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研究 2002年第1期(总第五十一期) 庸言 黄寿祺遗作 中图分类号:B26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3882(2002)01-0078-03 〔说明〕 《易》之《文言传》引孔子语,阐述《乾》卦九二之德时,曾以“庸言之信”称之。“庸言”者,平凡之言也 先师遗稿《庸言》的命名之义,盖出乎此矣。 先师讳寿祺,字之六,号六庵,学者称“六庵先生”。1912年生于福建霞浦。早年受业于北平中国大 学国学系,为《易》学大师尚秉和先生、《礼》学大师吴承仕先生之入室高弟。毕业后曾留校任教。抗日战 争爆发,北平沦陷,先师南旋回阂,执教于福建诸高校。解放后,历任福建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系主任 及福建师大副校长。1990年卒于福州。毕生《易》学著述甚丰,为世所重。先师此文,当作于40年代,时 正执教于福建某高校。通观全文,虽仅十五节,皆属“庸常之言”,然无不关乎为人处世、治学涉政之大 要,其切中时弊之论,今日读之,仍令人有惕然警策之感慨 《系辞传》云:“《易》之兴也,其于中古乎?作《易》者,其有忧患乎?”前人论《易),常叙及作《易》者于 经传中时时体现的防忧虑患、重视道德修养的创作思想。故一部《周易》的思想实质,无非是以“君子”的 品格垂教于天下后世。宋儒张载横渠先生所谓“《易》为君子谋,不为小人谋”,诚属不刊之至言。《周易》 哲学之光的一个重要的穿透点,是通过超越时空的特定角度来透视人类过去、现在、将来的“忧患”所在 以寻求排除忧患的正确途径。这就是《周易》“忧患之学”最根本的价值。因此,当研读六十四卦之时,无 论哪一卦哪一爻,均足以引人深思,催人惕怵。今天的人们,若能带着当代的“忧患感”深入顿悟《周易》 的思想,或许可以从中发现一座沟通古今的愈经忧患愈坚不可摧的思想情操之金字塔。明白了这一点, 则《文言传》所云“庸言之信,庸行之谨,闲邪存其诚,善世而不伐德博而化”的旨趣,便不难理解;而先师 撰述《庸言》之良苦用心,以及至今仍有益于改善世风之情实,也显而易见了。 兹值先师诞辰90周年之际,谨据先师手稿,将《庸言》原文点校一过,并承中国周易学会会长刘大钧 教授美意,刊发于《周易研究》,以饷读者,亦藉以緬怀先师之道德文章也。 弟子张善文谨识于福建师范大学 前代学术衰微之际,每有坚贞不拔之士挺出乎其间,自知明而信道笃,毅然以承先启 后、继往开来为己任,而后国家之元气赖以维持,斯文之薪传因而弗坠。如炎汉叔季之有 收稿日期:2001-11-03 作者简介略。 万刀&据
周易研究 2002年第1期(总第五十一期) 庸 ．——】L 口 黄寿祺遗作 中图分类号：B26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3882(2002)01—0078—03 [说明] 《易》之《文言传》引孔子语，阐述《乾》卦九二之德时，曾以“庸言之信”称之。“庸言”者，平凡之言也。 先师遗稿《庸言》的命名之义，盖出乎此矣。 先师讳寿祺，字之六，号六庵，学者称“六庵先生”。1912年生于福建霞浦。早年受业于北平中国大 学国学系，为《易》学大师尚秉和先生、《礼》学大师吴承仕先生之入室高弟。毕业后曾留校任教。抗日战 争爆发，北平沦陷，先师南旋回闽，执教于福建诸高校。解放后，历任福建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系主任 及福建师大副校长。1990年卒于福州。毕生《易》学著述甚丰，为世所重。先师此文，当作于40年代，时 正执教于福建某高校。通观全文，虽仅十五节，皆属“庸常之言”，然无不关乎为人处世、治学涉政之大 要，其切中时弊之论，今日读之，仍令人有惕然警策之感慨。 《系辞传》云：“《易》之兴也，其于中古乎?作《易》者，其有忧患乎?”前人论《易>，常叙及作《易》者于 经传中时时体现的防忧虑患、重视道德修养的创作思想。故一部《周易》的思想实质，无非是以“君子”的 品格垂教于天下后世。宋儒张载横渠先生所谓“《易》为君子谋，不为小人谋”，诫属不刊之至言。《周易》 哲学之光的一个重要的穿透点，是通过超越时空的特定角度来透视人类过去、现在、将来的“忧患”所在， 以寻求排除忧患的正确途径。这就是《周易》“忧患之学”最根本的价值。因此，当研读六十四卦之时，无 论哪一卦哪一爻，均足以引人深思，催人惕怵。今天的人们，若能带着当代的“忧患感”深入领悟《周易》 的思想，或许可以从中发现一座沟通古今的愈经忧患愈坚不可摧的思想情操之金字塔。明白了这一点， 则《文言传》所云“庸言之信，庸行之谨，闲邪存其诚，善世而不伐．德博而化”的旨趣，便不难理解；而先师 撰述《庸言》之良苦用’心，以及至今仍有益于改善世风之情实，也显而易见了。 兹值先师诞辰90周年之际，谨据先师手稿，将《庸言》原文点校一过，并承中国周易学会会长刘大钧 教授美意，刊发于《周易研究》，以饷读者，亦藉以缅怀先师之道德文章也。 弟子张善文谨识于福建师范大学 前代学术衰微之际，每有坚贞不拔之士挺出乎其间，自知明而信道笃，毅然以承先启 后、继往开来为己任，而后国家之元气赖以维持，斯文之薪传因而弗坠。如炎汉叔季之有 收稿日期：2001一ll—03 作者简介：略。 万方数据 78
郑康成,隋唐之际之有文中子,五代之末之有戚同文,明清之交之有顾炎武、王夫之、黄太 冲诸贤,此其人皆所谓功不在禹下者也。 余杭章太炎先生尝言:当今学者不患不能著书,而患不能成人;但求力行以成人,不在 空言以作圣。余深韪其言。在旧都之日,诸生有来问业者,第愿以四事相勖:一日孝亲为 作人之本,二曰尊师为问学之本,三曰安贫为立品之本,四曰寡欲为养生之本。 人之相与善,惟赖情感。情感之深,一曰恩,二曰爱。夫恩之深,莫深于父母;爱之厚, 莫厚于父母。以父母恩爱之深厚,犹不思所以报养,所以孝敬,而曰能爱同胞、爱国家爱 种族、爱人类者,吾不信也 韩退之有言:“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故得良师,则梯航有自,门庭可立,事半而功 倍。否则,亦有终身由之莫知其向者矣。是故吾国自古以来以师道与君道并重,迄今世俗 犹以“天地君亲师”并称。然而今日风俗,真能不耻相师者,乃在百工技艺之人,而不在学 校。学生递期纳费,意在文凭;教授按时计值,有类雇佣。在校仅能识面,出校便若途人 又何足以言师道哉! 今日习俗,父母送其子女入学者,惟冀其猎高官、得厚禄以为光耀门楣,而不问其官之 何由得,禄之何由取也。为学者亦惟冀猎高官、得厚禄,一若不能是则上不足以慰父母之 心,中不足以厌乡党之望,而下不足以酬己之辛勤者。于是一出学校之门,则日夜奔走贪 缘冀猎一官;既得官矣,则日思所以民而自肥,此其害已不可胜言矣。苟或求之不得 或得而不如所愿,则益寡廉鲜耻、无所不至,故甘心事贼者有之,聚众剽掠者有之,其他作 奸犯科者更难仆数。此其故,皆在不能安于贫贱。故吾望世之为父母者,宜以子女之德业 未成为羞,不宜以子女之贫贱为羞;世之为人子者,宜以德业未成为有忝所生,不宜以贫贱 为有忝所生:上下养成安贫乐道之风,庶几人格得以完成,社会得以安宁也。 人之生不能无欲。然而物欲多则思虑纷,思虑纷则精神散,而吾有涯之生,日以蹙矣 故古之谈养生者,莫不曰“养身莫善于寡欲”;而《易》阐损益之义,亦归重于“惩忿窒欲 吾观前代学人,每有终身劬学,著作等身,而仍克享大年者,岂非养身之善得其理欤 今人讳言道学,一若其思想不胜陈腐者。然吾读有宋诸子书,举凡宇宙之初始,人类 之本原,日月之运行,历数之盈绌,山川之变迁,江海之潮汐,以及礼乐刑政、修齐治平之大 经大法,罔不悉心考览焉。虽其所得或精或粗,有是有非,而其所谓“道”,固兼包乎天文 地文与人文三者而思维之、考索之、笃行之。其精神之伟大,不独非汉唐诸儒所可及,抑亦 非近代哲人之所能几。若之何而可厚非之哉! 太史公尝叹,驺衍之徒各著书以干世主。时至今日,学人犹以著书为谋食之工具。是 故黠者则争为淫辞巧说,思所以耸动时人之耳目,藉以哗世取宠;其拙者则抄袭稗贩,攘前 人之成就以为己有,掠时贤之心得自矜创获:此其有关于心术者甚大,固不徒为著述界丛 杂猥脞之忧也。 学人既务著书,而又图利以售,书肆按字数以计值,于是恣为敷衍,往往百言可了者则 行为千言万言,单篇可了者则绎为十篇百篇,是故辞愈繁而义益孤,书愈多而用愈少,吾何 以观之哉? 吾师汪君尝言:“《老子》五千言,为吾国道家哲学之精华,然在今日苟按其字数高价求 售殆亦不值银币五十圆,况其下焉者?”吾尝深有慨乎其言。夫操觚之士,既惟贪多务得 万方数据
郑康成，隋唐之际之有文中子，五代之末之有戚同文，明清之交之有顾炎武、王夫之、黄太 冲诸贤，此其人皆所谓功不在禹下者也。 余杭章太炎先生尝言：当今学者不患不能著书，而患不能成人；但求力行以成人，不在 空言以作圣。余深韪其言。在旧都之日，诸生有来问业者，第愿以四事相勖：一日孝亲为 作人之本，二曰尊师为问学之本，三日安贫为立品之本，四日寡欲为养生之本。 人之相与善，惟赖情感。情感之深，一日恩，二日爱。夫恩之深，莫深于父母；爱之厚， 莫厚于父母。以父母恩爱之深厚，犹不思所以报养，所以孝敬，而曰能爱同胞、爱国家、爱 种族、爱人类者，吾不信也。 韩退之有言：“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故得良师，则梯航有自，门庭可立，事半而功 倍。否则，亦有终身由之莫知其向者矣。是故吾国自古以来以师道与君道并重，迄今世俗 犹以“天地君亲师”并称。然而今日风俗，真能不耻相师者，乃在百工技艺之人，而不在学 校。学生递期纳费，意在文凭；教授按时计值，有类雇佣。在校仅能识面，出校便若途人， 又何足以言师道哉! 今日习俗，父母送其子女入学者，惟冀其猎高官、得厚禄以为光耀门楣，而不问其官之 何由得，禄之何由取也。为学者亦惟冀猎高官、得厚禄，一若不能是则上不足以慰父母之 心，中不足以厌乡党之望，而下不足以酬己之辛勤者。于是一出学校之门，则日夜奔走夤 缘，冀猎一官；既得官矣，则日思所以腹民而自肥，此其害已不可胜言矣。苟或求之不得， 或得而不如所愿，则益寡廉鲜耻、无所不至，故甘心事贼者有之，聚众剽掠者有之，其他作 奸犯科者更难仆数。此其故，皆在不能安于贫贱。故吾望世之为父母者，宜以子女之德业 未成为羞，不宜以子女之贫贱为羞；世之为人子者，宜以德业未成为有忝所生，不宜以贫贱 为有忝所生：上下养成安贫乐道之风，庶几人格得以完成，社会得以安宁也。 人之生不能无欲。然而物欲多则思虑纷，思虑纷则精神散，而吾有涯之生，日以蹙矣。 故古之谈养生者，莫不日“养身莫善于寡欲”；而《易》阐损益之义，亦归重于“惩忿窒欲”。 吾观前代学人，每有终身劬学，著作等身，而仍克享大年者，岂非养身之善得其理欤? 今人讳言道学，一若其思想不胜陈腐者。然吾读有宋诸子书，举凡宇宙之初始，人类 之本原，日月之运行，历数之盈绌，山川之变迁，江海之潮汐，以及礼乐刑政、修齐治平之大 经大法，罔不悉心考览焉。虽其所得或精或粗，有是有非，而其所谓“道”，固兼包乎天文、 地文与人文三者而思维之、考索之、笃行之。其精神之伟大，不独非汉唐诸儒所可及，抑亦 非近代哲人之所能几。若之何而可厚非之哉! 太史公尝叹，驺衍之徒各著书以干世主。时至今日，学人犹以著书为谋食之工具。是 故黠者则争为淫辞巧说，思所以耸动时人之耳目，藉以哗世取宠；其拙者则抄袭稗贩，攘前 人之成就以为己有，掠时贤之心得自矜创获：此其有关于心术者甚大，固不徒为著述界丛 杂猥脞之忧也。 学人既务著书，而又图利以售，书肆按字数以计值，于是恣为敷衍，往往百言可了者则 衍为千言万言，单篇可了者则绎为十篇百篇，是故辞愈繁而义益孤，书愈多而用愈少，吾何 以观之哉? 吾师汪君尝言：“《老子》五千言，为吾国道家哲学之精华，然在今日苟按其字数高价求 售，殆亦不值银币五十圆，况其下焉者?”吾尝深有慨乎其言。夫操觚之士，既惟贪多务得 79 万方数据
以求其量之增,则亦何暇问其质之美善与否?故其流弊所及,不独有如太仓之粟陈陈相因 之讥,而且不免床上叠床屋上架屋之叹矣,亦何益哉? 今之读书者,不曰唐写本,则曰宋刊本,甚或举海外异邦之秘籍孤本以相矜异。实则 所谓秘籍孤本者,未必皆为有用之书;而所谓唐写、宋刻者其舛误往往较通行本为尤甚。 有之不为益,无之未必害也。 世人往往矜奇立异,求读人间未见书。实则有用之书尽在目前,举而读之,即日不暇 给。昔惜抱翁尝言:“人皆欲读人间未见书,某则愿读人间常见书。”余深佩其为学之笃 实,故取其说名吾斋,曰“读常见书斋”。 书不在多。且如治经能将《十三经》白文熟读,汉唐人注疏熟看,再选宋元人经说佳 者各一二种清儒新疏佳者各一二种而参稽之,虽不名家亦可谓明经矣。然此即非三五 年不为功。又如治史,苟能将一部《二十四史》从头至尾涉猎一遍,再取司马《通鉴》紫阳 《纲目》、毕氏《续通鉴》或九种“纪事本末”诸书参互而钩稽之,虽不名家,亦可谓通史矣。 然此亦非三五年不为功。夫经与史,世人常见之书也,举其要籍,殆亦不过数十百种也, 而能尽读之者果有几人?是故书不在异,亦不在多。 经典之文,古之学者尊之太过,故往往本浅也,而求之深;今之学者轻之太甚,故往往 本高也,而抑之卑。前者之弊使经义晦而不明;后者之弊使经义废而无用。虽然,与其 轻也,无宁尊之;与其卑也,无宁高之矣。 曩在北都每见时人昌言“吃人的礼教”,而青年学子尤惑其说。夫礼者,履也,君子将 以辨上下定民志,乌有号为“礼教而反“食人”乎哉?徒以礼学失坠,世人未能明了古礼 制之真相,往往以其流弊为本然,甚至将前此衰世之乱政、末俗之颓风,与凡一切鄙土之野 言迂儒之谬见,皆举而加之旧礼教之身上,而“礼教”遂为人所诟病。苟今日当国者仍欲 以礼乐教人,殆必先使世人明白何者为礼教本真,何者为习俗相缘附益,分别钩稽,判定是 非,使世人了然于古圣贤制作之深意,与我民族之所赖以维持而弗替者厥故安在,庶几乃 能收效于当时,而垂范于来祀也。 责任编辑:李尚信 ①惜抱翁,即桐城派学者姚鼐(1732-1815),因其室名惜抱轩,故旧时或称其为惜抱先生 编者 万8据
以求其量之增，则亦何暇问其质之美善与否?故其流弊所及，不独有如太仓之粟陈陈相因 之讥，而且不免床上叠床、屋上架屋之叹矣，亦何益哉? 今之读书者，不日唐写本，则日宋刊本，甚或举海外异邦之秘籍孤本以相矜异。实则 所谓秘籍孤本者，未必皆为有用之书；而所谓唐写、宋刻者，其舛误往往较通行本为尤甚。 有之不为益，无之未必害也。 世人往往矜奇立异，求读人间未见书。实则有用之书尽在目前，举而读之，即日不暇 给。昔惜抱翁①尝言：“人皆欲读人间未见书，某则愿读人间常见书。”余深佩其为学之笃 实，故取其说名吾斋，日“读常见书斋”。 书不在多。且如治经，能将《十三经》白文熟读，汉唐人注疏熟看，再选宋元人经说佳 者各一二种，清儒新疏佳者各一二种而参稽之，虽不名家，亦可谓明经矣。然此即非三五 年不为功。又如治史，苟能将一部《二十四史》从头至尾涉猎一遍，再取司马《通鉴》、紫阳 《纲目》、毕氏《续通鉴》或九种“纪事本末”诸书参互而钩稽之，虽不名家，亦可谓通史矣。 然此亦非三五年不为功。夫经与史，世人常见之书也，举其要籍，殆亦不过数十百种也，然 而能尽读之者果有几人?是故书不在异，亦不在多。 经典之文，古之学者尊之太过，故往往本浅也，而求之深；今之学者轻之太甚，故往往 本高也，而抑之卑。前者之弊，使经义晦而不明；后者之弊，使经义废而无用。虽然，与其 轻也，无宁尊之；与其卑也，无宁高之矣。 曩在北都，每见时人昌言“吃人的礼教”，而青年学子尤惑其说。夫礼者，履也，君子将 以辨上下、定民志，乌有号为“礼教”而反“食人”乎哉?徒以礼学失坠，世人未能明了古礼 制之真相，往往以其流弊为本然，甚至将前此衰世之乱政、末俗之颓风，与凡一切鄙士之野 言、迂儒之谬见，皆举而加之旧礼教之身上，而“礼教”遂为人所诟病。苟今日当国者仍欲 以礼乐教人，殆必先使世人明白何者为礼教本真，何者为习俗相缘附益，分别钩稽，判定是 非，使世人了然于古圣贤制作之深意，与我民族之所赖以维持而弗替者厥故安在，庶几乃 能收效于当时，而垂范于来祀也。 责任编辑：李尚信 ①惜抱翁，BH桐城派学者姚鼐(1732一1815)，因其室名惜抱轩，故旧时或称其为惜抱先生。——编者 万方数据 80
庸言 旧万数据 文献链接 黄寿祺 作者单位 刊名: 周易研究 PKu CsscI 英文刊名: STUDIES OF ZHOUYI 年,卷(期): 2002(1) 被引用次数: 1.聂树平“巴寡妇洁”史迹之易学观[期刊论文]重庆教育学院学报200(5 本文链接http://d.g.wanfangdata.comcn/periodiCalzhouyyj200201012.aspx
庸言 作者： 黄寿祺 作者单位： 刊名： 周易研究 英文刊名： STUDIES OF ZHOUYI 年，卷(期)： 2002(1) 被引用次数： 1次 引证文献(1条) 1.聂树平 "巴寡妇清"史迹之易学观[期刊论文]-重庆教育学院学报 2007(5) 本文链接：http://d.g.wanfangdata.com.cn/Periodical_zhouyyj200201012.asp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