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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结论的。所以必须在它们之间做出抉择。”而这样的抉择,会使 得政治变成一种不可能获得理想支持的事业:“这个世界上没有 哪种伦理能回避一个事实:在无数的情况下,获得‘善的’结果, 是同一个人付出代价的决心联系在一起的一他为此不得不采 取道德上令人怀疑的、或至少是有风险的手段,还要面对可能出 现的、甚至是极可能出现的罪恶的副效应。”因此,以暴力为后盾 的政治,同信念伦理之间的矛盾是难以克服的。因为这个世界 上,并没有这样的道德,可以同时用来调节“性爱关系、商业关 系、家庭关系和政治关系”,毕竞,“左右着我们生活的,是一些完 全不同的善恶报应原则。” 这或许不仅是韦伯的矛盾,也是时代的精神使然。限于篇 幅,我在这里无法详细展开叙述,但有一点我们不可不察:韦伯 本人是处在一个古典自由主义趋于衰落的年代。曾以自由贸易 为主导思想的古典政治经济学,已变成了主要为民族国家服务 的“国民经济学”:在国际政治的领域,用施宾格勒的话说,生命 所能做出的选择,只存在于胜利与毁灭之间,而不是在战争与和 平之间(《西方的没落》卷2第11章),精神分析学说也似平为人 类行为揭示出“非理性的”根源。在国内政治方面,政党政治不过 是寡头统治的另一种形式(见韦伯那位大名鼎鼎的密友 R.Michels的《政党杜会学》,l911年),群众则变成了只能听命 于“英雄”摆布的“群氓”(G.Le Bon的《群众心理学》,该书自 1895年问世.至1921年共印行29版,其英译本易名为 “Growd”,似乎更能反映该书立场:“乌合之众”),甚至工人阶级 的“国际”也蜕化为民族主义的社会党。可以说,在当时居支配地 位的思想,是尼采的新古典浪漫主义、柏格森的创化意志,是好 勇斗狠的社会达尔文主义,以及令韦伯如此着迷的“权力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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