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大学 传播学 OURNALISM BIMONTHLY 2013年第3期总第119期 国际传播学科的现状与发展趋势 以2000—2011年传播学SSCI期刊为研究对象 廖圣清柳成荫申琦秦绍德 (复旦大学新闻学院,上海200433) 【摘要】199年代以来,互联网技术的扩散与普及深刻影响了人类传播活动与传播学研究。本文选取2000 2011年传播学SSCI期刊(N=81)为研究对象,通过内容分析、引证分析和社会网络分析三种方法,实证考察2000年以来 际传播学科的新进展。研究发现,传播学在知识领域和空间版图上进行着双重扩张,互联网的影响渗透到各个分支 大众传播、人际传播与新媒体传播共同构筑了传播学科的基础平台:影响因子的提高与内部互引的加强,表明传播学独 立学科的形态进一步明晰,但对外影响力的贫弱,表明传播学学科地位仍有待提升:传播学与外部学科互引程度加强, 反映传播学开放性的提高,社会心理学仍然是传播学最主要的外部知识来源,与信息科学互动不足,可能成为传播学未 来发展的隐忧。 【关键词】传播学:SSCI期刊:内容分析:引证分析:社会网络分析 【中图分类号】G209 【文献标识码】A 1990年代早期以来,互联网技术的迅速扩散引起了传播学者的研究兴趣,重要标志之一是 1995年 Journal of Computer-Mediated Communication(JCMC)的创立。然而,在1990年代前半 期,传播学者对互联网的重视程度仍显不足,在互联网硏究乃至整个计算机中介传播硏究中,传 播学处于缺席与落后状态( Newhagen& Rafaeli,196; Morris&0gan,1996;Rice,2005)。 随着互联网的日益普及,传播学者的硏究热情在升温。196年,关于新媒体硏究的论文数量较 上年激增近一倍,可谓“起飞”之年( Tomasello,Lee&Baer,2010)。从1996年到2000年 刊登互联网研究论文的传播学相关期刊由34本增至151本,互联网研究论文的比例从2.3%提高到 8. 4%(Kim Weaver, 2002) 人类传播活动是传播学的主要研究对象。进入2000年以来,互联网的发展在不断深化 (Castells, 2007: 0' Reilly, 2005 Kaplan Haenlein, 2010: Livingstone, 2004)o ir 十多年来,互联网革命对传播学研究产生了怎样的影响?面对现实世界的剧烈变化,传播学界作 出了怎样的回应?为此,我们以2000—2011年所有传播学SSCI期刊为研究对象,全面考察传播学 [作者简介]廖圣清,博士、复旦大学新闻学院教授、传播学系主任、复旦大学信息与传播研究中心主任助理 柳成荫,复旦大学新闻学院硕士研究生 申琦,博士、复旦大学新闻学院博士后、上海商学院副教授 秦绍德,博士、复旦大学新闻学院教授、博导、上海市社会科学界联合会主席 [基金项目]2012年度国家社会科学基金第一批重大项目(128ZD015)、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青年项目(10CXW017)、教育部人文社会科 学研究一般项目(09YJC860006)、上海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一般课题(2009BXw004) C1994-2013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www.cnki.net
77 2013年第3期 总第119期 新闻大学 JOURNALISM BIMONTHLY 1990年代早期以来,互联网技术的迅速扩散引起了传播学者的研究兴趣,重要标志之一是 1995年Journal of Computer-Mediated Communication (JCMC)的创立。然而,在1990年代前半 期,传播学者对互联网的重视程度仍显不足,在互联网研究乃至整个计算机中介传播研究中,传 播学处于缺席与落后状态(Newhagen & Rafaeli,1996;Morris & Ogan,1996;Rice,2005)。 随着互联网的日益普及,传播学者的研究热情在升温。1996年,关于新媒体研究的论文数量较 上年激增近一倍,可谓“起飞”之年(Tomasello, Lee & Baer,2010)。从1996年到2000年, 刊登互联网研究论文的传播学相关期刊由34本增至151本,互联网研究论文的比例从2.3%提高到 8.4%(Kim & Weaver,2002)。 人类传播活动是传播学的主要研究对象。进入2000年以来,互联网的发展在不断深化 (Castells,2007;O’Reilly,2005;Kaplan & Haenlein,2010;Livingstone,2004)。近 十多年来,互联网革命对传播学研究产生了怎样的影响?面对现实世界的剧烈变化,传播学界作 出了怎样的回应?为此,我们以2000—2011年所有传播学SSCI期刊为研究对象,全面考察传播学 国际传播学科的现状与发展趋势 ——以2000—2011年传播学SSCI期刊为研究对象 廖圣清 柳成荫 申 琦 秦绍德 (复旦大学 新闻学院,上海 200433) [作者简介] 廖圣清,博士、复旦大学新闻学院教授、传播学系主任、复旦大学信息与传播研究中心主任助理 柳成荫,复旦大学新闻学院硕士研究生 申 琦,博士、复旦大学新闻学院博士后、上海商学院副教授 秦绍德,博士、复旦大学新闻学院教授、博导、上海市社会科学界联合会主席 [基金项目] 2012年度国家社会科学基金第一批重大项目(12&ZD015)、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青年项目(10CXW017)、教育部人文社会科 学研究一般项目(09YJC860006)、上海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一般课题(2009BXW004)。 ·传播学· 【摘 要】1990年代以来,互联网技术的扩散与普及深刻影响了人类传播活动与传播学研究。本文选取2000— 2011年传播学SSCI期刊(N=81)为研究对象,通过内容分析、引证分析和社会网络分析三种方法,实证考察2000年以来 国际传播学科的新进展。研究发现,传播学在知识领域和空间版图上进行着双重扩张,互联网的影响渗透到各个分支; 大众传播、人际传播与新媒体传播共同构筑了传播学科的基础平台;影响因子的提高与内部互引的加强,表明传播学独 立学科的形态进一步明晰,但对外影响力的贫弱,表明传播学学科地位仍有待提升;传播学与外部学科互引程度加强, 反映传播学开放性的提高,社会心理学仍然是传播学最主要的外部知识来源,与信息科学互动不足,可能成为传播学未 来发展的隐忧。 【关键词】传播学;SSCI期刊;内容分析;引证分析;社会网络分析 【中图分类号】G209 【文献标识码】A
主要期刊在基本情况(数量、分类、影响力)、内部知识互动与外部知识互动三个方面的情况与 变化,实证分析2000年以来国际传播学科的发展动向。 文献回顾与研究问题 对本学科学术交流状况的兴趣与自我反思,标志着一门学科的成熟。对于年轻的传播学而 言,这种兴趣和反思又与对传播学作为一门独立学科的思考交织在一起( Borgman,1989;So 1988)。库恩(1980)强调,科学的生存和发展,端赖科学社群的基本特征。默顿(2003)认 为,科学社群通常会透过报酬、沟通以及仲裁等系统来规范科学社群内的成员,而学术期刊始终 在其中发挥重要作用。所以,要总结学术研究的发展概况,最便捷的方法就是对主要学术期刊进 行内容分析( Borgman,1989)。 数量、分类与影响因子 SsCI(社会科学引文索引)入选期刊名录每年更新一次。通过比较历年传播学SSCI期刊的数 量和具体名录,可以获悉传播学科的总体态势。 研究问题1:200年以来,传播学SSCI期刊的总体数量如何变化? 进一步将期刊进行分类,可以通过分析各类期刊数量的变化,洞察传播学科内部结构的演 化。传播学日趋多元、交叉、庞杂的发展状况,使得传统上“实证、阐释、批判”( Potter Cooper,& Dupage,1993)或“人际、大众、其他”(Rice, Borgman& Reeves,1988)的三 分法渐失其概括效力。为此,我们借鉴 Levine(2010)“主要、地区性、专门性”的切分模式与 苏钥机(So,2010)的10类划分方法,从学科发展脉络出发(廖圣清,2012),将入选期刊划 入“综合”(下设全球综合、地区综合、批判与文化研究、新媒体4个小类)、“分支”(下设 新闻学、出版学、广告学、公共关系、语言修辞、人际关系6个小类)、“交叉”(下设政治传 播、健康传播、科学传播、技术传播、管理传播、环境传播、伦理法规、媒介经济、传播教育9 个小类)共3大类、19小类。其中“分支类”和“交叉类”的差异在于,前者指传播学传统的分 支和流派,后者则指传播学相对新兴的跨学科产物 研究问题2:2000年以来,传播学SSCI期刊的分类及其数量如何变化? 影响因子( Impact Factor,IF)概念的提出,最早是为选取新的SCI期刊提供评鉴标准,后 来逐渐成为判定期刊影响力的核心指标( Garfield,2006)。影响因子的计算方法为:某期刊前 两年发表的文章在当年被引用的次数,除以前两年发表的文章总数。如果一本期刊的影响因子为 1,表示该期刊过去两年发表的每篇文章平均在当年被引用1次。 Rice, Borgman& Reeves(1988)对1977-1985年全部20本传播学SSCI期刊的研究发现 平均影响因子最高的是 Human Communication Research(HCR)、 Public Opinion Quarterly (POQ), Communication Research (CR), Language Communication, Communication mograph(CM和 Journal of Communication(0C)。苏钥机(So,198)对1983-1985年 10本传播学SSCI期刊影响力的详细考察发现,总体影响最大的五本期刊是HCR、CM、P0Q、CR和 JOC,对其他领域影响最大的则为PQ。 Feeley(2008)以内容相关性为标准,选取2002—2005年 19本传播学SSCI期刊为研究对象,认定HCR、 Personal Relationships、JOC和CR四本期刊的平均 影响因子最高。 Feeley&Moon(2010)对2006-2008年45本传播学SSCI期刊的研究发现,平均 影响因子最高的是P0Q、 Journal of Health Communication(HC)、JOC、HCR和CR 本研究除了将研究对象扩及2000-2011年所有入选过传播学SSCI目录的期刊外,还将考察不 同分类期刊和整个学科的平均影响因子;为了比较传播学与四大渊源学科的影响力,将进一步比 较这五个学科的影响因子 研究问题3:2000年以来,传播学SSCI期刊在总体、分类和单本期刊三个层面的影响因子如 C1994-2013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www.cnki.net
78 主要期刊在基本情况(数量、分类、影响力)、内部知识互动与外部知识互动三个方面的情况与 变化,实证分析2000年以来国际传播学科的发展动向。 一、文献回顾与研究问题 对本学科学术交流状况的兴趣与自我反思,标志着一门学科的成熟。对于年轻的传播学而 言,这种兴趣和反思又与对传播学作为一门独立学科的思考交织在一起(Borgman,1989;So, 1988)。库恩(1980)强调,科学的生存和发展,端赖科学社群的基本特征。默顿(2003)认 为,科学社群通常会透过报酬、沟通以及仲裁等系统来规范科学社群内的成员,而学术期刊始终 在其中发挥重要作用。所以,要总结学术研究的发展概况,最便捷的方法就是对主要学术期刊进 行内容分析(Borgman,1989)。 数量、分类与影响因子 SSCI(社会科学引文索引)入选期刊名录每年更新一次。通过比较历年传播学SSCI期刊的数 量和具体名录,可以获悉传播学科的总体态势。 研究问题1:2000年以来,传播学SSCI期刊的总体数量如何变化? 进一步将期刊进行分类,可以通过分析各类期刊数量的变化,洞察传播学科内部结构的演 化。传播学日趋多元、交叉、庞杂的发展状况,使得传统上“实证、阐释、批判”(Potter, Cooper, & Dupagne,1993)或“人际、大众、其他”(Rice, Borgman & Reeves,1988)的三 分法渐失其概括效力。为此,我们借鉴Levine(2010)“主要、地区性、专门性”的切分模式与 苏钥机(So,2010)的10类划分方法,从学科发展脉络出发(廖圣清,2012),将入选期刊划 入“综合”(下设全球综合、地区综合、批判与文化研究、新媒体4个小类)、“分支”(下设 新闻学、出版学、广告学、公共关系、语言修辞、人际关系6个小类)、“交叉”(下设政治传 播、健康传播、科学传播、技术传播、管理传播、环境传播、伦理法规、媒介经济、传播教育9 个小类)共3大类、19小类。其中“分支类”和“交叉类”的差异在于,前者指传播学传统的分 支和流派,后者则指传播学相对新兴的跨学科产物。 研究问题2:2000年以来,传播学SSCI期刊的分类及其数量如何变化? 影响因子(Impact Factor,IF)概念的提出,最早是为选取新的SCI期刊提供评鉴标准,后 来逐渐成为判定期刊影响力的核心指标(Garfield,2006)。影响因子的计算方法为:某期刊前 两年发表的文章在当年被引用的次数,除以前两年发表的文章总数。如果一本期刊的影响因子为 1,表示该期刊过去两年发表的每篇文章平均在当年被引用1次。 Rice, Borgman & Reeves(1988)对1977—1985年全部20本传播学SSCI期刊的研究发现, 平均影响因子最高的是Human Communication Research (HCR)、Public Opinion Quarterly (POQ)、Communication Research (CR)、Language & Communication、Communication Monographs (CM)和Journal of Communication (JOC)。苏钥机(So,1988)对1983—1985年 10本传播学SSCI期刊影响力的详细考察发现,总体影响最大的五本期刊是HCR、CM、POQ、CR和 JOC,对其他领域影响最大的则为POQ。Feeley(2008)以内容相关性为标准,选取2002—2005年 19本传播学SSCI期刊为研究对象,认定HCR、Personal Relationships、JOC和CR四本期刊的平均 影响因子最高。Feeley & Moon(2010)对2006—2008年45本传播学SSCI期刊的研究发现,平均 影响因子最高的是POQ、Journal of Health Communication (JHC)、JOC、HCR和CR。 本研究除了将研究对象扩及2000—2011年所有入选过传播学SSCI目录的期刊外,还将考察不 同分类期刊和整个学科的平均影响因子;为了比较传播学与四大渊源学科的影响力,将进一步比 较这五个学科的影响因子。 研究问题3:2000年以来,传播学SSCI期刊在总体、分类和单本期刊三个层面的影响因子如
何变化? 研究问题4:2000年以来,传播学与四大渊源学科SSCI期刊的影响因子及其排序如何变化? 内部与外部的知识流动 期刊组成的网络构成了学术领域的交流系统,在学术信息交换上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 ( Garfield,1972)。传统上,一般以期刊之间的引证情况反映学科内部或学科之间的知识流动 状况。过去十余年中,社会网络分析以其揭示关系与结构信息的优势,在物理学和社会科学研究 中呈爆炸式发展态势( Borgatti, Mehra, Brass,& Labianca,2009)。从社会网络视角分析期 刊之间的引证情况,有助于更加清楚地揭示传播学的内部结构,以及传播学内部与外部的知识流 动状况 Reeves& Borgman(1983)对1977-1979年9本传播学SSCI期刊的研究发现,除了P0Q外,传 播学期刊大量自引;言语传播和大众传播构成两个聚类。Rice, Borgman& Reeves(1988)的研 究发现,传播学期刊可分为人际传播、大众传播和其他孤立期刊三个聚类;人际、大众两个次领 域在不断同系繁殖;人际传播期刊更多引用大众传播期刊。廖圣清(2005)对2000年12本传播学 SsCI期刊的引证分析也证实,人际传播期刊较多引用大众传播期刊,但较少地被对方所引 基于引证分析的数据,研究者运用社会网络分析方法,考察期刊网络的形态及其内部结构 (Feeley, 2008: Feeley Moon, 2010: Barnett, Huh, Kim Park, 2011)o Leydesdorff Probst(2009)对1994-2007年所有传播学、心理学、政治学、管理学SSCⅠ期刊的研究发现,传 播学的内部互引在不断增强,学科独立性逐渐浮现。 研究问题5:2000年以来,传播学SSCI期刊的内部互引关系如何变化? 苏钥机(So,1988)的研究发现,传播学内部与外部互动均显不足,在整个社会科学领域 中处于边缘位置;就外部关系而言,传播学严重依赖心理学的知识输入,存在“心理学偏见”。 Park& Leydesdorff(2009)通过2006年SSCI引证数据考察传播学的知识来源发现,社会心理学 和实验心理学是传播学最主要的理论和方法来源。 Barnett,Huh,Kim&Park(2011)发现,传 播学期刊引用的文献集中在微观心理学、宏观社会学一政治学和女性研究三个聚类。上述结果表 明,至少近20余年来,传播学发展仰仗心理学的局面始终如故 廖圣清(2005)对2000年12本传播学SSCI期刊、6本其他学科SSCI期刊的引证分析则发现 与1990年代以前的情况相比,大众传播学期刊开始被舆论调查类期刊,特别是政治学、社会学和 社会心理学期刊引用,反映其对外影响力在增强。 研究问题6:2000年以来,传播学SSCI期刊与其他学科SSCI期刊的互引关系如何变化? 研究方法 本文采用内容分析、引证分析和社会网络分析三种方法,以传播学SSCI期刊为研究对象,考 察2000年以来传播学科的内部状况与外部影响 (一)资料选取 本研究所有原始资料均从 ISI Web of Knowledge- Journal Citation Reports(JCR)数据 库中获取。由于引证数据发布的时滞,2011年数据是目前能够取得的最新资料 我们使用的具体资料包括:2000-2011年所有传播学SSCI期刊与部分相关学科期刊的名录 基本信息与引证数据:2003-2011年传播学类目( category)和部分相关学科类目的基本信息与 引证数据(该项数据从2003年开始提供) (二)抽样 内容分析采用普查方法,引证分析、社会网络分析采用分层随机抽样方法 C1994-2013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www.cnki.net
79 何变化? 研究问题4:2000年以来,传播学与四大渊源学科SSCI期刊的影响因子及其排序如何变化? 内部与外部的知识流动 期刊组成的网络构成了学术领域的交流系统,在学术信息交换上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 (Garfield,1972)。传统上,一般以期刊之间的引证情况反映学科内部或学科之间的知识流动 状况。过去十余年中,社会网络分析以其揭示关系与结构信息的优势,在物理学和社会科学研究 中呈爆炸式发展态势(Borgatti, Mehra, Brass, & Labianca,2009)。从社会网络视角分析期 刊之间的引证情况,有助于更加清楚地揭示传播学的内部结构,以及传播学内部与外部的知识流 动状况。 Reeves & Borgman(1983)对1977—1979年9本传播学SSCI期刊的研究发现,除了POQ外,传 播学期刊大量自引;言语传播和大众传播构成两个聚类。Rice, Borgman & Reeves(1988)的研 究发现,传播学期刊可分为人际传播、大众传播和其他孤立期刊三个聚类;人际、大众两个次领 域在不断同系繁殖;人际传播期刊更多引用大众传播期刊。廖圣清(2005)对2000年12本传播学 SSCI期刊的引证分析也证实,人际传播期刊较多引用大众传播期刊,但较少地被对方所引。 基于引证分析的数据,研究者运用社会网络分析方法,考察期刊网络的形态及其内部结构 (Feeley,2008;Feeley & Moon,2010;Barnett, Huh, Kim & Park,2011)。Leydesdorff & Probst(2009)对1994—2007年所有传播学、心理学、政治学、管理学SSCI期刊的研究发现,传 播学的内部互引在不断增强,学科独立性逐渐浮现。 研究问题5:2000年以来,传播学SSCI期刊的内部互引关系如何变化? 苏钥机(So,1988)的研究发现,传播学内部与外部互动均显不足,在整个社会科学领域 中处于边缘位置;就外部关系而言,传播学严重依赖心理学的知识输入,存在“心理学偏见”。 Park & Leydesdorff(2009)通过2006年SSCI引证数据考察传播学的知识来源发现,社会心理学 和实验心理学是传播学最主要的理论和方法来源。Barnett, Huh, Kim & Park(2011)发现,传 播学期刊引用的文献集中在微观心理学、宏观社会学—政治学和女性研究三个聚类。上述结果表 明,至少近20余年来,传播学发展仰仗心理学的局面始终如故。 廖圣清(2005)对2000年12本传播学SSCI期刊、6本其他学科SSCI期刊的引证分析则发现, 与1990年代以前的情况相比,大众传播学期刊开始被舆论调查类期刊,特别是政治学、社会学和 社会心理学期刊引用,反映其对外影响力在增强。 研究问题6:2000年以来,传播学SSCI期刊与其他学科SSCI期刊的互引关系如何变化? 二、研究方法 本文采用内容分析、引证分析和社会网络分析三种方法,以传播学SSCI期刊为研究对象,考 察2000年以来传播学科的内部状况与外部影响。 (一)资料选取 本研究所有原始资料均从ISI Web of Knowledge—Journal Citation Reports(JCR)数据 库中获取。由于引证数据发布的时滞,2011年数据是目前能够取得的最新资料。 我们使用的具体资料包括:2000—2011年所有传播学SSCI期刊与部分相关学科期刊的名录、 基本信息与引证数据;2003—2011年传播学类目(category)和部分相关学科类目的基本信息与 引证数据(该项数据从2003年开始提供)。 (二)抽样 内容分析采用普查方法,引证分析、社会网络分析采用分层随机抽样方法
对于传播学期刊,我们采用分层抽样,首先确定各类别的比例和份额,然后在每类中从入围 年数在9年及以上且2011年仍在目录的期刊中,抽出影响因子最前列的期刊,以此实现全面性与 代表性的有机统一。口为了与过往研究结果进行比较,我们补充了6本全球综合类期刊,组成28 本传播学代表性期刊。 对于相关学科期刊,我们以与传播学科的相关性及影响因子为标准,抽取了17本代表性刊 物,包括传播学四大渊源学科(社会心理学、政治学、社会学和信息科学)期刊各2本,语言 学、法学、伦理学、经济学、管理学(组织研究)、商业研究、公共政策、公共卫生等8个相关 领域期刊各1本,以及自然科学期刊1本。 我们选取2002年、2005年、2008年和2011年的引证数据,分别代表2000年代的前期、中期、 后期和2010年代的前期;在此基础上,以四年平均值反映此一阶段的总体情况。 (三)变量测量与数据处理 1、传播学SSCI期刊的基本情况 包括历年传播学SSCI期刊的数量、名录;历年传播学和四大渊源学科、传播学分类和所有期 刊的影响因子;SSCI对期刊的多类目划分情况 2、传播学SSC期刊的分类 我们将每本传播学SSCI期刊划入上述19个小类中的唯一一个。两位作者进行了编码 性 chs alph 3、传播学SSc期刊的引证情况 我们根据样本期刊在抽样年度的引用与被引次数,制成传播学内部“期刊一期刊”互引矩阵 与传播学与其他学科“期刊一期刊”互引矩阵。 为了清楚反映传播学与外部学科的关系,我们计算传播学引用外部学科的次数与其被外部学 科引用次数的比值。比值大于1,表示传播学引用该学科的次数超过该学科引用传播学的次数 即“进口多出口少”,越大则关系越悬殊;反之,比值介于0和1之间则表示“进口少出口多” 越接近0关系越悬殊 4、传播学SSC期刊的引证网络 依据上述两个互引矩阵,可以构成一个传播学内部互引网络(以下简称“内部网”)与一个 传播学外部互引网络(以下简称“外部网”)。为了深入探析传播学的内部结构,我们按三个大 类的划分,将内部网再划成“综合网”、“分类网”、“交叉网”三个子网进行比较分析;为了 清晰刻画学科之间的互动关系,在分析传播学外部网络时,我们去除传播学内部互引及四大渊源 学科各自2本期刊间的互引。 在节点层面,我们测量出度中心度、入度中心度和中间中心度三个指标,以衡量期刊的重要 程度。一本期刊的入度中心度高,表明它被其他期刊大量引用,可认定为传播学重要期刊;中间 中心度是反映一本期刊学科交叉性的指标( Leydesdorff,2007),中间中心度高的期刊,扮演 着不同流派或取向研究之间“桥梁”的角色 在整体网层面,我们测量其密度、平均距离、中心势和“中心一边缘”结构四个指标。密度 刻画了网络的稠密程度,反映期刊间知识流动的频繁程度,测量密度时使用二值化后的数据;平 均距离指任意两本期刊之间的平均最短路径(捷径)的长度,反映期刊间联系的紧密程度;中心 势包括出度中心势和入度中心势,反映网络的集中趋势;“中心一边缘”结构描绘网络的内部秩 序。对于内部网,我们还寻找其凝聚子群,以发现传播学内部的知识聚落。 本文使用 Ucinet6.0软件进行上述分析,并运用其 Netdraw组件将分析结果可视化 (Borgatti, Everett Freeman, 2002) C1994-2013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www.cnki.net
80 对于传播学期刊,我们采用分层抽样,首先确定各类别的比例和份额,然后在每类中从入围 年数在9年及以上且2011年仍在目录的期刊中,抽出影响因子最前列的期刊,以此实现全面性与 代表性的有机统一。[1]为了与过往研究结果进行比较,我们补充了6本全球综合类期刊,组成28 本传播学代表性期刊。 对于相关学科期刊,我们以与传播学科的相关性及影响因子为标准,抽取了17本代表性刊 物,包括传播学四大渊源学科(社会心理学、政治学、社会学和信息科学)期刊各2本,语言 学、法学、伦理学、经济学、管理学(组织研究)、商业研究、公共政策、公共卫生等8个相关 领域期刊各1本,以及自然科学期刊1本。 我们选取2002年、2005年、2008年和2011年的引证数据,分别代表2000年代的前期、中期、 后期和2010年代的前期;在此基础上,以四年平均值反映此一阶段的总体情况。 (三)变量测量与数据处理 1、传播学SSCI期刊的基本情况 包括历年传播学SSCI期刊的数量、名录;历年传播学和四大渊源学科、传播学分类和所有期 刊的影响因子;SSCI对期刊的多类目划分情况。 2、传播学SSCI期刊的分类 我们将每本传播学SSCI期刊划入上述19个小类中的唯一一个。两位作者进行了编码,一致性 系数Cronbach's Alpha=.884。 3、传播学SSCI期刊的引证情况 我们根据样本期刊在抽样年度的引用与被引次数,制成传播学内部“期刊—期刊”互引矩阵 与传播学与其他学科“期刊—期刊”互引矩阵。 为了清楚反映传播学与外部学科的关系,我们计算传播学引用外部学科的次数与其被外部学 科引用次数的比值。比值大于1,表示传播学引用该学科的次数超过该学科引用传播学的次数, 即“进口多出口少”,越大则关系越悬殊;反之,比值介于0和1之间则表示“进口少出口多”, 越接近0关系越悬殊。 4、传播学SSCI期刊的引证网络 依据上述两个互引矩阵,可以构成一个传播学内部互引网络(以下简称“内部网”)与一个 传播学外部互引网络(以下简称“外部网”)。为了深入探析传播学的内部结构,我们按三个大 类的划分,将内部网再划成“综合网”、“分类网”、“交叉网”三个子网进行比较分析;为了 清晰刻画学科之间的互动关系,在分析传播学外部网络时,我们去除传播学内部互引及四大渊源 学科各自2本期刊间的互引。 在节点层面,我们测量出度中心度、入度中心度和中间中心度三个指标,以衡量期刊的重要 程度。一本期刊的入度中心度高,表明它被其他期刊大量引用,可认定为传播学重要期刊;中间 中心度是反映一本期刊学科交叉性的指标(Leydesdorff,2007),中间中心度高的期刊,扮演 着不同流派或取向研究之间“桥梁”的角色。 在整体网层面,我们测量其密度、平均距离、中心势和“中心—边缘”结构四个指标。密度 刻画了网络的稠密程度,反映期刊间知识流动的频繁程度,测量密度时使用二值化后的数据;平 均距离指任意两本期刊之间的平均最短路径(捷径)的长度,反映期刊间联系的紧密程度;中心 势包括出度中心势和入度中心势,反映网络的集中趋势;“中心—边缘”结构描绘网络的内部秩 序。对于内部网,我们还寻找其凝聚子群,以发现传播学内部的知识聚落。 本文使用Ucinet 6.0软件进行上述分析,并运用其Netdraw组件将分析结果可视化 (Borgatti, Everett & Freeman,2002)
主要发现 (一)传播学SSCI期刊的基本情况 1、数量 从1977年9本到1985年20本,从1995年28本到1999年43本(Rice, Borgman& Reeves, 1988; Leyde dorff& Probst,2009),传播学SSCI期刊的数量一直在不断增长,这一趋势在 2000-2011年得到延续(见表1)。因历年目录变动,2000-2011年SSCI目录中出现过的传播学 期刊共81种。 2011年传播学SSCI期刊的数量(71种)相比2000年(42种)增加69%,略低于同期SSCI总目 录的增幅(近75%),但态势(集中在2009年之后)基本一致,说明2009年以来传播学SSCI期刊 的快速增加,或许主要是SSCI总目录扩张的外因所致。 SSCI目录将部分期刊同时划入两个及以上的类目,接近半数传播学的期刊被同时划入多个 类目,显示了传播学的跨学科特性。传播学期刊主要被同时划入语言学(9种)、商业研究(5 种)、社会心理学(4种)以及社会学、信息科学与图书馆学和文化研究(各3种)。 2、分类 从2000年到2011年,综合类期刊从16本增至29本(增幅为81.3%),分支类期刊从14本增至 25本(增幅为78.6%),交叉类期刊从12本增至17本(增幅为41.7%)(见表1)。总的来看,纯 粹的大众传播或人际传播类期刊己经为数甚少,多数走向综合;分支类和交叉类期刊占到总数近 六成,日益彰显着传播学科的多元面貌。从研究范式看,批判学派期刊的比重不到十分之一,显 示实证和阐释范式仍然是传播学科的主流 进一步从小类层面观察,可以管窥传播学内部结构的五个主要变化 首先,综合类中的地区综合类期刊迅速增加。2009年以来,以地区命名的综合性期刊 (Media International Australia, Asian Journal of Communication, Ecquid Nov African Journalism Studies, Chinese Journal of Communication, Communications: TI European Journal of Communication Research)和非英语语种[荷兰语的 Tijdschrift voor Communicatiewetenschap(《传播研究学刊》)、西班牙语的 Estudios sobre el Mensa je Periodistico(《新闻研究报告》)]期刊相继加入。 其次,综合类中的新媒体类期刊从无到有。2002年 Cyberpsychology& Behavior的入 选,标志着新媒体类期刊进军传播学SSCI目录。自此以后,新媒体类期刊被不断纳入,包括 2003FNew Media Society (NMS), 2007FJCMC, 2010F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Mobile Communications FuTelevision New Media, 20114FInformation, Communication Society 反映了以互联网和手机为代表的新媒体成为传播学科的热点。值得注意的是, Cyberpsychology Behavior在2010年更名为 Cyberpsychology, Behavior& Social Networking后转入社会心理 学和实验心理学类目,而不再归入传播学类目。 第三,分支类中的语言修辞类期刊大幅扩容。 Discourse studies、 Discourse是 Communication(由梵迪克创办并主编)和rext&Talk(由梵·迪克创办,以话语分析为重要内 容)的进入,加上原已在列的 Discourse是 Society(DS),壮大了话语分析领域的声势。其他新 增期刊包括修辞学取径的 Argumentation和 Rhetoric society Quarterly,文学取径的 Translator 和语言学取径的 Journal of language and Social Psychology 第四,交叉类期刊继续充实。比如,2008年新进的 Interaction Studies,研究“生物和人 工系统中的社会行为和传播”,从人类传播扩及非人类传播,大大拓展了传播学的传统研究版 图; Environmental Communication于2009年进入目录,国际传播学会(ICA)也在2011年成立 了环境传播兴趣小组,反映传播学者开始聚焦全人类面临的重大问题; Journal of Mass Media C1994-2013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www.cnki.net
81 三、主要发现 (一)传播学SSCI期刊的基本情况 1、数量 从1977年9本到1985年20本,从1995年28本到1999年43本(Rice, Borgman & Reeves, 1988;Leydesdorff & Probst,2009),传播学SSCI期刊的数量一直在不断增长,这一趋势在 2000—2011年得到延续(见表1)。因历年目录变动,2000—2011年SSCI目录中出现过的传播学 期刊共81种。 2011年传播学SSCI期刊的数量(71种)相比2000年(42种)增加69%,略低于同期SSCI总目 录的增幅(近75%),但态势(集中在2009年之后)基本一致,说明2009年以来传播学SSCI期刊 的快速增加,或许主要是SSCI总目录扩张的外因所致。 SSCI目录将部分期刊同时划入两个及以上的类目,接近半数传播学的期刊被同时划入多个 类目,显示了传播学的跨学科特性。传播学期刊主要被同时划入语言学(9种)、商业研究(5 种)、社会心理学(4种)以及社会学、信息科学与图书馆学和文化研究(各3种)。 2、分类 从2000年到2011年,综合类期刊从16本增至29本(增幅为81.3%),分支类期刊从14本增至 25本(增幅为78.6%),交叉类期刊从12本增至17本(增幅为41.7%)(见表1)。总的来看,纯 粹的大众传播或人际传播类期刊已经为数甚少,多数走向综合;分支类和交叉类期刊占到总数近 六成,日益彰显着传播学科的多元面貌。从研究范式看,批判学派期刊的比重不到十分之一,显 示实证和阐释范式仍然是传播学科的主流。 进一步从小类层面观察,可以管窥传播学内部结构的五个主要变化。 首先,综合类中的地区综合类期刊迅速增加。2009年以来,以地区命名的综合性期刊 (Media International Australia、Asian Journal of Communication、Ecquid Novi: African Journalism Studies、Chinese Journal of Communication、Communications: The European Journal of Communication Research)和非英语语种[荷兰语的Tijdschrift voor Communicatiewetenschap(《传播研究学刊》)、西班牙语的Estudios sobre el Mensaje Periodístico(《新闻研究报告》)]期刊相继加入。 其次,综合类中的新媒体类期刊从无到有。2002年Cyberpsychology & Behavior的入 选,标志着新媒体类期刊进军传播学SSCI目录。自此以后,新媒体类期刊被不断纳入,包括 2003年New Media & Society (NMS),2007年JCMC,2010年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Mobile Communications和Television & New Media,2011年Information, Communication & Society, 反映了以互联网和手机为代表的新媒体成为传播学科的热点。值得注意的是,Cyberpsychology & Behavior在2010年更名为Cyberpsychology, Behavior & Social Networking后转入社会心理 学和实验心理学类目,而不再归入传播学类目。 第三,分支类中的语言修辞类期刊大幅扩容。D i s c o u r s e S t u d i e s、 D i s c o u r s e & Communication(由梵•迪克创办并主编)和Text & Talk(由梵•迪克创办,以话语分析为重要内 容)的进入,加上原已在列的Discourse & Society (DS),壮大了话语分析领域的声势。其他新 增期刊包括修辞学取径的Argumentation和Rhetoric Society Quarterly,文学取径的Translator 和语言学取径的Journal of Language and Social Psychology。 第四,交叉类期刊继续充实。比如,2008年新进的Interaction Studies,研究“生物和人 工系统中的社会行为和传播”,从人类传播扩及非人类传播,大大拓展了传播学的传统研究版 图;Environmental Communication于2009年进入目录,国际传播学会(ICA)也在2011年成立 了环境传播兴趣小组,反映传播学者开始聚焦全人类面临的重大问题;Journal of Mass Media
表12000—2011年传播学SSCI期刊概况 批判与文化研究3 新闻学 出版学 12 政治传播 术理境 192222231011 媒介经 E4RR791 0527 0.493 0547 0617 0.731 0.738 0.742 0.857 0.958 0.867 0888 标准差 1、由于影响因子的计算要回溯前两年的情况,因此一本期刊更名后,新、旧刊名会在 SsCI目录中并置1一2年。对此,本研究中均按1本计算,并置年度的影响因子按JCR建议的整合办法 (htp:/dmin-apps.webofknowledge.com/JCR/help/husing.htm#UsingtheJCRWisely)处理。对于更 名后不再列入传播学类目,但旧刊名仍保留在传播学类目中的期刊,我们按实际意义,在“入选种 数”中不予计算。2、表中“总数”一栏指2000—2011年中任意一年进入过传播学SSCI目录的累计期 刊种数 Ethics在创刊25年后于2010年入选,表明作为大众传播研究中传者分析重要内容的传播伦理、法 规与政策问题日益受到重视(廖圣清,2012:64-88)。 第五,部分期刊调至其他类目。如出版学期刊转入“信息科学与图书馆学”类目,有关言语 障碍的期刊调入“语言学”、“康复学”类目,反映了传播学疆界的重新划定。 影响因子 (1)总体 2000年以来,传播学SSCI期刊的平均影响因子稳步上扬,在2008年达到高点后略有下滑(见 表1) 比较传播学与四大渊源学科SSCI期刊影响因子的中位数发现,2003年以来,五个学科的地位 格局基本稳定:社会心理学自2004年起形成较大的领先优势,传播学在2003年时仅次于社会心理 学并维持至2009年,此后被社会学反超,但仍领先于政治学以及信息科学与图书馆学。 从绝对值看,传播学影响因子不低;但是比较2003年以来的成长情况发现,传播学影响因 子中位数的增长率(19.8%)在五个学科中敬陪末座(社会心理学77.3%、政治学41.9%、社会学 81.1%、信息科学与图书馆学31.%)。并且,这也无法由入选期刊数量的大幅增长来解释(传播 学63.6%、社会心理学28.3%、政治学91.0%、社会学48.4%、信息科学与图书馆学50.9%)。 (2)分类 统计发现(见表1),从大类看,交叉类期刊的平均影响因子最高,分支类最低;从小类 看,新媒体、健康传播、科学传播占据平均影响因子前三甲,出版学、新闻学、地区综合类位于 倒数前三名。进一步考察主要领域的演变趋势,全球综合、新媒体类期刊的平均影响因子稳中有 升,批判与文化研究、语言修辞和地区综合三类期刊则小幅波动或略有下降。 (3)单本期刊 表2展示了入选9年及以上的期刊中平均影响因子排名最高的20本期刊,其中综合类期刊最 多(8本)。与之前的研究结果(Rice, Borgman& Reeves,1988;So,1988: Feeley,2008 C1994-2013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www.cnki.net
82 Ethics在创刊25年后于2010年入选,表明作为大众传播研究中传者分析重要内容的传播伦理、法 规与政策问题日益受到重视(廖圣清,2012:64-88)。 第五,部分期刊调至其他类目。如出版学期刊转入“信息科学与图书馆学”类目,有关言语 障碍的期刊调入“语言学”、“康复学”类目,反映了传播学疆界的重新划定。 3、影响因子 (1)总体 2000年以来,传播学SSCI期刊的平均影响因子稳步上扬,在2008年达到高点后略有下滑(见 表1)。 比较传播学与四大渊源学科SSCI期刊影响因子的中位数发现,2003年以来,五个学科的地位 格局基本稳定:社会心理学自2004年起形成较大的领先优势,传播学在2003年时仅次于社会心理 学并维持至2009年,此后被社会学反超,但仍领先于政治学以及信息科学与图书馆学。 从绝对值看,传播学影响因子不低;但是比较2003年以来的成长情况发现,传播学影响因 子中位数的增长率(19.8%)在五个学科中敬陪末座(社会心理学77.3%、政治学41.9%、社会学 81.1%、信息科学与图书馆学31.9%)。并且,这也无法由入选期刊数量的大幅增长来解释(传播 学63.6%、社会心理学28.3%、政治学91.0%、社会学48.4%、信息科学与图书馆学50.9%)。 (2)分类 统计发现(见表1),从大类看,交叉类期刊的平均影响因子最高,分支类最低;从小类 看,新媒体、健康传播、科学传播占据平均影响因子前三甲,出版学、新闻学、地区综合类位于 倒数前三名。进一步考察主要领域的演变趋势,全球综合、新媒体类期刊的平均影响因子稳中有 升,批判与文化研究、语言修辞和地区综合三类期刊则小幅波动或略有下降。 (3)单本期刊 表2展示了入选9年及以上的期刊中平均影响因子排名最高的20本期刊,其中综合类期刊最 多(8本)。与之前的研究结果(Rice, Borgman & Reeves,1988;So,1988;Feeley,2008; 注:1、由于影响因子的计算要回溯前两年的情况,因此一本期刊更名后,新、旧刊名会在 SSCI目录中并置1—2年。对此,本研究中均按1本计算,并置年度的影响因子按JCR建议的整合办法 (http://admin-apps.webofknowledge.com/JCR/help/h_using.htm#UsingtheJCRWisely)处理。对于更 名后不再列入传播学类目,但旧刊名仍保留在传播学类目中的期刊,我们按实际意义,在“入选种 数”中不予计算。2、表中“总数”一栏指2000—2011年中任意一年进入过传播学SSCI目录的累计期 刊种数。 表1 2000—2011年传播学SSCI期刊概况 1 表 1 2000—2011 年传播学 SSCI 期刊概况 期刊数量 2000—2011 年平均影响因子 2000 2001 2002 2003 2004 2005 2006 2007 2008 2009 2010 2011 总数 均值(标准差) 排序 总数 42 42 42 44 40 42 43 44 45 54 66 71 81 0.676 (0.41) 综合类 16 16 17 18 17 17 17 18 18 20 25 29 33 0.681 (0.49) 全球综合 11 11 11 11 11 11 11 11 11 11 12 13 13 0.877 (0.46) 6 地区综合 2 2 2 2 1 1 1 1 1 3 5 8 9 0.280 (0.16) 17 批判与文化研究 3 3 3 3 3 3 3 3 3 3 5 5 6 0.456 (0.22) 14 新媒体 0 0 1 2 2 2 2 3 3 3 3 3 5 1.166 (0.58) 1 分支类 14 14 14 15 13 14 15 14 14 18 24 25 30 0.641 (0.37) 新闻学 1 1 1 1 0 0 0 0 0 0 3 3 4 0.278 (0.24) 18 出版学 2 2 2 2 1 1 1 0 0 0 0 0 2 0.273 (0.32) 19 广告学 2 2 2 2 2 2 2 2 3 3 3 3 3 0.938 (0.34) 5 公共关系 1 1 1 1 1 1 1 1 1 1 2 2 2 0.619 (0.21) 12 语言修辞 7 7 6 7 7 8 9 9 8 11 13 14 16 0.655 (0.35) 11 人际关系 1 1 2 2 2 2 2 2 2 3 3 3 3 1.017 (0.15) 4 交叉类 12 12 11 11 11 11 11 12 13 16 17 17 18 0.726 (0.30) 政治传播 2 2 2 2 2 2 2 2 2 2 2 2 2 0.819 (0.24) 7 健康传播 2 2 2 2 2 2 2 2 2 2 2 2 2 1.083 (0.19) 2 科学传播 2 2 2 2 2 2 2 2 2 2 2 2 2 1.038 (0.18) 3 技术传播 2 2 2 2 2 2 2 3 4 4 4 4 4 0.753 (0.24) 8 管理传播 1 1 1 1 0 1 1 1 1 2 2 2 2 0.657 (0.41) 10 环境传播 0 0 0 0 0 0 0 0 0 1 1 1 1 0.484 13 伦理法规 1 1 1 1 1 1 1 1 1 1 2 2 2 0.731 (0.08) 9 媒介经济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0.345 15 传播教育 1 1 0 0 0 0 0 0 0 1 1 1 2 0.282 (0.05) 16 影响因子均值 (标准差) 0.527 (0.32) 0.493 (0.32) 0.547 (0.33) 0.617 (0.34) 0.731 (0.33) 0.738 (0.35) 0.742 (0.39) 0.857 (0.50) 0.958 (0.47) 0.947 (0.63) 0.867 (0.51) 0.888 (0.62) 注:1、由于影响因子的计算要回溯前两年的情况,因此一本期刊更名后,新、旧刊名会在 SSCI 目录中并置 1—2 年。对此,本研究中均按 1 本计算,并置年度的影响因子按 JCR 建议的整合办法 (http://admin-apps.webofknowledge.com/JCR/help/h_using.htm#UsingtheJCRWisely)处理。对于更名后不再列入传播学类目,但旧刊名仍保留在传播学类目中的期刊,我们按实际意义,在“入选种数”中 不予计算。 2、表中“总数”一栏指 2000—2011 年中任意一年进入过传播学 SSCI 目录的累计期刊种数
表22000—2011年平均影响因子最高的20本传播学SSCI期刊 排序刊名影响因子均值(标准差 排序刊名影响因子均位(标准差) 1.5010048) 全球综合 0.986(023) 政治传播 14160.69) 全球综合 1234567 0958(0.36 言修辞 3 HCR 14000.51) 全球综合 0951(026) 健康传播 1.290(0.36 0913(0.32) 新媒体 12140.50) 健康传播 0911(0.53) 科学传播 6 PUS 1.16500.50) 科学传播16JSPR 0870(021) 际关系 1.162(0.24) 人际关系 85100.24) 技术传播 1.105(0.38) 全球综合 18 PCU 0.828(0.29) 批判与文化研究 1.1050.66) 全球综合 19 JOA 0.795(0.24) 广告学 0.998(0 0.7870.35 nE: PUS-Public Understanding of Science, MP-Media Psychology, CT-Communication Theory PC-Political Communication, RLSI-Research on Language and Social Interaction, HC-Health Communication, SC-Science Conm ionJSPR-Journal of Social and Personal Relationships, TC-Technical Communication, PCU-Public Culture. JOA-Journal of Advertising, TP-Telecommunications Policy Feeley&Mon,2010)相比,JOC的平均影响因子首次超越HCR。 (二)传播学SSCI期刊的内部互引 表3展示了传播学SSCI期刊在四个抽样年度的内部互引状况,以及用平均值反映的总体情 况 表32002、2005、2008、2011年传播学SSCI期刊内部互引分析 VCAC) a.mm…m|mmmm2=m=:=am:m:日|==出 am 平离 2E: JACR-Journal of Applied Communication Research. EJOC-European Journal of Communication, CSMC-Critical Studies in Media Communication, OJS-Quarterly Journal of Speech, IJCM-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Confli Managemen,JME= Journal of Media Economics,CM,JACR, VMS. CSMC四本期刊2002年数据在JCR数据库中缺失 QJS在2002年未进入SSCI目录,JCMC在2002、2005年均未进入SSCI目录。 C1994-2013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www.cnki.net
83 Feeley & Moon,2010)相比,JOC的平均影响因子首次超越HCR。 (二)传播学SSCI期刊的内部互引 表3展示了传播学SSCI期刊在四个抽样年度的内部互引状况,以及用平均值反映的总体情 况。 表2 2000—2011年平均影响因子最高的20本传播学SSCI期刊 注:PUS=Public Understanding of Science,MP=Media Psychology,CT=Communication Theory,PC=Political Communication,RLSI=Research on Language and Social Interaction,HC=Health Communication,SC=Science Communication,JSPR=Journal of Social and Personal Relationships,TC=Technical Communication,PCU=Public Culture,JOA=Journal of Advertising,TP=Telecommunications Policy。 4 图 2 传播学与其他学科 SSCI 期刊互引网络图 排序 刊名 影响因子均值(标准差) 类别 排序 刊名 影响因子均值(标准差) 类别 1 POQ 1.501 (0.48) 全球综合 11 PC 0.986 (0.23) 政治传播 2 JOC 1.416 (0.69) 全球综合 12 RLSI 0.958 (0.36) 语言修辞 3 HCR 1.400 (0.51) 全球综合 13 HC 0.951 (0.26) 健康传播 4 CR 1.290 (0.36) 全球综合 14 NMS 0.913 (0.32) 新媒体 5 JHC 1.214 (0.50) 健康传播 15 SC 0.911 (0.53) 科学传播 6 PUS 1.165 (0.50) 科学传播 16 JSPR 0.870 (0.21) 人际关系 7 MP 1.162 (0.24) 人际关系 17 TC 0.851 (0.24) 技术传播 8 CT 1.105 (0.38) 全球综合 18 PCU 0.828 (0.29) 批判与文化研究 9 CM 1.105 (0.66) 全球综合 19 JOA 0.795 (0.24) 广告学 10 DS 0.998 (0.40) 语言修辞 20 TP 0.787 (0.35) 伦理法规 表3 2002、2005、2008、2011年传播学SSCI期刊内部互引分析 2 期刊 2002 2005 2008 2011 平均值 出度(排名) 入度(排名) 中间性(排名) 出度(排名) 入度(排名) 中间性(排名) 出度(排名) 入度(排名) 中间性(排名) 出度(排名) 入度(排名) 中间性(排名) 出度(排名) 入度(排名) 中间性(排名) 综合类 145.78 176.22 30.75 153.68 172.62 33.05 185.57 198.07 35.94 202.07 218.43 29.89 179.21 195.51 21.40 JOC 248 (2) 331 (1) 80.18 (1) 553 (1) 362 (2) 111.43 (1) 285 (5) 519 (1) 63.51 (3) 494 (1) 563 (1) 75.32 (1) 417.67 (1) 472.08 (1) 48.81 (1) CR 370 (1) 254 (3) 69.14 (2) 242 (3) 389 (1) 55.64 (4) 361 (1) 504 (2) 58.80 (4) 419 (2) 490 (2) 34.25 (5) 367.58 (2) 448.08 (2) 29.74 (5) JBEM 210 (3) 239 (4) 23.54 (6) 257 (2) 219 (5) 15.46 (9) 312 (3) 227 (6) 28.17 (7) 242 (6) 252 (5) 21.71 (9) 260.00 (3) 252.17 (5) 14.23 (9) JMCQ 174 (4) 331 (1) 40.22 (4) 228 (4) 344 (3) 44.08 (5) 350 (2) 311 (4) 65.14 (2) 251 (5) 275 (4) 39.19 (4) 256.92 (4) 332.58 (3) 15.10 (8) HCR 105 (6) 148 (6) 44.81 (3) 117 (7) 304 (4) 16.56 (8) 205 (7) 333 (3) 71.83 (1) 192 (8) 318 (3) 22.07 (8) 167.00 (8) 307.58 (4) 32.87 (4) POQ 9 (19) 201 (5) 0.31 (16) 18 (22) 139 (8) 1.75 (19) 15 (24) 216 (7) 7.30 (14) 41 (20) 184 (10) 3.94 (19) 20.75 (23) 191.25 (7) 4.61 (18) CM 139 (6) 189 (6) 57.42 (3) 147 (9) 228 (5) 54.43 (5) 169 (9) 197 (9) 64.14 (2) 152.83 (9) 204.67 (6) 34.74 (3) CT 91 (7) 29 (8) 6.79 (11) 114 (8) 66 (10) 66.84 (2) 115 (11) 136 (9) 27.25 (8) 193 (7) 204 (8) 32.41 (6) 142.58 (11) 120.00 (10) 36.58 (2) JACR 30 (19) 34 (15) 0.56 (23) 105 (13) 27 (19) 26.66 (9) 111 (13) 51 (19) 6.28 (17) 82.50 (13) 37.33 (19) 2.95 (23) EJOC 57 (11) 26 (11) 1.60 (14) 90 (11) 30 (18) 16.61 (7) 25 (22) 51 (17) 3.85 (20) 94 (16) 57 (18) 1.83 (21) 67.92 (17) 43.42 (17) 6.14 (15) CSMC 59 (13) 95 (9) 31.14 (6) 111 (12) 71 (12) 18.20 (12) 57 (19) 98 (12) 13.31 (13) 76.67 (16) 88.00 (11) 11.71 (11) MCS 48 (13) 27 (9) 10.20 (9) 40 (17) 41 (14) 1.77 (18) 68 (16) 43 (18) 25.36 (10) 147 (11) 66 (15) 23.90 (7) 82.58 (15) 48.17 (16) 13.90 (10) NMS 111 (10) 32 (16) 10.32 (10) 201 (8) 55 (15) 37.79 (6) 322 (3) 88 (13) 18.50 (11) 226.83 (5) 58.33 (14) 20.69 (8) JCMC 298 (4) 52 (16) 14.85 (13) 97 (14) 215 (7) 61.58 (3) 188.33 (6) 133.50 (9) 23.51 (6) 分支类 48.00 19.00 11.12 50.14 32.43 2.76 60.86 40.71 3.21 62.57 45.57 6.91 57.45 37.37 4.71 JOA 78 (9) 25 (12) 2.37 (13) 47 (15) 55 (11) 2.12 (17) 52 (17) 56 (14) 0.96 (24) 70 (17) 68 (14) 1.26 (23) 65.25 (18) 56.00 (15) 1.87 (25) PRR 44 (14) 24 (13) 21.43 (7) 59 (13) 44 (13) 5.56 (12) 69 (15) 13 (23) 0.67 (26) 124 (12) 19 (24) 2.37 (20) 81.83 (14) 25.17 (20) 9.95 (12) QJS 21 (21) 53 (12) 0.25 (25) 29 (19) 86 (10) 4.81 (18) 34 (22) 62 (16) 21.58 (10) 28.67 (21) 67.00 (12) 5.14 (16) DS 19 (16) 13 (15) 10.70 (8) 30 (19) 8 (22) 1.14 (21) 16 (23) 25 (20) 3.04 (21) 20 (24) 43 (20) 12.32 (14) 21.67 (22) 23.08 (22) 5.12 (17) RLSI 14 (17) 27 (9) 28.29 (5) 8 (24) 29 (19) 2.78 (16) 26 (20) 20 (21) 5.81 (16) 19 (25) 20 (23) 1.00 (24) 17.67 (25) 24.17 (21) 2.95 (23) WC 3 (20) 6 (19) 0.00 (18) 3 (26) 6 (24) 4.46 (14) 6 (28) 7 (26) 4.17 (19) 16 (26) 4 (28) 8.82 (15) 7.75 (27) 6.42 (26) 4.49 (19) MP 130 (5) 19 (14) 3.95 (12) 183 (5) 32 (16) 2.98 (15) 228 (6) 78 (11) 3.00 (22) 155 (10) 103 (11) 0.99 (25) 179.33 (7) 60.50 (13) 3.49 (21) 交叉类 35.14 20.86 1.21 43.14 25.71 2.11 43.71 38.86 5.49 74.14 58.43 4.03 52.06 39.53 3.85 PC 89 (8) 103 (7) 7.66 (10) 113 (9) 141 (7) 6.28 (11) 92 (14) 165 (8) 23.59 (11) 97 (14) 240 (6) 4.32 (18) 99.08 (12) 172.33 (8) 8.06 (13) JHC 65 (10) 12 (16) 0.64 (15) 81 (12) 4 (25) 0.69 (22) 123 (10) 62 (13) 4.92 (17) 290 (4) 60 (17) 13.47 (12) 147.01 (10) 39.83 (18) 7.17 (14) PUS 25 (15) 6 (19) 0.00 (18) 12 (23) 11 (21) 0.08 (26) 26 (20) 13 (23) 0.94 (25) 63 (18) 34 (22) 7.59 (16) 32.67 (20) 16.67 (24) 4.10 (20) TC 2 (21) 0 (22) 0.00 (18) 2 (27) 4 (25) 0.48 (24) 8 (27) 4 (27) 2.38 (23) 3 (28) 15 (26) 1.33 (22) 4.50 (28) 6.25 (27) 3.48 (22) IJCM 10 (18) 3 (21) 0.00 (18) 46 (16) 0 (27) 0.00 (27) 12 (26) 3 (28) 0.00 (28) 5 (27) 6 (27) 0.00 (28) 20.42 (24) 3.75 (28) 0.00 (28) TP 0 (22) 11 (17) 0.00 (18) 8 (24) 7 (23) 1.74 (20) 14 (25) 15 (22) 0.62 (27) 22 (23) 17 (25) 0.71 (27) 12.08 (26) 13.33 (25) 0.44 (27) JME 55 (12) 11 (17) 0.17 (17) 40 (17) 13 (20) 5.48 (13) 31 (18) 10 (25) 5.95 (15) 39 (21) 37 (21) 0.82 (26) 41.67 (19) 18.08 (23) 1.16 (26) 密度 32.25% 32.05% 36.77% 42.99% 54.10% 平均距离 2.1 2.1 1.7 1.7 1.5 出度中心势 19.46% 21.47% 12.22% 15.06% 17.78% 入度中心势 16.81% 13.73% 20.20% 17.96% 21.00% 注:JACR=Journal of Applied Communication Research,EJOC=European Journal of Communication,CSMC=Critical Studies in Media Communication,QJS=Quarterly Journal of Speech,IJCM=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Conflict Management,JME=Journal of Media Economics,CM,JACR,NMS,CSMC四本期刊2002年数据在JCR数据库中缺失; QJS在2002年未进入SSCI目录,JCMC在2002、2005年均未进入SSCI目录
内部网的密度从2002年的32.5%上升到2011年的43.0%,反映传播学的内部知识流动在加强 平均距离从2002年的2.1小幅下降至2011年的1.7,反映传播学期刊间的关系日趋紧密;出度与入 度中心势则皆围绕在20%上下波动,变化不大。 对三个子网的比较分析显示,综合网的密度(平均值85.2%)大幅高于分支网(35.7%)和交 叉网(23.8%);相应的,综合网的平均距离(1.1)也短于分支网(2.6)和交叉网(3.0) 从中心度指标看,综合类期刊的平均入度、出度和中间中心度均最高,并与分支类和交叉类 期刊拉开较大差距,后两者之间差距不大。 “中心一边缘”分析结果显示,JOC、CR、 Journal of broadcasting& Electronic Media (BEM和 Journalism and Mass Communication Quarterly(MCQ)被归入中心区域,其余24本期 刊被划入边缘区域;入度分析显示,JOC、CR、JMCQ、BCR和BEM的入度最高。这五本期刊可认定 为传播学核心期刊,它们均为全球综合类期刊,且除HCR外均偏向大众传播。 出度与入度总体上呈高度正相关(平均值排名r=0.795,p<.001),新媒体类期刊CMC和 MMS出度、入度皆较高,反映它们与已有的期刊互动密切,迅速跻身中心位置;TC和 Written Communication(WC)出度、入度双低,反映它们与其他传播学期刊的互动较少;RLSI和 Public Relations review(PR)的入度呈下降走势,表明它们受到其他传播学期刊关注的程度在下降。 也有部分期刊出度与入度的排名差距较大。P0Q入度高但出度低,即传播学期刊大量引用该 刊但较少被该刊所引,这与其跨学科性质(被SSCI同时列入“传播学”、“政治学”和“跨学科 社会科学”三个类目)有关;QJS的入度排名也高于其出度排名9位,人际传播、公共关系、批判 研究期刊以此为中心形成小群体。MS、JHC的入度则分别低于其出度9名、8名,显示新兴领域或 专门领域的期刊表现活跃,但尚未获得整个传播学界的足够重视 中间中心度与入度总体上也呈高度正相关(平均值排名r=0.789,p<.001),两者排名前十 的期刊有8本重合。CT、MS和 Media, Culture and Society(MCS)的中间中心度排名分别高于其 入度中心度排名8名、6名、6名,表明它们虽然被引次数的绝对值并非最高,但在扮演“桥梁” 角色上表现突出;P0Q、J0A和MP的中间中心度排名分别低于其入度中心度排名11名、10名、8 名,表明它们虽然被引次数的绝对值较高,但并非传播学内部的重要知识中转站。JOC在入度中 心度、中间中心度和影响因子(排 图1传播学SSCI期刊互引网络图 除跨分类的P0Q后)三个指标上均 居第一,可以认定为传播学旗舰期 刊 综上所述(见图1),全球综 合与新媒体类期刊入度较大,且互 相之间关系紧密,在网络中占据中 心位置:综合类期刊作为知识枢 纽,与分支类和交叉类期刊的关系 m均较为密切;分支类与交叉类期刊 间的相互引用则较少。一些期刊 尤其是分支类(如MP、JOA)和交 叉类期刊(如JHC)尽管影响因子 不低,但在传播学期刊网络中处于 较为边缘的位置。 注:圆形节点表示综合类期刊,方形节点表示分支类期对内部网的聚类分析显示, 刊,三角形节点表示交又类期刊;节点大小表示入度中心度,大众传播代表性刊物(JOC、CR、 入度高者节点大;深灰色节点表示仅列入传播学类目的期刊,JBEM、MCQ)与人际传播代表性刊 浅灰色节点表示同时列入传播学和其他类目的期刊;线段粗细物(CM、JACR)源出两脉,说明两 表示引用频次,次数多者线段粗。 C1994-2013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www.cnki.net
84 内部网的密度从2002年的32.5%上升到2011年的43.0%,反映传播学的内部知识流动在加强; 平均距离从2002年的2.1小幅下降至2011年的1.7,反映传播学期刊间的关系日趋紧密;出度与入 度中心势则皆围绕在20%上下波动,变化不大。 对三个子网的比较分析显示,综合网的密度(平均值85.2%)大幅高于分支网(35.7%)和交 叉网(23.8%);相应的,综合网的平均距离(1.1)也短于分支网(2.6)和交叉网(3.0)。 从中心度指标看,综合类期刊的平均入度、出度和中间中心度均最高,并与分支类和交叉类 期刊拉开较大差距,后两者之间差距不大。 “中心—边缘”分析结果显示,JOC、CR、Journal of Broadcasting & Electronic Media (JBEM)和Journalism and Mass Communication Quarterly (JMCQ)被归入中心区域,其余24本期 刊被划入边缘区域;入度分析显示,JOC、CR、JMCQ、HCR和JBEM的入度最高。这五本期刊可认定 为传播学核心期刊,它们均为全球综合类期刊,且除HCR外均偏向大众传播。 出度与入度总体上呈高度正相关(平均值排名r =0.795,p <.001),新媒体类期刊JCMC和 NMS出度、入度皆较高,反映它们与已有的期刊互动密切,迅速跻身中心位置;TC和Written Communication (WC)出度、入度双低,反映它们与其他传播学期刊的互动较少;RLSI和Public Relations Review (PRR)的入度呈下降走势,表明它们受到其他传播学期刊关注的程度在下降。 也有部分期刊出度与入度的排名差距较大。POQ入度高但出度低,即传播学期刊大量引用该 刊但较少被该刊所引,这与其跨学科性质(被SSCI同时列入“传播学”、“政治学”和“跨学科 社会科学”三个类目)有关;QJS的入度排名也高于其出度排名9位,人际传播、公共关系、批判 研究期刊以此为中心形成小群体。NMS、JHC的入度则分别低于其出度9名、8名,显示新兴领域或 专门领域的期刊表现活跃,但尚未获得整个传播学界的足够重视。 中间中心度与入度总体上也呈高度正相关(平均值排名r=0.789,p<.001),两者排名前十 的期刊有8本重合。CT、NMS和Media, Culture and Society (MCS)的中间中心度排名分别高于其 入度中心度排名8名、6名、6名,表明它们虽然被引次数的绝对值并非最高,但在扮演“桥梁” 角色上表现突出;POQ、JOA和MP的中间中心度排名分别低于其入度中心度排名11名、10名、8 名,表明它们虽然被引次数的绝对值较高,但并非传播学内部的重要知识中转站。JOC在入度中 心度、中间中心度和影响因子(排 除跨分类的POQ后)三个指标上均 居第一,可以认定为传播学旗舰期 刊。 综上所述(见图1),全球综 合与新媒体类期刊入度较大,且互 相之间关系紧密,在网络中占据中 心位置;综合类期刊作为知识枢 纽,与分支类和交叉类期刊的关系 均较为密切;分支类与交叉类期刊 间的相互引用则较少。一些期刊、 尤其是分支类(如MP、JOA)和交 叉类期刊(如JHC)尽管影响因子 不低,但在传播学期刊网络中处于 较为边缘的位置。 对内部网的聚类分析显示, 大众传播代表性刊物(JOC、CR、 JBEM、JMCQ)与人际传播代表性刊 物(CM、JACR)源出两脉,说明两 3 表 4 2002、2005、2008、2011 年传播学与其他学科 SSCI 期刊的引证分析与网络结构 学科 2002 2005 2008 2011 引用/被引 比值 引用/被引 比值 引用/被引 比值 引用/被引 比值 社会心理学 373/29 12.86 535/36 14.86 585/43 13.60 614/52 11.81 政治学 230/39 5.90 247/53 4.66 267/29 9.21 351/42 8.36 社会学 130/19 6.84 125/37 3.38 185/26 7.12 219/12 18.25 信息科学 12/48 0.25 19/23 0.83 50/146 0.34 64/178 0.36 语言 28/25 1.12 27/23 1.17 61/69 0.88 81/258 0.36 法学 0/0 0/2 0.00 0/0 5/0 伦理学 0/0 0/0 0/0 0/0 经济学 14/2 7.00 12/0 24/3 8.00 27/4 6.75 管理学 18/3 6.00 36/23 1.57 46/4 11.50 38/48 0.79 商业研究 47/3 15.67 104/4 26.00 101/20 5.05 123/19 6.47 公共政策 0/0 0/4 0.00 0/6 0.00 4/2 2.00 公共卫生 40/11 3.64 65/16 4.06 84/31 2.71 113/16 7.06 自然科学 27/0 34/2 17.00 42/0 55/0 密度 19.86% 20.24% 24.90% 28.90% 出度中心势 2.12% 3.51% 4.75% 5.77% 入度中心势 8.23% 13.71% 16.53% 9.75% 注:“引用”指 28 本传播学期刊引用其他学科期刊的总次数,“被引”指 28 本传播学期刊被其他学科期刊所引的 总次数。 图1 传播学SSCI期刊互引网络图 注:圆形节点表示综合类期刊,方形节点表示分支类期 刊,三角形节点表示交叉类期刊;节点大小表示入度中心度, 入度高者节点大;深灰色节点表示仅列入传播学类目的期刊, 浅灰色节点表示同时列入传播学和其他类目的期刊;线段粗细 表示引用频次,次数多者线段粗
表42002、2005、2008、2011年传播学与其他学科SSC1期刊的引证分析与网络结构 2005 用被引比值引用被引比值引用被引比值引用被引比值 社会心理学 373/29 12.86 535/36 1486 585143 614/5211.81 247/53 130/19 3.38 185/26 219/218.25 学 2723 61/69 81/258.36 0.00 经济学 27146.75 管理学 6003623 11.50 38/480.79 商业研究 47/3 1567 26.00 101/20 123/19 647 公共政策 40/11 3.64 65/16 4.06 113/16 自然科学 34/217.00 密度 出度中心势 3.51% 4.75% 5.77% 入度中心势 8.23% 13.71% 16.53% 9.75 用”指28本传播学期刊引用其他学科期刊的总次数,“被引”指28本传播学期刊被其他 学科期刊所引的总次数。 者的分野依旧存在。与此同时,新媒体类、舆论学与政治传播类、批判与修辞类等也构成知识聚 落,反映传播学科的多维发展面貌。 (三)传播学SSCI期刊的外部互引 传播学与外部学科SSCI期刊的互引关系如表4所示。 外部网的密度从2002年的19.9%到201年的28.9%,表明传播学与外部学科的知识流动在过去 十余年中逐步加强。“中心一边缘”分析结果显示,4本传播学期刊CR、JCMC、PQ、PUS与13本 其他学科期刊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Review( PSPR)、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PSP), American Political Science Review (APSR), American Journal of political Science (APS), American 图2传播学与其他学科SSCI期刊互引网络图 Sociological review (ASR), American Journal of Sociology (AS) Management Information Systems Quarterly (MIsQ)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Information (ASIST), Science (SCI) QJE) Journal of Public Health 注:圆形节点表示传播学期刊,三角形节点表示其他学科期刊;节点 (AJPB)、 Journa1of大小和线段祖细的意义同图1。 Marketing (JOM)N Journal ETH-Ethics, SLR-Stanford Law Review, PS-Policy Sciences C1994-2013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www.cnki.net
85 者的分野依旧存在。与此同时,新媒体类、舆论学与政治传播类、批判与修辞类等也构成知识聚 落,反映传播学科的多维发展面貌。 (三)传播学SSCI期刊的外部互引 传播学与外部学科SSCI期刊的互引关系如表4所示。 外部网的密度从2002年的19.9%到2011年的28.9%,表明传播学与外部学科的知识流动在过去 十余年中逐步加强。“中心—边缘”分析结果显示,4本传播学期刊CR、JCMC、POQ、PUS与13本 其他学科期刊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Review (PSPR)、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JPSP)、American Political Science Review (APSR)、American J o u r n a l o f P o l i t i c a l Science (AJPS)、American S o c i o l o g i c a l R e v i e w (ASR)、American Journal of Sociology (AJS)、 Management Information Systems Quarterly (MISQ)、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 (JASIST)、Science (SCI)、 Q u a r t e r l y J o u r n a l o f Economics (QJE)、American Journal of Public Health ( A J P H ) 、 J o u r n a l o f Marketing (JOM)和Journal 表4 2002、2005、2008、2011年传播学与其他学科SSCI期刊的引证分析与网络结构 注:“引用”指28本传播学期刊引用其他学科期刊的总次数,“被引”指28本传播学期刊被其他 学科期刊所引的总次数。 图2 传播学与其他学科SSCI期刊互引网络图 注:圆形节点表示传播学期刊,三角形节点表示其他学科期刊;节点 大小和线段粗细的意义同图1。 ETH=Ethics,SLR=Stanford Law Review,PS=Policy Sciences. 4 图 2 传播学与其他学科 SSCI 期刊互引网络图 排序 刊名 影响因子均值(标准差) 类别 排序 刊名 影响因子均值(标准差) 类别 1 POQ 1.501 (0.48) 全球综合 11 PC 0.986 (0.23) 政治传播 2 JOC 1.416 (0.69) 全球综合 12 RLSI 0.958 (0.36) 语言修辞 3 HCR 1.400 (0.51) 全球综合 13 HC 0.951 (0.26) 健康传播 4 CR 1.290 (0.36) 全球综合 14 NMS 0.913 (0.32) 新媒体 5 JHC 1.214 (0.50) 健康传播 15 SC 0.911 (0.53) 科学传播 6 PUS 1.165 (0.50) 科学传播 16 JSPR 0.870 (0.21) 人际关系 7 MP 1.162 (0.24) 人际关系 17 TC 0.851 (0.24) 技术传播 8 CT 1.105 (0.38) 全球综合 18 PCU 0.828 (0.29) 批判与文化研究 9 CM 1.105 (0.66) 全球综合 19 JOA 0.795 (0.24) 广告学 10 DS 0.998 (0.40) 语言修辞 20 TP 0.787 (0.35) 伦理法规 3 表 4 2002、2005、2008、2011 年传播学与其他学科 SSCI 期刊的引证分析与网络结构 学科 2002 2005 2008 2011 引用/被引 比值 引用/被引 比值 引用/被引 比值 引用/被引 比值 社会心理学 373/29 12.86 535/36 14.86 585/43 13.60 614/52 11.81 政治学 230/39 5.90 247/53 4.66 267/29 9.21 351/42 8.36 社会学 130/19 6.84 125/37 3.38 185/26 7.12 219/12 18.25 信息科学 12/48 0.25 19/23 0.83 50/146 0.34 64/178 0.36 语言 28/25 1.12 27/23 1.17 61/69 0.88 81/258 0.36 法学 0/0 0/2 0.00 0/0 5/0 伦理学 0/0 0/0 0/0 0/0 经济学 14/2 7.00 12/0 24/3 8.00 27/4 6.75 管理学 18/3 6.00 36/23 1.57 46/4 11.50 38/48 0.79 商业研究 47/3 15.67 104/4 26.00 101/20 5.05 123/19 6.47 公共政策 0/0 0/4 0.00 0/6 0.00 4/2 2.00 公共卫生 40/11 3.64 65/16 4.06 84/31 2.71 113/16 7.06 自然科学 27/0 34/2 17.00 42/0 55/0 密度 19.86% 20.24% 24.90% 28.90% 出度中心势 2.12% 3.51% 4.75% 5.77% 入度中心势 8.23% 13.71% 16.53% 9.75% 注:“引用”指 28 本传播学期刊引用其他学科期刊的总次数,“被引”指 28 本传播学期刊被其他学科期刊所引的 总次数
of Pragmatics(OP)位于中心区域,其余28本期刊处于边缘区域。 总体上看,“传播学内部互引密集,较多引用社会心理学、社会学和政治学期刊、但较少 被对方所引”的格局没有改变。具体来看(见表4),社会心理学仍然是传播学最重要的知识来 源。传播学期刊大量引用社会心理学期刊,但较少被对方引用,比值保持稳定;传播学期刊较多 引用社会学、政治学期刊,但较少被对方引用,且比值呈上升态势、在社会学上尤为明显;传播 学期刊较少引用信息科学期刊,但信息科学期刊引用传播学期刊却呈上升态势。此外,传播学与 语言学、商业研究、公共卫生的关系相对密切,与法学、伦理学、公共政策的联系相对松散,对 自然科学期刊的引用则基本上“有去无回”。 根据均值反映的总体情况,外部网中入度最高的五本期刊是JPSP(社会心理学)、AS(社 会学)、ASR(社会学)、SCI(自然科学)和APSR(政治科学),中间中心度最高的五本期刊是 JOP(语言学)、JPSP(社会心理学)、 Organization Science(0s)(管理学)、JASⅠST(信息 科学)和ASR(社会学),主要是传播学的渊源学科期刊,无一为传播学期刊。由图2可见,外部 网呈多中心形态,相比四大渊源学科,传播学处于较为边缘的位置 在传播学期刊中,入度最高的五本期刊是PQ(12名)、JCMC(14名)、BCR(15名)、RSI (16名)和CR(17名),表明它们的对外影响力较强。其中,P0Q获得政治学、社会学期刊较 多引用,JCMC获得信息科学期刊较多引用,BCR和CR获得社会心理学和信息科学期刊较多引用。 RLSI的引证则集中于JOP一本期刊,说明其入度高与本研究所选的语言学代表性期刊有关。中间 中心度最高的五本期刊则是OC(10名)、CR(15名)、PU(19名)、BCR(20名)和MCS(21 名)。除PL外,它们在内部网中的中间中心度亦皆较高。 四、结论和讨论 本文通过对2000—2011年传播学SSCI期刊多层面、多角度的综合性考察,追踪互联网革命冲 击下传播学科的发展轨迹,主要得出如下结论, (一)传播学科在空间版图和知识领域上进行着双重扩张,互联网的影响渗透到各个分支 大众传播、人际传播与新媒体传播共同构筑了传播学科的基础平台 从2000年到2011年,传播学SSCI期刊从42本增至71本,增幅近七成。尽管数量上的增长或许 主要是由SSCI总目录的扩张所带动,但是,结合2000年以后仍有新期刊不断创办并迅速被SSCI收 录的情况,特别是下述内部结构的变化,可见传播学科处于繁荣状态 传播学科的发展对其内部分类带来严峻挑战。从“人际、大众、其它”的三分法看,纯粹的 人际、大众传播期刊已经为数甚少,它们在走向综合:从“实证、阐释、批判”的三分法看,实 证与阐释研究占比约九成。这两种传统划分方式皆已不适于刻画今日传播学科的面貌。为此,本 文从传播学发展脉络出发,设置“综合”、“分支”与“交叉”3个大类和19个小类,考察各类 期刊的数量及具体刊物进出SSCI目录的状况,以此把握传播学科内部结构的变化。本文发现,地 区综合类期刊的变化,反映传播学科在空间版图上的扩展:新媒体类期刊、交叉类期刊以及语言 修辞类期刊的变化,则反映传播学科在知识领域上的扩展 从2000年到2011年,综合类期刊从16本增至29本,且主要是地区综合类期刊,反映了传播学 科在地理空间上的扩张。这些“非美国”、“非英语”元素使传播学SC期刊的地域和语言包容 度有所改善,尽管它们的影响因子普遍较低。这既可能缘于新进期刊尚未获得学界的充分认识, 也可能与其在美国主导的学术体系中天生的地域劣势有关。 新媒体类期刊从2002年开始进入传播学SSCI目录,但在2011年的目录中也仅有3本。从数量 上看,互联网革命的影响似乎在传播学界不彰。然而,新媒体类期刊的平均影响因子在19个小类 中是最高的。并且,从两本新媒体类期刊的引证分析看,它们与既有的传播学期刊互动频繁, 并迅速跻身网络中心位置。一个合理的解释是,既有的传播学期刊也开始大量登载新媒体研究论 C1994-2013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www.cnki.net
86 of Pragmatics (JOP)位于中心区域,其余28本期刊处于边缘区域。 总体上看,“传播学内部互引密集,较多引用社会心理学、社会学和政治学期刊、但较少 被对方所引”的格局没有改变。具体来看(见表4),社会心理学仍然是传播学最重要的知识来 源。传播学期刊大量引用社会心理学期刊,但较少被对方引用,比值保持稳定;传播学期刊较多 引用社会学、政治学期刊,但较少被对方引用,且比值呈上升态势、在社会学上尤为明显;传播 学期刊较少引用信息科学期刊,但信息科学期刊引用传播学期刊却呈上升态势。此外,传播学与 语言学、商业研究、公共卫生的关系相对密切,与法学、伦理学、公共政策的联系相对松散,对 自然科学期刊的引用则基本上“有去无回”。 根据均值反映的总体情况,外部网中入度最高的五本期刊是JPSP(社会心理学)、AJS(社 会学)、ASR(社会学)、SCI(自然科学)和APSR(政治科学),中间中心度最高的五本期刊是 JOP(语言学)、JPSP(社会心理学)、Organization Science(OS)(管理学)、JASIST(信息 科学)和ASR(社会学),主要是传播学的渊源学科期刊,无一为传播学期刊。由图2可见,外部 网呈多中心形态,相比四大渊源学科,传播学处于较为边缘的位置。 在传播学期刊中,入度最高的五本期刊是POQ(12名)、JCMC(14名)、HCR(15名)、RLSI (16名)和CR(17名),表明它们的对外影响力较强。其中,POQ获得政治学、社会学期刊较 多引用,JCMC获得信息科学期刊较多引用,HCR和CR获得社会心理学和信息科学期刊较多引用。 RLSI的引证则集中于JOP一本期刊,说明其入度高与本研究所选的语言学代表性期刊有关。中间 中心度最高的五本期刊则是JOC(10名)、CR(15名)、PUS(19名)、HCR(20名)和MCS(21 名)。除PUS外,它们在内部网中的中间中心度亦皆较高。 四、结论和讨论 本文通过对2000—2011年传播学SSCI期刊多层面、多角度的综合性考察,追踪互联网革命冲 击下传播学科的发展轨迹,主要得出如下结论。 (一)传播学科在空间版图和知识领域上进行着双重扩张,互联网的影响渗透到各个分支; 大众传播、人际传播与新媒体传播共同构筑了传播学科的基础平台。 从2000年到2011年,传播学SSCI期刊从42本增至71本,增幅近七成。尽管数量上的增长或许 主要是由SSCI总目录的扩张所带动,但是,结合2000年以后仍有新期刊不断创办并迅速被SSCI收 录的情况,特别是下述内部结构的变化,可见传播学科处于繁荣状态。 传播学科的发展对其内部分类带来严峻挑战。从“人际、大众、其它”的三分法看,纯粹的 人际、大众传播期刊已经为数甚少,它们在走向综合;从“实证、阐释、批判”的三分法看,实 证与阐释研究占比约九成。这两种传统划分方式皆已不适于刻画今日传播学科的面貌。为此,本 文从传播学发展脉络出发,设置“综合”、“分支”与“交叉”3个大类和19个小类,考察各类 期刊的数量及具体刊物进出SSCI目录的状况,以此把握传播学科内部结构的变化。本文发现,地 区综合类期刊的变化,反映传播学科在空间版图上的扩展;新媒体类期刊、交叉类期刊以及语言 修辞类期刊的变化,则反映传播学科在知识领域上的扩展。 从2000年到2011年,综合类期刊从16本增至29本,且主要是地区综合类期刊,反映了传播学 科在地理空间上的扩张。这些“非美国”、“非英语”元素使传播学SSCI期刊的地域和语言包容 度有所改善,尽管它们的影响因子普遍较低。这既可能缘于新进期刊尚未获得学界的充分认识, 也可能与其在美国主导的学术体系中天生的地域劣势有关。 新媒体类期刊从2002年开始进入传播学SSCI目录,但在2011年的目录中也仅有3本。从数量 上看,互联网革命的影响似乎在传播学界不彰。然而,新媒体类期刊的平均影响因子在19个小类 中是最高的[2]。并且,从两本新媒体类期刊的引证分析看,它们与既有的传播学期刊互动频繁, 并迅速跻身网络中心位置。一个合理的解释是,既有的传播学期刊也开始大量登载新媒体研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