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道路客运发展定位研究 田仪顺2 (交通运輸部公路科学研究院,北京,10008) 摘要:;“互联网十”时代的到来给客运出行领域带来的影响是全方位的。本文从 剖析道路客运供给水平与公众对美好出行需求之间不平衡不充分的矛盾入手,着力 分析了“互联网+”道路客运发展形式,明确了道路客运发展的新定位,提出了推 进定制客运将成为道路客运发展的新方向和新重点。 关键词: “互联网+”;道路客运;定位 中图分类号:U238 Research on Development Orientation of Internet +Highway Passenger Tian yishun (Research Institute of Highway Ministry of Transport, Beijing, 100088 Abstract: "Internet +to highway passenger and travel field has brought a profound impact Primarily, this paper dissects the contradiction between unbalanced and inadequate supply of paper focuses on the analysis of the Zz Browing needs for a better travel demand.Then the highway passenger and the people's eve ternet+"intercity travel mode, and puts forward the promotion of customized passenger transport will become the new on and new emphasis of highway passenger transport development. ey words: Internet + Highway passenger; Orientation 、问题的提出 在信息技术迅猛发展的今天,互联网已经成为继领土、领海、领空之后的“第四次领土”。 随着2015年国家“互联网+”战略行动的提出,再到2017年政府工作报告首次关注“人工智 能”’应该说来,“互联网+”、移动互联、区块链、5G技术等关注度不断升温,其影响力不再 基金项目:2018年交通运输战略规划研究项目《互联网和大数据对道路客运影响及政府管理创新硏究》 通讯作者:田仪顺(1984-),男,湖北应城人,博士,副研究员,主要研究方向为运输经济、“互联网+” 运输服务
“互联网+”道路客运发展定位研究1 田仪顺2 （交通运输部公路科学研究院，北京，100088） 摘 要： “互联网+”时代的到来给客运出行领域带来的影响是全方位的。本文从 剖析道路客运供给水平与公众对美好出行需求之间不平衡不充分的矛盾入手，着力 分析了“互联网+”道路客运发展形式，明确了道路客运发展的新定位，提出了推 进定制客运将成为道路客运发展的新方向和新重点。 关键词： “互联网+”；道路客运；定位 中图分类号：U238 Research on Development Orientation of "Internet +"Highway Passenger Tian Yishun (Research Institute of Highway Ministry of Transport, Beijing, 100088） Abstract: "Internet +" to highway passenger and travel field has brought a profound impact. Primarily，this paper dissects the contradiction between unbalanced and inadequate supply of highway passenger and the people's ever-growing needs for a better travel demand. Then the paper focuses on the analysis of the “Internet+" intercity travel mode, and puts forward the new development of highway passenger transport. Finally, this paper clarifies that the promotion of customized passenger transport will become the new direction and new emphasis of highway passenger transport development. key words: Internet +; Highway passenger; Orientation 一、问题的提出 在信息技术迅猛发展的今天，互联网已经成为继领土、领海、领空之后的“第四次领土”。 随着2015年国家“互联网+”战略行动的提出，再到2017年政府工作报告首次关注“人工智 能”，应该说来，“互联网+”、移动互联、区块链、5G技术等关注度不断升温，其影响力不再 基金项目：2018 年交通运输战略规划研究项目《互联网和大数据对道路客运影响及政府管理创新研究》。 通讯作者：田仪顺（1984-），男，湖北应城人，博士，副研究员，主要研究方向为运输经济、“互联网+” 运输服务
局限于互联网产业本身及电子商务领域,而是扩展到制造业、金融业、物流业等经济活动的 方方面面。人们对于互联网的认识已由传统的工具、渠道上升到基础设施,特别是移动通信 与互联网结合产生移动互联网后,互联网进一步向实体经济渗透,分享经济、数字经济、互 联网经济等新经济井喷式发展,有硏究提出“第四次工业革命”正在到来,认为新一代互联 网技术是新一轮工业革命的基础。无论是“互联网+”或“+互联网”,“互联网+”时代的到 来对各行各业产生了深刻影响,有些影响甚至还是颠覆性的、革命性的。“互联网+”、移动 互联网等新一代信息技术重点解决了人在移动过程中的高效互联问题,与客运服务的核心功 能完全一致 党的十九大报告明确指出我国发展新的历史方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我 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 盾。我国道路客运服务发展的主要矛盾己经转化为客运供给体系质量和效率不能满足人民 群众对高品质出行需求的矛盾。道路客运领域作为与老百姓出行直接相关的行业,也不可避 免的受到了“互联网+”的影响与冲击,认识“互联网+”对道路客运行业的影响原理,把握 客运服务的本质,明确道路客运发展定位,树立以人民为中心的思想,把人民对美好出行生 活的向往作为奋斗目标,着力解决道路客运供给水平与公众需求之间的矛盾,显得尤为重要。 二、“互联网+”道路客运发展形式 由于道路客运从法规定义上,主要包括班线客运和包车客运两种。但立足于公众需求视 角,从全国“互联网+”道路客运定制服务开展情况来看,除了一部分是依托传统的道路客 运企业开展的定制服务外,还有大多都是依托互联网平台开展定制出行服务,尤其是城际客 运出行定制领域,跨界现象比较突出。归纳起来表现为以下几种 (一)道路客运企业开展定制服务 当前,全国开展道路客运定制服务的经营主体多为传统道路客运企业,主要利用班线客 运及旅游包车客运经营资源开展定制客运业务。从开行区域来看,为省内、跨省的毗邻城市 之间,距离在200公里以内为主。例如,广东省定制道路客运服务经营区域主要集中在珠三 角地区,江苏主要是省内尤其是市到县或到毗邻的上海市。在车型选择上,以719座为主力 优选车型。再如,江苏以7座乘用车为主,浙江719座小型车辆为主,广东则是9座商务车、 40ˆ50座大巴车均有。从票价来看,江苏、浙江定制道路班线价格基本比传统高20%~40%,广 东基本维持在同线路班线执行票价的6~7折水平。道路客运定制服务主要有两种运行模式 1.“道路客运+互联网”服务模式 也称“自营模式”。主要是由以传统道路客运企业主体,依托互联网平台(道路客运企 业主导或政府主导开发智能出行平台、互联网企业开发智能出行平台)合作开展定制客运服 务。这种模式中,互联网平台属于信息服务商。以江苏“巴士管家”浙江“巴巴快巴”广 东“如约城际”、深圳“运发出行”等互联网平台为例,都是依托省联网售票平台搭建,由
局限于互联网产业本身及电子商务领域，而是扩展到制造业、金融业、物流业等经济活动的 方方面面。人们对于互联网的认识已由传统的工具、渠道上升到基础设施，特别是移动通信 与互联网结合产生移动互联网后，互联网进一步向实体经济渗透，分享经济、数字经济、互 联网经济等新经济井喷式发展，有研究提出“第四次工业革命”正在到来，认为新一代互联 网技术是新一轮工业革命的基础。无论是“互联网+”或“+互联网”，“互联网+”时代的到 来对各行各业产生了深刻影响，有些影响甚至还是颠覆性的、革命性的。“互联网+”、移动 互联网等新一代信息技术重点解决了人在移动过程中的高效互联问题，与客运服务的核心功 能完全一致。 党的十九大报告明确指出我国发展新的历史方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我 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 盾[1]。我国道路客运服务发展的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客运供给体系质量和效率不能满足人民 群众对高品质出行需求的矛盾。道路客运领域作为与老百姓出行直接相关的行业，也不可避 免的受到了“互联网+”的影响与冲击，认识“互联网+”对道路客运行业的影响原理，把握 客运服务的本质，明确道路客运发展定位，树立以人民为中心的思想，把人民对美好出行生 活的向往作为奋斗目标，着力解决道路客运供给水平与公众需求之间的矛盾，显得尤为重要。 二、“互联网+”道路客运发展形式 由于道路客运从法规定义上，主要包括班线客运和包车客运两种。但立足于公众需求视 角，从全国“互联网+”道路客运定制服务开展情况来看，除了一部分是依托传统的道路客 运企业开展的定制服务外，还有大多都是依托互联网平台开展定制出行服务，尤其是城际客 运出行定制领域，跨界现象比较突出。归纳起来表现为以下几种： （一）道路客运企业开展定制服务 当前，全国开展道路客运定制服务的经营主体多为传统道路客运企业，主要利用班线客 运及旅游包车客运经营资源开展定制客运业务。从开行区域来看，为省内、跨省的毗邻城市 之间，距离在200公里以内为主。例如，广东省定制道路客运服务经营区域主要集中在珠三 角地区，江苏主要是省内尤其是市到县或到毗邻的上海市。在车型选择上，以7~19座为主力 优选车型。再如，江苏以7座乘用车为主，浙江7~19座小型车辆为主，广东则是9座商务车、 40~50座大巴车均有。从票价来看，江苏、浙江定制道路班线价格基本比传统高20%~40%，广 东基本维持在同线路班线执行票价的6~7折水平。道路客运定制服务主要有两种运行模式： 1.“道路客运+互联网”服务模式 也称“自营模式”。主要是由以传统道路客运企业主体，依托互联网平台（道路客运企 业主导或政府主导开发智能出行平台、互联网企业开发智能出行平台）合作开展定制客运服 务。这种模式中，互联网平台属于信息服务商。以江苏“巴士管家”、浙江“巴巴快巴”、广 东“如约城际”、深圳“运发出行”等互联网平台为例，都是依托省联网售票平台搭建，由
省内主要地市龙头骨干客运企业联合成立线上平台公司,在既有班线资源基础上,开展定制 客运服务,运营企业在停靠站点、运营模式上自主权加大 2.“互联网+”道路客运服务模式 类似于无车承运人模式。这种模式最大的特点是互联网平台属于运输服务的承运主体, 由互联网平台发布客运服务信息,组织客流,收取票款,并通过与实际承运人(含客运企业 及其承包人和非营运车辆的所属单位)签订包车合同,将乘客运送服务外包给实际承运人 实际承运人则按照互联网平台的要求组织车辆,运送乘客,依据业务量(使用车辆、运送线 路、运送次数等)取得收入。以广东“淘巴士”为例,主要利用互联网平台组客,组织包车 企业开行定点、定线的班线和高校专线,自主定价和设置上落客,以淘巴土品牌对外经营, 具有承运人的明显特征,当然这种模式突破了现行客运管理对班车、包车的管理界线,现行 法律法规难以对其约東。此外,携程、巴士365(中国公路客票网)、12308汽车票预定平台 等等客票代理互联网平台,由于掌握了大量的线上乘客C端用户出行数据信息,也会利用传 统线下资源吸引倒流客户资源,拓展进入到类似无车承运人的“互联网+”道路客运服务模 式。例如,携程除了代售客票外,在部分区域和线路上会组织包车企业开行定线的旅客专线。 (二)私人小客车以合乘名义开展城际出行定制服务 私人小客车合乘,也称为拼车、顺风车,是由合乘服务提供者事先发布出行信息,出行 线路相同的人选择乘坐合乘服务提供者的小客车、分摊部分出行成本或免费互助的共享出行 方式。根据滴滴顺风车对外披露的数据:2016年春运期间滴滴顺风车共运送190万乘客跨城 出行;2017年春运期间运送848万乘客跨城出行,接近南航国内航班在春运期间的运送人数 2018年预计将运送3300万乘客,占到民航预测数据的50.77%、铁路旅客发送量的8.48%。但 是,目前各地大量存在着私家车以合乘名义,利用微信、Q、滴滴等互联网平台变向从事道 路客运经营活动行为。 (三)网约车长期经营城际线路 2017年8月以来,滴滴出行在其快车业务板快下相继上线了成都至德阳、长株潭以及苏 州至无锡等城际专线服务。网约车从事城际出行服务势头呈现出加速扩张态势。按照网约车 管理办法规定:网约车应当在许可的经营区域内从事经营活动,超出许可的经营区域的,起 讫点一端应当在许可的经营区域内。在实际运营中,一方面,部分网约车也打着“一端”在 城市的幌子,长期变相从事城乡、城际间道路旅客运输经营活动,已与网约车作为城市公共 交通的补充功能定位明显不符,加剧了与道路客运之间的矛盾。另一方面,还有很多平台上 的“网约车”并未真正取得运营资格。 (四)利用租赁车辆从事城际出行服务 部分汽车租赁公司利用租赁车辆,依托互联网、微信、Q等渠道组客,通过多方合同形 式,开展城际出行定制服务。如西安雨辰汽车租赁公司在甘肃合水县投放30辆租赁车辆,违
省内主要地市龙头骨干客运企业联合成立线上平台公司，在既有班线资源基础上，开展定制 客运服务，运营企业在停靠站点、运营模式上自主权加大。 2.“互联网+”道路客运服务模式 类似于无车承运人模式。这种模式最大的特点是互联网平台属于运输服务的承运主体， 由互联网平台发布客运服务信息，组织客流，收取票款，并通过与实际承运人（含客运企业 及其承包人和非营运车辆的所属单位）签订包车合同，将乘客运送服务外包给实际承运人。 实际承运人则按照互联网平台的要求组织车辆，运送乘客，依据业务量（使用车辆、运送线 路、运送次数等）取得收入。以广东“淘巴士”为例，主要利用互联网平台组客，组织包车 企业开行定点、定线的班线和高校专线，自主定价和设置上落客，以淘巴士品牌对外经营， 具有承运人的明显特征，当然这种模式突破了现行客运管理对班车、包车的管理界线，现行 法律法规难以对其约束。此外，携程、巴士365（中国公路客票网）、12308汽车票预定平台 等等客票代理互联网平台，由于掌握了大量的线上乘客C端用户出行数据信息，也会利用传 统线下资源吸引倒流客户资源，拓展进入到类似无车承运人的“互联网+”道路客运服务模 式。例如，携程除了代售客票外，在部分区域和线路上会组织包车企业开行定线的旅客专线。 （二）私人小客车以合乘名义开展城际出行定制服务 私人小客车合乘，也称为拼车、顺风车，是由合乘服务提供者事先发布出行信息，出行 线路相同的人选择乘坐合乘服务提供者的小客车、分摊部分出行成本或免费互助的共享出行 方式。根据滴滴顺风车对外披露的数据：2016年春运期间滴滴顺风车共运送190万乘客跨城 出行；2017年春运期间运送848万乘客跨城出行，接近南航国内航班在春运期间的运送人数； 2018年预计将运送3300万乘客，占到民航预测数据的50.77%、铁路旅客发送量的8.48%。但 是，目前各地大量存在着私家车以合乘名义，利用微信、QQ、滴滴等互联网平台变向从事道 路客运经营活动行为。 （三）网约车长期经营城际线路 2017年8月以来，滴滴出行在其快车业务板快下相继上线了成都至德阳、长株潭以及苏 州至无锡等城际专线服务。网约车从事城际出行服务势头呈现出加速扩张态势。按照网约车 管理办法规定：网约车应当在许可的经营区域内从事经营活动，超出许可的经营区域的，起 讫点一端应当在许可的经营区域内。在实际运营中，一方面，部分网约车也打着“一端”在 城市的幌子，长期变相从事城乡、城际间道路旅客运输经营活动，已与网约车作为城市公共 交通的补充功能定位明显不符，加剧了与道路客运之间的矛盾。另一方面，还有很多平台上 的“网约车”并未真正取得运营资格。 （四）利用租赁车辆从事城际出行服务 部分汽车租赁公司利用租赁车辆，依托互联网、微信、QQ等渠道组客，通过多方合同形 式，开展城际出行定制服务。如西安雨辰汽车租赁公司在甘肃合水县投放30辆租赁车辆，违
规从事合水至西安、兰州、银川等城市的省际班线客运业务。综上,城际出行定制服务的几 种形式对比分析见下表1 表1城际出行定制服务形式对比 道路客运开展定制服务 私人小客车 形式 以合乘名义网约车利用租赁车 “道路客运+互 “互联网+”道路 开展城际出长期经营城辆从事城际 际线路 出行服务 联网”服务模式 客运服务模式 行定制服务 适用法规 《道路旅客运输及客运站管理规定》 《网络预约出租汽车经营服 务管理暂行办法》 经营主体 传统道路客运企 互联网平台企业 私家车 网约车 汽车租赁企 起讫点一端 经营范围 在班线/包车客运许可经营范围内 在许可经营 开行区域省内、跨省的毗邻城市之间,距离在200 公里以内为主 跨城 使用车辆 719座小型车辆为主 7座及以下乘7座及以下乘7座及以下 乘用车 需符合安全生产等一系列要求 全管理及投入较低 合法性 合法游离在行业管理部门监管之少量合法,大合法,但很多 外,暂无法定性 量不合法 网约车并未 非法 取得资格 三、道路客运发展的新定位 道路客运是综合运输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保障人民群众便捷出行的基础性服务行业 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道路客运行业每年完成客运量约200亿人,解决320余万人的就业, 年产值超过4000亿元,为经济社会发展和人民群众出行发挥了重要作用。然而近年来,随着 综合交通运输体系的不断完善特别是高铁的快速发展,道路客运呈现出供给总量过剩的局 面,集中体现在“两个下降”:一方面是道路客运量占比下降。2017年道路客运量同比下降 2.7%,在综合运输体系中占比下降约2%。另一方面是长途客运班线运量下降。全国800公里 以上长途客运线路5937条,实载率已从高峰时期的53%下降到目前的42%。道路运输的技术经 济特点,决定了一般情况下其不适合800公里以上长距离运输。与此同时,道路客运存在的 发展方式粗放、服务水平不高、安全保障能力不强、行政管制较多、比较优势不明显等深层 次问题日益显现,迫切需要从优化道路客运供给结构的角度出发,科学确立道路客运发展定 位,促进道路客运合理归位。从道路运输本身的技术特性出发,道路客运具有基础性、衔接 性和多样性的典型和比较优势。具体表现在 第一,基础性。基础性是指普遍服务社会功能不可或缺、不可替代的,也是道路运输在 综合运输体系中的社会服务功能定位。以基础性为核心就是坚定不移地巩固道路运输在国民 经济和社会发展中的基础性作用。第二,衔接性。衔接性是指与其他运输方式的有效衔接, 主动融入,是道路运输在综合运输体系中的发展途径和功能定位。以衔接性为突破口就是针 对当前道路运输所处的发展阶段。有机衔接的纽带作用是协调发展的充分必要条件,将其作 为道路运输的发展途径和功能定位,以促进道路基础设施建设与道路运输协调发展,促进与
规从事合水至西安、兰州、银川等城市的省际班线客运业务。综上，城际出行定制服务的几 种形式对比分析见下表1。 表 1 城际出行定制服务形式对比 形式 项目 道路客运开展定制服务 私人小客车 以合乘名义 开展城际出 行定制服务 网约车 长期经营城 际线路 利用租赁车 辆从事城际 “道路客运+互 出行服务 联网”服务模式 “互联网+”道路 客运服务模式 适用法规 《道路旅客运输及客运站管理规定》 《网络预约出租汽车经营服 务管理暂行办法》 无 经营主体 传统道路客运企 业 互联网平台企业 私家车 网约车 汽车租赁企 业 经营范围 在班线/包车客运许可经营范围内 起讫点一端 在许可经营 区域 开行区域 省内、跨省的毗邻城市之间，距离在 200 公里以内为主 跨城 使用车辆 7~19 座小型车辆为主 7 座及以下乘 用车 7 座及以下乘 用车 7 座及以下 乘用车 安全管理 需符合安全生产等一系列要求 安全管理及投入较低 合法性 合法 游离在行业管理部门监管之 外，暂无法定性 少量合法，大 量不合法 合法，但很多 网约车并未 取得资格 非法 三、道路客运发展的新定位 道路客运是综合运输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保障人民群众便捷出行的基础性服务行业 [2]。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道路客运行业每年完成客运量约200亿人，解决320余万人的就业， 年产值超过4000亿元，为经济社会发展和人民群众出行发挥了重要作用。然而近年来，随着 综合交通运输体系的不断完善特别是高铁的快速发展，道路客运呈现出供给总量过剩的局 面，集中体现在“两个下降”：一方面是道路客运量占比下降。2017年道路客运量同比下降 2.7%，在综合运输体系中占比下降约2%。另一方面是长途客运班线运量下降。全国800公里 以上长途客运线路5937条，实载率已从高峰时期的53%下降到目前的42%。道路运输的技术经 济特点，决定了一般情况下其不适合800公里以上长距离运输。与此同时，道路客运存在的 发展方式粗放、服务水平不高、安全保障能力不强、行政管制较多、比较优势不明显等深层 次问题日益显现，迫切需要从优化道路客运供给结构的角度出发，科学确立道路客运发展定 位，促进道路客运合理归位。从道路运输本身的技术特性出发，道路客运具有基础性、衔接 性和多样性的典型和比较优势。具体表现在： 第一，基础性。基础性是指普遍服务社会功能不可或缺、不可替代的，也是道路运输在 综合运输体系中的社会服务功能定位。以基础性为核心就是坚定不移地巩固道路运输在国民 经济和社会发展中的基础性作用。第二，衔接性。衔接性是指与其他运输方式的有效衔接， 主动融入，是道路运输在综合运输体系中的发展途径和功能定位。以衔接性为突破口就是针 对当前道路运输所处的发展阶段。有机衔接的纽带作用是协调发展的充分必要条件，将其作 为道路运输的发展途径和功能定位，以促进道路基础设施建设与道路运输协调发展，促进与
其他运输方式的协调发展,这是发挥道路运输在综合运输体系建设中支撑和连接作用的充分 体现。因此,以衔接性为突破口,是目前道路运输所处的发展阶段能够有所为、有所不为和 有所突破的重要途径之一,也是综合运输体系建设初级阶段的必由之路,不断完善衔接功能, 最终使各种运输方式有效衔接,发挥一体化的效率,降低整个社会的出行成本。第三,多样 性。多样性是指以运输组织多样性和服务产品多样性的比较优势为特色,创新理念,加快发 展,是道路运输在综合运输体系中的发展特色定位。以多样性为先导就是紧紧围绕道路运输 的优势特色,提升创新能力,走差异化发展之路,以市场需求为导向,发展各具特色不同层 次的专业运输,实现道路运输在未来的市场竞争环境中的优势。 道路运输的几个比较优势中,以多样性为优势特色,通过运输组织多样性和运输服务产 品多样性,可以充分发挥道路运输机动灵活、网络经济性、运送速度快等比较优势。因此, 多样性不仅可在服务时间、服务内容、服务方式、服务对象等方面实现运输服务产品多样性, 还可依托路网设施、站场资源、信息平台、车辆等级等,对运输主体、运输装备等进行有效 组织,实现运输组织多样性,也可以进行深层次的资本运作,所有权与经营权分离,实现规 模经济与核心竞争力。以多样性为先导就是集中力量,紧緊围绕道路运输的优势特色,提升 创新能力,引导道路运输适应社会经济发展需要。道路运输在综合运输体系中的基础性和 衔接性,为实现多种运输方式的有效衔接、协调发展,全面满足运输需求起到基础支撑作用。 其多样性实现了道路运输服务的个性化、差异化,满足了不同层次的运输需求。然而,受制 于行业体制和政策法规制约、传统道路客运企业转型动力不足等多方面深层次原因,道路客 运在发挥其自身“门到门”、多样灵活等特点发挥明显不足,已经不能适应新时代下公众出 行差异化、高品质的出行需要。 因此,亟待深挖道路客运的基础特性,发挥其独特的比较优势,对道路客运发展进行再 定位,道路客运发展新定位集中体现在:在整个出行链条中,道路客运应回归“中间客运” 的目标定位,即转向既满足多元化、个性化需求,又满足公交化、公益化需求的“中间客运 从定性角度看,要一头转向高度市场化、个性化的定制客运、包车客运、旅游客运等,实现 比传统班车客运市场化程度再进一步;一头转向城乡客运、城际客运公交化,实现比传统班 车客运公益化程度再进一步。从运距角度看,要立足中短途,特别是200公里以内客运市场 充分发挥相较于高铁、民航和公交出行的比较优势。从衔接角度看,要承担起多种运输方式 的桥梁作用,基本形成一张衔接枢纽、联结城乡,高效、优质的道路客运服务网络,实现“门 到门”定制服务网、短途公交化出行网和高铁、民航无缝衔接客运网 四、道路客运发展的新方向 明确了道路客运发展的新定位,下一步就是要引导道路客运行业按照新定位,结合行业 自身实际,朝着新方向努力。对于城市客运的发展,我们提出要“鼓励公交优先发展,落实 公交发展引领城市发展战略”,这是一个总的发展定位和方向,但对于城市客运发展,应更
其他运输方式的协调发展，这是发挥道路运输在综合运输体系建设中支撑和连接作用的充分 体现。因此，以衔接性为突破口，是目前道路运输所处的发展阶段能够有所为、有所不为和 有所突破的重要途径之一，也是综合运输体系建设初级阶段的必由之路，不断完善衔接功能， 最终使各种运输方式有效衔接，发挥一体化的效率，降低整个社会的出行成本。第三，多样 性。多样性是指以运输组织多样性和服务产品多样性的比较优势为特色，创新理念，加快发 展，是道路运输在综合运输体系中的发展特色定位。以多样性为先导就是紧紧围绕道路运输 的优势特色，提升创新能力，走差异化发展之路，以市场需求为导向，发展各具特色不同层 次的专业运输，实现道路运输在未来的市场竞争环境中的优势。 道路运输的几个比较优势中，以多样性为优势特色，通过运输组织多样性和运输服务产 品多样性，可以充分发挥道路运输机动灵活、网络经济性、运送速度快等比较优势。因此， 多样性不仅可在服务时间、服务内容、服务方式、服务对象等方面实现运输服务产品多样性， 还可依托路网设施、站场资源、信息平台、车辆等级等，对运输主体、运输装备等进行有效 组织，实现运输组织多样性，也可以进行深层次的资本运作，所有权与经营权分离，实现规 模经济与核心竞争力。以多样性为先导就是集中力量，紧紧围绕道路运输的优势特色，提升 创新能力，引导道路运输适应社会经济发展需要[3] 。道路运输在综合运输体系中的基础性和 衔接性，为实现多种运输方式的有效衔接、协调发展，全面满足运输需求起到基础支撑作用。 其多样性实现了道路运输服务的个性化、差异化，满足了不同层次的运输需求。然而，受制 于行业体制和政策法规制约、传统道路客运企业转型动力不足等多方面深层次原因，道路客 运在发挥其自身“门到门”、多样灵活等特点发挥明显不足，已经不能适应新时代下公众出 行差异化、高品质的出行需要。 因此，亟待深挖道路客运的基础特性，发挥其独特的比较优势，对道路客运发展进行再 定位，道路客运发展新定位集中体现在：在整个出行链条中，道路客运应回归“中间客运” 的目标定位，即转向既满足多元化、个性化需求，又满足公交化、公益化需求的“中间客运”。 从定性角度看，要一头转向高度市场化、个性化的定制客运、包车客运、旅游客运等，实现 比传统班车客运市场化程度再进一步；一头转向城乡客运、城际客运公交化，实现比传统班 车客运公益化程度再进一步。从运距角度看，要立足中短途，特别是200公里以内客运市场， 充分发挥相较于高铁、民航和公交出行的比较优势。从衔接角度看，要承担起多种运输方式 的桥梁作用，基本形成一张衔接枢纽、联结城乡，高效、优质的道路客运服务网络，实现“门 到门”定制服务网、短途公交化出行网和高铁、民航无缝衔接客运网。 四、道路客运发展的新方向 明确了道路客运发展的新定位，下一步就是要引导道路客运行业按照新定位，结合行业 自身实际，朝着新方向努力。对于城市客运的发展，我们提出要“鼓励公交优先发展，落实 公交发展引领城市发展战略”，这是一个总的发展定位和方向，但对于城市客运发展，应更
多倡导“一城一策”,引导多层次城市客运服务体系发展。对于大城市(100300万人口规 模城市),为增强公共交通与非机动化出行的吸引力,减缓小汽车购买与使用的增长速度, 应坚持公交引导城市发展,建设国家公交都市,构建形成以城市公交为主导,慢行交通为辅 助,出租汽车、分时租赁等为补充,适度发展私人小汽车的城市出行体系。对于中小城市(100 万以下人口规模城市),为有效控制非机动化出行比例下降的趋势,諴缓小汽车购买与使用 的增长速度,应重点发展慢行交通,改善和提高步行、自行车出行环境,保障公共交通基本 服务供给,利用差异化停车政策适度控制小汽车使用,构建形成以步行和自行车(绿色出行 方式)为主导,公共交通服务为主干,出租汽车、分时租赁等为补充,适度发展私人小汽车 的城市出行体系。 对于道路客运发展的新方向,当前应以解决道路客运服务的不平衡不充分为出发点,围 绕“互联网+”道路客运将成为下一步发展的新方向。发展“互联网+”道路客运的核心 一方面是让道路客运回归本位属性,切实发挥其“门到门”、短小灵活多样的优势,另一方 面通过线上组客,瞄准不同乘客的个性化多样化出行需求。“互联网+”道路客运,也是俗称 的定制客运。目前学术界没有一个统一的界定,从定制客运发展的形态看,如表1所示,既 有传统班线客运的特点,例如住宅区、校园、景区、火车站、机场等地开通的“专线类”定 制客运,定时发班、乘客个人与企业结算、行驶线路和停靠点相对固定;也有旅游包车的特 点,比如城际约租、定制包车等“专车类”定制客运,起讫点和停靠点比较灵活,实现或者 接近“门到门”。从法律规制层面看,不能简单套用《道路运输条例》《道路旅客运输及客运 站管理规定》等来界定定制客运 表2定制客运新业态的发展形式 新业态 主要特点及形式 城际拼车过使用互联网平台日有系统开展的业务以了座年为主导车型,开展城际之间的用户 定制快车 通过使用互联网平台自有售票系统开展的业务。以7座商务为主导车型,开展城际之间 的点到点的固定班次的客运业务,依靠司机检票、打印车票。 机场接送 特定场景组合的业务。组合了机场大巴、定制快车、定制包车、机场拼车四个类型的业 定制包车 通过互联网平台自有系统开展的包车业务。指定提供*城市*城市的一口价的包车服务。 用户根据需要选择具体的上车点和下车点,车型,获得不同的报价。 定制巴士 通过使用互联网平台自有售票系统开展的业务。以大客车为主,开展城市内点到点的通 勤服务,类似公交,但站点设置较少,用户自助检票。 校园巴士 特定场景的业务。目前只整合汽车票里校园场景的路线 公务车 通过使用互联网平台自有系统,同时整合各家线下已有业务,解决平时公务出行的需求 注:以上各业态形式来源于江苏巴士管家等互联网平台企业开展的业务形式 虽然对于发展定制客运,社会各方面还未有一个统一的定调,但发展定制客运,作为道 路客运未来转型发展的重要方向,在“互联网+”战略行动推进的背景下,势不可挡。定制 客运核心在于以乘客需求为中心,依托移动互联网动态获取客运需求,调控运力投入、发班 频率、行驶路线和停靠点。发展定制客运,既要精准细分乘客需求,又要贯彻安全至上的人 本理念。对于发展定制客运应着力做好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坚持发挥定制客运比较优势。要妥善处理好定制客运与传统客运、公共汽电车
多倡导“一城一策”，引导多层次城市客运服务体系发展[4]。对于大城市（100~300万人口规 模城市），为增强公共交通与非机动化出行的吸引力，减缓小汽车购买与使用的增长速度， 应坚持公交引导城市发展，建设国家公交都市，构建形成以城市公交为主导，慢行交通为辅 助，出租汽车、分时租赁等为补充，适度发展私人小汽车的城市出行体系。对于中小城市（100 万以下人口规模城市），为有效控制非机动化出行比例下降的趋势，减缓小汽车购买与使用 的增长速度，应重点发展慢行交通，改善和提高步行、自行车出行环境，保障公共交通基本 服务供给，利用差异化停车政策适度控制小汽车使用，构建形成以步行和自行车（绿色出行 方式）为主导，公共交通服务为主干，出租汽车、分时租赁等为补充，适度发展私人小汽车 的城市出行体系。 对于道路客运发展的新方向，当前应以解决道路客运服务的不平衡不充分为出发点，围 绕“互联网+”道路客运将成为下一步发展的新方向[5] 。发展“互联网+”道路客运的核心， 一方面是让道路客运回归本位属性，切实发挥其“门到门”、短小灵活多样的优势，另一方 面通过线上组客，瞄准不同乘客的个性化多样化出行需求。“互联网+”道路客运，也是俗称 的定制客运。目前学术界没有一个统一的界定，从定制客运发展的形态看，如表1所示，既 有传统班线客运的特点，例如住宅区、校园、景区、火车站、机场等地开通的“专线类”定 制客运，定时发班、乘客个人与企业结算、行驶线路和停靠点相对固定；也有旅游包车的特 点，比如城际约租、定制包车等“专车类”定制客运，起讫点和停靠点比较灵活，实现或者 接近“门到门”。从法律规制层面看，不能简单套用《道路运输条例》《道路旅客运输及客运 站管理规定》等来界定定制客运。 表 2 定制客运新业态的发展形式 新业态 主要特点及形式 城际拼车 通过使用互联网平台自有系统开展的业务。以 7 座车为主导车型，开展城际之间的用户 门到门的自定义时间的拼车出行的客运服务。 定制快车 通过使用互联网平台自有售票系统开展的业务。以 7 座商务为主导车型，开展城际之间 的点到点的固定班次的客运业务，依靠司机检票、打印车票。 机场接送 特定场景组合的业务。组合了机场大巴、定制快车、定制包车、机场拼车四个类型的业 务。 定制包车 通过互联网平台自有系统开展的包车业务。指定提供*城市~*城市的一口价的包车服务。 用户根据需要选择具体的上车点和下车点，车型，获得不同的报价。 定制巴士 通过使用互联网平台自有售票系统开展的业务。以大客车为主，开展城市内点到点的通 勤服务，类似公交，但站点设置较少，用户自助检票。 校园巴士 特定场景的业务。目前只整合汽车票里校园场景的路线。 公务车 通过使用互联网平台自有系统，同时整合各家线下已有业务，解决平时公务出行的需求。 注：以上各业态形式来源于江苏巴士管家等互联网平台企业开展的业务形式。 虽然对于发展定制客运，社会各方面还未有一个统一的定调，但发展定制客运，作为道 路客运未来转型发展的重要方向，在“互联网+”战略行动推进的背景下，势不可挡。定制 客运核心在于以乘客需求为中心，依托移动互联网动态获取客运需求，调控运力投入、发班 频率、行驶路线和停靠点。发展定制客运，既要精准细分乘客需求，又要贯彻安全至上的人 本理念。对于发展定制客运应着力做好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坚持发挥定制客运比较优势。要妥善处理好定制客运与传统客运、公共汽电车
网约车、汽车租赁、顺风车等新旧业态的业务交叉。虽然出行的边界变得越发不清晰,但定 制客运发展要尽可能精确细分目标客户市场,把定制客运的优势充分发挥出来:比传统客运 更方便更灵活:比公交更快捷更准时,比分时租赁、网约车更优惠,这样才能在出行市场中 得以立足。 第二,坚持创新定制客运服务方式。充分发挥移动互联网等信息技术的作用,精确细分 目标客户市场,按需求分层次提供客运服务产品,鼓励开展灵活、快速、小批量的道路客运 定制服务,不断满足公众差异化、多样化运输服务需求。深化推广道路客运联网售票系统建 设,积极推行道路客运电子客票和非现金支付方式,并逐步与铁路、民航、水运等售票系统 对接,推进联程运输发展和一票制服务。发展定制客运的生命力、吸引力在于贯彻乘客为本, 安全是前提,服务是核心竞争力。对于线下,要重视车辆技术状况和乘车环境的维护;对于 线上,传统道路客运企业相比互联网平台企业处于劣势,加强市场资源能整合,有条件的自 建平台,没条件的要加强资源市场整合,抱团取暖,提高抗风险能力。 第三,坚持安全底线和人民为中心的理念。对于从事定制客运的车辆、人员、运营平台 以及相关企业,要符合人车户的基本要求,车辆企业应具备道路客运经营资格,驾驶员应取 得从业资格,车辆应符合营运客车的基本要求,而对提供出行信息服务的互联网平台,不能 组织非营运车辆和未取得从业资格证的驾驶员在平台上从事定制客运服务,这是对互联网平 台经营最底线的要求。 第四,坚持定制客运与旅游等产业深度融合。随着大众旅游时代的到来和人民群众日益 增长的新的需求,旅游客运市场需求持续增长。根据国际旅游业发展经验,当人均GDP达到 5000美元时(2018年我国已超过8000美元),步入成熟的度假旅游经济,休闲需求和消费能 力日益增强并出现多元化趋势。目前,发达国家居民一般每年出游8次以上,而我国居民人 均每年出游只有2.6次,旅游消费才刚刚开始释放,未来必将持续快速增长。据统计,2017 年国内旅游达50亿人次,同比增长12.8。未来,随着国家对旅游业的支持力度不断加大、人 民生活水平不断提高,以及国家休假制度的进一步完善等因素叠加,人民群众旅游出行需求 将日趋旺盛,旅游客运日益成为道路客运行业最具活力和潜力、需求最为迫切的领域之一。 道路客运行业必须不断创新旅游交通产品、优化运输组织模式、提升旅游交通服务品质,扩 大新需求,创造新供给,推动公路旅游客运向现代、舒适、精准化的服务模式转变,更好地 适应经济社会发展和人民群众旅游需求新变化。 五、结语 把人民对美好出行生活的向往作为道路客运行业转型升级的主攻方向和奋斗目标,明确 道路客运发展新定位,回归道路客运的本质属性和比较优势,努力解决道路客运发展中不平 衡不充分问题。“互联网+”道路客运也叫定制客运,将成为道路客运新定位的重要方向,在 发挥道路客运“门到门”优势的同时,让其回归本质属性,坚持有所为有所不为,同时又能
网约车、汽车租赁、顺风车等新旧业态的业务交叉。虽然出行的边界变得越发不清晰，但定 制客运发展要尽可能精确细分目标客户市场，把定制客运的优势充分发挥出来：比传统客运 更方便更灵活；比公交更快捷更准时，比分时租赁、网约车更优惠，这样才能在出行市场中 得以立足[6] 。 第二，坚持创新定制客运服务方式。充分发挥移动互联网等信息技术的作用，精确细分 目标客户市场，按需求分层次提供客运服务产品，鼓励开展灵活、快速、小批量的道路客运 定制服务，不断满足公众差异化、多样化运输服务需求。深化推广道路客运联网售票系统建 设，积极推行道路客运电子客票和非现金支付方式，并逐步与铁路、民航、水运等售票系统 对接，推进联程运输发展和一票制服务。发展定制客运的生命力、吸引力在于贯彻乘客为本， 安全是前提，服务是核心竞争力。对于线下，要重视车辆技术状况和乘车环境的维护；对于 线上，传统道路客运企业相比互联网平台企业处于劣势，加强市场资源能整合，有条件的自 建平台，没条件的要加强资源市场整合，抱团取暖，提高抗风险能力。 第三，坚持安全底线和人民为中心的理念。对于从事定制客运的车辆、人员、运营平台 以及相关企业，要符合人车户的基本要求，车辆企业应具备道路客运经营资格，驾驶员应取 得从业资格，车辆应符合营运客车的基本要求，而对提供出行信息服务的互联网平台，不能 组织非营运车辆和未取得从业资格证的驾驶员在平台上从事定制客运服务，这是对互联网平 台经营最底线的要求。 第四，坚持定制客运与旅游等产业深度融合。随着大众旅游时代的到来和人民群众日益 增长的新的需求，旅游客运市场需求持续增长。根据国际旅游业发展经验，当人均GDP达到 5000美元时（2018年我国已超过8000美元），步入成熟的度假旅游经济，休闲需求和消费能 力日益增强并出现多元化趋势。目前，发达国家居民一般每年出游8次以上，而我国居民人 均每年出游只有2.6次，旅游消费才刚刚开始释放，未来必将持续快速增长。据统计，2017 年国内旅游达50亿人次，同比增长12.8。未来，随着国家对旅游业的支持力度不断加大、人 民生活水平不断提高，以及国家休假制度的进一步完善等因素叠加，人民群众旅游出行需求 将日趋旺盛，旅游客运日益成为道路客运行业最具活力和潜力、需求最为迫切的领域之一。 道路客运行业必须不断创新旅游交通产品、优化运输组织模式、提升旅游交通服务品质，扩 大新需求，创造新供给，推动公路旅游客运向现代、舒适、精准化的服务模式转变，更好地 适应经济社会发展和人民群众旅游需求新变化。 五、结语 把人民对美好出行生活的向往作为道路客运行业转型升级的主攻方向和奋斗目标，明确 道路客运发展新定位，回归道路客运的本质属性和比较优势，努力解决道路客运发展中不平 衡不充分问题。“互联网+”道路客运也叫定制客运，将成为道路客运新定位的重要方向，在 发挥道路客运“门到门”优势的同时，让其回归本质属性，坚持有所为有所不为，同时又能
精准细分目标客运市场,满足老百姓多样化、差异化和品质化的出行新需求 参考文献 ]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 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M人民出版社,201710 2]刘小明以“互联网+”促进运输服务业转型升级门宏观经济与管理,2015.10(2)18-21 3]李家本道路客运:在综合运输体系中寻求新定位N]中国交通报,2009-6-12(4) 「4]翟婧彤等.“互联网+”时代的城市交通变革与发展门城市交通,2015.95):71-74 ]朱美环、席玮以移动互联网打造综合运输服务升级版卩中国交通报,2015-3-24(4) 阿6楚峰开启新常态下的“互联网+综合运输”门运输经理世界,2015.4(1)16-19 作者简介:田仪顺,男,工学博士,交通运输部公路科学研究院副硏究员,主要研究方向为 运输经济、“互联网+”运输服务。联系电话:18600111250,010-62079745-8508,传 真:010-62079210,邮箱:athen2003@163.com。通讯详细地址:北京市海淀区西土城路8号交 通运输部公路科学研究院发展中心,邮编10008
精准细分目标客运市场，满足老百姓多样化、差异化和品质化的出行新需求。 参考文献 [1]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 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M].人民出版社，2017.10 [2]刘小明.以“互联网+”促进运输服务业转型升级[J].宏观经济与管理，2015.10(2):18-21 [3]李家本.道路客运：在综合运输体系中寻求新定位[N].中国交通报，2009-6-12（4） [4]翟婧彤等.“互联网+”时代的城市交通变革与发展[J].城市交通，2015.9(5):71-74 [5]朱美环、席玮.以移动互联网打造综合运输服务升级版[J].中国交通报，2015-3-24(4) [6]楚峰.开启新常态下的“互联网+综合运输”[J].运输经理世界，2015.4(1):16-19 作者简介：田仪顺，男，工学博士，交通运输部公路科学研究院副研究员，主要研究方向为 运输经济、“互联网+”运输服务。联系电话：18600111250,010-62079745-8508,传 真:010-62079210,邮箱：athen2003@163.com。通讯详细地址：北京市海淀区西土城路8号交 通运输部公路科学研究院发展中心，邮编10008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