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思想录 式地对待那些敏感的事物,他们要想从定义出发,然后继之 以定理,而这根本就不是这类推论的活动方式,于是他们就 把自己弄得荒唐可笑了。这并非是说我们的精神没有在进行 推论,但它却是默默地、自然而然地、毫不造作地在进行推 论的;因为它那表现是超乎一切人力之外的,而它那感受也 只能属于少数人。 相反地,敏感的精神既已习惯于这样一眼看去就下判断, 所以——一当人们向他们提出了为他们所毫不理解的命题,而 深入这些命题又要经过许多如此之枯燥乃至他们根本就不习 惯于那样仔细地加以观察的定义和原理时 他们就会那 么惊愕失措,以致于望而却步并且感到灰心丧气了 但谬误的精神却永远既不能成为敏感的人,也不能成为 几何学家 因而,那些仅仅不外是几何学家的几何学家虽则具有正 确的精神,却需我们以定义和原理向他们解说清楚一切事物; 否则他们就会荒谬得不能容忍,因为他们只有依据说得清清 楚楚的原理才能是正确的。 而那些仅仅不外是敏感的人的敏感的人,又不能有耐心 深入思辨与想像的事物的根本原则里去,这些原则是他们在 世上所从未见过的,并且是完全脱离日用之外的。 22-909*(2)274-563 有各种不同的正确意识:有的人在某一序列的事物上①, ①读作:“有的人在某一序列的事物上有着正确的意识”。式 地 对 待 那 些 敏 感 的 事 物 , 他 们 要 想 从 定 义 出 发 , 然 后 继 之 以 定 理 , 而 这 根 本 就 不 是 这 类 推 论 的 活 动 方 式 , 于 是 他 们 就 把 自 己 弄 得 荒 唐 可 笑 了 。 这 并 非 是 说 我 们 的 精 神 没 有 在 进 行 推 论 , 但 它 却 是 默 默 地 、 自 然 而 然 地 、 毫 不 造 作 地 在 进 行 推 论 的 ; 因 为 它 那 表 现 是 超 乎 一 切 人 力 之 外 的 , 而 它 那 感 受 也 只 能 属 于 少 数 人 。 相 反 地 , 敏 感 的 精 神 既 已 习 惯 于 这 样 一 眼 看 去 就 下 判 断 , 所 以 — — 当 人 们 向 他 们 提 出 了 为 他 们 所 毫 不 理 解 的 命 题 , 而 深 入 这 些 命 题 又 要 经 过 许 多 如 此 之 枯 燥 乃 至 他 们 根 本 就 不 习 惯 于 那 样 仔 细 地 加 以 观 察 的 定 义 和 原 理 时 — — , 他 们 就 会 那 么 惊 愕 失 措 , 以 致 于 望 而 却 步 并 且 感 到 灰 心 丧 气 了 。 但 谬 误 的 精 神 却 永 远 既 不 能 成 为 敏 感 的 人 , 也 不 能 成 为 几 何 学 家 。 因 而 , 那 些 仅 仅 不 外 是 几 何 学 家 的 几 何 学 家 虽 则 具 有 正 确 的 精 神 , 却 需 我 们 以 定 义 和 原 理 向 他 们 解 说 清 楚 一 切 事 物 ; 否 则 他 们 就 会 荒 谬 得 不 能 容 忍 , 因 为 他 们 只 有 依 据 说 得 清 清 楚 楚 的 原 理 才 能 是 正 确 的 。 而 那 些 仅 仅 不 外 是 敏 感 的 人 的 敏 感 的 人 , 又 不 能 有 耐 心 深 入 思 辨 与 想 像 的 事 物 的 根 本 原 则 里 去 , 这 些 原 则 是 他 们 在 世 上 所 从 未 见 过 的 , 并 且 是 完 全 脱 离 日 用 之 外 的 。 2 2 — 9 0 9 A ( 2 ) 2 7 4 — 5 6 3 有 各 种 不 同 的 正 确 意 识 ; 有 的 人 在 某 一 序 列 的 事 物 上 ① , 4 思 想 录 ① 读 作 : “ 有 的 人 在 某 一 序 列 的 事 物 上 有 着 正 确 的 意 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