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交通大学：《生物技术与人类》通识课程教学资源（小论文）舌尖上的悖论——转基因食品.docx_大学文库

舌尖上的悖论——转基因食品摘要 “转基因食品”可能是21世纪最具争议性的话题之一，巨大的经济利益和看得到的对于粮食问题的解决能力，和不确定的安全隐患、人类对于自身生存的忧虑，分别被摆在天平的两端。转基因食品上一刻似乎还是拯救人类的天使，下一刻又称为人类无法预知的恶魔。转基因食品，在伦理、安全的争论中，成为人们舌尖上的悖论。目前，全球生物技术产业的年增长率高达30%左右，已成为增长最快的经济领域之一。过去10年，全球转基因农作物的种植面积增加了40倍，显示了巨大潜力和不可阻挡的发展趋势。转基因食品的争议，主要在于自然还是非自然、安全与否、实验伦理性等角度展开，虽然就目前人类拥有的数据来看，没有确切的科学证据来证明转基因食品对于人类的危险，但是这方面的疑虑从未被消除。作为一篇通识课小论文，本文选择从展示各方观点的角度，展开对质疑问题的探讨，试图借鉴各国经验，为我国转基因食品的消费、立法、监管找到比较合适的道路。 1引言转基因食品，种，还是不种？吃，还是不吃？从备受追棒、被誉为“人类粮食危机的解决方案”，到备受质疑、为人们增添又一分食品安全的忧虑，转基因食品从天使变成恶魔，其实也不过是短短几十年的时间。有人说21 世纪是生物技术的世纪，那么从1983年世界第一例转基因作物一一转基因烟草的诞生，就注定了转基因食品必将成为这个世纪人们关注和讨论的话题之一。转基因食品大大提高了粮食作物的生产效率、为人们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效益，也引起了一连串关于安全、伦理的思考和辩论，是敞开怀抱去接受？还是继续抱着观望态度？是全盘否定？还是求同存异？这己经不仅仅是生物技术领域的探索，更是人类社会对于生命和生存的价值的理解。基因工程自诞生的第一天起，就伴随这无数争执和异议，尤其是转基因食品，更是关乎民生的大问题。古曰：“民以食为天。”食品问题永远牵动每一个人的心。而在市场的运作下，短短几十年中，转基因植物、转基因动物和转基因微生物就己经纷纷从实验室走进了大街小巷、超市卖场。根据国际农业生物技术应用服务组织(ISAAA)报告，全球27个国家超过1800万农民在2013年种植转基因作物，种植面积比2012年增加了500万公顷，占比3%。近年来，不仅转基因作物除了全球种植面积在增长，其品种也有增加。国际农业生物技术应 7

2 舌尖上的悖论——转基因食品摘要 “转基因食品”可能是 21 世纪最具争议性的话题之一，巨大的经济利益和看得到的对于粮食问题的解决能力，和不确定的安全隐患、人类对于自身生存的忧虑，分别被摆在天平的两端。转基因食品上一刻似乎还是拯救人类的天使，下一刻又称为人类无法预知的恶魔。转基因食品，在伦理、安全的争论中，成为人们舌尖上的悖论。目前，全球生物技术产业的年增长率高达 30%左右，已成为增长最快的经济领域之一。过去 10 年，全球转基因农作物的种植面积增加了 40 倍，显示了巨大潜力和不可阻挡的发展趋势。转基因食品的争议，主要在于自然还是非自然、安全与否、实验伦理性等角度展开，虽然就目前人类拥有的数据来看，没有确切的科学证据来证明转基因食品对于人类的危险，但是这方面的疑虑从未被消除。作为一篇通识课小论文，本文选择从展示各方观点的角度，展开对质疑问题的探讨，试图借鉴各国经验，为我国转基因食品的消费、立法、监管找到比较合适的道路。 1 引言转基因食品，种，还是不种？吃，还是不吃？从备受追捧、被誉为“人类粮食危机的解决方案”，到备受质疑、为人们增添又一分食品安全的忧虑，转基因食品从天使变成恶魔，其实也不过是短短几十年的时间。有人说 21 世纪是生物技术的世纪，那么从 1983 年世界第一例转基因作物——转基因烟草的诞生，就注定了转基因食品必将成为这个世纪人们关注和讨论的话题之一。转基因食品大大提高了粮食作物的生产效率、为人们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效益，也引起了一连串关于安全、伦理的思考和辩论，是敞开怀抱去接受？还是继续抱着观望态度？是全盘否定？还是求同存异？这已经不仅仅是生物技术领域的探索，更是人类社会对于生命和生存的价值的理解。基因工程自诞生的第一天起，就伴随这无数争执和异议，尤其是转基因食品，更是关乎民生的大问题。古曰：“民以食为天。”食品问题永远牵动每一个人的心。而在市场的运作下，短短几十年中，转基因植物、转基因动物和转基因微生物就已经纷纷从实验室走进了大街小巷、超市卖场。根据国际农业生物技术应用服务组织（ISAAA）报告，全球 27 个国家超过 1800 万农民在 2013 年种植转基因作物，种植面积比 2012 年增加了 500 万公顷，占比 3%。近年来，不仅转基因作物除了全球种植面积在增长，其品种也有增加。国际农业生物技术应

用服务组织(ISAAA)全球协调员兼东南亚中心主任Randy Hautea博士介绍，2012年全球有两个新产品开始种植，包括美国2000个农户开始种植5万公顷的转基因耐干旱玉米，以及巴西大面积推广种植250万公顷的复合性状HT/IR大豆。证明了转基因食品己经在全球的食品市场中占有极其重要的一席之地，似乎不管反对的声浪有多么的澎湃，它们终将登陆你我他的餐桌之上，成为我们盘中的美味佳肴。 2013年全球生转基因作物报告全球转基因作物发展的重点资讯由国际农业生物技术应用服务组织(ISAAA)提供如要更多资料，请访问ISAAAorg 全球重大里程碑转基因作物种植面积於透过政治意愿及公共/私人 18年间持续增加 1800万农民合作伙件关系，装基因作物种植发振在2013年於27个国家达到以下的里程。种植转基因作物黄国种植了首个转 1996 2013 基因旱玉米能用更少水得到便多收获全味15亿公项全球种植面积种植面积全球转基因作物 175万在2013年，全球已整紫计非洲与Mo5amto公司及的种植面积，种植了超过15亿公顷作物，非洲节水玉米颜自在过去18年其中12%是转基因作物计划于2017年在非洲出定增加了国棕开始种植耐旱玉米。 100倍以上 5亿公领的全球转基因作物累计相可的华技本 1.7M 种植面积，相当于中国国面积的150% 1996 2013 巴西与BASF合作研发及批准能作商业化种植的转基因时除草剂大豆。发展中国家与种植转基因作物的农民数量发达国家的比较 1800万农民接近100% 种慎转基因作物的国家数量孟加拉透过与印度公司转基因物 Mahyco建立公共/私人共27个合作伙作关系，批准了 90% 转恭因作物B时茄子的种植资源调乏的小农户 19个发展中国家 8个发达国家印度尼西亚和Ajinomoto 公司合作研发及批雅种信种植面积最大五个国家 7010历耐早甘蔗（为全球首宗） 4030万转基因作物的种植面 2440万 1100万 1080万作用，并计划于2014年达数以百万公顷种美国巴西阿假廷印度加拿大 (http://scitech.people.com.cn/n/2014/0213/c1007-24350207.html)

那么转基因技术究竞是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加美好？还是将意想不到的灾难带入了人类社会？我们又应该用怎样的态度来面对这道人类舌尖上的悖论题呢？ 2转基因食品的定义要评论转基因食品的是非，必须先从转基因食品是什么入手。我们都知道，基因是DNA 片断，转基因技术，就是把一个或几个具有特定功能的外源基因（来自于动物、植物、细菌或病毒)组合到某个生物体DNA中，并使该生物表现所组合外源基因决定的特性的技术。根据中国《转基因食品卫生管理办法》，转基因食品是指利用通过基因工程技术改变基因组构成的动物、植物和微生物生产的食品和食品添加剂。 20世纪90年代以来，全球范围内45个国家对60余种转基因植物进行了超过25000例田间生物安全试验和生产试验。迄今为止，田间试验的转基因性状主要包括5大类（陈洁君， 2007):除草剂抗性：农业有害生物抗性，例如病毒、细菌、昆虫、线虫和真菌抗性：改善产品品质，例如改变植物中的油份、淀粉、糖类、纤维素：改良农艺性状，例如提高产量、增强非生物逆境（冷、旱、盐等）耐受能力：其他性状，例如选择性标记、遗传限制等技术性性状，以及特殊用途转基因作物性状，例如产生药用蛋白、生物能源等特殊性状。其中，最主要的两类是耐除草剂的基因和抗虫基因。就品种而言，尽管有大量育成的转基因品种，但真正大规模商业化的品种从1996年以来一直只有大豆、玉米、棉花和油菜四种。1996年，这四种转基因作物播种面积比例是29： 18:47:3,即转基因棉花占了将近半壁江山。到2005年，这种格局调整为转基因大豆占半壁江山，上述四种转基因作物播种面积比例为58：25：12：5。实际上，这种比例调整最早发生于1997年，即大规模商业化种植的次年。该年转基因大豆、玉米和油菜的种植面积均暴增了9~10倍，而转基因棉花只增加了不到1倍，所以才导致了播种面积格局的调整。这个格局从1997年以后一直维持到现在，未发生大的变化(James C.,2005)。中国的生物技术研究始于20世纪80年代中期，盛于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1999~2006 年，中国实施“国家转基因植物研究与产业化”专项，中央财政投入5.1亿元，部门、地方和社会配套投入3.2亿元，重点开展功能基因克隆、转基因新材料创制、基因转化核心技术创新、新产品培育和产业化、转基因植物安全性评价等研究（金振蓉，2006）。到目前为止，中国一共批准了5个种类、8个品种的转基因作物的商业化种植。截至2005年底，农业部一共批准发放转基因大豆、棉花、玉米、油莱等18个品种进口加工原料用安全证书。2006

4 那么转基因技术究竟是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加美好？还是将意想不到的灾难带入了人类社会？我们又应该用怎样的态度来面对这道人类舌尖上的悖论题呢？ 2 转基因食品的定义要评论转基因食品的是非，必须先从转基因食品是什么入手。我们都知道，基因是 DNA 片断，转基因技术，就是把一个或几个具有特定功能的外源基因（来自于动物、植物、细菌或病毒）组合到某个生物体 DNA 中，并使该生物表现所组合外源基因决定的特性的技术。根据中国《转基因食品卫生管理办法》，转基因食品是指利用通过基因工程技术改变基因组构成的动物、植物和微生物生产的食品和食品添加剂。 20 世纪 90 年代以来，全球范围内 45 个国家对 60 余种转基因植物进行了超过 25000 例田间生物安全试验和生产试验。迄今为止，田间试验的转基因性状主要包括 5 大类（陈洁君， 2007）：除草剂抗性；农业有害生物抗性，例如病毒、细菌、昆虫、线虫和真菌抗性；改善产品品质，例如改变植物中的油份、淀粉、糖类、纤维素；改良农艺性状，例如提高产量、增强非生物逆境（冷、旱、盐等）耐受能力；其他性状，例如选择性标记、遗传限制等技术性性状，以及特殊用途转基因作物性状，例如产生药用蛋白、生物能源等特殊性状。其中，最主要的两类是耐除草剂的基因和抗虫基因。就品种而言，尽管有大量育成的转基因品种，但真正大规模商业化的品种从 1996 年以来一直只有大豆、玉米、棉花和油菜四种。1996 年，这四种转基因作物播种面积比例是 29∶ 18:47:3，即转基因棉花占了将近半壁江山。到 2005 年，这种格局调整为转基因大豆占半壁江山，上述四种转基因作物播种面积比例为 58:25:12:5。实际上，这种比例调整最早发生于 1997 年，即大规模商业化种植的次年。该年转基因大豆、玉米和油菜的种植面积均暴增了 9～10 倍，而转基因棉花只增加了不到 1 倍，所以才导致了播种面积格局的调整。这个格局从 1997 年以后一直维持到现在，未发生大的变化（James C.，2005）。中国的生物技术研究始于 20 世纪 80 年代中期，盛于 20 世纪 90 年代中后期。1999～2006 年，中国实施“国家转基因植物研究与产业化”专项，中央财政投入 5.1 亿元，部门、地方和社会配套投入 3.2 亿元，重点开展功能基因克隆、转基因新材料创制、基因转化核心技术创新、新产品培育和产业化、转基因植物安全性评价等研究（金振蓉，2006）。到目前为止，中国一共批准了 5 个种类、8 个品种的转基因作物的商业化种植。截至 2005 年底，农业部一共批准发放转基因大豆、棉花、玉米、油菜等 18 个品种进口加工原料用安全证书。2006

年国务院颁布了《国家中长期科学技术发展规划纲要(2006一2020)》，将转基因技术研发作为16个重大专项之一予以重点支持，预计会对中国转基因研发产生积极的推动作用。 3转基因食品之争目前，转基因食品伦理问题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 1)转基因食品自然与否有些人认为：转基因技术/转基因食品是非自然的，它是“反进化”(anti-evolution)、是“违背自然”(disobeying the nature)和“扮演上帝”(Playing God),转基因食品是“弗兰肯斯坦”(Frankenstein)食品'。英国的查尔斯王子则警告人们：“我们现在已到了伦理和道德的分水岭，若再往前走，便会涉足上帝的领域，而且只属于他的领地。除了某些医疗应用外，我们真的有权利用生命的物质去做‘弗兰肯斯坦’般的食品吗？” 那么，自然和非自然的界限又是什么呢？自然的本质又是什么呢？事实上，人们只能够抛出这一系列的问题，却没有办法对它提出很好的解释和回答，即使能够进行简单的文字上的界定，在应用到实际生活和科学技术领域时，又面临着各种各样的现实问题。最终，也只能给出模糊而模棱两可的解释。对于自然和非自然的界定，最困难的点在于，对于自然的干预，究竞做到什么程度算是质变。事实上，自从人类在地球上出现，就一直在干预自然。问题的关键不是人类是否应该干预自然，而是人类应该在多大程度上干预自然？换言之，人类应该如何把握这个干涉的“度”的问题。既然人类生活在地球上，干预自然是不可避免的，要求人类不干预自然只能是一种理想状态和一种期望而己，那么我们就不能以“非自然”这样的理由来全盘否认转基因技术和转基因食品。 2)安全性问题中国人在“食品安全”这四个字面前，是惊弓之鸟。吃得放心，对于国人而言，既是生活的基本要求，又好像永远是一件很难的事情。那么，转基因食品究竞安全与否呢？安全性问题是转基因食品伦理问题的核心。转基因食品的安全性主要包括食品安全、生态安全、对生物多样性的影响以及可能的跨物种感染四个方面。就目前而言，转基因食品安 1“弗兰肯斯坦”(Frankenstein)是英国作家雪莱夫人所写的一本小说中的怪物。小说的主人公利用科学技术创造一种怪物，最后他却被自己创造的怪物吃掉。一些人将转基因食品称为“弗兰肯斯坦”食品，就是担心人类利用高新生物技术生产的转基因食品会不会像“弗兰肯斯坦”怪物一样将人吞噬掉，反映了一些人们担心人类过渡的“干预自然”会遭到自然的报复，反映了人们对转基因食品安全性的担忧

5 年国务院颁布了《国家中长期科学技术发展规划纲要（2006－2020）》，将转基因技术研发作为 16 个重大专项之一予以重点支持，预计会对中国转基因研发产生积极的推动作用。 3 转基因食品之争目前, 转基因食品伦理问题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 1）转基因食品自然与否有些人认为：转基因技术/转基因食品是非自然的，它是“反进化” (anti-evolution)、是“违背自然”(disobeying the nature)和“扮演上帝”（Playing God），转基因食品是“弗兰肯斯坦”（Frankenstein）食品 1。英国的查尔斯王子则警告人们：“我们现在已到了伦理和道德的分水岭，若再往前走，便会涉足上帝的领域，而且只属于他的领地。除了某些医疗应用外，我们真的有权利用生命的物质去做‘弗兰肯斯坦’般的食品吗？” 那么，自然和非自然的界限又是什么呢？自然的本质又是什么呢？事实上，人们只能够抛出这一系列的问题，却没有办法对它提出很好的解释和回答，即使能够进行简单的文字上的界定，在应用到实际生活和科学技术领域时，又面临着各种各样的现实问题。最终，也只能给出模糊而模棱两可的解释。对于自然和非自然的界定，最困难的点在于，对于自然的干预，究竟做到什么程度算是质变。事实上，自从人类在地球上出现，就一直在干预自然。问题的关键不是人类是否应该干预自然，而是人类应该在多大程度上干预自然？换言之，人类应该如何把握这个干涉的“度”的问题。既然人类生活在地球上，干预自然是不可避免的，要求人类不干预自然只能是一种理想状态和一种期望而已，那么我们就不能以“非自然”这样的理由来全盘否认转基因技术和转基因食品。 2）安全性问题中国人在“食品安全”这四个字面前，是惊弓之鸟。吃得放心，对于国人而言，既是生活的基本要求，又好像永远是一件很难的事情。那么，转基因食品究竟安全与否呢？安全性问题是转基因食品伦理问题的核心。转基因食品的安全性主要包括食品安全、生态安全、对生物多样性的影响以及可能的跨物种感染四个方面。就目前而言，转基因食品安 1 “弗兰肯斯坦”（Frankenstein）是英国作家雪莱夫人所写的一本小说中的怪物。小说的主人公利用科学技术创造一种怪物，最后他却被自己创造的怪物吃掉。一些人将转基因食品称为“弗兰肯斯坦”食品，就是担心人类利用高新生物技术生产的转基因食品会不会像“弗兰肯斯坦”怪物一样将人吞噬掉，反映了一些人们担心人类过渡的“干预自然”会遭到自然的报复，反映了人们对转基因食品安全性的担忧

全性的一个初步结论是：转基因食品对人类健康短期的/直接的影响较小，但长期的、累积的、间接的影响还很难定论：转基因食品/转基因作物对生态环境和生物多样性破坏的可能性较大，如果控制不好，甚至是灾难性的，人们应该对此予以高度的重视：尽管转基因食品的跨物种感染可能性比较小，但是鉴于它的破坏性巨大，还是应该引起我们的重视。由于转基因食品可能带来特大风险，不少相关领域的学者认为，应该对转基因食品采取“有罪推定” 的战略。即谨慎种植、注意控制、尊重消费者知情权等。 3)人类实验的伦理道德之争可以说，人类实验是转基因食品面临的最大伦理学问题之一。是否应该在转基因食品进入市场之前，对它进行人体实验，检验它对人类健康的影响，以防转基因食品给人体健康带来可能的伤害？如果需要，那么，谁来做这样的实验？如果对被试者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又有谁来承担这样的伤害？这些问题又应该由谁来回答？可以说，这些问题本身就是需要谨慎思考和解答的大问题，并且已经脱离了纯粹的技术意义，其伦理价值大于科学价值。所以，应该建立伦理委员会等机构对转基因食品人体实验的研究计划进行审查，确保转基因食品人体实验的设计符合伦理原则。伦理委员会应该由生命伦理学家、生态学家、生物技术的科学家、医学家、社会学家、法学家和管理学家等等组成。伦理委员会主要审查转基因食品人体实验的研究计划是否符合伦理原则和标准，重点审查实验的目的是否符合伦理原则，伦理实验的设计是否符合伦理要求。此外，实验设计还必须严格贯彻实施知情同意、不伤害和公正的原则。在转基因食品人体实验之前，实验人员必须明确、清楚地告知受试者实验的全部真实情况，包括实验的目的、要求、程序与方法，实验所有的可能结果，尤其是要告知受试者实验可能对人体健康的潜在危害，受试者可以根据这些情况自愿选择是否参加转基因食品的人体实验，不可以进行欺瞒、诱骗、威胁等。否则，转基因食品即使真的能够解决人类社会中的种种问题，也必然要受到其他方面的各种挑战。 4)消费者知情权的尊重鉴于转基因食品的安全性还没有定论，不同的民族、宗教团体和公众有不同的价值观、宗教信仰和消费偏好，广大消费者有权根据自己的价值观、宗教信仰和消费偏好选择不同的食品。对转基因食品进行标识是为了尊重消费者的知情选择权。大多数国家、许多科学家、 6

6 全性的一个初步结论是：转基因食品对人类健康短期的/直接的影响较小，但长期的、累积的、间接的影响还很难定论；转基因食品/转基因作物对生态环境和生物多样性破坏的可能性较大，如果控制不好，甚至是灾难性的，人们应该对此予以高度的重视；尽管转基因食品的跨物种感染可能性比较小，但是鉴于它的破坏性巨大，还是应该引起我们的重视。由于转基因食品可能带来特大风险，不少相关领域的学者认为，应该对转基因食品采取“有罪推定” 的战略。即谨慎种植、注意控制、尊重消费者知情权等。 3）人类实验的伦理道德之争可以说，人类实验是转基因食品面临的最大伦理学问题之一。是否应该在转基因食品进入市场之前，对它进行人体实验，检验它对人类健康的影响，以防转基因食品给人体健康带来可能的伤害？如果需要，那么，谁来做这样的实验？如果对被试者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又有谁来承担这样的伤害？这些问题又应该由谁来回答？可以说，这些问题本身就是需要谨慎思考和解答的大问题，并且已经脱离了纯粹的技术意义，其伦理价值大于科学价值。所以，应该建立伦理委员会等机构对转基因食品人体实验的研究计划进行审查，确保转基因食品人体实验的设计符合伦理原则。伦理委员会应该由生命伦理学家、生态学家、生物技术的科学家、医学家、社会学家、法学家和管理学家等等组成。伦理委员会主要审查转基因食品人体实验的研究计划是否符合伦理原则和标准，重点审查实验的目的是否符合伦理原则，伦理实验的设计是否符合伦理要求。此外，实验设计还必须严格贯彻实施知情同意、不伤害和公正的原则。在转基因食品人体实验之前，实验人员必须明确、清楚地告知受试者实验的全部真实情况，包括实验的目的、要求、程序与方法，实验所有的可能结果，尤其是要告知受试者实验可能对人体健康的潜在危害，受试者可以根据这些情况自愿选择是否参加转基因食品的人体实验，不可以进行欺瞒、诱骗、威胁等。否则，转基因食品即使真的能够解决人类社会中的种种问题，也必然要受到其他方面的各种挑战。 4）消费者知情权的尊重鉴于转基因食品的安全性还没有定论，不同的民族、宗教团体和公众有不同的价值观、宗教信仰和消费偏好，广大消费者有权根据自己的价值观、宗教信仰和消费偏好选择不同的食品。对转基因食品进行标识是为了尊重消费者的知情选择权。大多数国家、许多科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