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第2期 智能系统学报 Vol.1 N2 2 2006年10月 CAAI Transactions on Intelligent Systems Oct.2006 广义智能系统的概念、模型和类谱 涂序彦 (北京科技大学计算机与系统科学研究所，北京100083) 摘要：研究了“智能系统"”的概念模型与类谱，基本观点认为：“智能”基于“信息”，“智能”寓于“系统”，“系统”基于 “物质”，“系统”控于“信息”系统是由部件组成的有序整体；系统是相对于环境或其他系统而存在的，系统可以和环 境或其他系统组成更大的系统根据上述观点，给出了“广义智能系统”的概念模型与类谱表，不仅可用于现有智能 系统的分类、聚类，而且有助于研究开发新的智能系统 关键词：智能系统；广义智能系统：概念模型；类谱图；类谱表 中图分类号：TP39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3-4785(2006)02-000704 Concept,model and kinds of generalized intelligent system TU Xuyan (Institute of Computer and System Science,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Beijing,Beijing 100083,China) Abstract:The concept,model,and kinds of "Intelligent Systems"are discussed.Our basic viewpoints are as fol- lows.“Intelligence”is based on“information”and contained into“system”;at the same time,“system”is based on "matter"and controlled by "information".System is an ordered whole,and is comprised of a lot of compo- nents.System exits relative to environment and other system,and can construct larger system together with envi- ronment and other system.According to above viewpoints,the concept model and kinds table of the"Generalized Intelligent System"are given,which can not only be applied to classify the known intelligent systems but also be helpful for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of the new intelligent systems. Keywords:intelligent system;generalized intelligent system;concept model;kinds figure;kinds table 《智能系统学报》创刊了，这将为“智能系统”的 “信息”，“智能”寓于“系统” 理论方法研究和应用技术开发提供学术交流平台， 广义“智能”是多种类、多层次、多阶段、多模式、 产生引导、促进推动作用，为我国智能系统科学技 多特征、多范畴的，“广义智能”的概念模型如式(1) 术的发展做出重要贡献. 所示： 文中研究“智能系统”的概念、模型与类谱，给出 GI={MKI,MLI,MPI,MCI,MSI,MDI.(1) “广义智能系统”的概念模型和类谱表，既可用于现 式中： 有智能系统的分类、聚类，也有助于研究开发新的智 GI为广义智能(generalized intelligence); 能系统 MKI为多种类智能(multi-kind intelligence); MLI为多层次智能(multi-layer intelligence); 1“智能”的概念模型和类谱图 MPI为多模式智能(multi-pattern intelli- “智能”意味着：“理智”和“才能”，或，“智慧”和 gence); “能力”.其中，“理智”、“智慧”是内在的特性与功能， MCI为多特征智能(multi-characteristic Intel- 而“才能”、“能力”是外在的行为与表现.“智能”基于 ligence) MSI为多阶段智能(multi-stage Intelligence); 收稿日期：200602-15. MDI为多范畴智能(multi-domain Intelli- 基金项目：因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60075012,60375038」 gence). 60374032,60503024,60575034) 根据“广义智能”的概念模型，可建立“广义智 1994-2009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All rights reserved.http://www.cnki.net
第 1 卷第 2 期 智 能 系 统 学 报 Vol. 1 №. 2 2006 年 10 月 CAAI Transactions on Intelligent Systems Oct. 2006 广义智能系统的概念、模型和类谱 涂序彦 (北京科技大学 计算机与系统科学研究所 ,北京 100083) 摘 要 :研究了“智能系统”的概念、模型与类谱 ,基本观点认为“: 智能”基于“信息”“, 智能”寓于“系统”“; 系统”基于 “物质”“, 系统”控于“信息”. 系统是由部件组成的有序整体 ;系统是相对于环境或其他系统而存在的 ,系统可以和环 境或其他系统组成更大的系统. 根据上述观点 ,给出了“广义智能系统”的概念模型与类谱表 ,不仅可用于现有智能 系统的分类、聚类 ,而且有助于研究开发新的智能系统. 关键词 :智能系统 ;广义智能系统 ;概念模型 ;类谱图 ;类谱表 中图分类号 : TP391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324785 (2006) 0220007204 Concept , model and kinds of generalized intelligent system TU Xu2yan (Institute of Computer and System Science ,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Beijing , Beijing 100083 , China) Abstract : The concept , model , and kinds of“Intelligent Systems”are discussed. Our basic viewpoints are as fol2 lows.“Intelligence”is based on“information”and contained into“system”; at the same time ,“system”is based on“matter”and controlled by“information”. System is an ordered whole , and is comprised of a lot of compo2 nents. System exits relative to environment and other system , and can construct larger system together with envi2 ronment and other system. According to above viewpoints , the concept model and kinds table of the“Generalized Intelligent System”are given , which can not only be applied to classify the known intelligent systems but also be helpful for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of the new intelligent systems. Keywords : intelligent system ; generalized intelligent system ; concept model ; kinds figure ; kinds table 收稿日期 :2006202215.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60075012 ,60375038 , 60374032 , 60503024 ,60575034) . 《智能系统学报》创刊了 ,这将为“智能系统”的 理论方法研究和应用技术开发提供学术交流平台 , 产生引导、促进、推动作用 ,为我国智能系统科学技 术的发展做出重要贡献. 文中研究“智能系统”的概念、模型与类谱 ,给出 “广义智能系统”的概念模型和类谱表 ,既可用于现 有智能系统的分类、聚类 ,也有助于研究开发新的智 能系统. 1 “智能”的概念模型和类谱图 “智能”意味着“: 理智”和“才能”,或“, 智慧”和 “能力”. 其中“, 理智”“、智慧”是内在的特性与功能 , 而“才能”“、能力”是外在的行为与表现.“智能”基于 “信息”“, 智能”寓于“系统”. 广义“智能”是多种类、多层次、多阶段、多模式、 多特征、多范畴的“, 广义智能”的概念模型如式 (1) 所示 : GI = {M KI ,ML I ,MPI ,MCI ,MSI ,MDI}. (1) 式中 : GI 为广义智能(generalized intelligence) ; M KI 为多种类智能(multi2kind intelligence) ; ML I 为多层次智能(multi2layer intelligence) ; MPI 为 多 模 式 智 能 ( multi2pattern intelli2 gence) ; MCI 为多特征智能 (multi2characteristic Intel2 ligence) MSI 为多阶段智能(multi2stage Intelligence) ; MDI 为 多 范 畴 智 能 ( multi2domain Intelli2 gence) . 根据“广义智能”的概念模型 ,可建立“广义智
8 智能系统学报 第1卷 能”的类谱图，如图1所示」 2“系统”的概念模型和类谱图 广义智能 “系统”意味着：由“部件”组成的有组织的、有序 的“整体”，“系统”的概念是相对的，若“部件”是小 “系统”，则“整体”是由小系统所组成的“大系统” 人的智能 集成智能 机器智能 多种类智能 “系统”是相对于“环境”或其他“系统”而存在的 “系统”可以和“环境”或其他“系统”组成更大的“巨 感知智能 思维智能 行为智能 多层次智能 系统”“系统”基于“物质”“系统”控于“信息” 这里，“系统”的概念是广义的，“广义系统”的概 集中智能递阶智能网络智能分布智能 多模式智毙 念模型如式(2)所示： GS=(V KS,VSS,VAS,VPS,VCS,VFS).(2) 式中： 童年智能青年智能上年智能老年智能 多阶段智能 Gs为广义系统(generalized system); VKS为各种类系统(various kind system); 月 联 适 稳 协 组 多特征智能 VSS为各规模系统(various scale system); 优 想 别应定 调 织 殖 化 VAS为各结构系统(various architecture system); VPS为各参数系统(various parameter system); 科学技术文化艺术社会经济政治军事 多范畴智能 VCS为各特征系统(various characteristic system); VFS为各功能系统(various function system). 根据“广义系统”的概念模型，建立“广义系统” 图1“广义智能”的类谱图 的类谱图，如图2所示. Fig I Kinds figure of generalized intelligence 虚拟系统、实体系统 各种类系统 人的系统、机器系统、人机系统 软件系统、硬件系统 单变量系统、多变量系统 各规模系统 小系统、大系统、巨系统 低维系统、高维系统 集中系统、分散系统、递阶系统 各结构系统 开环系统、闭环系统、复合系统 多级系统、多层系统、多段系统 广义系统 常参数系统、变参数系统 各参数系统 集中参数系统、分布参数系统 离散系统、连续系统 静态系统、动态系统、主动系统、被动系统 各特性系统 线性系统、非线性系统、常结构系统变结构系统 确知系统、不确知系统、模糊系统、随机系统 医疗系统、环保系统、安全系统、国防系统 各功能系统 控制系统、管理系统、指挥系统、通信系统 信息系统、能源系统、物流系统、服务系统 图2“广义系统”的类谱图 Fig 2 Kinds figure of generalized system 根据“广义智能”G的概念模型(1)与“广义系 3“智能系统”的概念模型和类谱表 统”的概念模型(2)，可得“广义智能系统”的概念 基于上述“智能”的概念模型和类谱图、“系统” 模型，如式(3)所示： 的概念模型和类谱图，可以给出“智能系统”的概念 GI∩GS=GIS (3) 模型和类谱表。 式中 1994-2009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All rights reserved.http://www.cnki.net
能”的类谱图 ,如图 1 所示. 图 1 “广义智能”的类谱图 Fig11 Kinds figure of generalized intelligence 2 “系统”的概念模型和类谱图 “系统”意味着 :由“部件”组成的有组织的、有序 的“整体”“, 系统”的概念是相对的 ,若“部件”是小 “系统”,则“整体”是由小系统所组成的“大系统”; “系统”是相对于“环境”或其他“系统”而存在的 , “系统”可以和“环境”或其他“系统”组成更大的“巨 系统”.“系统”基于“物质”“, 系统”控于“信息”. 这里“, 系统”的概念是广义的“, 广义系统”的概 念模型如式(2) 所示 : GS = {V KS ,VSS ,VAS ,V PS ,VCS ,VFS}. (2) 式中 : GS 为广义系统(generalized system) ; V KS 为各种类系统(various kind system) ; VSS 为各规模系统(various scale system) ; VAS 为各结构系统(various architecture system) ; VPS为各参数系统(various parameter system) ; VCS为各特征系统(various characteristic system) ; VFS 为各功能系统(various f unction system) . 根据“广义系统”的概念模型 ,建立“广义系统” 的类谱图 ,如图 2 所示. 图 2 “广义系统”的类谱图 Fig12 Kinds figure of generalized system 3 “智能系统”的概念模型和类谱表 基于上述“智能”的概念模型和类谱图、“系统” 的概念模型和类谱图 ,可以给出“智能系统”的概念 模型和类谱表. 根据“广义智能”GI 的概念模型 (1) 与“广义系 统”的概念模型 (2) ,可得“广义智能系统”的概念 模型 ,如式(3) 所示 : GI ∩GS = GIS. (3) 式中 : ·8 · 智 能 系 统 学 报 第 1 卷
第2期 涂序彦：广义智能系统的概念、模型和类谱 。9 广义智能GI={MKI,MLI,MPI,MCI,MSI, (MDI∩VKS)多范畴、各类别智能系统. MDI 而每大类又可细分为相应的许多小类，例如，在 广义系统GS={VKS,VSS,VAS,VPS,VCS, (MKI∩VKS)大类中，可细分为 VFS). ①人的感知智能系统，人的思维智能系统，人的 式(3)表示：在“广义智能”GI与“广义系统”GS 行为智能系统； 的概念模型相结合的基础上，可以导出“广义智能系 ②机器感知智能系统，机器思维智能系统，机器 统”GIS的概念模型： 行为智能系统； GIS=GI n GS). ③人机感知智能系统，人机思维智能系统，人机 即 行为智能系统 GIS=MKIMLI.MPI.MCI.MSI.MDI n 2)研究开发新的智能系统 (VKS,VSS,VAS,VPS,VCS,VFS;).(4) 在表1中，可以发现“广义智能系统”类谱体系 式(4)表示： 中还有许多尚未开拓的“空白”，这正是新的智能系 “广义智能系统”GS是具有多种类、多层次、多 统生长的“处女地” 模式、多特征、多阶段、多范畴广义智能的，以及各种 因此，利用“广义智能系统”类谱表，可以启示人 类、各规模、各结构、各参数、各特性、各功能的智能 们去研究开发新的智能系统 系统的体系。 例如，在多特征各类别智能系统(MCI∩VKS) 根据“广义智能系统”的概念模型，可以建立“广 中，可研究开发： 义智能系统”的类谱表，如表1所示： ①自寻优智能软件系统 ②泊联想智能软件系统 表1“广义智能系统”的类谱表 ③自繁殖智能软件系统 Table I Kinds table of generalized intelligent system ④自组织智能硬件系统 GS ⑤自进化智能硬件系统 GI VKS VSS VAS VPS VCS VFS ⑥泊协调智能硬件系统 例如，在多特征各结构智能系统(MCI∩VAS) MKI MKINVKS MKI NVSS MKI NVAS MKI NVPS MKI NVCS MKI VFS 中，可研究开发 MLI MLIWKS MLINVSS MLIOVAS MLINVPS MLINWCS MLINWFS ①自寻优多级智能系统 MPI MPI OWKS MPI OWSS MPI OWAS MPINVPS MPI n VCS MPI OVFS ②泊组织多层智能系统 ③自进化多段智能系统 MCI MCI WKS MCI VSS MCI VAS MCI NVPS MCI NWCS MCI NWFS ④自协调分散智能系统 MSI MSI OVKS MSI NVSS MSI VAS MSI NVPS MSI VCS MSI CVFS ⑤泊繁衍递阶智能系统 MDI MDI NVKS MDI NVSS MDI NVAS MDI NVPS MDI NVCS MDI NVFS ⑥自稳定复合智能系统 4 结束语 类似于“化学元素周期表”，利用“广义智能系 统”的类谱表，可以做两方面工作： 论文给出了“广义智能系统”的概念模型与类谱 表，不仅可用于现有智能系统的分类、聚类，而且有 1)现有“智能系统”的分类与聚类 助于研究开发新的智能系统， 利用“广义智能系统”类谱表可以对己有的智能 系统进行分类或聚类.在表1中，将“广义智能系统” 参考文献 GIS分为36大类 [1]涂序彦.人工智能及其应用[M].北京：电子工业出版 例如，(MKI∩VKS)多种类、各类别智能系统： 社，1988 (MLI∩VKS)多层次、各类别智能系统， [2]涂序彦.大系统控制论[M],北京：国防工业出版社， (MPI∩VKS)多模式、各类别智能系统： 1994. (MCI∩VKS)多特征、各类别智能系统； [3]涂序彦.生物控制论[M].北京：科学出版社，1980 (MSI∩VKS)多阶段、各类别智能系统； [4]涂序彦.智能管理[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1995 1994-2009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All rights reserved.http://www.cnki.net
广义智能 GI = {M KI , ML I , MPI , MCI , MSI , MDI} , 广义系统 GS = {V KS ,VSS ,VAS ,V PS ,VCS , VFS}. 式(3) 表示 :在“广义智能”GI 与“广义系统”GS 的概念模型相结合的基础上 ,可以导出“广义智能系 统”GIS 的概念模型 : GIS = { GI ∩ GS}. 即 : GIS = {{M KI ,ML I ,MPI ,MCI ,MSI ,MDI} ∩ {V KS ,VSS ,VAS ,VPS ,VCS ,V FS}}. (4) 式(4) 表示 : “广义智能系统”GIS 是具有多种类、多层次、多 模式、多特征、多阶段、多范畴广义智能的 ,以及各种 类、各规模、各结构、各参数、各特性、各功能的智能 系统的体系. 根据“广义智能系统”的概念模型 ,可以建立“广 义智能系统”的类谱表 ,如表 1 所示 : 表 1 “广义智能系统”的类谱表 Table 1 Kinds table of generalized intelligent system GI GS V KS VSS VAS VPS VCS VFS MKI MKI∩VKS MKI∩VSS MKI∩VAS MKI∩VPS MKI∩VCS MKI∩VFS MLI MLI∩VKS MLI∩VSS MLI∩VAS MLI∩VPS MLI∩VCS MLI∩VFS MPI MPI∩VKS MPI∩VSS MPI∩VAS MPI∩VPS MPI∩VCS MPI∩VFS MCI MCI∩VKS MCI∩VSS MCI∩VAS MCI∩VPS MCI∩VCS MCI∩VFS MSI MSI∩VKS MSI∩VSS MSI∩VAS MSI∩VPS MSI∩VCS MSI∩VFS MDI MDI∩VKS MDI∩VSS MDI∩VAS MDI∩VPS MDI∩VCS MDI∩VFS 类似于“化学元素周期表”,利用“广义智能系 统”的类谱表 ,可以做两方面工作 : 1) 现有“智能系统”的分类与聚类 利用“广义智能系统”类谱表可以对已有的智能 系统进行分类或聚类. 在表 1 中 ,将“广义智能系统” GIS 分为 36 大类. 例如 ,(M KI ∩V KS) 多种类、各类别智能系统 ; (ML I ∩V KS) 多层次、各类别智能系统 ; (MPI ∩V KS) 多模式、各类别智能系统 ; (MCI ∩V KS) 多特征、各类别智能系统 ; (MSI ∩V KS) 多阶段、各类别智能系统 ; (MDI ∩V KS) 多范畴、各类别智能系统. 而每大类又可细分为相应的许多小类 ,例如 ,在 (M KI ∩V KS) 大类中 ,可细分为 ①人的感知智能系统 ,人的思维智能系统 ,人的 行为智能系统 ; ②机器感知智能系统 ,机器思维智能系统 ,机器 行为智能系统 ; ③人机感知智能系统 ,人机思维智能系统 ,人机 行为智能系统. 2) 研究开发新的智能系统 在表 1 中 ,可以发现“广义智能系统”类谱体系 中还有许多尚未开拓的“空白”,这正是新的智能系 统生长的“处女地”. 因此 ,利用“广义智能系统”类谱表 ,可以启示人 们去研究开发新的智能系统. 例如 ,在多特征各类别智能系统 (MCI ∩V KS) 中 ,可研究开发 : ①自寻优智能软件系统 ②自联想智能软件系统 ③自繁殖智能软件系统 ④自组织智能硬件系统 ⑤自进化智能硬件系统 ⑥自协调智能硬件系统 例如 ,在多特征各结构智能系统 (MCI ∩VAS) 中 ,可研究开发 : ①自寻优多级智能系统 ②自组织多层智能系统 ③自进化多段智能系统 ④自协调分散智能系统 ⑤自繁衍递阶智能系统 ⑥自稳定复合智能系统 4 结束语 论文给出了“广义智能系统”的概念模型与类谱 表 ,不仅可用于现有智能系统的分类、聚类 ,而且有 助于研究开发新的智能系统. 参考文献 : [1 ]涂序彦. 人工智能及其应用[ M ]. 北京 :电子工业出版 社 ,1988. [2 ]涂序彦. 大系统控制论 [ M ]. 北京 :国防工业出版社 , 1994. [3 ]涂序彦. 生物控制论[ M]. 北京 :科学出版社 ,1980. [4 ]涂序彦. 智能管理[ M]. 北京 :清华大学出版社 ,1995. 第 2 期 涂序彦 :广义智能系统的概念、模型和类谱 ·9 ·
·10· 智能系统学报 第1卷 [5]涂序彦.广义智能信息系统论[A].中国人工智能学会第 TU Xuyan.Genernalized intelligenics[A].Proceedings 八届全国人工智能学术会议论文集[C].杭州：浙江大学 of CAAF11[C].Beijing:BUPT Press:2005. 出版社，1994. [9]TU Xuyan.Generalized intelligent systems [A].Pro- TU Xuyan.Gerneralized intelligent information systems ceedings of the first "Korea-China"Workshop on Intelli- theory [A ]Proceedings of CAA8 [C],Hangzhou. gent Systems[C].Seoul,2002 Zhejiang University Press,1994 [10]TU Xuyan.Generalized intelligent systems engineering [6]涂序彦.智能系统工程[J1.军事系统工程，1994,30(4)： [A].Proceedings of 2003 Sino-Korea Symposium on 34.40. Intelligent Systems[C].Beijing,2003 TU Xuyan.Intelligent system engineering [J].Military 作者简介： System Engineering,1994,30(4):34-40. 涂序彦，北京科技大学信息工程学 [7]涂序彦.广义人工智能[A].中国人工智能学会第九届全 院特聘教授、博士生导师，计算机与系 国人工智能学术会议论文集[C]北京：北京邮电大学出 统科学研究所所长.研究领域：人工智 版社，2001. 能及应用，智能控制、智能管理，大系统 TU Xuyan.Genernalized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A].Pro- 控制论，生物控制论等，有著作多部，国 ceedings of CAAF9 [C].Beijing:BUPT Press,2001. 内外论文数百篇.中国人工智能学会荣 [8]涂序彦.广义智能学[A].中国人工智能学会第十一届全 誉理事长、学术指导委员会主席，北京 国人工智能学术会议论文集[C].北京：北京邮电大学出 理工大学、北京邮电大学等兼职教授、 版社，2005. 博导.E-mail:tuxuyan@sina.com.cn. 《智能系统学报》征稿启事 《智能系统学报》是中国人工智能学会的会刊，由中国人工智能学会与哈尔滨工程大学联合主办， 主要刊登智能科学领域最新的科研成果和高水平的学术论文。内容包括人工智能与计算智能、智能控制 与决策、智能信息处理、专家系统与知识工程、机器学习与知识发现以及人工心理与机器情感等。为了 使该刊具有高起点，特向各位知名专家征集优秀稿件，并对2006,2007年度所发稿件免收版面费。 ◆凡具备以下3项条件的稿件，稿酬标准定为1000元/篇 (1)人工智能领域前沿课题； (2)国家级基金资助项目： (3)经2位以上相关专业专家评审通过，评价良好。 ◆凡具备以下3项条件的稿件，稿酬标准定为500元/篇 (1)人工智能领域前沿课题： (2)省部级基金资助项目； (3)经2位以上相关专业专家评审通过，评价良好。 智能系统学报 通信地址：哈尔滨市南通大街145号1号楼邮编：150001 联系电话：(0451)8251935782534001 CAAI TRANSACTIONS ON INTELLIGENT SYSTEMS 网址：www.tis.net.cnE-mail:tis@vip.sina.com 1994-2009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All rights reserved.http://www.cnki.net
[5 ]涂序彦. 广义智能信息系统论[ A ]. 中国人工智能学会第 八届全国人工智能学术会议论文集[ C]. 杭州 :浙江大学 出版社 ,1994. TU Xuyan. Gerneralized intelligent information systems theory [ A ]. Proceedings of CAAI28 [ C ] , Hangzhou. Zhejiang University Press ,1994 [6 ]涂序彦. 智能系统工程[J ]. 军事系统工程 ,1994 ,30 (4) : 34 - 40. TU Xuyan. Intelligent system engineering [J ]. Military System Engineering , 1994 ,30 (4) :34 - 40. [7 ]涂序彦. 广义人工智能[ A ]. 中国人工智能学会第九届全 国人工智能学术会议论文集[ C]. 北京 :北京邮电大学出 版社 ,2001. TU Xuyan. Genernalized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 A ]. Pro2 ceedings of CAAI29 [C]. Beijing :BU PT Press ,2001. [8 ]涂序彦. 广义智能学[ A ]. 中国人工智能学会第十一届全 国人工智能学术会议论文集[ C]. 北京 :北京邮电大学出 版社 ,2005. TU Xuyan. Genernalized intelligenics[ A ]. Proceedings of CAAI211[C]. Beijing :BUPT Press: 2005. [9 ] TU Xuyan. Generalized intelligent systems [ A ]. Pro2 ceedings of the first“Korea2China”Workshop on Intelli2 gent Systems[C]. Seoul , 2002. [10 ] TU Xuyan. Generalized intelligent systems engineering [ A ]. Proceedings of 2003 Sino2Korea Symposium on Intelligent Systems[C]. Beijing ,2003. 作者简介 : 涂序彦 ,北京科技大学信息工程学 院特聘教授、博士生导师 ,计算机与系 统科学研究所所长. 研究领域 :人工智 能及应用 ,智能控制、智能管理 ,大系统 控制论 ,生物控制论等 ,有著作多部 ,国 内外论文数百篇. 中国人工智能学会荣 誉理事长、学术指导委员会主席 ; 北京 理工大学、北京邮电大学等兼职教授、 博导. E2mail :tuxuyan @sina. com. cn. ·10 · 智 能 系 统 学 报 第 1 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