忠实于原著并不需要绝对化到每个细节,须知刻板硬译会使 当代读著雄于理解哥白尼的本义。举例来说,现在尽人皆知的等号 (=)是在哥白尼逝世之后才发明的。因此,在哥白尼著作的译文中 出现“二”号,会被认作一个时代错误,然而这是一个有益的而不是 有害的时代错误。对于用作数学比值的冒号(:),情况是一样的。 实际上,在哥白尼《天体运行论》的这部新译本中,只要用得上,译 者凳不犹豫地使用了哥白尼之后的一整套数学符号。 哥白尼《天体运行论的这部新英文译本,并不象已故的查尔 斯·格伦·祆利斯(Charles Glenn Wallis)的译作(即《西方世界巨 著》)第十六卷,1952年芝辑哥版)那样使哥白尼的原文强行现代 化,以致难以察觉译文与原著的相似之处。在翻译工作中,译者从 头至尾使用了卡耳·卢多耳夫·门泽尔(Carl Ludolf Menzzer)的煞 费苦心的德文译本,但充分注意到它从书名本身起就有的缺陷.例 如《天体运行论拉丁文标题的第二个字,即“Orbium”,并不是像门 泽尔所误解的那样代表天体,而是带动可见天体的(假想的)看不 见的球.这个古希腊的宇宙概念,仍然被哥白尼以及与他同时代的 人所接受。 在哥白尼之后的宇宙观中,这些虚构的球体当然被地弃了。还 有被哥白尼看作为他世界观的不可缺少成份的许多别的传统概念 亦如此。把哥白尼和我们隔离开的漫长岁月,已经把这些陈膚思维 的产物从人们的记忆中彻底抹掉了,以致现代的读者连它们的名 字都不熟悉了。由于这个缘故,还有别的原因,哥白尼可能欢迎注 释。这种注释已根据完全熟悉哥白尼的《天体运行论》及其次要著 作的学者的着作编写而成. 这些专家的长长名单从乔治·贾奇姆·.列蒂加斯(George Joachim Rheticus)开始,哥白形有幸把他招纳为一生中仅有的门 徒。后来伟大的哥白尼主义者— 约翰尼斯·开普勒(Johannes Kepler)和他卓有才华的教师--迈克耳·梅斯特林(Micha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