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卷第2期 地学前缘(中国地质大学,北京 Vol. 9 No. 2 2002年4月 Earth Science Frontiers( China University of Geosciences, B 分子钟假说与化石记录 唐先华,赖旭龙!,钟扬,李涛,杨淑娟 (1.中国地质大学地球科学学院,湖北武汉430074;2.复旦大学生物多样性研究所,上海200433) 摘要进化是整个生命科学研究的核心和灵魂,而早期的生命演化在生物进化过程中具有重要地 位,是科学界研究的前沿和热点问题。基于生物的遗传距离所建立的分子进化速率,可用于进一步推 测不同生物类群在进化历史上的分歧时间。这一间接时间数据可与化石记录所反映的直接数据进行 比较。分子钟研究为探究早期生命演化提供了一个新的途径,不仅可用来对基于化石记录的传统结 论加以验证,同时对于化石记录不完整的生物类群起源历史的推测具有特殊意义。然而,利用分子钟 方法所得出的不同门类起源时间总是早于化石记录,因此分子钟与化石记录的矛盾仍十分突出。文 中综述了基于化石证据研究后生动物起源、寒武纪生命大爆发及被子植物起源等早期生命演化的研 究进展,介绍并分析、讨论了分子钟方法及利用分子钟研究早期生命起源时间问题及其与化石记录间 的矛盾,同时认为古DNA的证据有利于分子钟的校正 关键词:早期生命演化;化石记录;分子钟;古DNA 中图分类号Q91;Q7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5-2321(2002)02-0465-10 生物进化是生物与其生存环境相互作用过程形式表示出来。例如,通过对古代生物遗骸中DNA 中,其遗传系统随时间而发生一系列不可逆的改变,的分析,直接揭示了古代生物极其重要的遗传信息, 并导致相应的表型变化。在大多数情况下,这种可使人们在分子水平上直接发现漫长年代中生物种 变化导致生物总体对其生存环境的相对适应。因群的系统发生和演变规律。尤其重要的是,应用 而,进化是整个生命科学研究的核心和灵魂 分子钟假说,人们可以根据现代基因库的材料以及 化石记录是古生物存在的见证,是证明生物进古DNA的证据在分子水平上讨论和推导不同生物 化最直接、最重要的材料同时又存在着许多模糊之门类的起源和进化 处 方面化石记录具有不完备性。另外一个 方面,尽管古生物学的系统研究已有100多年的历1分子钟假设与应用 史,并随着大量古生物化石记录的发现,揭示了地质 历史时期的生物演化的总体轮廓,但因受多方面条1.1分子进化和分子钟的原理与方法 件的限制,所发现的古代生物群只是化石记录的 分子进化从组织层次上说是生物组织的基础层 部分,这一点可以从现在仍不断有古生物的新发现次的进化,它有两个显著特点:进化速率相对恒定和 所证实。因此,依据化石记录所揭示的地史时期生进化的保守性。生物的进化速率指的是单位时间内 物的起源、演化只能说是纲要性的,而不是无懈可击生物进化改变的量,这里涉及时间尺度和进化改变 量的尺度。时间尺度有绝对地质时间和相对地质时 分子进化是生物分子层次上的进化,分子系统间两种。在计算进化速率时应使用相对地质时间。 学是从生物大分子(蛋白质、核酸)的信息推断生物进化改变量的衡量通常应用3种尺度:(1)形态学尺 进化历史,或者说重建系统发育关系,并以系统树的度—以可度量的形态特征的量值变化来衡量;(2) 分类学尺度—以分类学单元(种、属、科)产生或消 收稿日期2001-09-17;修订日期:2001-11-2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海外合作基金资助项目(40082010失的数目来衡量;(3)分子尺度—以生物大分子一 作者简介:唐先华(1970—),女,博土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分子级结构的改变量为衡量尺度,即以蛋白质分子的氨 古生物学。 基酸替换数或核酸分子的核苷酸替换数为衡量尺 01995-2004 Tsinghua Tongfang Optical Disc Co, Ltd All rights reserved
分子钟假说与化石记录 唐先华1 ,赖旭龙1 ,钟 扬2 ,李 涛1 ,杨淑娟1 (11 中国地质大学 地球科学学院 ,湖北 武汉 430074 ;21 复旦大学 生物多样性研究所 , 上海 200433) 摘 要 :进化是整个生命科学研究的核心和灵魂 ,而早期的生命演化在生物进化过程中具有重要地 位 ,是科学界研究的前沿和热点问题。基于生物的遗传距离所建立的分子进化速率 ,可用于进一步推 测不同生物类群在进化历史上的分歧时间。这一间接时间数据可与化石记录所反映的直接数据进行 比较。分子钟研究为探究早期生命演化提供了一个新的途径 ,不仅可用来对基于化石记录的传统结 论加以验证 ,同时对于化石记录不完整的生物类群起源历史的推测具有特殊意义。然而 ,利用分子钟 方法所得出的不同门类起源时间总是早于化石记录 ,因此分子钟与化石记录的矛盾仍十分突出。文 中综述了基于化石证据研究后生动物起源、寒武纪生命大爆发及被子植物起源等早期生命演化的研 究进展 ,介绍并分析、讨论了分子钟方法及利用分子钟研究早期生命起源时间问题及其与化石记录间 的矛盾 ,同时认为古 DNA 的证据有利于分子钟的校正。 关键词 :早期生命演化 ;化石记录 ;分子钟 ;古 DNA 中图分类号 :Q91 ;Q7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5 2321 (2002) 02 0465 10 收稿日期 :2001 09 17 ;修订日期 :2001 11 21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海外合作基金资助项目(40028201) 作者简介 :唐先华(1970 — ) ,女 ,博士研究生 ,研究方向为分子 古生物学。 生物进化是生物与其生存环境相互作用过程 中 ,其遗传系统随时间而发生一系列不可逆的改变 , 并导致相应的表型变化[1 ] 。在大多数情况下 ,这种 变化导致生物总体对其生存环境的相对适应。因 而 ,进化是整个生命科学研究的核心和灵魂。 化石记录是古生物存在的见证 ,是证明生物进 化最直接、最重要的材料 ,同时又存在着许多模糊之 处[2 ] 。一方面化石记录具有不完备性。另外一个 方面 ,尽管古生物学的系统研究已有 100 多年的历 史 ,并随着大量古生物化石记录的发现 ,揭示了地质 历史时期的生物演化的总体轮廓 ,但因受多方面条 件的限制 ,所发现的古代生物群只是化石记录的一 部分 ,这一点可以从现在仍不断有古生物的新发现 所证实。因此 ,依据化石记录所揭示的地史时期生 物的起源、演化只能说是纲要性的 ,而不是无懈可击 的。 分子进化是生物分子层次上的进化 ,分子系统 学是从生物大分子 (蛋白质、核酸) 的信息推断生物 进化历史 ,或者说重建系统发育关系 ,并以系统树的 形式表示出来。例如 ,通过对古代生物遗骸中 DNA 的分析 ,直接揭示了古代生物极其重要的遗传信息 , 可使人们在分子水平上直接发现漫长年代中生物种 群的系统发生和演变规律[3 ] 。尤其重要的是 ,应用 分子钟假说 ,人们可以根据现代基因库的材料以及 古 DNA 的证据在分子水平上讨论和推导不同生物 门类的起源和进化。 1 分子钟假设与应用 111 分子进化和分子钟的原理与方法 分子进化从组织层次上说是生物组织的基础层 次的进化 ,它有两个显著特点 :进化速率相对恒定和 进化的保守性。生物的进化速率指的是单位时间内 生物进化改变的量 ,这里涉及时间尺度和进化改变 量的尺度。时间尺度有绝对地质时间和相对地质时 间两种。在计算进化速率时应使用相对地质时间。 进化改变量的衡量通常应用 3 种尺度 : (1) 形态学尺 度 ———以可度量的形态特征的量值变化来衡量 ; (2) 分类学尺度 ———以分类学单元(种、属、科) 产生或消 失的数目来衡量 ; (3) 分子尺度 ———以生物大分子一 级结构的改变量为衡量尺度 ,即以蛋白质分子的氨 基酸替换数或核酸分子的核苷酸替换数为衡量尺 第 9 卷第 2 期 2002 年 4 月 地学前缘(中国地质大学 ,北京) Earth Science Frontiers (China University of Geosciences ,Beijing) Vol. 9 No. 2 Apr. 2002 © 1995-2004 Tsinghua Tongfang Optical Disc Co., Ltd. All rights reserved
唐先华赖龙扬签地学前缘 Earth science frontie020() 度。与以上3种进化变量对应的是3种进化速率:源历史的推测具有特殊意义。分子钟研究为人类学 形态学进化速率、分类学进化速率和分子进化速家、生物学家和古生物学家的工作提供了一套丰富 1 而独立的结果61 分子系统学是从生物大分子的信息推断生物进欲根据分子钟利用序列间的分歧度及平均置换 化历史,或者说重建系统发育关系,并以系统树的形速率来估计物种分歧时间,相对速率检验( relative- 式表示出来。生物大分子进化速率相对恒定是建立 rate test)是一个不可缺少的步骤。 Sarich和wlon 分子系统树的理论前提。近年来一些最重要的分子于19677提出的相对速率检验,是一种统计检验方 系统学研究的进展有:(1)生物进化系统的3条主法,用于检测分子系统树中不同分枝上核苷酸置换 干,即30多亿年以前,整个生物界就分为原始真核速率的差异显著性。检验各类群的进化速率,寻找 细胞生物、原始真细菌和原始古细菌三大界。(2)分进化速率恒定的谱系。根据系统发生分析结果选择 子系统学的研究支持了真核细胞的共生起源说。参照分歧点,推测各类群间的分化时间。该方法是 (3)分子系统学的研究结果大部分与传统的根据表检验分子钟假设正确与否的有效工具3~10,随后 型比较而建立的系统树相符合,但也有一些与传统又有许多作者对该方法进行了改进,提出了更为简 的系统进化观点不吻合的结论。(4)揭示了一些过便可行的方法122 去表型系统树上模糊不明的或争论未决的系统进化1.2物种分歧时间计算原理和方法 问题l 在图1所示的分子系统树中15,设AB为比较 分子钟( molecular clock)假说最早由Zuck类群,O为参照类群,X为A与B的共同祖先,T1为 erkandl和 Pauling于1965年提出4。他们认为生A与B的分歧时间( divergence time),T为O与X 物的分子进化过程中普遍存在有规律的钟,即分子 进化速率近似恒定。因此,分子钟假设成立的先决 条件是对于任意给定的大分子(蛋白质或DNA序 列)在所有进化谱系中的进化速率近似恒定的。虽 然一些传统分类学家对基于分子钟概念的分子系统 学提出了质疑,认为目前分子系统学是对众多并不 真实反映自然发生的分子变异量的分析,也就是在 对“虚拟”的自然过程进行的分析和检验,但这个假 1比较类群(A和B)、参照类群(O)与分歧时间(T0,T1) Fig1 Taxa to ared(A, B)_reference taxon(O) 说仍然激起了科学家利用大分子研究进化问题的极 大兴趣。原因有二:首先,如果大分子进化速率恒的分歧时间。在分子钟假设下,核苷酸置换速率 定就可用来测定物种分歧时间和其他类型的进化应当是恒定的。上述分歧时间可用下列公式计算 事件,这类似于利用放射性同位素定地质年代。而 TI= KAB/2 r 且,速率恒定条件下重建系统发育关系也比速率不 To=(KoB KoA/4 r 恒定条件要简单得多。另外,谱系间变异速率的程式中,KA为A与B间的分歧度(KB=kBA);KO 度对分子进化机制的研究提供更多的观点。分和Ko△分别为O与B间和O与A间的分歧度 子进化改变量(替换数或替换百分率)与分子进化时DNA序列或蛋白质序列置换量) 间呈正比。由已知的资料可以获得分子进化改变量 类群序列的获取既可自测,也可从 Gene bank 进化时间的对应曲线,并用它来推断未知进化事件等国际上公认的分子生物学数据库中搜取。 发生的可能时间。根据分子钟假设,可以通过基因1.3应用实例 序列间的分歧度及序列的平均置换速率来估计速率 分子钟理论尽管只是一种假说,但它已经成为 恒定分支间的分歧时间,这一间接时间数据可与化演化分子生物学的一个热点,大多数现代分子生物 石记录所反映的直接数据进行比较。因此,分子钟学家常常据此进行分子进化机制的研究131,并推算 研究为探究化石生物类群的分歧时间提供了一个新现有一些重要生物的起源时间19。下面主要从 的途径,不仅可用来对基于化石记录的传统结论加3个方面予以介绍 以验证,同时对于化石记录不完整的生物类群的起(1)后生动物起源及寒武纪生物大爆发的研 01995-2004 Tsinghua Tongfang Optical Disc Co, Ltd All rights reserved
度。与以上 3 种进化变量对应的是 3 种进化速率 : 形态学进化速率、分类学进化速率和分子进化速 率[1 ] 。 分子系统学是从生物大分子的信息推断生物进 化历史 ,或者说重建系统发育关系 ,并以系统树的形 式表示出来。生物大分子进化速率相对恒定是建立 分子系统树的理论前提。近年来一些最重要的分子 系统学研究的进展有 : (1) 生物进化系统的 3 条主 干 ,即 30 多亿年以前 ,整个生物界就分为原始真核 细胞生物、原始真细菌和原始古细菌三大界。(2) 分 子系统学的研究支持了真核细胞的共生起源说。 (3) 分子系统学的研究结果大部分与传统的根据表 型比较而建立的系统树相符合 ,但也有一些与传统 的系统进化观点不吻合的结论。(4) 揭示了一些过 去表型系统树上模糊不明的或争论未决的系统进化 问题[1 ] 。 分子 钟 ( molecular clock) 假 说 最 早 由 Zuck2 erkandl 和 Pauling 于 1965 年提出[4 ] 。他们认为生 物的分子进化过程中普遍存在有规律的钟 ,即分子 进化速率近似恒定。因此 ,分子钟假设成立的先决 条件是对于任意给定的大分子 (蛋白质或 DNA 序 列) 在所有进化谱系中的进化速率近似恒定的。虽 然一些传统分类学家对基于分子钟概念的分子系统 学提出了质疑 ,认为目前分子系统学是对众多并不 真实反映自然发生的分子变异量的分析 ,也就是在 对“虚拟”的自然过程进行的分析和检验 ,但这个假 说仍然激起了科学家利用大分子研究进化问题的极 大兴趣。原因有二 :首先 ,如果大分子进化速率恒 定 ,就可用来测定物种分歧时间和其他类型的进化 事件 ,这类似于利用放射性同位素定地质年代。而 且 ,速率恒定条件下重建系统发育关系也比速率不 恒定条件要简单得多。另外 ,谱系间变异速率的程 度对分子进化机制的研究提供更多的观点[5 ] 。分 子进化改变量(替换数或替换百分率) 与分子进化时 间呈正比。由已知的资料可以获得分子进化改变量 进化时间的对应曲线 ,并用它来推断未知进化事件 发生的可能时间。根据分子钟假设 ,可以通过基因 序列间的分歧度及序列的平均置换速率来估计速率 恒定分支间的分歧时间 ,这一间接时间数据可与化 石记录所反映的直接数据进行比较。因此 ,分子钟 研究为探究化石生物类群的分歧时间提供了一个新 的途径 ,不仅可用来对基于化石记录的传统结论加 以验证 ,同时对于化石记录不完整的生物类群的起 源历史的推测具有特殊意义。分子钟研究为人类学 家、生物学家和古生物学家的工作提供了一套丰富 而独立的结果[6 ] 。 欲根据分子钟利用序列间的分歧度及平均置换 速率来估计物种分歧时间 ,相对速率检验 (relative2 rate test) 是一个不可缺少的步骤。Sarich 和 Wilson 于 1967[7 ]提出的相对速率检验 ,是一种统计检验方 法 ,用于检测分子系统树中不同分枝上核苷酸置换 速率的差异显著性。检验各类群的进化速率 ,寻找 进化速率恒定的谱系。根据系统发生分析结果选择 参照分歧点 ,推测各类群间的分化时间。该方法是 检验分子钟假设正确与否的有效工具[5 ,8～10 ] ,随后 又有许多作者对该方法进行了改进 ,提出了更为简 便、可行的方法[11 ,12 ] 。 1. 2 物种分歧时间计算原理和方法 在图 1 所示的分子系统树中[5 ] ,设 A、B 为比较 类群 ,O 为参照类群 ,X 为 A 与 B 的共同祖先 , T1为 A 与 B 的分歧时间 ( divergence time) , T0为 O 与 X 1 比较类群(A 和 B) 、参照类群(O) 与分歧时间( T0 , T1 ) Fig. 1 Taxa to be compared(A ,B) ,reference taxon(O) , and divergence time( T0 , T1 ) 的分歧时间。在分子钟假设下 ,核苷酸置换速率 r 应当是恒定的。上述分歧时间可用下列公式计算 : T1 = KAB/ 2 r (1) T0 = ( KOB + KOA) / 4 r (2) 式中 , KAB为 A 与 B 间的分歧度 ( KAB = KBA) ; KOB 和 KOA分别为 O 与 B 间和 O 与 A 间的分歧度 (即 DNA 序列或蛋白质序列置换量) 。 类群序列的获取既可自测 ,也可从 GeneBank 等国际上公认的分子生物学数据库中搜取。 113 应用实例 分子钟理论尽管只是一种假说 ,但它已经成为 演化分子生物学的一个热点 , 大多数现代分子生物 学家常常据此进行分子进化机制的研究[13 ] ,并推算 现有一些重要生物的起源时间[14～39 ] 。下面主要从 3 个方面予以介绍。 (1) 后生动物起源及寒武纪生物大爆发的研 466 唐先华 , 赖旭龙 , 钟 扬 ,等 / 地学前缘 ( Earth Science Frontiers) 2002 , 9 (2) © 1995-2004 Tsinghua Tongfang Optical Disc Co., Ltd. All rights reserved
唐先华赖龙钟扬等地学前缘( Earth Science Frontiers200.9(2) 究。后生动物起源的时间和寒武纪生物大爆发近年因进行系统发育分析(选自8个科的8种裸子植物 来一直是古生物学家研究的热点问题。与此同时,作为外类群)得出 ANITA( a m borella Nymphaeales, Illiciales Trimeniaceae- A ustrobaileya) E套 代表了被子植物进化的最初阶段, A m borella是所 有其他被子植物的姊妹群( sister group),并且来自 早白垩世的花的结构化石证据也表明和 ANITA的 有相似之处。 Mat hews等3用细胞色素基因 (PHYA和 PHYC) DNA序列分析得出相同的结论 另外 Barkman等361选用6个和9个线粒体、质体、 核苷酸基因序列,采用RASA( relative apparent 700 synapomorphy analysis分析方法得出 amborella和 Nymphaeales的组合是被子植物谱系的最早分支 钟扬等3对被子植物红树科6属(含作为红树 林主要成分的红树族 Rhizophoreae4属及陆生的竹 节树族 Legnotideae2属) Cpdna mat K基因和 rbL基因和 nrdNA序列进行了相对速率检验及分 1000 歧时间的估计。结果表明,红树科6属间的首次分 歧时间为132.25Ma前,即红树科起源的时间。而 1100 根据化石证据,最早发现的红树科植物化石是在约 为91~95Ma前的美国东部上白垩统西若曼尼期 1200 的 Raritan植物群中4,分布于内陆的竹节树族 (除竹节树外)与分布于海岸的红树族间的平均分歧 102030 基因数 时间为64.13Ma前,而陆生的大叶竹节树和旁杞 木最后的平均分歧时间为19.92Ma前。 Muller等 图2不同作者研究得出的原口动物与 人142根据化石资料估计,东南亚地区的红树科陆生 后囗动物的分歧时间141 Fig 2 Time of divergence bet ween animal phyla(protostome- 种类(如竹节树属和 A nisophνla属)应起源于始新 世约54Ma前。由此可见,利用分子数据估计的红 树科植物分歧时间早于化石资料 198 (3)人类起源的研究。分子生物学能为人类进 6-eng等,19971;7-Gu,l9981218- Daniel等,19911 化历史的研究提供定量和客观的信息,同时也为研 许多现代分子生物学家也予以高度重视,他们利用究人类与其他物种的遗传关系提供了一种新的方 分子钟的理论和现代基因库的数据对后生动物的起法。由于线粒体DNA( mitochondrial dna,mtD 源时间从不同方面进行推断(图2)。 NA)具有高拷贝数没有重复序列、高置换率和母系 从图2可以看出依据分子数据推算,现代后生遗传方式等独特优点,常用来研究哺乳动物尤其是 动物很多门类应起源于前寒武纪,而早寒武世的化人类的演化13-4538,31。早在1986年46牛津大学 石记录只反映了各门类的生态分异度,并非是各门的科学家们研究了来自现代8个种群的700个个体 类的起始点。类似的结论也由 Bromham等2)、的B胡萝卜素基因,并认为他们所取得的数据与现 Lynch231得出。根据分子钟方法得出的结果均早于代人类的演化是一致的,即人类的祖先产于非洲,然 化石记录的时间,其中所推算的最早时间可达到12后从非洲不断向外迁移,并形成现在所有的非非洲 亿年181。 人种(no 等38提取了选 (2)被子植物起源的研究。被子植物的起源是自5个地理区域人群147个人的胎盘提取 mtDNA 科学界普遍关心的热点问题。对于被子植物起源问进行研究,结果表明所有这些 mtdNA的主干都来 题的研究Qiu等用5个线粒体、质体、核苷酸基自20000年前的一个非洲妇女,并且除非洲地区 01995-2004 Tsinghua Tongfang Optical Disc Co, Ltd All rights reserved
究。后生动物起源的时间和寒武纪生物大爆发近年 来一直是古生物学家研究的热点问题。与此同时 , 图 2 不同作者研究得出的原口动物与 后口动物的分歧时间[14 ] Fig. 2 Time of divergence between animal phyla (protostome2 deuterostome) as measured by different studies 图中顶部的条带表示不同生物门类的化石记录时间 , 下部的折线部分代表分子钟推算的各门类的起源时间。 1 —Brown 等 , 1972[15 ] ; 2 —Runnegar , 1982[16 ] ; 3 —Runnegar , 1986[17 ] ; 4 —Wray 等 ,1996[18 ] ; 5 —Ayala 等 ,1998[19 ] ; 6 —Feng 等 ,1997[20 ] ; 7 —Gu ,1998[21 ] ;8 —Daniel 等 ,1999[14 ] 许多现代分子生物学家也予以高度重视 ,他们利用 分子钟的理论和现代基因库的数据对后生动物的起 源时间从不同方面进行推断(图 2) 。 从图 2 可以看出 ,依据分子数据推算 ,现代后生 动物很多门类应起源于前寒武纪 ,而早寒武世的化 石记录只反映了各门类的生态分异度 ,并非是各门 类的起始点。类似的结论也由 Bromham 等[22 ] 、 Lynch[23 ]得出。根据分子钟方法得出的结果均早于 化石记录的时间 ,其中所推算的最早时间可达到 12 亿年[18 ] 。 (2) 被子植物起源的研究。被子植物的起源是 科学界普遍关心的热点问题。对于被子植物起源问 题的研究 ,Qiu 等[40 ]用 5 个线粒体、质体、核苷酸基 因进行系统发育分析 (选自 8 个科的 8 种裸子植物 作 为 外 类 群 ) 得 出 AN ITA ( A mborella , Nymphaeales , Illiciales2Trimeniaceae2A ust robaileya ) 代表了被子植物进化的最初阶段 , A mborella 是所 有其他被子植物的姊妹群 (sister group) ,并且来自 早白垩世的花的结构化石证据也表明和 AN ITA 的 有相 似 之 处。Mathews 等[35 ] 用 细 胞 色 素 基 因 (PHYA 和 PHYC) DNA 序列分析得出相同的结论。 另外 ,Barkman 等[36 ]选用 6 个和 9 个线粒体、质体、 核苷 酸 基 因 序 列 , 采 用 RASA ( relative apparent synapomorphy analysis) 分析方法得出 A mborella 和 Nymphaeales 的组合是被子植物谱系的最早分支。 钟扬等[37 ]对被子植物红树科 6 属(含作为红树 林主要成分的红树族 Rhizophoreae 4 属及陆生的竹 节树族 Legnotideae 2 属) cpDNA m at K 基因和 rbcL 基因和 nrDNA 序列进行了相对速率检验及分 歧时间的估计。结果表明 ,红树科 6 属间的首次分 歧时间为 132125 Ma 前 ,即红树科起源的时间。而 根据化石证据 ,最早发现的红树科植物化石是在约 为 91～95 Ma 前的美国东部上白垩统西若曼尼期 的 Raritian 植物群中[41 ] ,分布于内陆的竹节树族 (除竹节树外) 与分布于海岸的红树族间的平均分歧 时间为 64113 Ma 前 ,而陆生的大叶竹节树和旁杞 木最后的平均分歧时间为 19192 Ma 前。Muller 等 人[42 ]根据化石资料估计 ,东南亚地区的红树科陆生 种类(如竹节树属和 A nisophylla 属) 应起源于始新 世约 54 Ma 前。由此可见 ,利用分子数据估计的红 树科植物分歧时间早于化石资料。 (3) 人类起源的研究。分子生物学能为人类进 化历史的研究提供定量和客观的信息 ,同时也为研 究人类与其他物种的遗传关系提供了一种新的方 法。由于线粒体 DNA ( mitochondrial DNA , mtD2 NA) 具有高拷贝数、没有重复序列、高置换率和母系 遗传方式等独特优点 ,常用来研究哺乳动物尤其是 人类的演化[43～45 ,38 ,39 ]。早在 1986 年[46 ]牛津大学 的科学家们研究了来自现代 8 个种群的 700 个个体 的β胡萝卜素基因 ,并认为他们所取得的数据与现 代人类的演化是一致的 ,即人类的祖先产于非洲 ,然 后从非洲不断向外迁移 ,并形成现在所有的非非洲 人种 ( non2Africa population) 。Cann 等[38 ]提取了选 自 5 个地理区域人群 147 个人的胎盘提取 mtDNA 进行研究 ,结果表明所有这些 mtDNA 的主干都来 自 200 000 年前的一个非洲妇女 ,并且除非洲地区 唐先华 , 赖旭龙 , 钟 扬 ,等 / 地学前缘 ( Earth Science Frontiers) 2002 , 9 (2) 467 © 1995-2004 Tsinghua Tongfang Optical Disc Co., Ltd. All rights reserved
唐先华赖龙扬签地学前缘 Earth science frontie020() 外的其他地区的人群有着多种起源。根据化石记尹崇玉等宣称证实在贵州发现了6.5亿年前的多细 录,现代智人( Homo sapiens)在解剖学上的改变首胞动物胚胎化石 先出现在100000~140000年前的非洲4。这样 另外, Seilacher等1561根据对印度中部的中元 分子生物钟所估算的人类起源的时间要早于化石记古代 Chorhat砂岩中的蠕虫遗迹化石的研究,认为 录的时间。 三胚层的后生动物起源应该早于10亿年左右。这 从以上实例来看,根据分子钟所推算的一些生一时间与分子生物钟理论所推测的后生动物起源的 物门类起源的时间总是早于化石记录的时间,因此时间是十分接近的。 分子钟与化石记录的矛盾是很明显的,这也成为当2.2寒武纪生命大爆发的证据 前古生物学家们和分子生物学家们争论的焦点。 传统的观点认为寒武纪是三叶虫的时代,仅出 现节肢动物、笔石、双壳、腕足等少量生物门类。自 2早期生命演化的化石证据 20世纪80年代以来,随着对寒武纪生物群深入的 研究,尤其是中外学者对于我国云南澄江动物 早期生命演化对于研究生命起源进化具有重群577)、贵州凯里动物群7880的研究,发现至寒 要地位,是科学界研究的前沿和热点问题1。。在过武纪时许多门类后生动物突然同时大量出现,包含 去10多年里,对地球上早期生命的演化的研究取得有绝大多数现生动物所具有的门,因此寒武纪被称 了一些重要的进展,随着一些新的化石记录的发现,为创造门的时代,该现象被称为“寒武纪生命大爆 人们认识到一些重要生物在地球上出现的时间要早发”( Cambrian explosion)。寒武纪生命大爆发为早 于原来化石记录所表明的时间,这无疑为分子生物期后生生物的研究提供了很好的素材,同时也为分 钟的假说提供了地质上的证据。 子生物钟的假说提供了化石记录方面的支持。例 2.1后生动物的化石证据 如:过去一般认为到中奥陶世才出现鱼类为主的脊 后生动物的起源问题一直困扰着人们。以前,椎动物,但是舒德干等先后从澄江动物群中发现华 一般将澳大利亚震旦纪的伊迪卡拉动物群作为后生夏鳗、昆明鱼海口鱼等原始鱼类964,从而将脊 动物出现的标志。贵州瓮安陀山沱组磷块岩中化石椎动物的起源向前推进了5000万年,是对脊椎动 动物群动物胚胎的发现为后生动物起源的研究提供物起源研究的重大突破 了新的证据(尽管对这种胚胎还存在争议)。19982.3被子植物的证据 年,李家维描述了磷块岩中具鞋状外形且周边有被子植物的起源是科学界关注的热点问题。 浓密的鞭毛的海绵幼虫以及保存下来的表层细胞、 Crane等l8的研究表明被子植物从中白垩世开始就 孔细胞、变形细胞、骨针细胞、海绵腔等软体组织,认在地球的植物界占据了统治地位。孙革等283发 为是海绵大囊胚胚胎(表层细胞可见细胞核和细胞现并研究了产于我国黑龙江鸡西早白垩世城子河组 质),还发现与海绵一起的细胞结构保存完好的海的花序化石,认为这是迄今已知世界最早的被子植 藻,因而得出后生动物的出现早于“寒武纪大爆发”物花序化石—4 rcheafructus liaoningensis Sun 40~50Ma。张昀等则认为微化石形态(规则排 Dilcher, Zheng et Zhou。花序由数十枚小花组成,其 列的直角细胞细胞壁和浓缩的细胞质)与海藻W.花粉具典型的被子植物特征,无明确的萌发口器。 globosa扁平体类似,因此所谓的海绵大囊胚胚胎实根据其所在层位下伏海相层化石佐证,以及与以色 际上是海藻扁平体,同时也承认其中保存有一些后列等地早期被子植物花粉化石的对比等,该花序的 生动物组织的形态,而且其中的生物化学标记物及地质时代可能为早白垩世 Hauterivian晚期,或Haur 组成特征指示了有机物的来源主要是真核的多细胞 tertian晚期至 Barremian早期。任东M等利用 藻类、细菌和古细菌。此外,薛耀松曾报道在陡喜花昆虫与显花植物的协同进化关系,以中国辽西 山沱组磷块岩中发现有球形微化石1321,后经肖书海的侏罗纪虻类化石为材料,通过功能形态分析和与 等人53鉴定为动物胚胎化石,其特征与后生动物的现代类群作对比,证实虻类是显花植物最原始的传 早期卵裂阶段相似。然而,扫描电子显微镜及能谱粉类群之一,从虻类化石较高的演化水平和多样性 分析表明海绵可能是毒砂假化石s。这使得瓮安可知被子植物群的分化还略早于晚侏罗世。利用喜 化石群是否包含早期后生动物受到挑战。不过最近花虻类化石的古地理分布资料推测出东亚,特别是 01995-2004 Tsinghua Tongfang Optical Disc Co, Ltd All rights reserved
外的其他地区的人群有着多种起源。根据化石记 录 ,现代智人 ( Homo sapiens) 在解剖学上的改变首 先出现在 100 000～140 000 年前的非洲[47 ] 。这样 分子生物钟所估算的人类起源的时间要早于化石记 录的时间。 从以上实例来看 ,根据分子钟所推算的一些生 物门类起源的时间总是早于化石记录的时间 ,因此 分子钟与化石记录的矛盾是很明显的 ,这也成为当 前古生物学家们和分子生物学家们争论的焦点。 2 早期生命演化的化石证据 早期生命演化对于研究生命起源、进化具有重 要地位 ,是科学界研究的前沿和热点问题[48 ] 。在过 去 10 多年里 ,对地球上早期生命的演化的研究取得 了一些重要的进展 ,随着一些新的化石记录的发现 , 人们认识到一些重要生物在地球上出现的时间要早 于原来化石记录所表明的时间 ,这无疑为分子生物 钟的假说提供了地质上的证据。 211 后生动物的化石证据 后生动物的起源问题一直困扰着人们。以前 , 一般将澳大利亚震旦纪的伊迪卡拉动物群作为后生 动物出现的标志。贵州瓮安陀山沱组磷块岩中化石 动物群动物胚胎的发现为后生动物起源的研究提供 了新的证据 (尽管对这种胚胎还存在争议) 。1998 年 ,李家维[49 ]描述了磷块岩中具鞋状外形且周边有 浓密的鞭毛的海绵幼虫 ,以及保存下来的表层细胞、 孔细胞、变形细胞、骨针细胞、海绵腔等软体组织 ,认 为是海绵大囊胚胚胎 (表层细胞可见细胞核和细胞 质) ,还发现与海绵一起的细胞结构保存完好的海 藻 ,因而得出后生动物的出现早于“寒武纪大爆发” 40～50 Ma。张昀[50 ]等则认为微化石形态 (规则排 列的直角细胞、细胞壁和浓缩的细胞质) 与海藻 W . globosa 扁平体类似 ,因此所谓的海绵大囊胚胚胎实 际上是海藻扁平体 ,同时也承认其中保存有一些后 生动物组织的形态 ,而且其中的生物化学标记物及 组成特征指示了有机物的来源主要是真核的多细胞 藻类、细菌和古细菌[51 ] 。此外 ,薛耀松曾报道在陡 山沱组磷块岩中发现有球形微化石[52 ] ,后经肖书海 等人[53 ]鉴定为动物胚胎化石 ,其特征与后生动物的 早期卵裂阶段相似。然而 ,扫描电子显微镜及能谱 分析表明海绵可能是毒砂假化石[54 ] 。这使得瓮安 化石群是否包含早期后生动物受到挑战。不过最近 尹崇玉等宣称证实在贵州发现了 615 亿年前的多细 胞动物胚胎化石[55 ] 。 另外 , Seilacher 等[56 ]根据对印度中部的中元 古代 Chorhat 砂岩中的蠕虫遗迹化石的研究 ,认为 三胚层的后生动物起源应该早于 10 亿年左右。这 一时间与分子生物钟理论所推测的后生动物起源的 时间是十分接近的。 212 寒武纪生命大爆发的证据 传统的观点认为寒武纪是三叶虫的时代 ,仅出 现节肢动物、笔石、双壳、腕足等少量生物门类。自 20 世纪 80 年代以来 ,随着对寒武纪生物群深入的 研究 , 尤其是中外学者对于我国云南澄江动物 群[57～77 ] 、贵州凯里动物群[78～80 ]的研究 ,发现至寒 武纪时许多门类后生动物突然同时大量出现 ,包含 有绝大多数现生动物所具有的门 ,因此寒武纪被称 为创造门的时代 ,该现象被称为“寒武纪生命大爆 发”(Cambrian explosion) 。寒武纪生命大爆发为早 期后生生物的研究提供了很好的素材 ,同时也为分 子生物钟的假说提供了化石记录方面的支持。例 如 :过去一般认为到中奥陶世才出现鱼类为主的脊 椎动物 ,但是舒德干等先后从澄江动物群中发现华 夏鳗、昆明鱼、海口鱼等原始鱼类[59～64 ] ,从而将脊 椎动物的起源向前推进了 5 000 万年 ,是对脊椎动 物起源研究的重大突破。 213 被子植物的证据 被子植物的起源是科学界关注的热点问题。 Crane 等[81 ]的研究表明被子植物从中白垩世开始就 在地球的植物界占据了统治地位。孙革等[82 ,83 ]发 现并研究了产于我国黑龙江鸡西早白垩世城子河组 的花序化石 ,认为这是迄今已知世界最早的被子植 物花序化石 ———A rcheaf ruct us liaoningensis Sun , Dilcher ,Zheng et Zhou。花序由数十枚小花组成 ,其 花粉具典型的被子植物特征 ,无明确的萌发口器。 根据其所在层位下伏海相层化石佐证 ,以及与以色 列等地早期被子植物花粉化石的对比等 ,该花序的 地质时代可能为早白垩世 Hauterivian 晚期 ,或 Hau2 terivian 晚期至 Barremian 早期。任东[84 ,85 ]等利用 喜花昆虫与显花植物的协同进化关系 ,以中国辽西 的侏罗纪虻类化石为材料 ,通过功能形态分析和与 现代类群作对比 ,证实虻类是显花植物最原始的传 粉类群之一 ,从虻类化石较高的演化水平和多样性 可知被子植物群的分化还略早于晚侏罗世。利用喜 花虻类化石的古地理分布资料推测出东亚 ,特别是 468 唐先华 , 赖旭龙 , 钟 扬 ,等 / 地学前缘 ( Earth Science Frontiers) 2002 , 9 (2) © 1995-2004 Tsinghua Tongfang Optical Disc Co., Ltd. All rights reserved
唐先华赖龙钟扬等地学前缘( Earth Science Frontiers200.9(2) 中国东北是被子植物的起源中心之一。 生物谱系关系这一主题。1997年,德国科学家 生物的进化总是伴随着生物的大绝灭、复苏及Pabo的实验室3及 Ovchinnikov等8(2000分别 随后的适应辐射向前发展,由于化石记录的不完备报道的尼安德特人线粒体DNA,进一步证明了尼安 性,再加上化石形态较难辨别,使得仅靠化石记录推德特人的线粒体DNA与现代人线粒体基因库无 测各生物类别的起源时间特别困难。从逻辑上讲,关,仍支持现代人起源的单一地区起源学说 随着越来越多的化石证据的发现,各生物起源的时象亚科的分类也是一个长期以来没有很好解决 间只会整体向前推移(比预期的还要早),但仅依靠的问题。Yang等8从已绝灭的美国乳齿象 化石证据只能通过新的化石记录的发现一步一步地( Mammuit americanum)及猛犸象( Mam thus 向前推移。如何有效而准确地推测一些生物类别的 primigenius)化石中获取线粒体细胞色素b基因序 起源时间,最佳的办法是将化石记录与分子进化的列作为外类群分析象亚科内现代亚洲象和非洲象的 方法相结合。但是从目前的现状来看,分子生物钟系统发育关系,证实现生亚洲象与已绝灭的猛犸象 所推测的时间总是早于化石记录,如何判别分子钟之间的亲缘关系密切 所推导的时间的可靠性,一方面要靠化石记录来证胸类鸟类分歧时间的确定对于现代鸟类演化 实,另外古DNA的资料也为验证分子生物钟的方有着很重要的关系。 Cooper9(2001)首次测定了 法提供了一条新的途径 已经绝灭了的两个新西兰恐鸟和来自于马达加斯加 象鸟1000个碱基对序列的完整线粒体基因组。通 3古DNA证据的意义 过这些大量的数据统计来估计其分子水平分歧的时 限,得出平胸类鸟的分歧时间是始于晚白垩世,同时 通过现代分子生物学技术对古代生物遗迹生物也意味着,其它现代鸟类也是如此,这和古生物数据 大分子的分析,为人们了解古代生物演化开辟了新是一致的。 的途径186071,尤其是通过对古代生物遗迹中DNA 由于不同生物门类存在不同的分子钟,利用分 的分析,直接揭示了古代生物极其重要的遗传信息,子数据推测不同门类各类群间的分化时间应有所区 并且能够提供有关现代生物和过去生物之间谱系关别,即需要对相应的分子钟进行校正。另外,现代基 系的独特的、定量的信息,使人们可直接发现漫长年因库中绝大部分是现生生物的分子数据,只能代表 代中生物种群的系统发生和演变规律3813 现在这个时间点上的生物基因特征。而古DNA序 古DNA( ancient dNA,简称aDNA)是指从博物列数据不仅丰富了分子数据库,而且如果我们能够 馆、考古材料和古生物化石标本中获取的古代生物获得某一类生物在地质历史时期不同时间点上的 分子189。随着现代分子生物学、有机地球化学的理DNA序列,那样就可以结合古DNA序列数据在时 论和实验技术的不断发展,尤其是在1984年人们从间序列上来校正相应的分子钟检验分子进化速率, 博物馆中的标本中提取出古代生物的DNA后,寻找进化速率恒定的谱系,进而推测各类群间的分 继后又分别从埃及木乃伊中提取古DNA9以及从化时间 1700多万年前的木兰化石中提取出首例化石 DNA2以来,在全球范围内掀起了研究古DNA的4结语 热潮,取得了许多重要的研究成果999。同时,古 DNA也越来越广泛应用于绝灭物种和居群的系统 化石记录是客观存在的,但因为它本身的局限 发育关系和遗传性研究。迄今为止,系统学家只能性,它所代表的生物起源时间又不是绝对的。分子 根据现生物种的基因数据来建立分子系统树,现在钟假说为我们推导生物起源时间提供了一条新的思 有了不同时代生物的基因数据,分子系统树就增加路和途径。但是,目前通过分子钟理论推导的一些 了时间因素。同时,古DNA序列能提供现代DNA生物类别的起源总是早于化石记录的时间,而这种 序列所不能提供的信息,并可作为合适的外类群理论上的起源时间如果没有化石记录佐证,就难以 out gro up)用以鉴别和确定祖征( ancestral charac-被人接受,当前学术界对此的争议是很激烈的。当 ters),因此而增加谱系的精度18971。 随着新的化石记录的不断发现,两者在时间上的差 目前许多有关古代DNA的研究成果都涉及了距会越来越小。直接从古代生物样品中得到的古 01995-2004 Tsinghua Tongfang Optical Disc Co, Ltd All rights reserved
中国东北是被子植物的起源中心之一。 生物的进化总是伴随着生物的大绝灭、复苏及 随后的适应辐射向前发展 ,由于化石记录的不完备 性 ,再加上化石形态较难辨别 ,使得仅靠化石记录推 测各生物类别的起源时间特别困难。从逻辑上讲 , 随着越来越多的化石证据的发现 ,各生物起源的时 间只会整体向前推移 (比预期的还要早) ,但仅依靠 化石证据只能通过新的化石记录的发现一步一步地 向前推移。如何有效而准确地推测一些生物类别的 起源时间 ,最佳的办法是将化石记录与分子进化的 方法相结合。但是从目前的现状来看 ,分子生物钟 所推测的时间总是早于化石记录 ,如何判别分子钟 所推导的时间的可靠性 ,一方面要靠化石记录来证 实 ,另外古 DNA 的资料也为验证分子生物钟的方 法提供了一条新的途径。 3 古 DNA 证据的意义 通过现代分子生物学技术对古代生物遗迹生物 大分子的分析 ,为人们了解古代生物演化开辟了新 的途径[86 ,87 ] ,尤其是通过对古代生物遗迹中 DNA 的分析 ,直接揭示了古代生物极其重要的遗传信息 , 并且能够提供有关现代生物和过去生物之间谱系关 系的独特的、定量的信息 ,使人们可直接发现漫长年 代中生物种群的系统发生和演变规律[3 ,88 \ 〗。 古 DNA (ancient DNA ,简称 aDNA) 是指从博物 馆、考古材料和古生物化石标本中获取的古代生物 分子[89 ] 。随着现代分子生物学、有机地球化学的理 论和实验技术的不断发展 ,尤其是在 1984 年人们从 博物馆中的标本中提取出古代生物的 DNA 后[90 ] , 继后又分别从埃及木乃伊中提取古 DNA[91 ]以及从 1 700 多万年前的木兰化石中提取出首例化石 DNA[92 ]以来 , 在全球范围内掀起了研究古 DNA 的 热潮 ,取得了许多重要的研究成果[93～99 ] 。同时 ,古 DNA 也越来越广泛应用于绝灭物种和居群的系统 发育关系和遗传性研究。迄今为止 ,系统学家只能 根据现生物种的基因数据来建立分子系统树 ,现在 有了不同时代生物的基因数据 ,分子系统树就增加 了时间因素。同时 ,古 DNA 序列能提供现代 DNA 序列所不能提供的信息 ,并可作为合适的外类群 (outgroup) 用以鉴别和确定祖征 ( ancestral charac2 ters) ,因此而增加谱系的精度[88 ,97 ] 。 目前许多有关古代 DNA 的研究成果都涉及了 生物谱系关系这一主题。1997 年 , 德国科学家 PÛaÛabo 的实验室[3 ]及 Ovchinnikov 等[98 ] (2000) 分别 报道的尼安德特人线粒体 DNA ,进一步证明了尼安 德特人的线粒体 DNA 与现代人线粒体基因库无 关 ,仍支持现代人起源的单一地区起源学说。 象亚科的分类也是一个长期以来没有很好解决 的 问 题。Yang 等[88 ] 从 已 绝 灭 的 美 国 乳 齿 象 ( M am m uit americanum ) 及 猛 犸 象 ( M am uthus pri migenius) 化石中获取线粒体细胞色素 b 基因序 列作为外类群分析象亚科内现代亚洲象和非洲象的 系统发育关系 ,证实现生亚洲象与已绝灭的猛犸象 之间的亲缘关系密切。 平胸类鸟类分歧时间的确定对于现代鸟类演化 有着很重要的关系。Cooper [99 ] (2001) 首次测定了 已经绝灭了的两个新西兰恐鸟和来自于马达加斯加 象鸟 1 000 个碱基对序列的完整线粒体基因组。通 过这些大量的数据统计来估计其分子水平分歧的时 限 ,得出平胸类鸟的分歧时间是始于晚白垩世 ,同时 也意味着 ,其它现代鸟类也是如此 ,这和古生物数据 是一致的。 由于不同生物门类存在不同的分子钟 ,利用分 子数据推测不同门类各类群间的分化时间应有所区 别 ,即需要对相应的分子钟进行校正。另外 ,现代基 因库中绝大部分是现生生物的分子数据 ,只能代表 现在这个时间点上的生物基因特征。而古 DNA 序 列数据不仅丰富了分子数据库 ,而且如果我们能够 获得某一类生物在地质历史时期不同时间点上的 DNA 序列 ,那样就可以结合古 DNA 序列数据在时 间序列上来校正相应的分子钟 ,检验分子进化速率 , 寻找进化速率恒定的谱系 ,进而推测各类群间的分 化时间。 4 结 语 化石记录是客观存在的 ,但因为它本身的局限 性 ,它所代表的生物起源时间又不是绝对的。分子 钟假说为我们推导生物起源时间提供了一条新的思 路和途径。但是 ,目前通过分子钟理论推导的一些 生物类别的起源总是早于化石记录的时间 ,而这种 理论上的起源时间如果没有化石记录佐证 ,就难以 被人接受 ,当前学术界对此的争议是很激烈的。当 随着新的化石记录的不断发现 ,两者在时间上的差 距会越来越小。直接从古代生物样品中得到的古 唐先华 , 赖旭龙 , 钟 扬 ,等 / 地学前缘 ( Earth Science Frontiers) 2002 , 9 (2) 469 © 1995-2004 Tsinghua Tongfang Optical Disc Co., Ltd. All rights reserved
唐先华赖龙扬签地学前缘 Earth science frontie020() DNA序列证据,丰富了生物分子数据,对于修正分[16] RUNNEGARB. A molecularclock date for the origin of the am 子钟和早期生命演化均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imal phyla J. Lethaia 1982, 15: 199-205 [17 RUNNEGAR B. Molecular palaeontology[J]. palaeontology 1986,29:-24 Referencesl参考文献 [8 Y GLEVINTON J S SHAPIRO L H. Molec dence for deep Precambrian divergences among the metazoan [1 ZHANG Y. Biology Evolution[M]. Beijing: Peking University phyla[J]. Science,1996,274:568573. Publisher,98 (in Chinese).[张昀.生物进化[M].北19」 AYALA FJ, RZHETSKY A. Origin of the metazoan phyla 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 molecular clocks confirm paleontological estimates[J]. Proc Natl [2]YAN X H, LI Y Q. Try to discuss the indistinction about the Acad Sci, 1998,95: 606-611 fossils to prove evolution!]. Acta Scientiarum Nat uralium U- [20] FENGD F, CHO G, DOOLITTLE R F. Determining diver niversitatic Yan'an, 1998, 17(3): 73-76(in Chinese). [A gence times with a protein clock: update and reevaluation [JI 锡海,李延清.试论化石证明生物进化的模糊性卩].延安大学 Proc Natl Acad Sci USA, 1997.94: 13028-13033 学报(自然科学版),1998,17(3):7376 [21 GU X. Early metazoan divergence was about 830 million years [3 KRINGS M, STONE A, SCHMITZ R W, et al. Neandertal ago[J]. J Molec Evol, 1998, 47: 369-371. DNA sequences and the origin of modern human[J]. Cell, 1997, [22] BROMHAM L, RAMBAUT A, FORTEY R, et al. Testing the Cambrian explosion hypothesis by using a molecular dating tech- [4 ZUCKER KANDL E, PAUL ING L. Evolutionary divergence nique]. Proc Natl Acad Sci, 1998,95: 12386-12389 and convergence in proteins[A]. BR YSON V, VOGEL H J. [23]LYNCH M.The elationships of the major animal phyla Evolving Genes and Proteins[M]. New York Academic Press U]. Evolution,199953:319325 [24] THOMAS M G, HAGELBERG E JONES H B, et al. Molecu 5 LI W H. Molecular Evolution[ M]. Sunderland: Sinauer Asso- tidae[J]. Proceedings: Biological Sciences, 2000, 267: 2493- [6]MARK P. Inferring the histoncal patterns of biological evolution ]. nature,1999401:877884 [25] XIANG Q Y, SOL TIS D E, SOL TIS P S, et al. Timing the [7 SARICH V M, WILSON A C. Rates of al bumin evolution in Eastern Asiarm Eastern North American Floristic Disjunction primates[J]. Anthropology, 1967, 58: 142-148 molecular clock corroborates paleontological estimates [JJ [8 SARICH V M, WILSON A C. Generation time and genomic Molecular Phylogenetics and Evolution, 2000, 15(3):462- evolution in primates[J. Science, 1973, 179: 1144-1147 [9] WUCI,LI W H. Evidence for higher rates of nucleotide substr [26] JARMAN S N, ELLIOTT N G. DNA evidence for morphologi- tution in rodents than in man J]. Proc Natl Acad Sci USA cal and cryptic Cenozoic speciations in the Anaspididae, " living 1985,82:1741-1745 fossils" from the Triassic]. Journal of Evolutionary Biology [10 LI P, BOUSQUET J. Relative- rate test for nucleotide substitur 2000,13(4):624633 tion between two lineages[J]- Mol Biol Erol, 1992, 9: 1185- [27 FERNANDO P, PFRENDER M E, ENCALADA S E, et al. l187 Mitochondrial DNA variation, phylogeography and population [11 TAJ IMA F. Simple methods for testing the molecular evolution structure of the Asian elephant J]. Heredity, 2000, 84(3) ary clock hypothesis]. Genetic, 1993, 135: 599-607. 362-372 [12] TANGX H, HUANGD SH, ZHANGXY, et al. An introduc- [28] AL ROY J. The fossil record of North American mammals: evi- tion to the method and program for relative-rate test[J]. Jou dence for a Paleocene evolutionary radiation[J]. Systematic nal of Wuhan Botanical Research, 1999, 17(4): 353-356(in oloy,1999,48(1):107118 Chinese).[唐先华,黄德世张晓艳,等.相对速率检验方[29」 BROMHAM L, PHILLIPS MJ, PENNY D. owIng甲 o with 法与实用程序[]武汉植物学研究,199,17(4):353-356. dinosaurs: molecular dates and the mammalian radiation[J]. [13 KIMURA M. The Neutral Theory of Molecular Evolution Trends in Ecology and Evolution, 1999, 14(3): 113-118 M]. Cambridge Cambndge University Press, 1983 [30] SU B, WANG X, LAN H, et al. Phylogenetic study of com- [14 WANGD YC, KUMAR S, BLAIR H S. Divergence time es- plete cytochrome b genes in Musk Deer( Genus Moschus)using timates for the early history of animal phyla and the origin of museum samples]. Molecular Phylogenetics and Evolution plants, animals and fungi [J]. Proc R Soc Lond B, 1999,266 999,12(3):241-249 163-171 [31 BAUM D A, SMALL R L, WENDEL J F. Biogeography and [15] BROWN R H, RICHARDSON M, BOUL TER D, et al. The floral evolution of Baobabs Adansonia. Bombacaceae as inferred amino acid sequence of cytochrome c from Helix aspera Meller from multiple data sets[J]. Syste matic Biology, 1998, 47(2) (garden snail)[J]. Biochem J, 1972, 128: 971-974 l81-207 01995-2004 Tsinghua Tongfang Optical Disc Co, Ltd All rights reserv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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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先华赖龙、钟扬等/地学前缘( Earth Science frontiers)20029(2) 473 23(2):212-221 are,1990,334:656-658 [85 REN D. Flowerassociated Brachycera flies as fossil evidence for [93] DESALLE R, GATESY J, WHEEL ER W, et al. DNA se- Jurassic angiosperm origins[J]. Science, 1998, 280: 85-88 quences from a fossil termite in Oligo-Miocene amber and their [86] WANG J K. The Chemistry of A monophenol Biology Earth phylogenetic implications[J]. Science, 1992, 257: 1933-1936 M]. Beijing: Science Press, 1991. 54-65(in Chinese).ENS. [94] CANO RJ, PONIAR HN, PIENINAZEK NJ, et al. Amplifr- 氨基酸生物地球化学M]北京:科学出版社,19915465. ation and sequencing of DNA from 120-135 million year old 187 LAI XL. Ancient biomolecules and molecular archaeology J weevil[]. Nature, 1993, 363: 536-538 A dvance in Earth Sciences, 2001, 16(2): 163-171(in Chinese). [95] CANO R J, BORUCKI M K, SCHWEITZER M H, et al 赖旭龙古代生物分子与分子考古学[J]地球科学进 Bacillus DNA in fossil bees: an ancient symbiosis[J]? Applied 展,2001,16(2):163-171. nd Enviromental Microbiology, 1994, 60(6): 2164-2167 [88 YANG H, GOL ENBERG E M, SHOSHANI J. Phylogenetic [96 Hoss M, DILL ING A, CURRANT A, et al. Molecular phy- resolution within the Elephantidae using fossil DNA sequence logeny of the extinct ground sloth Mylodon darwini J]. Erolir from the Amercan mastodon Mammut americanum ) as an tion,199693:18l-185 out group[]. Proc Natl Acad Sci USA, 1996, 93: 1190-1194. [97] BERAUD C E, ROUBIN R, MARTIN J, et al. Human A [89 HERRANN B, HUMMEL S. Ancient DNA [M]. New York globin gene polymorphisms characterized in DNA ancient bones 12 000 years old]. A merican Journal of Human Genetics [90] HIGUCHI R, BOWMAN B, FREIB ER GER M, et al. DNA se- 995,57:12671274. quence from the quagga an extinct member of the horse family [98 OVCHINNIKOV I V, GOTHERSTROM A, ROMANOVA G [J]. Nature,1984,312:282-284 P, et al. Molecular analysis of Neanderthal DNA from the north [91] P-BO S. Molecular cloning of ancient Egyptian mummy dNA ern Caucasus]. Nature 2000, 404: 490-493 [J]. Nature,1985,314:644-645 [99]COOPER A, LALUEZA F C, ANDERSON S, et al. Complete [92 GOL ENBERG E M, GIANNSI D E, CL EGG M T, et al mitochondrial genome sequences of two extinct moas clarify ratite Chloroplast DNA sequence from a Miocene Magnolia species] evolution[]- Nature, 2001,409: 704-707 HYPO THESIS OF MOL ECULAR CLOCK AND FOSSIL RECORD A REVIEW TAN G XIa arr hua LAI Xulong, ZHON G Yang, LI Tao, YAN G Shurjuan' 1. Faculty of Earth Sciences, China University of Geosciences, Wuhan 430074, China 2. Institute of Biodiversity, Fudan University, Shanghai 200433, China) Abstract: Evolution is the core of the life science. The evolution of early life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during the organism evolution, and it becomes the frontier and hot topic of the scientific research. Based on genetic distance ular evolution rates established by the hypothesis of molecular clock can be used to deduce the origin or divergence time of different organism taxa. This indirect data can be compared with the direct data obtained from fossil records. Molecular clock provides new approach for st udying of the evolution of early in view of molecular evolution. It not only can be used to test the conclusions inferred from fossil records al so can be used to deduce the evolutionary history of the taxa without completed fossil record. However, the origin time inferred by molecular clock is al ways earlier than that by the fossil record. This approach is still controversial. This paper reviews the progresses of the study of early life evolution including the origin of Metazoan, Cambrian explosion and origin of Angiosperm based on new finds of fossil record, int roduces the molecular clock hypothesis and its application to the research on the origin time of early life, and indicates the conflicts between molecular clock and fossil record as well. Aut hors also consi der that ancient dna data can be used to modify the molecular clock hypothesis 01995-2004 Tsinghua Tongfang Optical Disc Co, Ltd All rights reserv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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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4 一唐先华酸超龙签地学前缘 Barth science frontiers020(2) Key words evolution of early life; fossil record; molecular clock ancient DNA 地学前缘》排名位居中国科技期刊前列 据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2001年11月统计资料,《地学前缘》影响因子为1.071,居地球科学类期 刊第1位,居全国高校科技期刊第1位(已连续4年居全国高校科技期刊第1位),居中国1400多种统计 源科技期刊第15位 据2002年1月22日《科学时报》刊载,《地学前缘》被列入100名显示度(据13项指标统计)高的中国 自然科学学术期刊排行榜,成为其中10份地学类期刊之 Earth Science Frontiers frontman ked a mong Chinese journals of sciences and technologies According to the statistical data published by the Institute of Scientific and Technical Information of Chr na(ISTIC) in November, 2001, the impact factor of the Earth Science Frontiers(ESF)reached 1.071,the ESF is ranked the first among Chinese journals of earth sciences and the top among all Chinese university jour nals of sciences and technologies (in the top position for four consecutive years) and the 15th among Chinas 1 400 journals of sciences and technologies that were cited as the source journals for statistics by ISTIC As reported by Science Times on January 22, 2002, the Earth Science Frontiers has been included in the list of one hundred Chinese academic journals of nat ural sciences that have highest visibility(based on thirteen erms statistics), there are totally ten journals of earth sciences on the list o1995-2004 TSinghua Tongfang Optical Disc Co, LId All rights reserved
Key words : evolution of early life ; fossil record ; molecular clock ; ancient DNA 《地学前缘》排名位居中国科技期刊前列 据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 2001 年 11 月统计资料《地学前缘》影响因子为 , 11071 ,居地球科学类期 刊第 1 位 ,居全国高校科技期刊第 1 位(已连续 4 年居全国高校科技期刊第 1 位) ,居中国 1 400 多种统计 源科技期刊第 15 位。 据 2002 年 1 月 22 日《科学时报》刊载《地学前缘》被列入 , 100 名显示度(据 13 项指标统计) 高的中国 自然科学学术期刊排行榜 ,成为其中 10 份地学类期刊之一。 Ea rt h Science Frontiers front2ranked among Chinese journals of sciences and technologies According to the statistical data published by the Institute of Scientific and Technical Information of Chi2 na (ISTIC) in November , 2001 , the impact factor of the Earth Science Frontiers ( ESF) reached 11071 , the ESF is ranked the first among Chinese journals of earth sciences and the top among all Chinese university jour2 nals of sciences and technologies (in the top position for four consecutive years) and the 15th among China’s 1 400 journals of sciences and technologies that were cited as the source journals for statistics by ISTIC. As reported by Science Ti mes on January 22 , 2002 , the Earth Science Frontiers has been included in the list of one hundred Chinese academic journals of natural sciences that have highest visibility (based on thirteen2 terms statistics) , there are totally ten journals of earth sciences on the list . 474 唐先华 , 赖旭龙 , 钟 扬 ,等 / 地学前缘 ( Earth Science Frontiers) 2002 , 9 (2) © 1995-2004 Tsinghua Tongfang Optical Disc Co., Ltd. All rights reserv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