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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思想和问题不断丰富,进步永无止境的文明之中,只会感 到活得累’,他不可能有尽享天年之感’。”因为“对于精神生活 无休止生产出的一切,他只能捕捉到最细做的一点,而且都是些 临时货色,并非终极产品。”既然人生已不可能达到一个完美的 境界,“完美的死亡”便也成为不可能,“死”的无意义联带造成了 “生”的无意义:人的生死皆被剥离了意义,文明也随之失去了价 值。不过韦伯本人的科学训练使他不易接受这样的思想立场,他 生命后期对人类精神生活,尤其是比较宗教学方面的研究告诉 他,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由不可化解的矛盾组成的:波德莱尔的 《恶之花》教会了我们事物可以因不善、不神圣而不美,政治现实 侧昭示着在罪恶手段和美好目的之间无法调和的矛盾。我们也 无法“科学地”断定法国人和德国人的价值观孰优孰劣。韦伯在 洞察“价值统一性”的幻觉上看的甚至更为深远,他并不以为这 种价值分裂只发生在近代,而是一个一直伴随着人类的历史命 运,是一个“数千年来”从未间断的“除魅”过程: 希腊人时而向阿芙罗狄蒂献系,时而又向阿波罗献祭 所有的人又都向其城邦的诸神就条,今日的情况也如出 辙。.在这些神和它们之问的斗争中,起主宰作用的绝对 不是“科学”,而是命运。 并且,在不知“天人合一”为何物的韦伯看来,这样的现象也 并非欧洲文明所独有,而是世界性的。在印度, 从《薄伽梵歌》克里西那和阿周那的对话中即可发现, 战争也被纳入生命领城的整体之中。“做你当做之事”,这就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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