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ber1 自由的崛起 16-18世纪，加尔文主义和五个政府的形成 [美」道格拉斯·F·凯利博士著 王怡李玉臻译 江西出版集团·江西人民出版社
前言 P腹RE下AC王 本书写作的最初动机，是因我参加了基督教法律协 会的法学小组。这个小组开创于20世纪80年代初期，一 批法学家和神学家们九年来时常聚会，他们来自对美国 历史有着深刻影响的几个基督教主要的教派，如圣公会、 浸信会、信义宗、门诺会、改革宗和罗马天主教。关于法 律、权威、自由、责任，尤其是政教关系的模式，这些教派 在历史上都有自己的理解和实践。我们这个聚会的主要 任务，就是尝试去梳理和认识这些事实。在小组讨论中 我们对不同教派在这些议题上的细节与差异，会有一些 新的想法。我们期待发展出一些原则和看法，会有助于 前言 0A0
前 PREFACE 律师、法官和其他人士，更好地去认识现代社会中对宗教自由产生冲击 与挑战的各种冲突。 我们小组的聚会结束时，虽然并没有完全达到预期目标，但我认 为，所有参加者在研究有关宗教与国家的使命、关系模式及自由时，就 像“铁磨铁”一样彼此之间都受到很多启发。我们没有足够的基金用于 出版有关不同基督教教派观点的整套丛书，在这种情况下，小组里的几 个人（或是小组推举出来的人）开始着手出版专题文章，在各自教派的 观念传统中，就法律与自由有关的各种争论性问题给予指导性解答。 本书涉及16世纪到18世纪加尔文主义在自由的生长中所起的作用， 这也是我们前期努力的结果之一。 尽管在我写作本书的时候，这个法学小组己不再聚会，我也不能再 从那里咨询到什么，但卡伦·蒂凡尼给了我很大帮助。卡伦·蒂凡尼 曾在初期带领法学小组。经过一段辉煌的法律生涯之后，他在基督教 法律协会和全国福音派联盟(The National Association of Evangelicals).工 作，尤其专注于与宗教自由有关的内容和宗教与国家的共同作用这两 方面。他自愿奉献大量时间校对了整部书的手稿，给我指出很多批评 意见，提出大量有益的建议。我认为，这一切极大地帮助了本书的最终 完成。本书仍有许多错误和不足，但那都是我的原因，与卡伦·蒂凡尼 完全无关。 本书写于1998年我休假的那段时间。当时，我在密西西比州杰克 逊的改革宗神学院任教，学院的行政执行委员会批准了我的休假。在 苏格兰度假期间，许多朋友给予了我各种帮助才使我完成写作。杰克 逊的第一长老教会带领青年探求者主日学的迪安·富格霍，还有亚瑟· 斯特荣格、查尔斯·威廉斯，波·鲍恩，乔治·惠蒂尔，以及在杰克逊的 011
PREFACE 一个黑人浸信会的儿个人，都给我帮了许多忙。在南卡罗来纳州狄龙 的朋友给我们的度假做了准备工作，这些朋友包括：菲尔·布朗、哈里· 吉布斯、吉姆·阿特金斯、约翰·豪贝卡、威廉·豪贝卡和布鲁斯·普 里斯。我也要用感恩的心纪念南卡罗来纳州佛罗伦萨的浸信会的热心 帮助，威廉·门罗博士是这个教会的牧师。密西西比州的亚祖河城的 第一长老教会和第二长老会的朋友们也与我们并肩同行，同时也包括 德克萨斯州卫理公会教会的牧师威廉·富尔顿。 在爱丁堡，弗兰克·吉布森博士给我们舒适的办公室，让我们在瑟 福大厦工作，在那里我们得到了奈杰尔博士的指导。珍妮娜·格洛夫 小姐是瑟福大厦的行政秘书，她经常给我们的工作提供帮助。澳大利 亚墨尔本的罗斯·米尔斯（现在是克里斯多佛夫人）在我们休假期间和 休假之后帮助我们照看孩子。我们在苏格兰那段时间，阿伯丁的威廉· 斯蒂尔和康尼希·布朗小姐在许多方面给了我们很大鼓励。 与英国和美国相关领域学者的交流，拓宽了我对加尔文主义理论 和实践与现代自由崛起之间的思考。阿伯丁大学法律系的弗朗西斯· 莱奥教授，还有苏格兰加略山佳路克基督教会的牧师，现在任教于爱丁 堡大学的威廉·斯托拉博士（他也是《苏格兰的特性：一个基督徒的视 角》一书的作者)，都使我增长了见识，他们为我提供了丰富的文献资 料。跟他们的几次见面使我受益匪浅。惠敦大学的美国历史学教授马 可·诺尔使我深入了解了美国宪法的历程。瑞士洛桑的基督徒作家、 当代宗教改革研究家吉恩·马克·拜瑟德，就西方自由的基督教历史 背景与我分享了他的见解。爱丁堡的托马斯·托兰斯教授和罗纳德· 华莱士教授跟我有几次讨论，使我更加清楚这一研究领域内的很多东 西。友好的托兰斯教授也阅读并校勘了本书的所有手稿。迪安·顾蒂 012
蜂E 雅（现已从埃克斯省的神学院退休）也阅读了本书的手稿，并对第二章 提出了有益的批评意见。卡勒斯芬的马凯勋爵，他是英国上院的最高 法官，慷慨地奉献了自己的时间来阅读本书的第三章和第四章。 当然，对本书中提到的学者们的所有观点，我并不都认同。我要感 谢他们的帮助，但是，我不想他们为本书的任何差错承担责任，对本书 承担所有责任的人是我。我们能做的只是尽力而为，用圣保罗的话说： “我们现在所知道的有限…”(《哥林多前书》13：9) 改革宗神学院的史蒂夫·弗罗里奇把这本书的手稿输入了电脑。 改革宗神学院的院长洛德尔·维特洛克博士和佛罗里达州的改革宗神 学院的副院长莱恩·培瑞兹先生在我写本书的过程中给了我很大鼓励。 长老会的汤姆·诺塔罗和改革宗出版社在本书编辑的最后阶段给予我 有益的指导。我的助手罗斯·拉贡帮助完成了校对工作。自始至终， 我都衷心地感谢以上这些充满智慧的朋友们。 前 013
导言 N孩RODUC1ON院 本书回溯了16世纪到18世纪加尔文主义中关于政 教关系的思想及其在五个政体（一个城邦和四个国家）中 的发展历程。首先，我们回顾了16世纪中期约翰·加尔 文的思想在日内瓦城邦的产生和发展：其次，我们追溯了 加尔文主义关于公民抗争与宪法权利的思想，如何在16 世纪70年代法国的追随者一胡格诺派那里，出现了激 进化、组织化和轻微的世俗化的发展；第三章中，我们讨 论了加尔文思想中的圣约观念，在16世纪中期到18世纪 的苏格兰，如何带来了对教会观和国家理论的理解：第四 章，我们阐述了清教徒经历的斗争及其结果，这也是17世 014
灵 INTRODUCTION 言 纪英格兰革命的一部分；最后一章则探索了加尔文主义对北美殖民地 产生的影响，最终导致了18世纪末期的美国独立战争和制宪运动。 本书并不涉及荷兰一另一个深受加尔文主义影响的国家，很大 原因是18世纪荷兰的历史经历以及政教关系的理论在实质上与胡格诺 派的法国及苏格兰都很相似。但在19世纪，荷兰伟大的加尔文主义学 者威廉·葛瑞恩·范·普林斯特勒和亚伯拉罕·凯波尔的著作中，阐2 释了加尔文主义自加尔文、诺克斯和法国胡格诺派之后，在法律、主权、 教会与国家关系等方面都有更为重大的发展。因为本书的研究仅限于 16世纪到18世纪期间，所以，有关19世纪荷兰加尔文主义的显著发展， 应当另外著书加以论述。 015
目录 译者前言 001 前言 010 导言 …014 第1章约翰·加尔文与日内瓦…001 第2章 加尔文主义在法兰西：胡格诺派的历程…049 第3章 加尔文主义在苏格兰：争战与得胜…068 第4章 加尔文主义在英格兰：清教徒的奋斗与果实 …100 第5章加尔文主义与北美殖民地政府… 153 结论… …178 人物索引… 184 主题索引…192
第 章 约翰·加尔文与日内瓦 在关于约翰·加尔文最近的一个传记中提到，自 3 信的历史学家们对于16世纪之于现代社会的重要影响 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包括资本主义、科学、改革、民 主、现实主义和经验主义的产生，但他们却普遍忽视 了加尔文对那个时代的大变迁所产生的开创性作用。①与 同时代的法学、政治学相比，加尔文著作的意义可能 不甚显要。现在，我们往往自认为我们是理性的，我 们对宗教的关切次于对法律、主权、经济和政治的关 ①William J.Bouwsma,.《约翰加尔文：一幅l6世纪的肖像》，纽约，牛津 大学出版社1988年，第1页。 约翰·加尔文与H内瓦 001
的 崛起 心。因此，我们很难把自己融入欧洲文· 艺复兴和宗教改革的那个“前启蒙主义” 的思潮氛围中，那时上帝与人、教会与 国家的关系是如此显要，生活中一切经 济、文化、政治的深刻变化，都必须以 此来阐释和修正。 如果要了解我们的政治制度，就极 有必要置身于16世纪早期社会，去了解 那时人们的思想和行为。因为我们现在 有关法律与权利、秩序与权威、忍耐与 加尔文 自由、个人主义与集体主义的政治制度 日内瓦圣皮埃尔大教堂 加尔文从1536年开始，曾用25年时间在这个教堂传新教教义。 第堂 约翰·加尔文与H内L 0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