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在版编目(CP)数据 20法笔记/,一南京:江苏人民出社 1SBN7-214-03650-9 1.政.Ⅱ.冯.Ⅲ.法律一研究一中闲一文集 IV.D920.4-53 中国版本图书馆CP数操核字(2003)第101962号 书 备惑法装记 冯象 责任 杨全强丁婚碱 出版发行江苏人民出版杜(南京中央路165号210009) http://www.book-wind.com 江苏出版集团(南京中央路165号210009) 集团网址 凤凰出版传媒网http:w,Ppm.cn 经 销 江苏省新华书店 南京展望文化发展有限公司 刷者 南京五四印刷厂 开 880×1230毫米1/32 印 10.125插页1 印 1-8130册 200千字 金 次 2004年1月第1版2004年1月第1次印刷 1SBN7-214-03650-9/D.548 价26.00元 (江苏人民出版社图书凡印装错误可向本杜调换) 盖4裙法2:量
三月 一致丁阿姨 回去吧,阿姨,我不冷 我全记住了 你要我一路上当心 以后写信 写信 我全记住了 我们五个人,也不是头一趟出门 回去吧,天都亮了,那么多人 我不冷,还有 救炮锣鼓大红花大标语还有 人人人的脸上 的泪好橡 是我们抄他们家 贴他们大字报打倒打倒 跟谁决裂看谁忠不忠 回去吧,别挤在红旗下 喇叭叫了,都么多人 也不是头一越 我全记住了 只没想到,阿姨 我一路上当心以后写信 ·我不冷 你回到家 依旧哭了一场
目录 献辞 弁言 从前没有律师的时候 7 夜败会不会成为权利 10 它设宪法21 案子为1什么难办32 公证娇前财产、标价拾金不昧之类 45 法白与版权58 鲁迅当像权问题 71 从卡拉OK与人休写真想到的87 性贿烙为什么不算贿赂101 送法下乡与教鱼游冰116 所多玛的末日130
正义的蒙眼布144 好律师能不能也是好人160 县委书记的名:誉权 174 孔大子亨有名誉权否 185 诽谤与创作191 小头一硬,大头着粪 196 取名,用生僻字该不该管211 葛流帕福音—电邮五通219 法学院社何处去235 致《北大法律评论》编辑都250 修宪与戏仿一一答记者问 253 中国要律师干嘛 268 不上书架的书272 大选2000279 参考书目301
弁言 有一年,否港大学法学院的老同事陈以毅先生:来访,问可哈佛 广场有哪几家书店可看。我推荐了号称“全美最佳学术书店”的 哈佛书店(按:此书店实际与大学无任何隶属挂靠关系,只以店 名起在大学申请“哈佛”商标、成立商标授权管理小公室之前,故 得以免费继续使用“哈佛”二字,包括注册含金量极高的互联网 域名:www.harvard.com)。陈先生进了书店即来到“Law”字下 面,发现法学书籍仅占了一只书架,远少于周围其他科目(宗教、 神话、哲学、政治)的陈列面积,甚为惊讶,问什么道理。我 下答不上来:实在是老主顾了,熟视无睹,竟从未留意过法学的 这一“窘境”。上世纪八十年代,哈佛书店后门街角在旯里还缩着 一一爿法律书店,窗山粘些“收购旧课本”的黄纸条。后来不知什 么缘故关闭或迁走了,哈佛书店却也并不乘机扩展法学的面积。 回到家里,又想了想,觉得事出有因,似可这样解释: 法律在美国是一门谋生赚钱的职以故放在研究生阶段学习, 弁言1
见下文《法学院往何处去》),需要设一道挡人唬人的门槛。传授 法律知识的书包括教材,便不是为门槛外的读者写的,所以法律 出版社自有一套面向法学院和律师楼的发行渠道,不通过综合性 书店。入选哈佛书店那一只书架的法学书籍,大都属于法学理论 和跨学科研究的著作。这类书本来就不多,而且要店主估计,能 够吸引非法律专业的读者(又名“法盲”)浏览掏钱,他才肯进书。 难怪法学类的书目和面积有限了。 这跟中国的情形刚好相反。改革开放以来,“有法必依”、“依 法治国”诚然是天天宣传的大政方针,在现实生活中,法律却并 无令人尊敬的权威,也没有严格的职业门槛,法官律师差不多是 人人都能胜任的工作。不然,文凭证书怎么会搞得到处合法非法 地贱卖?与此相关,另外一个重要因素是,没有几个读书识字的 干部群众愿意承认并且安心于自己的“法盲”地位。秋菊的同类 还在天真地期待,通过读书看报或想别的办法,摘掉“法盲”的 帽子一好比笑话里说的那只掉进奶油罐儿的老鼠,拼命挣扎, 不肯绝望,最后居然把奶油搅拌凝固成一块黄油,站在黄油上跳 出了罐儿!所以,书店里满满当当的法律《汇编X详解》《间答》, 其实是法治尚未成功的一个症状。至少,在中国法治脱离“初级 阶段”与“国际”亦即美国接轨之前,法律书刊还不会卖不动而 被迫撤出主流书店。于是陈先生对哈佛书店的观感给了我一个启 迪,让我想到跨出门槛去,为中国的普通读者写一本书,谈谈新 2政法笔记 太融彩:或:h维,选痛引.¥小
归政法体制衔接转型中的一些法律问题。 不过我这个计划,还有深一层的原因。目前国内书店宣传出 售的法律书刊,多半是统编教材或普法手册式的,内容以法条的 文字和“学理”解释为主。或者虽然也编写案例,却是用来说明 法条的“正确适用”的。而法条,我们知道,跟各级衙门接的电 话批的条子,和法院大度里打牌喝酒、“三陪律师”进进出出那 一套,完全是两码事。换言之,法治之法,基本上是不按照本本 行事的;后者只是前者的一件漂亮新衣,所以才必须按时更换, “日日新又日新”,写真了再写真。这,才是值得我认真讨论的 问题。而且我这一场讨论,应当从门槛外开始。因为法治在理 论上,是全体公民无分阶级性别身份贵贱都有发言权的:因为其 中几乎每一项改革,私有产权每一天“神圣”的攫取,资本再临 中国,每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都是以许许多多人的贫困、伤痛 和流离火所为代价的。而上面说过,中国正处于法治建设的蜜月 期,让律尚未完全职业化,还在努力学习争取成为资本的语言和 权势的工具,还暴露着它的红嫩的爪牙。这是一个历史的机遇 因而也是-代学人和批判者肩头的重任。将来法治建成一我想 这要不了太久,不过是资本帝国新设一路行省而已,不是什么了 不起的功业一格局就该接近哈佛书店的“容境”了:法律,贝 给-~只书架。 弁言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