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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序007 和意义的。但这并不是说意识形态政治是正当的,更不是说它 是无害的。相反,在欧克肖特看来,“欧洲国家的口常实践政治 已固定为一种理性主义的缺陷,它们的许多失败…实际上产 生于理性主义特性在控制事态时的缺点。”①而之所以欧洲(西 方)政治失去了对人类事务的控制,是因为人们现在只知道技术 和意识形态,而不复有政治智慧。这已为一个世纪以来的西方 政治的无情事实所证实;也为非西方政治所证实,因为它同样坚 决地走上了理性主义政治的道路。虽然欧克肖特始终将自己的 诊断和结论严格限于西方。 在欧克肖特看来,现代政治的困境,并非如某些人如列奥· 施特劳斯所认为的那样,是出于相对主义,而是由于意识形态。 四个世纪以来,人们热衷于按照种种意识形态建造通天塔,包括 施特劳斯本人,从来就没有失去过对某种意识形态的信仰。人 们都相信,入类的困境是由于他们所信仰的意识形态没有能大 行其道。人类的危机越深,这种信仰越坚定,各种牌号的原教旨 主义传统愈演愈烈,正说明这一点。欧克肖特不认为理性主义 政治造成的困境能轻易摆脱,因为理性主义者能做的“只是用 个他希望成功的理性主义计划代替另一个他已经失败了的理性 主义计划。”②因为理性主义政治必然趋向一个排外的理性主义 教育形式,这使得他无法超越技术理性的层面考虑问题。因此, 欧克肖特明智地指出:“只要促使理性主义政治出现的环境还 在,我们就必须料想我们的政治在气质上是理性主义的。”⑤这 就是说,只要还处在现代性的条件下,入类就只能有理性主义的 政治。这的确会是一个令人沮丧的结论。但是,为了保持希望 ①②本书第28页。 2本书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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