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两部《劝学篇》 论谈中日现代化异同 ×××X
从两部《劝学篇》 论谈中日现代化异同 ××××
两部劝学篇 在19世纪下半叶的中国和日本,出现过两部书名完全相同的著作,这就是中国张 之洞的《劝学篇》和日本福泽谕吉的《劝学篇》。两部著作的目的都是要在东西方文 化交汇碰撞的背景下指示本国的发展方向,但是旨趣却大不相同,有本质的差异。 福泽谕吉的《劝学篇》中,通篇讲的是人的权利和人的发展,开篇第一句话是天 不生人上之人,也不生人下之人"。他从西方天赋人权"的理论出发,抨击了封建制 度和陈旧的伦理道德观念,指出人是生来平等的,"所以有贤预支别是由于学与不学 造成的”,所以他要”劝学",号召日本人民学习科学文化,追求真理,发扬独立精 神,提高个人素质。 张之洞《劝学篇》讲的也是使国家富强起来的途径,与福泽谕吉主张人的权力 相反,他恰恰是反对人的权利。在张之洞的《劝学篇》里,有这样的句子:"知君 臣之纲,则民权之说不可行也。""使民权之说一倡,愚民必喜,乱民必作,纪纲 不行,大乱四起。"人的解放和发展是社会全面进步的必要前提,没有高素质的国 民,就不可能建设高度文明的国家。福泽谕吉认识到了人的解放、人的发展的重要 性,而张之洞不但没有认识到,还极力反对。 两部《劝学篇》在本国都产生了很大影响,这正说明两国主流舆论在国家发 展方向上主张的不同,也可以至少部分地解释中日两国近代化进程的不同
两部劝学篇 在19世纪下半叶的中国和日本，出现过两部书名完全相同的著作，这就是中国张 之洞的《劝学篇》和日本福泽谕吉的《劝学篇》。两部著作的目的都是要在东西方文 化交汇碰撞的背景下指示本国的发展方向，但是旨趣却大不相同，有本质的差异。 张之洞《劝学篇》讲的也是使国家富强起来的途径，与福泽谕吉主张人的权力 相反，他恰恰是反对人的权利。在张之洞的《劝学篇》里，有这样的句子："知君 臣之纲，则民权之说不可行也。" "使民权之说一倡，愚民必喜，乱民必作，纪纲 不行，大乱四起。"人的解放和发展是社会全面进步的必要前提，没有高素质的国 民，就不可能建设高度文明的国家。福泽谕吉认识到了人的解放、人的发展的重要 性，而张之洞不但没有认识到，还极力反对。 福泽谕吉的《劝学篇》中，通篇讲的是人的权利和人的发展，开篇第一句话是"天 不生人上之人，也不生人下之人"。他从西方"天赋人权"的理论出发，抨击了封建制 度和陈旧的伦理道德观念，指出人是生来平等的，"所以有贤预支别是由于学与不学 造成的”，所以他要”劝学"，号召日本人民学习科学文化，追求真理，发扬独立精 神，提高个人素质。 两部《劝学篇》在本国都产生了很大影响，这正说明两国主流舆论在国家发 展方向上主张的不同，也可以至少部分地解释中日两国近代化进程的不同
为什么我们落后了? 笔者在日本留学进修期间代表“中国在日学人教育研究会”(担任 会长)邀请正在担任筑波大学校长江崎玲於奈先生(曾获诺贝尔物理奖) 给我们在日中国学人演讲“中日现代化之异同”,因为江崎先生撰写过 “建议中国再达世界GNP的“33.3%”-文(登载在1988年5月16日《读 卖先新闻》头版),据说我国在公元1800年的GNP占了世界总数的 333%,而到了1981年我国的GNP却只占世界总数的28%。其原因何在? 我国可以说是世界上文明发达最早的国家之一,曾在世界上取得 四大发明”(火药、造纸、指南针、印刷技术)那样的辉煌功绩,但 进入近代乃至今日,在一年一度发表的诺贝尔奖金获奖者中竟没一个是 拥有中华人民共和国国籍的公民,而日本已经有12人获得诺贝尔奖。我 国是比近邻日本早接触或多接受西方文化,并比日本处于有利的地理环 境,为何中国的现代化却落后于日本?
为什么我们落后了？ 我国可以说是世界上文明发达最早的国家之一，曾在世界上取得 “四大发明”（火药、造纸、指南针、印刷技术）那样的辉煌功绩，但 进入近代乃至今日，在一年一度发表的诺贝尔奖金获奖者中竟没一个是 拥有中华人民共和国国籍的公民，而日本已经有12人获得诺贝尔奖。我 国是比近邻日本早接触或多接受西方文化，并比日本处于有利的地理环 境，为何中国的现代化却落后于日本？ 笔者在日本留学进修期间代表 “中国在日学人教育研究会”（担任 会长）邀请正在担任筑波大学校长江崎玲於奈先生（曾获诺贝尔物理奖） 给我们在日中国学人演讲“中日现代化之异同”，因为江崎先生撰写过 “建议中国再达世界GNP的‘33.3%’”一文（登载在1988年5月16日《读 卖先新闻》头版），据说我国在公元1800年的GNP占了世界总数的 33.3%，而到了1981年我国的GNP却只占世界总数的2.8%。其原因何在？
中国的衰退 从世界发展史看,文艺复兴以后的西欧诸国发生了飞跃性变革,促进这些 变革的也有源于我国四大发明的功劳。诸如:火药改变了战争的形态,指南针 促进了航海业的发展,造纸和印刷技术推动了中世纪文化的进步。在1760年英 国的产业革命之前,我国可以说是当时世界文明的中心。但是,当我国还没有 自发地发展作为近代社会前提的资本主义之前,国门已被西欧列强用军舰炮火 打破了。从下表我国的GNP对世界的占有率就可以清楚地看到曾是世界强国的 我国日益衰退的变迁史 中国和日本对世界GNP的占有率 区分 中国 日本 1800年 33.3% 3.5% 1900年 6.2 2.4 1950年 4.7% 2.9% 1970年 4.9% 6.0% 1981年 2.8 9.8%
中国的衰退 中国和日本对世界GNP的占有率 区 分 中国 日本 1800年 33.3% 3.5% 1900年 6.2% 2.4% 1950年 4.7% 2.9% 1970年 4.9% 6.0% 1981年 2.8% 9.8% 从世界发展史看，文艺复兴以后的西欧诸国发生了飞跃性变革，促进这些 变革的也有源于我国四大发明的功劳。诸如：火药改变了战争的形态，指南针 促进了航海业的发展，造纸和印刷技术推动了中世纪文化的进步。在1760年英 国的产业革命之前，我国可以说是当时世界文明的中心。但是，当我国还没有 自发地发展作为近代社会前提的资本主义之前，国门已被西欧列强用军舰炮火 打破了。从下表我国的GNP对世界的占有率就可以清楚地看到曾是世界强国的 我国日益衰退的变迁史
中国和日本两国近代综合国情比较 19世纪中叶前后,中国和日本都受西欧列强侵略势力染指,面临深刻的危机 为了维持国家独立和民族生存,不得不走上西欧式近代化之道。如上表所见,中国 和日本在近代化过程中呈现出各种各样差异 相差 类似事项 年 头 年 年数 开办外语学校 同文馆 1862 洋学所 1855 7年 购买轮船 商船亚丁(Aden)号1862 咸海丸 1857 5年 设立工场 安庆军械所 1864 横须贺造船所 1864 开设电信设备上海和香港之间 1871 东京和横滨之间 1869 年年 派遣留学生 美国留学 1872 荷兰留学 1862 10年 发行报纸 《昭文新报》 1873 《中外新闻》 1868 5年 建设铁路 上海和吴淞之间 1876 东京和横滨之间 1872 4年 改革文字运动 《一目了然初阶》 1892 《汉字御废止之仪》1866 26年 民众政治运动公车上书 1895 建议设立民选议院 1874 21年 发行杂志 《时务报》 1896 《西洋杂志》 1867 29年 创始师范教育南洋公学师范院 1897 师范学校 1872 25年 近代学校制度 《钦定学堂章程》 1902 《学制》 1872 设立国立大学京师大学堂 1902 东京帝国大学 1877 5年 政治革新 废除科举诏书 1905 五条誓文 1868 37年 立宪予告 准备立宪上谕 1906 设立国会诏书 1881 发型开禁 自由理发 1911 自由散发 1871 40年 实施新历 太阳历 1912 太阳历 1873 39年 改革货币制 实行法币 1935 新货币制度 1871 64年 颁布宪法 中华民国宪法 1947大日本帝国宪法188958年
中国和日本两国近代综合国情比较 19世纪中叶前后，中国和日本都受西欧列强侵略势力染指，面临深刻的危机。 为了维持国家独立和民族生存，不得不走上西欧式近代化之道。如上表所见，中国 和日本在近代化过程中呈现出各种各样差异。 类似事项 中 国 日 本 相差 事 项 年 事 项 年 年数 开办外语学校 购买轮船 设立工场 开设电信设备 派遣留学生 发行报纸 建设铁路 改革文字运动 民众政治运动 发行杂志 创始师范教育 近代学校制度 设立国立大学 政治革新 立宪予告 发型开禁 实施新历 改革货币制 颁布宪法 同文馆 商船亚丁（Aden）号 安庆军械所 上海和香港之间 美国留学 《昭文新报》 上海和吴淞之间 《一目了然初阶》 公车上书 《时务报》 南洋公学师范院 《钦定学堂章程》 京师大学堂 废除科举诏书 准备立宪上谕 自由理发 太阳历 实行法币 中华民国宪法 1862 1862 1864 1871 1872 1873 1876 1892 1895 1896 1897 1902 1902 1905 1906 1911 1912 1935 1947 洋学所 咸海丸 横须贺造船所 东京和横滨之间 荷兰留学 《中外新闻》 东京和横滨之间 《汉字御废止之仪》 建议设立民选议院 《西洋杂志》 师范学校 《学制》 东京帝国大学 五条誓文 设立国会诏书 自由散发 太阳历 新货币制度 大日本帝国宪法 1855 1857 1864 1869 1862 1868 1872 1866 1874 1867 1872 1872 1877 1868 1881 1871 1873 1871 1889 7年 5年 0年 2年 10年 5年 4年 26年 21年 29年 25年 30年 25年 37年 25年 40年 39年 64年 58年
中国和日本两国现代综合国情比较 区分 中 国 日 本 正式国名 中华人民共和国 日本国 总人口 12亿9533千万人(2000年) 1亿2628万人(2001年) 现行宪法 1982年12月生效 1947年5月生效 国会制度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一院制) 众议院参议院(两院制) 国内生产总额(CDP)9911亿9400万美元(1999年) 45219亿美元(1999年 平均每人的GDP 782美元(1999年) 3万5715美元(1999年) GDP实际增长率 8%(2000年) 0.8%(2000年) 国家外汇储备 1656亿美元(2000年) 2881亿美元(1999年) 贸易收支(输出) 1951亿5000万美元(1999年) 4176亿美元(1999年) 贸易收支(输入) 1657亿8800万美元(1999年) 3100亿美元(1999年 主要贸易国家 日本、美国、韩国、德国等 美国、中国、韩国、德国等 失业率 3.1%(2000年) 4.7%(1999年) 森林占国土面积 14.3%(1995年) 66.8%(1995年) 平均寿命 71.8岁(2000年) 男77岁,女83岁(1999年) 婴儿死亡率(1000人)6.46%(20009) 3.7%(1997年) 识字率 9328%(2000年,15岁以上) 100%(2000年) 义务教育 7~16岁(9年制) 6~15岁(9年制 发行报纸数量(%年)日刊报平均1000人38种、50部 平均1000人122种、578部 电视机 平均1000人321台(1997年) 1000人686台(1997年 电话 平均100人7只(1998年) 100人50.3只(1998年) 6.2台(1998年) 医疗每10)均数29只床位医生(9 16只床位2名医生(1998年)
中国和日本两国现代综合国情比较 区 分 中 国 日 本 正式国名 总人口 现行宪法 国会制度 国内生产总额（GDP） 平均每人的GDP GDP实际增长率 国家外汇储备 贸易收支（输出） 贸易收支（输入） 主要贸易国家 失业率 森林占国土面积 平均寿命 婴儿死亡率（1000人） 识字率 义务教育 发行报纸数量（96年） 电视机 电话 公共电话1000人均数 医疗每100人均数 中华人民共和国 12亿9533千万人（2000年） 1982年12月生效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一院制） 9911亿9400万美元（1999年） 782美元（1999年） 8% （2000年） 1656亿美元（2000年） 1951亿5000万美元（1999年） 1657亿8800万美元（1999年） 日本、美国、韩国、德国等 3．1% （2000年） 14．3% （1995年） 71．8岁 （2000年） 6．46% （2000年） 93.28%（2000年，15岁以上） 7~16岁（9年制） 日刊报平均1000人38种、50部 平均1000人321台（1997年） 平均100人7只（1998年） 2．1台（1998年） 2．9只床位、2名医生（1998年） 日本国 1亿2628万人（2001年） 1947年5月生效 众议院·参议院（两院制） 45219亿美元（1999年） 3万5715美元（1999年） 0．8% （2000年） 2881亿美元（1999年） 4176亿美元（1999年） 3100亿美元（1999年） 美国、中国、韩国、德国等 4．7% （1999年） 66．8% （1995年） 男77岁，女83岁（1999年） 3．7% （1997年） 100% （2000年） 6~15岁（9年制） 平均1000人122种、578部 1000人686台（1997年） 100人50．3只（1998年） 6．2台（1998年） 16只床位2名医生（1998年）
“中体西用”与“和魂洋才”政治经济理念之 鸦片战争失败以后,清朝政府被迫签订一系列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 面临西欧列强不断的威胁与侵略,我国和日本都有“力不如人,必遭人辱” 之共识,试图实行国家主义的富国强兵路线。而贯彻这条路线的政治经济 理念,我国叫做“中体西用”,日本称为“和魂洋才 中体西用 和魂洋才 儒家文化 东方精神 富国强兵 富国强兵 兴办产业 + 兴办产业 西方技术、文明开化 文化 西方技术 表面近代化、消极性的 积极地理解近代化含意、 不断强化近代的基础
“中体西用”与“和魂洋才”政治经济理念之 鸦片战争失败以后，清朝政府被迫签订一系列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 异 面临西欧列强不断的威胁与侵略，我国和日本都有“力不如人，必遭人辱” 之共识，试图实行国家主义的富国强兵路线。而贯彻这条路线的政治经济 理念，我国叫做“中体西用”，日本称为“和魂洋才”。 儒家文化 西方技术 中体西用 ＋ 东方精神 西方技术、 文化 和魂洋才 富国强兵 兴办产业 富国强兵 兴办产业 文明开化 表面近代化、消极性的 积极地理解近代化含意、 不断强化近代的基础
4消极摄取型”和“积极摄取型”文化形态之 中日两国同属汉字文化圈。日本汉字是学中国,过去日本人墨守中国人汉字写 法的成规。到了幕府末期及明治维新,日本开始直接从欧洲输入新文化。并且,借 汉字制作新名词。清末以来,我国的新名词大半是从日本输入。利用文字输入外来 文化也反映出中国“消极摄取型”和日本“积极摄取型”文化形态各自所具有的特 征 中国 日本 把儒家思想作为维持封建社会体制 儒家思想和政治 的基本原理,轻视培养近代国/直接利用儒家思想重视培养国家主义和尊 家意识 皇忠国的精神 儒家道德观 忠孝仁义道德观限于个人和家族伦忠孝仁 道德观从个人拓展到对皇室、国 理关系范围 家的关系 儒家学说和科学思想常处在保守与 儒家思想和外来科学 革新的相互矛盾之中,没能有儒家的伦理思想与西欧的科学思想巧妙地 效地使两者融合 融合,同等相待和重视实践。 儒家思想和向外学习以儒家伦理为基本吸收西欧的科学以儒家伦理为基本吸收西欧的科学思想与 儒家思想和近代化由于外力的一种反动所产生的反复在预测或预感外国的侵略之际就谋求自立 几次后才开始觉醒被动型的 自强主动型的
“消极摄取型”和“积极摄取型”文化形态之 中日两国同属汉字文化圈。日本汉字是学中国，过去日本人墨守中国人汉字写 异 法的成规。到了幕府末期及明治维新，日本开始直接从欧洲输入新文化。并且，借 汉字制作新名词。清末以来，我国的新名词大半是从日本输入。利用文字输入外来 文化也反映出中国“消极摄取型”和日本“积极摄取型”文化形态各自所具有的特 征。 中 国 日 本 儒家思想和政治 把儒家思想作为维持封建社会体制 的基本原理，轻视培养近代国 家意识 直接利用儒家思想重视培养国家主义和尊 皇忠国的精神 儒家道德观 忠孝仁义道德观限于个人和家族伦 理关系范围 忠孝仁义道德观从个人拓展到对皇室、国 家的关系 儒家思想和外来科学 儒家学说和科学思想常处在保守与 革新的相互矛盾之中，没能有 效地使两者融合 儒家的伦理思想与西欧的科学思想巧妙地 融合，同等相待和重视实践。 儒家思想和向外学习 以儒家伦理为基本吸收西欧的科学 思想与技艺，消极的 以儒家伦理为基本吸收西欧的科学思想与 技艺，积极的 儒家思想和近代化 由于外力的一种反动所产生的反复 几次后才开始觉醒被动型的 在预测或预感外国的侵略之际就谋求自立 自强主动型的
李鸿章与森有礼 1875年日本驻中国公使森有礼拜访李鸿章时, 李鸿章对日本民族服装日趋欧化,似与东方文化 传统诀别之举感到吃惊。森有礼却认为"学习他 国所长乃是我国之优良传统"。李鸿章接着问:" 阁下舍弃贵国传统服装,受欧洲支配,难道不为 此惭愧。"森有礼答道:"我并不为此感到惭愧, 甚至为这些变革而骄傲。"李鸿章对此只好表明: 我国决不进行这样的变革。" 擅长学习他国长处"的日本,自明治维新后由落后的岛国一跃成为世界强 国。而以李鸿章等为代表的中国洋务派只是部分地引进西欧的科学与军事技术, 这虽在客观上对促进中国的近代化起过一些作用,但从本质上看其目的却是在 于拥护和强化清王朝的封建统治。包括洋务派在内的那种封建愚昧的思想观念 和腐败意识,充满弊害的传统道德观依然阻碍着人们学习先进诸国。我国和日 本这样两种不同性质的改革观,正反映出两国19世纪以来各自不同的历史进程
李鸿章与森有礼 1875年日本驻中国公使森有礼拜访李鸿章时， 李鸿章对日本民族服装日趋欧化，似与东方文化 传统诀别之举感到吃惊。森有礼却认为"学习他 国所长乃是我国之优良传统"。李鸿章接着问：" 阁下舍弃贵国传统服装，受欧洲支配，难道不为 此惭愧。"森有礼答道："我并不为此感到惭愧， 甚至为这些变革而骄傲。"李鸿章对此只好表明： "我国决不进行这样的变革。" 擅长学习他国长处"的日本，自明治维新后由落后的岛国一跃成为世界强 国。而以李鸿章等为代表的中国洋务派只是部分地引进西欧的科学与军事技术， 这虽在客观上对促进中国的近代化起过一些作用，但从本质上看其目的却是在 于拥护和强化清王朝的封建统治。包括洋务派在内的那种封建愚昧的思想观念 和腐败意识，充满弊害的传统道德观依然阻碍着人们学习先进诸国。我国和日 本这样两种不同性质的改革观，正反映出两国19世纪以来各自不同的历史进程
大陆文化与岛国文化 我国和日本同文同种,同属东亚儒家文化圈国家,容易使人们忽视两 国在文化上的差异。我国是大陆文化,而日本是岛国文化。 对于外来文化的引进方式而言,我国是 消极摄取型”;我国文化长期处于优越的 地位,因而形成唯我独尊的基本形态 日本对外来文化不像我国这样等闲视之, 而是谦虚好学和积极引用,只要对我有用,就 呵可以心安理得地大胆引进。还有,在引进外来 文化之际,不单单是技术,也包括哲学思想和 文化艺术等,是全面地引进,并且不是分散地 而经常整套整套地引进。这种基本的文化形态, 可谓“全面摄取型”,这也是日本吸收外来文 圆化获得成功的重要因素
大陆文化与岛国文化 我国和日本同文同种，同属东亚儒家文化圈国家，容易使人们忽视两 国在文化上的差异。我国是大陆文化，而日本是岛国文化。 对于外来文化的引进方式而言，我国是 “消极摄取型”；我国文化长期处于优越的 地位，因而形成唯我独尊的基本形态。 日本对外来文化不像我国这样等闲视之， 而是谦虚好学和积极引用，只要对我有用，就 可以心安理得地大胆引进。还有，在引进外来 文化之际，不单单是技术，也包括哲学思想和 文化艺术等，是全面地引进，并且不是分散地 而经常整套整套地引进。这种基本的文化形态， 可谓“全面摄取型”，这也是日本吸收外来文 化获得成功的重要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