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哲学家可能说,“文学”和“杂冀”是功能性的而不是木钵论的词 汇:它们告诉我们的是,什么是我们所做的,而不是事物的固定 形式。它们告诉我们-…部文本的作用或某一杜会场合中的某一棘 手问题,它与其环境的关系和差异,它的行为方式,它可能提出 的目标和它周闱的人类实践。“文学“从这…意义上就,完全是一 种形式的、空洞的定义。即使我们声称它是一种非实用地对待语 言的方法,我们仍然没有找到文学的“本质”,因为其他的语言 实践,如笑话,也是一种非实用地对待语言的方法。不管怎么 说,我们在和语言联系时,是否可以清楚地区分什么是“实用的” 方式,什么是“非实用的”方式,这一点还很不清楚。为了愉悦 而阅读小说与为了信息而阅读路标,显然不同。但是,又怎么看 待为了增强智力而阅读生物学教科书呢?这是不是“实用地”对待 语言?在许多不同的社会之中,“文学”就象宗教起着相当大的实 10际作用,只有在一个象我们这样的社会中,才有可能明显地区分 什么是“实用的”,什么是“非实用的”,因为,在这里,文学已不 再起多大实际作用了。或许,我们可以把实际上具有特定历史内 容的“文学”感作为给文学下的能统定义。 这样,我们仍然没有揭示下述问题的奥秘:为什么兰姆、麦 考利和米尔的文本属于文学,而一般说来边沁、马克思和达尔文 的文本不算文学。简单的答案也许是:前面三人的作品属“文笔 优美的作品”,而后面三人却不是这样。这一答案的缺陷是很不真 实,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但是,它的有利之处在于向人们提 示,一般说来,人们把他们觉得好的作品称为文学。这里一个明 显的缺陷是:如果上述论点完全属实,那就无“低劣文学”作品一 说了。我可以认为人们对兰姆、麦考利的评价过高,但这并不一 定意昧着我不再把他的作品视为文学。你可以认为雷蒙德·戟德 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