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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旦大学:《中国文学批评史》课程教学资源(杜竹敏戏剧评论)清清剡溪水 幽幽越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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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剡溪水幽幽越女情 发布时间:20080622浏览次数:155 清清剡溪水幽幽越女情 越女采莲秋水畔, 窄袖轻罗,暗露双金钏。 照影摘花花似面 芳心只共丝挣乱 鸂滩头风浪晚, 露重烟轻,不见来时伴 隐隐歌声归棹远, 离愁引着江南岸。 欧阳修的这首《蝶恋花》,就好像是越剧的写照,那歌声必然是同越剧-样的婉转,唱 歌的人,也是一样的清新天然。淡淡的幽思、淡淡的离愁,思绪如笼纱清月,欲说还 休,飘忽朦胧,却足以醉人心脾。 从来也没有搞清过越剧形成发展的来龙去脉。反正总是在这一片山清水秀的古越大地。 五泻淙淙的流水,兰亭郁郁的青葱。迷离的水气氤氲着迷离的风情。浣纱的越女从这朦 胧的图画中走来,一派天真。呢喃的越剧也从这这朦胧的图画中走来,纯是自然。 被送入越宫前的西施,究竟美到怎样的田地?没有人说得清。钟灵毓秀的她,也曾挽着 篮洁白的细纱,也和所有的女伴一样,叽叽咕咕的说笑,未必就如此在意自己的美 艳。范蠡眼中的第一眼,或许只是“惊艳",美则美矣,却是不受拘束,无法评判的。范蠡 是西施的伯乐,他的慧眼'改变了西施的一身。他让西施认识了自己的美,也让她为了这 认识流尽了一生的泪 也许还有老人记得当年在稻桶上上演的第一台"的笃戏'是怎样的旋律,只是岁月荏苒,记 忆也不兔模糊。而今天的我们,更多的只能从无声的书上知道曾有这么一段往事。当 年,只是为了庆祝一下丰收的欢欣,为了一点小小的却是实在的快乐,有人唱起来了 舞起来了,旋律或许是不谐的,表演或许是拙劣的,但这都没有关系,这本来就不过是 次自娱自乐而已。他们中有谁会想到,这一随意的活动,竟演变出了日后中国的“第二 大剧种”。若想到了,还会有这一场演出么? 剡溪上的那只乌篷船,载着一群未谙世事的小姑娘,带着些浑浑噩噩的梦想,唱进了灯 红酒绿的上海滩,有人慧眼识英才,这一唱,便一发不可收拾。越剧在上海站稳了脚 跟、红了,一直唱到了今天 上海俨然成了越剧的“发祥地”,越剧在上海找到了自己的舞台,唱出了自己的天地,而 且,不仅仅是在上海。今天,当有人称她为中国第二大剧种¨的时候,她是否也会感到 丝“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呢?回首往事,是不是也会觉得失却了些什么呢? 西施当年也不过一个溪边浣纱的野丫头’,将脚丫浸在沁凉的溪水中,拍打出属于自己的 节奏;做了吴夫人之后,却要在意别人的眼光——穿上绫罗绣鞋,不但要小心身姿是否 婀娜,连脚步节奏都得受人品评。 有了荣耀,便注定要为之付出代价。越剧走到了今天,有了大批的观众,有了大量的荣 誉,同时,也就要接受所有人的评头论足。然而,众口难调,飞燕之轻盈,太真之丰 腴,尚有人嫌环肥燕瘦。在众人的关注下,越剧似乎却变得越发的不自信了 无法自信,你若是属意创新,会有人说你是丢弃传统;你若是致力传承,会有人说你是 不思进取;你若是追求思想,会有人说你是自我陶醉;你若是迎合观众,会有人说你 味媚俗。 种种几近吹毛求疵的苛求,却绝大多数是出自善意——如果不关心,不爱护,又有谁会 有这闲情逸致对你上下打量。然而,听不同的意见,固然可以开拓人的眼界,但太多的

清清剡溪水 幽幽越女情 发布时间: 2008-06-22 浏览次数: 155 清清剡溪水 幽幽越女情 越女采莲秋水畔, 窄袖轻罗,暗露双金钏。 照影摘花花似面, 芳心只共丝挣乱。 鸂鶒滩头风浪晚, 露重烟轻,不见来时伴, 隐隐歌声归棹远, 离愁引着江南岸。 欧阳修的这首《蝶恋花》,就好像是越剧的写照,那歌声必然是同越剧一样的婉转,唱 歌的人,也是一样的清新天然。淡淡的幽思、淡淡的离愁,思绪如笼纱清月,欲说还 休,飘忽朦胧,却足以醉人心脾。 从来也没有搞清过越剧形成发展的来龙去脉。反正总是在这一片山清水秀的古越大地。 五泻淙淙的流水,兰亭郁郁的青葱。迷离的水气氤氲着迷离的风情。浣纱的越女从这朦 胧的图画中走来,一派天真。呢喃的越剧也从这这朦胧的图画中走来,纯是自然。 被送入越宫前的西施,究竟美到怎样的田地?没有人说得清。钟灵毓秀的她,也曾挽着 一篮洁白的细纱,也和所有的女伴一样,叽叽咕咕的说笑,未必就如此在意自己的美 艳。范蠡眼中的第一眼,或许只是“惊艳”,美则美矣,却是不受拘束,无法评判的。范蠡 是西施的伯乐,他的“慧眼”改变了西施的一身。他让西施认识了自己的美,也让她为了这 一认识流尽了一生的泪。 也许还有老人记得当年在稻桶上上演的第一台“的笃戏”是怎样的旋律,只是岁月荏苒,记 忆也不免模糊。而今天的我们,更多的只能从无声的书上知道曾有这么一段往事。当 年,只是为了庆祝一下丰收的欢欣,为了一点小小的却是实在的快乐,有人唱起来了, 舞起来了,旋律或许是不谐的,表演或许是拙劣的,但这都没有关系,这本来就不过是 一次自娱自乐而已。他们中有谁会想到,这一随意的活动,竟演变出了日后中国的“第二 大剧种”。若想到了,还会有这一场演出么? 剡溪上的那只乌篷船,载着一群未谙世事的小姑娘,带着些浑浑噩噩的梦想,唱进了灯 红酒绿的上海滩,有人慧眼识英才,这一唱,便一发不可收拾。越剧在上海站稳了脚 跟、红了,一直唱到了今天。 上海俨然成了越剧的“发祥地”,越剧在上海找到了自己的舞台,唱出了自己的天地,而 且,不仅仅是在上海。今天,当有人称她为“中国第二大剧种”的时候,她是否也会感到一 丝“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呢?回首往事,是不是也会觉得失却了些什么呢? 西施当年也不过一个溪边浣纱的“野丫头”,将脚丫浸在沁凉的溪水中,拍打出属于自己的 节奏;做了吴夫人之后,却要在意别人的眼光——穿上绫罗绣鞋,不但要小心身姿是否 婀娜,连脚步节奏都得受人品评。 有了荣耀,便注定要为之付出代价。越剧走到了今天,有了大批的观众,有了大量的荣 誉,同时,也就要接受所有人的评头论足。然而,众口难调,飞燕之轻盈,太真之丰 腴,尚有人嫌环肥燕瘦。在众人的关注下,越剧似乎却变得越发的不自信了—— 无法自信,你若是属意创新,会有人说你是丢弃传统;你若是致力传承,会有人说你是 不思进取;你若是追求思想,会有人说你是自我陶醉;你若是迎合观众,会有人说你一 味媚俗。 种种几近吹毛求疵的苛求,却绝大多数是出自善意——如果不关心,不爱护,又有谁会 有这闲情逸致对你上下打量。然而,听不同的意见,固然可以开拓人的眼界,但太多的

不同意见,也往往会把人支使得晕头转向,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干什么?原本,没有一桌 菜可以满足所有人的口味,但一样,恐怕也很少有人真正做到心如明镜台,任尔东南西 北风,我自岿然不动——于人如此,于戏如此,世事莫不如此。 不自信,有的是别人带来的,但有的,或许是来自自身。我们处在一个太功利的时代 高速运转的社会,将人的耐心与闲情消磨殆尽。我们把效益作为衡量事物好坏的不二法 则,不仅要求每一出戏出效益,而且要求出得多,出得快;把所有异己的存在一概视作 为自己的对手。 环视四周,你或许会发现竟然有这么多的东西可以成为自己的压力—老一辈,令人高 山仰止;同龄人,一旁虎视眈眈;年轻的,果然后生可畏。原本,江山辈有才人出"是一 句令人向往的赞叹,在今天这个急功近利的社会中,却仅仅成了残酷竞争的注脚。现实 生活中的沧海桑田、物是人非,原比戏台上来得惊心动魄。 还有“情”吗?还有“真情”吗? 音乐戏曲,原本都是抒发真性情的。两干多年前的《乐记》中说:“凡音之起,由人心生 也。人心之动,物使之然也。感于物而动,故形于声;声相应,故生变;变成方,谓之 音 王国维也说戏曲之作..穷品性之纤微,极遭遇之变化,激荡物态,抉发人心,舒轸哀 乐之余,摹写声容之末,婉转附物,惆怅切情. 有情,然后有戏,本来是戏曲产生的最基本条件。可是,如今还是如此吗?戏曲的创作 现在是分工那样的明确:编剧的情是不是就是导演的情?导演的情和演员的情能一样 吗?既使创作者达成了一致,不得不考虑的还有,观众想看的是什么样的情?一段情 层层转手,既使原本有情,恐怕最后也终成无情了—至少,未必是自己的情。“情”之为 物,或许只是一种追求,一种奢望了 越剧选对了上海这个大舞台,唱遍了上海,唱遍了全国,乃至唱到了海外,在不同的舞 台上如鱼得水的同时,她还找得到真正属于自身的舞台吗?越剧的故事越来越多,戏路 似乎也是越来越宽。在演尽天下悲欢离合的同时,她是不是还记得怎样演一个“真我呢? 中国有300多个剧种。这句话,说来很轻松,说的人一定也是带着一种自豪的口气。但 是,这300个中的每一个,却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有多少“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的虚弱;有 多少“天下第一团的尴尬 昆曲六百年的历史,从肇始到兴盛,到无可奈何花落去的式微。在今天,又意想不到地 顶起了种种光环:“百戏之祖”、“人类口传遗产”恍然间,又好像回到了百年前的热闹 场面。但,真的回得去吗?热闹的宣传活动,豪华的服装舞美,昆曲被人捧了起来,就 好像用层层装饰将一件古董紧紧包装起来。外面看来,这是一件精美的物件,人们也都 知道里面是一件贵重的古董。但里面的古董究竟变得什么样子了,却没有人有勇气打开 盒子看一看 中国的绝大多数戏剧,走的都是差不多的道路,只不过昆曲格外典型一些罢了,越剧也 未必能幸免。世上原没有“永远”。在理智上,我也未曾奢望越剧是棵常青树—一虽然,感 情上讲,又是另一回事了。既然上了山,总有下山的时候,这也是平常之事。可是,现 在的越剧,到底是在半山腰上,还有“无限风光在险峰呢?还是业已到了山顶一览众山 小了"呢?我却不知 夜深人静,曲终人散,独坐在后台,抹去脸上的油彩,抹去别人的悲欢离合的时候,是 不是有人会感到些许疲惫?是不是有人会怀念那个早已不知所终的稻桶 《戏文》2005年第1期 °关闭窗口

不同意见,也往往会把人支使得晕头转向,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干什么?原本,没有一桌 菜可以满足所有人的口味,但一样,恐怕也很少有人真正做到心如明镜台,任尔东南西 北风,我自岿然不动——于人如此,于戏如此,世事莫不如此。 不自信,有的是别人带来的,但有的,或许是来自自身。我们处在一个太功利的时代, 高速运转的社会,将人的耐心与闲情消磨殆尽。我们把效益作为衡量事物好坏的不二法 则,不仅要求每一出戏出效益,而且要求出得多,出得快;把所有异己的存在一概视作 为自己的对手。 环视四周,你或许会发现竟然有这么多的东西可以成为自己的压力——老一辈,令人高 山仰止;同龄人,一旁虎视眈眈;年轻的,果然后生可畏。原本,“江山辈有才人出”是一 句令人向往的赞叹,在今天这个急功近利的社会中,却仅仅成了残酷竞争的注脚。现实 生活中的沧海桑田、物是人非,原比戏台上来得惊心动魄。 还有“情”吗?还有“真情”吗? 音乐戏曲,原本都是抒发真性情的。两千多年前的《乐记》中说:“凡音之起,由人心生 也。人心之动,物使之然也。感于物而动,故形于声;声相应,故生变;变成方,谓之 音。” 王国维也说“戏曲之作……穷品性之纤微,极遭遇之变化,激荡物态,抉发人心,舒轸哀 乐之余,摹写声容之末,婉转附物,惆怅切情……” 有情,然后有戏,本来是戏曲产生的最基本条件。可是,如今还是如此吗?戏曲的创作 现在是分工那样的明确:编剧的情是不是就是导演的情?导演的情和演员的情能一样 吗?既使创作者达成了一致,不得不考虑的还有,观众想看的是什么样的情?一段情, 层层转手,既使原本有情,恐怕最后也终成无情了——至少,未必是自己的情。“情”之为 物,或许只是一种追求,一种奢望了。 越剧选对了上海这个大舞台,唱遍了上海,唱遍了全国,乃至唱到了海外,在不同的舞 台上如鱼得水的同时,她还找得到真正属于自身的舞台吗?越剧的故事越来越多,戏路 似乎也是越来越宽。在演尽天下悲欢离合的同时,她是不是还记得怎样演一个“真我”呢? 中国有300多个剧种。这句话,说来很轻松,说的人一定也是带着一种自豪的口气。但 是,这300个中的每一个,却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有多少“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的虚弱;有 多少“天下第一团”的尴尬。 昆曲六百年的历史,从肇始到兴盛,到无可奈何花落去的式微。在今天,又意想不到地 顶起了种种光环:“百戏之祖”、“人类口传遗产”……恍然间,又好像回到了百年前的热闹 场面。但,真的回得去吗?热闹的宣传活动,豪华的服装舞美,昆曲被人捧了起来,就 好像用层层装饰将一件古董紧紧包装起来。外面看来,这是一件精美的物件,人们也都 知道里面是一件贵重的古董。但里面的古董究竟变得什么样子了,却没有人有勇气打开 盒子看一看。 中国的绝大多数戏剧,走的都是差不多的道路,只不过昆曲格外典型一些罢了,越剧也 未必能幸免。世上原没有“永远”。在理智上,我也未曾奢望越剧是棵常青树——虽然,感 情上讲,又是另一回事了。既然上了山,总有下山的时候,这也是平常之事。可是,现 在的越剧,到底是在半山腰上,还有“无限风光在险峰”呢?还是业已到了山顶“一览众山 小了”呢?我却不知。 夜深人静,曲终人散,独坐在后台,抹去脸上的油彩,抹去别人的悲欢离合的时候,是 不是有人会感到些许疲惫?是不是有人会怀念那个早已不知所终的稻桶? 《戏文》2005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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