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国人 的 美国观 中美关系研究丛书汪照主编 个历史的考察 杨玉圣著 有人说美国是天 堂，也有人说美国是地 SERIES STUDIES IN SINO-AMERICAN RELATIONS 以，还有人说美国原非 天皇，亦非地敬美国 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国 家？本书概述了许许多 多中国人的形形色色的 美国观 复旦大学出版社
复旦大学美国研究中心 中美关系研究丛书 汪熙主编 中国人的美国观 一个历史的考察 杨玉圣著 复旦大学出版社
内容提要 有人说，美国是天堂，有人说，美国是地狱：还有人说，美 国既非天堂，亦非地狱。其实，关键是看对什么人而言。那么， 在大多数中国人眼里，美国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呢？从19世 纪上半叶起，中国就有人试图了解和认识美国。迄今一个半世 纪还多的漫漫岁月中，已有许许多多的中国人表达了他形 形色色的美国观，本书即是对这各种各样中国人美国观的分 析和评述，并讨论了这些观点产生的时代背景，读者从中可以 从一个新的视角了解中美关系的变迁大势及其深层原因。应 该说，要正确认识像美国这样一个异常复杂、万花筒般的国 家，只有在尊重事实、实事求是、平心静气研究的基础上才有 可能。对此，任何偏见、偏激和成见都是有害而无益的，读者读 完本书后，可能会有更深刻的体味
Publication of the Center for American Studies Fudan University Series Studies in Sino-American Relations Series Editor:Wang Xi CHINESE VIEWS OF AMERICA: A HISTORICAL INTERPRETATION BY Yang Yusheng Fudan University Press Shanghai,China
本书的出版得到由美国福特基金会赞助的中华美国学会 美国学著作出版补贴基金的资助，特此致谢。 The publicatin of the book is made possible partly by the Chinese Association for American Studies Publishing Subsidy funded by the Ford Foundation
丛书主编前言 中国人看美国，美国人看中国，看来看去看了两百多年，还没 有看清楚，有时甚至看错。这也难怪。中美两国都是大国，美国历 史虽短，但也够复杂的。至于中国，几千年文化与传统的积淀，再加 上近代各种政治观念（有的不是观念，是偏见）的影响，铸成了一套 审视外国人，特别是美国人的特殊视角。由此看出去，看对了的固 然不少，看错了的也不为不多。看一个民族、一个国家和它的人民， 不是看“西洋镜”。它常常是两国感情导向和政治决策的看不见摸 不着的基础。一旦看不清或看走了样，往往会引起严重后果。中美 之间在处理两国间关系时，因此而引起的失误，历史上现实中都已 屡见不鲜。 两国交往，看清对方很重要，但这不是一件容易事。它是一种 专门学问，是社会科学各种学科综合运用的产物，如有可能还应加 上直接观察的印象。它的视角必须是科学的（即辩证的），历史的， 兼容的，真实的。否则看不清楚。 说到中美两国彼此互看，追求理解，据我所知美国人比我们做 得地道，他们传教士的著作（曾经影响过美国几代人的中国观），商 人的呼吁，新闻记者的评论，旅游者的记栽，真可以说汗牛充林。远 的不说，90年代初，戈敦斯坦教授等编的《美国看中国：过去和现 在中国在美国人心目中的形象》一书①，内容从卓期中美贸易开 始，一直到现在，包括了商业、传教、文化、外交、传播和旅游者等不 1America Views China:American Images uf China Then and Now.Edited by Jonathan Goldstein,Jerry Israel and Hilary Conroy.(Bethehem:Lehigh Universi- ty Press;and London Toroton:Associated University Press,1991.310 pp. 。1·
同角度的全方位的观察。此书尽管还有很多不足之处（特别是近代 部分)，但毕竟是一个认真的探索。应该讲，在这一方面，美国同行 走在我们前面了。 在中美建交以后，人际交往增多，有些新一代的美籍华人（或 称“洋同胞”)置身于美国社会之中，用他（她）们自身的酸、甜、苦、 辣或得意之处的感受写出了报导美国社会和分析美国人的书。① 这些书的特点是把自己同美国社会交融在一起，向读者传递了美 国社会深层面的芸芸众生的面貌。从这些书在我国畅销的情况看， 也反映了中国人渴望了解美国的迫切心情。这些作品也算是现代 中国人的美国观吧。但这些作品毕竟是“个案研究”，更不必说书中 的真真假假还有争讼了。· 我认为（这也许是我的偏见）要更好地了解中国人如何看美 国，还得从历史的深度上下功夫。杨玉圣同志这本书确是在这一方 面的一个尝试。这本书从中美关系的“开天辟地”开始，直到当代， 涵盖了不同历史时期的不同历史人物和不同的政治团体及不同的 社会阶层对美国的看法。把中国人的美国观放在变动的历史背景 中去考察，而且言之有物，言之有据。如此这般地来分析或考察美 国，应该说是在这一领域填补了一个空白。 玉圣同志自提出做这个题目开始，数易其稿，儿度增删，到现 在正式出版，前后已将近十年了，真是“十年磨一剑”。现在剑已出 鞘，我们希望这本书的出版能引起一些共鸣和反对，让这一课题的 研究能继续发展。 汪熙 1996年夏于复旦校园 ①近年来，这类书比较流行的如，周励，《曼哈领的中国女人》：张效武、李效忠：《我在 美国当律师：陈燕妮：《告诉你一个真美国》，等等。 •2
目 录 丛书主编前言 汪熙 导言 第一章 开眼看世界 中国人美国观的缘起… 7 一 从闭关到开放…… 8 二 首开风气：林则徐、魏源、徐继畲看美国… 9 三 梁廷粉的美国观…4…… 15 四乔治·华盛顿：美利坚的象征…18 第二章 跨越太平洋 中国人对美国的早期实地观察… 21 笙路蓝缕…………………… 21 二耳闻不如目睹 24 第三章 从洋务热到抵约湖 一晚清朝野美国观的一个侧面… 29 洋务派对美国的认识… 29 二 1905年抵约运动与美国观…… 35 第四章 救亡图强之鉴 一清末民初中国人美国观的深化 43 从戊戌到辛亥……… 43 二康、梁师徒说美国…… 51 三 孙中山的美国观… 65 第五章从巴黎和会到华盛顿会议 1
一一一中国人对美国外交的及应… 73 希望与失望……… 73 二梦幻与觉醒 81 第六章 特殊的载体和视角 一一中国留美学生及其美国文化观… 91 “边际人”与德、赛先生…… 91 二 胡适的美国观 第七章 面对大危机的震撼 中国知识界对美国的思考……… 104 “黄金国妙的悲喜卧… 104 New Deal的东方效应… 107 三美国·白银·中国… 133 第八章一面历史的镜子 一一中国抗战时期政论界对美国的评议… 142 抗战救亡与中国人的美国观……… 142 二从延安看美国………… 170 三美国与美国人：旅美考察者如是说…… 189 第九章 沉重的一页 40年代中后期美国形象在中国… 197 “友邦”？*… 198 二 抹不去的伤痕… 220 、 三 “替美算命” 225 四毛泽东的美国观…… 229 第十章 矫正与扭曲 一一一中国人美国观的硬化…… 234 不相往来的一代人之间… 234 二 美帝：“最凶恶的帝国主义”…。 238 三中国人民的死敌”… 240 、2
四“民主”乎？“自由”乎？ ……243 五“纸老虎”：“一天天烂下去”… 246 六“赶超”美国的画外音…。 251 第十一章面向大洋彼岸 “美国热”的省思… 256 “乒乓球转动了地球”之后… 256 二 重新“发现”新大陆… 259 三“天堂”？“地狱”？… 263 四理性的审视… 271 五如实地探索美国… 287 结束语美国这个谜… 299 附录，4 306 参考书目 306 附录二… 321 对中国知识分子看美国的若干思考… 袁明321 中国的美国研究… 资中筠336 中国美国学史：一个新的研究课题 一兼评李本京先生等的新著 ……杨玉圣350 后记…… 44370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