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英文经济学期刊论文计量方法分析（复旦大学经济学院：肖金川、任飞、刘郁）

主要英文经济学期刊论文计量方法分析 肖金川任飞刘郁¨ 内容提要本文基于2001~2012年五大英文顶级经济学期刊计量方法的统 计数据分析表明,经验研究论文占刊登论文总数的比例在这12年中有所提高, 2012年经验研究论文占比要明显高于2001年,而理论论文的占比有所下降。经 验研究论文中缩减形式( reduced-fom)占绝对主导地位。普通最小二乘方法在 这12年中占刊登论文总数的比例较高,是缩减形式中占比最高的方法。此外,我 们也发现经验研究论文中使用结构模型论文的相对数量有所上升。这些发现说 明,相当数量的经验研究论文并未采用在技术上更为复杂的识别方法,采用哪种 计量方法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要解决什么样的问题。 关键词经验研究经济学期刊经济学研究方法 引言 伴随中国经济的持续发展,经济学研究也在不断进步。十多年前,林毅夫讲 “……国内经济学者一般善于写文章,阐述观点,而不乐意做经验实证的工作,有的人 还误以为经验实证是数量经济学的事,将理论研究与实证检验不适当地割裂开来 林毅夫,2001)。随着时间推移,我们确实看到越来越多的经济学论文开始使 用经验研究的方法来进行研究,这些论文使用的数据结构越来越丰富,采用的估计手 肖金川、任飞刘郁:复旦大学经济学院上海200433电子信箱:YexIan2006@gmail.com(肖金川); Alex.renmei@gmail..com(任飞);iuyu0922@126.com(刘郁) 本文曾在复旦大学经济学院“当代中国经济与社会工作室”报告过,作者感谢与会者的讨论和建议。作者 谢高琳帮助我们完成数据整理工作。同时感谢两位匿名审稿人富有建设性的修改建议。当然文责自负 世界经济*2014年第1期·14 21994-2014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www.cn

主 要 英文 经济 学 期 刊 论 文计 量方 法 分析 肖 金川 任 飞 刘 郁 ’ 内 容提要 本文基于 年五大英 文顶 级经 济学 期刊 计 量 方 法 的 统 计 数据分析表明 ， 经验研 究 论 文 占 刊 登论 文 总 数 的 比 例 在这 年 中 有所 提 高 ， 年经验研 究论文 占 比要 明 显 高 于 年 ， 而 理 论论 文的 占 比 有 所 下 降。 经 验研究 论文 中 缩 减 形 式 （ 占 绝 对 主 导地位。 普通 最 小 二乘 方 法在 这 年 中 占 刊 登论文 总 数的 比例 较高 ， 是缩 减形 式 中 占 比 最高 的 方 法。 此 外 ， 我 们也发现经验研 究 论文 中 使 用 结 构模 型 论文 的 相 对数 量有所 上 升 。 这些 发现说 明 ， 相 当 数量 的 经验研究 论文 并未采用 在技 术上 更为 复 杂 的 识 别 方 法 ， 采用 哪种 计 量方 法在很 大程度上依赖 于要 解决 什 么 样的 问 题。 关 键 词 经验研 究 经 济 学期 刊 经济 学研 究 方 法 一 引 言 伴 随 中 国 经济 的 持续 发展 ， 经济学 研究 也在 不 断进 步。 十 多 年 前 ， 林 毅夫 讲 “ … … 国 内 经济学者 一 般善于写文章 ， 阐述观点 ， 而不 乐 意做经验实证 的 工作 ， 有 的 人 还误 以为 经验 实证是数量经 济学 的 事 ， 将理论 研究 与 实证检 验不适 当 地 割 裂开 来 … … ” （ 林毅夫 ， 。 随着时 间 推移 ， 我们确实看 到越来越多 的 经济学论文开始 使 用经验研究的 方法来进行研究 ， 这些论文使用 的数据结构越来越丰 富 ， 采用的 估计手 肖 金川 、 任 飞 、 刘 郁 ： 复旦大 学经 济学 院 上海 电 子 信箱 肖 金 川 ） ； 任飞 ） ； 刘郁 ） 。 本文曾 在复旦大学经济学院 “ 当代 中 国 经济 与社会工作室 ” 报告过 ， 作者感谢 与 会者 的讨论 和 建议。 作者感 谢高琳帮 助我们完成数据整理工 作。 同 时感谢两位 匿 名 审稿人 富有建设性 的修改建议 。 当然文责 自 负 。 世界经济 年第 期

肖金川任飞刘郁 段和技术越来越复杂(成九雁和秦建华,2005)。的确,在中国当前的经济背景下,需 要大量经验研究工作来不断检验经济学理论在中国的适用性,并通过检验结果来解释 中国经济发展中存在的各种问题,从而能够进一步发展或创造更接近现实的理论框架 来预测经济走势。 但是,经验研究工作能否真正推动经济学进步的一个最重要前提就是所做的经验 硏究是否合乎规范。而要评价一篇经验研究论文是否规范,根本在于其是否“把经验 分析建立在理论基础上,并从系统的数据中定量地检验理论假说和估计参数的数值” (钱颖一,2002),在这个基础上,有时候学者们为了“更好地估计经济模型和做出更精 确的预测”(田国强,2005),才会考虑使用比较复杂的计量方法和工具。但是,任何复 杂的经验研究方法要比简单方法得出更精确的估计都是有假定条件的。如果不明白 这一点,只是简单使用最前沿的计量方法而忽视了所研究问题的性质和需要,这样的 经验研究就不具有很大的价值。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经验分析方法要服务于论文所研 究的问题。 本文不打算探讨规范经验研究的范式,去分析规范的经验研究“应该”怎么做,而 是希望通过分析国际公认的五大顶级英文经济学期刊所刊载论文在2001-2012年间 的变化特征,客观呈现规范的经验研究是如何发展的。①已有一些文献对国内期刊刊 登论文的情况进行统计分析(夏业良和王欣,2000;林良夫和陶小荣,2000;刘俊婉等, 2004;孟大虎,2008),但多数是分析作者情况、研究范式等,也有少量文献关注期刊论 文采用的计量方法(成九雁和秦建华,2005),但其分类相对简略。与之前的国内文献 不同,本文关注《美国经济评论》(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经济学季刊》( Quarte ly Journal of Economics),《政治经济学杂志》(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计量经 济学杂志》( Econometrica)和《经济研究评论》( Review of Economic Studies)五大英文期 刊的计量方法,2并对五大期刊的论文根据计量方法进行细致分类。本文之所以关注 五大顶级英文期刊,是因为改革开放以来国内经济学转型受西方国家影响很大,顶级 期刊的论文自然也成为很多国内学者学习参考的对象。而西方国家的经济学界在计 量方法的研究和使用方面,无疑是领先于国内的。因此,统计分析五大顶级英文期刊 论文采用的计量方法,有助于我们认清经验研究乃至经济学研究的国际潮流,借鉴l 际顶级英文期刊论文的相关经验,以提升自身的研究水平。 ①前提是需要假设这些顶级英文经济学期刊所载的论文是规范的。 ②在下文,为方便标记,我们将 American Economic Revie简称为AER, Quarterly Journal of Economics简称 为QE,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简称为JPE, Reviewe of Economic Studies简称为RE 世界经济*2014年第1期·149 21994-2014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www.cn

肖 金川 任 飞 刘 郁 段和技术越来越复杂 成九雁 和秦建华 ， 。 的确 ， 在 中 国 当 前 的 经济背 景下 需 要大量经验研究工作来不 断检验经济学理论在 中 国 的 适用性 ， 并通过检验结果来解释 中 国经济发展中存在的各种 问题 从而能 够进一 步发展或创造更接近现实的 理论框架 来预测 经济走势 。 但是 经验研究工作能否真正推动经济学进步的 一 个最重要前提就是所做 的经验 研究是否合乎规范 。 而要评价 一 篇经验研究论文是否规范 根本在于 其是否 “ 把经验 分析建立在理论基础上 ， 并从系统的 数据 中定量地检验理论假说和估计参数的 数值 ” 钱颖一 在这个基础上 有时候学者们为 了 “ 更好地估计经济模 型和做 出 更精 确 的预测 ” （ 田 国 强 ， 才会考虑使用 比 较复 杂的计量方法和工具 。 但是 ， 任何复 杂 的经验研究方法要 比简单方法得出 更精确 的 估计都是有 假定条件 的 。 如果不明 白 这一 点 ， 只 是简单使用最前沿的计量方法而 忽 视了 所研究问 题 的性质和需要 ， 这样的 经验研究就不具有很大的 价值 。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 经验分析方法要服务于论文所研 究的 问 题。 本文不打算探讨规范经验研究 的 范式 去分析规范 的 经验研究 “ 应该 ” 怎么 做 ， 而 是希望通过分析国 际公认 的五大顶级英文经济学期 刊所刊载论文在 年间 的 变化特征 客 观呈现规范的经验研究是如何发展的 。 ① 已 有一 些文献对国 内期刊 刊 登论文的情况进行统计分析 夏业 良和 王欣 ； 林 良夫 和 陶 小荣 ， ； 刘俊婉等 ， ； 孟大 虎 但多 数是分析作者情况 、 研究范式等， 也有 少量文献关注期 刊论 文采用 的计量方法 成九雁和秦建华 ， ， 但其分类相对简略。 与 之前的 国 内文献 不同 本文关注《 美国 经济评论》 （ ， 《 经济学季刊 》 （ 《 政治 经济学杂志 》 （ ， 《 计量经 济学杂志》 （ 和《 经济研究评论》 五大英文期 刊 的计量方法， ②并对五大期刊 的论文根据计量方法进行 细致分类 。 本文之所 以关 注 五大顶级英文期 刊 ， 是因 为改革开放以来 国 内 经济学转型 受西方 国 家影 响很大 ， 顶级 期刊 的论文 自 然也成为很多 国 内学者学习 参考的 对象 。 而西方 国 家的经济 学界在计 量方法的研究和使用 方面 ， 无疑是领先 于 国 内 的 。 因 此 统计分析五大顶级英文期刊 论文采用 的 计量方法 有助 于我们认清经验研究乃 至 经济学研究 的 国 际潮 流 ， 借鉴 国 际顶级英文期刊 论文的相关经验 ， 以提升 自 身 的 研究水平。 ① 前提是需要假设这些顶 级英 文经济学期 刊所载 的论文是规范的 。 ② 在 下文 为方便标记 ， 我 们将 简称 为 ， 简 称 为 ， 簡 称为 ， 简 称为 。 世 界经济 年第 期

主要英文经济学期刊论文计量方法分析 下文的安排是:第二部分分析2001~2012年五大英文经济学期刊所刊载的理论 研究和经验研究论文的数量特征;第三部分按照经验研究论文采用的模型结构将其区 分为结构模型、缩减形式和时间序列三个类别,并描述五大期刊刊载这三类经验论文 的数量特征;第四部分将缩减形式分为十个类别,来分析每个类别在缩减形式中所占 重的变化趋势;第五部分总结全文。 二2001~2012年顶级经济学期刊刊载论文分析 随着计量经济学的不断发展,经验研究在经济学研究中的地位越来越重要。为了 分析比较其变化趋势,本文首先参考 Persky(2000和 Hamermesh(2013)的做法,将所 有论文分为“理论”、“理论+经验”和“经验”三大类,具体的定义如表1所示,其中,在 “理论+经验”这一类中,包括了部分以经验研究为主要贡献而理论仅是说明性的研究 表 论文分类 类别 描述 理论 只包含数理模型推导 理论+经验同时包含数理模型推导,实际数据和大样本估计方法 经验 不包含数理模型推导,只有实际数据和大样本统计推断和估计 说明:“理论”类也包括涉及计量方法论的文献和使用模拟数据验证模型结论的论文 图1给出了前述有代表性的五大顶级经济学研究期刊在2001~2012年合计的三 类论文的数量统计,从总量上来看,2001~2012年12年间,五大期刊上发表的论文 总数相对稳定,大多数年份为260篇到280篇,最低的年份为2008年共计254篇,最 高的年份为2012年共计321篇。其中“理论+经验”类论文和“经验”类论文在这12 年中总体处于上升趋势,2012年发表篇数较2001年均有所增加,分别上升55.8%和 42.1%。相较之下,纯“理论”类论文篇数却总体处于下降区间。②这初步反映了经验 研究的重要性正逐渐得到重视,运用经验研究的方法进行经济学研究开始变得更流 ①参照Card和 Della vigna(2013),我们统计的AER论文中包含了短论( short papers),但不包括会议增刊 演讲稿、就职演说、评论及回复和勘误;统计的 Econometrica论文中包含短论和评论( notes and comments)中的短 但不包括评论 ②2012年“理论”类论文篇数有所反弹,一是因为五大期刊发文总数有所上升,二是“理论”论文占论文总 数的比重相对2011年也略有上升 世界经济*2014年第1期·15 21994-2014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www.cn

主要英文经济学期刊 论文计量方 法分析 下文的安排是 ： 第二部分分析 年五大英文经济学期刊 所刊载 的 理论 研究和 经验研究论文的数量特征 ； 第三部分按照经验研究论文采用的模型结构将其区 分为结构模型 、 缩减形式和 时间 序 列三个类别 并描述五大期刊 刊 载这三类经验论文 的 数量特征 ； 第 四部分将缩减形式分为 十 个类别 ， 来分析每个类别在缩减形式 中 所 占 比 重的变化趋势 第五部分总结全文。 二 年顶 级经济 学期刊刊载论文分析 随着计量经济学的不 断发展 ， 经验研究在经济学研究 中 的地位越来越重要 。 为 了 分析 比较其变化趋势 本文首先参考 和 的 做法 ， 将所 有论文分为 “ 理论” 、 “ 理论 经验 ” 和 “ 经验” 三大类 ， 具体的定义如表 所示 ， 其 中 ， 在 “ 理论 经验 ” 这一类中 包括了部分以经验研究为 主要贡献 而理论仅是说明性的研究。 表 论文分类 类别 描述 — 只包 含数 理模 型推导 理论 经验 同 时包含 数理模型推导 实 际数据 和大样本估 计方法 经验 不包 含数 理模 型推导 只有 实际数据 和大样本 统计推断和估计 说明 ： “ 理论” 类 也包 括涉及计量方法论的 文献和 使用模拟数据验证模型结论的论文 。 图 给出 了前述有代表性的 五大顶级经济学研究期刊在 年合计 的 三 类论文的数量统计 总量上来看 ， 年 年间 ， 五大期刊 上发表的 论文 总数相对稳定 大多数年份为 篇到 篇， 最低 的年份为 年共计 篇 ， 最 高 的年份为 年共计 篇。 其 中 “ 理论 经验 ” 类论文和 “ 经验” 类论文在这 年中 总体处于上升趋势 ， 年发表篇数较 年均 有所增加 ， 分别 上升 和 。 相较之下 ， 纯“ 理论” 类 论文篇数却总体处于下降 区 间 。 ② 这初 步反映 了 经验 研究 的重要性正逐渐得到 重视 ， 运用经验研究的 方法进行经济学研究 开始变得更流 ① 参照 和 我们统计的 ■ 论文中 包含了短论 但不包括会议增 刊、 演讲稿 、 就职演说 、 评论及 回 复和 勘误 统计 的 论文 中 包含短论 和评 论 （ 中 的短 论 但不包括评论。 ② 年 “ 理论 ” 类论文篇数有所反弹 一 是因 为 五大期 刊 发文总 数有所上 升 ， 二是“ 理论 ” 论 文 占论文总 数 的 比重相对 年也 略有上升 。 世界 经济 年第 期

肖金川任飞刘郁 行,并且越来越受到主流经济学期刊的欢迎。 图2统计了2001~2012年每 理论+经验 个期刊中三类论文前6年(2001~ 2006年)和后6年(2007-2012 年)的平均值占论文总数的比例,① 以便更直观和细致地来考察每个 期刊刊登的三种论文类型在两个 较长时间段内的对比情况。从总 20012002200320042005200620072008200201020112012年 体上看,2007~2012年“经验”类和 “理论+经验”类论文分别占到当年 图1三类论文数量变动情况(2001~2012年) 发表论文总数的24.6%和23.1% 相较于2001~2006年的24.3%和16.4%有所提高。相应的,“理论”类论文占比就下 降较多,从2001-2006年的59.3%降低到2007~2012年的52.3%。从每个期刊发 表的论文来看,除AER的“理论”类论文维持稳定外,②其余4个期刊的“理论”类均有 不同程度的下降。值得注意的 理论 是, Econometrica和RES这两个1 向来偏重发表理论研究的期刊, 2007-2012年发表的“经验”类 论文也大为增多。从图2中可 以看到,2001~2006年的“理 论”类论文占比, Econometrica达22 到89.9%,RES达到81.9%,而 到了2007~2012年,这两个比 例分别下降到80.2%( Economet rica)和72.1%(RES)。经验研 图2每个期刊三类论文占比变动情况 究论文在2001~2012年间数量 (2001-2006年和2007-2012年) ①我们统计了2001-2012年共12年的数据,在分段分析时,我们将时间段划分为2001-2006年和2007 2012年两个6年段进行均值计算,这样处理的好处是能够平滑掉短期的非趋势性波动,获得长期的平均变动情 况,以验证我们所观察到的短期变化是否适应长期情况。 ②前后两个6年的对比并不意味着AER更偏爱“理论”类论文。在2007-2012年,AER刊登的“理论”类 论文占刊登论文总数的比重在迅速下降,2008年这一比重为55.6%,2012年降为30.6%,相关统计数字与 Hamermesh(2013)的统计结果基本一致 世界经济*2014年第1期·151 21994-2014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www.cn

肖 金川 任 飞 刘 郁 行， 并且越来 越受到 主流经济学期 刊 的 欢迎。 数 — 图 统计 了 年每 理论 经 理论 碰 个期 刊中 三类论文前 年 “ “ 年 ） 和 后 年 （ 年 ） 的 平 均值 占论 文总数的 比 例 ！ 以便 更直 观和 细 致地来 考察 每个 期 刊 刊登 的 三 种 论 文类 型 在 两个 较长时 间 段 内 的 对 比 情 况。 从总 。 ■ ！ 一■ ‘ ■ ‘ ‘ ‘ — ‘ ‘ “ ‘ 体上看 年 “ 经验 ” 年 丨 ‘ 类和 “ 理论 经验 ” 类论文分别 占 到 当 年 图 三 类 论文数量 变动情况 讓 年 ） 发表论文总 数的 从 和汉 ， 相较 于 年 的 和 有所提高 。 相应 的 ， “ 理论” 类论文 占 比 就下 降较 多 ， 从 年的 降低到 年 的 。 从每个期 刊 发 表的论文来看 ， 除 灿 的 “ 理论” 类论文维持稳 定外 其余 个期 刊 的 “ 理论” 类均有 不 问 程 度 的 下 降。 值得 注 意 的 理论 是 ， 画 和 这两个 丨 卩 卩 向来偏 重发 表理论研究 的期 刊 ， 特表 的 “ 经验” 论文也大为 增 多 。 从 图 中 可 以 看 到 年 的 “ 理 」 圓 论” 类论文 占 比 达 老 到 ， 拙 达 到 而 到 了 年 这 两 个 比 丨 例分别下 降到 和 。 经验 研 图 每个期 刊 三类 论 文 占 比变动 情况 究论文在 年 间 数量 （ 年和 年 ） ① 我 们统计 了 年共 年的 数据 ， 在分段分析时 ， 我 们 将时 间 段划 分为 年和 年两个 年段进行均值计算 ， 这样处理 的好处是 能 够平 滑掉 短 期 的非趋 势性波动 ， 获 得长 期 的 平均变动 情 况 ， 以 验证我 们 所观察到 的 短期 变化是否适应长 期 情况。 ② 前后 两 个 年 的 对 比并不 意味着 更 偏 爱 “ 理论 ” 类论 文 。 在 年 ， n 刊 登 的 “ 理论 ” 类 论文 占 刊 登论文 总 数 的 比 重 在 迅 速下 降 ， 年这 一 比 重为 ， 年 降 为 ， 相 关 统计 数字 与 的统计结果基本一 致 。 世界经济 年第 期

主要英文经济学期刊论文计量方法分析 增长较为迅速,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数据可得性提高使得经验研究的成本降低 ( Hamermesh,2013)。①这无疑说明好的经济学研究不仅仅是纯粹的理论推导和数学 模拟,运用经验研究的方法去联系实际、验证模型和发现问题也能够做出一流的论文, 并且,从目前的趋势来看,这有可能是未来经济学研究的主流。 三2001~2012年顶级经济学期刊刊载经验研究论文分析 经验研究的参数估计和假设检验都是建立在良好的经验研究模型基础上的,而不 同的研究目的会产生不同的经验研究模型。表2列举了三种不同的经验研究模型结 构:时间序列( time senes)、结构模型( structural model)和缩减形式( reduced-form model) 表2 经验研究模型结构分类 类别 描述 时间序列研究某一时间序列数据所遵从的统计规律,研究发展趋势。 构模型 据经济理论推导得出各变量的相互关系,通过严格估计系统内的所有参数,以 验证理论 缩减形式通过估计线性方程参数来验证某一外生变量对于另一变量的影响 说明:分类参考伍德里奇(2007,中译本)。 图3显示了2001~2012年在五大期刊上刊登的所有经验研究论文(包括“经验 类和“理论+经验”类)中分别使用以上三类经验研究模型结构的论文数量。从总量上 看,2001~2012年,越来越多的论文使用缩减形式,2001年有92篇经验研究类论文使 用了缩减形式,这一数字在2012年达到132篇;从结构上看,这12年中缩减形式占经 验研究论文的比例均超过80%,2008年甚至达到90.8%。由此可见缩减形式在经验 研究类论文中最为重要。而使用时间序列模型的经验研究论文占经验研究论文的比 例只有2001年超过10%,其余年份均在10%以下,这说明时间序列模型受限于其数 据结构,很难成为最主要的经验研究模型。对于结构模型的论文,尽管数量不多,2001 年只有3篇,2012年也只发表了23篇,但可以看到的是,在这12年中使用结构模型的 Hamermesh(2013)认为理论研究主要被基于自有数据的经验研究所取代,研究者能够比以前更容易获取 自有数据可能是经验研究快速增长的原因之 世界经济*2014年第1期·152 21994-2014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www.cn

主要英文经济学期 刊论文 计量方 法分析 增长较为迅速 ， 其 中 一 个重 要 的 原 因 是数 据可得性 提高 使得 经验研究 的 成本 降 低 。 这无疑说明 好的 经济学研究不仅仅是纯粹 的理论推导和数学 模拟 ， 运用经验研究的 方法去 联系 实际 、 验证模型和发现问 题也能够做 出 一 流的论文 ， 并且 ， 从 目 前的 趋势来看 这有可 能是未来经济学研究 的 主流 。 三 年 顶级经济 学期刊 刊载经 验研 究论文分 析 经验研究的 参数估计 和假设检验都是建立在良好 的经验研究模型基础上的 而不 同 的研究 目 的会产生不同 的经验研究模 型 。 表 列 举 了 三种 不 同 的 经验研究模型结 构 时间 序列 （ 、 结构模 型 （ 和缩 减形 式 （ 表 经验研 究模 型结构分 类 类 别 描述 时间 序列 研究 某一 时间 序列数据所遵从的统计规律 研究 发展趋势 。 根据 经济理论推导得出 各变量 的 相互关 系 ， 通过 严格估 计系 统 内 的 所有参 数 ， 以 结构模型 紐理论 。 缩减形式 通过 估计线性方程参数来验证某一 外生变量对于另 一 变量的 影响 。 说明 ： 分类参考伍德里奇 中 译本 ） 。 图 显示 了 年在五大期 刊上刊 登的所有经验研究论文 （ 包括 “ 经验 ” 类和 “ 理论 经验” 类） 中 分别 使用 以上三类经验研究模 型结构 的论文数量。 从总量上 看 ， 年， 越来越多 的论文使用缩减形式 年有 篇经验研究类论文使 用 了 缩减形式 这一数字在 年达到 篇 ； 从结构上看 ， 这 年中 缩减形式 占经 验研究论文的 比 例均超过 年甚至达到 。 由 此可见缩减形式在经验 研究类论文中 最为重要 。 而使用时 间 序 列模型的 经验研究论文 占 经验研究论文的 比 例只有 年超过 ， 其余年份均在 以 下 ， 这说明 时间 序列模型 受限 于其数 据结构 ’ 很难成为 最主 要的 经验研究模型 。 对于结构模型 的论文， 尽管数量不多 年只有 篇 年也只 发表了 篇 ， 但可 以看到 的是 在这 年 中使用结构模型 的 ① 认为 理论研究主要被基于 自 有数据的 经验研究所取代 研究者能够比 以前更容易 获取 自 有数据可 能是经验研究快速增长 的原 因之一 。 世界经济 年第 期

肖金川任飞刘郁 经验研究论文总体上是在增加的。随着时间的推移,相关数据的获得逐步成为可能 可以预见结构模型的占比在未来将会继续提高 图4统计了前6年(2001 2006年)和后6年(2007 2012年)每个期刊中经验研 究论文使用三类模型结构比 例的平均值。由图4可见, Econometrica和RES中缩减 形式虽然占据主导地位,但结 构模型占比也较为可观。 am0moao. aos wr moos mog soto ou 9or k Econometrica中结构模型在 2001-2006年和2007~2012 图3经验研究论文使用模型结构的数量变动情况年占比均超过30%,RES占 (2001-2012年) 比也均在15%以上。值得一 提的是,RES刊载的经验研究 a时间序列 D结构 论文中,应用缩减形式的论文 F 0004F4444 比例大为增加,从2001 06年的62.2%上升到 2007~2012年的76.4%。 AER、QE和JPE则有所不 ::::iE 同,结构模型占比较低,而缩 减形式在2001~2006年和 2007~2012年的占比均超过 80%。另外,AER和QE中 图4每个期刊经验研究论文使用模型结构占比 采用结构模型的论文占比有 (2001-2006年和2007-2012年) 所上升,①JPE中采用结构模 型的论文占比基本未变。② ①AER在2007-2012年的结构模型占比超过10%。 ②JPE的情况较为特殊,2001-206年共刊登了112篇缩减形式8篇时间序列和8篇结构模型的论文,而 在2007-2012年则刊登了83篇缩减形式和6篇时间序列、6篇结构模型的论文。这是因为JPE每年刊登论文的 总数有所下降,从2001-2006年的年均42.3篇减少到2007-2012年的年均29.7篇 世界经济*2014年第1期·153 21994-2014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www.cn

肖 金川 任 飞 刘 郁 经 验研究论文 总体上是在增加 的 。 随着 时 间 的 推 移 相关数据 的 获得逐 步成为 可 能 ， 可 以 预见结 构模型的 占 比在未来将会继续提高 。 教 经驗 总计 时间 序 图 统计 了前 年 列 结构模型 埔减形 式总计 年 ） 和后 年（ 年） 每 个期 刊 中 经 验研 究论文 使 用 三类 模型结构 比 ‘ ‘ ‘ 例 的 平 均 值 。 由 图 可 见 ， 和 中 缩 减 形式虽 然 占 据主导 地位 但结 构 模 型 占 比 也 较 为 可 观。 — 办 一 ， ‘ ■ ‘ ‘ ‘ 年 中 结 构 模 型 在 年和 图 经验研究 论文 使 用模 型 结构 的数量变 动情况 年 占 比 均 超过 占 年 ） 比也均在 以 上。 值得一 提 的 是 刊 载的 经验研究 “ 论文 中 ， 应 用缩减形式的 论文 比 例 大 为 增 加 ’ 从 年 的 ■ 上 升 到 年 的 。 和 则 有 所 不 “ 同 ， 结构模型 占 比较低 而 缩 ■ ￡ ° 减 形 式 在 年 和 § 年 的 占 比均超过 。 另 外 ， ￡ 和 （ ￡ 中 图 每个 期 刊 经验 研究 论文 使 用模 型结构 占 比 采 用 结构 模型 的 论文 占 比 有 年 和 年 ） 所上 升 ， 槐 中 采 用结构 模 型的 论文 占 比基本未变 。 ② ① 在 年 的结构 模型 占 比超过 。 ② 的情况较为 特殊， 年共刊 登 了 篇 缩减 形式 、 篇时 间 序 列 和 篇结构模型 的论文 而 在 年 则 刊 登 了 篇缩减形式 和 篇时 间序列 、 篇结构模 型 的论文 。 这是 因 为 ￡ 每年刊 登论文 的 总数有 所下 降 从 年 的年均 篇减 少到 年 的 年均 篇。 世 界经济 年 第 期

主要英文经济学期刊论文计量方法分析 这些都表明了缩减形式在经验研究中的主导地位。之所以缩减形式在经验研究中占 据如此重要的位置,一个可能的原因是要解决的问题涉及的相关经济学领域缺乏成熟 理论模型,导致经验研究工作无法采用结构模型进行估计,如有关制度的相关经验研 究;另一个可能的原因是即使相关领域有成熟的理论模型,但如果没有高质量数据,也 难以采用结构模型进行估计。 四2001~2012年顶级经济学期刊所刊载缩减形式论文分析 从以上的分析中,我们已经看到缩减形式在2001~2012年的五种期刊所载经验 研究论文中占据80%以上。我们按照论文中用到的主要方法,将缩减形式分为十个 类别,详见表3 值得注意的是,我们所关注的这十个类别,在2001~2012年发文总数为1237篇 占刊登论文总数的374%;在2001~2006年中共计571篇,占论文总数的34.8%;在 2007~2012年中共计66篇,占论文总数的399%。②2007~2012年缩减形式的这 十个类别发文总数比2001~2006年增长了16.6%,占五大期刊刊登论文总数的比例 增长了5.1%,缩减形式在当今经学研究中的地位可见一斑。 图5统计了这十个类别在前6年(2001~200年)和后6年(2007~2012年)两 个时间段内的发文数量。⑤可以发现,虽然应用普通最小二乘法的发文数量在2007 2012年相对2001-2006年有所降低,但这两个时间段内的发文数量在这十类中都是 最多的。应用工具变量法和面板数据基本方法的发文数量在这两个6年内基本持平。 以上三类方法在2001~2006年和2007~2012年发文数量上均占据了十类方法的前3 位,其中2001~2006年三类方法占缩减形式的比例高达74.7%,2007~2012年间三 类方法占缩减形式的比例也达60.0%。采用除以上三类方法外的论文数量,在2007 ~2012年相比2001~2006年出现了快速增长。其中,应用自然实验、实验室实验和 倍差法等方法的发文数量增长了50%以上。应用田野试验、断点回归和匹配等方法 的发文数量则增加了1倍以上 ①主要参考Tod(2006)的分类方法,依据他的分类将五大期刊的论文整理归类为十类。分类方法及定义 我们还参考了以下文献:余静文和王春超(2011)、洪永森(2007)、李子奈(2008)、李子奈和齐良书(2010)、孟大虎 (2008)、 Angrist和 Pischke(2009)、 Heckman和Smih(1995)及 Levitt和lit(2009)等。 ②我们在这里及下文中之所以统计缩减形式具体类别占刊登论文总数的情况,是希望关注缩减形式的各 个类别在经验研究中的地位,而不是仅仅关注缩减形式在经验研究中的地位。 ③在后续的讨论中我们将分析2001-2012年逐年的变动情况 世界经济*2014年第1期·154 21994-2014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www.cn

主要英文经济学 期刊 论文计量方法分析 这些都表明 了 缩减形式在经验研究中 的 主导地位。 之所以 缩减形式在经验研究中 占 据如此重要的 位置 ， 一 个可 能 的原 因 是要解决的问 题涉及的相关经济学领域缺乏成熟 理论模型 导致经验研究工作无法采用结构模 型进行估计 如 有关 制度 的相 关经验研 究 ； 另 一 个可能的 原因 是即 使相关领域有 成熟的 理论模型 但如果没有高质量数据， 也 难 以 采用结构模型进行估计。 四 年 顶级经济学期刊所刊 载缩减形式论文 分析 从 以上 的 分析中 我们已 经看到缩减形式在 年的 五种期 刊所载经验 研究论文中 占据 以 上。 我们 按照 论文中 用 到 的 主要方法 ， 将缩减 形式分为 十个 类别 ， 详见表 。 ① 值得注意的 是 ， 我们所关注的这十个类别 ， 在 年发文总 数为 篇 ， 占 刊登论文总数的 ； 在 年中 共计 篇 ’ 占论 文总 数的 ； 在 年 中 共计 篇 ， 占论文总数 的 。 ② 年缩 减形 式 的 这 十个类别发文总数 比 年增长 了 ， 占 五大期 刊 刊登论文总 数的 比 例 增长 了 缩 减形式在当 今经学研究 中 的地位可见一 斑。 图 统计了 这十个类别在前 年 年 ） 和后 年 年） 两 个时 间 段内 的 发文数量 。 可 以发现 ， 虽然应用普通最小二乘法的发文数量在 年相对 年有所降低， 但这两个 时间 段 内 的发文数量在这十类 中都是 最多 的 。 应用工具变量法和面板数据基本方法的 发文数量在这 两个 年 内 基本持平。 以 上三类方法在 年和 年发文数量上均 占据了 十类方法的 前 位 ， 其中 年三类方法 占 缩减形 式的 比 例 高 达 年间三 类方法 占缩减形式的 比例也达 。 采用除以 上三类方法外的 论文数量 ， 在 年相 比 年 出 现 了 快速增长。 其中 应用 自 然实验、 实验室 实验和 倍差法等方法的 发文数量增 长 了 以 上。 应用 田 野试验 、 断点 回 归 和匹 配等方法 的发文 数量则增加 了 倍以 上。 ① 主要参考 的分类方法 ， 依据他的分 类将 五大期刊 的论文 整理归类 为 十类 。 分类方法及定义 我们还参考了 以 下文献 ： 余静文 和王春超 、 洪永淼 、 李子奈 、 李子奈 和齐 良书 、 孟大虎 、 和 、 和 及 和 等 。 ② 我们在这里及下文 中 之所 以统计缩减形式具体类别 占刊登论文 总 数 的情况 ， 是 希望关注缩减 形式的 各 个类别在经验研究 中 的地位 ， 而不是仅仅关注缩减形式在经 验研究中 的地位 。 ③ 在后续的讨论中我们将分析 年逐年的 变动情况。 世界经济 年第 期

肖金川任飞刘郁 表3 缩减形式分类及定义 主要是指没有用特定方法有针对性地处理内生性问题的一般传统方法 普通最小二乘法(0r(主要是OS,也包括非线性OS、GS和离散选择模型等处理截面数据 dinary least square 的方法)。 自然实验 能够对政策实施前后的微观个体特征进行观测,通过比较政策实施前后 ( natural experiment)微观个体特征的变化量可以解决政策评价问题。 田野实验 运用科学的实验方法检查自然环境而不是实验室里发生的扰动,随机招 募被试人群进入控制组和其他任务组,并进一步比较这些组别的实验结 果。相对于实验室实验,特点是更贴近真实世界。 实验室实验 可以允许实验者在实验室内通过控制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改变价格 nemt))信息预算约束信息结构或被试的行动集合来衡量这些因素对于人们 laborato 的影响,在一定程度上克服了一般计量分析中不能很好测度变量之间因 果关系的问题 面板数据基本方法利用n个不同个体在T个不同时期上的观测数据来进行分析,在这里我 ( panel data models)们主要是指用固定效应、随机效应进行估计 倍差法( differer 在不能随机抽取受政策影响者时,利用一个不受政策影响的对照组来解 differences) 决政策评价问题的一种方法。对照组的质量决定了评价结果的质量。 当回归变量与误差项相关时获得总体回归方程未知系数一致估计量的 工具变量法( instru- 种方法。工具变量应当是一个不属于原解释方程并且与内生解释变 量相关的变量。在线性模型中,有效的工具变量应该满足两点:(1)此变 量和内生解释变量存在相关性;(2)此变量和误差项不相关,也就是说工 具变量严格外生(包括将Ⅳ用于其他模型)。 匹配( matching 主要是倾向评分方法(PSM)。其理念是,用尽量相似的控制组成员和对 照组成员来进行比较以减少偏误。 断点回归基于以下思想:在我们的世界里,有些规则的出现十分随意,这 断点回归( regressIor种随意性提供了性质良好的实验。断点回归可以分为两类:模糊断点回 归和清晰断点回归。 其他指以上方法之外出现频率较低的方法。 说明:对于面板数据基本方法,并不是指利用面板数据来进行经验研究的论文,比如分类中的 倍差法等方法很可能是基于面板数据的。在此处,我们特指应用固定效应方法和随机效应方法所 做的面板数据研究,也包括采用面板数据相关计量方法处理群数据( cluster sampling data)的论文 少数论文釆用了两种或两种以上的识别方法,且方法同等重要,我们将这类论文做特殊处理。以 篇论文采用两种识别方法为例,我们将每种方法记为0.5篇。然而借助于特殊识别方法的情况并不 在此列例如某些论文借助于自然实验来识别政策的影响,在处理数据时使用了倍差法,我们仅将 其归类为自然实验,不再归人倍差法 世界经济*2014年第1期·155 21994-2014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www.cn

肖 金川 任 飞 刘 郁 表 縮减 形式分 类及定义 类别 奠、 笛 县 一 悉浓 句 — 专 ° 主要是 也包括非线性 、 和 离散选择模型等 处理截面数据 ； 的 方法 ） 自 然实验 能够对政 策实施前后 的 微观个 体特征 进行观测 通过 比较政策实施 前后 微观个体 特征的 变化量可以 解 决政策评价问题 。 定驗 禾斗， 检査 自 ’ 募被试人 群进入控 制组和其 他任务组 并进 一 步 比较 这些组别 的 实验结 果。 相对 于实验室实 验 特点是更贴近真实世界 。 “ 信息、 预算约束 、 信息结 构或 被试的 行动集 合来 衡量 这些 因 素对 于人们 的 影响 在 一 定程度上克服 了 一 般计量分析 中 不能很 好测 度变量 之 间 因 果关系 的 问 题。 面板数据基本方法 利用 个 不同 个体 在 个不 同时期上 的观 测 数据来进 行分析 在这里我 们主要是 指用固定效应、 随机效应进行估计 。 倍差法 在不能随机抽取受政 策影 响 者时 利用 一 个 不受政策 影响 的对 照组来解 决政策评价问 题的 一 种方法。 对 照组的 质量决定 了评 价结 果的 质量。 当 回 归变量 与误差项 相关 时获得总 体 回 归方程 未知 系 数一 致估计量 的 一种方法 。 工具变量应 当 是 一 个不 属 于 原解 释方程 并且 与内 生解 释变 量相关的 变量。 在线性模型 中 有效 的工具变量应该 满足两点 ： （ 此变 ； 量和 内 生解释变量存在相关性 （ 此 变量和误差项 不相关 也就是说工 具变量严格外生 包括将 用于其他 模型） 。 、 主要是倾 向 评分方法 。 其理念是 用 尽量相似 的 控制组 成员 和对 匹配 ― 照 组颇来进行 瞧减少偏误 。 占 ： 种随意性提供了 性质 良 好 的实验。 断点 回 归 可 以分 为两类 ： 模 糊断 点 回 ° 归 麵晰断点 回 归 。 其他 指 以 上方法之外 出 现频率较低的 方法 。 说 明 ： 对于面板数据基 本方法 ， 并不 是指利 用面板数 据来进 行经验研究 的论 文 ， 比如 分类 中 的 倍差法等方法很可能是基于面板数据的 。 在此 处 我 们特指 应用 固 定 效应方 法和 随机效 应方法所 做的 面板数据研究 也包括采用 面板数据相关计量方 法处理 群数据 （ 的 论文 。 少数论 文采用了 两种或两种 以上 的识别 方法 且方 法同 等重要 ， 我们将这类论文做特殊处 理 。 以 一 篇论文采用 两种识别方法为例 我 们将每种方 法记为 篇。 然而借助于特殊识别方法的 情况并不 在此列 例如某些论文借助于 自 然 实验来 识别政 策 的影 响 ， 在处 理数据 时使用 了 倍差 法 我们仅 将 其归类 为 自 然实验 ， 不再归人倍差 法。 世界 经济 年第 期

主要英文经济学期刊论文计量方法分析 从前6年(2001-2006年)和后6年(2007~2012年)发文数量的对比可以发现, 应用传统方法如普通最小二乘法、面板数据基本方法的发文数量仍较为可观,依然在 缩减形式中占据主导地位。而采用实验类方法、倍差法、匹配等较为新颖方法的论文 数量在2007~2012年相比2001~2006年有了较大幅度的增长。然而仅仅分析前6 年和后6年的均值,只能对两个时间段进行对比分析,获取的信息虽然可以阐明长期 的情形但忽略了每年的变动情况,下面我们将基于2001~2012年的逐年数据对缩减 形式的十个类别进行进一步分析。 图6和图7统计了 在2001~2012年这十个 类别除“其他”以外的九 个类别占发文总数比例 的变动情况。通过这两 张图,我们更加清晰直观 !s11地了解到,这九个类别在 经验研究中的地位在这 12年间逐年的变动情 图5缩减形式具体各类数目变动情况 况。从图6可以发现,普 (2001-2006年和2007-2012年) 通最小二乘法是缩减形 式中占比最高的方法, 2001~2012年间占五大 口普透最小二乘工具变量法 期刊发文总数的比例均 日板基本方·实验女验值达11.8%,占缩减形 式论文总数的比例均值 高达31.6%。 应用工具变量法和 面板数据基本方法的论 文数量在多数年份占五 20012002200320420062006200720082000201020 大期刊发文总量的比例 图6缩减形式四类主要方法占论文总数比例变动情况 达到5%以上,占缩减形 2001-2012年) 式的比例均值达15%以 上,是这九类中除普通最 世界经济*2014年第1期·156 21994-2014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www.cn

主 要英 文经 济学期 刊论 文计量 方法 分析 从前 年 年） 和后 年 年 ） 发文数量 的 对比 可 以 发现 ， 应 用传统方法如普通最小二乘法 、 面板数据基本方法的 发文 数量仍较 为可 观， 依然在 缩 减形式 中 占 据主导地位 。 而采用 实验类方法 、 倍差 法 、 匹配 等 较为 新颖方法的 论 文 数量在 年 相 比 年 有 了 较大 幅度 的 增 长 。 然而仅仅分析 前 年和后 年 的 均值 只能 对两个时 间 段进行对 比分析 ， 获 取的 信息 虽然 可 以 阐 明 长 期 的 情形但忽 略 了 每年 的 变动情况 下 面 我们 将基于 年 的 逐年 数据 对缩 减 形式的 十个类别 进行进一 步分析。 图 和 图 统计 了 “ 在 年 这十 个 丨 「 类别 除 “ 其他 ” 以 外 的 九 个类别 占 发文 总 数 比例 的 变动 情 况 。 通 过 这 两 』 张 图 ’ 我们更加清晰直观 “ 了 ： “ 地 了 解到 这九个类别在 经验研究 中 的 地 位在 这 年 间 逐 年 的 变 动 情 图 缩 减形式具体各类 数 目 变 动情 况 况 。 从图 可 以发现 ， 普 年 和 年 ） 通 最小 二乘法 是 缩减形 式 中 占 比 最 高 的 方 法 ， 年 间 占 五 大 期 刊 发 文 总 数 的 比 例 均 口 醤通最小二乘 ■ 工 具变 量法 … 面秘 法 ■ 实 》室 实 值达 ， 占 缩减 形 “ 式 论文 总数 的 比 例 均 值 高达 。 股鼓 ￡ 文 数量 在多 数 年 份 占 五 年 大期 刊 发 文 自 量 白勺 比 伊 图 缩减形式 四 类主要 方法 占 论文 总 数比 例 变 动情 况 达到 以 上 ， 占 缩减 形 年 ） 式的 比 例均值达 以 上 ， 是这 九类中 除普通最 世界经济 年第 期

肖金川任飞刘都 小二乘法以外占比最高的两个大类。而实验室实验作为除以上三类方法外的第四大 方法,在2001~2012年总体处于上升趋势,尤其是在2008~2011年,平均每年增长 93.1%,在2010和2011年的发文数量更是超过了工具变量法和面板数据基本方法 成为仅次于普通最小二乘法的第二大方法。 从图7中我们可以发现,自然实验、田野实验、倍差法、匹配和断点回归这五类方 法在2001~2012年间虽然占比有波动,但总体处于上升趋势,到2012年,这五类方法 占五大期刊发文总数的比例加总为10.1%,是2001年1.5%的6.7倍。其中只有匹 配法出现频率比较低,12年中有7年五大期刊中没有刊登使用匹配法的相关论文,其 他四种方法在2009~2012年的占比均超过1%。 口自然实验口倍差法 下面我们以AER在 题新点归 2001~2012年缩减形式 具体分类情况进行分析。 之所以分析AER,除了它 是世界公认最好的经济 学期刊之一以外,它刊登 的论文数量也较可观。 2020902020200200000012年2001~2012年AER共刊 图7缩减形式五类出现频率较低的方法占论文总数 登1109篇论文,占五大 比例变动情况(2001~2012年) 期刊发文总数的33.5% 其中2012年共刊登124 篇论文,①占到我们所分析的五大期刊当年所发论文总数的38.6%,因而比较具有代 表性。② 从图8我们可以发现AER的情况与图6基本类似。③由于 Econometrica和RES 主要刊登理论论文,我们也就不难理解AER中缩减形式各类别占发文总数的比例要 高于五大期刊的相应比例了。值得注意的是,应用普通最小二乘法的论文,在2001年 占到发文总数约271%,在2012年占比达到21.0%,12年中占比虽有起伏,但始终在 十类方法中占比最高,平均占比达18.9%。作为世界上最优秀的经济学期刊之一,普 ①从2011年开始,AER由季刊改为双月刊,刊登的论文数量有所增加 使分其他四刊发文数量相对较少,将缩减形式细分为十类后再进行分析会导致每个类别的论文数量太少 失去意义。 ③为便于展示,我们在图8中将出现频率较低的五类方法进行加总,由于使用这五类方法的论文数量较 少,我们不再对其进行逐个分析。 世界经济*2014年第1期·157 21994-2014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www.cn

肖 金川 任 飞 刘 郁 小二 乘法以 外 占 比最高 的 两个大类。 而实 验室 实验作为 除 以 上 三类方法外 的第 四 大 方法 ， 在 年 总体处于上升 趋势 ， 尤 其是在 年 ， 平均每年增 长 ， 在 和 年的 发 文数量更是超过了 工 具变量 法和面 板数据基本方法 ， 成为仅次于普通最小二乘法的 第二大方法。 从图 中 我们可 以发现 ， 自 然实验 、 田 野实 验、 倍差法、 匹 配和 断 点 回归 这 五类方 法在 年间 虽然 占 比有波动 ， 但总体处于上升趋 势 ， 到 年 这五 类方法 占 五 大期刊 发文总数 的 比例加 总为 ， 是 年 的 倍 。 其 中 只 有 匹 配法 出 现频 率比较低 年中 有 年五大期 刊中 没 有 刊登使用 匹 配法的 相 关论文 其 他四 种方法 在 年的 占 比 均超过 。 □ 田 野实 验 自 然实 驗 倍差 法 下 面 我 们“ 以 在 “ 年 缩减 形式 ： 具体分类情 况 进行 分析 。 之所 以 分析 除 了 它 目 丨 是世 界公认 最 好 的 经 济 ‘ ！ ： 学期 刊之一 以 外 它 刊登 亂， 来 丨 丨 丨 氣 的 论 文 数 量 也 较 可 观 。 年 年 刊 图 縮减形式 五类 出 现频 率较低 的 方法 占 论文 总 数 登 篇论 文 ， 占 五 大 比例 变动情况 年 ） 期 刊 发文总数 的 其中 年 共 刊 登 篇论文 ， 占 到 我们所分析 的五 大期 刊 当 年所发论文总 数的 因 而 比 较具有 代 表性 。 ② 从图 我们 可 以 发现 的 情况 与 图 基本类似 。 由 于 和 主要 刊登理 论论文 我们也就不难理解 中 缩减 形式各 类别 占 发文 总数 的 比 例 要 高 于五大期 刊 的相应 比 例 了 。 值得注意 的是， 应用普通最小二乘法的 论文 ， 在 年 占 到 发文总数约 在 年 占 比 达到 年 中 占 比虽 有起伏 但始终在 十类 方法中 占 比 最高 ， 平均占 比达 。 作 为世界上最 优秀 的 经济 学 期 刊之一 普 ① 从 年开始 由 季刊改 为双月 刊 刊 登的 论文 数量 有所增 加 。 ② 其他四刊 发文 数量相 对较少 ， 将缩 减形式细 分为 十类后再 进行 分析 会导 致每 个类 别 的 论文数 量太少 ， 使分析 失 去意义 。 ③ 为 便于展示 我 们在 图 中 将出 现频 率较低 的 五 类 方法进行 加 总 ， 由 于 使 用 这五类 方法 的 论文 数 量较 少 我 们不再对其进行逐个分 析。 世界 经济 年第 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