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国际精神病学杂志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PSYCHIATRY2015年第42卷第2期 natory symptoms.J ECT.2011;27 (1):e44-46. deficit schizophrenia:a preliminary study.Prog Neuropsy- 17.Albayrak Y,Unsal C,Beyazyuz M,et al.Reduced total an- chopharmacol Biol Psychiatry,2013:45:144-149. tioxidant level and increased oxidative stress in patients with (收稿日期：2015年1月20日) 精神分裂症和情绪认知障碍 姚晶晶 隋毓秀 周群 黄云 【摘要】探讨近年来国内外有关精神分裂症患者情绪认知功能损害的研究情况和进展，概括介 绍了精神分裂症和情绪认知功能损害的机制、临床表现、特点及影响精神分裂症患者情绪认知功 能的相关因素。 【关键词】精神分裂症；情绪认知；机制；症状 【中图分类号】R749.3【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3-2952(2015)02-0116-04 精神分裂症(Schizophrenia,SCH)是最严重的 分裂症首次发病前即已存在，是精神分裂症的素质 ◎ 临床常见的精神疾病之一，常伴有认知损害和严重 性因素，)。情绪认知障碍是精神分裂症总体功能 的社会功能缺陷，其终生患病率普遍为1%左右四。 结局的重要预测因子：情绪认知障碍在精神分裂症 由于精神分裂症是一组包括多种症状和功能障碍的 家系中有明显的聚集性。因此，相较于其他症状， O 综合症，具有明显的异质性，为针对疾病病因学研 情绪认知障碍更接近精神分裂症的生物学病因本 S 究带来困难，因此针对单个症状的研究可能有助于 质，探讨情绪认知与精神分裂症的关系显得尤为重 u 对精神分裂症病理机制的理解。 要。。 m m 一、情绪认知障碍是精神分裂症的素质性因素 二、情绪认知对精神分裂症病理性体验的影响 a 精神分裂症的认知功能障碍在一个世纪前就被 从心理特征评估的角度发现，人面孔中包含丰 Kraepelin提出，但是近二十年才被系统地研究。最 富的个人信息和社会交往信息，对面部表情的加 1 初的研究集中在基础的神经认知功能障碍，然而， 工，是情绪认知的基础。精神分裂症患者面孔情绪 Z 随后的研究又迎来了精神分裂症社会认知功能障碍 的识别能力差，对他人情感表达的精确识别能力 e 的概念。社会认知和神经认知都可能成为为公认的 低，不能准确的理解别人的意图，容易对社会线索 精神分裂症内表型标记，功能性结果的预测因子， 产生误解，从而影响自身的情绪波动：精神分裂症 并作为治疗的目标。精神分裂症的认知障碍主要涉 患者情绪认知能力的降低，在识别和辨别负性面孔 及两个方面：神经认知功能和社会认知功能。社会 情绪方面损伤更为明显，导致害怕和愤怒等不良情 认知是指在社会生活中，理解他人的心理状态，预 感的唤醒，患者试图逃避这种刺激，主动减少甚至 测他人的想法，判断他人的行为，并指导自身的社 杜绝人际交往，产生社会行为退缩，继而发生广泛 会行为的高级认知过程回。目前对精神分裂症患者 的社会功能障碍回。这种情绪认知障碍是个体的持 社会认知能力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情绪认知、心理理 久特征，是发展成为精神分裂症的素质性因素。一 论和归因偏差三个方面。情绪认知是指通过他人的 系列临床研究发现，精神分裂症患者对面部情绪的 面部表情、声音变化或者二者的结合来辨别他人情 加工与年龄、性别和文化程度无相关关系，而与妄 绪的能力。近年的研究发现，情绪认知障碍在精神 想和思维紊乱存在显著相关；Kohler等发现精神分 [基金项目]南京市医学发展项目(YKK09132),江苏省科研卫生项目(H201442),江苏省预防医学项目(Y2013004)。 [作者工作单位]南京医科大学附属脑科医院（南京，210029）。 [第一作者简介]姚晶晶(1990年)，女，汉族，安徽马鞍山人，南京医科大学精神病与精神卫生专业，在读研究生， 研究方向：精神分裂症与面孔情绪认知方向。 G通讯作者]隋毓秀(Email:suiyuxiu@aliyun.com)。 ?1994-2015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All rights reserved.http://www.cnki.net
［基金项目］ 南京市医学发展项目 ( YKK09132) ，江苏省科研卫生项目 ( H201442) ，江苏省预防医学项目 ( Y2013004) 。 ［作者工作单位］ 南京医科大学附属脑科医院 ( 南京，210029) 。 ［第一作者简介］ 姚晶晶 ( 1990 年) ，女，汉族，安徽马鞍山人，南京医科大学精神病与精神卫生专业，在读研究生， 研究方向: 精神分裂症与面孔情绪认知方向。 ［通讯作者］ 隋毓秀 ( Email: suiyuxiu@ aliyun. com) 。 ◎ 综 述 ◎ S u m m a r i z e natory symptoms. J ECT． 2011; 27 ( 1) : e44 － 46． 17. Albayrak Y，Unsal C，Beyazyuz M，et al. Ｒeduced total antioxidant level and increased oxidative stress in patients with deficit schizophrenia: a preliminary study. Prog Neuropsychopharmacol Biol Psychiatry，2013; 45: 144 － 149． ( 收稿日期: 2015 年 1 月 20 日) 精神分裂症和情绪认知障碍 姚晶晶1 隋毓秀 周 群 黄 云 【摘要】探讨近年来国内外有关精神分裂症患者情绪认知功能损害的研究情况和进展，概括介 绍了精神分裂症和情绪认知功能损害的机制、临床表现、特点及影响精神分裂症患者情绪认知功 能的相关因素。 【关键词】精神分裂症; 情绪认知; 机制; 症状 【中图分类号】Ｒ749． 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 － 2952 ( 2015) 02 － 0116 － 04 精神分裂症 ( Schizophrenia，SCH) 是最严重的 临床常见的精神疾病之一，常伴有认知损害和严重 的社会功能缺陷，其终生患病率普遍为 1% 左右［1］。 由于精神分裂症是一组包括多种症状和功能障碍的 综合症，具有明显的异质性，为针对疾病病因学研 究带来困难，因此针对单个症状的研究可能有助于 对精神分裂症病理机制的理解。 一、情绪认知障碍是精神分裂症的素质性因素 精神分裂症的认知功能障碍在一个世纪前就被 Kraepelin 提出，但是近二十年才被系统地研究。最 初的研究集中在基础的神经认知功能障碍，然而， 随后的研究又迎来了精神分裂症社会认知功能障碍 的概念。社会认知和神经认知都可能成为为公认的 精神分裂症内表型标记，功能性结果的预测因子， 并作为治疗的目标。精神分裂症的认知障碍主要涉 及两个方面: 神经认知功能和社会认知功能。社会 认知是指在社会生活中，理解他人的心理状态，预 测他人的想法，判断他人的行为，并指导自身的社 会行为的高级认知过程［2］。目前对精神分裂症患者 社会认知能力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情绪认知、心理理 论和归因偏差三个方面。情绪认知是指通过他人的 面部表情、声音变化或者二者的结合来辨别他人情 绪的能力。近年的研究发现，情绪认知障碍在精神 分裂症首次发病前即已存在，是精神分裂症的素质 性因素［2，3］。情绪认知障碍是精神分裂症总体功能 结局的重要预测因子; 情绪认知障碍在精神分裂症 家系中有明显的聚集性。因此，相较于其他症状， 情绪认知障碍更接近精神分裂症的生物学病因本 质，探讨情绪认知与精神分裂症的关系显得尤为重 要。。 二、情绪认知对精神分裂症病理性体验的影响 从心理特征评估的角度发现，人面孔中包含丰 富的个人信息和社会交往信息，对面部表情的加 工，是情绪认知的基础。精神分裂症患者面孔情绪 的识别能力差，对他人情感表达的精确识别能力 低，不能准确的理解别人的意图，容易对社会线索 产生误解，从而影响自身的情绪波动; 精神分裂症 患者情绪认知能力的降低，在识别和辨别负性面孔 情绪方面损伤更为明显，导致害怕和愤怒等不良情 感的唤醒，患者试图逃避这种刺激，主动减少甚至 杜绝人际交往，产生社会行为退缩，继而发生广泛 的社会功能障碍［3］。这种情绪认知障碍是个体的持 久特征，是发展成为精神分裂症的素质性因素。一 系列临床研究发现，精神分裂症患者对面部情绪的 加工与年龄、性别和文化程度无相关关系，而与妄 想和思维紊乱存在显著相关; Kohler 等发现精神分 — 116 — 国际精神病学杂志 JOUＲNAL OF INTEＲNATIONAL PSYCHIATＲY 2015 年第 42 卷第 2 期
国际精神病学杂志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PSYCHIATRY2015年第42卷第2期 117- 裂症的症状严重性和情绪认知障碍有密切关系：而 Raquel的一项研究发现，精神分裂症患者可见额叶 联合针对这种认知特征开展的心理治疗，明显超过 区域灰质减少，这种改变与认知功能的损害有 单纯应用抗精神病药物的疗效。这些研究提示， 关囚。目前，国外一些学者己经证实系统在杏仁 相对于临床和行为特征，情绪认知障碍更多地参与 核、腹侧前额叶皮质、岛叶、梭状回面孔区和颞皮 了精神分裂症患者的精神病理表现及社会功能，更 层，参与识别面孔情绪的表达、身体的姿势、以及 能反映精神分裂症的特质，与精神分裂症病理性体 情感体验与价值，杏仁核活动的降低，使精神分裂 验密切相关。 症患者对认知的精确度下降。健康人的双侧海马旁 在早期的对精神分裂症的研究中，人们一直关 回和杏仁核区、右侧额上回、右豆状核、双侧梭状 注着其阳性及阴性症状，甚至治疗的第一目标就是 回的活动均高于精神分裂症患者，于是研究者开始 消除阳性症状，以使患者可以重归社会，恢复其社 集中在精神分裂症患者面孔情绪认知的神经机制 会功能，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对精神分裂症的进 上。情绪认知障碍被发现有重要的脑部活动异 一步研究，学者们发现即使阳性症状消失，患者的 常：杏仁核，梭状回和颞叶腹侧基底神经节，前额 情感体验仍然未恢复，精神分裂症患者对他人面孔 叶皮质系统可能是精神分裂症患者在处理面部表情 情绪的识别存在着很大的障碍。由于精神分裂症患 困难体验方面具有重要意义m。Gur发现精神分裂 者对环境和周围人物漠不关心，封闭在自己的内心 症患者的亲属在面孔情绪敏感性感知的精确度上存 世界，而有可能忽略外界的危险，与他人发生冲突 在障碍，讨论面孔情绪加工精度受到不同程度的基 ◎ 或者伤害他们自己，从而导致其社会适应能力差， 因因素影响，因此可能是精神分裂症一个潜在的标 社会功能退化。情绪认知障碍无论在疾病的前驱期 志。陈楚侨等研究员发现：精神分裂症患者未 还是发病期，都是一个静止的状态，相对不受急性 发病的兄弟姐妹在加工情绪面孔时表现出和患者非 O 期症状严重度的影响，也不会随着阳性症状的消失 常类似的缺损，这两组被试的社会脑神经网络（比 而恢复其功能口。一些研究者发现精神分裂症患者 如运动前回和额上回)激活异常：其异常程度较精 u m 存在广泛的情绪认知障碍并与某些症状相关，提示 神分裂症患者稍轻回。该发现表明遗传学上具有精 m 情绪认知障碍可能与疾病病理生理过程有关。但是 神分裂症高风险的个体，如患者未发病的兄弟姐妹 a 国外的一些学者进行的研究发现，精神分裂症患者 在面部情绪加工过程中表现出轻度缺损，而且这种 的情绪认知障碍与症状无关。有的研究认为情绪认 缺损可能是精神分裂症一个潜在的内表型。总的来 知障碍与阴性症状有明显相关，阴性症状越少，情 说，精神分裂症患者的非精神病亲属、有精神病性 绪认知功能损伤越小。近期的一些国外学者研究发 人格特质的人和前驱期患者被认为是成为精神分裂 e 现，精神分裂症患者对正性、负性及中性表情的识 症的高风险人群。 别有一些规律可循。如精神分裂症患者对负面的情 四、影响精神分裂症情绪认知障碍的因素 绪（如愤怒)识别障碍比正面的情绪（如高兴） 精神分裂症的一个重要社会认知功能缺损是面 识别障碍大，精神分裂症患者经常将模糊的情绪表 孔情绪识别异常，其异常程度也是患者功能恢复的 达当作开心，可能由于其接受生气信号的敏感性下 一个关键性决定因子。患者在整个发病期间，包括 降，将愤怒的情绪当作中性或者开心情绪，也有研 疾病缓解期，其情感体验能力降低，他们无法通过 究认为精神分裂症患者将愤怒的表情当作中性情 正确情绪反应表达他们的情感。无论在发病早期还 绪，从而导致社会交流困难和功能低下4。 是慢性期，精神分裂症患者均会出现面孔情绪认知 三、精神分裂症情绪认知障碍的脑区功能活动 障碍，从而导致社会交流困难和功能低下。面孔情 精神分裂症病因迄今未明，现认为其由多种因 绪认知涉及到对他人情绪表达的接受能力，许多研 素共同作用或交织的影响下引起疾病的发生，这些 究都使用面孔情绪认知任务，包括辨别、认知、标 因素包括遗传和器质性等生物学因素，以及心理和 记、区分、敏感性、配对和视觉任务。面孔情绪辨 社会因素等。大部分学者认为在疾病起病前可能就 别和区分是研究中最频繁使用的两个任务0。 出现了神经解剖学和神经心理学方面的异常，不同 些国外研究者发现面孔认知和情绪加工显著 的脑部区域损伤或者退化会呈现出不同的症状。 相关，面孔认知和情绪加工障碍可能是总体社会认 ?1994-2015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All rights reserved.http://www.cnki.net
◎ 综 述 ◎ S u m m a r i z e 裂症的症状严重性和情绪认知障碍有密切关系; 而 联合针对这种认知特征开展的心理治疗，明显超过 单纯应用抗精神病药物的疗效［1，3］。这些研究提示， 相对于临床和行为特征，情绪认知障碍更多地参与 了精神分裂症患者的精神病理表现及社会功能，更 能反映精神分裂症的特质，与精神分裂症病理性体 验密切相关。 在早期的对精神分裂症的研究中，人们一直关 注着其阳性及阴性症状，甚至治疗的第一目标就是 消除阳性症状，以使患者可以重归社会，恢复其社 会功能，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对精神分裂症的进 一步研究，学者们发现即使阳性症状消失，患者的 情感体验仍然未恢复，精神分裂症患者对他人面孔 情绪的识别存在着很大的障碍。由于精神分裂症患 者对环境和周围人物漠不关心，封闭在自己的内心 世界，而有可能忽略外界的危险，与他人发生冲突 或者伤害他们自己，从而导致其社会适应能力差， 社会功能退化。情绪认知障碍无论在疾病的前驱期 还是发病期，都是一个静止的状态，相对不受急性 期症状严重度的影响，也不会随着阳性症状的消失 而恢复其功能［4］。一些研究者发现精神分裂症患者 存在广泛的情绪认知障碍并与某些症状相关，提示 情绪认知障碍可能与疾病病理生理过程有关。但是 国外的一些学者进行的研究发现，精神分裂症患者 的情绪认知障碍与症状无关。有的研究认为情绪认 知障碍与阴性症状有明显相关，阴性症状越少，情 绪认知功能损伤越小。近期的一些国外学者研究发 现，精神分裂症患者对正性、负性及中性表情的识 别有一些规律可循。如精神分裂症患者对负面的情 绪 ( 如愤怒) 识别障碍比正面的情绪 ( 如高兴) 识别障碍大，精神分裂症患者经常将模糊的情绪表 达当作开心，可能由于其接受生气信号的敏感性下 降，将愤怒的情绪当作中性或者开心情绪，也有研 究认为精神分裂症患者将愤怒的表情当作中性情 绪，从而导致社会交流困难和功能低下［4，5］。 三、精神分裂症情绪认知障碍的脑区功能活动 精神分裂症病因迄今未明，现认为其由多种因 素共同作用或交织的影响下引起疾病的发生，这些 因素包括遗传和器质性等生物学因素，以及心理和 社会因素等。大部分学者认为在疾病起病前可能就 出现了神经解剖学和神经心理学方面的异常，不同 的脑部区域损伤或者退化会呈现出不同的症状。 Ｒaquel 的一项研究发现，精神分裂症患者可见额叶 区域 灰 质 减 少，这种改变与认知功能的损害有 关［5］。目前，国外一些学者已经证实系统在杏仁 核、腹侧前额叶皮质、岛叶、梭状回面孔区和颞皮 层，参与识别面孔情绪的表达、身体的姿势、以及 情感体验与价值，杏仁核活动的降低，使精神分裂 症患者对认知的精确度下降。健康人的双侧海马旁 回和杏仁核区、右侧额上回、右豆状核、双侧梭状 回的活动均高于精神分裂症患者，于是研究者开始 集中在精神分裂症患者面孔情绪认知的神经机制 上［6］。情绪认知障碍被发现有重要的脑部活动异 常: 杏仁核，梭状回和颞叶腹侧基底神经节，前额 叶皮质系统可能是精神分裂症患者在处理面部表情 困难体验方面具有重要意义［7］。Gur 发现精神分裂 症患者的亲属在面孔情绪敏感性感知的精确度上存 在障碍，讨论面孔情绪加工精度受到不同程度的基 因因素影响，因此可能是精神分裂症一个潜在的标 志［7，8］。陈楚侨等研究员发现: 精神分裂症患者未 发病的兄弟姐妹在加工情绪面孔时表现出和患者非 常类似的缺损，这两组被试的社会脑神经网络 ( 比 如运动前回和额上回) 激活异常; 其异常程度较精 神分裂症患者稍轻［9］。该发现表明遗传学上具有精 神分裂症高风险的个体，如患者未发病的兄弟姐妹 在面部情绪加工过程中表现出轻度缺损，而且这种 缺损可能是精神分裂症一个潜在的内表型。总的来 说，精神分裂症患者的非精神病亲属、有精神病性 人格特质的人和前驱期患者被认为是成为精神分裂 症的高风险人群。 四、影响精神分裂症情绪认知障碍的因素 精神分裂症的一个重要社会认知功能缺损是面 孔情绪识别异常，其异常程度也是患者功能恢复的 一个关键性决定因子。患者在整个发病期间，包括 疾病缓解期，其情感体验能力降低，他们无法通过 正确情绪反应表达他们的情感。无论在发病早期还 是慢性期，精神分裂症患者均会出现面孔情绪认知 障碍，从而导致社会交流困难和功能低下。面孔情 绪认知涉及到对他人情绪表达的接受能力，许多研 究都使用面孔情绪认知任务，包括辨别、认知、标 记、区分、敏感性、配对和视觉任务。面孔情绪辨 别和区分是研究中最频繁使用的两个任务［10］。 一些国外研究者发现面孔认知和情绪加工显著 相关，面孔认知和情绪加工障碍可能是总体社会认 国际精神病学杂志 JOUＲNAL OF INTEＲNATIONAL PSYCHIATＲY 2015 年第 42 卷第 2 期 — 117 —
-118- 国际精神病学杂志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PSYCHIATRY2015年第42卷第2期 知障碍的一部分，与神经认知部分重叠。面孔认知 化下对面孔情绪认知是否有着相同的生物学影响还 可能是社会信号加工或者社会刺激的基础，因为大 不清楚。 部分的社会学习或社会感知发生在意识知觉之 五、精神分裂症情绪认知障碍的干预治疗 外山。在精神分裂症疾病发展的整个病程中，影 精神分裂症一般病程迁延，有反复发作的特 响情绪认知功能的潜在因素很多。如年龄、性别、 点，一般预后较差。对于这种逐渐增多的弱势群 种族、病程、起病年龄、药物等因素。一些研究显 体，治疗目标不再仅限于消除症状，而是希望能改 示，精神分裂症患者的情绪认知障碍与教育影响不 善其社会功能，回归社会，提高生活质量。目前国 显著。也有研究认为，疾病持续时间，阴性症状， 外一些学者开始提出对情绪认知干预的方案，即在 药物水平，出院和入院患者地位，疾病所处阶段， 疾病前驱期和发病早期进行情绪认知干预，在症状 被看作潜在的和不可预计的变量（会进一步增加情 消除后进行康复训练，提出了五套训练方案：情绪 绪认知损伤)。在精神分裂症患者接受药物治疗的 认知训练(TAR)、社会认知和交流训练(SCT)、 过程中，接受第一代或者第二代抗精神病药物的治 社会认知技能训练项目(SCST)、细微面部表情训 疗对情绪认知的影响还不清楚，但是有研究发现即 练工具(METT)和注意塑造(AS),针对不同类 使非典型抗精神病药物对情绪认知可以起到影响或 型的患者进行不同训练，旨在缓和情绪认知障碍， 改善作用，但是终不能使情绪认知功能恢复正 阻止疾病发病，为精神分裂症患者量身定做治疗计 ◎ 常回。国内外学者虽然对情绪认知的影响因素方 划，具体情况具体分析，这样会大大提高治疗效 面做了大量的研究，但是很多研究都只是侧重于某 率。当然，这几种康复训练也有其自身的局限 个方面，忽视了多种因素对情绪认知的共同作用， 性。在以后的研究中，可以针对执行过程中遇到的 O 在未来的研究中，可以综合考虑一些相对重要的因 问题进一步优化。 S 素，如病程、药物、疾病所处阶段、阴性症状等。 六、总结及展望 u 文化和种族的因素可能也会影响面孔情绪认 情绪认知障碍是精神分裂症患者的一项重要的 m 知。近期的研究表明文化的不同，在情感表达和情 社会认知损伤，它是功能预后的一个决定性因素。 m a 绪感知都会有所不同，文化差异在情绪强度和情感 该领域己有的研究存在以下方法学上的问题：首 识别的判断也会有差异。Brekke发现精神分裂症患 先，被试常常是慢性精神分裂症患者，缺乏对于早 1 者的情绪认知被种族所影响，尤其是拉美裔和非洲 期发病病人或者疾病潜伏期个体的探讨：其次，对 Z 裔美国人在情绪认知方面的得分低于白种人。这些 普通人而言，面孔情绪识别很大程度上受到情境信 e 跨种族差异即使在控制了其他因素后仍然显著，如 息的影响，而目前很少有学者关注情境信息是如何 临床症状神经认知和水平。Habel报道：精神分裂 影响病人的面孔情绪识别的：最后，面孔情绪识别 症患者执行显著差于美国、德国和印第安文化，然 是一个动态化过程，而目前开展的研究大多使用的 而，很少有研究集中在非白种人样本上，在东方文 是静态的情绪面孔作为研究材料。随着国内外学者 化中的精神分裂症患者的情感障碍很少被检查。陈 对精神分裂症这种疾病的深入研究，发现了独立于 楚侨等用一套系统的面孔情绪认知任务来研究精神 阳性症状和阴性症状之外的一种特异性症状一-情 分裂症患者和他们非患病一级亲属的面孔情绪认知 绪认知障碍，这种障碍是静止性的而不是一个渐进 障碍。着重探索与健康对照组相比，精神分裂症患 性的过程，在慢性病程中并不进一步恶化。在人际 者的一级亲属是否存在执行功能损伤。同时也试图 交往中，面部表情是一种重要手段，可以通过表情 了解应用于西方人群的情绪认知障碍检测能否中国 了解对方的感情和意图，对面孔情绪表达的认知是 血统的精神分裂症患者使用。研究发现：在非白种 非言语交流的重要组成部分，数项精神分裂症的研 人样本中发现中国文化下的精神分裂症患者也有面 究强调情绪认知能力与社交能力和预计后期工作及 孔情绪认知障碍。在白种人精神分裂症患者身上发 独立生活的能力有关。为了进一步提高患者的社交 现的面孔情绪认知障碍同样可以应用于中国人的祖 能力，恢复社会功能，提高生活质量，国内外学者 先陶。目前为止，尚无跨文化精神分裂症患者一 对情绪认知的机制、与其他影响因素之间的关系和 级亲属的面孔情绪认知障碍的研究，因此，不同文 康复做了大量的研究工作，并将康复训练付诸于实 ?1994-2015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All rights reserved.http://www.cnki.net
◎ 综 述 ◎ S u m m a r i z e 知障碍的一部分，与神经认知部分重叠。面孔认知 可能是社会信号加工或者社会刺激的基础，因为大 部分的社 会 学 习 或 社 会 感 知 发 生 在 意 识 知 觉 之 外［11］。在精神分裂症疾病发展的整个病程中，影 响情绪认知功能的潜在因素很多。如年龄、性别、 种族、病程、起病年龄、药物等因素。一些研究显 示，精神分裂症患者的情绪认知障碍与教育影响不 显著。也有研究认为，疾病持续时间，阴性症状， 药物水平，出院和入院患者地位，疾病所处阶段， 被看作潜在的和不可预计的变量 ( 会进一步增加情 绪认知损伤) 。在精神分裂症患者接受药物治疗的 过程中，接受第一代或者第二代抗精神病药物的治 疗对情绪认知的影响还不清楚，但是有研究发现即 使非典型抗精神病药物对情绪认知可以起到影响或 改善 作 用，但是终不能使情绪认知功能恢复正 常［12］。国内外学者虽然对情绪认知的影响因素方 面做了大量的研究，但是很多研究都只是侧重于某 个方面，忽视了多种因素对情绪认知的共同作用， 在未来的研究中，可以综合考虑一些相对重要的因 素，如病程、药物、疾病所处阶段、阴性症状等。 文化和种族的因素可能也会影响面孔情绪认 知。近期的研究表明文化的不同，在情感表达和情 绪感知都会有所不同，文化差异在情绪强度和情感 识别的判断也会有差异。Brekke 发现精神分裂症患 者的情绪认知被种族所影响，尤其是拉美裔和非洲 裔美国人在情绪认知方面的得分低于白种人。这些 跨种族差异即使在控制了其他因素后仍然显著，如 临床症状神经认知和水平。Habel 报道: 精神分裂 症患者执行显著差于美国、德国和印第安文化，然 而，很少有研究集中在非白种人样本上，在东方文 化中的精神分裂症患者的情感障碍很少被检查。陈 楚侨等用一套系统的面孔情绪认知任务来研究精神 分裂症患者和他们非患病一级亲属的面孔情绪认知 障碍。着重探索与健康对照组相比，精神分裂症患 者的一级亲属是否存在执行功能损伤。同时也试图 了解应用于西方人群的情绪认知障碍检测能否中国 血统的精神分裂症患者使用。研究发现: 在非白种 人样本中发现中国文化下的精神分裂症患者也有面 孔情绪认知障碍。在白种人精神分裂症患者身上发 现的面孔情绪认知障碍同样可以应用于中国人的祖 先［13］。目前为止，尚无跨文化精神分裂症患者一 级亲属的面孔情绪认知障碍的研究，因此，不同文 化下对面孔情绪认知是否有着相同的生物学影响还 不清楚。 五、精神分裂症情绪认知障碍的干预治疗 精神分裂症一般病程迁延，有反复发作的特 点，一般预后较差。对于这种逐渐增多的弱势群 体，治疗目标不再仅限于消除症状，而是希望能改 善其社会功能，回归社会，提高生活质量。目前国 外一些学者开始提出对情绪认知干预的方案，即在 疾病前驱期和发病早期进行情绪认知干预，在症状 消除后进行康复训练，提出了五套训练方案: 情绪 认知训练 ( TAＲ) 、社会认知和交流训练 ( SCIT) 、 社会认知技能训练项目 ( SCST) 、细微面部表情训 练工具 ( METT) 和注意塑造 ( AS) ，针对不同类 型的患者进行不同训练，旨在缓和情绪认知障碍， 阻止疾病发病，为精神分裂症患者量身定做治疗计 划，具体情况具体分析，这样会大大提高治疗效 率［14］。当然，这几种康复训练也有其自身的局限 性。在以后的研究中，可以针对执行过程中遇到的 问题进一步优化。 六、总结及展望 情绪认知障碍是精神分裂症患者的一项重要的 社会认知损伤，它是功能预后的一个决定性因素。 该领域已有的研究存在以下方法学上的问题: 首 先，被试常常是慢性精神分裂症患者，缺乏对于早 期发病病人或者疾病潜伏期个体的探讨; 其次，对 普通人而言，面孔情绪识别很大程度上受到情境信 息的影响，而目前很少有学者关注情境信息是如何 影响病人的面孔情绪识别的; 最后，面孔情绪识别 是一个动态化过程，而目前开展的研究大多使用的 是静态的情绪面孔作为研究材料。随着国内外学者 对精神分裂症这种疾病的深入研究，发现了独立于 阳性症状和阴性症状之外的一种特异性症状 － － 情 绪认知障碍，这种障碍是静止性的而不是一个渐进 性的过程，在慢性病程中并不进一步恶化。在人际 交往中，面部表情是一种重要手段，可以通过表情 了解对方的感情和意图，对面孔情绪表达的认知是 非言语交流的重要组成部分，数项精神分裂症的研 究强调情绪认知能力与社交能力和预计后期工作及 独立生活的能力有关。为了进一步提高患者的社交 能力，恢复社会功能，提高生活质量，国内外学者 对情绪认知的机制、与其他影响因素之间的关系和 康复做了大量的研究工作，并将康复训练付诸于实 — 118 — 国际精神病学杂志 JOUＲNAL OF INTEＲNATIONAL PSYCHIATＲY 2015 年第 42 卷第 2 期
国际精神病学杂志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PSYCHIATRY2015年第42卷第2期 -119- 践。虽然现在还有很多局限的地方，如不同亚型的 2012:134(2-3):143-150 精神分裂症之间情绪认知的区别等问题，但是随着 7.Morris RW,Weickert CS,Loughland CM.Emotional face 科技的发展，一些事件相关电位、神经影像等相关 processing in schizophrenia,Current Opinion in Psychiatry. 新技术的引进，一定会更好的探索和改善目前研究 Curr Opin Psychiatry,2009:22 (2):140 -146. 8.Marwick K,Hall J.Social cognition in schizophrenia:a re- 的不足之处，对情绪认知障碍的机制也会有更深入 view of face processing.Oxford Journals.Br Med Bull. 的了解。 2008:88(1):43-58 参考文献 9.Chan RCK,Li HJ,Cheung EF,et al.Impaired facial emo- tion perception in schizophrenia:A meta-analysis.Psychia- 1.1.Comparelli A,Corigliano V.Emotion recognition impair- try Res..2010:178(2):381-390. ment is present early and is stable throughout the course of 10..谭西英，甘景梨，高存友。精神分裂症患者的认知功能 schizophrenia.Schizophrenia Res.2013:143:65-69. 损害。国际精神病学杂志，2011：38(1)：33-36. 2.Mehta UM,Thirthalli J.Social and neuro-cognition as dis- 11.Ventura J,Wood RC,Jimenez AM,et al.Neurocognition tinct cognitive factors in schizophrenia:A systematic review. and symptoms identify links between facial recognition and e- Schizophrenia Res.2013:148:3-11. motion processing in schizophrenia:Meta-analytic findings. 3.Behere RV,Venkatasubramanian G.First rank symptoms Schizophrenia Res.2013:151 (1-3):78-84. &facial emotion recognition deficits in antipsychotic na?ve 12.Kohlerl CG,Walker JB,Martin EA,et al.Facial Emotion schizophrenia:Implications for social threat perception model. Perception in Schizophrenia:A Meta -analytic Review. Neuro-Psychopharmacology Biological.Psychiatry,2011: Schizophrenia Bulletin,2010:36 (5):1009-1019. 37(7):1653-1658. 13.Li HJ,Chan RCK,Gong QY,et al.Facial emotion percep- 4.Yu SH,Zhu JP,Xu Y,et al.Processing Environmental tion in Chinese patients with schizophrenia and non-psy- O Stimuli in Paranoid Schizophrenia:Recognizing Facial Emo- chotic first-degree relatives:Neuro-Psychopharmacology tions and Performing Executive Functions;Biomed Environ Biological Psychiatry,2010:34 (2):393-400. u Sci.2012:25(6):697-705. 14.Statucka M,Walder DJ.Efficacy of social cognition remedi- m 5.Taylor SF,MacDonald AW.Brain Mapping Biomarkers of So- ation programs targeting facial affect recognition deficits in m cio-Emotional Processing in Schizophrenia.Schizophr Bull. schizophrenia:A review and consideration of high -risk a 2012:38(1):73-80. samples and sex differences.Psychiatry Res.2013:206 6.Li HJ,Chan RCK.Facial emotion processing in patients with (2-3):125-139. schizophrenia and their non-psychotic siblings:A functional (收稿日期：2014年11月8日) magnetic resonance imaging study,Schizophrenia Research, e 首发精神分裂症复发特征的研究进展 李素水孙志刚宋丽华李培英赵瑞申 【摘要】本文综述了首发精神分裂症复发的临床特征和可能的神经生物学机制。 【关键词】精神分裂症；首发；复发特征；生物学机制 【中图分类号】R749.3【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3-2952(2015)02-0119-03 精神分裂症是一种慢性精神残疾性疾病，起病 精神病性症状恶化，严重影响社会功能，给家庭和 于青壮年，病因未明，预后差，易复发，复发导致 社会造成严重影响。学者们对精神分裂症的复发进 [基金项目]石家庄市科技研究与发展计划(131460693)。 [作者工作单位]石家庄市第八医院（石家庄，050081）。 [第一作者简介]李素水(1964.7-)，男，河北徐水人，硕士，研究方向：儿童精神病学。 ?1994-2015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All rights reserved.http://www.cnki.net
［基金项目］ 石家庄市科技研究与发展计划 ( 131460693) 。 ［作者工作单位］ 石家庄市第八医院 ( 石家庄，050081) 。 ［第一作者简介］ 李素水 ( 1964． 7 － ) ，男，河北徐水人，硕士，研究方向: 儿童精神病学。 ◎ 综 述 ◎ S u m m a r i z e 践。虽然现在还有很多局限的地方，如不同亚型的 精神分裂症之间情绪认知的区别等问题，但是随着 科技的发展，一些事件相关电位、神经影像等相关 新技术的引进，一定会更好的探索和改善目前研究 的不足之处，对情绪认知障碍的机制也会有更深入 的了解。 参 考 文 献 1. 1. Comparelli A，Corigliano V． Emotion recognition impairment is present early and is stable throughout the course of schizophrenia． Schizophrenia Ｒes． 2013; 143: 65 － 69． 2. Mehta UM，Thirthalli J． Social and neuro － cognition as distinct cognitive factors in schizophrenia: A systematic review． Schizophrenia Ｒes． 2013; 148: 3 － 11． 3. Behere ＲV ，Venkatasubramanian G． First rank symptoms ＆facial emotion recognition deficits in antipsychotic na? ve schizophrenia: Implications for social threat perception model． Neuro － Psychopharmacology ＆ Biological． Psychiatry，2011; 37 ( 7) : 1653 － 1658． 4. Yu SH，Zhu JP，Xu Y，et al． Processing Environmental Stimuli in Paranoid Schizophrenia: Ｒecognizing Facial Emotions and Performing Executive Functions; Biomed Environ Sci． 2012; 25 ( 6) : 697 － 705． 5. Taylor SF，MacDonald AW． Brain Mapping Biomarkers of Socio － Emotional Processing in Schizophrenia． Schizophr Bull． 2012; 38 ( 1) : 73 － 80． 6. Li HJ，Chan ＲCK． Facial emotion processing in patients with schizophrenia and their non － psychotic siblings: A functional magnetic resonance imaging study，Schizophrenia Ｒesearch， 2012; 134 ( 2 － 3) : 143 － 150． 7. Morris ＲW，Weickert CS，Louqhland CM． Emotional face processing in schizophrenia，Current Opinion in Psychiatry． Curr Opin Psychiatry，2009; 22 ( 2) : 140 – 146． 8. Marwick K，Hall J． Social cognition in schizophrenia: a review of face processing． Oxford Journals． Br Med Bull ． 2008; 88 ( 1) : 43 － 58． 9. Chan ＲCK，Li HJ，Cheunq EF，et al． Impaired facial emotion perception in schizophrenia: A meta － analysis． Psychiatry Ｒes． 2010; 178 ( 2) : 381 － 390． 10. 谭西英，甘景梨，高存友。精神分裂症患者的认知功能 损害。国际精神病学杂志，2011; 38 ( 1) : 33 － 36． 11. Ventura J，Wood ＲC，Jimenez AM，et al． Neurocognition and symptoms identify links between facial recognition and emotion processing in schizophrenia: Meta － analytic findings． Schizophrenia Ｒes． 2013; 151 ( 1 － 3) : 78 － 84． 12. Kohler1 CG，Walker JB，Martin EA，et al． Facial Emotion Perception in Schizophrenia: A Meta － analytic Ｒeview． Schizophrenia Bulletin，2010; 36 ( 5) : 1009 － 1019． 13. Li HJ，Chan ＲCK，Gong QY，et al． Facial emotion perception in Chinese patients with schizophrenia and non － psychotic first － degree relatives; Neuro － Psychopharmacology ＆ Biological Psychiatry，2010; 34 ( 2) : 393 － 400． 14. Statucka M，Walder DJ ． Efficacy of social cognition remediation programs targeting facial affect recognition deficits in schizophrenia: A review and consideration of high － risk samples and sex differences． Psychiatry Ｒes． 2013; 206 ( 2 － 3) : 125 － 139． ( 收稿日期: 2014 年 11 月 8 日) 首发精神分裂症复发特征的研究进展 李素水 孙志刚 宋丽华 李培英 赵瑞申 【摘要】 本文综述了首发精神分裂症复发的临床特征和可能的神经生物学机制。 【关键词】精神分裂症; 首发; 复发特征; 生物学机制 【中图分类号】Ｒ749. 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 － 2952 ( 2015) 02 － 0119 － 03 精神分裂症是一种慢性精神残疾性疾病，起病 于青壮年，病因未明，预后差，易复发，复发导致 精神病性症状恶化，严重影响社会功能，给家庭和 社会造成严重影响。学者们对精神分裂症的复发进 国际精神病学杂志 JOUＲNAL OF INTEＲNATIONAL PSYCHIATＲY 2015 年第 42 卷第 2 期 — 11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