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问题”儿童调查报告及其引发的对“放弃教育”的思考 基本情况介绍: 小东(化名)今年13岁,本应上初中预备班然而如今却辍学在家,只是偶尔去学校读一些自 然,劳技等副科。 并非家里在经济上无法供其继续读书,而是家长认为小东的情况不适合继续在学校读书, 基本无法跟上学校的教学进度,而且孩子本身有较为强烈的厌学情绪,更重要的是,家长认 为,孩子在学校读书会受到周围同学的欺负 小东的父母是以前曾做过食品批发生意,现在从事保险代理,平时工作较为繁忙。 小东从小到大都很瘦小,个性活泼好动,话也比较多 成长及教育背景 小学之前,一家人和祖父祖母一同居住,基本上是由祖父祖母负责日常的生活,包括幼 儿园接送等:小学开始,举家搬迁至浦东一高级小区,开始和外祖母以及母亲的哥哥一家(包 括舅舅舅妈以及自己的表妹)一同生活。一到三年级,小东就读一所寄宿制的高级小学,每 年的学费等开支高达2万元。 在这所寄宿学校中,学校的教育是有超前性质的,即通常意义上来说,教学进度要大大 快于一般性的普通学校,设施方面也是相当齐全。本以为可以给孩子最好的教育环境,但小 东的成绩一直是处于落后的状态,而且不像其他孩子对老师有敬畏感,小东完全不“怕”任 何老师,可以对老师的指示和教导置若罔闻。另由于是住宿生活,小东天天要和其他同龄小 朋友朝夕相处,但也许是个性使然,据小东父母反应,小东在住宿生活中经常受到其他同学 的“欺负”。基于这样的一系列原因,小东先是从学校退了宿,开始走读。由于小东成绩的 落后及顽皮好动的个性,为了拜托老师对孩子多加照顾,小东父母经常在逢年过节找各种机 会给老师送礼。然而小东的成绩还是很难跟上学校水平,在老师的劝退下,小东父母选择了 替小东转学,转到一个在家附近的普通小学。在这所普通小学中,小东凭借着原先学校的“超 前教育”基础,一开始还能跟上,可到了后来“老本吃光了”后,又变得和以前一样,几乎 门门课都挂起了红灯。小东父母自己没有办法辅导小东功课,于是请了家教,每天放学都替 小东进行补习。好不容易,小东小学毕业了,进入了初中预备班。 然而小东痛苦的学习让小东父亲开始思考,到死是否要让孩子继续在学校接受教育,自 己的孩子是否真的是教不好了 而且小东又特别顽皮好动,似乎在心智上还没远没有达到一个六年级孩子应有的成熟水 平,这也使得小东在和同龄同学相处起来面临很多的困难,似乎常常受到同学的“排挤”和 欺负”。 基于种种考量,小东的父亲做出了让小东辍学在家的决定,每周只是象征性地去学校上 些副科 对小东父亲的采访 我们不禁要问,小东的父亲是放弃了小东么?他这样的做法是不是不符合传统的伦理观 念?面对小东这样让人头疼的孩子,似乎天生缺乏学习能了的孩子,家长在自认为做了一切 以后,到底有没有权利选择放弃教育?而这样的放弃是不是代表家长放弃自己的责任?放弃 教育是不是代表家长不爱自己的孩子了呢? 怀着这种种疑问,我对小东的父亲进行了一次采访,主要部分如下
一名“问题”儿童调查报告及其引发的对“放弃教育”的思考 一．基本情况介绍： 小东(化名)今年 13 岁,本应上初中预备班,然而如今却辍学在家,只是偶尔去学校读一些自 然,劳技等副科。 并非家里在经济上无法供其继续读书,而是家长认为小东的情况不适合继续在学校读书， 基本无法跟上学校的教学进度，而且孩子本身有较为强烈的厌学情绪，更重要的是，家长认 为，孩子在学校读书会受到周围同学的欺负。 小东的父母是以前曾做过食品批发生意，现在从事保险代理，平时工作较为繁忙。 小东从小到大都很瘦小，个性活泼好动，话也比较多。 二．成长及教育背景： 小学之前，一家人和祖父祖母一同居住，基本上是由祖父祖母负责日常的生活，包括幼 儿园接送等；小学开始，举家搬迁至浦东一高级小区，开始和外祖母以及母亲的哥哥一家（包 括舅舅舅妈以及自己的表妹）一同生活。一到三年级，小东就读一所寄宿制的高级小学，每 年的学费等开支高达 2 万元。 在这所寄宿学校中，学校的教育是有超前性质的，即通常意义上来说，教学进度要大大 快于一般性的普通学校，设施方面也是相当齐全。本以为可以给孩子最好的教育环境，但小 东的成绩一直是处于落后的状态，而且不像其他孩子对老师有敬畏感，小东完全不“怕”任 何老师，可以对老师的指示和教导置若罔闻。另由于是住宿生活，小东天天要和其他同龄小 朋友朝夕相处，但也许是个性使然，据小东父母反应，小东在住宿生活中经常受到其他同学 的“欺负”。基于这样的一系列原因，小东先是从学校退了宿，开始走读。由于小东成绩的 落后及顽皮好动的个性，为了拜托老师对孩子多加照顾，小东父母经常在逢年过节找各种机 会给老师送礼。然而小东的成绩还是很难跟上学校水平，在老师的劝退下，小东父母选择了 替小东转学，转到一个在家附近的普通小学。在这所普通小学中，小东凭借着原先学校的“超 前教育”基础，一开始还能跟上，可到了后来“老本吃光了”后，又变得和以前一样，几乎 门门课都挂起了红灯。小东父母自己没有办法辅导小东功课，于是请了家教，每天放学都替 小东进行补习。好不容易，小东小学毕业了，进入了初中预备班。 然而小东痛苦的学习让小东父亲开始思考，到死是否要让孩子继续在学校接受教育，自 己的孩子是否真的是教不好了。 而且小东又特别顽皮好动，似乎在心智上还没远没有达到一个六年级孩子应有的成熟水 平，这也使得小东在和同龄同学相处起来面临很多的困难，似乎常常受到同学的“排挤”和 “欺负”。 基于种种考量，小东的父亲做出了让小东辍学在家的决定，每周只是象征性地去学校上 一些副科。 三．对小东父亲的采访： 我们不禁要问，小东的父亲是放弃了小东么？他这样的做法是不是不符合传统的伦理观 念？面对小东这样让人头疼的孩子，似乎天生缺乏学习能了的孩子，家长在自认为做了一切 以后，到底有没有权利选择放弃教育？而这样的放弃是不是代表家长放弃自己的责任？放弃 教育是不是代表家长不爱自己的孩子了呢？ 怀着这种种疑问，我对小东的父亲进行了一次采访，主要部分如下
Q您觉得为小东选择“辍学”这样的方式合适吗? 东爸:我想你也知道,小东是个情况很特殊的孩子,我一直觉得他在心智基本上还停留在 个小学低年级的水平,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清楚。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去学校学习,反而 是不合适的。而且小东读书真的是没有开窍,我自认为我能帮他做的一切都已经做到了,但 他还是没有丝毫长进,读得相当痛苦,也许学校的教育方式不适合他。我决定让他回家,不 要再在学校里浪费时间了 Q小东现在在家都干些什么呢 东爸:或许小东真的不适合传统的什么数学英语物理这些学科硬性安排,再说白点,他不是 读书这块料,我现在让他在家抄读《三字经》,希望他至少要学会做人 Q恕我冒昧问一句,您觉得您现在这样做,是不是一种逃避责任的做法,难道您真的放弃小 东了么? 东爸:(苦笑)我怎么可能放弃我儿子,但是我已经讲过,放弃这种学校的教育方式并不代表 我放弃小东,同意让他不要再学习那些课本知识,虽然可以说是我对现实情况的一种妥协 但绝对不代表我放弃了对孩子的教育。就我自己而言,我以前书读得也很差,但是经过自己 的奋斗,我并不觉得自己不如别人。教育有很多种方式,我选择让他在家读《三字经》也是 其中的一种。我很爱我的儿子,尽管可以说他让我很是操心,不知道白了多少头发。而且像 我现在这样拼命工作,说到底还是为了他,为了他以后生活的保障 Q您为什么要选择《三字经》这样一本书呢? 东爸:我觉得小东的心智发展明显落后于他的同龄人,他平时种种行为往往表现出一种无礼 的幼稚。随心所欲,基本的规矩都没有。他这样的孩子《三字经》作为中国传统教育孩子 培养孩子基本行为道德规范的经典,或许对他会有效吧。我想让他先慢慢把日常一些行为礼 貌给端正过来,也许有了一个好的行为习惯,他再反过来去学习那些课本上的知识会比较有 主动性,也许会比现在的情况要好很多了。 而且,我自己最近也在看一些论语和老子这样的经典,看了以后,反思了一下自己的生活, 更加觉得这些传统经典的智慧。我一直认为,学会做人对一个人来说是最重要的。学校里最 重视的永远是那些课本知识,根本没有时间真正教育孩子怎样做人。小东在学校里,学不会 课本上的的知识,还不如先让我在家里好好教他怎么做人。 Q那小东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呢? 东爸:我觉得他比以前懂事一点了,虽然还是很顽皮,但慢慢来吧 Q除了读《三字经》,您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教育方法呢? 东爸:让我去教他一些学校里的知识,我肯定是没法胜任的,现在我能做的除了每天督促他 学习《三字经》以外,就是和他讲解一下,他每天背的那些句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平时他应 该怎么按照着做。 现在我们不用为学校里的功课头疼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改善了我们的父子关系。以前我 回家就盯着他做作业,他做不出来,我有时候忍不住就会骂他几句。再加上成绩又差,我 烦恼不已,他也很痛苦。现在这样,我们每天都要聊聊天,探讨探讨。希望小东可以慢慢进 步吧。 Q:您就打算让小东这样一直在家呆着么?
Q:您觉得为小东选择“辍学”这样的方式合适吗？ 东爸：我想你也知道，小东是个情况很特殊的孩子，我一直觉得他在心智基本上还停留在一 个小学低年级的水平，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清楚。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去学校学习，反而 是不合适的。而且小东读书真的是没有开窍，我自认为我能帮他做的一切都已经做到了，但 他还是没有丝毫长进，读得相当痛苦，也许学校的教育方式不适合他。我决定让他回家，不 要再在学校里浪费时间了。 Q:小东现在在家都干些什么呢？ 东爸：或许小东真的不适合传统的什么数学英语物理这些学科硬性安排，再说白点，他不是 读书这块料，我现在让他在家抄读《三字经》，希望他至少要学会做人。 Q:恕我冒昧问一句，您觉得您现在这样做，是不是一种逃避责任的做法，难道您真的放弃小 东了么？ 东爸：(苦笑)我怎么可能放弃我儿子，但是我已经讲过，放弃这种学校的教育方式并不代表 我放弃小东，同意让他不要再学习那些课本知识，虽然可以说是我对现实情况的一种妥协， 但绝对不代表我放弃了对孩子的教育。就我自己而言，我以前书读得也很差，但是经过自己 的奋斗，我并不觉得自己不如别人。教育有很多种方式，我选择让他在家读《三字经》也是 其中的一种。我很爱我的儿子，尽管可以说他让我很是操心，不知道白了多少头发。而且像 我现在这样拼命工作，说到底还是为了他，为了他以后生活的保障。 Q:您为什么要选择《三字经》这样一本书呢？ 东爸：我觉得小东的心智发展明显落后于他的同龄人，他平时种种行为往往表现出一种无礼 的幼稚。随心所欲，基本的规矩都没有。他这样的孩子《三字经》作为中国传统教育孩子， 培养孩子基本行为道德规范的经典，或许对他会有效吧。我想让他先慢慢把日常一些行为礼 貌给端正过来，也许有了一个好的行为习惯，他再反过来去学习那些课本上的知识会比较有 主动性，也许会比现在的情况要好很多了。 而且，我自己最近也在看一些论语和老子这样的经典，看了以后，反思了一下自己的生活， 更加觉得这些传统经典的智慧。我一直认为，学会做人对一个人来说是最重要的。学校里最 重视的永远是那些课本知识，根本没有时间真正教育孩子怎样做人。小东在学校里，学不会 课本上的的知识，还不如先让我在家里好好教他怎么做人。 Q:那小东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呢？ 东爸：我觉得他比以前懂事一点了，虽然还是很顽皮，但慢慢来吧。 Q:除了读《三字经》，您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教育方法呢？ 东爸：让我去教他一些学校里的知识，我肯定是没法胜任的，现在我能做的除了每天督促他 学习《三字经》以外，就是和他讲解一下，他每天背的那些句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平时他应 该怎么按照着做。 现在我们不用为学校里的功课头疼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改善了我们的父子关系。以前我 一回家就盯着他做作业，他做不出来，我有时候忍不住就会骂他几句。再加上成绩又差，我 烦恼不已，他也很痛苦。现在这样，我们每天都要聊聊天，探讨探讨。希望小东可以慢慢进 步吧。 Q：您就打算让小东这样一直在家呆着么？
东爸:当然不是,我也知道孩子需要与外面的世界接触,而且我能教他的也实在有限,他也 没有什么自学能力。只是以他现在的情况我认为是不适合去学校读书的,我也说过了,我希 望我现在可以慢慢引导,培养他懂事起来,明白什么是礼貌,什么是责任,这样一来,或许 他可以逐渐明白到底是为什么要学习。等到那时候,也许会再送他去学校读书。 采访后记: 经过对小东父亲的一番交谈,有一点我是可以确定的,他绝对没有要放弃自己孩子的意 思,他非常爱他的孩子。但小东的父亲选择让孩子在家读《三字经》这一特殊的做法依然值 得商榷,虽然他认为教孩子做人很重要,而且小东的情况也比较特殊,但是小东的父母本身 工作非常繁忙,根本没有时间一心一意在家教育孩子,大多数情况下,不去上学的小东是和 外祖母在一起。老人家从小到大都很溺爱这个外孙,很难起到监督小东在家学习的作用,同 时对小东日常的行为规范也比较纵容,不太会去批评纠正。这样的话,大多数情况下,小东 还是处于一个“没人管”的状态,很难真正有进步。同时,就算小东的爸爸能在白忙工作之 余抽出时间来教育小东,对于教育这一领域,他始终还是个门外汉,虽然家庭教育对孩子的 成长是很重要的,但学校及社会教育是现代社会儿童教育中个不能缺少的一部分。孩子理应 受到专业系统的全面教育,在家读经这一做法恐怕太过于理想化了。 小东的父亲虽然的确不想放弃小东的教育,也选择了一套自己认为比较合适的方法进行着自 己的教育实践。然而这样一个欠缺科学性和专业性的计划不仅本身令人堪忧,就目前的实施 状况呢上来讲,也并不理想 或许小东的父亲应该咨询一下相关教育专家的建议,带小东接受一些心理辅导。哪怕是 继续在家学习,也要有一个更详尽的学习计划,不能像现在这样只是笼统地围绕在一本《三 字经》上。教育说到底是为小东以后走上社会的准备,要培养一个合格的社会人,不能不配 备一些基本的科学知识以及一些现代社会必备的技能,如英语等 四.相关问题的思考与小结 父母生育孩子,同时也负有教育孩子的责任。刚出生的孩子就像是一张白纸,而父母就 是那只替孩子描绘未来的笔。尽管对于一个“问题”少年,并不能说父母负有全部责任,但 是大部分原因还是在于父母。可以说,父母执着的教育信念是孩子走向新生活的重要保证, 是孩子行为不竭的动力。古语也有云:子不教,父之过。家长教育子女的责任乃是天经地义 然而面对像小东这样难于管教,甚至似乎教不好的孩子,家长到底有没有权利放弃呢? 教育专家常说,没有教不好的孩子,只有不会教的父母。但是现实是,大多数父母都只 是普通人,在教育领域上都是门外汉,怎么能要求他们一定能教好自己的孩子。作为一个社 会成年人,承担来自各方的种种压力,这些压力往往已经让人身心俱疲,在面对一个头疼的 孩子,本身就力不从心的教育,哪怕是再伟大的父母恐怕也很难不萌生“放弃”的念头。我 们可以承认人有杰出和平凡,为什么就不能接受在教育方面,家长在能力上也同样地会有优 劣呢?每个家长在面对自己独一无二的课题时,迷茫无奈甚至失败的各种情况也是可以理解 当然面对孩子“不开窍”的现状,处于爱的本能,无论哪位父母都一定会在生活上尽最 大努力好好照顾、同情甚至无条件地迁就孩子。但是在教育问题上却很少有父母能够做到对 孩子的身心成长怀着执着的信念、理智地关爱,这种信念就是执着的教育行为,并且永不放 弃 在这一方面或许,我们社会也应该给家长们提供更多专业并且个性的教育方案。我们的
东爸：当然不是，我也知道孩子需要与外面的世界接触，而且我能教他的也实在有限，他也 没有什么自学能力。只是以他现在的情况我认为是不适合去学校读书的，我也说过了，我希 望我现在可以慢慢引导，培养他懂事起来，明白什么是礼貌，什么是责任，这样一来，或许 他可以逐渐明白到底是为什么要学习。等到那时候，也许会再送他去学校读书。 采访后记： 经过对小东父亲的一番交谈，有一点我是可以确定的，他绝对没有要放弃自己孩子的意 思，他非常爱他的孩子。但小东的父亲选择让孩子在家读《三字经》这一特殊的做法依然值 得商榷，虽然他认为教孩子做人很重要，而且小东的情况也比较特殊，但是小东的父母本身 工作非常繁忙，根本没有时间一心一意在家教育孩子，大多数情况下，不去上学的小东是和 外祖母在一起。老人家从小到大都很溺爱这个外孙，很难起到监督小东在家学习的作用，同 时对小东日常的行为规范也比较纵容，不太会去批评纠正。这样的话，大多数情况下，小东 还是处于一个“没人管”的状态，很难真正有进步。同时，就算小东的爸爸能在白忙工作之 余抽出时间来教育小东，对于教育这一领域，他始终还是个门外汉，虽然家庭教育对孩子的 成长是很重要的，但学校及社会教育是现代社会儿童教育中个不能缺少的一部分。孩子理应 受到专业系统的全面教育，在家读经这一做法恐怕太过于理想化了。 小东的父亲虽然的确不想放弃小东的教育，也选择了一套自己认为比较合适的方法进行着自 己的教育实践。然而这样一个欠缺科学性和专业性的计划不仅本身令人堪忧，就目前的实施 状况呢上来讲，也并不理想。 或许小东的父亲应该咨询一下相关教育专家的建议，带小东接受一些心理辅导。哪怕是 继续在家学习，也要有一个更详尽的学习计划，不能像现在这样只是笼统地围绕在一本《三 字经》上。教育说到底是为小东以后走上社会的准备，要培养一个合格的社会人，不能不配 备一些基本的科学知识以及一些现代社会必备的技能，如英语等。 四．相关问题的思考与小结： 父母生育孩子，同时也负有教育孩子的责任。刚出生的孩子就像是一张白纸，而父母就 是那只替孩子描绘未来的笔。尽管对于一个“问题”少年，并不能说父母负有全部责任，但 是大部分原因还是在于父母。可以说，父母执着的教育信念是孩子走向新生活的重要保证, 是孩子行为不竭的动力。古语也有云：子不教，父之过。家长教育子女的责任乃是天经地义， 然而面对像小东这样难于管教，甚至似乎教不好的孩子，家长到底有没有权利放弃呢？ 教育专家常说，没有教不好的孩子，只有不会教的父母。但是现实是，大多数父母都只 是普通人，在教育领域上都是门外汉，怎么能要求他们一定能教好自己的孩子。作为一个社 会成年人，承担来自各方的种种压力，这些压力往往已经让人身心俱疲，在面对一个头疼的 孩子，本身就力不从心的教育，哪怕是再伟大的父母恐怕也很难不萌生“放弃”的念头。我 们可以承认人有杰出和平凡，为什么就不能接受在教育方面，家长在能力上也同样地会有优 劣呢？每个家长在面对自己独一无二的课题时，迷茫无奈甚至失败的各种情况也是可以理解 的。 当然面对孩子“不开窍”的现状, 处于爱的本能, 无论哪位父母都一定会在生活上尽最 大努力好好照顾、同情甚至无条件地迁就孩子。但是在教育问题上却很少有父母能够做到对 孩子的身心成长怀着执着的信念、理智地关爱, 这种信念就是执着的教育行为, 并且永不放 弃。 在这一方面或许，我们社会也应该给家长们提供更多专业并且个性的教育方案。我们的
学校不能以统一的标准化教育方式对待每一个孩子,对于小东这样的特殊的孩子,学校也应 该有个性化的应对方式,不能因为学生达不到传统的教学标准就轻言放弃,更不能把责任全 部推给家长。而现在的学校却是只教好教的孩子,对于情况比较特殊的,还是退回给家长 这样的社会教育是不是有些不负责任呢?家长教育孩子的责任一方面在于对自己骨肉的负 责,一方面也是对社会的负责,繁衍后代使社会生生不息的发展,同时还要保证后代是作为 一名合格的社会人。这样看来,社会和家长的协作绝对是必要也是理所应当的 小组成员:耿旭菁08300260037国际经济与贸易 负责全部采访整理及报告的撰写 (特殊原因一人成组,项目开始前已和老师沟通过) 周三上午3.4节课
学校不能以统一的标准化教育方式对待每一个孩子，对于小东这样的特殊的孩子，学校也应 该有个性化的应对方式，不能因为学生达不到传统的教学标准就轻言放弃，更不能把责任全 部推给家长。而现在的学校却是只教好教的孩子，对于情况比较特殊的，还是退回给家长， 这样的社会教育是不是有些不负责任呢？家长教育孩子的责任一方面在于对自己骨肉的负 责，一方面也是对社会的负责，繁衍后代使社会生生不息的发展，同时还要保证后代是作为 一名合格的社会人。这样看来，社会和家长的协作绝对是必要也是理所应当的。 小组成员：耿旭菁 08300260037 国际经济与贸易 负责全部采访整理及报告的撰写 （特殊原因一人成组，项目开始前已和老师沟通过） 周三上午 3.4 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