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基因食品安全性研究进展 乐意 (上海交通大学环境科学与工程学院，上海市，200240) 摘要：转基因食品的安全性在世界范围内备受关注。近年来，已经成为公众争论的焦点。本文综述了转基因技术发展的现 状，分析了转基因食品的优势并且讨论了由此引发的食品安全性问题及其评判原则。 关键词：转基因技术：食品安全 Advancement of the Safety of Genetically Modified Food Le Yi (School of Environmental Science and Engineering,Shanghai Jiao Tong University,Shanghai 200240,PR China.) Abstract:The safety of genetically modified food has become a worldwide concerned issue and a focus of controversy in recent years.This paper reviews the development of transgenic technology,analyzes the advantages of genetically modified foods and consequent food safety issues and the judge principle. Key Words:genetically modified food;food safety 0引言 以上为转基因植物及其衍生产品，因此，现阶段所 说的转基因食品实际上主要是指转基因植物性食 从狭义上说，通过基因工程手段将一种或几种 品。本文将对植物转基因技术的研究现状，转基因 外源性基因转移至某种特定生物体（动、植物和微生 食品的利弊及转基因食品的安全性等问题进行论 物等)中，并使其有效地表达出相应的产物（多肽或 述。 蛋白质)。这里所指“外源性基因”，通常为受者生 物体中原本没有的，因此，转移了外源性基因的生 1 植物转基因技术的现状 物体会因产生原来不存在的多肽或蛋白质而出现 新的生物学和生理特性（专业上叫新的表型）。另外， 目前植物转基因的常用方法如下： 还可采用对生物体本身基因修饰的办法，使其表达 农杆菌导入法：这种方法是将农杆菌与植物细 产物与不修饰时不同，在效果上等同于转基因，这 胞共培养，用农杆菌整合的目的基因的治理区转化 是广义上的转基因。这样的生物体直接作为食品或 植物细胞，然后通过组织培养，获得转基因植株。 以其为原料加工生产的食品就叫做转基因食品。 基因枪法：这种方法用表面附着DNA分了（含 1983年世界上第一例转基因植物构建成功，从 目的基因)的金属微粒，经过加速装置，轰击植物 此揭开了转基因食品的序幕。美国是最早进行转基 细胞，将DNA直接射入植物带壁的细胞，转化率 因食品研究的国家，至1998年底，美国已有30例 可达8%-10%。这种方法不受受体种类限制，快速 转基因植物被批准进行商业化生产。20世纪80年 简单，但设备昂贵。 代初，我国也逐步开始了转基因食品的研究，并取 花粉管通道法：将目的基因整合后，在植株开 得了一定的成果。进入21世纪，转基因食品得到 化时利用花粉管通道直接导入受体植株。这是我国 了更快的发展，但是人们对转基因食品的安全性也 科学工作者发明的方法，主要用于棉花转基因研 产生了种种疑虑，转基因食品成为讨论的热点问 究。 题。 从本质上讲转基因选育出来的品种与常规育 目前被批准商业化生产的转基因食品中90% 种的品种并没有差别，只是方法路径不同，精确程 度不同而己。常规育种通过选择亲本、自交纯化、 杂交选择、回交等方法选育出符合人们需要的品
1 转基因食品安全性研究进展 乐意 （上海交通大学环境科学与工程学院，上海市，200240） 摘 要：转基因食品的安全性在世界范围内备受关注。近年来，已经成为公众争论的焦点。本文综述了转基因技术发展的现 状，分析了转基因食品的优势并且讨论了由此引发的食品安全性问题及其评判原则。 关键词：转基因技术；食品安全 Advancement of the Safety of Genetically Modified Food Le Yi (School of Environmental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Shanghai Jiao Tong University, Shanghai 200240, PR China.) Abstract: The safety of genetically modified food has become a worldwide concerned issue and a focus of controversy in recent years. This paper reviews the development of transgenic technology, analyzes the advantages of genetically modified foods and consequent food safety issues and the judge principle. Key Words: genetically modified food; food safety. 0 引 言 从狭义上说，通过基因工程手段将一种或几种 外源性基因转移至某种特定生物体(动、植物和微生 物等)中，并使其有效地表达出相应的产物(多肽或 蛋白质)。这里所指“外源性基因”，通常为受者生 物体中原本没有的，因此，转移了外源性基因的生 物体会因产生原来不存在的多肽或蛋白质而出现 新的生物学和生理特性(专业上叫新的表型)。另外， 还可采用对生物体本身基因修饰的办法，使其表达 产物与不修饰时不同，在效果上等同于转基因，这 是广义上的转基因。这样的生物体直接作为食品或 以其为原料加工生产的食品就叫做转基因食品。 1983 年世界上第一例转基因植物构建成功，从 此揭开了转基因食品的序幕。美国是最早进行转基 因食品研究的国家，至 1998 年底，美国已有 30 例 转基因植物被批准进行商业化生产。20 世纪 80 年 代初，我国也逐步开始了转基因食品的研究，并取 得了一定的成果。进入 21 世纪，转基因食品得到 了更快的发展，但是人们对转基因食品的安全性也 产生了种种疑虑，转基因食品成为讨论的热点问 题。 目前被批准商业化生产的转基因食品中 90% 以上为转基因植物及其衍生产品，因此，现阶段所 说的转基因食品实际上主要是指转基因植物性食 品。本文将对植物转基因技术的研究现状，转基因 食品的利弊及转基因食品的安全性等问题进行论 述。 1 植物转基因技术的现状 目前植物转基因的常用方法如下： 农杆菌导入法：这种方法是将农杆菌与植物细 胞共培养，用农杆菌整合的目的基因的治理区转化 植物细胞，然后通过组织培养，获得转基因植株。 基因枪法：这种方法用表面附着DNA分了（含 目的基因）的金属微粒，经过加速装置，轰击植物 细胞，将 DNA 直接射入植物带壁的细胞，转化率 可达 8%-10%。这种方法不受受体种类限制，快速 简单，但设备昂贵。 花粉管通道法:将目的基因整合后，在植株开 化时利用花粉管通道直接导入受体植株。这是我国 科学工作者发明的方法，主要用于棉花转基因研 究。 从本质上讲转基因选育出来的品种与常规育 种的品种并没有差别，只是方法路径不同，精确程 度不同而己。常规育种通过选择亲本、自交纯化、 杂交选择、回交等方法选育出符合人们需要的品
种。这种育种盲目性大，选择的群体要大，对控制 链淀粉含量很高或者完全不含直链淀粉的马铃薯。 性状的目的基因可控制性低。而转基因技术育种， 对油脂的改良也可以通过基因工程来进行，国外一 首先是用特殊的技术把所需要的目的基因(DNA片 家公司通过反义抑制和共同抑制油酸酯脱氢酶，成 段)从供体中分离出来：其次，把目的基因通过限 功开发了高油酸含量的大豆油，这种新型油具有良 制性内切酶把载体（多用细菌质粒）DNA切开切口 好的氧化稳定性，很适合用作煎炸油和烹调油。 整合到载体上：第三，准备受体植物单细胞，用于 接受载体上的目的基因：第四，转化，即把载体上 3转基因食品安全问题 的目的基因转移到受体上。 目前，国内外研制和鉴定的植物转基因技术应 3.1转基因食品对人体健康的危害 用的目的基因有100种以上，最常见的有种了贮藏 3.1.1可能含有过敏源和有毒物质 蛋白基因、抗除草剂基因、抗病毒基因和抗虫基因 大多数转基因食品中引入的外源蛋白质进入 这四大类。 人体以后可能产生新的过敏物质，引起人体的过敏 反应。1996年美国先锋种子公司将巴西坚果某基因 2 转基因食品的优势 转入大豆中，结果对巴西坚果过敏的人群也对该大 豆过敏，该大豆种子最终没有被批准商业化生产。 2.1缓解粮食短缺问题 些研究学者认为，对于基因的人工提炼和添 将抗病毒、抗虫、抗寒等基因导入到棉花、小 麦、番茄等植物中，可以得到稳定的转基因新品种， 加，可能在达到某些人们想达到的效果的同时，也 增加和积聚了食物中原有的微量毒素。这种毒素的 生产成本低而产量高，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世界的粮 积累是个相当长的过程，但它确实可能正在进行 食短缺问题，同时也减少了农药的使用量。 中，因此目前谁也不能确保这些改良品种没有毒。 2.2摆脱对天然酶的依赖 转基因食品中导入的基因来自于各种各样的 基因工程技术的发展，使人们在很大程度上摆 其他生物，这些外来基因转入到食品中以后，可能 脱了对天然酶的依赖，特别是当从天然材料中获得 打破生物原有基因的内在“管理体制”，使原先关 酶蛋白困难时，基因工程更具有独特的优越性，克 闭的基因被打开，产生一种新的毒素，还有可能产 隆各种天然的酶基因，使其在微生物中高效表达， 生病毒重组问题。1998年，苏格兰一家研究所公布， 并通过发酵进行大量生产。目前，应用于食品工业 用转雪莲花凝集素基因的马铃薯饲养大鼠，引起大 中的酶制剂有生产麦芽糖的淀粉酶，澄清果汁的果 鼠器官生长异常、体重减轻、免疫系统遭到破坏。 胶酶和制酱油的蛋白酶等。将基因工程技术与传统 3.1.2产生对抗生素的抗性 的发酵方法相结合也促进了发酵工业的发展。现在 在构建转基因食品过程中使用的载体大部分 经过基因工程改良的啤酒酵母和面包酵母已经被 批准进行商业化使用。将具有优良特性的酶基因转 是抗生素标记基因，虽然一般情况下抗生素标记基 因在肠道中水平转移的可能性很小，但是在人体的 移到而包酵母中，最终制造出的而包产品膨发性能 体质很弱或抵抗力下降时，抗生素标记基因在肠道 良好，松软可口。 2.3提升食品的营养品质 中水平转移的可能性会增大，通过转移可能诱导耐 通过基因工程改良食品的营养品质也取得了 药菌株的产生，从而使人体产生对某些抗生素的抗 药性。 显著成果。首先，基因工程技术的发展为种子蛋白 质的改良，改变植物食品中氨基酸组成及含量提供 3.1.3食物的营养价值下降或体内营养素紊乱 人为改变了蛋白质组成的食物是否能被人体 了可能。Shireen等用转基因和非转基因马铃薯蛋白 有效地吸收利用？有人认为，导致转基因食品安全 粉饲喂雄性小鼠28天，膳食中控制酪蛋白的摄入， 性问题的关键因素是外源基因的导入位点和外源 饲喂转基因马铃薯蛋白粉小鼠的蛋白质利用率显 著高于饲喂非转基因马铃薯蛋白粉小鼠。 蛋白质的表达。由于外源基因的来源、导入位点的 不同，以及具有的随机性，极有可能产生基因缺失、 其次，通过基因工程对食品中酶的改变来实现 错码等突变，使所表达的蛋白质产物的性状、数量 对碳水化合物的改进，人们己经将内源和外源的淀 及部位与期望值不符。 粉合成酶翻译基因成功导入到马铃薯中，获得了支 3.2转基因食品对生态系统的危害
2 种。这种育种盲目性大，选择的群体要大，对控制 性状的目的基因可控制性低。而转基因技术育种， 首先是用特殊的技术把所需要的目的基因（DNA 片 段）从供体中分离出来；其次，把目的基因通过限 制性内切酶把载体（多用细菌质粒）DNA 切开切口 整合到载体上；第三，准备受体植物单细胞，用于 接受载体上的目的基因；第四，转化，即把载体上 的目的基因转移到受体上。 目前，国内外研制和鉴定的植物转基因技术应 用的目的基因有 100 种以上，最常见的有种了贮藏 蛋白基因、抗除草剂基因、抗病毒基因和抗虫基因 这四大类。 2 转基因食品的优势 2.1 缓解粮食短缺问题 将抗病毒、抗虫、抗寒等基因导入到棉花、小 麦、番茄等植物中，可以得到稳定的转基因新品种， 生产成本低而产量高，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世界的粮 食短缺问题，同时也减少了农药的使用量。 2.2 摆脱对天然酶的依赖 基因工程技术的发展，使人们在很大程度上摆 脱了对天然酶的依赖，特别是当从天然材料中获得 酶蛋白困难时，基因工程更具有独特的优越性，克 隆各种天然的酶基因，使其在微生物中高效表达， 并通过发酵进行大量生产。目前，应用于食品工业 中的酶制剂有生产麦芽糖的淀粉酶，澄清果汁的果 胶酶和制酱油的蛋白酶等。将基因工程技术与传统 的发酵方法相结合也促进了发酵工业的发展。现在 经过基因工程改良的啤酒酵母和面包酵母已经被 批准进行商业化使用。将具有优良特性的酶基因转 移到而包酵母中，最终制造出的而包产品膨发性能 良好，松软可口。 2.3 提升食品的营养品质 通过基因工程改良食品的营养品质也取得了 显著成果。首先，基因工程技术的发展为种子蛋白 质的改良，改变植物食品中氨基酸组成及含量提供 了可能。Shireen 等用转基因和非转基因马铃薯蛋白 粉饲喂雄性小鼠 28 天，膳食中控制酪蛋白的摄入， 饲喂转基因马铃薯蛋白粉小鼠的蛋白质利用率显 著高于饲喂非转基因马铃薯蛋白粉小鼠。 其次，通过基因工程对食品中酶的改变来实现 对碳水化合物的改进，人们已经将内源和外源的淀 粉合成酶翻译基因成功导入到马铃薯中，获得了支 链淀粉含量很高或者完全不含直链淀粉的马铃薯。 对油脂的改良也可以通过基因工程来进行，国外一 家公司通过反义抑制和共同抑制油酸酯脱氢酶，成 功开发了高油酸含量的大豆油，这种新型油具有良 好的氧化稳定性，很适合用作煎炸油和烹调油。 3 转基因食品安全问题 3.1 转基因食品对人体健康的危害 3.1.1 可能含有过敏源和有毒物质 大多数转基因食品中引入的外源蛋白质进入 人体以后可能产生新的过敏物质，引起人体的过敏 反应。1996 年美国先锋种子公司将巴西坚果某基因 转入大豆中，结果对巴西坚果过敏的人群也对该大 豆过敏，该大豆种子最终没有被批准商业化生产。 一些研究学者认为，对于基因的人工提炼和添 加，可能在达到某些人们想达到的效果的同时，也 增加和积聚了食物中原有的微量毒素。这种毒素的 积累是个相当长的过程，但它确实可能正在进行 中，因此目前谁也不能确保这些改良品种没有毒。 转基因食品中导入的基因来自于各种各样的 其他生物，这些外来基因转入到食品中以后，可能 打破生物原有基因的内在“管理体制”，使原先关 闭的基因被打开，产生一种新的毒素，还有可能产 生病毒重组问题。1998 年，苏格兰一家研究所公布， 用转雪莲花凝集素基因的马铃薯饲养大鼠，引起大 鼠器官生长异常、体重减轻、免疫系统遭到破坏。 3.1.2 产生对抗生素的抗性 在构建转基因食品过程中使用的载体大部分 是抗生素标记基因，虽然一般情况下抗生素标记基 因在肠道中水平转移的可能性很小，但是在人体的 体质很弱或抵抗力下降时，抗生素标记基因在肠道 中水平转移的可能性会增大，通过转移可能诱导耐 药菌株的产生，从而使人体产生对某些抗生素的抗 药性。 3.1.3 食物的营养价值下降或体内营养素紊乱 人为改变了蛋白质组成的食物是否能被人体 有效地吸收利用?有人认为，导致转基因食品安全 性问题的关键因素是外源基因的导入位点和外源 蛋白质的表达。由于外源基因的来源、导入位点的 不同，以及具有的随机性，极有可能产生基因缺失、 错码等突变，使所表达的蛋白质产物的性状、数量 及部位与期望值不符。 3.2 转基因食品对生态系统的危害
3.2.1基因扩散和基因污染 件和技术水平上进行，评估的结果不可能是尽善尽 进入到自然界的转基因作物的抗性基因可能 美的：随着研究的深入和技术条件的提高，需要不 传递到其野生亲缘物种中，造成难以控制的基因扩 断的进行完善，逐步提高安全性评估手段的有效性 散和基因污染。加拿大在第一次大面积种植转基因 和准确性。 油菜后，在其农田里便发现有多种抗除草剂特性的 我国在转基因技术安全性管理和监控方面起 杂草化油菜植株。 步较晚，但目前也颁布了相关的法规。1993年原国 3.2.2对非目标生物的影响 家科委制定了《基因工程安全管理办法》；1996年 其次，插人了抗虫或抗真菌基因的作物除了对 农业部制定了《农业基因工程安全管理实施办法》： 目标生物起作用之外，还可能对非目标生物起作 2000年国家环境保护总局颁布了《中国国家生物安 用。用转基因抗虫玉米分别饲喂玉米害虫钻心虫和 全框架》：2001年5月国务院又颁布了《农业基因 益虫草聆，在钻心虫的死亡率高达60%的同时，草 安全管理条例》，该条例对农业转基因生物的研究 岭的成熟期也比正常时间晚了3天。另外，科学家 与试验，生产与加工，经营与进出口贸易以及监督 己经发现一些常见的昆虫（如科罗拉多马铃薯甲虫） 检查等作了规定。除了制定相应的法律法规促进和 长期生活在含有抗虫毒素的转基因作物的环境中， 保证转基因作物和转基因食品安全性研究和检查 己经对B产生了抗性，这样就需要喷洒更多的农 正常进行外，农业部还专门成立农业基因工程安全 药，从而对生态环境造成更大的危害。 管理办公及农业生物基础工程安全委员会，以负责 全国农业生物遗传工程体的安全性检查审批。 4转基因食品安全性评价 5结语 安全性评估是一项复杂、精细的综合工作。目 转基因食品作为现代生物技术的一种高科技 前得到世界经济发展和组织、世界粮农组织、世界 产物，所产生的经济效益十分显著，将是人类解决 卫生组织以及多说国家认同的安全性评估原则是： 因人口增加而产生的食物短缺问题和从根本上解 实质等同原则，个案分析原则和逐步完善原则。 决食品营养品质问题的有力手段。但是由于转基因 4.1实质等同原则 1993年，OECD(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提出了 食品安全性问题人存在较大争议，因此对转基因食 食品安全性评价的原则一一实质等同性(substantial 品的商业化研究开发必须采取十分谨慎稳妥的态 equivalence)原则。如果通过检测证明转基因作物加 度，特别是对转基因食品的安全性评价方面，必须 工的食品及食品成分与目前市场上销售食品的成 严格把关。通过制定操作性较强的安全须严格把 分相同，则原则认为它们没有差异，因此，无需进 关。通过制定操作性较强的安全性评价细则，既可 一步检测。如果个别成分不同，则只需要对这些个 以保证消费者利益，又可以促进转基因食品的健康 别成分进行单独的毒性、过敏性等安全性检测。实 发展。 质等同原则本身并不是安全性评价，而是用来构建 相对于传统亲本的新食品安全性评价的起点。这一 概念用来确定新食品与传统亲本食品之问的相似 [参考文献] 性与差异，有助于确定转基因食品的潜在安全性和 [1]班凌伟，王旗，崔玲玲，陈萍萍转基因食品利与弊的 营养问题。 思考U.医学与哲学（人文社会医学版），2011， (01:41-42. 4.2个案分析原则 [2】郑灵巧姚凡.科学看待转基因食品安全N健康报， 是强调不同转基因作物或转基因食品，即使它 2005-09-14(007. [3]方福德.转基因食品之争N)科技日报 们转化的是同一种外源基因也必须逐个进行安全 2000-07-21(013). 性审查。同一种作物转化不同的基因也同理需要逐 [4]杨福明，路英军转基因食品及其安全性研究进展 个进行审查。这一原则的理论就是基因环境的影 科技信息（科学教研），2007，(18)269-279. [5】刘威，张竹，浅析转基因食品U食品研究与开发，2008 响，而表现出对最终产品成分的影响：同样同一种 (07):176-178. 植物对不同的外源基因的反应也不相同，对最终产 [6】阮英，刘开朗，申琳，生吉萍，罗云波转基因植物的商 业化及转基因食品安全性探讨.食品科学，2004， 品的表现也有不同的影响。 (S1:258-261. 4.3逐步完善原则 「7]熊昀青，钱华转基因食品与人类健康安全性的关系 就是指目前的安全性评估只能在目前设备条 [A].《环境与职业医学》杂志 (JournalofEnvironmentalandOccupationalMedicine, 3
3 3.2.1 基因扩散和基因污染 进入到自然界的转基因作物的抗性基因可能 传递到其野生亲缘物种中，造成难以控制的基因扩 散和基因污染。加拿大在第一次大面积种植转基因 油菜后，在其农田里便发现有多种抗除草剂特性的 杂草化油菜植株。 3.2.2 对非目标生物的影响 其次，插人了抗虫或抗真菌基因的作物除了对 目标生物起作用之外，还可能对非目标生物起作 用。用转基因抗虫玉米分别饲喂玉米害虫钻心虫和 益虫草聆，在钻心虫的死亡率高达 60%的同时，草 岭的成熟期也比正常时间晚了 3 天。另外，科学家 已经发现一些常见的昆虫(如科罗拉多马铃薯甲虫) 长期生活在含有抗虫毒素的转基因作物的环境中， 已经对 Bt 产生了抗性，这样就需要喷洒更多的农 药，从而对生态环境造成更大的危害。 4 转基因食品安全性评价 安全性评估是一项复杂、精细的综合工作。目 前得到世界经济发展和组织、世界粮农组织、世界 卫生组织以及多说国家认同的安全性评估原则是: 实质等同原则，个案分析原则和逐步完善原则。 4.1 实质等同原则 1993 年，OECD(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提出了 食品安全性评价的原则一一实质等同性(substantial equivalence)原则。如果通过检测证明转基因作物加 工的食品及食品成分与目前市场上销售食品的成 分相同，则原则认为它们没有差异，因此，无需进 一步检测。如果个别成分不同，则只需要对这些个 别成分进行单独的毒性、过敏性等安全性检测。实 质等同原则本身并不是安全性评价，而是用来构建 相对于传统亲本的新食品安全性评价的起点。这一 概念用来确定新食品与传统亲本食品之问的相似 性与差异，有助于确定转基因食品的潜在安全性和 营养问题。 4.2 个案分析原则 是强调不同转基因作物或转基因食品，即使它 们转化的是同一种外源基因也必须逐个进行安全 性审查。同一种作物转化不同的基因也同理需要逐 个进行审查。这一原则的理论就是基因环境的影 响，而表现出对最终产品成分的影响；同样同一种 植物对不同的外源基因的反应也不相同，对最终产 品的表现也有不同的影响。 4.3 逐步完善原则 就是指目前的安全性评估只能在目前设备条 件和技术水平上进行，评估的结果不可能是尽善尽 美的；随着研究的深入和技术条件的提高，需要不 断的进行完善，逐步提高安全性评估手段的有效性 和准确性。 我国在转基因技术安全性管理和监控方面起 步较晚，但目前也颁布了相关的法规。1993 年原国 家科委制定了《基因工程安全管理办法》;1996 年 农业部制定了《农业基因工程安全管理实施办法》； 2000 年国家环境保护总局颁布了《中国国家生物安 全框架》；2001 年 5 月国务院又颁布了《农业基因 安全管理条例》，该条例对农业转基因生物的研究 与试验，生产与加工，经营与进出口贸易以及监督 检查等作了规定。除了制定相应的法律法规促进和 保证转基因作物和转基因食品安全性研究和检查 正常进行外，农业部还专门成立农业基因工程安全 管理办公及农业生物基础工程安全委员会，以负责 全国农业生物遗传工程体的安全性检查审批。 5 结语 转基因食品作为现代生物技术的一种高科技 产物，所产生的经济效益十分显著，将是人类解决 因人口增加而产生的食物短缺问题和从根本上解 决食品营养品质问题的有力手段。但是由于转基因 食品安全性问题人存在较大争议，因此对转基因食 品的商业化研究开发必须采取十分谨慎稳妥的态 度，特别是对转基因食品的安全性评价方面，必须 严格把关。通过制定操作性较强的安全须严格把 关。通过制定操作性较强的安全性评价细则，既可 以保证消费者利益，又可以促进转基因食品的健康 发展。 [参 考 文 献] [ 1 ] 班凌伟, 王旗, 崔玲玲, 陈萍萍.转基因食品利与弊的 思考[J].医学与哲学(人文社会医学版), 2011, (01):41-42. [ 2 ] 郑灵巧姚凡.科学看待转基因食品安全[N].健康报, 2005-09-14(007). [ 3 ] 方福德.转基因食品之争[N].科技日报, 2000-07-21(013). [ 4 ] 杨福明, 路英军.转基因食品及其安全性研究进展[J]. 科技信息(科学教研), 2007, (18):269-279. [ 5 ] 刘威, 张竹.浅析转基因食品[J].食品研究与开发, 2008, (07):176-178. [ 6 ] 阮英, 刘开朗, 申琳, 生吉萍, 罗云波.转基因植物的商 业化及转基因食品安全性探讨[J].食品科学, 2004, (S1):258-261. [ 7 ] 熊昀青, 钱华.转基因食品与人类健康安全性的关系 [A].《环境与职业医学》杂志 (JournalofEnvironmentalandOccupationalMedicine
SHanghai,,China(JEOM)、美国《环境与健康展望》杂 (JournalofEnvironmentalandOccupationalMedicine. (TheJournalofEnvironmentalHealthPerspectives, SHanghai,China(JEOM)、美国《环境与健康展望》杂 USA(EHP)、上海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 (TheJournalofEnvironmentalHealthPerspectives (ShanghaiCenterforDiseaseControlandPrevention. USA(EHP)以、上海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 China(SCDC)、美国环境卫生科学研究院 (ShanghaiCenterforDiseaseControlandPrevention. (TheNationalInstituteofEnvironmentalHealthSci... China(SCDC)、美国环境卫生科学研究院 届环境与职业医学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C】《环境与 (TheNationalInstituteofEnvironmentalHealthSci..:, 职业医学》杂志 2004:4黎兆林.太阳发电及其展望
4 SHanghai, China(JEOM))、美国《环境与健康展望》杂 志(TheJournalofEnvironmentalHealthPerspectives, USA(EHP))、上海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 (ShanghaiCenterforDiseaseControlandPrevention, China(SCDC))、美国环境卫生科学研究院 (TheNationalInstituteofEnvironmentalHealthSci....第三 届环境与职业医学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C]《. 环境与 职业医学》杂志 (JournalofEnvironmentalandOccupationalMedicine, SHanghai, China(JEOM))、美国《环境与健康展望》杂 志(TheJournalofEnvironmentalHealthPerspectives, USA(EHP))、上海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 (ShanghaiCenterforDiseaseControlandPrevention, China(SCDC))、美国环境卫生科学研究院 (TheNationalInstituteofEnvironmentalHealthSci...:, 2004:4.黎兆林.太阳发电及其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