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8 上海交通大学通识教育立项核心课程 课程名称：生物技术与人类课程号： B1913 班级号：F1803601 姓名： 邷洋 学号：517015910012 专业： 信息安全 课程小论文 非典型战争—生物战与基因 题目 得分 武器 基因武器的伦理分析及应对策略 郦洋 (上海交通大学电子信息与电气工程学院，上海，200240) 摘要：基因武器基因武器是指在基因工程的基础上，采用遗传的方法，通过调 控、构建和改造微生物及其毒素，从而形成的一种新型生物武器。由于人为控制 遗传密码，基因武器在破坏力和危害性上高于前两代生物武器，同时存在巨大的 伦理问题。本文通过分析基因武器的分类与特征，探究其存在的伦理问题，并提 出相应应对策略。 关键词：基因武器：伦理分析：应对策略 Ethical Analysis and Countermeasures of Genetic Weapons LI Yang (School of Electronic Information and Electrical Engineering, Shanghai Jiao Tong University,Shanghai 200240,China) Abstruct:Gene weapon is a new biological weapon which is formed by regu-
上海交通大学通识教育立项核心课程 课程名称： 生物技术与人类 课程号： BI913 班级号： F1803601 姓名： 郦洋 学号： 517015910012 专业： 信息安全 课程小论文 题目 非典型战争——生物战与基因 武器 得分 基因武器的伦理分析及应对策略 郦 洋 （上海交通大学电子信息与电气工程学院，上海，200240） 摘 要：基因武器基因武器是指在基因工程的基础上，采用遗传的方法，通过调 控、构建和改造微生物及其毒素，从而形成的一种新型生物武器。由于人为控制 遗传密码，基因武器在破坏力和危害性上高于前两代生物武器，同时存在巨大的 伦理问题。本文通过分析基因武器的分类与特征，探究其存在的伦理问题，并提 出相应应对策略。 关键词：基因武器；伦理分析；应对策略 Ethical Analysis and Countermeasures of Genetic Weapons LI Yang (School of Electronic Information and Electrical Engineering, Shanghai Jiao Tong University, Shanghai 200240, China) Abstruct: Gene weapon is a new biological weapon which is formed by regu-
lating,constructing and modifying microorganisms and their toxins by genetic methods on the basis of genetic engineering.Due to the artificial control of genetic code,genetic weapons are more destructive and harmful than the prev ious two generations of biological weapons,and exists huge ethical problems. By analyzing the classification and characteristics of genetic weapons,this pa -per will probe into the ethical problems,and puts forward corresponding countermeasures. Keywords:Genetic Weapons;Ethics Analysis;Coping Strategies 1背景介绍 生物武器作为战争强有力的工具，在数千年前便有了雏形，而在第二次世界 大战中德国和日本广泛研究和使用生物武器开始，生物武器也许真正引起了广泛 的关注，而经过数十年来的发展，第三代生物武器一一基因武器应运而生。与前 两代生物武器不同的是，基因武器在基因工程的基础上，采用遗传的方法，通过 调控、构建和改造微生物及其毒素而形成的，简而言之，基因武器中微生物的遗 传密码是经过了人为修改的，武器的功能或是破坏力是具有组合性的，是一种十 分强大甚至残忍的战争武器。 虽然143个国家曾于1972年签订《禁止生物武器公约》，并在1975年生效， 但由于公约在其研发控制方面存在明显漏洞，致使国际社会对一些国家基因武器 的研发只能予以舆论谴责，却不能有效制止。而介于目前国际形式，美国在军 备上占据绝对优势，打破了国际战略平衡，挑起新一轮军备战争，各个国家为自 身安全出发，不得不寻求先进的武器系统以求自保，生物武器特别是基因武器成 为优先考虑对象之一。因此，似乎基因武器的成型指日可待。 2基因武器的概念、类型及特征 2.1基因武器的概念 基因武器是指在基因工程的基础上，采用遗传的方法，通过调控、构建和改 造微生物及其毒素，从而形成的一种新的生物武器.。它能改变非致病微生物
lating, constructing and modifying microorganisms and their toxins by genetic methods on the basis of genetic engineering. Due to the artificial control of genetic code, genetic weapons are more destructive and harmful than the prev ious two generations of biological weapons, and exists huge ethical problems. By analyzing the classification and characteristics of genetic weapons, this pa -per will probe into the ethical problems, and puts forward corresponding countermeasures. Keywords: Genetic Weapons; Ethics Analysis; Coping Strategies 1 背景介绍 生物武器作为战争强有力的工具，在数千年前便有了雏形，而在第二次世界 大战中德国和日本广泛研究和使用生物武器开始，生物武器也许真正引起了广泛 的关注，而经过数十年来的发展，第三代生物武器——基因武器应运而生。与前 两代生物武器不同的是，基因武器在基因工程的基础上，采用遗传的方法，通过 调控、构建和改造微生物及其毒素而形成的，简而言之，基因武器中微生物的遗 传密码是经过了人为修改的，武器的功能或是破坏力是具有组合性的，是一种十 分强大甚至残忍的战争武器。 虽然 143 个国家曾于 1972 年签订《禁止生物武器公约》，并在 1975 年生效， 但由于公约在其研发控制方面存在明显漏洞，致使国际社会对一些国家基因武器 的研发只能予以舆论谴责，却不能有效制止[1]。而介于目前国际形式，美国在军 备上占据绝对优势，打破了国际战略平衡，挑起新一轮军备战争，各个国家为自 身安全出发，不得不寻求先进的武器系统以求自保，生物武器特别是基因武器成 为优先考虑对象之一[2]。因此，似乎基因武器的成型指日可待。 2 基因武器的概念、类型及特征 2.1 基因武器的概念 基因武器是指在基因工程的基础上，采用遗传的方法，通过调控、构建和改 造微生物及其毒素，从而形成的一种新的生物武器[1,3]。它能改变非致病微生 物
的遗传物质，使其产生具有显著抗药性的致病菌：利用人种生化特征上的差异， 使这种致病菌只对特定遗传特征的人们产生致病作用，从而有选择地消灭敌方有 生力量。 2.2基因武器的类型 2.2.1增强致命性后的微生物 通过基因重组，在一些不致病的微生物体内中加入致病基因，或在原本不致 命的微生物体内加入致命毒素的基因。例如美军医学研究所的科学家已用基因工 程技术将天花病毒与一种最新发现、致死性极高的“埃博拉”病毒结合在一起， 生成了一种名为“天花一埃博拉病毒复合体”的基因武器。据称，它既有天花的 高度传染性，又有“埃博拉”的严重内出血致命性，即使接种了疫苗无济于事， 威力相当惊人。 2.2.2具有进攻性的动物兵 将将攻击人类的物种基因转接到其他某些具有巨大破坏力的动物的基因中， 使该动物具有主动攻击性，置于人群密集处将产生巨大的破坏力。例如可喷射毒 液的变异红色血蛙曾在1996年对美国某科考队造成巨大杀伤，一名队员双目失 明，三名队员手臂和面部皮肤腐烂，部分肌肉被咬食。 2.2.3具有攻击选择性的人种武器 种族基因武器也称“人种炸弹”，是针对某一特定民族或种族群体的基因武 器。只对某特定人种的特定基因、特定部位有效，对其他人种完全无害。当年德 国纳粹分子为了消灭犹太人，也曾研制过类似的“人种炸弹”武器，但由于当时 科学技术的局限，一直没有研制成功。 2.3基因武器的特性 2.3.1成本低、产量高、杀伤力大 基因武器杀伤力极强，成本却极其低廉。有人将基因武器与威力巨大的核武 器进行了比较。经计算，用5000万美元建立的一个基因武器库，其杀伤力远远 超过一座50亿美元建立的核武器库回。由于微生物具有自我复制性，并不像传 统热兵器，需要一定当量才能造成巨大破坏，基因武器可具有传染性，只要存在 一个感染者就可能造成毁灭性的灾难。 2.3.2使用方式多样
的遗传物质,使其产生具有显著抗药性的致病菌;利用人种生化特征上的差异, 使这种致病菌只对特定遗传特征的人们产生致病作用,从而有选择地消灭敌方有 生力量[4]。 2.2 基因武器的类型 2.2.1 增强致命性后的微生物 通过基因重组，在一些不致病的微生物体内中加入致病基因，或在原本不致 命的微生物体内加入致命毒素的基因。例如美军医学研究所的科学家已用基因工 程技术将天花病毒与一种最新发现、致死性极高的“埃博拉”病毒结合在一起， 生成了一种名为“天花－埃博拉病毒复合体”的基因武器。据称，它既有天花的 高度传染性，又有“埃博拉”的严重内出血致命性，即使接种了疫苗无济于事， 威力相当惊人 [5]。 2.2.2 具有进攻性的动物兵 将将攻击人类的物种基因转接到其他某些具有巨大破坏力的动物的基因中， 使该动物具有主动攻击性，置于人群密集处将产生巨大的破坏力。例如可喷射毒 液的变异红色血蛙曾在 1996 年对美国某科考队造成巨大杀伤，一名队员双目失 明，三名队员手臂和面部皮肤腐烂，部分肌肉被咬食[1]。 2.2.3 具有攻击选择性的人种武器 种族基因武器也称“人种炸弹”,是针对某一特定民族或种族群体的基因武 器。只对某特定人种的特定基因、特定部位有效，对其他人种完全无害。当年德 国纳粹分子为了消灭犹太人，也曾研制过类似的“人种炸弹”武器，但由于当时 科学技术的局限，一直没有研制成功 [5]。 2.3 基因武器的特性 2.3.1 成本低、产量高、杀伤力大 基因武器杀伤力极强，成本却极其低廉。有人将基因武器与威力巨大的核武 器进行了比较。经计算，用 5000 万美元建立的一个基因武器库，其杀伤力远远 超过一座 50 亿美元建立的核武器库[2]。由于微生物具有自我复制性，并不像传 统热兵器，需要一定当量才能造成巨大破坏，基因武器可具有传染性，只要存在 一个感染者就可能造成毁灭性的灾难。 2.3.2 使用方式多样
由于基因武器多为微生物，携带介质非常多，可由人工、飞机、炮弹、气球 等方式投放，使用方式多样。 2.3.3难防难治 与传统的生物武器和化学武器相比，基因武器具有更强的隐蔽性、欺骗性、 易扩散性同，由于基因武器的伤害来源主要是肉眼不可见微生物，破坏的造成也 并非立刻见效，往往在无声无息中进行着不可预估的伤害，等到发现时为时已晚， 因此难以预防。而微生物由于遗传密码遭到了修改，受害者无法迅速破译，因此 治愈难度也超乎想象。 3基因武器的伦理分析 3.1基因武器的使用对生命伦理的背离 生物伦理学是根据道德价值和原则对生命科学和卫生保健领域内的人类行 为进行系统研究的学科。每个生命都有其存在的价值，每个人除了自身的自然生 命以外，还有着特定的人格，称之为价值生命。价值生命指的是以意识创生为 前提的个体性的生命。在此处，尊重生命的含义即尊重人的生命，是对人的健康 生命的尊重，也是对人具有实现自身价值的权利的尊重。 生命伦理四原则分别为有利原则、尊重原则、公正原则、互助原则。大概内 容是：不做不应该做的事以及做应该做的事。但仅仅做到“不伤害”是不够的： 尊重被研究对象的自主权、知情同意权、保密权和隐私权等：对病人应该公平对 待，不应分性别、年龄、肤色、种族、身体状况、经济状况或地位高低，决不能 进行歧视：每个人都生活在与其他人的关系之中，他必须与其他人团结互助，才 能够生存发展，社会成员和睦共处，兼顾个人、集体、社会的利益，兼顾当代人、 下一代人、甚至未来世代的人的利益，社会才能稳定发展。 反观基因武器对人类的伤害，就对受害者的伤害而言，基因武器与前两代生 物武器相仿。目前虽然没有明确的基因武器产物和足够的数据说明基因武器的残 忍，但通过前两代生物武器的例子，基因武器对生命的伦理的背离便可以窥见了。 在此以二战期间日本在中国进行细菌人体实验并引入实战为例，臭名昭著的731 部队，全名为日本关东军驻满洲第731防疫给水部队，是侵华日军假借研究内容 主要以研究防治疾病与饮水净化为名，实则使用活体中国人、朝鲜人、联军战俘
由于基因武器多为微生物，携带介质非常多，可由人工、飞机、炮弹、气球 等方式投放，使用方式多样。 2.3.3 难防难治 与传统的生物武器和化学武器相比，基因武器具有更强的隐蔽性、欺骗性、 易扩散性[6],由于基因武器的伤害来源主要是肉眼不可见微生物，破坏的造成也 并非立刻见效，往往在无声无息中进行着不可预估的伤害，等到发现时为时已晚， 因此难以预防。而微生物由于遗传密码遭到了修改，受害者无法迅速破译，因此 治愈难度也超乎想象。 3 基因武器的伦理分析 3.1 基因武器的使用对生命伦理的背离 生物伦理学是根据道德价值和原则对生命科学和卫生保健领域内的人类行 为进行系统研究的学科。每个生命都有其存在的价值，每个人除了自身的自然生 命以外，还有着特定的人格，称之为价值生命 [7]。价值生命指的是以意识创生为 前提的个体性的生命。在此处，尊重生命的含义即尊重人的生命，是对人的健康 生命的尊重，也是对人具有实现自身价值的权利的尊重。 生命伦理四原则分别为有利原则、尊重原则、公正原则、互助原则。大概内 容是：不做不应该做的事以及做应该做的事。但仅仅做到“不伤害”是不够的； 尊重被研究对象的自主权、知情同意权、保密权和隐私权等；对病人应该公平对 待，不应分性别、年龄、肤色、种族、身体状况、经济状况或地位高低，决不能 进行歧视；每个人都生活在与其他人的关系之中，他必须与其他人团结互助，才 能够生存发展，社会成员和睦共处，兼顾个人、集体、社会的利益，兼顾当代人、 下一代人、甚至未来世代的人的利益，社会才能稳定发展。 反观基因武器对人类的伤害，就对受害者的伤害而言，基因武器与前两代生 物武器相仿。目前虽然没有明确的基因武器产物和足够的数据说明基因武器的残 忍，但通过前两代生物武器的例子，基因武器对生命的伦理的背离便可以窥见了。 在此以二战期间日本在中国进行细菌人体实验并引入实战为例，臭名昭著的 731 部队，全名为日本关东军驻满洲第 731 防疫给水部队，是侵华日军假借研究内容 主要以研究防治疾病与饮水净化为名，实则使用活体中国人、朝鲜人、联军战俘
进行生物武器与化学武器的效果实验。1942年4月-5月，日军在云南的保山等 地投放霍乱，使当地瘟疫大流行使当地21万云南民众丧生，由于战争需要而向 无辜百姓，数量高达21万的生命造成伤害，可以说是严重的不尊重生命的行为， 是对生命的亵渎。 此外，除了身体损害外，基因武器对人的精神心理也造成巨大打击，一名日 本画家在看到731部队的冻伤试验时，双手禁不住颤抖。而面对生物武器的威胁 与恐吓，人们也会产生严重的心理不适。研究表明，在了解生物武器相关知识与 观看相关纪录片后，人会出现焦虑、忧郁、恐惧、精神病性的特质，对人的价 值生命造成了伤害。 3.2基因武器的使用对环境伦理的背离 环境伦理讲的是我们满足环境本身的存在要求或存在价值的问题。环境问题 的实质不是环境对于我们的传统的需要而言的价值，而是对后现代文明而言的价 值，简单地说，就是环境在满足了人的生存需要之后，人类如何去满足环境的存 在要求或存在价值，而同时人类满足自身的较高层次的文明需要。 在基因武器这一问题上，我们容易关注到基因武器对人类生命的巨大破坏， 而易被忽略的是在研究和研制基因武器时，动物或微生物本身也是无辜的，对动 物的解剖筛选行为本身也与伦理相悖。此外，对于环境而言，基因改造的动物或 微生物释放到环境中，由于对动物毒性和致病性的未知性，有极大的风险会对生 态平衡造成不可逆破坏，倘若对于单级食物链影响不大，那么经过食物链的富集 作用，最终是否产生问题也是未知的。例如日军731部队在华研究所在日军战败 后被紧急炸毁，其中不少动物和微生物逃出，对当地环境造成严重破坏，许多百 姓因此染病丧生。而想对这样的环境进行检测难度也是非常大的，人们难以判断 这种影响什么时候可以忽略，这一区域什么时候才是安全的。想象更糟的情况， 若改造微生物渗入地下水，后果将更不堪设想。因此，基因武器的使用对环境伦 理亦相背离。 4基因武器的应对策略 4.1建立健全行之有效的国际禁止生物武器公约 上文提及，虽然143个国家曾于1972年签订《禁止生物武器公约》，并在
进行生物武器与化学武器的效果实验。1942 年 4 月-5 月，日军在云南的保山等 地投放霍乱，使当地瘟疫大流行使当地 21 万云南民众丧生，由于战争需要而向 无辜百姓，数量高达 21 万的生命造成伤害，可以说是严重的不尊重生命的行为， 是对生命的亵渎。 此外，除了身体损害外，基因武器对人的精神心理也造成巨大打击，一名日 本画家在看到 731 部队的冻伤试验时，双手禁不住颤抖。而面对生物武器的威胁 与恐吓，人们也会产生严重的心理不适。研究表明，在了解生物武器相关知识与 观看相关纪录片后，人会出现焦虑、忧郁、恐惧、精神病性的特质[7]，对人的价 值生命造成了伤害。 3.2 基因武器的使用对环境伦理的背离 环境伦理讲的是我们满足环境本身的存在要求或存在价值的问题。环境问题 的实质不是环境对于我们的传统的需要而言的价值，而是对后现代文明而言的价 值，简单地说，就是环境在满足了人的生存需要之后，人类如何去满足环境的存 在要求或存在价值，而同时人类满足自身的较高层次的文明需要。 在基因武器这一问题上，我们容易关注到基因武器对人类生命的巨大破坏， 而易被忽略的是在研究和研制基因武器时，动物或微生物本身也是无辜的，对动 物的解剖筛选行为本身也与伦理相悖。此外，对于环境而言，基因改造的动物或 微生物释放到环境中，由于对动物毒性和致病性的未知性，有极大的风险会对生 态平衡造成不可逆破坏，倘若对于单级食物链影响不大，那么经过食物链的富集 作用，最终是否产生问题也是未知的。例如日军 731 部队在华研究所在日军战败 后被紧急炸毁，其中不少动物和微生物逃出，对当地环境造成严重破坏，许多百 姓因此染病丧生。而想对这样的环境进行检测难度也是非常大的，人们难以判断 这种影响什么时候可以忽略，这一区域什么时候才是安全的。想象更糟的情况， 若改造微生物渗入地下水，后果将更不堪设想。因此，基因武器的使用对环境伦 理亦相背离。 4 基因武器的应对策略 4.1 建立健全行之有效的国际禁止生物武器公约 上文提及，虽然 143 个国家曾于 1972 年签订《禁止生物武器公约》，并在
1975年生效，但由于公约在其研发控制方面存在明显漏洞，致使国际社会对一 些国家基因武器的研发只能予以舆论谴责，却不能有效制止四。在目前看来，真 正有制约作用的禁止生物武器公约是我们需要的。基因武器与核武器存在差异， 若真的研制出基因武器，那么持有者不需要多强的经济实力便可存储使用，投放 方式也不需要强大的支持，人工投放也是可行的，并且基因武器并不像核武器， 需要一定当量才能毁灭人类，基因武器只需要感染一个人的量经过自我复制与传 播就能够毁灭一个种族。因此我认为控制其研发才是最佳的解决方案，推行真正 有控制力的公约才能真正将基因武器扼杀在摇篮里或真正阻碍其发展。 4.2保护民族基因资源 发现和保护种族特异性和易感性基因已经成为一个民族能否繁衍和生存的 生死攸关的重大问题，我国应着手研究民族特异性基因与与易感性基因，并研究 防范手段如生物药剂与疫苗等。加强对我国面临基因武器威胁的宣传教育，提高 全民族的基因保护意识，防止个人基因被“盗”，在进行人种基因合作时，应防 止人种基因资源单向流失而产生严重后果，建立健全专门的基因资源保护法规， 规范民间组织与国际人种基因合作研究行为，防止民族基因资源流失，筑起保护 民族安全的防线，同时尽快铸造维护本国民族安全的基因盾牌，才能有效地防患 于未然。 4.3防御研究 一是积极应用高新技术，研制新型探测和防护器材，做到有效识别和防护： 二是新的疫苗和药剂的研制：三是政府要加大投入和研发力度，尤其是像我国这 样的科学技术不是特别发达的第三世界国家，更要抓住全球基因研究刚刚起步的 有利时机，支持更多的科研单位来开展相关工作，积极参加人类基因组草图绘制 工作，力争在基因技术上取得世界先进地位：四是发掘中医药潜力：五是积极开 展流行病学调查，制订相应措施，建立经常性的监控体系和心理咨询系统。 5结论 基因武器作为一种战争武器，有着诸多传统武器无法超越的优势，但分析其 与生命伦理及环境伦理的契合性，发现基因武器与伦理观念相去甚远，通过建立 健全行之有效的国际禁止生物武器公约、保护民族基因资源与防御研究的途径我
1975 年生效，但由于公约在其研发控制方面存在明显漏洞，致使国际社会对一 些国家基因武器的研发只能予以舆论谴责，却不能有效制止 [1]。在目前看来，真 正有制约作用的禁止生物武器公约是我们需要的。基因武器与核武器存在差异， 若真的研制出基因武器，那么持有者不需要多强的经济实力便可存储使用，投放 方式也不需要强大的支持，人工投放也是可行的，并且基因武器并不像核武器， 需要一定当量才能毁灭人类，基因武器只需要感染一个人的量经过自我复制与传 播就能够毁灭一个种族。因此我认为控制其研发才是最佳的解决方案，推行真正 有控制力的公约才能真正将基因武器扼杀在摇篮里或真正阻碍其发展。 4.2 保护民族基因资源 发现和保护种族特异性和易感性基因已经成为一个民族能否繁衍和生存的 生死攸关的重大问题，我国应着手研究民族特异性基因与与易感性基因，并研究 防范手段如生物药剂与疫苗等。加强对我国面临基因武器威胁的宣传教育，提高 全民族的基因保护意识，防止个人基因被“盗”，在进行人种基因合作时，应防 止人种基因资源单向流失而产生严重后果，建立健全专门的基因资源保护法规， 规范民间组织与国际人种基因合作研究行为，防止民族基因资源流失，筑起保护 民族安全的防线，同时尽快铸造维护本国民族安全的基因盾牌，才能有效地防患 于未然 [8]。 4.3 防御研究 一是积极应用高新技术，研制新型探测和防护器材，做到有效识别和防护； 二是新的疫苗和药剂的研制；三是政府要加大投入和研发力度，尤其是像我国这 样的科学技术不是特别发达的第三世界国家，更要抓住全球基因研究刚刚起步的 有利时机，支持更多的科研单位来开展相关工作，积极参加人类基因组草图绘制 工作，力争在基因技术上取得世界先进地位；四是发掘中医药潜力；五是积极开 展流行病学调查，制订相应措施，建立经常性的监控体系和心理咨询系统[8]。 5 结论 基因武器作为一种战争武器，有着诸多传统武器无法超越的优势，但分析其 与生命伦理及环境伦理的契合性，发现基因武器与伦理观念相去甚远，通过建立 健全行之有效的国际禁止生物武器公约、保护民族基因资源与防御研究的途径我
们可以更好地应对基因武器，但真正完善体制与杜绝基因武器带来危害，需要全 世界共同的努力，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参考文献 [1]辛超.基因武器一一不能打开的潘多拉魔盒J.国防，2013(11)79-81 [2]彭小龙，常蔷，杨剑，等.“超级杀手”基因武器的特性及对策).国防科技工业， 2007(10):70-72 [3]李大光.比核弹威力大几十倍的基因武器U.生命与灾害，2010(6)：24-25 [4]韩丽丽，郑良，齐秀丽，等.基因武器的破坏性及其防御[A].何林涛、王彦吉.公共安 全中的化学问题研究进展（第二卷）[C】.北京：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2011.183-186. [⑤)彭小龙，常蔷，杨剑，等.“超级杀手”基因武器的发展趋向).国防科技工业， 2007(8):65-67. [6)谭雪平，杨宇.基因战争，笼罩人类的新阴影N.中国国防报.2018-11-08(003). [7刀施宾.现代战争中生化武器使用的伦理分析D]湖北：武汉理工大学，2007：14. [8]彭小龙，赵曙东，宗刚，等.浅谈制造世界末日的武器：基因武器).医学争鸣， 2012,3(5)21-25
们可以更好地应对基因武器，但真正完善体制与杜绝基因武器带来危害，需要全 世界共同的努力，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参考文献 [1] 辛超. 基因武器——不能打开的潘多拉魔盒[J]. 国防, 2013(11):79-81. [2] 彭小龙, 常蔷, 杨剑, 等. “超级杀手”基因武器的特性及对策[J]. 国防科技工业, 2007(10):70-72. [3] 李大光. 比核弹威力大几十倍的基因武器[J]. 生命与灾害, 2010(6):24-25. [4] 韩丽丽, 郑良, 齐秀丽, 等. 基因武器的破坏性及其防御[A]. 何林涛、王彦吉. 公共安 全中的化学问题研究进展（第二卷）[C]. 北京: 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 2011. 183-186. [5] 彭小龙, 常蔷, 杨剑, 等. “超级杀手”基因武器的发展趋向[J]. 国防科技工业, 2007(8):65-67. [6] 谭雪平, 杨宇. 基因战争，笼罩人类的新阴影[N]. 中国国防报. 2018-11-08(003). [7] 施宾. 现代战争中生化武器使用的伦理分析[D]. 湖北:武汉理工大学, 2007:14. [8] 彭小龙, 赵曙东, 宗刚, 等. 浅谈制造世界末日的武器:基因武器[J]. 医学争鸣, 2012,3(5):21-2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