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那双柔荑 古人说:“肤如凝脂,手若柔荑”在我看来,你的手就是那 双柔荑。 题记 姥姥经常说:“手指纤长的女孩子有福气。”可是我、妈妈、 姥姥的手都不怎么纤长,甚至冬天生着冻疮还有些“惨不忍睹”。 照姥姥又一经典语句来说就是:“唉,我们仨这辈子就是个劳碌 命了啊!” 可是,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姥姥和妈妈的手丑,一点儿也不。 旁人认为这双丑陋的手,在夏天为我们熨好衬衫与裙裤,在冬天 为我们准备好温暖的羊毛袜子,在夜晩为我们轻轻地掖好被 角…这双手,为我们做过许多许多的事。这双手,用她微弱的 力量和爸爸一起,为我撑起了一方天空,为我营造了一个此生最 温暖的港湾。 最令我记忆犹新的还是妈妈为我洗头发。前面我提到过,一 到冬天我和妈妈的手就会生冻疮,而整天只有动动笔的我手比成 天为家里劳作的妈妈的手冻得还要厉害。妈妈心疼我,所以总是 亲自为我洗头。每次冼头的时候,也成了我最憧憬的时候:那时 妈妈那双手长着大小不一薄茧的手,似乎总带着一股于魔力;那 轻轻的揉捏简直想让人溺在其中
记忆中的那双柔荑 古人说:“肤如凝脂,手若柔荑”在我看来,你的手就是那 双柔荑。 ――-题记 姥姥经常说:“手指纤长的女孩子有福气。”可是我、妈妈、 姥姥的手都不怎么纤长,甚至冬天生着冻疮还有些“惨不忍睹”。 照姥姥又一经典语句来说就是:“唉,我们仨这辈子就是个劳碌 命了啊!” 可是,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姥姥和妈妈的手丑,一点儿也不。 旁人认为这双丑陋的手,在夏天为我们熨好衬衫与裙裤,在冬天 为我们准备好温暖的羊毛袜子,在夜晚为我们轻轻地掖好被 角……这双手,为我们做过许多许多的事。这双手,用她微弱的 力量和爸爸一起,为我撑起了一方天空,为我营造了一个此生最 温暖的港湾。 最令我记忆犹新的还是妈妈为我洗头发。前面我提到过,一 到冬天我和妈妈的手就会生冻疮,而整天只有动动笔的我手比成 天为家里劳作的妈妈的手冻得还要厉害。妈妈心疼我,所以总是 亲自为我洗头。每次冼头的时候,也成了我最憧憬的时候:那时 妈妈那双手长着大小不一薄茧的手,似乎总带着一股于魔力;那 轻轻的揉捏简直想让人溺在其中
又是一个冬日晴朗而温暖的午后,妈妈又为我洗头。我把发 上的头花和发夹都一—一取下,把头发轻轻地放下来,妈妈和往常 一样在为我试触水温,怕水太烫或者太凉,这些平常的举动让人 觉着无限温暖,也成为了我为何不去理发店洗头发的原因:理发 店的阿姨们,一开始总是把握不好水的温度,不是烫得快把人的 头皮都褪了一层下来,就是凉得五脏六腑似乎都处在冰天雪地之 中(呵,夸张手法),但,总有一个人,了解我所有的需要,清 楚我所有的心意与愿望。 试好了水,妈妈用小杯子装满了水从我头顶部慢慢将水往头 发四周淋洒开,不时会有调皮的小水珠钻进我的脖颈中,妈妈总 是会腾出一只手来为我拉拉衣领。把头发完全浸湿后,妈妈开始 倒洗发液:将洗发液倒一些在手心里,两手慢慢揉搓之后将洗发 乳轻轻地沾满我头发的每一处。之后妈妈开始为我揉搓头发和头 部,她的那双略显肥大但十分灵巧的手轻轻地在我头上打着圈, 像是最娴熟的按摩师一样按揉着我头上那些叫不岀名字的穴位 来 每当这时候我总会被这双带有魔力的手带来些许的睡意,更 是在冬日的午后,那暖暖的阳光调皮地钻入我弯下的脖子里,简 直令人昏昏欲睡。也真的有好几次,我都差点顶着满头的泡沬就 那样睡着了。也只有妈妈温柔的那声话语,我才清醒过来
又是一个冬日晴朗而温暖的午后,妈妈又为我洗头。我把发 上的头花和发夹都一一取下,把头发轻轻地放下来,妈妈和往常 一样在为我试触水温,怕水太烫或者太凉,这些平常的举动让人 觉着无限温暖,也成为了我为何不去理发店洗头发的原因:理发 店的阿姨们,一开始总是把握不好水的温度,不是烫得快把人的 头皮都褪了一层下来,就是凉得五脏六腑似乎都处在冰天雪地之 中(呵,夸张手法),但,总有一个人,了解我所有的需要,清 楚我所有的心意与愿望。 试好了水,妈妈用小杯子装满了水从我头顶部慢慢将水往头 发四周淋洒开,不时会有调皮的小水珠钻进我的脖颈中,妈妈总 是会腾出一只手来为我拉拉衣领。把头发完全浸湿后,妈妈开始 倒洗发液:将洗发液倒一些在手心里,两手慢慢揉搓之后将洗发 乳轻轻地沾满我头发的每一处。之后妈妈开始为我揉搓头发和头 部,她的那双略显肥大但十分灵巧的手轻轻地在我头上打着圈, 像是最娴熟的按摩师一样按揉着我头上那些叫不出名字的穴位 来。 每当这时候我总会被这双带有魔力的手带来些许的睡意,更 是在冬日的午后,那暖暖的阳光调皮地钻入我弯下的脖子里,简 直令人昏昏欲睡。也真的有好几次,我都差点顶着满头的泡沬就 那样睡着了。也只有妈妈温柔的那声话语,我才清醒过来
小时候洗头时我总爱问妈妈:“妈妈,我长大后你还会给我 洗头吗?”妈妈总会微笑的看着我说:“调皮鬼,长大后还要劳 烦妈妈来给你洗头呀!长大后,自己洗!”而我总会不满地撅起 小嘴,顶着满头泡泡说:“不嘛,不嘛,我就要妈妈给我洗,我 不要自己洗嘛!……”而妈妈,总是满脸无奈:“好啦,等你 长大再说啦!”我就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让妈妈给我冼头, 直到现在,亦都是。 小小的我完全不能想象妈妈的手在沾了水后会怎样,在触了 洗发乳那样的化学剂品后会怎样,在触了洗发乳那样的化学剂品 后会不会裂口,只是一味地沉浸在妈妈舒服的按摩之中。只有在 洗完头后,才会发现妈妈红肿的手指和再度裂开的小口子。现在 想想:如果那时能对妈妈说一句:“妈妈不疼,娃娃吹吹”就好 了。老幸好,现在说出这话也来得及 妈妈的那双手长着薄茧而显得粗糙的手,因为有了魔力而变 得十分美丽。她的手就如柔荑。当姥姥又一次对着妈妈的手叹气 时,我用十分微弱但又十分坚定的话语对妈妈说:“这是我见过 最漂亮的手了。” 记忆中的那双柔荑,一切安好哦 (陈凤 仪) 离不开的鱼
小时候洗头时我总爱问妈妈:“妈妈,我长大后你还会给我 洗头吗?”妈妈总会微笑的看着我说:“调皮鬼,长大后还要劳 烦妈妈来给你洗头呀!长大后,自己洗!”而我总会不满地撅起 小嘴,顶着满头泡泡说:“不嘛,不嘛,我就要妈妈给我洗,我 不要自己洗嘛!……”而妈妈,总是满 脸无奈:“好啦,等你 长大再说啦!”我就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让妈妈给我冼头, 直到现在,亦都是。 小小的我完全不能想象妈妈的手在沾了水后会怎样,在触了 洗发乳那样的化学剂品后会怎样,在触了洗发乳那样的化学剂品 后会不会裂口,只是一味地沉浸在妈妈舒服的按摩之中。只有在 洗完头后,才会发现妈妈红肿的手指和再度裂开的小口子。现在 想想:如果那时能对妈妈说一句:“妈妈不疼,娃娃吹吹”就好 了。老幸好,现在说出这话也来得及。 妈妈的那双手长着薄茧而显得粗糙的手,因为有了魔力而变 得十分美丽。她的手就如柔荑。当姥姥又一次对着妈妈的手叹气 时,我用十分微弱但又十分坚定的话语对妈妈说:“这是我见过 最漂亮的手了。” 记忆中的那双柔荑,一切安好哦! (陈凤 仪) 离不开的鱼
我就好比是一条鱼,再怎么疯,也不能离开了水。不管这水 是波澜不惊的湖,是欢腾跃动的江,还是惊涛骇浪的海,但却无 疑是我生存的地方。 湖 还没有六岁时,不用上学,再加上没人照管,便把我扔到老 家的祖母那让我放任自由。祖母年近八旬了,朱黄老人哪有精力 还来管我,我也就是早上出午才归,只有吃饭时能与祖母在一起。 但我一直没发觉,直到某天突然惊觉的是,自从我到来后,祖母 就一直顿顿有肉,向来吃素斋的祖母,为了我宁肯打破佛家大忌。 而当我问到她时,她只是拿着念珠,平静地说:“我也想换换口 味啊,再说了,还有‘酒肉穿肠过,佛祖留心中’呢!”我也小, 没有做出过表示,只是心中一股暖流,而前年祖母走了,您是否 还会编织出美丽的谎言呢? 江 读小学的六年间,我一直与奶奶住在一起,房子也是几兄妹 打伙修的四合院,奶奶家也就分得了一室一厅,一间吃饭一间睡 觉,条件也自然不好。伙食也就是一个肉一个素,偶尔弄个汤, 就这样也能让那时的我吃的津津有味。这样的生活就全是靠奶奶 那点微薄的退休养老金支撑起来的。即使这样,她也会从各种地 方想尽千方百计省30元钱,从早饭钱里省,从磨刀的钱里省
我就好比是一条鱼,再怎么疯,也不能离开了水。不管这水 是波澜不惊的湖,是欢腾跃动的江,还是惊涛骇浪的海,但却无 疑是我生存的地方。 湖 还没有六岁时,不用上学,再加上没人照管,便把我扔到老 家的祖母那让我放任自由。祖母年近八旬了,朱黄老人哪有精力 还来管我,我也就是早上出午才归,只有吃饭时能与祖母在一起。 但我一直没发觉,直到某天突然惊觉的是,自从我到来后,祖母 就一直顿顿有肉,向来吃素斋的祖母,为了我宁肯打破佛家大忌。 而当我问到她时,她只是拿着念珠,平静地说:“我也想换换口 味啊,再说了,还有‘酒肉穿肠过,佛祖留心中’呢!”我也小, 没有做出过表示,只是心中一股暖流,而前年祖母走了,您是否 还会编织出美丽的谎言呢? 江 读小学的六年间,我一直与奶奶住在一起,房子也是几兄妹 打伙修的四合院,奶奶家也就分得了一室一厅,一间吃饭一间睡 觉,条件也自然不好。伙食也就是一个肉一个素,偶尔弄个汤, 就这样也能让那时的我吃的津津有味。这样的生活就全是靠奶奶 那点微薄的退休养老金支撑起来的。即使这样,她也会从各种地 方想尽千方百计省 30 元钱,从早饭钱里省,从磨刀的钱里省
从衣服钱里省,为的,就是每个礼拜五下午在肯德基里给我买个 鸡腿换换味口。那时的我不曾想这是怎样一笔巨大的开支,它几 乎占了生活费的八分之一。现在,我却有种“子欲养而亲不待” 的感觉。 海 从六年级至今,我又生活在一个新环境里一一我真正意义上 的家里,条件肯定也改善了许多,祖母家和奶奶加起来也没现在 的一半好,但我却觉得生活反倒是没有以前的一半好,多了一份 拘束,少了一份自由。但母亲对我的爱也更明显了,在出门时的 小心”中;在考试前的“加油”中;在作业时的“慢慢想”中。 难道是我长大了?更能体会爱与被爱了?对待母亲,我要做的就 是抓住现在,不要出现永久的悔。 三代人,三种不同的家境,三个不同的表现形式,却都体现了爱。 人就你鱼,离开了水,缺乏滋润的心总是会干涸的。而我能做的,无非 就是处长时间罢了。 (唐于浩) (每部分若再有些恰当的抒情或议论,结构就更加完美了。) 珍藏的忘记 在北川山野间的点点滴滴欢声笑语是我最无价的记忆
从衣服钱里省,为的,就是每个礼拜五下午在肯德基里给我买个 鸡腿换换味口。那时的我不曾想这是怎样一笔巨大的开支,它几 乎占了生活费的八分之一。现在,我却有种“子欲养而亲不待” 的感觉。 海 从六年级至今,我又生活在一个新环境里――我真正意义上 的家里,条件肯定也改善了许多,祖母家和奶奶加起来也没现在 的一半好,但我却觉得生活反倒是没有以前的一半好,多了一份 拘束,少了一份自由。但母亲对我的爱也更明显了,在出门时的 “小心”中;在考试前的“加油”中;在作业时的“慢慢想”中。 难道是我长大了?更能体会爱与被爱了?对待母亲,我要做的就 是抓住现在,不要出现永久的悔。 三代人,三种不同的家境,三个不同的表现形式,却都体现了爱。 人就你鱼,离开了水,缺乏滋润的心总是会干涸的。而我能做的,无非 就是处长时间罢了。 (唐于浩) (每部分若再有些恰当的抒情或议论,结构就更加完美了。) 珍藏的忘记 在北川山野间的点点滴滴欢声笑语是我最无价的记忆
在小学二年级时父母去了北川,在距县城十多分钟车程的地 方买下了一小匹山盖了一个休闲山庄,山庄与对面山上的羌族寨 子相望,中间隔着一条欢快的小河,这里就是我记忆中的梦幻城 堡,在这里产生了太多太多美好的回忆 山庄嵌在半山腰,顺着一级级台阶,路过一座座古亭,穿过 块块麦田便会来到山顶,这里住着一户人家,一个低矮的小青 瓦屋静静守候在这,升起缕缕炊烟,在这里我认识了她一一刘丽 姐姐。现在无论再怎么想也再记不起她的容貌,只知道有着一头 乌黑的长发,时刻挂着灿烂的笑容,穿着一件碎花衬衫,平时她 在休闲庄里干活打工,到了周末等我来就陪我玩。 晴朗的白天,她总会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载着我满山遍野 的闲逛。自行车在原本就窄的小路上跑着S形道路。四周浓荫遮 蔽,有了鸟儿、风声的伴奏,姐姐哼起了小调,姐姐还告诉我这 是大自然的旋律。累了,姐姐停下车,我们靠着大树仰望那蓝蓝 的天空,看着那翱翔的鸟儿;渴了,我们一起摘下树叶舀起山崖 间那甘甜的山泉水畅饮而尽;乏了,我们便在田野中转圈,坐在 田埂上嚼着一根狗尾巴草听姐姐讲故事;热了,在小溪间踩水; 饿了,姐姐拉着我在山崖上摘野树莓,一个一个小小的黑黑的, 虽是苦涩的,但嚼起来满是幸福的滋味,直到天黑玩得脏脏的我 才回到家中
在小学二年级时父母去了北川,在距县城十多分钟车程的地 方买下了一小匹山盖了一个休闲山庄,山庄与对面山上的羌族寨 子相望,中间隔着一条欢快的小河,这里就是我记忆中的梦幻城 堡,在这里产生了太多太多美好的回忆。 山庄嵌在半山腰,顺着一级级台阶,路过一座座古亭,穿过 一块块麦田便会来到山顶,这里住着一户人家,一个低矮的小青 瓦屋静静守候在这,升起缕缕炊烟,在这里我认识了她――刘丽 姐姐。现在无论再怎么想也再记不起她的容貌,只知道有着一头 乌黑的长发,时刻挂着灿烂的笑容,穿着一件碎花衬衫,平时她 在休闲庄里干活打工,到了周末等我来就陪我玩。 晴朗的白天,她总会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载着我满山遍野 的闲逛。自行车在原本就窄的小路上跑着 S 形道路。四周浓荫遮 蔽,有了鸟儿、风声的伴奏,姐姐哼起了小调,姐姐还告诉我这 是大自然的旋律。累了,姐姐停下车,我们靠着大树仰望那蓝蓝 的天空,看着那翱翔的鸟儿;渴了,我们一起摘下树叶舀起山崖 间那甘甜的山泉水畅饮而尽;乏了,我们便在田野中转圈,坐在 田埂上嚼着一根狗尾巴草听姐姐讲故事;热了,在小溪间踩水; 饿了,姐姐拉着我在山崖上摘野树莓,一个一个小小的黑黑的, 虽是苦涩的,但嚼起来满是幸福的滋味,直到天黑玩得脏脏的我 才回到家中
仲夏这夜,天中的星星总是又多又亮。姐姐陪着我在屋顶荡 着秋千看着星星。萤火虫满山遍野的飞舞。地面被月色笼罩,我 们沐浴在皎洁的月光中,繁星散发着淡淡的蓝光,萤火虫儿发着 幽幽的绿光,这是一盏大自然所制造的霓虹灯。刘丽姐姐教我唱 起了《虫儿飞》:“天上的繁星落泪,地上的玫瑰枯萎,虫儿飞, 虫儿飞,今夜有谁陪?”每唱在这,我们便会心一笑,我有姐姐 陪,姐姐也有我陪。夜里的山野不孤单,夜里苍穹总是那样耀 眼 后来父母回了江油,我也就再没见过刘丽姐姐了,可没想到 这一走竟是永别。08年的地震埋没了昔日这一切的美好,震后 我去了一次新北川。山庄,没有了;小青瓦屋,没有了;田野里, 没有了;欢声笑语,没有了;姐姐,也没有了……留下的只是一 座座废墟。往日的一切,今日都只剩下了永久的回忆 山崖间甘甜的泉水是美妙的;流星划过的苍穹是美妙的;姐姐质朴 的笑容更是美妙的。这美丽的北川便是我珍藏的无价的记忆。(赵心 怡) 下个路口见 “亲爱的小孩,为什么你不让我看清楚?我愿意陪伴你,走 上回家的路……”对于我来说,记忆就是这首《亲爱的小孩》, 每个音符,都承载着我的喜悦与伤悲
仲夏这夜,天中的星星总是又多又亮。姐姐陪着我在屋顶荡 着秋千看着星星。萤火虫满山遍野的飞舞。地面被月色笼罩,我 们沐浴在皎洁的月光中,繁星散发着淡淡的蓝光,萤火虫儿发着 幽幽的绿光,这是一盏大自然所制造的霓虹灯。刘丽姐姐教我唱 起了《虫儿飞》:“天上的繁星落泪,地上的玫瑰枯萎,虫儿飞, 虫儿飞,今夜有谁陪?”每唱在这,我们便会心一笑,我有姐姐 陪,姐姐也有我陪。夜里的山野不孤单,夜里苍穹总是那样耀 眼…… 后来父母回了江油,我也就再没见过刘丽姐姐了,可没想到 这一走竟是永别。08 年的地震埋没了昔日这一切的美好,震后 我去了一次新北川。山庄,没有了;小青瓦屋,没有了;田野里, 没有了;欢声笑语,没有了;姐姐,也没有了……留下的只是一 座座废墟。往日的一切,今日都只剩下了永久的回忆…… 山崖间甘甜的泉水是美妙的;流星划过的苍穹是美妙的;姐姐质朴 的笑容更是美妙的。这美丽的北川便是我珍藏的无价的记忆。(赵心 怡) 下个路口见 “亲爱的小孩,为什么你不让我看清楚?我愿意陪伴你,走 上回家的路……”对于我来说,记忆就是这首《亲爱的小孩》, 每个音符,都承载着我的喜悦与伤悲
小时候的我,孤独而又内敛,朋友很少,班上的人都不愿与 我说话,除了我的姐姐。姐姐是老师的掌上明珠,不仅成绩优异, 而且唱歌十分厉害,年纪轻轻就拿到全国比赛的冠军。而我呢? 只是一个从小学习唱歌却没有勇气唱的无名小卒。姐姐一直鼓励 我,可我一直没有勇气。直到那次音乐课的期末考试,我才迫不 得已唱了。我并没有得到掌声,迎面而来的是质疑和舆论,“他 的声音怎么像女生?”这是我听到的最多的一句话。没错,这就 是我不愿唱歌的原因一一我的声音太过于女性化了。姐姐却一直 鼓励我,教我唱歌。 每天早晨,我们都会在那个路口相遇,然后姐姐就去买面包, 我就一直往前走。在下一个路口见,便成了无言的约定,我们一 起去吃面,这时,她总会教我唱歌。记得她教我的第一首歌,便 是那首我最熟悉的《亲爱的小孩》。她会一字一句地教我,甚至 精确到每一个音符。这时的她宛如天使,守护着她最最亲爱的小 孩。终于,我也一步步成长起来。在姐姐的鼓舞下,我参加了全 国性的比赛,那是属于我的第一次。 到了成都,在候场区里等待了很久的我,终于来到了舞台上。 “各位评委老师好,我今天带来的歌曲是《路太弯》。”这些官 方语言,我说得很生涩,可是我的歌声却征服了评委。没想到我 直被人鄙视的声音,竟得到了一致好评。结果显而易见,我晋 级了。姐姐也凭借稳定的发挥晋级了
小时候的我,孤独而又内敛,朋友很少,班上的人都不愿与 我说话,除了我的姐姐。姐姐是老师的掌上明珠,不仅成绩优异, 而且唱歌十分厉害,年纪轻轻就拿到全国比赛的冠军。而我呢? 只是一个从小学习唱歌却没有勇气唱的无名小卒。姐姐一直鼓励 我,可我一直没有勇气。直到那次音乐课的期末考试,我才迫不 得已唱了。我并没有得到掌声,迎面而来的是质疑和舆论,“他 的声音怎么像女生?”这是我听到的最多的一句话。没错,这就 是我不愿唱歌的原因――我的声音太过于女性化了。姐姐却一直 鼓励我,教我唱歌。 每天早晨,我们都会在那个路口相遇,然后姐姐就去买面包, 我就一直往前走。在下一个路口见,便成了无言的约定,我们一 起去吃面,这时,她总会教我唱歌。记得她教我的第一首歌,便 是那首我最熟悉的《亲爱的小孩》。她会一字一句地教我,甚至 精确到每一个音符。这时的她宛如天使,守护着她最最亲爱的小 孩。终于,我也一步步成长起来。在姐姐的鼓舞下,我参加了全 国性的比赛,那是属于我的第一次。 到了成都,在候场区里等待了很久的我,终于来到了舞台上。 “各位评委老师好,我今天带来的歌曲是《路太弯》。”这些官 方语言,我说得很生涩,可是我的歌声却征服了评委。没想到我 一直被人鄙视的声音,竟得到了一致好评。结果显而易见,我晋 级了。姐姐也凭借稳定的发挥晋级了
后来的我越战越勇,一路杀到半决赛。而姐姐在半决赛中, 只因一个小小的瑕疵,落选了。那种忧伤之痛涌上了我的心头。 我曾有过退赛的打算。但姐姐却不同意,她说这样的比赛,她参 加地太多了,对她来说根本无所谓。我便带着怀疑和紧张的心情 进入了冠军夺战。没错,《亲爱的小孩》征服了所有人,也成功 地把我送上了冠军的宝座。沉甸甸地奖杯落在我手里时,我看到 了人群中姐姐的泪水。不知是欣慰,高兴还是因落选的伤感。 后来的我总在各大比赛中穿梭,毫无例外地我会在决赛唱响 《亲爱的小孩》这首歌,那是我最美好的记忆。有时间,我也经 常去那个路口去转一转。吃上一碗香腾腾的牛肉面,这时那个姐 姐挥着手,跑步冲向面包店的背影总会浮现在我面前。还有我的 印象中最深刻地那句话: 下个路口再见吧!” (程巍)
后来的我越战越勇,一路杀到半决赛。而姐姐在半决赛中, 只因一个小小的瑕疵,落选了。那种忧伤之痛涌上了我的心头。 我曾有过退赛的打算。但姐姐却不同意,她说这样的比赛,她参 加地太多了,对她来说根本无所谓。我便带着怀疑和紧张的心情 进入了冠军夺战。没错,《亲爱的小孩》征服了所有人,也成功 地把我送上了冠军的宝座。沉甸甸地奖杯落在我手里时,我看到 了人群中姐姐的泪水。不知是欣慰,高兴还是因落选的伤感。 后来的我总在各大比赛中穿梭,毫无例外地我会在决赛唱响 《亲爱的小孩》这首歌,那是我最美好的记忆。有时间,我也经 常去那个路口去转一转。吃上一碗香腾腾的牛肉面,这时那个姐 姐挥着手,跑步冲向面包店的背影总会浮现在我面前。还有我的 印象中最深刻地那句话: “下个路口再见吧!” (程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