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STORY OF AMERICAN FREEDOM 美国自由的故事 〔美〕埃里克·方纳著 口国香容甲↑馆
目 录 中文版序言 序 第一章美国自由的诞生 23 生而自由的英国人…… 23 自由的民主化…… 36 第二章自由者所称的自由 58 奴隶制与共和国…… 58 我们，美利坚合众国的人民…… 70 第三章一个自由的帝国 82 美国民主的成长 85 自由费动与奴隶劳动 96 第四章·年轻共和国中自由的界限 112 想像的共间体… 112 图绕自由界限的斗争… 126 第五章自由的新生… 147 “我们都宣称为自由而战”… 147 “何谓自由？” 153 第六章契约自由及其反对者 174 镀金时代的自由…… 175 劳工与共和国…， 185 重新别分自由的界限*… 194 第七章进步时代的自由 206 经济自由的种类… 208 自由与进步时代的国家 222 第八章公民自由的诞生 236
国自由的故事 2 第一次世界大战与自由的危机………244 谁是美国人74… 268 第九章新政与自由的重新定义…… 280 保摩与自由…*…… 281 “一种新的美国观”… 299 第十章为自由而战…… 310 四大自由…… 312 爱国主义式的同化…… 333 第十一章冷战年代的自由… 351 自由世界… 354 消费自由的胜利…… 369 第十二章六十年代的自由…… 385 自由运动…… 387 新左派… 401 权利革命… 418 第十三章保守主义的自由… 428 保守主义的再生*… 429 里根革命及其之后……… 445 致谢…… 463 索引 466 附录方纳：一个并非神话的故事 513
为达莉姬石作
像自由这样的字 有些字像自由(freedom) 说出来甜蜜动听美妙无双 在我心弦的深处 自由无时不在尽情地歌唱 有些字像自由(liberty) 它们却使我忍不住哭泣哀伤 假如你知道我所经历的一切 你就会懂得我为何如此悲伤 一一兰斯频·休斯(Langston Hughes)
中文版序言 有机会为《美国自由的故事》的中文版作序，我深感荣幸。美国是目前世 界上最显赫的军事、经济和文化强国，这似乎是无可争议的事实。对美国以外 的人来说，在这样的时候了解美国的历史和价值观，似乎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 为重要。自由是美国人判断和界定个人和民族的第一概念，自从8世纪末获 得民族独立之时起，美国人就一直把自已看成是一个负有特殊历史使命的人 民，有责任把自由的恩惠带给全人类，为那些在美国之外逃离压迫的人提供一 个避难所。当然，美国人并非世界上惟一珍视和热爱自由的人民；在刚刚过去 的20世纪里，我们目睹了发生在世界上许多国家中的争取自由的斗争。但 是，因为自由的概念在美国生活中占据了极为中心的位置，不了解自由在美国 演变的历史，一个人便无法真正地懂得美国社会。 尽管许多人把自由看成是一个固定不变的哲学范畴，或者是一个几乎不 因时而异的概念，本书要提出的观点却是：自由的内涵总是在不断地受到挑 战，自由的历史始终是一个充满了辩论、分歧和斗争的故事。在美国，自由的 内酒曾经变化过多次，就在我们进入21世纪的时候，美国人关于自由内酒的 辩论仍然没有结束。与此同时，我所称的自由的“界限”一一即谁有权享有自 由一一的问题，也还在辩论之中。在我们历史的大部分时间内，许多人曾被排 除在享有自由的行列之外。令人最为震撼的例子当然要数非裔美国人的经 历。直到内战结束以前，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一直处于受人奴役的状态之中； 内战之后，他们又继续饱受了持续一个世纪之久的政治、经济和社会多重歧 视。同样，美国妇女也曾经被长期地剥夺了许多被男性理所当然地视为是构 成美国自由基本要素的权利，包括选举权、接受高等教育的机会以及获取竞争 技术工作的能力等。其他群体的美国人同样也感到他们曾被剥夺了真正的自
中文版序曹5 由。基于对这些历史的观察，本书认为，推动自由在美国历史上书展的动力， 正是来自这些被排斥的群体按自己对自由的理解、不断开展的争取享有完整 的自由的斗争。无论是反对奴隶制的斗争、女权运动、劳工争取“经济自由”的 努力，还是激进派和持不同政见若对言论自由的要求，所有这些“围绕自由的 界限所展开的战斗”都有助于扩展了所有美国人享有的自由的内容。 尽管本书的重点是讨论美国国内的社会和政治斗争如何不断地主导了自 由涵义的变化，不可忽路的是，美国与世界其他地区的关系也彩响了美国自由 的概念及其内涵的演变。当世界处在一种史无前例的经济和文化生活全球化 的时刻，我们非常有必要记住：自由的历史是一部实实在在的国际史。例如， 在20世纪，美国人所称的“自由世界”与其外部敌人一一先是纳粹，而后是冷 战时期的共产主义世界一一的斗争就曾经有力地影响了美国人自由观的形 成。同样，其他国家中的许多人也把美国看作是自由的化身，并竭力仿效和追 求美国的价值观以及那些支撑这些价值规的体制一一包括民主政府、自由的 市场经济、基于平等公民权之上的法律制度等。 美国自由的概念曾经与弱势群体在美国社会中争取更大权力的斗争密切 相关，但在过去一代人中，自由的概念逐渐与形形色色的政治保守派的观点搀 和在一起。保守主义自由的主要内容看上去是由一连串否定性的主张所构 成一包括否定政府的作用，否定杜会责任，否定对个人随心所欲和消费选择 进行限制，以及否定-一切具有广泛意义的社会性目标、但可能对一个全球性的 资本、自然资源和劳动力自由市场的形成进行干预的活动。如同在许多过去 的历史时刻一样，许多美国人相信，美国的政策和体制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 理，也就是说，他们认为，美国的政策和体制代表了一个应为其他国家所仿效 的榜样。 关于美国自由，有两点认知非常重要：沐浴在21世纪曙光中的美国自由 的定义是一个特定的民族国家的历史的产物，目前（在美国生活中）占主导地 位的自由观决不是美国传统中惟一的自由观。同样靨要认识到的是：全球 化一一或自由本身—并非不可避免地只能以一种单一形式在全世界出现。 一个国家学习和研究另外一个国家的历史经验并没有错，但要繁的是，它必须
6美国曹由的故事 同时学习和研究他国的成功和失败。我希望，本书的出版能够激发起一场关 于自由的过去和未来的国际对话，并希望我们两国的人民都能从中受益。 埃里克·方纳 2001年7月于纽约市
6美国曹由的故事 同时学习和研究他国的成功和失败。我希望，本书的出版能够激发起一场关 于自由的过去和未来的国际对话，并希望我们两国的人民都能从中受益。 埃里克·方纳 2001年7月于纽约市
i出 序 无论作为个人还是一个民族，在美国人的自我感觉和意识中，没有任何其 他的概念比自由更为至关重要。作为我们政治词汇中的一个中心词，“自由” (freedom)一或经常与之交替使用的同义词“自由”(liberty)一深深地嵌 入在我们历史的文献和日常用语中。独立宣言将自由列为不可剥夺的天赋人 权之一种：联邦宪法把保卫自由的恩惠宜示为自己存在的目的。为使自由获 得新生，美国打了一场血腥的内战：为保卫四大自由，美国参加了第二次世界 大战：为捍卫自由世界，美国又卷人了冷战。美国人对自由的热爱不仅仅只是 由那些以自由为题材的旗杆、帽子和塑像来表现，而且也通过采取具体的行动 反映出来，无论是焚烧（英国人的）印花税票和越战时期的征兵卡，逃离奴隶制 的压追，还是为争取选举权而举行示威等。当被要求对自已的行动作出解释， 或说明为什么这样做是正确的时侯，无论是在公开还是私下场合，美国人很可 能会回答说：“因为这是一个自由的国家”“街上的每一个人，不管他是白种 人、黑种人、红种人或黄种人，”教育家和政治家拉尔夫·邦奇在1940年写 道，“都知道这里是‘自由的土地…和‘自由的摇篮'”心 美国人对自由的信奉和投入时常给外国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不仅如此， 美国人拥有的另一种信念也使外国人深为震魑，用英国作家詹姆斯·布莱斯 ①Gunnar Myrdal,.An Amerlcan Dilemma(New York,lg4),4.关于“freedom” 与“1 iberty"是否等同的讨论，鑫见：Hanna P.Pitkin,“Are Freedom and Liberty Twins?",Political Theory,16 (November 1988),523-52;Quentin Skinner,"The Idea of Negative Liberty:Philosophical and Historical Perspectives,"in Philosophy in History, ed.Richard Rorty,et al.(New York,1984),194n.+and David T.Konig,ed.,Devl- sing Liberty,Preserving and Creating Liberty in the New American Republic (Stanford, 19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