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情 弟弟就象雨一样,有时会给我带来灾难;有时又会让我心旷神怡。 只有我们姐弟俩在家的时候,他特别听话,就象跟屁虫。我一说 让他做什么,他绝无二话;有时还会脸色行事,揣摩我的心理。然而, 父母一在家就不行了,他处处同我作对,吃亏挨骂是我的家常便饭, 我样样都背他的害。 又一次,我的朋友过生日,我千辛万苦地攒了点钱,给朋友买了 生日礼物——一个精美的小笔架。他发现了,他傲慢地站在我面前 说:“把这个给我,我要放笔。” “不行。这是我买的礼物。”我也没好气地说 不给我就哭,说你打我了。”他用眼睛向我示意妈妈就在屋里看 电视。正在我们争吵的时候,妈妈出来了,“你就不能有个姐姐的样!” 你看我挨的训亏不亏。 这样的事情实在太多了,真是罄竹难书。“哎。做姐姐就要有做 姐姐的样子嘛。”然而有一次,我是实在难以忍下去了,以至于我恨 起他来了。 那是上星期天的事,吃过午饭,我正在做作业,他叫我同他玩, 我不愿意,他就死缠着我,我不理他,他就故意把他的遥控汽车拿出
雨中情 弟弟就象雨一样,有时会给我带来灾难;有时又会让我心旷神怡。 只有我们姐弟俩在家的时候,他特别听话,就象跟屁虫。我一说 让他做什么,他绝无二话;有时还会脸色行事,揣摩我的心理。然而, 父母一在家就不行了,他处处同我作对,吃亏挨骂是我的家常便饭, 我样样都背他的害。 又一次,我的朋友过生日,我千辛万苦地攒了点钱,给朋友买了 生日礼物——一一个精美的小笔架。他发现了,他傲慢地站在我面前 说:“把这个给我,我要放笔。” “不行。这是我买的礼物。”我也没好气地说。 “不给我就哭,说你打我了。”他用眼睛向我示意妈妈就在屋里看 电视。正在我们争吵的时候,妈妈出来了,“你就不能有个姐姐的样!” 你看我挨的训亏不亏。 这样的事情实在太多了,真是罄竹难书。“哎。做姐姐就要有做 姐姐的样子嘛。”然而有一次,我是实在难以忍下去了,以至于我恨 起他来了。 那是上星期天的事,吃过午饭,我正在做作业,他叫我同他玩, 我不愿意,他就死缠着我,我不理他,他就故意把他的遥控汽车拿出
来在我面前玩,并且故意弄出一些大响动,想以此勾引我。我仍旧不 搭理他,他着急了。 好姐姐,你就不想玩我的汽车吗?”他满脸哀求地说。 我坚持不同他答话,一心做作业。突然,我的嘴里有一丝冰凉的 甜,原来他把他的棒棒糖塞到我的嘴里了。我被他闹得实在没办法。 那咱们玩汽车吧?看谁开得好,能从这两本书的中间开过去, 算赢了,接着再开一次 好。我先开。” 他没有开过去,满脸懊悔。我接过汽车,顺利地通过了。 不算。不算。我得开两次。”他高叫起来,顺手抢走了汽车。我也不 示弱,接着抢了过来。他又追过来了,我就高高举起,他一窜一窜地 跳着夺,就是挨不着。终于,他被我气恼了,我没有想到他会使劲用 手去扇汽车,汽车掉到了地上,啪的一声,车轮掉了。我俩都惊呆了! 他的眼泪顿时喷涌而出,我知道这眼泪会给我带来什么,我的当务之 急是安抚他,不能让他发出哭声,我只好放下姐姐的尊严,低三下四 地赔不是。 “哇—哭声还是出现了
来在我面前玩,并且故意弄出一些大响动,想以此勾引我。我仍旧不 搭理他,他着急了。 “好姐姐,你就不想玩我的汽车吗?”他满脸哀求地说。 我坚持不同他答话,一心做作业。突然,我的嘴里有一丝冰凉的 甜,原来他把他的棒棒糖塞到我的嘴里了。我被他闹得实在没办法。 “那咱们玩汽车吧?看谁开得好,能从这两本书的中间开过去, 算赢了,接着再开一次。” “好。我先开。” 他没有开过去,满脸懊悔。我接过汽车,顺利地通过了。 “不算。不算。我得开两次。”他高叫起来,顺手抢走了汽车。我也不 示弱,接着抢了过来。他又追过来了,我就高高举起,他一窜一窜地 跳着夺,就是挨不着。终于,他被我气恼了,我没有想到他会使劲用 手去扇汽车,汽车掉到了地上,啪的一声,车轮掉了。我俩都惊呆了! 他的眼泪顿时喷涌而出,我知道这眼泪会给我带来什么,我的当务之 急是安抚他,不能让他发出哭声,我只好放下姐姐的尊严,低三下四 地赔不是。 “哇——”哭声还是出现了
我连忙拿起一根小木棍指着他,双目怒视,想通过这种恐怖的面容止 住哭声。他哭得更加嘹亮,我象老蒋的败将听到了共军的冲锋号声, 头脑一片空白。 妈妈从厨房里跑出来了。 她摔坏了汽车,还用棍子打我。”弟弟指着缺一个轮子的汽车说。 这是我挨的最实落的揍。我哭着冲出了家门。 蒙蒙的秋雨下个不停,夹着一丝凉风,一个姑娘奔跑在雨中,这个姑 娘就是我。秋风,秋雨打落了树上的叶子,叶子旋转着、飞舞着,如 断线的风筝,没有任何依托,地上铺满了一片浅黄,那浅黄是我黯淡 的心 “姐姐—姐姐—熟悉而又稚嫩的声音传来了 弟弟拿着一把雨伞,双腿占满了泥浆,额头的花尖滴着一连串的雨珠。 回家吧?”他用乞求的眼光看着我,声音里充满了无限的柔情。我点 了点头。 在雨中,在花伞的下面,一位姐姐一只手抱着弟弟的肩,另一只手扶 着伞,他们并排地走着
我连忙拿起一根小木棍指着他,双目怒视,想通过这种恐怖的面容止 住哭声。他哭得更加嘹亮,我象老蒋的败将听到了共军的冲锋号声, 头脑一片空白。 妈妈从厨房里跑出来了。 “她摔坏了汽车,还用棍子打我。”弟弟指着缺一个轮子的汽车说。 这是我挨的最实落的揍。我哭着冲出了家门。 蒙蒙的秋雨下个不停,夹着一丝凉风,一个姑娘奔跑在雨中,这个姑 娘就是我。秋风,秋雨打落了树上的叶子,叶子旋转着、飞舞着,如 断线的风筝,没有任何依托,地上铺满了一片浅黄,那浅黄是我黯淡 的心。 “姐姐——姐姐——”熟悉而又稚嫩的声音传来了。 弟弟拿着一把雨伞,双腿占满了泥浆,额头的花尖滴着一连串的雨珠。 “回家吧?”他用乞求的眼光看着我,声音里充满了无限的柔情。我点 了点头。 在雨中,在花伞的下面,一位姐姐一只手抱着弟弟的肩,另一只手扶 着伞,他们并排地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