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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言 向良知求教。不错,具有一种正直的(或者象近来人们所称 的那样:平凡的)良知确是一个伟大的天赋。不过,这种良 知是必须用事实,通过慎思熟虑、合乎理性的思想和言论去 表现的,而不是在说不出什么道理以自圆其说时用来象祈求 神谕那样去求救的。等到考察研究和科学都无能为力时(而 不是在这以前)去向良知求救,这是新时代的巧妙发明之一; 用这种办法,最浅薄的大言不惭之徒保险能同最深刻的思想 家进行挑战,并且还能招架一番。不过,人们只要稍微做 点考察研究,就不会去找这个窍门。而且,认真看起来,向 良知求救就是请求群盲来判断,群盲的捧场是哲学家为之脸 红,而走江湖的假药骗子却感到光荣而自以为了不起的事情。 我想,休谟也完全可以和毕提一样要求良知的;但是除此而 外他还要求一种批判的理性(毕提肯定没有这一点),这种批 判的理性控制良知,使良知不去进行思辨,或者当问题只在 于思辨时,限制它去做任何决定,因为它对它自己的论据是 不能自圆其说的。只有在这个条件之下它才不失其为良知。凿 子和槌子可以在木工中使用;对于铜刻,这就要用腐刻针。良 知和思辨理智一样,二者都各有其用;前者用于在经验里边 马上要使用的判断上,后者用于凡是要一般地、纯粹用概念 来进行判断的地方,比如在形而上学里。在形而上学里,良 知(常当做反义词使用)是决不能去做判断的。 我坦率地承认,就是休谟的提示在多年以前首先打破了 我教条主义的迷梦,并且在我对思辨哲学的研究上给我指出 来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向。我根本不赞成他的结论。他之所以 达成那样的结论,纯粹由于他没有从问题的全面着眼,而仅向 良 知 求 教 。 不 错 , 具 有 一 种 正 直 的 ( 或 者 象 近 来 人 们 所 称 的 那 样 : 平 凡 的 ) 良 知 确 是 一 个 伟 大 的 天 赋 。 不 过 , 这 种 良 知 是 必 须 用 事 实 , 通 过 慎 思 熟 虑 、 合 乎 理 性 的 思 想 和 言 论 去 表 现 的 , 而 不 是 在 说 不 出 什 么 道 理 以 自 圆 其 说 时 用 来 象 祈 求 神 谕 那 样 去 求 救 的 。 等 到 考 察 研 究 和 科 学 都 无 能 为 力 时 ( 而 不 是 在 这 以 前 ) 去 向 良 知 求 救 , 这 是 新 时 代 的 巧 妙 发 明 之 一 ; 用 这 种 办 法 , 最 浅 薄 的 大 言 不 惭 之 徒 保 险 能 同 最 深 刻 的 思 想 家 进 行 挑 战 , 并 且 还 能 招 架 一 番 。 不 过 , 人 们 只 要 稍 微 做 一 点 考 察 研 究 , 就 不 会 去 找 这 个 窍 门 。 而 且 , 认 真 看 起 来 , 向 良 知 求 救 就 是 请 求 群 盲 来 判 断 , 群 盲 的 捧 场 是 哲 学 家 为 之 脸 红 , 而 走 江 湖 的 假 药 骗 子 却 感 到 光 荣 而 自 以 为 了 不 起 的 事 情 。 我 想 , 休 谟 也 完 全 可 以 和 毕 提 一 样 要 求 良 知 的 ; 但 是 除 此 而 外 他 还 要 求 一 种 批 判 的 理 性 ( 毕 提 肯 定 没 有 这 一 点 ) , 这 种 批 判 的 理 性 控 制 良 知 , 使 良 知 不 去 进 行 思 辨 , 或 者 当 问 题 只 在 于 思 辨 时 , 限 制 它 去 做 任 何 决 定 , 因 为 它 对 它 自 己 的 论 据 是 不 能 自 圆 其 说 的 。 只 有 在 这 个 条 件 之 下 它 才 不 失 其 为 良 知 。 凿 子 和 槌 子 可 以 在 木 工 中 使 用 ; 对 于 铜 刻 , 这 就 要 用 腐 刻 针 。 良 知 和 思 辨 理 智 一 样 , 二 者 都 各 有 其 用 ; 前 者 用 于 在 经 验 里 边 马 上 要 使 用 的 判 断 上 , 后 者 用 于 凡 是 要 一 般 地 、 纯 粹 用 概 念 来 进 行 判 断 的 地 方 , 比 如 在 形 而 上 学 里 。 在 形 而 上 学 里 , 良 知 ( 常 当 做 反 义 词 使 用 ) 是 决 不 能 去 做 判 断 的 。 我 坦 率 地 承 认 , 就 是 休 谟 的 提 示 在 多 年 以 前 首 先 打 破 了 我 教 条 主 义 的 迷 梦 , 并 且 在 我 对 思 辨 哲 学 的 研 究 上 给 我 指 出 来 一 个 完 全 不 同 的 方 向 。 我 根 本 不 赞 成 他 的 结 论 。 他 之 所 以 达 成 那 样 的 结 论 , 纯 粹 由 于 他 没 有 从 问 题 的 全 面 着 眼 , 而 仅 8 导 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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