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旦大学新闻学院教授曹晋 传播技术、社会性别与阶级:以 流移上海的家政钟点女工的手机使 用分析为例 Communication Technology and Gender: Case Study of Analysising the Cell-Phone Use by Migrating Domestic Women in Shanghai 媒介与社会性别精品课程专题演讲
复旦大学新闻学院教授 曹晋 传播技术、社会性别与阶级：以 流移上海的家政钟点女工的手机使 用分析为例 Communication Technology and Gender: Case Study of Analysising the Cell-Phone Use by Migrating Domestic Women in Shanghai 媒介与社会性别精品课程专题演讲
问题意识与研究路径:全球家务劳动的 女性化 ●全球保母链 global nanny chain与劳工流移 中国本土1980年代后的农民工大迁移( Peasant- Labor migration) 城市家庭家务劳动的社会化与市场化 城市家庭雇佣农村家政钟点女工( Female household worker or domestic- labor)的微观生活 实践 传播技术、社会性别、差异政治与阶级分化
一、问题意识与研究路径:全球家务劳动的 女性化 ⚫ 全球保母链global nanny chain与劳工流移 ⚫ 中国本土1980年代后的农民工大迁移(PeasantLabor migration ) ⚫ 城市家庭家务劳动的社会化与市场化 ⚫ 城市家庭雇佣农村家政钟点女工(Female household worker or domestic-labor) 的微观生活 实践 ⚫ 传播技术、社会性别、差异政治与阶级分化
“社会性别的建构作为一种过程和社会互动与权力关 系的产物,是能够被分析的,因此要求一种阐释的研 究策略,才能敏锐地分析人类的互动与意义结构”, 而不仅仅是把社会性别作为经验研究的一个变量。受 此论启发,本研究以钟点工的手机使用分析为个案 把社会性别与阶级置于考量的中心,主要采用民族志 的参与观察法和开放式的深度访谈,让农民妇女为自 己发声,阐释她们进城打工的意义,体现处于都市弱 势地位的钟点女工的个人微观生活经验。 Lvan Zoonen, L.(1994), Feminist Media Studies Sage, p 131
⚫ “社会性别的建构作为一种过程和社会互动与权力关 系的产物，是能够被分析的，因此要求一种阐释的研 究策略，才能敏锐地分析人类的互动与意义结构”，[i] 而不仅仅是把社会性别作为经验研究的一个变量。受 此论启发，本研究以钟点工的手机使用分析为个案， 把社会性别与阶级置于考量的中心，主要采用民族志 的参与观察法和开放式的深度访谈，让农民妇女为自 己发声，阐释她们进城打工的意义，体现处于都市弱 势地位的钟点女工的个人微观生活经验。 ⚫ [i]van Zoonen, L.（1994）,Feminist Media Studies, Sage,p.131
本论题旨在通过家政女工手机使用个案看到结 构性的问题,进而了解传播科技介入社会运作 的机制,体察妇女与妇女之间、如女与男人之 间的关系,以及农村妇女在这样的一种劳动形 式和社会结构里的挣扎和困境。在笔者看来, 家政女工不仅是职业分类的概念,而且是制度 性身份和地位类别的标签
⚫ 本论题旨在通过家政女工手机使用个案看到结 构性的问题，进而了解传播科技介入社会运作 的机制，体察妇女与妇女之间、妇女与男人之 间的关系，以及农村妇女在这样的一种劳动形 式和社会结构里的挣扎和困境。在笔者看来， 家政女工不仅是职业分类的概念，而且是制度 性身份和地位类别的标签
研究方法民族志( ethnography ·笔者试图以流移上海的安徽与四川籍家政钟点女工口述的地方生 活,笔者主要以两类方法积累来自四川和安徽家政女工的实地调 查与访谈的资料:一种是到杨浦区的家政介绍所,发挥四川方言 优势,周末定期去访问家政介绍所的经营者(四川人),观察那 些聚集在介绍所寻找家政工作的妇女如何在这样一个洽谈劳动协 议的临时性场所,一方面等待雇主的挑选,另一方面,和来自不 同地域的女工一起交流对付雇主的经验,释放自己压抑的城市打 工情绪。期间,和15位女工进行过数次深度访谈,建立了长期联 系。另一种方法是联系我自己家庭和朋友家庭曾经雇佣过的家政 女工(共25名),请她们帮助联络冋在上海做家政活的老乡小姐 妹,预约其在就近的家政服务小区花园,接受笔者的访谈
研究方法:民族志(ethnography) ⚫ 笔者试图以流移上海的安徽与四川籍家政钟点女工口述的地方生 活,笔者主要以两类方法积累来自四川和安徽家政女工的实地调 查与访谈的资料：一种是到杨浦区的家政介绍所，发挥四川方言 优势，周末定期去访问家政介绍所的经营者（四川人），观察那 些聚集在介绍所寻找家政工作的妇女如何在这样一个洽谈劳动协 议的临时性场所，一方面等待雇主的挑选，另一方面，和来自不 同地域的女工一起交流对付雇主的经验，释放自己压抑的城市打 工情绪。期间，和15位女工进行过数次深度访谈，建立了长期联 系。另一种方法是联系我自己家庭和朋友家庭曾经雇佣过的家政 女工（共25名），请她们帮助联络同在上海做家政活的老乡小姐 妹，预约其在就近的家政服务小区花园，接受笔者的访谈
Intersectionality -a mode of analysis交叉性一—一种分析模式 e Intersectionality ● difference and sameness差异与相同 ● subject positions主体位置 ● simultaneity of oppressions( reprise压迫同时发 生(重申) Intersectionality交叉性
Intersectionality – a mode of analysis交叉性－－一种分析模式 ⚫ Intersectionality ⚫ difference and sameness差异与相同 ⚫ subject positions 主体位置 ⚫ simultaneity of oppressions (reprise) 压迫同时发 生（重申） ⚫ Intersectionality 交叉性
● Systems of difference差异体系 Multiplicity of subject positions主体位置多重性 ● Simultaneity同时性
⚫ Systems of difference 差异体系 ⚫ Multiplicity of subject positions 主体位置多重性 ⚫ Simultaneity 同时性
Intersectionality -a mode of analysis交叉性一—一种分析模式 Focus on differences关注差异 ● Focus on interlocking systems关注彼此交错链接的制度 ● Focus on conjuncturalidentities关注相互关联的身份 Focus on people who experience simultaneous oppressions whosellves are lIved on margins 关注同时体验多重压迫 的人群,这些人的生活处于边缘
Intersectionality – a mode of analysis交叉性－－一种分析模式 ⚫ Focus on differences 关注差异 ⚫ Focus on interlocking systems 关注彼此交错链接的制度 ⚫ Focus on conjunctural identities关注相互关联的身份 ⚫ Focus on people who experience simultaneous oppressions, whose lives are lived on margins 关注同时体验多重压迫 的人群，这些人的生活处于边缘
使妇女分裂的,并不是我们的差异,而是 我们不愿意承认这些差异、不愿意有效地应对 由于忽视差异和错误命名差异导致的曲解 现在我们必须承认妇女中间的差异,这些妇女 和我们平等,既不低劣也不优越;我们必须设 计出一些方式,利用彼此的差异丰富我们的视 域和我们共同的抗争。 Audre Lorde, Sister Outsider
使妇女分裂的，并不是我们的差异，而是 我们不愿意承认这些差异、不愿意有效地应对 由于忽视差异和错误命名差异导致的曲解…… 现在我们必须承认妇女中间的差异，这些妇女 和我们平等，既不低劣也不优越；我们必须设 计出一些方式，利用彼此的差异丰富我们的视 域和我们共同的抗争。 Audre Lorde, Sister Outsider
、传播技术(电话)与妇女劳工流移的 国际论述 女性主义传播学者侧重社会性别视角深化了社会性别 化的技术问题批判,如詹森( Sue Curry jansen)在西 方批判学者对信息资本主义本土和全球结构的体制建 构、经济要素、技术享用、以及职业和阶级的安排的 丰富论证基础之上,明确指出当代资本主义对技术进 步、经济增长、生产力、生产效率及社会控制等赞赏 备至,但整个社会却对信息时代“知识一权力”的 个至关重要的方面—社会性别政治( gender politics) 在很大程度上仍然保持沉默
二、传播技术（电话）与妇女劳工流移的 国际论述 ⚫ 女性主义传播学者侧重社会性别视角深化了社会性别 化的技术问题批判，如詹森（Sue Curry Jansen）在西 方批判学者对信息资本主义本土和全球结构的体制建 构、经济要素、技术享用、以及职业和阶级的安排的 丰富论证基础之上，明确指出当代资本主义对技术进 步、经济增长、生产力、生产效率及社会控制等赞赏 备至，但整个社会却对信息时代“知识—权力”的一 个至关重要的方面——社会性别政治（gender politics） 在很大程度上仍然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