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列议会审议厅的先生们可以向共和国的当轴诸公直接进言,但身居草野、没有这种机会的人,如果看到有什么可以促进公益的事情,便只能笔之于书了。我想他们在开始这一不平常的举动时,内心的变化和激动,自然是不小的:有些人怀疑它的结果,另一些人则顾虑将受到某种责难;有些人抱着希望,另一些人则对自己所说的深信不疑。至于我呢,过去由于论述的题目不同③,这些心情中的每一种都可能在不同的时候对我发生过不同的影响;在目前这一篇前言中,也可能流露出某种心情对我影响最大;但我在写出这篇演说,同时又想起我所呼吁的人时,便使我内心的支配力量产生了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