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政法与行政诉讼法学 怎样做研究 叶必丰教授 一、知识的积累 学位论文是研究，不是普及性作品。因此，不需要做很多铺垫和介绍。 研究应当有所专攻。可以集中研究领域，例如灾害防治、城市规划等等：也 可以专注切入角度，例如行政法基本原则、行政行为等。 研究的方法可以重复运用，运用纯熟也能够成为特色。 论文需要知识的积累，也需要逻辑，因此，在知识积累之外，应当开阔视野。 这里所谈的知识积累，主要是指书本知识的积累，主要通过读书来完成。实践知 识要通过体验才能获得。 根据个人的职业规划，发展方向和目标不同，需要读的书也不一样。但是， 以下四类书籍是最基本的、必须要读的。 1、经典著作： 选择标准：(1)专业标准：接近专业：（2)方法标准：研究方法，如社会法 学、经济分析法学。 马克思主义著作、商务印书馆的汉译世界学术名著，至少要读两本以上。 读书、思考和写作是紧密联系的，在读书的时候，要做记号，例如可以用便签纸 错开粘贴在书眉并记录关键词，已被今后查找使用。 读的方式有点要浏览，以完成点滴积累：有的需精读：至少要精读经典著作 两本以上，慢慢读、反复读，使之成为今后研究的理论源泉和根据。对翻译说明、 序文和评论要参照阅读，以加深理解、准确理解。 2、研究文献：根据研究领域、研究者、研究的问题、研究的程度来阅读。 关注点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1)补充课堂知识； (2)如何论证，解决问题方法：立法论、经济分析、解释论、案例分析： 运用狄骥、哈耶克等的思想来分析问题：
1 行政法与行政诉讼法学 怎样做研究 叶必丰教授 一、知识的积累 学位论文是研究，不是普及性作品。因此，不需要做很多铺垫和介绍。 研究应当有所专攻。可以集中研究领域，例如灾害防治、城市规划等等；也 可以专注切入角度，例如行政法基本原则、行政行为等。 研究的方法可以重复运用，运用纯熟也能够成为特色。 论文需要知识的积累，也需要逻辑，因此，在知识积累之外，应当开阔视野。 这里所谈的知识积累，主要是指书本知识的积累，主要通过读书来完成。实践知 识要通过体验才能获得。 根据个人的职业规划，发展方向和目标不同，需要读的书也不一样。但是， 以下四类书籍是最基本的、必须要读的。 1、经典著作： 选择标准：（1）专业标准：接近专业；（2）方法标准：研究方法，如社会法 学、经济分析法学。 马克思主义著作、商务印书馆的汉译世界学术名著，至少要读两本以上。 读书、思考和写作是紧密联系的，在读书的时候，要做记号，例如可以用便签纸 错开粘贴在书眉并记录关键词，已被今后查找使用。 读的方式有点要浏览，以完成点滴积累；有的需精读：至少要精读经典著作 两本以上，慢慢读、反复读，使之成为今后研究的理论源泉和根据。对翻译说明、 序文和评论要参照阅读，以加深理解、准确理解。 2、研究文献：根据研究领域、研究者、研究的问题、研究的程度来阅读。 关注点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1）补充课堂知识； （2）如何论证，解决问题方法：立法论、经济分析、解释论、案例分析； 运用狄骥、哈耶克等的思想来分析问题；
(3)社会热点问题，跟踪本专业研究方向： (4)写作规范 3、法律文本：法律条文的熟悉和理解是学法律、法学的最基本的要求。 (1)基础性条文一定要清楚 ①浏览条文：知道出处，查阅便利 ②专题读法： 【例】对上级“领导”涵义的理解 对晋煤外运路线规划上，铁道部制定了铁路线路规划，山西省和其他省 联合制定自己的线路规划，这两者冲突时应当以谁的规划为准？铁道部能否代表 中央政府领导地方政府？ 解决途径：查找所有与“领导”相关的法律条文。 (2)解决问题的依据是法律条文自身： (3)法律永远是概括性、原则性的，关键是某一个法律事实为法律所涵摄， 如果如何一个问题都由法律规定，那法律就成了生活自身： 4、经典判例：至少要读《最高人民法院公报》登载的案例和判决书，最好 能够选看典型案例： ①法院各庭公布的案件：②最高人民法院案例选；③中国审判要览。 读经典判例的关注点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1)证据认定 (2)判词一一个案中的法 ①比例原则一一突发事件应对法 ②鉴定行为性质一一交通事故责任认定（泸州）一一行政确认 ③关注民事案件中行政规范的适用 要带着问题读法条、判例，国内的读完，结合国外法条再读。可以分成专题 来读判例是法官通过个案解释和发展法律，是个案中的法，因此，也需要认真读。 在研究某一个问题的时候，同类判决的发展和演变就是一个很好的观察视角。 二、研究任务的选定 (一)选题
2 （3）社会热点问题，跟踪本专业研究方向； （4）写作规范 3、法律文本：法律条文的熟悉和理解是学法律、法学的最基本的要求。 （1）基础性条文一定要清楚 ①浏览条文：知道出处，查阅便利 ②专题读法： 【例】对上级“领导”涵义的理解 对晋煤外运路线规划上，铁道部制定了铁路线路规划，山西省和其他省 联合制定自己的线路规划，这两者冲突时应当以谁的规划为准？铁道部能否代表 中央政府领导地方政府？ 解决途径：查找所有与“领导”相关的法律条文。 （2）解决问题的依据是法律条文自身； （3）法律永远是概括性、原则性的，关键是某一个法律事实为法律所涵摄， 如果如何一个问题都由法律规定，那法律就成了生活自身； 4、经典判例：至少要读《最高人民法院公报》登载的案例和判决书，最好 能够选看典型案例： ①法院各庭公布的案件；②最高人民法院案例选；③中国审判要览。 读经典判例的关注点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1）证据认定 （2）判词——个案中的法 ①比例原则——突发事件应对法 ②鉴定行为性质——交通事故责任认定（泸州）——行政确认 ③关注民事案件中行政规范的适用 要带着问题读法条、判例，国内的读完，结合国外法条再读。可以分成专题 来读判例是法官通过个案解释和发展法律，是个案中的法，因此，也需要认真读。 在研究某一个问题的时候，同类判决的发展和演变就是一个很好的观察视角。 二、研究任务的选定 （一）选题
1、选题角度： 选题很重要，选好题就成功了一半，题目新颖，即使做的不够深入，也具有 探索意义，反之，则必须做出深度和意义。对论文的通过或发表具有重要意义。 要求描述国内外的研究前沿，一类是热点，进行跟进，能否制造热点，通过 自身的研究推动热点的形成，决定学者是否站在学科研究的前沿。另一类若干年 后可能成为热点，具有前瞻性，这需要时间的检验，很难进行预料。重要的是要 把握现在的热点 2、选题方法 (1)选题必须与现实中的问题相结合 如何找到选题是关键，例如林彦老师做的博士论文是关于乞讨权的，有一篇 论文是《中美乞讨权比较研究》，就很难发表，如果设定为奥运会，世博会期间， 则更容易引起关注。 选题必须与现实中存在的问题相结合。如果不存在问题，就没有必要加以讨论， 没有必要写作论文，正如企业生产的产品必须有需求一样，有市场才能有销售。 当然，问题意识的确立，建立在读书和知识积累的基础之上。否则，即使有问题， 也可能是基于常识的认识，而不是基于专业的认识。发现问题，也就是发现社会 需求的过程。发现问题也是一种能力，这种能力也需要进行训练，加以培养。 (2)基于专业知识来找问题 选题要建立在专业知识积累的基础上，否则或许发现了问题，却无法形成论 题。如奥运会后，从国家到地方，各级政府都对获奖运动员进行了奖励，这其中 有问题吗？肯定有。普通老百姓也会有看法，但普通老百姓是基于社会生活来认 识的，而从专业的角度来看，可能会有三个问题：a、奖励制度设计本身，奖励 设定权在中央还是在地方政府，或者都有？b、重复奖励的问题怎么解决？c、各 个地区奖金高低不一，导致体育地区间恶性竞争怎么解决？ 3、选题的确定 (1)确定要研究的问题 首先，如果若干问题间有逻辑联系的，就要先研究带有前提性的问题，如果 没有选择，先要有假设。例如：对林权的研究中，可以以现行制度不变为假设， 来做实施层面的研究。 3
3 1、选题角度： 选题很重要，选好题就成功了一半，题目新颖，即使做的不够深入，也具有 探索意义，反之，则必须做出深度和意义。对论文的通过或发表具有重要意义。 要求描述国内外的研究前沿，一类是热点，进行跟进，能否制造热点，通过 自身的研究推动热点的形成，决定学者是否站在学科研究的前沿。另一类若干年 后可能成为热点，具有前瞻性，这需要时间的检验，很难进行预料。重要的是要 把握现在的热点 2、选题方法 （1）选题必须与现实中的问题相结合 如何找到选题是关键，例如林彦老师做的博士论文是关于乞讨权的，有一篇 论文是《中美乞讨权比较研究》，就很难发表，如果设定为奥运会，世博会期间， 则更容易引起关注。 选题必须与现实中存在的问题相结合。如果不存在问题，就没有必要加以讨论， 没有必要写作论文，正如企业生产的产品必须有需求一样，有市场才能有销售。 当然，问题意识的确立，建立在读书和知识积累的基础之上。否则，即使有问题， 也可能是基于常识的认识，而不是基于专业的认识。发现问题，也就是发现社会 需求的过程。发现问题也是一种能力，这种能力也需要进行训练，加以培养。 （2）基于专业知识来找问题 选题要建立在专业知识积累的基础上，否则或许发现了问题，却无法形成论 题。如奥运会后，从国家到地方，各级政府都对获奖运动员进行了奖励，这其中 有问题吗？肯定有。普通老百姓也会有看法，但普通老百姓是基于社会生活来认 识的，而从专业的角度来看，可能会有三个问题：a、奖励制度设计本身，奖励 设定权在中央还是在地方政府，或者都有？b、重复奖励的问题怎么解决？c、各 个地区奖金高低不一，导致体育地区间恶性竞争怎么解决？ 3、选题的确定 （1）确定要研究的问题 首先，如果若干问题间有逻辑联系的，就要先研究带有前提性的问题，如果 没有选择，先要有假设。例如：对林权的研究中，可以以现行制度不变为假设， 来做实施层面的研究
其次，要选择其中重要的且自己能够掌握的来做。要根据自己的知识领域、 能力来量力而行。例如：有一博士生选题，要研究高校自治，这一问题很难驾驭， 因为从现在制度层面上，很少对此能有变动，只能从一般社会制度中去推导（推 导很重要，能体现论文的知识含量)，要用历史分析方法去总结，用比较方法去 概括，才能推导出学校有没有自治权，是什么样的自治权，这难度非常大。 (2)选题确定后的概括 对于自己的选题，一定要能用一个简单的问答句来概括，没有概括的问题仅 是杂乱的现象。以《大型公共活动中政府维护公共安全职责的履行》这一选题为 例，要解决的问题是：在大型活动中法律对政府的职责有什么要求？这要求我们 用法律的语言来表达观点，需要利用专门的语言工具。 一般情况下，论文的标题要把问答反过来表述，要把结论概括为标题，通常 先暂定题目，完成论文后重新概括，用标题去抓住读者的视线。例如：《行政诉 讼的和解和调解一一以公众参与为基础》，结论已经在题目中体现出来。 (二)观察 要选好题就必须学会观察，做一个社会的观察者。要观察周围已经发生的 现象，作为研究的问题。 1、关注重大事件一一从专业的眼光去观察 要有专业的敏锐度。大的事件，引起全民关注的事件即使不去专门检索也 应该知道，一定要用专业的眼光去观察，而不是仅仅停留在现象的本身。对于一 个社会事件，从不同的角度看会有不同的认识。就法律层面上，可以有宪法、行 政法、民法等角度，每个角度视角都是不一样的。重大事件中往往都有大量的专 业法律问题值得研究。例如，奥运、手足口病、地震雪灾等。我假期正在做发 生这些事件时的征收征用问题研究。 【例】都江堰市在地震后，做出救助，提供14万元，但必须放弃土地使用 权，引发了争议：北京奥运会期间实行单、双号限行，并给予补偿，同样引发了 争议：油价上涨，出租车不允许调高价格，给予补偿。这些从形式上看都不是征 收征用，这就提出了问题，如何加以认定并给予补偿。这一问题对于物权争议的 解决，对地震的灾后规划和重建具有重要意义，对今后类似问题的解决也具有重 要意义。写作完成后不急于发表，反复阅读、修改后、一年再发表
4 其次，要选择其中重要的且自己能够掌握的来做。要根据自己的知识领域、 能力来量力而行。例如：有一博士生选题，要研究高校自治，这一问题很难驾驭， 因为从现在制度层面上，很少对此能有变动，只能从一般社会制度中去推导（推 导很重要，能体现论文的知识含量），要用历史分析方法去总结，用比较方法去 概括，才能推导出学校有没有自治权，是什么样的自治权，这难度非常大。 （2）选题确定后的概括 对于自己的选题，一定要能用一个简单的问答句来概括，没有概括的问题仅 是杂乱的现象。以《大型公共活动中政府维护公共安全职责的履行》这一选题为 例，要解决的问题是：在大型活动中法律对政府的职责有什么要求？这要求我们 用法律的语言来表达观点，需要利用专门的语言工具。 一般情况下，论文的标题要把问答反过来表述，要把结论概括为标题，通常 先暂定题目，完成论文后重新概括，用标题去抓住读者的视线。例如：《行政诉 讼的和解和调解——以公众参与为基础》，结论已经在题目中体现出来。 （二）观察 要选好题就必须学会观察，做一个社会的观察者。要观察周围已经发生的 现象，作为研究的问题。 1、关注重大事件——从专业的眼光去观察 要有专业的敏锐度。大的事件，引起全民关注的事件即使不去专门检索也 应该知道，一定要用专业的眼光去观察，而不是仅仅停留在现象的本身。对于一 个社会事件，从不同的角度看会有不同的认识。就法律层面上，可以有宪法、行 政法、民法等角度，每个角度视角都是不一样的。重大事件中往往都有大量的专 业法律问题值得研究。例如，奥运、手足口病、 地震雪灾等。我假期正在做发 生这些事件时的征收征用问题研究。 【例】都江堰市在地震后，做出救助，提供 14 万元，但必须放弃土地使用 权，引发了争议；北京奥运会期间实行单、双号限行，并给予补偿，同样引发了 争议；油价上涨，出租车不允许调高价格，给予补偿。这些从形式上看都不是征 收征用，这就提出了问题，如何加以认定并给予补偿。这一问题对于物权争议的 解决，对地震的灾后规划和重建具有重要意义，对今后类似问题的解决也具有重 要意义。写作完成后不急于发表，反复阅读、修改后、一年再发表
2、获取信息的渠道 获取信息的渠道，报纸，网络一定要新闻版，看主流媒体，不要排斥官方媒 体，例如文汇报、解放日报，新华网，看新闻是了解社会的重要途径，有价值的 内容都在这些主流媒体当中，这是观察社会最便捷的渠道。 3、带着专业的思考读新闻一一将现象转为研究的问题 交大法学院宪法学与行政法学研究的重要领域：经济宪法、区域都市法制、 地方自治或地方自主权、立法学。 学习宪法、行政法的作用越来越重要，越来越普遍。例如，关于奥运会奖 金发放的问题。就可能包括奖励制度如何设计，如何安排重复受奖问题，体育人 才恶性竞争问题等。 再如，山东省人大代表状告山东省人民政府，因为省辖的县级市被安排由 地级市代管，影响到县级市的税收和经济发展：上海浦东综合配套改革试验区的 改革也是在探索地方自主权的权限范围问题，这是宪法的问题。 最近观察到两个素材：一个是杭州成立的新中国第一个居委会；另一个是 安徽农村改革后是否推广全中国，在高层也有争议，最后决定由人民自己决定是 否采用。这可能就涉及到地方自主权的形成规律。 平常没有观察没有思考过，即使拿到命题，也写不出来。即使能够写出来， 也没有选题的能力。到攻读博士学位阶段，要带着选题来，带着思考来。必须确 立自己的研究领域，对相关领域的文献进行仔细的研读，对其中出现频率最高的 问题进行分析。这些问题是否已经解决，如果解决了，别人的解决方法和角度是 怎样的，可否从自己专业的角度解决。 例如以科技行政法为例，怎么选择其中的方向？先去读一年的《科技时报》， 找出出现频率最高的问题是什么，解决了没有，如果没有就可以把这个问题作为 自己的选题，比如《科技风险与行政法监控》。 期刊中研究的问题是当前学术领域中的动态反映，不要去跟已经变成热点的 问题，否则只会成为热点的响应者，而不是热点的源头。看学术期刊，是为了 了解学术动态，而不是跟风选题。 4、关注政策 中央和地方政策应当是重要的观察对象，会在主流媒体中表现出来。大家可能对
5 2、获取信息的渠道 获取信息的渠道，报纸，网络一定要新闻版，看主流媒体，不要排斥官方媒 体，例如文汇报、解放日报，新华网，看新闻是了解社会的重要途径，有价值的 内容都在这些主流媒体当中，这是观察社会最便捷的渠道。 3、带着专业的思考读新闻——将现象转为研究的问题 交大法学院宪法学与行政法学研究的重要领域：经济宪法、区域都市法制、 地方自治或地方自主权、立法学。 学习宪法、行政法的作用越来越重要，越来越普遍。例如，关于奥运会奖 金发放的问题。就可能包括奖励制度如何设计，如何安排重复受奖问题，体育人 才恶性竞争问题等。 再如，山东省人大代表状告山东省人民政府，因为省辖的县级市被安排由 地级市代管，影响到县级市的税收和经济发展；上海浦东综合配套改革试验区的 改革也是在探索地方自主权的权限范围问题，这是宪法的问题。 最近观察到两个素材：一个是杭州成立的新中国第一个居委会；另一个是 安徽农村改革后是否推广全中国，在高层也有争议，最后决定由人民自己决定是 否采用。这可能就涉及到地方自主权的形成规律。 平常没有观察没有思考过，即使拿到命题，也写不出来。即使能够写出来， 也没有选题的能力。到攻读博士学位阶段，要带着选题来，带着思考来。必须确 立自己的研究领域，对相关领域的文献进行仔细的研读，对其中出现频率最高的 问题进行分析。这些问题是否已经解决，如果解决了，别人的解决方法和角度是 怎样的，可否从自己专业的角度解决。 例如以科技行政法为例，怎么选择其中的方向？先去读一年的《科技时报》， 找出出现频率最高的问题是什么，解决了没有，如果没有就可以把这个问题作为 自己的选题，比如《科技风险与行政法监控》。 期刊中研究的问题是当前学术领域中的动态反映，不要去跟已经变成热点的 问题，否则只会成为热点的响应者，而不是热点的源头。 看学术期刊，是为了 了解学术动态，而不是跟风选题。 4、关注政策 中央和地方政策应当是重要的观察对象，会在主流媒体中表现出来。大家可能对
这些东西有距离感，甚至会排斥，但敏感的人会感觉到变化，而这些变化往往非 常重要。要通过分析发现其中的变化和问题。要排斥政策，就像医生不能排斥病 人一样。 每个人都必须面对并接受政策，正确解读政策，会给企业带来商机，会给研 究指引价值方向。要从政策中发现研究主题，所有的研究必须符合国家政策，不 能与国家政策相脱离。其实，国外学者搞研究一样受到政府的制约，必须研究政 府指定的现实问题，必须与其政策相一致。 【作业】课后阅读新闻，寻找问题，课堂上讲，电子版发至邮箱。 这些政策决定了研究价值和意义。比如林权制度改革，对于任何学科，任何 行业都是一个重大机遇。林权已经归属到个人，这给出了研究的空间。再比如十 七大报告中提出城乡代表比例适用相同的比例，这其中就有许多宪法、行政法的 问题。即使从现实问题出发，也必须与这些政策对接。这样的研究才能获得认可， 才能获得官方的奖项。 这不仅是我国的要求，在其他国家也同样有这样的要求。政府项目、企业项 目的资金资助必然有要求，必须针对他的问题进行研究。政策本身就蕴含着很多 研究的任务。 5、观察包括思考过程 观察还要包括思考的过程，只有经过思考，才能有所发现。例如，行政奖励， 省级地方性法规规定，计划生育户可以奖励一份地，但地的所有权属于村集体： 这就涉及到农村自主权和公权力关系的问题。公权力能否进入农村自主权领域， 农村自主权是否应当受到公权力的限制。如果可以的话，在多大程度上可以进入， 或者在哪些领域可以进入。苹果落地、地震救助都是现象本身，其背后的问题和 规律则要经过思考、加以探究。 6、观察对象要不断调整 观察过程中需要不断调整。一个问题需要长期观察和思考，此时，一定要注 意积累。思考后，再去寻找新的观察对象，随着思考的过程，不断调整观察对象。 社会问题会随着时间变化在内容上不断发生变化，观察对象也要随时转变，重新 选取范围。 例如，有同学以《行政诉讼中起诉期限的认定》为题撰写论文，现在出现了
6 这些东西有距离感，甚至会排斥，但敏感的人会感觉到变化，而这些变化往往非 常重要。要通过分析发现其中的变化和问题。要排斥政策，就像医生不能排斥病 人一样。 每个人都必须面对并接受政策，正确解读政策，会给企业带来商机，会给研 究指引价值方向。要从政策中发现研究主题，所有的研究必须符合国家政策，不 能与国家政策相脱离。其实，国外学者搞研究一样受到政府的制约，必须研究政 府指定的现实问题，必须与其政策相一致。 【作业】课后阅读新闻，寻找问题，课堂上讲，电子版发至邮箱。 这些政策决定了研究价值和意义。比如林权制度改革，对于任何学科，任何 行业都是一个重大机遇。林权已经归属到个人，这给出了研究的空间。再比如十 七大报告中提出城乡代表比例适用相同的比例，这其中就有许多宪法、行政法的 问题。即使从现实问题出发，也必须与这些政策对接。这样的研究才能获得认可， 才能获得官方的奖项。 这不仅是我国的要求，在其他国家也同样有这样的要求。政府项目、企业项 目的资金资助必然有要求，必须针对他的问题进行研究。政策本身就蕴含着很多 研究的任务。 5、观察包括思考过程 观察还要包括思考的过程，只有经过思考，才能有所发现。例如，行政奖励， 省级地方性法规规定，计划生育户可以奖励一份地，但地的所有权属于村集体； 这就涉及到农村自主权和公权力关系的问题。公权力能否进入农村自主权领域， 农村自主权是否应当受到公权力的限制。如果可以的话，在多大程度上可以进入， 或者在哪些领域可以进入。苹果落地、地震救助都是现象本身，其背后的问题和 规律则要经过思考、加以探究。 6、观察对象要不断调整 观察过程中需要不断调整。一个问题需要长期观察和思考，此时，一定要注 意积累。思考后，再去寻找新的观察对象，随着思考的过程，不断调整观察对象。 社会问题会随着时间变化在内容上不断发生变化，观察对象也要随时转变，重新 选取范围。 例如，有同学以《行政诉讼中起诉期限的认定》为题撰写论文，现在出现了
反垄断第一案，因起诉期限过期限而不受理。对于原来做起诉期限研究的论文而 言，就有了亮点。以其为主要研究对象，再辅之以以前的案例，研究就能吸引注 意。 7、观察问题必须与研究方向一致 我们观察的同一件社会现象，问题可能很多，但一定要确定自己的研究任务， 如林权制度改革中，既有行政法问题（许可证问题），又有宪法问题（土地制度）， 还有民法上问题（物权法上问题），以及诉讼法上问题等等。从行政法角度来看， 宪法已经规定集体所有，国务院的通知能否规定为个人所有。应当通过宪法解释， 制定法律，还是制定行政法规、还是发布通知就可以。在国务院通知之前，中共 中央政治局开会确定了改革内容，确定了个体化、永久化。这些制度设计层面的 问题。在制度实施层面，涉及到登记和许可证发放的问题。由于此前己经有30 年的承包合同、如果发生了合同调整和冲突如何处理。 如果若干问题有逻辑联系，要先研究前提性的问题。即使没有，也要先提出 假设，假设前提性的问题，提出技术路线。例如，林权制度的实施研究，必须以 现行制度不变为假设和前提。否则，容易会思路不清，逻辑上也可能缺乏严密性。 假设包括制度假设、理论假设等，以之确定逻辑前提。 也可选择其中重要且自己能够驾驭的问题，先行研究。例如《高校自治研究》， 这个题目很重要，作者也有工作经验，但是可能驾驭不了。必须重视推导、注重 逻辑，因为目前制度建设很少，要从一般制度去推导、要通过历史方法去归纳分 析、用比较方法去借鉴，会非常难。 为了清晰地表现出逻辑关系，就必须准确地运用连接词，应当合乎语法规范。 【例】（表递进、表转折）“而、而且”不可用于主句句首，应用于从句句首。 用在主句句首时应使用“并且、然而”。 (三)发现 发现问题是发现需求的过程，是基于知识积累而来的能力，这需要培养，研 究本身就是发现问题的过程。 平时要注意观察，成为社会的观察者，每个人都在观察，有些看到了，有些 没有：有的敏锐，有的无意识。对现实中发生的重大事件，如奥运会、地震、雪 灾等，这里面包含了宪法、环保、经济法等问题。需要从现象中去归纳研究的问
7 反垄断第一案，因起诉期限过期限而不受理。对于原来做起诉期限研究的论文而 言，就有了亮点。以其为主要研究对象，再辅之以以前的案例，研究就能吸引注 意。 7、观察问题必须与研究方向一致 我们观察的同一件社会现象，问题可能很多，但一定要确定自己的研究任务， 如林权制度改革中，既有行政法问题（许可证问题），又有宪法问题（土地制度）， 还有民法上问题（物权法上问题），以及诉讼法上问题等等。从行政法角度来看， 宪法已经规定集体所有，国务院的通知能否规定为个人所有。应当通过宪法解释， 制定法律，还是制定行政法规、还是发布通知就可以。在国务院通知之前，中共 中央政治局开会确定了改革内容，确定了个体化、永久化。这些制度设计层面的 问题。在制度实施层面，涉及到登记和许可证发放的问题。由于此前已经有 30 年的承包合同、如果发生了合同调整和冲突如何处理。 如果若干问题有逻辑联系，要先研究前提性的问题。即使没有，也要先提出 假设，假设前提性的问题，提出技术路线。例如，林权制度的实施研究，必须以 现行制度不变为假设和前提。否则，容易会思路不清，逻辑上也可能缺乏严密性。 假设包括制度假设、理论假设等，以之确定逻辑前提。 也可选择其中重要且自已能够驾驭的问题，先行研究。例如《高校自治研究》， 这个题目很重要，作者也有工作经验，但是可能驾驭不了。必须重视推导、注重 逻辑，因为目前制度建设很少，要从一般制度去推导、要通过历史方法去归纳分 析、用比较方法去借鉴，会非常难。 为了清晰地表现出逻辑关系，就必须准确地运用连接词，应当合乎语法规范。 【例】（表递进、表转折）“而、而且”不可用于主句句首，应用于从句句首。 用在主句句首时应使用“并且、然而”。 （三）发现 发现问题是发现需求的过程，是基于知识积累而来的能力，这需要培养，研 究本身就是发现问题的过程。 平时要注意观察，成为社会的观察者，每个人都在观察，有些看到了，有些 没有；有的敏锐，有的无意识。对现实中发生的重大事件，如奥运会、地震、雪 灾等，这里面包含了宪法、环保、经济法等问题。需要从现象中去归纳研究的问
题。 问题能否凝炼为一个问答句，是判断这一问题是否已经很好的概括，很好界 定的主要标志。概括自己所发现问题的能力也很重要，有时科学领域能够发现也 是一种成功，但是这些发现必须经过很好的概括。例如：《国务院分税制决定的 经济宪法学分析尝试》，其问题即是国务院分税制决定是否合宪。《大型公共活动 中政府维护公共安全职责的履行》，其问题是政府在大型公共活动中履行职责有 何法律要求。必须运用自身的语言体系、法学语言乃至行政法语言来进行概括。 但是，作为论文标题不可以是一个问答句，应当将创新性的结论作为标题。 在研究时，标题可能是暂定的，在完成后则可能需要修订。应当让读者从标题及 关键词即能明晰你的结论，使标题对读者产生冲击力。例如《行政诉讼的和解与 调解：基于公共参与和诚实信用》。 (四)跟踪 研究的问题成文后，在发表前，还要对论文所研究的问题进行不断的跟踪， 注意最新的动态。例如，我做的涉及行政行为的政府信息公开研究一一《具体行 政行为框架下的政府信息公开》没有从立法层面进行研究，而是从法律的实施和 运行层面进行研究，采用了案例分析的方法。在报告前，就不断的跟踪，有没有 新的案子出现，有没有影响结论或观点的成立。必须不断地进行检视。 【作业】课后尝试关注发现问题 同学们就三鹿奶粉事件等提出了可研究的问题：(1)食品免检制度的合法性 问题：(2)财政资金用于紧急救助的合法性问题：(3)行政机关的权限分工与职 责问题：(4)食品监管体制改革和完善；(5)废除免检制度的可诉性；(6)“反 垄断第一案”的判决理由。诉讼时效不得主动审查的适用问题：(7)南京物价局 限定商品房销售价格的合法性问题：(8)车辆限行的政策的合法性问题。 我觉得，表达时应尽可能简洁明了地表达自己的思想。听别人意见时，尽可 能将别人意见梳理出来，将其要点提炼出来。例如，《邓小平文选》不可能系统 地讲中国法治的问题，更不可能讲行政行为的问题。但是可以通过阅读将其中蕴 含着的思想提炼出来加以引用和运用。 表达时需要注意形式问题，必须注重规范性，这尤其是书面作业完成的要求。 口头表达应主动，应尽早，出去开会时代表单位、代表群体，因此要有底气、要
8 题。 问题能否凝炼为一个问答句，是判断这一问题是否已经很好的概括，很好界 定的主要标志。概括自己所发现问题的能力也很重要，有时科学领域能够发现也 是一种成功，但是这些发现必须经过很好的概括。例如：《国务院分税制决定的 经济宪法学分析尝试》，其问题即是国务院分税制决定是否合宪。《大型公共活动 中政府维护公共安全职责的履行》，其问题是政府在大型公共活动中履行职责有 何法律要求。必须运用自身的语言体系、法学语言乃至行政法语言来进行概括。 但是，作为论文标题不可以是一个问答句，应当将创新性的结论作为标题。 在研究时，标题可能是暂定的，在完成后则可能需要修订。应当让读者从标题及 关键词即能明晰你的结论，使标题对读者产生冲击力。例如《行政诉讼的和解与 调解：基于公共参与和诚实信用》。 （四）跟踪 研究的问题成文后，在发表前，还要对论文所研究的问题进行不断的跟踪， 注意最新的动态。例如，我做的涉及行政行为的政府信息公开研究——《具体行 政行为框架下的政府信息公开》没有从立法层面进行研究，而是从法律的实施和 运行层面进行研究，采用了案例分析的方法。在报告前，就不断的跟踪，有没有 新的案子出现，有没有影响结论或观点的成立。必须不断地进行检视。 【作业】课后尝试关注发现问题 同学们就三鹿奶粉事件等提出了可研究的问题：（1）食品免检制度的合法性 问题；（2）财政资金用于紧急救助的合法性问题；（3）行政机关的权限分工与职 责问题；（4）食品监管体制改革和完善；（5）废除免检制度的可诉性；（6）“反 垄断第一案”的判决理由。诉讼时效不得主动审查的适用问题；（7）南京物价局 限定商品房销售价格的合法性问题；（8）车辆限行的政策的合法性问题。 我觉得，表达时应尽可能简洁明了地表达自己的思想。听别人意见时，尽可 能将别人意见梳理出来，将其要点提炼出来。例如，《邓小平文选》不可能系统 地讲中国法治的问题，更不可能讲行政行为的问题。但是可以通过阅读将其中蕴 含着的思想提炼出来加以引用和运用。 表达时需要注意形式问题，必须注重规范性，这尤其是书面作业完成的要求。 口头表达应主动，应尽早，出去开会时代表单位、代表群体，因此要有底气、要
有自信。即使没有理，也要有三分气势。这是今后工作中所必须的。发言时，要 有眼神接触、观察反应、传递力量。谈判时，这尤其重要，因为可能随时作出让 步、发生变化或作出承诺。表达能力的训练，在学习阶段就应该加以重视。 在形式上，还需要注意记录，这非常重要。记录最基本的功能就是备忘。可 以形成好的字体，形成记录的习惯，这是尊重发言者的习惯，是参会、与会文明， 还可以形成听、记、思考三者结合的能力。记录不是留声机式的，而是抓住重点， 经过筛选和加工，形成三者统一的记录稿。有很多事情都具有两方面的影响一一 形式上的和内容上的。一些东西也具有历史价值，即使内容没有价值，也具有资 料的价值。因此记录都是非常重要的。在表达不同见解时，有了记录也就有了针 对性。 刚才大家观察到的问题，从内容上看，重复的太多，从选题的角度来看不够 具有新颖性。实际上发生的事件还有很多，例如爆炸、防空演习、残奥会等等， 不要集中在一个观察点上。 如果说观察对象是一个，但发现的问题是不同角度的，也可以。例如，三鹿 奶粉这一观察对象，后发言的同学一定要归纳前一同学的观察角度、强调自己的 观察角度及意义。 作选题时，要经过查新，这不取决于研究对象，而取决于研究的问题和角度。 法学与理工科不同，论文是师生讨论的结果。虽然学校取消了查新制度，但是自 己应当注意把握。 对于问题，要用一个疑问句来加以表达。例如，在这一事件中，关于食品免 检制度的合法性问题，有以下问题需要进一步的研究：当初的免检制度是否合 法？然后再阐释为什么会有这一疑问，要揭示展示矛盾，“当初取消检验是否有 法律依据，如果有法律依据，是否合法正当？如果合法、正当，是否及如何能够 避免类似事件的发生？”必须将问题凝炼成疑问句，并且按照逻辑关系提出。否 则，看到的就是现象，而不是问题，无法体现出专业人士的专业思考。另外，也 不要急于解答这些现象或问题。这是需要不断训练的。 对选题应当有充分的认识。问题的提出需要阅读相关的文献，包括法律文献 和研究文献。作为研究的选题与案件争议解决是两回事。它应是到目前为止，法 律上、理论上未解决的，而案件争议则仅仅是当事人对问题有不同认识，因此需 9
9 有自信。即使没有理，也要有三分气势。这是今后工作中所必须的。发言时，要 有眼神接触、观察反应、传递力量。谈判时，这尤其重要，因为可能随时作出让 步、发生变化或作出承诺。表达能力的训练，在学习阶段就应该加以重视。 在形式上，还需要注意记录，这非常重要。记录最基本的功能就是备忘。可 以形成好的字体，形成记录的习惯，这是尊重发言者的习惯，是参会、与会文明， 还可以形成听、记、思考三者结合的能力。记录不是留声机式的，而是抓住重点， 经过筛选和加工，形成三者统一的记录稿。有很多事情都具有两方面的影响—— 形式上的和内容上的。一些东西也具有历史价值，即使内容没有价值，也具有资 料的价值。因此记录都是非常重要的。在表达不同见解时，有了记录也就有了针 对性。 刚才大家观察到的问题，从内容上看，重复的太多，从选题的角度来看不够 具有新颖性。实际上发生的事件还有很多，例如爆炸、防空演习、残奥会等等， 不要集中在一个观察点上。 如果说观察对象是一个，但发现的问题是不同角度的，也可以。例如，三鹿 奶粉这一观察对象，后发言的同学一定要归纳前一同学的观察角度、强调自己的 观察角度及意义。 作选题时，要经过查新，这不取决于研究对象，而取决于研究的问题和角度。 法学与理工科不同，论文是师生讨论的结果。虽然学校取消了查新制度，但是自 己应当注意把握。 对于问题，要用一个疑问句来加以表达。例如，在这一事件中，关于食品免 检制度的合法性问题，有以下问题需要进一步的研究：当初的免检制度是否合 法？然后再阐释为什么会有这一疑问，要揭示展示矛盾，“当初取消检验是否有 法律依据，如果有法律依据，是否合法正当？如果合法、正当，是否及如何能够 避免类似事件的发生？”必须将问题凝炼成疑问句，并且按照逻辑关系提出。否 则，看到的就是现象，而不是问题，无法体现出专业人士的专业思考。另外，也 不要急于解答这些现象或问题。这是需要不断训练的。 对选题应当有充分的认识。问题的提出需要阅读相关的文献，包括法律文献 和研究文献。作为研究的选题与案件争议解决是两回事。它应是到目前为止，法 律上、理论上未解决的，而案件争议则仅仅是当事人对问题有不同认识，因此需
要法院加以解决。只有通过查阅文献，才能检证问题是否有意义。例如救助问题， 地震救助中的问题与其是否是同类的？这一问题是否已经解决？同类的还有其 他哪些形式？是否可以一体加以解决？经过认真分析后，才能有一个相对成熟的 选题。 如果由导师进行命题，选题的能力就得不到训练，因此，应当重视选题的训 练。当事件第一次发生时，可能不一定能够发现其背后的具有普遍性意义的问题。 例如，成年人改姓名的问题。上海有一女性申请改日本姓名，公安机关以管理秩 序为由予以驳回，后南京有一女性一一张翠花申请了改姓名，公安机关以重名太 多，不利于管理秩序为由不同意申请。即决定不同，理由相同，通过搜索相关案 件，发现公安机关都从管理秩序的角度进行考虑和决定，而没有从私权利的角度 进行考虑和决定。这里，就可以思考公权力对私权利的干预，公权力和私权利如 何平衡的问题。 对选题的深入分析，可以发现可以长期持久进行研究的领域，甚至是全新的 领域，这将决定研究的水平。 思维训练比知识传授可能更重要，知识可以自己去积累，思维训练需要引导。 三、文献资料的搜集 有同学会抱怨没有资料，实际上，如果资料很多，可能说明问题已经被研究 的很多了。有同学会询问如何搜集资料。实际上，办理案件过程中，证据必须靠 自己搜集。搜集资料的能力非常重要，需要训练。搜集资料需要广泛阅读，作笔 记。现在有了更现代化的条件，平常的积累更为便捷，更应该做积累的工作。例 如将材料根据问题分别放入不同文件夹。这样就会形成自己个性化的资料。在搜 集文献的过程中，通过思考，可能发现问题。搜集的过程有一个再阅读、再思考 的过程。在搜集过程要不断地分析、整理，编制目录，才能加以利用。通过编目， 可以节省很多的精力。 没有这样的积累，研究水平是不可能不断提高的，是不可能做出成绩来的。 除了平常积累以外，在已经确定选题或主题之后，还应继续全面地搜集资料， 要分析现有研究到了何种程度，这些研究能不能解决产生的问题。这就是课题申 请中的“国内外研究现状
10 要法院加以解决。只有通过查阅文献，才能检证问题是否有意义。例如救助问题， 地震救助中的问题与其是否是同类的？这一问题是否已经解决？同类的还有其 他哪些形式？是否可以一体加以解决？经过认真分析后，才能有一个相对成熟的 选题。 如果由导师进行命题，选题的能力就得不到训练，因此，应当重视选题的训 练。当事件第一次发生时，可能不一定能够发现其背后的具有普遍性意义的问题。 例如，成年人改姓名的问题。上海有一女性申请改日本姓名，公安机关以管理秩 序为由予以驳回，后南京有一女性——张翠花申请了改姓名，公安机关以重名太 多，不利于管理秩序为由不同意申请。即决定不同，理由相同，通过搜索相关案 件，发现公安机关都从管理秩序的角度进行考虑和决定，而没有从私权利的角度 进行考虑和决定。这里，就可以思考公权力对私权利的干预，公权力和私权利如 何平衡的问题。 对选题的深入分析，可以发现可以长期持久进行研究的领域，甚至是全新的 领域，这将决定研究的水平。 思维训练比知识传授可能更重要，知识可以自己去积累，思维训练需要引导。 三、文献资料的搜集 有同学会抱怨没有资料，实际上，如果资料很多，可能说明问题已经被研究 的很多了。有同学会询问如何搜集资料。实际上，办理案件过程中，证据必须靠 自己搜集。搜集资料的能力非常重要，需要训练。搜集资料需要广泛阅读，作笔 记。现在有了更现代化的条件，平常的积累更为便捷，更应该做积累的工作。例 如将材料根据问题分别放入不同文件夹。这样就会形成自己个性化的资料。在搜 集文献的过程中，通过思考，可能发现问题。搜集的过程有一个再阅读、再思考 的过程。在搜集过程要不断地分析、整理，编制目录，才能加以利用。通过编目， 可以节省很多的精力。 没有这样的积累，研究水平是不可能不断提高的，是不可能做出成绩来的。 除了平常积累以外，在已经确定选题或主题之后，还应继续全面地搜集资料， 要分析现有研究到了何种程度，这些研究能不能解决产生的问题。这就是课题申 请中的“国内外研究现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