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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293 合订本0 咬文嚼字 YAO WEN JIAO ZI 上海文化出版社
图书在版编目(CP)数据 1999年《咬文嚼字》合订本/《咬文嚼字》编辑部编.一上海：上海文 化出版社，200 1SBN7-80646-182-5 I.1….咬·I.汉语规范化-普及读物W.H146-49 中国版本图书馆P数据核字(2000)第12997号 书 名：《咬文嚼字》合订本(1999) 编者：《咬文嚼字》编辑部 出版发行：上海文化出版杜 地：绍兴路74号 邯码：200020 电子邮件：slcm®pubtic1.sta.ne.cn 网址：www.slcm.com 经 销：长半多在 排 版：上海艺文激光电脑排版厂 印 刷：吴县文艺印刷)印刷、装 开 本：787×1092132 印 张：20.5 插 页：精5 字 数：525,000 版 次：2000年2月第1版2000年2月第1次印刷 印 数：1一10,000野 书 号：SBN7-80646-182-5/H79 定 价：28.00元（精装） 版权所有·翻印必究 告读者 如发现本书有质量问题请与印刷厂质量科联系 T:051260637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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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曹先 谈三个问题：微观性与宏规性，理据性与习惯性，学术性与 可读性。这是我阅读《咬文嚼字》并结合我平时的思考所想到的 问题。 做语言文字工作，要处理好微观与宏观的关系。《新华字典》 今年获国家图书奖荣誉奖这本字典953年出版，迄今发行逾三 亿册，创造了世界纪录。它成功的原因何在？以前人们多限于微 观方面对它进行评价，如收字适度，注释准确，例词例句精当，等 等。其实，《新华字典》成功的一个重要的因素，是在宏观方面坚 持了白话文运动的方向。白话文运动始于本世纪初，五四运动中 与文学革命结合，才获得真正的发展。其成果多反映在文学创作 上，在社会应用方面，如报刊、公文，论文等，白话文应用相当滞 后。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情况改变了，白话文的应用遍及各 个方面。辞书的注释，以前受文言文的影响相当大。1948年出版 的《国音字典》，是相当好的一部字典，但受文言影响不小，如 “刀”的注解： ①供切割斩断之利器。②古钱币名，作刀形，故称。③小船， 如“谁谓河广，曾不容刀”。见《诗经》。 1
《新华字典》出版晚于它五年，注释风格则迥异。也以“刀”为 例： ①(~子、~儿)用来切、割、斩、削的工具：一把菜刀、刀刃、 单刀、镟刀②纸张单位（数目不定）。 《新华字典》是立足于白话文来注音、释义、举例的。如果立 足于文言文，就不可能发挥广泛的社会作用，发行量不可能到三 亿册。 只注意宏观不注意微观也不行。胡适竭力提倡白话文，在白 话文运动作出了巨大的贡献。他参加起草的《请颁行新式标点符 号议案》(1919年)，是为推行白话文服务的很可惜，其中大量的 例句却是文言，如：“凡尔器用财贿无置于许。”“君子有三畏：畏 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其然，岂其然乎？”自然影响其作用 的发挥。朱自清曾指出例句当用白活文。 宏观与微观的结合，才能做好语言文字工作，《咬文嚼字》在 新的历史条件下体现了二者的结合。从指导思想上讲，推进语文 规范化，已成为我们的共识。但如何落实，如何抓微观，有待做的 工作很多，从某种意义上讲有点滞后。好了，《咬文嚼字》创刊了， 其特点就是抓语言文字应用中的各式各样的问题，扎扎实实解 决人们在语言文字应用中遇到的具体困难。吕叔湘先生生前曾 希望办这样一个语文刊物，以“提高社会的语文水平，提高文化 素养和工作效率，促进语文规范化”。《咬文嚼字》正是这样、·个 刊物，五年来取得了可喜的佳绩，获得杜会广泛的好评。 对待语文规范问题，要处理好理据性与习惯性的关系。理据 与习惯常常是我们判断正误的标准。但有人偏执理据这一面。如 量词“枚”多用于小的东西.不能说“一枚人”。有人便找来根据， 唐诗“如此硬穷汉，村村一两枚”。又如“原来”不可作“元来”。有 2
一位老教授笔下则一直用“元来”，因为历史上本作“元来”，明代 人为避讳，将“元来”（歧义：元朝回来）改作了“原来”。这都是强 调了“理据”的一面，忽略了“习惯”的一面。语言文字的特点是约 定俗成，当理据性与习惯性发生矛盾时，我们只能跟习惯走。理 据性也十分重要，不能以习惯为借口，为误用作辩解，根本不考 虑理据性。例如“真相”不得作“真象”，因为作“真象”无理据 性。“相”作为词素，有“物体外貌”的意思，“象”有“形状、样子”的 意思，其区别是：“相”所言外貌，联系事物的内容，“象”没有这样 的意思。所以可怜相、苦相、狼狈相、穷相等不能换用“象”，“真 相”不作“真象”，“假象”不作“假相”（二字在方言中也不同音）。 语言文字具有系统性，随便乱用，便打乱了系统性，极不利于社 会应用。至于有的词典，把“真象”“假相”列为“真相”“假象”的副 条，我们不要误以为“真象”“假相”也合乎规范。词书有查考的功 能，列作副条是备查考的；正条才是提倡的。 对国家公布的语言文字规范标准，要学习，要注意从理据性 与习惯性的结合上去正确理解。《咬文嚼字》许多文章，在分析不 合规范要求的误用时，能够不就事论事，而就事论理，把推进规 范化与提高人们语文水平结合起来。读者在道理上明白了，语文 水平提高了，才能有效地避免误用。 语言文字问题，十分复杂，有时不能简单地用“非此即彼”的 办法来处理。例如“心肌梗死”和“心肌梗塞”，医学专家主张用 “心肌梗死”，因心肌不同于血管，只能说“梗死”，不存在“梗塞” 的问题。但语言应用中有社会心理因素，人们在疾病上忌讳说 “死”，所以“心肌梗塞”的说法比较流行。义如“熊猫”，正式的名 称应该是“猫熊”，故《现代汉语词典》以【猫熊】为正条，【熊猫】为 副条，但实际生活中用“熊猫”的带有普遍性如果你查一下老 3
《辞海》，查一下外文词典，便会发现“熊猫”的名称来源问题，复 杂得很。 为普及语文知识，语文刊物应把学术性与可读性的关系处 理好。《咬文嚼字》在这方面做得很好。这表现在以下方面：第一， 讨论的问题来自社会生活，其有实践性。正确地提出问题应该视 为学术性的一个重要的方面。如“海上”“上海”的讨论，我深受教 益。我曾接触过类似的问题。宋代名画“清明上河图”，我怀疑“上 河”是否同“河上”。古代河上，江上指河边、江边。90年代初，我到 北大图书馆去查资料，以求证实。遇到邓广铭先生，他是宋史专 家，顺便向他求教。他说“上河”的确不好解释，但“清明”二字好 懂吗？我说“是指清明节呀”，他说，不对。画里的人光着膀子，清 明时天气还不可能热到这种程度。他说“清明上河图”真正能够 明白的只有一个“图”字。我自惭读书太少。第二，文章大多一事 一议，短小精悍，分散了难点，有利丁作深人浅的探讨。第三， 群众参与，稿源广，各行各业的读者，在语文应用中点点滴滴的 真知灼见有机会得以发表，得以交流，使刊物充满生机 过去有一本刊物，叫《语文战线》。《咬文嚼字》的同志无疑是 战斗在第一线的，我一问对他们深怀敬意。年终岁秒，他」打来 电话，要我为刊物1999年的合订本写一篇序，我自当从命。不揣 谫陋，写了以上一些意见。 4
亲爱的荧名刖友，你现在翻 井的，是《咬义嚼字》第五水合订 本. 本刊于1995年：1月创刊.蹒 跚学业.倏忽已是北灯，留下的是 歪扭机的脚印、如果你是我们 的老朋友，但慰合订本能勾起你 的美好的回忆.和我了·起重温 并序咬奶的雉总岁引：如果你是 我」的渐朋发，但愿合订木能带 助你对本刊有个初步的了解，早 H加入我们的咬够打列 本刊以语文规范化为心任， 重视针对性、知识性：、可读州、· 木合「本也许还难以作出判断， 那么不如从1995年读起.合订本 每年一本，精装28元.平装22 元土海绍兴路74号本社邮啊部 接受邮购 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