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残损的手 戴望舒
戴望舒
戴望舒(190535~1950.2.28)现代诗人。 又称“雨巷诗人”,中国现代派象征主义诗人。 戴望舒为笔名,原名戴朝安,又名戴梦鸥。 笔名艾昂甫、江恩等。浙江杭县(今杭州 市余杭区)人。他的笔名出自屈原的《离骚》: “前望舒使先驱兮,后飞廉使奔属。”意思是说 屈原上天入地漫游求索,坐着龙马拉来的车子, 前面由月神望舒开路,后面由风神飞廉作跟班。 望舒就是神话传说中替月亮驾车的天神,美丽 温柔,纯洁幽雅。曾赴法国留学,受法国象征 派诗人影响
戴望舒(1905.3.5~1950.2.28)现代诗人。 又称“雨巷诗人” ,中国现代派象征主义诗人。 戴望舒为笔名,原名戴朝安,又名戴梦鸥。 笔名艾昂甫、江恩等。 浙江杭县( 今杭州 市余杭区)人。他的笔名出自屈原的《离骚》: “前望舒使先驱兮,后飞廉使奔属 。 ”意思是说 屈原上天入地漫游求索,坐着龙马拉来的车子, 前面由月神望舒开路,后面由风神飞廉作跟班。 望舒就是神话传说中替月亮驾车的天神,美丽 温柔,纯洁幽雅。曾赴法国留学,受法国象征 派诗人影响
话题 具想尚的问题 话题二,最深刻的感受
话题一:最想问的问题 话题二:最深刻的感受
这首诗写于抗日战争最艰苦的年代—1942年 1938年,诗人戴望舒从沦陷区的上海来到香港, 主编一家报纸的副刊,编发了不少动员抗战的 诗歌。1941年,日军占领香港后,立即逮捕了 几乎全部的在港知名华人,包括戴望舒在内。 戴望舒活跃的抗战姿态,很显然引起了日军的 注意。日本宪兵动用酷刑审讯戴望舒,试图从 他口中获取文艺界抗日人士名单等资料,但他 始终没有屈服
这首诗写于抗日战争最艰苦的年代——1942年。 1938年,诗人戴望舒从沦陷区的上海来到香港, 主编一家报纸的副刊,编发了不少动员抗战的 诗歌。1941年,日军占领香港后,立即逮捕了 几乎全部的在港知名华人,包括戴望舒在内。 戴望舒活跃的抗战姿态,很显然引起了日军的 注意。日本宪兵动用酷刑审讯戴望舒,试图从 他口中获取文艺界抗日人士名单等资料,但他 始终没有屈服
戴望舒在狱中的时间虽然很短,但所受的酷刑 和折磨,是非常惨烈的,这使他出狱后仍无法 摆脱这场噩梦,两年之后,他在写《等待(二)》 诗时,还记忆犹新地写下了这样叫人刻骨铭 心的句子:在这阴湿,室息的窄笼:/做白虱 的巢穴,做泔(gan)脚缸,/让脚气慢慢延 伸到小腹上,/做柔道的呆对手,剑术的靶子, /从口鼻一起喝水,然后给踩肚子,/膝头压 在尖钉上,砖头垫在脚踵上,/听鞭子在皮骨 上舞,做飞机在梁上荡 《等待(二)》)
戴望舒在狱中的时间虽然很短,但所受的酷刑 和折磨,是非常惨烈的,这使他出狱后仍无法 摆脱这场噩梦,两年之后,他在写《等待(二)》 一诗时,还记忆犹新地写下了这样叫人刻骨铭 心的句子:在这阴湿,窒息的窄笼:/做白虱 的巢穴,做泔(gān)脚缸,/让脚气慢慢延 伸到小腹上,/做柔道的呆对手,剑术的靶子, /从口鼻一起喝水,然后给踩肚子,/膝头压 在尖钉上,砖头垫在脚踵上,/听鞭子在皮骨 上舞,做飞机在梁上荡……——《等待(二)》)
摸索: 这一片湖 长白山 黄河 江南 岭南 南海
摸索: 这一片湖 长白山 黄河 江南 岭南 南海
诗人自己也说: “诗是一种吞吞吐吐的东西, 动机在表现自己跟隐藏自己之间
诗人自己也说: “诗是一种吞吞吐吐的东西, 动机在表现自己跟隐藏自己之间
这一角变成灰烬,/那一角是血和泥; 这一片湖是我的家乡,/春天,堤上繁花如锦幛, 嫩柳枝折断有奇异的芬芳/我触到荇藻和水的微凉; 这一角已变成灰烬,/那一角只是血和泥; 这一片湖该是我的家乡,/(春天,堤上繁花如锦幛 嫩柳枝折断有奇异的芬芳)/我触到荇藻和水的微凉;
这一角变成灰烬,/那一角是血和泥; 这一片湖是我的家乡,/春天,堤上繁花如锦幛, 嫩柳枝折断有奇异的芬芳/我触到荇藻和水的微凉; 这一角已变成灰烬,/那一角只是血和泥; 这一片湖该是我的家乡,/(春天,堤上繁花如锦幛, 嫩柳枝折断有奇异的芬芳)/我触到荇藻和水的微凉;
对于广大的关东原野,我心里怀着炽痛 的热爱。我无时无刻不听见她呼唤我的 名字,我无时无刻不听见她召唤我回去 我有时把手放在我的胸膛上,我知道我 的心还是跳动的,我的心还在喷涌着热 血,因为我常常感到它在泛滥着一种热 情。 《土地的誓言》端木蕻良
对于广大的关东原野,我心里怀着炽痛 的热爱。我无时无刻不听见她呼唤我的 名字,我无时无刻不听见她召唤我回去。 我有时把手放在我的胸膛上,我知道我 的心还是跳动的,我的心还在喷涌着热 血,因为我常常感到它在泛滥着一种热 情。——《土地的誓言》 端木蕻良
这长白山的雪峰冷到彻骨 这黄河的水夹泥沙在指间滑出 汪南的水田,你当年新生的禾草 是那么细,那么软…现在只有蓬蒿; 岭南的荔枝花寂寞地憔悴, 尽那边,我蘸着南海没有渔船的苦水
这长白山的雪峰冷到彻骨, 这黄河的水夹泥沙在指间滑出; 江南的水田,你当年新生的禾草 是那么细,那么软……现在只有蓬蒿; 岭南的荔枝花寂寞地憔悴, 尽那边,我蘸着南海没有渔船的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