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环供应链管理与可持续的供应链管理武汉理工大学王长琼资源短缺和环境污染的严重性，促使人们思考环境发好的生产消费方式，在物流供应链领域也出现了一些新的概念和术语，例如可持续的供应链、绿色供应链、循环供应链、逆向物流等等。其中，逆向物流和循环供应链管理更是近年来物流供应链管理领域学术研究的热点之一，也是生产制造型企业和物流企业共同的发展趋势之一。一、可持续的供应链管理世界可持续发展理事会指出，企业的可持续发展是企业取得长远成功的关键。2001年DuPont的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霍利迪指出，“可持续增长的目的，是为了通过发展市场，促进和维持经济繁荣、社会公平和环境的完整性，使世界上更多的人成为我们的客户。”由于消费者意识和一系列环境法规的出现，在企业经营管理领域（尤其是在欧洲）出现了一个新的概念一一“可持续的供应链管理”（Sustainablesupplychainmanagement，SSCM)。可持续的供应链（Sustainablesupplychain，SSC）是指既满足当代人需求，又能满足后代人自身需要的供应链。可持续的供应链管理是指对供应链上的企业之间的物流、信息流及成员间的合作进行的管理，以可持续发展的三个准则为目标，即：经济、环境和社会方面的测度，并要考虑股东的需求。在可持续的供应链中，环境和社会准则是必须要满足的：同时，可通过满足顾客需求和相关的经济准则，来维持企业的竞争能力。实际上，可持续的供应链管理涉及供应链的前向过程和逆向过程，既包括前向过程中的物资采购、生产和分销，又包括逆向过程中对用过的产品或闲置的产品及其零部件的收集和处理，其最终目的是确保社会经济和生态环境的可持续恢复。可持续的供应链管理概念最早出现在欧洲，其原因之一是受欧洲的系列环境法规的影响。例如，欧盟的生态标志“Flower”是一个旨在帮助欧洲消费者辨别环保友好的产品和服务的认证方案。目前，欧盟经过“Flower”认证的产品达20多类。产品的生态标准是经过科学研究制订的，采用产品从“摇篮到攻墓”的生命周期分析（LifeCycleAnalysis，LCA）法，包括产品从制造、使用/再利用到最终处置的全过程。欧盟法规中与可持续发展相关的重要法规有：（1）一般食品法律法规EC/178/2002；（2）废弃电子电器设备WEEE指令，指令2002/96/EC标准：（3）以
循环供应链管理与可持续的供应链管理 武汉理工大学 王长琼 资源短缺和环境污染的严重性，促使人们思考环境友好的生产/消费方式，在物 流供应链领域也出现了一些新的概念和术语，例如可持续的供应链、绿色供应链、 循环供应链、逆向物流等等。其中，逆向物流和循环供应链管理更是近年来物流供 应链管理领域学术研究的热点之一，也是生产制造型企业和物流企业共同的发展趋 势之一。 一、可持续的供应链管理 世界可持续发展理事会指出，企业的可持续发展是企业取得长远成功的关键。 2001 年 DuPont 的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霍利迪指出，“可持续增长的目的，是为了通 过发展市场,促进和维持经济繁荣、社会公平和环境的完整性，使世界上更多的人成 为我们的客户。”由于消费者意识和一系列环境法规的出现，在企业经营管理领域 （尤其是在欧洲）出现了一个新的概念——“可持续的供应链管理”（Sustainable supply chain management，SSCM）。 可持续的供应链（Sustainable supply chain，SSC）是指既满足当代人需求， 又能满足后代人自身需要的供应链。可持续的供应链管理是指对供应链上的企业之 间的物流、信息流及成员间的合作进行的管理，以可持续发展的三个准则为目标， 即：经济、环境和社会方面的测度，并要考虑股东的需求。在可持续的供应链中， 环境和社会准则是必须要满足的；同时，可通过满足顾客需求和相关的经济准则， 来维持企业的竞争能力。实际上，可持续的供应链管理涉及供应链的前向过程和逆 向过程，既包括前向过程中的物资采购、生产和分销，又包括逆向过程中对用过的 产品或闲置的产品及其零部件的收集和处理，其最终目的是确保社会经济和生态环 境的可持续恢复。 可持续的供应链管理概念最早出现在欧洲，其原因之一是受欧洲的系列环境法 规的影响。例如，欧盟的生态标志“Flower”是一个旨在帮助欧洲消费者辨别环保 友好的产品和服务的认证方案。目前，欧盟经过“Flower”认证的产品达 20 多类。 产品的生态标准是经过科学研究制订的，采用产品从“摇篮到坟墓”的生命周期分 析（Life Cycle Analysis，LCA）法，包括产品从制造、使用/再利用到最终处置的 全过程。欧盟法规中与可持续发展相关的重要法规有：（1）一般食品法律法规 EC/178/2002；（2）废弃电子电器设备 WEEE 指令，指令 2002/96/EC 标准；（3）以
京都议定书为基础的指令性排污权交易方案。可持续的供应链管理涉及的领域相当广。从研究角度看，关注的主要问题如：可持续性法则如何与供应链管理进行集成？供应链成员如何增强供应链可持续性？从供应链视角看，如何取得可持续性的三个标准之间的权衡？文化和伦理因素对可持续发展和供应连管理有何影响？等等。与可持续的供应链管理相关的关键词主要包括：逆向物流、绿色物流、工业生态学、废物回收管理、环境意识的制造、产品回收等等。这些概念可归入两个方面：一是循环供应链管理（Closed-LoopSupplyChainManagement，CLSCM）的概念，该概念结合了前向的和反向的供应链，通过封闭的物料流动，来减少能量消耗和残留废弃物；二是“三重底线”的概念（TripleBottomLine，3BL），即对传统的前向供应链的利润（经济）、人（公平）和地球（环境）绩效的优化。循环供应链的概念涉及逆向物流、废弃物回收管理和产品回收领域：3BL概念涉及绿色物流、绿色制造、工业生态学领域。二、循环供应链管理的概念循环供应链管理是可持续的供应链管理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循环供应链（Closed-LoopSupplyChain，CLSC）或称闭环供应链，是在可持续发展、循环经济及重视环保的社会思潮中孕育而生的供应链管理新趋势、新概念。循环供应链是在传统的前向供应链的基础上，考虑社会资源环境要求和企业自身经济利益驱使而产生的一种逆供应链方向的物流链，它与正向供应链紧密结合，实现资源的循环利用，以求最大限度地节约资源、减少废弃物排放。进入21世纪以来，越来越多的国内外学者对循环供应链进行了研究，提出了关于循环供应链的各种定义、框架，使其成为供应链研究的热门话题。Guide和VanWassenhove认为，循环供应链是由前向供应链（ForwardSupplychain）和逆向供应链（Reversesupplychain）组成的闭合系统，它不仅包含了传统正向供应链的一些活动，还涵盖了供应链中一系列其他逆向物流的活动。他们认为循环供应链主要包括了与产品回收和恢复、资源减量化、检测、循环、挽救、替代、再利用、处置、拆解、翻新、修理、以及再制造过程相关的产品获取、配送及营销活动。Sameer Kumar 和 Teruyuki Yamaoka（Sameer Kumar andTeruyuki Yamaoka,2006）认为：理想的循环供应链，不是只进行原材料输入和处理废弃品的，而是所有用于制造产品的原材料，其生命周期的结束时，应该优先被用于正向供应链的再
京都议定书为基础的指令性排污权交易方案。 可持续的供应链管理涉及的领域相当广。从研究角度看，关注的主要问题如： 可持续性法则如何与供应链管理进行集成？供应链成员如何增强供应链可持续性？ 从供应链视角看，如何取得可持续性的三个标准之间的权衡？文化和伦理因素对可 持续发展和供应连管理有何影响？等等。与可持续的供应链管理相关的关键词主要 包括：逆向物流、绿色物流、工业生态学、废物回收管理、环境意识的制造、产品 回收等等。这些概念可归入两个方面：一是循环供应链管理（Closed-Loop Supply Chain Management，CLSCM）的概念，该概念结合了前向的和反向的供应链，通过封 闭的物料流动，来减少能量消耗和残留废弃物；二是“三重底线”的概念（Triple Bottom Line，3BL），即对传统的前向供应链的利润（经济）、人（公平）和地球 （环境）绩效的优化。循环供应链的概念涉及逆向物流、废弃物回收管理和产品回 收领域；3BL 概念涉及绿色物流、绿色制造、工业生态学领域。 二、循环供应链管理的概念 循环供应链管理是可持续的供应链管理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循环供应链 （Closed-Loop Supply Chain，CLSC）或称闭环供应链，是在可持续发展、循环经 济及重视环保的社会思潮中孕育而生的供应链管理新趋势、新概念。循环供应链是 在传统的前向供应链的基础上，考虑社会资源环境要求和企业自身经济利益驱使而 产生的一种逆供应链方向的物流链，它与正向供应链紧密结合，实现资源的循环利 用，以求最大限度地节约资源、减少废弃物排放。 进入 21 世纪以来，越来越多的国内外学者对循环供应链进行了研究，提出了关 于循环供应链的各种定义、框架，使其成为供应链研究的热门话题。 Guide 和 Van Wassenhove 认为，循环供应链是由前向供应链（Forward Supply chain）和逆向供应链（Reverse supply chain）组成的闭合系统，它不仅包含了传 统正向供应链的一些活动，还涵盖了供应链中一系列其他逆向物流的活动。他们认 为循环供应链主要包括了与产品回收和恢复、资源减量化、检测、循环、挽救、替 代、再利用、处置、拆解、翻新、修理、以及再制造过程相关的产品获取、配送及 营销活动。 Sameer Kumar 和 Teruyuki Yamaoka（Sameer Kumar and Teruyuki Yamaoka， 2006）认为：理想的循环供应链，不是只进行原材料输入和处理废弃品的，而是所 有用于制造产品的原材料，其生命周期的结束时，应该优先被用于正向供应链的再
循环过程。虽然对循环供应链的定义表述各不相同，但其内涵却基本相同。循环供应链从产品多生命周期的角度，贯穿从原材料/零部件的采购、运输、加工制造、分销、消费以及回收后再制造、再分销、再使用的整个过程，以此实现物资的循环和功能的循环，并通过产品循环利用实现产品价值的最大化以及产品多生命周期对环境影响的最小化。从本质上看，循环供应链就是将逆向物流纳入到供应链管理的框架中，强调供应链的构建不仅要考虑逆向流，还应该将逆向流与前向流进行集成，形成封闭（closed-loop）循环的链。三、循环供应链管理的重要意义（一）减少废弃物排放，保护环境循环供应链的目标之一是对最终废弃物做出正确的处置，这里的最终废弃物是指废旧产品及其零部件经过再利用后的剩余物。对最终废弃物首先进行焚化处理，以提取其中的热能；烧后的残渣再进行填理处置。经过这样一种循环利用的方式，可实现资源消耗的最少化和最终垃圾填理量的最小化，有力地保护了自然生态环境。（二）降低生产成本，提升供应链竞争力通过有效实施循环供应链模式，企业可以对废旧产品进行多种形式的再利用，从而实现降低原料采购和生产成本，增加顾客价值、提升整个供应链价值。（三）促进企业技术创新实施循环供应链管理，几乎对供应链上所有企业的技术创新和技术进步都具有十分重要的促进作用。例如，推动了产品设计理念和方法的不断创新，促进资源再循环技术、工艺及设备的创新，改进产品制造流程、改进产品包装设计，促进产品质量的提高。（四）增强环保意识，促进环保法规建设首先，循环供应链实施的过程也起到了向分销商及客户宣传、传播节约资源和保护环境的理念的作用；其次，实施跨国际的循环供应链管理，能有效促进环保法规在世界范围的建设和完善。四、循环供应链管理案例（一）Henderson电器公司的循环供应链案例Henderson电器公司开发了一套逆向物流系统，以管理来自公司主要经销商的退货。Henderson公司开发的这套逆向物流信息系统，能将每个顾客的返品信息与初始
循环过程。 虽然对循环供应链的定义表述各不相同，但其内涵却基本相同。循环供应链从 产品多生命周期的角度，贯穿从原材料/零部件的采购、运输、加工制造、分销、消 费以及回收后再制造、再分销、再使用的整个过程，以此实现物资的循环和功能的 循环，并通过产品循环利用实现产品价值的最大化以及产品多生命周期对环境影响 的最小化。从本质上看，循环供应链就是将逆向物流纳入到供应链管理的框架中， 强调供应链的构建不仅要考虑逆向流，还应该将逆向流与前向流进行集成，形成封 闭（closed-loop）循环的链。 三、循环供应链管理的重要意义 （一）减少废弃物排放，保护环境 循环供应链的目标之一是对最终废弃物做出正确的处置，这里的最终废弃物是 指废旧产品及其零部件经过再利用后的剩余物。对最终废弃物首先进行焚化处理， 以提取其中的热能；焚烧后的残渣再进行填埋处置。经过这样一种循环利用的方式， 可实现资源消耗的最少化和最终垃圾填埋量的最小化，有力地保护了自然生态环境。 （二）降低生产成本，提升供应链竞争力 通过有效实施循环供应链模式，企业可以对废旧产品进行多种形式的再利用， 从而实现降低原料采购和生产成本，增加顾客价值、提升整个供应链价值。 （三）促进企业技术创新 实施循环供应链管理，几乎对供应链上所有企业的技术创新和技术进步都具有 十分重要的促进作用。例如，推动了产品设计理念和方法的不断创新，促进资源再 循环技术、工艺及设备的创新，改进产品制造流程、改进产品包装设计，促进产品 质量的提高。 （四）增强环保意识，促进环保法规建设 首先，循环供应链实施的过程也起到了向分销商及客户宣传、传播节约资源和 保护环境的理念的作用；其次，实施跨国际的循环供应链管理，能有效促进环保法 规在世界范围的建设和完善。 四、循环供应链管理案例 （一）Henderson 电器公司的循环供应链案例 Henderson 电器公司开发了一套逆向物流系统，以管理来自公司主要经销商的退 货。Henderson 公司开发的这套逆向物流信息系统，能将每个顾客的返品信息与初始
订单、初始制造厂及制造商的信息联系起来。公司的产品设计师和质量工程师通过分析这些数据信息来进一步分析产品制造方面的缺陷，改进产品制造流程，改进产品包装设计。产品在运输过程中的损坏比率很高，公司通过深入分析产品损坏的原因，重新设计产品包装，降低物流过程中的损坏率。公司的最终目标是消除运输途中造成的返品。这些措施有助于降低公司的退货处理成本，提高公司的经济收益。Henderson的逆向物流系统还包含另一个复杂功能一一使返品获利能力极大化。收到损坏的返品后，工程师立即对损坏之处进行分析，计算零部件成本和将产品修复到初始状态所需耗费的人力成本。例如，一台冰箱因为底板损坏而不能使用时，工程师会立即计算出要花多少费用，才能更换掉底板并使冰箱能重新使用。Henderson公司根据产品修复成本的分析情况，对返品作出三种选择：修复产品，或在二手市场销售，或拆卸成零部件备用（如图1所示）。通过这种方式，Henderson实现了存货成本的最小化以及返品带给公司收益的最大化。而在进行这种改变之前，公司只是简单地将所有返品销毁掉。现在，对返品的修复处理和再利用已经成为公司一项有利可图的活动。修复三手市场工程师定位损坏处最终用户再出售的返品计算修复成本拆解成！备件返品初始信息订单高效率的信息系统供应商制造商信息信息图1Henderson电器公司的循环供应（二）ComputerAtlantic公司基于二手市场的循环供应链管理不同企业的不同产品，其循环供应链的构建及运营管理具有多种途径。生产商还可通过二手市场构建循环供应链系统。ComputerAtlantic是一家为办公室提供计算机设备的公司，其许多产品都供客
订单、初始制造厂及制造商的信息联系起来。公司的产品设计师和质量工程师通过 分析这些数据信息来进一步分析产品制造方面的缺陷，改进产品制造流程，改进产 品包装设计。产品在运输过程中的损坏比率很高，公司通过深入分析产品损坏的原 因，重新设计产品包装，降低物流过程中的损坏率。公司的最终目标是消除运输途 中造成的返品。这些措施有助于降低公司的退货处理成本，提高公司的经济收益。 Henderson 的逆向物流系统还包含另一个复杂功能——使返品获利能力极大化。 收到损坏的返品后，工程师立即对损坏之处进行分析，计算零部件成本和将产品修 复到初始状态所需耗费的人力成本。例如，一台冰箱因为底板损坏而不能使用时， 工程师会立即计算出要花多少费用，才能更换掉底板并使冰箱能重新使用。 Henderson 公司根据产品修复成本的分析情况，对返品作出三种选择：修复产品，或 在二手市场销售，或拆卸成零部件备用（如图 1 所示）。通过这种方式，Henderson 实现了存货成本的最小化以及返品带给公司收益的最大化。而在进行这种改变之前， 公司只是简单地将所有返品销毁掉。现在，对返品的修复处理和再利用已经成为公 司一项有利可图的活动。 计算修复成本 工程师定位损坏处 最终用户 的返品 修复 二手市场 再出售 拆解成 备件 返品 初始 信息 订单 高效率的信息系统 制造商 供应商 信息 信息 图 1 Henderson 电器公司的循环供应 （二）Computer Atlantic 公司基于二手市场的循环供应链管理 不同企业的不同产品，其循环供应链的构建及运营管理具有多种途径。生产商还 可通过二手市场构建循环供应链系统。 Computer Atlantic 是一家为办公室提供计算机设备的公司，其许多产品都供客
户租赁使用。ComputerAtlantic公司参与了产品回收再利用的各项活动。因为公司租赁出去的设备都是要回收的，所以公司很重视对产品价值的快速估计和对整个产品再出售潜力的决策。这与单个模块、部件或原材料的潜在价值估计有很大的区别。由于这个行业的产品生命周期都非常短，所以ComputerAtlantic公司将精力集中于如何减少回收品评估和重新配置的时间。那些能够重新利用和再制造的产品会很快被识别出来，并迅速转化为可出售的产品。公司建立了一系列的二手市场，以保证再制造产品不会同公司的新产品形成竞争。如图2所示是公司通过二手市场构建的循环供应链系统。可再利用产品最终二手市场用户不可再利可利用元件用制造商制造商新品拆解市场元件部门生产部门部门贵重金属塑料废弃物垃圾场再循环(2%)垃圾桶图2ComputerAtlantic公司通过二手市场构建的循环供应链通过旧元件的回收和再利用，公司大大减少了新元件采购数量。由于ComputerAtlantic公司的许多元件是基于可重用思想设计出来的，这使得产品的拆卸及元件的重用非常方便。只有不到2%的返品被送往垃圾填理场。通过上述措施，ComputerAtlantic公司不仅能够提高其环境响应能力：高效的返品管理能力还极大地提高了公司的品牌价值；尤其重要的是，大大提高了公司的长远利益。在ComputerAtlantic公司，返品部门已变成了盈利部门。（完）
户租赁使用。Computer Atlantic 公司参与了产品回收再利用的各项活动。因为公司 租赁出去的设备都是要回收的，所以公司很重视对产品价值的快速估计和对整个产 品再出售潜力的决策。这与单个模块、部件或原材料的潜在价值估计有很大的区别。 由于这个行业的产品生命周期都非常短，所以 Computer Atlantic 公司将精力 集中于如何减少回收品评估和重新配置的时间。那些能够重新利用和再制造的产品 会很快被识别出来，并迅速转化为可出售的产品。公司建立了一系列的二手市场， 以保证再制造产品不会同公司的新产品形成竞争。如图 2 所示是公司通过二手市场 构建的循环供应链系统。 塑料废 弃物 可利用元件 贵重金属 不可 再利 用 最终 用户 可再利用 产品 二手市场 拆解 部门 制造商 元件部门 制造商 生产部门 新品 市场 垃圾场 （２％） 再循环 垃圾桶 图 2 Computer Atlantic 公司通过二手市场构建的循环供应链 通过旧元件的回收和再利用，公司大大减少了新元件采购数量。由于 Computer Atlantic 公司的许多元件是基于可重用思想设计出来的，这使得产品的拆卸及元件 的重用非常方便。只有不到 2％的返品被送往垃圾填埋场。 通过上述措施，Computer Atlantic 公司不仅能够提高其环境响应能力；高效的 返品管理能力还极大地提高了公司的品牌价值；尤其重要的是，大大提高了公司的 长远利益。在 Computer Atlantic 公司，返品部门已变成了盈利部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