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普资讯4:807中 学 fFZhongshol20476（总 160期)cademic【社会现象与社会问题研究】非营利组织的资金来源：国外的经验与启示伟吴 （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NGO研究所，北京100084)要：提供公营利组织，是市场经济中不可或缺的这类组织的生存和发展离不开资金政府通过征税获取资金以提供公共物品，企业通过市场交换获取收益以生产商品或服务，非营利组织则主要依靠人们的自愿捐赠获得资金以提供公共物品。国外的经验给我们的启示是,要解决我国非营利组织资金短缺的问题,必须强化政府资助力度,有效激励私人捐赠,改革彩票发行体制,积极培养公民对公益事业的赞助意识。关键词：非营利组织；资金来源；对策建议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3—0751(2007)04—0099—05中图分类号：912.2现代市场经济条件下的社会服务机构，主要由人们对非营利机构的捐赠，可能源于纯利他主政府、市场和各种非营利组织构成。政府的主要职义，也可能源于非纯利他主义，还可能出于使命感、能在于提供公共物品，它依赖国家强制力，通过税收责任感等。这样，个人为了提高公共物品的供给量，提供社会必需但市场不愿提供的物品和服务；市场都有可能或多或少地进行慈善捐赠。但是，每个人通过营利机制配置资源，为获取最大化利润生产，没的利他程度又是不同的。不可能期望每个人都有较有利润的物品和服务，市场不会生产或生产不足；而高的利他主义系数，能够通过自己对公共物品的贡许多非营利社会组织提供的则是纯公共物品。由于献而产生更大满足或快乐；亦不能苛求每个人都具外部性和较强的公共性，使这些物品不能通过市场有很强的道德感与使命感，以他人的境遇或福利得弥补成本和获取盈利；同时，由于这些非市场物品没到改善为已任。在现实经济生活中，大多数人的利有价格，也无法通过市场机制进行生产和销售。但他主义倾向都是非纯粹的。他们可能由于关心公共物品的供给量而捐赠，但同时也希望从捐赠行为本是，非营利组织所提供的公共服务，并不意味着无需覆盖成本；要持续地提供公共物品和服务，同样需要身获得某种利益或效用。所以，为了有效避免公共物品中的“搭便车”和非合作行为，世界各国都普遍耗费资金、投人资源。采取了对公共物品的自愿贡献减免税的方法，以激一、非营利组织获取资金的途径励个人的自愿捐赠，提高公共物品的供给水平，减少从实际来看，非营利组织可能获取资源的途径效率损失。具体做法是:若个人为慈善组织捐款,则主要有三种：一是通过人们的慈善捐赠，包括直接捐公民的个人所得税可以抵扣或宽免。根据美国劝募赠和间接捐赠；二是政府的补贴、津贴和政府对非营咨询协会（1982）的统计,1981年美国流向慈善机构利组织的税收优惠；三是会费和营业收人。的私人捐赠总额达536亿美元。这大约占到当年美1.私人捐赠国国民生产总值的2%，或者人均捐赠额为225美收稿日期：2007—05-08作者简介：吴伟，男，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NCO研究所博士后。99
2007年 7月 第 4期 (总第 160期 ) 中 州 学 刊 AcademicJournalofZhongzhou July，2007 N0．4 【社会现象与社会 问题研究 】 非营利 组织的资金来 源 ：国外 的经验 吴 (清 华大 学公 共管理学院 NGO研 究所 ，北 京 100084) 与启示 摘 要 ：提供公共 物品的非营利组织 ，是 市场经 济 中不可 或缺 的组 织之 一。这 类组 织 的生存 和发展 离不开 资金。 政府 通过征税获取资金 以提供公共物 品，企业通过市场 交换获 取 收益 以生产 商 品或服务 ，非营利组 织则主 要依 靠 人们 的 自愿捐赠获得资金 以提供公共 物 品。国外 的经验 给我们 的启 示是 ，要解决 我 国非 营利组 织资金 短缺 的 问 题，必须强化政府资助力度，有效激励私人捐赠，改革彩票发行体制，积极培养公民对公益事业的赞助意识。 关键词：非营利组织；资金来源；对策建议 中图分类号 ：912．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 号 ：1003-0751(2007)04—0o99—05 现代市场经济条件下 的社会服务机构 ，主要 由 政府 、市场和各种非营利组织构成 。政府 的主要职 能在于提供公共物品 ，它依赖国家强制力 ，通过税收 提供社会必需但市场不愿提供的物品和服务 ；市场 通过营利机制配置资源 ，为获取最大化利润生产 ，没 有利润的物品和服务 ，市场不会生产或生产不足 ；而 许多非营利社会组织提供 的则是纯公共物品。由于 外部性和较强的公共性 ，使这些物品不能通过 市场 弥补成本和获取盈利 ；同时 ，由于这些非市场物品没 有价格 ，也无法通过市场机制进行生产和销售。但 是 ，非营利组织所提供的公共服务 ，并不意味着无需 覆盖成本 ；要持续地提供公共物品和服务 ，同样需要 耗费资金、投入资源。 一 、 非营利组织获取资金的途径 从实际来看 ，非营利组织可能获取资源的途径 主要有三种 ：一是通过人们的慈善捐赠 ，包括直接捐 赠和间接捐赠；二是政府的补贴 、津贴 和政府对非营 利组织的税收优惠 ；三是会费和营业收入。 1．私人捐赠 收稿 日期 ：20o7—05—08 作者简介：吴伟，男，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NGO研究所博士后。 人们对非营利机构的捐赠 ，可能源于纯利他主 义 ，也可能源于非纯利 他主义 ，还可 能出于使命 感、 责任感等。这样 ，个人为 了提高公共物品的供给量 ， 都有可能或多或少地进 行慈善捐赠。但是 ，每个人 的利他程度又是不同的。不可能期望每个人都有较 高的利他主义系数 ，能够通过 自己对公共物品的贡 献而产生更大满足或快乐 ；亦不 能苛求每个人都具 有很强的道德感与使命感 ，以他人 的境遇或福利得 到改善为 己任 。在现 实经济生活 中，大多数人 的利 他主义倾 向都是非纯粹 的。他们可能由于关心公共 物品的供给量而捐赠 ，但同时也希望从捐赠行为本 身获得某种利益或效用。所 以，为 了有效避免公共 物品中的“搭便车”和非合作行为 ，世界各 国都普遍 采取了对公共物品的 自愿贡献减免税 的方法 ，以激 励个人 的自愿捐赠 ，提高公共物品的供给水平 ，减少 效率损失。具体做法是 ：若个人为慈善组织捐款 ，则 公 民的个人所得税可以抵扣或宽免。根据美 国劝募 咨询协会(1982)的统计 ，1981年美 国流向慈善机构 的私人捐赠总额达 536亿美元。这大约 占到当年美 国 国 民生产 总值 的2％ ，或者人 均捐赠额 为225美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普资讯httpww.cqvip.com中州学刊2007年第4期元；而美国捐赠基金会最近公布的一项研究报告显表1美国1993年按慈善类型划分的家庭捐赠价格计算）示，2005年美国慈善捐赠增加6.1%，为2602.8亿美元，约占美国当年国内生产总值的2.1%，人均捐送慈善类型馨曾雾爵誓雾昆婴宽产1款额约870美元（中国金融网，2006年6月21日）。艺术,文化和人文139可见，美国慈善捐赠占国民生产总值的比例一直比1.78.1中国的院一的生2院学限司4036-1338618231896三3953较稳定。如表1，根据问卷调查显示，美国1993年每个家庭的平均捐赠量流向的慈善机构依次为：“宗教378998组织”“教育”以及“公共事业”。每个捐赠家庭的-488909平均捐赠量为880美元，每个家庭平均捐赠量为646美元。如表2，美国1992年慈善机构按亚分类的年度资金来源为私人捐献、其他部门的购买或支193宗教组织出以及其他收入。在这些部门中，“宗教组织”获得青少年发展私人捐赠最多，其次为“艺术与文化”，再次为“公O民、社会与共济组织”。而“健康服务”作为美国最的究所大的非营利收人来源，则最少依赖于私人的捐赠，私或者家庭给哪些意善机构捐过钱或物？人捐赠只占其收入来源的3.6%，它的资金主要依赖于政府和其他私人部门的支出或购买其服务表21992 年美国魅善机构按亚分类的年度资金来源(%）私人捐款支出其他收入总资金总计私人部门政府部门教堂SIC Code亚部门总计其他总计19388381181831508033a8208038822388882873国2务/饼堂1a163931.370.4.611. 1数据来源：同上,1996,table3-，SIC表示标准产业分类。2.发行彩票逼近公共物品提供的最优水平。另一方面，公共物在国外，非营利组织通过发行彩票募集资金是品具有正的外部性，而慈善博彩这种机制设计，使一一种很重要的方式。“慈善博彩”是非营利组织可个彩票购买者对另一个彩票购买者产生了负外部性能合法获得资金的一种重要途径，因为非营利组织（因为减少了他人中奖的概率），会对正外部性产生没有能力通过税收制度来为其募集资金。理论分析稀释和中和作用。因此，公共物品的正外部性就在表明，慈善博彩能促进人们合作，克服搭便车行为。一定程度上被内部化了，自然减轻了人们的搭便车行为，促使人们积极为公共物品捐赠。这样，彩票发由于采用了公共物品和私人物品联合生产的方式，这种联合生产使纯公共物品具有了非纯公共物品的行和为公共物品筹资相结合，会大大提高彩票的销性质。人们可以通过消费某种私人物品（奖金）来售额。提高效用，故而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减轻人们的搭便3.政府资助或支出车行为，促使人们积极购买彩票。在人们花钱购买非营利组织同政府一样,也是在提供一种全体公民或部分公民或社区内公民所需要的公共物品，彩票的同时，就为纯公共物品的提供贡献了资金，表现了人们在公共物品上的合作行为。这种方式可以但这种公共物品多是政府提供不足或不便提供的。100
中州学 刊 2007年第 4期 元 ；而美 国捐赠基金会最近公布的一项研究报告 显 示 ，2005年美 国慈善捐赠增加 6．1％ ，为 2602．8亿 美元 ，约 占美国当年国内生产 总值 的 2．1％，人均捐 款额约 870美元(中国金融网，2006年 6月 21日)。 可见 ，美国慈善捐赠 占国民生产总值 的比例一直 比 较稳定 。 如表 l，根据问卷调查显示 ，美 国 1993年每个 家庭的平均捐赠量流 向的慈善机构依 次为：“宗教 组织”、“教育”以及 “公共事业”。每个捐赠家庭的 平均捐赠量 为 880美元 ，每个 家庭平 均捐 赠量 为 646美元 。如表 2，美国 1992年慈善机构按亚分类 的年度资金来源为私人捐献 、其他部 门的购买或支 出以及其他收入 。在这些部门中，“宗教组织”获得 私人捐赠最多 ，其次为 “艺术 与文化 ”，再 次为 “公 民、社会与共济组织”。而“健康服务”作为美 国最 大的非营利收入来源 ，则最少依赖于私人的捐赠 ，私 人捐赠只占其收入来源 的 3．6％ ，它的资金 主要 依 赖于政府和其他私人部 门的支出或购买其服务。 表 1 美国 1993年按慈善类型划分的 家庭捐赠额 (以当年价格计算 ) 每个捐赠 每个家庭 慈善类型 总 的受试 家庭的平 平均捐赠 总捐赠量 者百分 比 均捐赠量 量 (美元) 的百分比 (美元) 艺术 、文 化和人文 8，l l39 ll 】J7 教育 l7．5 424 74 l1．5 环境 l1．6 89 l0 1．5 健康 25．7 139 36 5．6 公共事业 26．7 208 56 8．7 国际 、外 国 2．8 ●—— ●— 其他 4．7 8l 4 0．6 私人／社区基金 5．3 144 8 1．2 公共／社会基金 l1．2 l60 l8 2．8 娱 乐一成人 4．6 193 9 1．4 宗教组织 49．2 8l7 4O2 62．2 青 少年发展 17．9 l06 l9 2．9 总计 73．4 880 646 loo．1 数据来源 ：HodgkinsonandWeitrnan(1994)，根据 问卷调 查获得数据。问题 为 ：“在 1993年 中，您或 者您 的 家庭 成 员 或 者家庭给哪些慈善机 构捐过钱 或物?” 表 2 1992年美国慈善机构按亚分类的年度资金来源(％) 私人捐献 支 出 其他收入 总资金 SICCode 亚部 门 总计 私人部 门 政府部 门 总计 捐赠 、投 教堂 其他 总计 (1)+(4) 资收入 +(8) (1) (2) (3) (4) (5) (6) (7) (8) (9) 80 健康服务 3．6 48．3 40 ．7 89．O 2．5 1．9 3．O 7．4 lOnO 82873 教育／研究 l2．7 57．0 20．0 77．0 5．3 2．6 2．4 l0．3 loo．0 866 宗教组织 94．5 6．7 ●—— 6．7 2．2 一l3．7 l0．3 一1．2 loo．0 8183 社会及法律服务 2O，O l7．5 5O．O 67．6 2，7 O，5 9，l l2，3 lO0．O 864 公 民、社会与共济组 织 31．3 20．4 33．3 53．7 2．0 0．7 l2．2 l5．0 loo．0 48379284 艺术与文化 40．2 24．4 14．7 39．1 9．8 1．2 9．8 20．7 loo．0 6732 基金 —57．0 45．5 ●—— 45．5 50．6 0．5 6o．9 ll1．5 loo．0 未分配 loo．0 ●—— ●—— ●—— ●—— ●— ●— loo．0 总计 18．4 39．1 31．3 70．4 4．6 0．0 6．6 l1．1 loo．0 数据 来源 ：同上 ，1996，table4．3。SIC表示标准产业分类 。 2．发行彩票 在国外，非营利组织通过发行彩票募集资金是 一 种很重要 的方式 。“慈善博彩 ”是非营利组织 可 能合法获得资金 的一种重要途径 ，因为非营利组织 没有能力通过税收制度来为其募集资金 。理论分析 表明 ，慈善博彩能促进人们合作 ，克服搭便车行为。 由于采用 了公共物品和私人物 品联合生产 的方式 ， 这种联合生产使纯公共物 品具有了非纯公共物品的 性质。人们可以通 过消费某种私人物 品(奖金 )来 提高效用 ，故而在一定程度上可 以减轻人们 的搭便 车行为 ，促使人们积极购买彩票。在人们花钱购买 彩票的同时 ，就为纯公共物品的提供贡献 了资金，表 现了人们在公共物品上 的合作行为 。这种方式可以 】00 逼近公共物品提供 的最优水 平。另一方面 ，公共物 品具有正的外部性 ，而慈善博彩这种机制设计 ，使一 个彩票购买者对另一个彩票购买者产生了负外部性 (因为减少了他人 中奖的概率 )，会对正外部性产生 稀释和中和作 用。因此，公共物品 的正外部性就在 一 定程度上被 内部化 了，自然减轻 了人们 的搭便车 行 为，促使人们积极为公共物品捐赠 。这样 ，彩票发 行和为公共物 品筹资相结合 ，会 大大提高彩票 的销 售额 。 3．政府资助或支出 非营利组织 同政府一样 ，也是在提供一种全体 公民或部分公民或社 区内公 民所需要的公共物品 ， 但这种公共物品多是政府提供不足或不便提供 的。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住普量非营利组织的资金来源：国外的经验与启示因此，为了防止公共物品私人提供的非合作或搭便非政府组织的不同态度。非政府组织常常可能成为车行为，政府有必要从财政收入中拿出一部分资金政府政策的反对力量。在有些国家，比如美国,对非资助非营利组织。这与政府用税收供给公共物品的政府组织的管制可能要比欧洲和日本宽松一些。随着经济发展和社会转型，人们的公共需求日道理是一样的，因为非营利组织本身是一种自愿组织，不能强迫人们为其捐款。事实上，国外非营利组益多样化。这些年，我国各类非营利组织获得了很大的发展,但同时也存在一些困难和问题。2000 年织的一个重要资金来源，就是政府资助和津贴。当然，这种政府资助的形式是多样化的。政府和非营对全国民间社团组织进行问卷调查的统计分析显示,有41.4%的社团认为它们面临的第一困难是缺利组织之间经常形成公私合作伙伴关系：政府从非营利组织那里购买公共服务，而非营利组织从政府乏资金。那里间接获取资金支持。如表2,美国政府支出在二、我国非营利组织资金缺乏的原因各亚类非营利组织资金来源中占相当比重。1.缺乏必要的政府资助4.会费或服务收费很多提供俱乐部公共物品的非营利组织，其服我国的政府部门较少像美国那样，通过为非营利组织提供资助，委托非营利组织提供服务，也就是务对象一般是会员。为了避免这种公共物品消费的拥挤性，采取向入会的会员收取一定会费的形式，以较少存在政府与非营利组织之间的服务购买和契约节制服务对象，保证公共物品会员消费的非竞争性。关系。在非营利组织的资金来源方面，官办非营利因此，会费可能就构成了这类非营利组织的主要资组织主要由政府投资，这些非营利组织比民间非营金来源。这种非营利组织在国外和国内都很普遍，利组织的资金状况好；但对于纯粹的民间组织来说，比如行业协会等。另外一些非营利组织，比如非营他们的资金获得渠道比较单一一，并且很多组织资金利医院、大学等，通过提供特定的服务，并向服务对的来源具有偶然性。随着我国政府机构的改革，很象收费来弥补成本的一部分甚至是全部。这些非营多事业单位要和政府机构分离，转变成真正意义上利组织一般也是提供非纯释公共物品的组织。由于的非营利组织，其运行资金也将主要立足于自己获非纯粹公共物品具有一定的私人物品特点，因此具取。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政府与非营利组织的关系有一定的可销售性；这类非营利组织可以通过服务将完全割裂。从公共物品提供主体的规范解释角度收费，来覆盖其提供公共物品的成本。例如健康和以及公共物品的提供效率来看，政府完全有可能与教育研究部门，其资金大部分来源于其他部门的购非营利组织结成公私合作伙伴关系。在这里，政府买服务并没有直接投资、经营非营利组织，但政府可以做从世界上其他国家来看，公共资助、私人捐赠、“资金和指导的提供者”。这种伙伴关系在使非营收费,在非营利组织资金来源中的相对重要性也不利组织获得资金的同时，既可以改进公共物品的提尽相同。在大多数欧洲国家，非营利组织较多地依供效率，又可以监管非营利组织的运营。赖于公共资金，虽然收费在某些领域也扮演着同样2.私人捐赠在非营利组织资金来源中所占比例重要的作用。相关研究表明（Lester M。salamon 和较小Anheier,1994），在西欧国家里，非营利部门规模相对于直接捐赠而言，我国目前捐款比较积极的差无几；但在英国，私人捐赠是非营利组织的重要收是组织捐款或法人捐款；个人捐款所占的比重很小，人来源；卫生保健在美国所占比重很大，但是这一领个人捐赠劳动或时间的比重就更小。而根据国外经域的私人捐赠却显得并不重要；德国有很多非营利验，个人捐赠一般会占到很大一部分。对于间接捐赠形式的福利彩票而言，我国现行的发行方式在宣医院是依靠其国家卫生保健系统的支付来运营的；教育和科研在英国和日本都非常重要，这些部门主传上过于突出其奖金数目和获奖概率，而对彩票发行的公益性、慈善性宣传不够,这会影响彩票的销售要是由收费和政府资助来运营的；相对而言，德国具有比较少的私人教育机构。全球非营利机构活动范额。因为，强调彩票的公益性，会增加彩票发行者的围分布的差异，反映了国家在提供社会服务如卫生善款收入——“公益性”能够成为促使人们购买彩票的重要因素。此外，我国的彩票发行尚缺乏广告保健、教育方面的巨大作用；同时也反映出政府对待o
非营利组织的资金来源：国外的经验与启示 因此 ，为了防止公共物 品私人 提供的非合作 或搭便 车行为 ，政府有必要从财政收人 中拿 出一部分资金 资助非营利组织 。这与政府用税收供 给公共物 品的 道理是一样的，因为非营利组织本身是一种 自愿组 织 ，不能强迫人们为其捐款。事实上 ，国外非营利组 织的一个重要资金来源 ，就是政府资助 和津贴 。当 然 ，这种政府资助 的形式是多样化 的。政府 和非营 利组织之间经常形成公私合作伙伴关 系：政 府从非 营利组织那里购买公共服务 ，而非营利组织 从政府 那里间接获取资金支 持。如表 2，美 国政府 支出在 各亚类非营利组织资金来源中占相 当比重。 4．会费或服务收费 很多提供俱乐部公共物 品的非营利组织 ，其 服 务对象一般是会员。为了避免这种公共物品消费的 拥挤性 ，采取 向人会的会员收取一定会 费的形式 ，以 节制服务对象 ，保证公共物品会员消费的非竞争性 。 因此 ，会费可能就构成 了这类非 营利组织 的主要 资 金来源 。这种非营利组织在 国外和 国内都很普遍 ， 比如行业协会 等。另外一些非营利组织 ，比如非 营 利医院、大学等 ，通过提供特定 的服务 ，并 向服务对 象收费来弥补成本 的一部分甚至是全部。这些非营 利组织一般也是提供非纯粹公共物 品的组织 。由于 非纯粹公共物 品具有一定 的私人 物品特点 ，因此具 有一定的可销售性 ；这类非营利组织可 以通过服务 收费，来覆盖其提供公共 物品的成本 。例如健康和 教育研究部门，其 资金大部分来源于其他部 门的购 买服务。 从世界上其他 国家来看 ，公共资助、私人捐赠 、 收费，在非营利组织资金来 源 中的相对重要性也不 尽相同。在大多数 欧洲 国家 ，非营利组织较多地依 赖于公共资金 ，虽然收费在某些领域也扮演着 同样 重要 的作用。相关研究 表 明 (LesterM．sMamon和 Anheier，1994)，在西 欧国家里 ，非营利 部 门规模 相 差无几 ；但在英 国，私人捐赠是非营利组织的重要收 入来源 ；卫生保健在美国所 占比重很大 ，但是这一领 域 的私人捐赠却显得并不重要 ；德 国有很 多非营利 医院是依靠其国家卫生保健系统的支付来运营的； 教育和科研在英国和 日本都非常重要 ，这 些部门主 要是由收费和政府资助来运营的；相对而言 ，德 国具 有 比较少的私人教育机构 。全球非营利机构活动范 围分布的差异 ，反映 了国家在提供社会 服务如卫生 保健、教育方面的巨大作用 ；同时也反映出政府对待 非政府组织 的不同态度。非政府组织常常可能成为 政府政策的反对力量 。在有些国家 ，比如美 国，对非 政府组织的管制可能要 比欧洲和 日本宽松一些 。 随着经济发展 和社会转 型 ，人们 的公共需求 日 益多样化。这些年 ，我国各 类非营利组织 获得 了很 大的发展 ，但 同时也存在一些 困难和问题 。2000年 对全国民间社 团组织进 行问卷调查 的统计分析显 示 ，有 41．4％的社团认为它们 面临的第一困难是缺 乏 资金 。 二、我国非营利组织资金缺乏的原因 1．缺乏必要的政府资助 我 国的政府部 门较少像美 国那样 ，通 过为非 营 利组织提供资助 ，委托非营利组织提供服务 ，也就是 较少存在政府 与非营利组织之间的服务购买和契约 关系。在非营利组织 的资金来源方面 ，官 办非 营利 组织主要由政府投资 ，这些非 营利组织 比民间非营 利组织的资金状况好 ；但对于纯粹 的民间组织来说 ， 他们 的资金获得渠道 比较单一 ，并且很多组织资金 的来源具有偶 然性 。随着我 国政府机构的改革 ，很 多事业单位要 和政府机构分离 ，转变成真正意义上 的非营利组织 ，其运行 资金也将 主要立足 于 自己获 取。但是 ，这并不意味着政府 与非 营利组织 的关系 将完全割裂。从公共物 品提供主体 的规范解释角度 以及公共物品的提供效率来看 ，政府完全有可能与 非营利组织结成公私合作伙伴关 系。在这里 ，政府 并没有直接 投资、经营非营利组 织 ，但政府 可 以做 “资金 和指 导的提供者”。这种伙伴关 系在使非营 利组织获得资金 的同时 ，既可 以改进公共物品 的提 供效率 ，又可以监管非营利组织的运营。 2．私人捐赠在非营利组织资金来源 中所 占比例 较小 对于直接捐赠而言 ，我 国 目前捐款 比较积极的 是组织捐款或法人捐款 ；个人捐款所 占的比重很小， 个人捐赠劳动或 时间的比重就更小 。而根据国外经 验 ，个人捐赠一般会 占到很 大一部分 。对于间接捐 赠形式 的福利彩票而言 ，我 国现行的发行方式在宣 传上过于突出其奖金数 目和获奖概率 ，而对彩票发 行的公益性 、慈善性宣传不够 ，这会影响彩票的销售 额 。因为 ，强调彩票的公益性 ，会增加彩票发行者的 善款收入——“公 益性”能够成 为促 使人们购 买彩 票的重要因素。此外 ，我国的彩票发行 尚缺乏广告 101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ww.gyipcom州学刊2007年第4期效应，而慈善组织的劝募广告更能够提高、唤醒公民三、改革的对策建议的志愿意识、公益意识以及平等性感觉,这也会有利1.强化政府资助力度于私人捐献。3.法规和政策激励作用不足不论是现在还是将来，政府资助都是非营利组1999年国务院颁布的《公益事业捐赠法》规定，织资金来源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只不过不同的非自然人、法人或者其他组织对公益事业的捐赠享受营利部门获得政府资助的力度、规模、形式有所不同相应的税收优惠。这是一部涉及捐赠方税收优惠的而已。事实上，国外非营利组织的一个重要资金来重要法律。但是，这部法律的可操作性和公众的知源，也是政府资助和津贴。例如美国：其健康领域的晓度似乎并不高，因此很难起到激励公民捐赠的作非营利组织获得政府资助或支出高达40.7%，社会用。另一方面，我国对非营利组织的税收政策也不与法律服务政府支出占50%。由于我国现行的医明确、不具体、不系统；税法中应明确体现出对非营疗卫生系统绝大部分为政府所有，故而我国卫生领利组织的界定、对不同类型非营利组织减免的税种、域的政府支出也很大；但是,这与国外的政府资助在减免幅度等具体内容。另外，内外资捐赠的免税待本质上有所不同。国外将个人卫生医疗纳人了比较遇也不尽相同：内资企业税前利润的3%用于捐赠完善的社会保障系统，个人健康支出很大一部分是可以免税，超过3%便不能免税；而外资企业的公益由政府买单。政府对健康领域非营利组织的资助体性捐赠可作为当期成本费用列支，没有比重限制。现在政府购买上,其直接受益者是个人；其他提供社4.管理体制和民间的观念及意识落后会公益服务的非营利组织，也可以通过政府支出的我国对民间组织的控制比较严格，非营利组织形式间接地获得资金来源。的成立必须经过业务主管部门和民政部门的双重审所以，针对不同类型的非营利组织所提供的公共物品的公共性、公益性及受益范围的差异，政府可核、双重负责、双重监管。这对于那些民间自发成立的非营利组织来说，运作起来就非常困难。非营利采取不同的资助强度和方式。政府资助不一定要采取政府直接投资亲自经营的方式,因为这种方式对组织越难成立，说明公民通过自愿方式提供公共物品就越难，非营利组织也就越不能通过这种自愿机私人捐赠的“挤出效应”较大。政府资助形式可以制募集到资金以供给公共物品。结果，在社会经济多样化,其原则在于降低公共物品的供给成本、提高公共物品供应的效率。例如，政府津贴、补助、政府的发展过程中，人们的公共需求得不到及时响应和满足。购买、合同承包等，这种政府与非营利组织合作伙伴从另一方面看，目前民间的志愿意识和观念也关系既可以降低政府直接生产公共物品的财政负很淡薄。原因之一是，长期以来，人们都认为公共物担、提高公共物品的生产效率，同时也可以减轻政府品全部应该由政府部门提供。由于政府提供的“免直接支出对私人捐赠的“挤出”力度。费幻觉”，使人们有很强的搭便车愿望。结果，人们2.有效激励私人捐赠今后，应对相关税收优惠政策加以细化，增强其对公共物品的供给漠不关心。原因之二是，由于政府对公共物品的支出可能会挤出私人对公共物品的操作性，以激励公民捐赠和提高捐赠量。美国有关自愿供给，这也导致人们对慈善事业漠不关心和不机构的统计表明：2005年，在全部捐赠中，个人捐赠积极地为民间组织捐款。人们看不到，非营利组织是最大组成部分，为1990亿美元，约占美国全年捐提供的公共物品同政府提供的公共物品一样，都是赠总额的76.5%，相当于平均每个家庭捐赠税后可支配收人的2.2%。大约70%的美国家庭都捐过金不可缺少的社会需要；这种公共物品供给量的不足和每个公民都有关系，而且随着经济和社会的发展，钱和财产，超过了年GDP的1%；全美范围内的问卷调查显示，美国约40%的家庭参加过志愿劳动，每这种共同需要还在不断增长。原因之三是，很多人对自愿提供公共物品的人或组织还可能存在着偏见个志愿者一年投人的志愿劳动平均为229小时和误解。这说明，随着我国非营利组织从政府选择(James Andreoni, 1996)。反观我国，人们比较关注的还是公司或企业的到社会选择，公民的志愿意识有待加强。慈善捐助，个人捐赠的力度和比重较小。今后，应该102
中州学刊 2007年第 4期 效应 ，而慈善组织 的劝募广告更能够提高、唤醒公 民 的志愿意识 、公益意识以及平等性感觉 ，这也会有利 于私人捐献 。 3．法规和政策激励作用不足 1999年国务院颁布的《公益事业捐赠法》规定 ， 自然人、法人或者其他组织对公益事业 的捐赠享受 相应 的税收优惠。这是一部涉及捐赠方税收优惠的 重要法律。但是 ，这部法律 的可操作性和公 众的知 晓度似乎并不高 ，因此很难起到激励公 民捐赠的作 用。另一方面 ，我 国对非营利组织的税收政策也不 明确 、不具体、不系统 ；税法 中应 明确体现出对非 营 利组织的界定 、对不同类型非营利组织减免的税种 、 减免幅度等具体 内容 。另外 ，内外 资捐赠 的免税待 遇也不尽相 同：内资企业税前利润的 3％用于捐赠 可以免税 ，超过 3％便不能免税 ；而外资企业 的公益 性捐赠可作为当期成本费用列支 ，没有比重限制 。 4．管理体制和民间的观念及意识落后 我 国对 民间组织 的控制 比较严格 ，非营利组织 的成立必须经过业务主管部门和 民政部门的双重审 核 、双重负责 、双重监管。这对于那些 民间 自发成立 的非营利组织来说 ，运作起来就非 常困难。非 营利 组织越难成立 ，说 明公 民通过 自愿方式提供公共物 品就越难 ，非营利组织也就越不 能通过这种 自愿机 制募集到资金 以供给公共 物品。结果 ，在社会经济 的发展过程 中，人们的公共需求得不到及时响应 和 满足。 从另一方面看 ，目前 民间的志愿意识 和观念也 很淡薄 。原因之一是 ，长期以来 ，人们都认 为公共物 品全部应该由政府部 门提供。由于政府提供的“免 费幻觉”，使人们有很强的搭便 车愿望。结果 ，人们 对公共物品的供给漠不关心。原 因之二是 ，由于政 府对公共物品的支出可能会挤出私人对公共物 品的 自愿供给 ，这也导致人们对慈善事业漠不关心和不 积极地为民间组织捐款。人们看不到，非营利组织 提供的公共物品同政府提供的公共物 品一样 ，都是 不可缺少的社会需要 ；这种公共物品供给量 的不足 和每个公 民都有关系 ，而且随着经济和社会的发展 ， 这种共同需要还在不断增长。原 因之三是 ，很多人 对 自愿提供公共物品的人或组织还可能存在着偏见 和误解。这说明，随着 我国非 营利组织从政府选择 到社会选择 ，公民的志愿意识有待加强。 102 三、改革的对策建议 1．强化政府资助力度 不论是现在还是将来 ，政府 资助都是非营利组 织资金来源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只不过不 同的非 营利部 门获得政府资助的力度 、规模 、形式有所不同 而已。事实上 ，国外非 营利组织 的一个重要资金来 源 ，也是政府资助和津贴。例如美国：其健康领域的 非营利组织获得政府资助或支出高达 40．7％ ，社会 与法律服务政府 支 出占 50％。由于我 国现行 的医 疗卫生系统绝 大部分为政府所有 ，故而我国卫生领 域的政府支出也很大；但是 ，这与国外的政府资助在 本质上有所不同。国外将个人卫生医疗纳入 了比较 完善的社会保障系统 ，个人健康支 出很大一部分是 由政府买单 。政府对健康领域非营利组织 的资助体 现在政府购买上 ，其直接受益者是个人 ；其他提供社 会公益服务的非营利组织 ，也可 以通过政府 支出的 形式间接地获得资金来源。 所以，针对不 同类型的非营利组 织所 提供的公 共物品的公 性、公益性及受益范围的差异 ，政府可 采取不同的资助强度和方式。政府资助不一定要采 取政府直接投资亲 自经 营的方式 ，因为这种方式对 私人捐赠 的“挤 出效应 ”较大。政府 资助形式 可以 多样化 ，其原则在于降低公共物品的供给成本 、提高 公共物品供应 的效率。例如 ，政府津贴 、补助、政府 购买、合 同承包等 ，这种政府与非营利组织合作伙伴 关系既可以降低政府直 接生产公共物 品的财政 负 担 、提高公共物品的生产效率 ，同时也可 以减轻政府 直接支出对私人捐赠的“挤出”力度 。 2．有效激励私人捐赠 今后 ，应对相关税收优惠政策加以细化 ，增强其 操作性 ，以激励公 民捐赠和提高捐赠量。美 国有关 机构的统计表明：2005年 ，在全部捐赠 中，个人捐赠 是最大组成 部分 ，为 1990亿美元 ，约 占美 国全年捐 赠总额的 76．5％ ，相当于平均每个 家庭捐赠税后可 支配收入 的 2．2％。大约 70％的美 国家庭都捐过金 钱和财产 ，超过了年 GDP的 1％ ；全美范围内的问卷 调查显示 ，美 国约 40％的家庭参加过 志愿劳动 ，每 个 志愿 者 一 年投 入 的 志愿 劳 动平 均 为 229小 时 (JamesAndreoni，1996)。 反观我国 ，人们 比较关注 的还是公司或企业韵 慈善捐助 ，个人捐赠的力度和比重较小。今后 ，应该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直告资计非营利组织的资金来源：国外的经验与启示强化和激励公民的私人捐赠意识。从政府的角度作性，避免了泛泛空谈，有利于培养人们赞助公益事讲,需要根据人们收人水平和收人结构的变化,来设业的意识。以美国为例：全社会以社区自治为根基，计减免税政策、估计税价弹性和政府收人分配政策强调社区互助。老百姓“打义工”成风；家长也积极的有效性。此外,征税降低了不同收人群体的个人鼓励孩子参与社区建设，打义工，因为打义工有记可支配收入，也会影响到人们的捐赠倾向，因此税制录,学校录取学生时可以作重要参考。参考文献设计需要仔细考虑这些效应。从非营利组织的角度and Thaler,R.H.(1988),"An看，我国慈善机构的劝募形式还有待于多样化。今1JDawes,R.lies:CoopeJomonm Peivs后，需要采取各种形式宣传自己，要向公众广泛宣传[2]Andreoni, J., (1993)."An experimentaltest of the public自己所提供的公共物品对社会的价值所在。考虑到ing-out hypothesis."American Economic Review 83, 1317-人们捐赠的非纯粹利他主义倾向，可以将劝募和私1327人物品的联合生产相结合。这样，可以提高募集资[3]Sonn,J.A.Schram and.ferman, (1999),"Strategibehaviorinpublicgodgameswhen parnesdiapart."Econom金的数量。例如举办慈善义演会：观众购买的门票s Lltters62, 35相当于善款，而演出的节目是一种私人物品，可以吸[4]omes, R., Sande,, (198a),"Easy rde, joint poducn引更多的人们购买门票从而为慈善事业捐款，而观ind public goods."FJoumal 94,580—598Sconom众观看节目也可以获得效用。这就比单纯的募集善[5]Comes,R.,Sandler,T,(1986),The thenalities,pub款要更容易些goods, and cb goods. Cambridge University Pr, Camride3.改革彩票发行体制1 Publie Ex[6]Stein(1987),"V民间非营利组织可以通过政府资助、会员费、社R. 77: 24会捐赠获得善款，甚至也可以在主客观条件具备的(1984),"Recip[7] Sugdfpuhliceoo情况下，通过发行彩票来获得经费来源；在条件不成ECONOMIC JOURNAL,vol.94熟时，可由政府成立一个类似“共同基金”或由民间[8]wck E. Jr,(1983),"De非营利组织联合建立一个“共同基金”组织来发行theCofsea彩票，并将其资金分配给各个公益单位。共同基金1的优点是可以降低发行彩票的成本,还可以审计和19]el Giving, USA监督各公益组织，确保善款合法、合理地使用。当然，共同基金也有缺点，就是这种发行方式也有可能[10]中国金融网.美国人去年善款人均达870美元[0L],hutp:/减少捐款数量。每个公民对公共物品都有不同的偏/News/2006621/Finance/724384463100.html，2006—621好；公民更愿意给具有特定的、目的明确的非营利组[11]Hodgkinson, Virginia and Weitzman, Murray S(1994,1996).Giv织捐款，以确保这些钱能花在捐献的人想要促进的ng in the United States. Washinton DC:Inde目标上，从而满足自己的效用。为此，也可以针对不entSecl同的公共物品类别设立基金，以增加资金的筹措量。[12]SalarLester and Anheier, Helmut K, (1994), The emerging4.积极培养公民对公益事业的赞助意识tor.Thetsen00wBallJohn Honkins U. Instiute for policy studie我国历来比较重视公民的道德教育，但这种道[13]邓国胜,中国 NGO 问卷调查的初步分析[A].王名.中国 NGO德教育大多只是停留在思想层次上；如何在行动上开容200以个案为中心[C].北京：联合国区域发展研究中提高人们的道德水平，培养人们的道德意识、公益意心，清华大学NGO研究所.2001.识，如何给人们提供发展品德、展示品德的机会和空[14] Amomrat Apinunmahakul, (2001),"Three Essays on the Privat间,这是一个需要进一步深人研究的课题。为慈善ision of Pure Public Goods[15]Andreoni,J.,Gale,W.G.,and Scholz,J.K.,(1996),Char性的非营利组织捐助资金，是培养道德、展示品德的le.ContTime and Money.sity of WisconsinUnivers-种良好途径和方式；为慈善性的非营利组织捐助Madison Working Paper劳动，就是在直接或间接地为社会供给公共物品和责任编辑：行健服务。这种方式将道德教育具体化并使之具有了操103
非营利组织的资金来源：国外的经验与启示 强化和激励 公 民的私人捐 赠意识 。从政府 的角度 讲 ，需要根据人们收人水平和收人结构 的变化 ，来设 计减免税政策、估计税价 弹性和政府 收人分配政策 的有效性。此外 ，征税 降低 了不 同收人群体 的个人 可支配收人 ，也会影响到人们的捐赠倾 向，因此税制 设计需要仔细考虑这些效应 。从非营利组织的角度 看 ，我国慈善机构的劝募形式还有待于多样 化。今 后 ，需要采取各种形式宣传 自己，要 向公众广泛宣传 自己所提供的公共物品对社会的价值所在。考虑到 人们捐赠的非纯粹利他主义倾 向 ，可 以将劝募 和私 人物品的联合生产相结合。这样 ，可 以提高募集资 金的数量。例如举办慈善义演 会 ：观众购买 的门票 相当于善款 ，而演出的节 目是一种私人物品 ，可以吸 引更多的人们购买 门票从而为慈善事业捐款，而观 众观看节 目也可以获得效用。这就 比单纯的募集善 款要更容易些。 3．改革彩票发行体制 民间非营利组织可以通过政府资助、会员费 、社 会捐赠获得善款 ，甚 至也可 以在 主客观条件具备 的 情况下 ，通过发行彩票来获得经费来源 ；在条件不成 熟时，可 由政府成立一个类似“共同基金 ”或 由民间 非营利组织联合建立一个 “共 同基金 ”组织 来发行 彩票 ，并将其资金分配 给各个公益单位 。共同基金 的优点是可以降低发行彩票 的成本 ，还可以审计 和 监督各公益 组织 ，确保善 款合法 、合理地使 用 。当 然 ，共同基金也有缺点 ，就是这种发行方式也有可能 减少捐款数量。每个公民对公共物品都有不 同的偏 好 ；公民更愿意给具有特定 的、目的明确的非 营利组 织捐款 ，以确保这些钱能花在 捐献 的人想要促进 的 目标上 ，从而满足 自己的效用。为此 ，也可以针对不 同的公共物品类别设立基金 ，以增加资金的筹措量。 4．积极培养公民对公益事业的赞助意识 我 国历来 比较重视公 民的道德教育 ，但这种道 德教育大多只是停 留在思想层次上 ；如何在行 动上 提高人们的道德水平 ，培养人们 的道德意识、公益意 识 ，如何给人们提供发展 品德、展示 品德的机会和空 间，这是一个需要进 一步深入 研究的课题 。为慈善 性的非营利组织捐助资金 ，是培养道德 、展示品德 的 一 种良好途径 和方式 ；为慈善性 的非 营利组织捐助 劳动 ，就是在直接或间接地为社会供给公共物 品和 服务。这种方式将道德教育具体化并使之具有了操 作性 ，避免了泛泛空谈 ，有利于培养人们赞助公益事 业的意识 。以美国为例 ：全社会 以社区 自治为根基 ， 强调社区互助。老百姓“打义工”成风 ；家长也积极 鼓励孩子参 与社 区建设 ，打 义工 ，因为打 义工有记 录，学校录取学生时可 以作重要参考。 参考文献 [1]Dawes，R．M．andThaler，R．H．(1988)，”Anomalies：Cooperation，”Journal ofEconomicPerspectives2，l87一 l97． [2]Andreoni，J．，(1993)．”Anexperimental testofthepublicgoods crowding—outhypothesis． ”American EconomicReview 83．13l7一 l327． [3]Sonnemans，J．，A．Schram andT．Offerman ，(1999)，”Strategic behaviorin publicgood games：when partners driftapart．” Econom— icsLetters 62．35—’41． [4]Comes，R．，Sandier，T，(1984a)，”Easyriders，jointproduction， andpublicgoods．”EconomicJournal94，580-598． [5]Comes，R．，Sandier，T，(1986)，Thetheoryof externalities，pub— licgoods，andclubgoods．CambridgeUniversityPress，Cambridge， UK． [6]Steinberg．Richard，(1987)，”VoluntaryDonationsandPublicEx— pendituresin aFederalistSystem．” A．E．R．77：24— _36 [7]Sugden，Robert，(1984)，”Reciprocity：thesupplyofpublicgoods throughvoluntarycontributions，”ECONOMIC JOURNAL，vo1．94， pp．772— 87． [8]Webster，fredrickE．Jr，(1983)，”DeterminingtheCharacteristics of theSociallyConsciousConsumer．”Journal ofConsumerResearch， 2．188一 l96． [9]American Associationof Funding—raisingcounselGiving，USA l982． [1O]中国金 融 网．美 国人 去年 善款 人 均 达 870美 元 [OL]，http：／／ w m．zgir~．com／News／2006621／Finance／724384463100．htm1． 20o6—_6—_21． [11]Hodgkinson，Vi晒niaandWeitzman ，MurrayS(1994，1996)．CAv— ing and volunteering in the United States． W as hinton DC： Inde— pendentSector． [12]Salamon，LesterandAnheier，HelmutK，(1994)，Theeme呼ng sector：Th e nonprofitsector in comparative perspe ctive — an 0Ver_ view．Baltimore：JohnHopkinsU．Instituteforpolicystudies． 、 [13]邓 国胜 中国 NGO问卷调查 的初 步分析 [A]．王 名．中国 NGO 研究 20o1_-一以个案为中心[C]．北京 ：联合 国区域发展研究中 心 ，清华大学 NGO研究所 ，2001．24． [14]AmornratApinunmahakul，(2001)，”ThreeEssaysOI1thePrivate Provisionof Pure PublicGoods”． [15]Andreoni，J．，Gale，W．G．，andSeholz，J．K．，(1996)，Chari— table ContributionsofTime an d Money．Universityof W isconsin — Madison Working Paper． 责任编辑：行 健 103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