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沿视点 学习科学视域下 学生深度学习的激发与促进 ◇袁萌李晓东张梦婷 [摘要]“核心素养观“是我国当前深化基础教育深程改革的重要理念之一。当下，对知识 的浅层学习、简单识记已经不符合“核心素养观”的教育理念，促进学生的深度学习已成为基 础教育未来发展的必然趋势。学习科学领城的研究为深度学习提供了新的视角。研究者梳理 了深度学习的概念界定和内，并在此基础上，聚焦中小学生教育提出可行性教学策略，以澈 发和促进学生的深度学习。 [关键词核心素养：学习科学：深度学习：中小学生：教学策略 在全国政协十三届四次会议上，全国政协委 域下的深度学习是如何界定的？教育者又该如何 员、江苏省锡山高级中学校长唐江澎的答记者问 激发学生的深度学习？ 获得了教育工作者的高度关注和一致认同。他提 一、深度学习的概念界定 出“学生只有分数赢不了未来的大考“。显然，进 入21世纪后，仅对知识的浅层学习、简单识记已 1976年，Ference Marton和Roger Salje用“大 经不能满足高速发展的社会需求，深度学习研究 学生学习到了什么”的研究问题替代了以往学习 的兴起、对学生学习能力的培养、促进学生人格 心理学中对“大学生学习到了多少”的研究，首次 的健全发展等成为基础教育发展的必然趋势。而 将学习水平区分为浅层学习(surface-level pro- 学习科学为深度学习的研究提供了一个新的视 cessing))和深度学习(deep-level processing)m,具体 角。学习科学主要针对教学实践中的两大问题而 来说，聚焦于文本内容，带有“复制”的观念，更多 提出，一是认知科学领域过于“纯洁”的实验设置 地采用死记硬背策略的学习方式即为浅层学习： 导致的实验结果无法指导现实教学实践的问题： 相反，聚焦于文本的逻辑，思考作者真正想要表 二是传统的“授受主义”下学生被动接受教师灌 达的内容，尝试了解问题的本质和原则，这类学 输知识的问题。当前，学习科学在教育领域广受 习属于深度学习。之后，深度学习的概念界定也 重视新视角的出迎也让研究者开始重新思考 经历了从强调学习方式到关注学习结果的变化。 “如何科学地促进人类有效学习“的核心问题。这比如，在早期的研究中，研究者普遍认为深度学 里的“有效学习”即为深度学习，那么学习科学视 习是相对于浅层学习的一种学习方式，这种学习 作者简介：袁萌，深圳大学师范学院博士研完生，E-mal:yuanmengal@(126.com(广东深圳，518060) 李晓东（通讯作者），深圳大学师范学院教授，E-mail:xdpy@163.com(广东深圳，518060) 张梦持，广东省深圳市龙岗区外国语学校（集团）如意小学教师，E-ml:794345105@qg.c0m(广东 深圳，518116) 12基础教有参考·2021/10 (C)1994-2022 China Academic Joumal Electronie Publishing House.All rights reserved.http://www.nki.ne
基础教育参考·2021/10 在全国政协十三届四次会议上，全国政协委 员、江苏省锡山高级中学校长唐江澎的答记者问 获得了教育工作者的高度关注和一致认同。他提 出“学生只有分数，赢不了未来的大考”。显然，进 入 21 世纪后，仅对知识的浅层学习、简单识记已 经不能满足高速发展的社会需求，深度学习研究 的兴起、对学生学习能力的培养、促进学生人格 的健全发展等成为基础教育发展的必然趋势。而 学习科学为深度学习的研究提供了一个新的视 角。学习科学主要针对教学实践中的两大问题而 提出，一是认知科学领域过于“纯洁”的实验设置 导致的实验结果无法指导现实教学实践的问题； 二是传统的“授受主义”下学生被动接受教师灌 输知识的问题。当前，学习科学在教育领域广受 重视，新视角的出现也让研究者开始重新思考 “如何科学地促进人类有效学习”的核心问题。这 里的“有效学习”即为深度学习，那么学习科学视 域下的深度学习是如何界定的？教育者又该如何 激发学生的深度学习？ 一、深度学习的概念界定 1976 年，Ference Marton 和 Roger Saljc 用“大 学生学习到了什么”的研究问题替代了以往学习 心理学中对“大学生学习到了多少”的研究，首次 将学习水平区分为浅层学习 （surface- level processing）和深度学习（deep- level processing）[1]。具体 来说，聚焦于文本内容，带有“复制”的观念，更多 地采用死记硬背策略的学习方式即为浅层学习； 相反，聚焦于文本的逻辑，思考作者真正想要表 达的内容，尝试了解问题的本质和原则，这类学 习属于深度学习。之后，深度学习的概念界定也 经历了从强调学习方式到关注学习结果的变化。 比如，在早期的研究中，研究者普遍认为深度学 习是相对于浅层学习的一种学习方式，这种学习 学习科学视域下 学生深度学习的激发与促进 ◇袁 萌 李晓东 张梦婷 作者简介：袁萌，深圳大学师范学院博士研究生，E-mail：yuanmengal@126.com（广东深圳，518060） 李晓东（通讯作者），深圳大学师范学院教授，E-mail：lxd_psy@163.com（广东深圳，518060） 张梦婷，广东省深圳市龙岗区外国语学校（集团）如意小学教师，E-mail：794345105@qq.com（广东 深圳，518116） [摘 要]“核心素养观”是我国当前深化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重要理念之一。 当下，对知识 的浅层学习、简单识记已经不符合“核心素养观”的教育理念，促进学生的深度学习已成为基 础教育未来发展的必然趋势。 学习科学领域的研究为深度学习提供了新的视角。 研究者梳理 了深度学习的概念界定和内涵，并在此基础上，聚焦中小学生教育提出可行性教学策略，以激 发和促进学生的深度学习。 [关键词]核心素养；学习科学；深度学习；中小学生；教学策略 前沿视点 12
前沿视点 方式是一种基干理解的，句含了申高水平认知加 效的学习环境，以摆助学生积极主动地构律个人 工。而随者对深度学习研究的深入，研究者逐渐 的深度理解，从而能够对真实世界中的问题进行 认为，深度学习是知识运用、达到迁移的过程。近 推论，同时，把在学校学习到的知识迁移到学校 年来，研究者开始认为深度学习是个体批判性思 之外的生活中。 维、创造性问题解决能力以及元认知能力等高阶 综上所述，本文认为学习科学视域下的深度 能力发展的必要条件。虽然关于学习科学的理论 学习是在有效的学习环境和科学指导下，学生在 尚不完善，但其中一些观点，已得到学界的普遍 已有知识的基础上，自主学习新知识、新概念，并 认同。 进行反思、复述，最终达到知识的理解、运用和迁 一是先前知识是关键。学生不是大脑一片空 移的时程 白地来到教室，而是带着知识来到教室的，这些 二、激发中小学生深度学习的有效策略 知识和信念有些是正确的，有些是错误的，如果 教音不能从“学生口经知道”的内容开始那么学 1.与时俱进，结合新技术，促进学生自主学习 生学习到的也只是单纯的陈述性知识，而对于世 能力的培养 界的认识并不会因为接受教育而发生改变。 在实际的教学情境中，教师可以通过改进教 二是深度理解是基础。专家具有深度的概念 学技术、丰富教学设计、关注学生主体来提升学 性知识，他们不仅知道很多事实和程序，还具备 生的自主学习能力。例如，在信息技术层面，随着 深度的概念性理解，从而帮助他们更好地将知识 信息技术的不断发展，研究者对深度学习的研究 付诸实践。此外，深度的概念性理解还能够帮助 也逐渐深入，开始关注E-learning环境中、信息 专家修正知识，适应多种情境，同时发现问题并 技术支持下的深度学习。同时，所运用的信息技 解决问题。 术也逐渐丰富，包括网络课程、在线学习社区 三是学生自主是前提。学习来自于学习者本 教育游戏以及SNS(Social Networking Services)平 身，虽然学生的深度学习需要教师深度教学的引 台与工具等。例如在“有趣的数学学习：穿越亩 导，但这并不能保证学生可以从教师那里学会深 年，穿越表象”专题论坛上回，研究者讨论了改变 度理解的方法。学生不能仅仅单纯接受来自教师 学生与数学的关系的多种方法，包括利用游戏教 传授的知识，相反，他们必须积极主动地建构知 学、改变学生的数学参与度等，并普遍认为可以 识，成为知识的创造者而非复制者。 将数学问题解决与学生建构游戏结合起来作为 四是反思复述是必要。反思对于发展深度概 学习浴随 念性知识很有必要，现实的教学过程中，学生会 2.创建沉浸式问题情境，建立过去经验与当 通过各种形式来呈现他们所学到的知识，比如写 前知识的链接 作业、完成任务等。但这些并不能促进学生发展 学习科学视成下的深度学习认为，学生的先 深度概念性知识，要达到这一目的，学生必须通 前知识是不容忽视的，知识之间的相互联系是深 过反思来实现。反思学习(reflective thinking)是“对 度学习的重要基础。深度学习注重信息之间的 学习的学习”。它是学习者对自己学习过程和结 关联，强调在新旧知识之间建立联系，做到温故 果的反向思考，是一系列审查、分析、评价、调节 的同时又知新，既是对已有经验的回忆与提取 的过程。 又是对新断知识的补充与发展那么，如何设计课 五是学习环境需建设。学校需要负责创设有 堂教学，培养学生知识迁移能力和问题解决能 基础教育参考2021/1013 (C)1994-2022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all rights reserved. http://www.cnki net
基础教育参考·2021/10 方式是一种基于理解的，包含了更高水平认知加 工。而随着对深度学习研究的深入，研究者逐渐 认为，深度学习是知识运用、达到迁移的过程。近 年来，研究者开始认为深度学习是个体批判性思 维、创造性问题解决能力以及元认知能力等高阶 能力发展的必要条件。虽然关于学习科学的理论 尚不完善，但其中一些观点，已得到学界的普遍 认同。 一是先前知识是关键。学生不是大脑一片空 白地来到教室，而是带着知识来到教室的，这些 知识和信念有些是正确的，有些是错误的，如果 教育不能从“学生已经知道”的内容开始，那么学 生学习到的也只是单纯的陈述性知识，而对于世 界的认识并不会因为接受教育而发生改变。 二是深度理解是基础。专家具有深度的概念 性知识，他们不仅知道很多事实和程序，还具备 深度的概念性理解，从而帮助他们更好地将知识 付诸实践。此外，深度的概念性理解还能够帮助 专家修正知识，适应多种情境，同时发现问题并 解决问题。 三是学生自主是前提。学习来自于学习者本 身，虽然学生的深度学习需要教师深度教学的引 导，但这并不能保证学生可以从教师那里学会深 度理解的方法。学生不能仅仅单纯接受来自教师 传授的知识，相反，他们必须积极主动地建构知 识，成为知识的创造者而非复制者。 四是反思复述是必要。反思对于发展深度概 念性知识很有必要，现实的教学过程中，学生会 通过各种形式来呈现他们所学到的知识，比如写 作业、完成任务等。但这些并不能促进学生发展 深度概念性知识，要达到这一目的，学生必须通 过反思来实现。反思学习（reflective thinking）是“对 学习的学习”。它是学习者对自己学习过程和结 果的反向思考，是一系列审查、分析、评价、调节 的过程。 五是学习环境需建设。学校需要负责创设有 效的学习环境，以帮助学生积极主动地构建个人 的深度理解，从而能够对真实世界中的问题进行 推论，同时，把在学校学习到的知识迁移到学校 之外的生活中。 综上所述，本文认为学习科学视域下的深度 学习是在有效的学习环境和科学指导下，学生在 已有知识的基础上，自主学习新知识、新概念，并 进行反思、复述，最终达到知识的理解、运用和迁 移的过程。 二、激发中小学生深度学习的有效策略 1.与时俱进，结合新技术，促进学生自主学习 能力的培养 在实际的教学情境中，教师可以通过改进教 学技术、丰富教学设计、关注学生主体来提升学 生的自主学习能力。例如，在信息技术层面，随着 信息技术的不断发展，研究者对深度学习的研究 也逐渐深入，开始关注 E- learning 环境中、信息 技术支持下的深度学习。同时，所运用的信息技 术也逐渐丰富，包括网络课程、在线学习社区、 教育游戏以及 SNS（Social Networking Services）平 台与工具等。例如在“有趣的数学学习：穿越童 年，穿越表象”专题论坛上[2]，研究者讨论了改变 学生与数学的关系的多种方法，包括利用游戏教 学、改变学生的数学参与度等，并普遍认为可以 将数学问题解决与学生建构游戏结合起来作为 学习资源。 2.创建沉浸式问题情境，建立过去经验与当 前知识的链接 学习科学视域下的深度学习认为，学生的先 前知识是不容忽视的，知识之间的相互联系是深 度学习的重要基础。深度学习注重信息之间的 关联，强调在新旧知识之间建立联系，做到温故 的同时又知新，既是对已有经验的回忆与提取， 又是对新知识的补充与发展。那么，如何设计课 堂教学，培养学生知识迁移能力和问题解决能 前沿视点 13
前沿视点 力？以吴家豪在2021年利用信息技术实现高中 习有利于师生共同成长，促进学生在课堂上走 数学课堂多元化学习为例，他利用信息技术对学 向深度学习。教师要导学生进行反思梳理 生的视觉和听觉等进行多感官刺激，从而实现学 强化学生面对新知识的问题意识。教师要鼓励 生学习兴趣的有效激发，同时借助信息技术对 学生及时进行反思总结，启发学生面对问题的 抽象知识进行直观化展示，对复杂知识进行细 新思路，提升学习能力，培养反思习惯，在反思 化讲解，让学生的知识架构实现从点到面再到 中进行回顾和自我评价。翻转教学是课堂反思 系统化的质的转变，大大提升了学生的知识任 学习走向深度学习的关建。教师要从“先教后 移能力和问题解决能力。此外，广州市智慧 学”转变到“先学后教“模式，这一模式的翻转 校园试点学校开展的实践教学经验证明，教师 更加注重学习的反思性和主体性，使学生在翻 如果将与学科教学相关、学生生活相关、学生经 转课堂上可以始终保持学习目标的明确性。 验相匹配的客观事实与情境素材转化为教学的 三、总结 情境，可以有效促进学生在原有知识体系基础 上开展更深层次的学习，从而促使学生积极主 综上所沭，学生深度学习的激发和促讲可以 动地完成新知识的建构。 从教育技术、教师以及学生三个层面出发。学校 3.营造“去中心化”的师生对话课堂环境，促 和教师要与时俱进，快速适应时代发展，通过熟 进学生对新知识的理解 练堂握新技术，提升教学技能并改善教学氛围。 深度学习并非一般意义上学习者的自学，而 此外，在课堂中，教师也可以适当转换“教”与“学” 是特别强调教师的重要性，认为教师对学生深度 的师生互动方式。将课堂中的主动权活时交给学 学习的引导和帮助至关重要。教师应当在充分给 生，以此来培养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和自我反思 予学生独立自由学习机会的同时，增强引导作用 能力。 教师要主动放弃自己是课堂主导者的权威身份 参考文献 真正做到以学生为中心。在课堂上更加注重积极 [[美]安妮塔·伍尔福克.教育心理学M伍 构建深度学习共同体，使学生在不同观点冲突与 新春，张军，李娇，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整合的时程中不断反思，探家问颗直正大到对 2015 新知识的深度理解。有学者认为，教学是沟通与 [2]Gresalfi M,Hom I S,Jasien L.et al.Playful 合作的活动，课堂是对话与交往的平台。“多维互 mathematics leamning:Beyond early childhood and 动”的课常再加注重学习者在深入理解的基出 sugar-coatingM].International Society of the Leam- 上，主动进行知识建构，这一理念与“去中心化 ing Sciences,Inc.2018. 的师生课堂环境不谋而合可， 吴家豪高中数学课堂教学中信息技术的 4.引导学生“反思学习”，加深学生对知识的 多元化应用策略.电脑知识与技术，2021,17(5) 深度理解 121-122 “反思学习”(reflective thinking)是学习者 柳暖.高中数学课堂教学中信息技术的到 对自己学习过程和结果的反向思考，是“对学 元化应用1.西部素质教育.2020.6(1).135-136. 习的学习”。反思学习是深度学习的关键途径。 ⑤章莉.走向深度学习的“多雏互动”课堂教 有许多一线教育工作者致力于提高课堂上学 学研完.中小学教学研究，2018(10)：3-9 生反思学习的能力。施悦凡认为，开展反思学 (责任编辑姚力宁校对郭向和)】 14基础教育参考·202110 C)1994-2022 China Academic Jour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All rights reserved. http://www.cnki.net
基础教育参考·2021/10 力？以吴家豪在 2021 年利用信息技术实现高中 数学课堂多元化学习为例，他利用信息技术对学 生的视觉和听觉等进行多感官刺激，从而实现学 生学习兴趣的有效激发，同时借助信息技术对 抽象知识进行直观化展示，对复杂知识进行细 化讲解，让学生的知识架构实现从点到面再到 系统化的质的转变，大大提升了学生的知识迁 移能力和问题解决能力[3- 4]。此外，广州市智慧 校园试点学校开展的实践教学经验证明，教师 如果将与学科教学相关、学生生活相关、学生经 验相匹配的客观事实与情境素材转化为教学的 情境，可以有效促进学生在原有知识体系基础 上开展更深层次的学习，从而促使学生积极主 动地完成新知识的建构。 3.营造“去中心化”的师生对话课堂环境，促 进学生对新知识的理解 深度学习并非一般意义上学习者的自学，而 是特别强调教师的重要性，认为教师对学生深度 学习的引导和帮助至关重要。教师应当在充分给 予学生独立自由学习机会的同时，增强引导作用。 教师要主动放弃自己是课堂主导者的权威身份， 真正做到以学生为中心。在课堂上更加注重积极 构建深度学习共同体，使学生在不同观点冲突与 整合的过程中，不断反思、探究问题，真正达到对 新知识的深度理解。有学者认为，教学是沟通与 合作的活动，课堂是对话与交往的平台。“多维互 动”的课堂更加注重学习者在深入理解的基础 上，主动进行知识建构，这一理念与“去中心化” 的师生课堂环境不谋而合[5]。 4.引导学生“反思学习”，加深学生对知识的 深度理解 “反思学习”（reflective thinking） 是学习者 对自己学习过程和结果的反向思考，是“对学 习的学习”。反思学习是深度学习的关键途径。 有许多一线教育工作者致力于提高课堂上学 生反思学习的能力。施悦凡认为，开展反思学 习有利于师生共同成长，促进学生在课堂上走 向深度学习。教师要引导学生进行反思梳理， 强化学生面对新知识的问题意识。教师要鼓励 学生及时进行反思总结，启发学生面对问题的 新思路，提升学习能力，培养反思习惯，在反思 中进行回顾和自我评价。翻转教学是课堂反思 学习走向深度学习的关键。教师要从“先教后 学”转变到“先学后教”模式，这一模式的翻转 更加注重学习的反思性和主体性，使学生在翻 转课堂上可以始终保持学习目标的明确性。 三、总结 综上所述，学生深度学习的激发和促进可以 从教育技术、教师以及学生三个层面出发。学校 和教师要与时俱进，快速适应时代发展，通过熟 练掌握新技术，提升教学技能并改善教学氛围。 此外，在课堂中，教师也可以适当转换“教”与“学” 的师生互动方式。将课堂中的主动权适时交给学 生，以此来培养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和自我反思 能力。 参考文献 [1][美]安妮塔·伍尔福克.教育心理学[M].伍 新春，张军，李娇，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2015. [2]Gresalfi M, Horn I S, Jasien L, et al. Playful mathematics learning: Beyond early childhood and sugar-coating[M]. International Society of the Learning Sciences, Inc., 2018. [3]吴家豪.高中数学课堂教学中信息技术的 多元化应用策略[J].电脑知识与技术，2021,17（5）： 121-122. [4]柳曦.高中数学课堂教学中信息技术的多 元化应用[J].西部素质教育，2020，6（1）：135-136. [5]章莉.走向深度学习的“多维互动”课堂教 学研究[J].中小学教学研究，2018（10）：3-9. （责任编辑 姚力宁 校对 郭向和） 前沿视点 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