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翅的思绪 白羽萌 5101719015 在我们的周围,有许许多多的人,他们头上都顶着疯狂的鸭子,这些鸭子总是在近乎不 可理喻的扇动着翅膀,不知道要干什么。于是这些顶着鸭子的人和我们绝大多数人产生了明 显的不同,他们不按套路出牌:他们的思维就像他们头上的鸭子一样跳来跳去:他们说话总 是只说一半,让人无法理解:他们从不能专心致志,总是对周围的一切东西眉来眼去,一点 都体现不出作为高等生物的素养。你永远没办法让他们停下来,是的,有的人站着,但他们 在飞。 这些人头上顶着的鸭子可不是普通的鸭子,它们被我们这些正常的人类成为ADHD (Attention deficit hyperactivity disorder,注意缺陷障碍),这种鸭子往往坐在人类的脑前 额叶,导致多巴胺分泌失常,进而让那些可怜的人没办法控制自己什么时候兴奋、什么时候 淡定。这些人总在学习或工作的时候打瞌睡,而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躺在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睡, 甚至明明己经睡着了,却突然醒来,身体进入极度恐惧的生理状态,瞳孔放大,冷汗直流, 久久无法再放松,而精神上却没有恐惧的实体,这种现象我们称为夜惊。 这种叫做ADHD的鸭子也自然有公母之分,公鸭子霸气无比,他们除了能让屁股下面 的人精神涣散以外,还能让人无法控制自己处于静止状态,总要抓抓这摸摸那,形成多动症。 而母鸭子相对柔弱一点,他们不会让自己屁股下面的人做出太张扬的事情,所以这些人并不 会多动,平时看起来和正常人一样。公鸭子很鄙视这群没胆识的妇鸭,于是贬低他们为 ADD(Attention deficit disorder,注意力缺失症)。但是结局我们都能猜到:公鸭子由于太张 扬,就陪同他们屁股下面的人一同被送进疗养所了,而母鸭子则带着屁股下面的人混入了我 们的社会当中。 虽然我们看不到他们脑袋上的鸭子,也不知道这些人学习、工作和睡眠是如何的困难。 但这群人实在是不入流,不知为什么,他们总像痴呆一样,不能在适当的时候表达自己的态 度和情感,我们不喜欢他们,我们认为这些家伙应该去看心理医生。 这些人既是天才又是蠢货。他们是天才,因为他们永远没办法在他们没什么兴趣的事情 上集中注意力,即便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所以他们思维基本永远在想那些他们喜欢的东西, 而且远远比我们想的更多,鸭子把这种我们人类没有的疯狂给了他们一一超凡的创造力,不 过总在想东西会导致他们丢三落四,他们可能记忆力很好,他们能熟记每篇课文,甚至过目 成诵,但却经常中午忘吃饭,经常上课忘带书包,经常考试忘了卷子有两面,因为他们分神 了,还真是让人无奈的天才啊:他们是蠢货,他们中的一部分人一开始还是意志力很强大的, 他们在考试前把自己所在椅子上以便于专心致志的复习,但是…用脑袋想这些无聊的东 西,看着就觉得累,于是即便他们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思绪也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十年能复 习一页己经是高估他们了,久而久之,他们也意识到自己玩不转这个,于是再有无聊的却需 要动脑子的东西,他们便会有这样一种本能反应一一逃避,或者说,拖延。谁会喜欢这种懒 蛋,就算这些人没有社交障碍他们也找不到对象吧?何况他们的确有。 医院里的白袍(粉袍?)们目前好像还没有办法将这群鸭子赶跑,但是事实上也没什么 必要,这群人既然天生就长了个鸭子脑袋,那么如果把他们看作另一个物种也就没什么病不 病的了。其实我们每个人头上都顶着这样一个打扰我们思绪的鸭子,我们都有懒惰的时候, 只不过这只鸭子要足够大才配叫做ADHD,我们一直认为认为天才是天生的,我们不是天 才也没办法改变,但我们可以努力成为人才,我们还自认为通过自己努力很光荣,我们用舆 论攻击那些懒蛋,那些已经一鸣惊人的或是还在碌碌无为中的天才们。然而我们没有注意到 一个事实:努力的能力也是天生的,那些可怜的鸭头人们没办法让自己努力,尽管他们也很
振翅的思绪 白羽萌 5101719015 在我们的周围,有许许多多的人,他们头上都顶着疯狂的鸭子,这些鸭子总是在近乎不 可理喻的扇动着翅膀,不知道要干什么。于是这些顶着鸭子的人和我们绝大多数人产生了明 显的不同,他们不按套路出牌:他们的思维就像他们头上的鸭子一样跳来跳去;他们说话总 是只说一半,让人无法理解;他们从不能专心致志,总是对周围的一切东西眉来眼去,一点 都体现不出作为高等生物的素养。你永远没办法让他们停下来,是的,有的人站着,但他们 在飞。 这些人头上顶着的鸭子可不是普通的鸭子,它们被我们这些正常的人类成为 ADHD (Attention deficit hyperactivity disorder,注意缺陷障碍),这种鸭子往往坐在人类的脑前 额叶,导致多巴胺分泌失常,进而让那些可怜的人没办法控制自己什么时候兴奋、什么时候 淡定。这些人总在学习或工作的时候打瞌睡,而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躺在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睡, 甚至明明已经睡着了,却突然醒来,身体进入极度恐惧的生理状态,瞳孔放大,冷汗直流, 久久无法再放松,而精神上却没有恐惧的实体,这种现象我们称为夜惊。 这种叫做 ADHD 的鸭子也自然有公母之分,公鸭子霸气无比,他们除了能让屁股下面 的人精神涣散以外,还能让人无法控制自己处于静止状态,总要抓抓这摸摸那,形成多动症。 而母鸭子相对柔弱一点,他们不会让自己屁股下面的人做出太张扬的事情,所以这些人并不 会多动,平时看起来和正常人一样。公鸭子很鄙视这群没胆识的妇鸭,于是贬低他们为 ADD(Attention deficit disorder,注意力缺失症)。但是结局我们都能猜到:公鸭子由于太张 扬,就陪同他们屁股下面的人一同被送进疗养所了,而母鸭子则带着屁股下面的人混入了我 们的社会当中。 虽然我们看不到他们脑袋上的鸭子,也不知道这些人学习、工作和睡眠是如何的困难。 但这群人实在是不入流,不知为什么,他们总像痴呆一样,不能在适当的时候表达自己的态 度和情感,我们不喜欢他们,我们认为这些家伙应该去看心理医生。 这些人既是天才又是蠢货。他们是天才,因为他们永远没办法在他们没什么兴趣的事情 上集中注意力,即便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所以他们思维基本永远在想那些他们喜欢的东西, 而且远远比我们想的更多,鸭子把这种我们人类没有的疯狂给了他们——超凡的创造力,不 过总在想东西会导致他们丢三落四,他们可能记忆力很好,他们能熟记每篇课文,甚至过目 成诵,但却经常中午忘吃饭,经常上课忘带书包,经常考试忘了卷子有两面,因为他们分神 了,还真是让人无奈的天才啊;他们是蠢货,他们中的一部分人一开始还是意志力很强大的, 他们在考试前把自己所在椅子上以便于专心致志的复习,但是……用脑袋想这些无聊的东 西,看着就觉得累,于是即便他们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思绪也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十年能复 习一页已经是高估他们了,久而久之,他们也意识到自己玩不转这个,于是再有无聊的却需 要动脑子的东西,他们便会有这样一种本能反应——逃避,或者说,拖延。谁会喜欢这种懒 蛋,就算这些人没有社交障碍他们也找不到对象吧?何况他们的确有。 医院里的白袍(粉袍?)们目前好像还没有办法将这群鸭子赶跑,但是事实上也没什么 必要,这群人既然天生就长了个鸭子脑袋,那么如果把他们看作另一个物种也就没什么病不 病的了。其实我们每个人头上都顶着这样一个打扰我们思绪的鸭子,我们都有懒惰的时候, 只不过这只鸭子要足够大才配叫做 ADHD,我们一直认为认为天才是天生的,我们不是天 才也没办法改变,但我们可以努力成为人才,我们还自认为通过自己努力很光荣,我们用舆 论攻击那些懒蛋,那些已经一鸣惊人的或是还在碌碌无为中的天才们。然而我们没有注意到 一个事实:努力的能力也是天生的,那些可怜的鸭头人们没办法让自己努力,尽管他们也很
希望自己能够努力让自己受到认可。所以我们这些高等动物应该章出高等动物的素质,理 解并接受他们,不要因为他们懒就鄙视他们,不要让他们自暴自弃,别忘了,每一个鸭头人 都有成为能够改写历史的大天才的潜质,而这种潜质是我们这些高等动物所不具备的,如果 我们能够做到包容,那我们才能证明我们作为人类的智慧,否则我们就还是未开化的互相攻 击的猴子罢了。 最后,祝愿所有ADHD患者都能开开心心的顺利成长,让自己翱翔的思难闪光,向这 个社会证明自己的价值
希望自己能够努力让自己受到认可。所以我们这些高等动物应该拿出高等动物的素质,理 解并接受他们,不要因为他们懒就鄙视他们,不要让他们自暴自弃,别忘了,每一个鸭头人 都有成为能够改写历史的大天才的潜质,而这种潜质是我们这些高等动物所不具备的,如果 我们能够做到包容,那我们才能证明我们作为人类的智慧,否则我们就还是未开化的互相攻 击的猴子罢了。 最后,祝愿所有 ADHD 患者都能开开心心的顺利成长,让自己翱翔的思维闪光,向这 个社会证明自己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