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一九九二年第四期 试论商周的重卜轻筮 刘玉建 人们常常卜篾联称,实际上卜与筮并不是一回事、卜指龟卜,篮指筮。卜与意是商周最高统治者实 行绝对专制统治的护身符,是垠和统治阶级内部盾的理想手段是决策国家大事或私事的重要方式 是思弄广大芬动A民的重票工具。卜与对于中国古代社会尤其是商周时期曾产生过重要的影响。 从卜与笾的发展史来看,商周是卜篮发展的重要时期。卜与篮均为商周统治者所利用,二者并行于 世。过去有不少学者认为商代有卜无笈周代有慈无卜。然而随着商代甲骨文中数字卦的被发现及周代 甲骨的出土,商周时期既有卜也有筮,卜与篮并行,已为人们所公认。事实上,对于商周时期卜筮并行的 情形,文献中也有记载。清代胡煦在《卜法详考》中引杨时乔说:“昔者圣人龟若并重,或谓龟著之法不知 起于何时,观舜言龟蓍协从,唐虞以前皆有之矣。又谓伏羲始造龟卜,神农始以蓍篮,亦臆说也。观《说 卦》定吉凶成痉亹,探赜索隐,钩深致远,莫大乎著龟之说则卜筮之法,已备于伏發之世,神农、唐、虞 夏、商、周皆尊重矣。”此说并不一定全都准确,但卜与筮均起源于原始社会晚期,至商周时二者并行发 展,这一点还是可信的 卜与篮在商周时期虽然并行,但二者又有不同。这就是卜重于篮,龟卜对社会的作用与影响远远大 于蓍筮。尽管文献中有商人用筮的记载,甲骨文中也有商人用筮的数字卦,但商人仍以龟卜为主要占卜 方式,篮只是辅助龟卜而已。我们说,只承认商人用龟卜,而不承认其用筮,是失之偏颇。但也不能把商人 用筮的程度夸大化,至少可以确定地说占筮对社会所产生的作用与影响,不如龟卜之大,更不能超过龟 卜.殷墟出土的大量记载龟卜的卜辞以及甲骨文只有少量记载占筮的数字卦,对于我们认识商人重卜轻 筮的现象,无疑是最有说服力的证据。至于周代,有人曾承认周人也用龟卜,但认为主要是用筮,即篮重 于卜。事实上,恰恰相反,与商代一样整个周代也是重卜轻筮。人们常常认为篮占尤其是《周易》之筮,是 周人最为重要的占卜方式。实际上,这是个误会。《周易》在周代并非象后人说得那样盛行,那么重要 《周易》为六经之首,成为统治者推崇至极的治世大典,那是汉代以后的事情。 下面,我们具体谈谈商周重卜轻篮的种种表现 、卜筮最高长官称卜不称筮 卜与筮不分家,三代王朝在机构的设置上,常把卜与篮归在一个占卜机构里。而作为这个占卜机构 的首领,即卜与筮的最高长官,常常是称卜而不称篮。《礼记·曲礼》说:“天子建天官,先六大日大宰、大 宗、大史、大祝、大士、大卜,典司六典。”这段文字记载反映了什么时代的政治制度呢?郑玄注说:“此益殷 时制也。周则大宰为天官,大宗曰宗伯,宗伯为春官大史以下属焉。”孔颖达疏说:“案《甘皙》及郑注,则 代同有六卿。又郑注大传夏书云,所谓六卿者,后稷、司徒、秩宗司马、作士、共工也,而不说殷家六卿 之名。今此记所言,上非夏法,下异周典,郑唯指为殷礼也。”郑玄推测这段记载反映的是商代政治制度 是有道理的我们知道,三代中商代乃是宗教迷信最为盛行、神权与政权高度合一的时代。而《曲礼》记载 2o1994-2007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wwwwcnkiner
© 1994-2007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ttp://www.cnki.net
的六卿全是精通宗教神学的官员,这正符合商代政教高度合一的特征。另外,卜筮官员社会地位的高低 变化与宗教迷信的兴衰是同步的。商代宗教迷信最为盛行,故卜篮官员社会地位相对于夏、周两代,应 当说是最高的。据《周礼·春官》载周代最高卜筮官仅位于下大夫,隶属于六卿之-—春官宗伯。而 《曲礼》记载的“大卜”是直接属六卿之一,社会地位之高不言而喻。郑玄是根据这段记载的六卿名称面推 测其是商代制度,我们从这段记载所反映出的宗教迷信程度及卜筮官员社会地位高低来分析,问样能得 出与郑玄相同的结论。既然承认这段记载属商代制度,就是说商代的最高卜筮之官称为“太卜”。另外 余永梁说:“大卜,《左传》又称卜正,卜正是最古的名称大约商代也称卜正,因为卜辞有兽正、田正的官 名”(《易卦爻辞的时代及其作者》,《古史辨》第三册)。而周代,《周礼·春官》则明盲最高卜煞之官名目 “太卜”。我们认为,在卜篮最高长官的名称上,周代很可能沿袭于商代。 商周的最高卜篮之官无论是称“太卜”,还是称“卜正”都与“卜”字有关。《补汜·曲礼》说:“龟[卜 策曰筮”。因此,“太卜”或“卜正”中的“卜”,即指龟卜:作为卜与筮的最高长冒,为什么只言卜而不盲筮 即为何不称“太筮”或“筮正”呢?我们认为其原因在于商周两代重卜轻筮,故最高卜筮长官的名称从卜 而不从筮。称“太”或“卜正”这是商周重卜轻筮观念对最高卜筮长官命名影响的结果。反过来,“太 或“卜正”的祢渭又反映了商周重卜控筮的历史史实。 二、卜官众而筮官寡 卜与筮虽同属一个占卜机构,但就各自的分支机构及人员编制而盲,是迥然不同的。《尚书·洪范》 说:“七,稍疑。择建立卜筮人,乃命卜筮。曰雨、曰霁、曰蒙、曰驿、日克、曰贞、曰悔。凡七,卜五,占用二。” 这是商末名臣箕子向武王讲述建立卜篮机构的一段话。箕子所述应当是商代的制度,而所评“凡七,卜 五,占用二,”则清楚地说明商代占卜机构中卜官的编制远远多于篮官。从股墟出土的卜辞来看,也说明 了这一点。据陈梦家统计,商王武丁时期仅命龟卜官(即贞人)就有七十多位(见《殷虚卜辞综述》。这仅 仅是从出土的甲骨中整理出来的数字,至于尚未出土或永远不会出土及尚未整理或永远整理不出的命 龟卜官,即实际的命龟人数到底有多少,我们难以作出具体回答。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即武丁时期的 命龟卜官背定多于七十多位。商代龟卜过程手序复杂分工较细各司其职除命龟卜官外,还应有取龟 卜官、钻凿卜官、灼龟卜官辨兆卜官、书契卜官、管理卜甲卜官等。当然,不能否认这些种类的卜官之间 有兼职的现象,但大多数卜官还是专职的。照此看来,七十多位命龟卜官,相应地需要多少其他种类的卜 官,武丁时期共有各类卜官多少人,这里,我们难以下结论。但这个总数字是可观的,这一点当无庸置疑。 我们从出土的卜辞中,可以弄清商代卜官众多的史实。 至于周代,《周礼·春官》中曾明确记载,负责龟卜的分支机构就有卜师、卜人、龟人、氏、占人等, 各类卜官多达一百二十多人。而负责占篮的专职机构只有“容人”,筮官不足十人。另外,卜师为上士,而 容人仅仅是中士。 由此,就卜与篮机构的大小多少、官员的众寡以及社会地位的高低而言,卜都超过了筮。这是商周重 卜轻篮的又一例证。 三、大事卜小事筮 《周礼·春官》说:“凡国之大事先容而后卜。”为什么要先筮而后卜呢?《周礼》虽然没有明言,但先 儒却注意到了这个问题。郑玄注说:“当用卜者先筮之,即事有渐也。”贾公彦疏说:“即事渐也者,篮轻龟 重贱者先即事故卜,即事渐也。”通过郑、贾的注疏使我们认识到,“先筮而后卜”也体现了周人的重卜 轻筮。 对于大事来说是先篮后卜。而对于小事,则无需动用龟卜,篮之即可。所谓“小事”,如《周礼·春 官》人所掌的“九容之名”。今举其中“一日巫更”来说明,郑注“更谓筮迁都邑也”。贾公彦疏说:“此迁都 201994-2007chinaAcademic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ghtsreservedhttp://www.cnki.ner
© 1994-2007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ttp://www.cnki.net
谓公卿大夫之都邑。”对此郑玄曾答弟子赵商之问时说:“此都邑比于国为小故筮之。若武王迁洛、盘庚 迂股之等则卜,故太卜有卜‘大迁之事”(《郑志》。《诗·卫风·定之方中》孔颖达疏说:“然则都邑则用 国都则卜也。”迁移国都乃大事故要先篮而后卜之。而迁移都邑则属于小事,只需筮不需卜。故郑玄 《礼记·曲礼上注曾明确指出:“大事卜,小事筮”。 这里,需要注意的是,《周礼、春官、太卜》曾说:“凡小事,莅卜。”小事不是只筮而不卜吗?原来这里所 说的“小事”与上文我们所说的只篮不卜的小事,并不是一类。贾公彦疏说:“凡大事卜,小事筮。若事小, 当入九筮,不合入此太卜,太卜云‘小事’者,此谓就大事中差小者,非谓篮人之小事也。” 周代“先筮而后卜”以及“大事卜,小事筮”的卜篮制度,在文献中有明确记载,它反映了周人重卜轻 筮的现象。至于商人是否也是如此,我们在文献中难以找到记载。但“周因于殷礼”,尤其在卜篮制度上 是如此。由此可摧测,周代的这些制度是因袭于商代。 四、先言卜后言筮 在先秦文献典籍中几卜与謎联时,几乎都是先卜后言篮。例如《尚书·君》说:“若卜篮罔 不是孚。”诨·小雅》说:个嬷倩止,会盲近止,征夫迩止。”《诗·卫风·氓》说:“尔卜尔篮,体无咎言。” 《尚书·洪范》说:“择建立卜筮人,乃命卜筮。”《周礼·春官》称太卜先掌三兆之法,后掌三易之法。这样 的例子不胜枚举,基本上成了文献记载中的惯例 我们认为,这种带有普遍意义的先言卜后言的语言表达方式,并不是偶然的现象。过去有学者曾 注意到卜筮次序的这种先后,并以此来证明龟卜起源早于筮争我们说占篮的起源并不一定比龟卜晚,以 卜筮先后来说明其起源的早晚,想必难以成立。然而,卜先于篮的这种联言方式,却是商周重卜轻筮思想 观念在语言表达上的反映 五、以卜代筮 在先秦文献典籍中,商周人们重卜轻篮的观念在语言表达方面,除了表现为先言卜后言篮以外,还 有一种情形,就是在卜与筮同时施用的情况下,而文献的记载却常常只言卜而不言筮,以卜代筮而省略 《尚书》中的《商书》均官卜不言篮,《周书》中除《洪范》和《君内》两篇言“卜筮”以外,其他也均只言 卜。过去,有学者以此来证明商代及周初有卜无。但事实上并非如此,商周既有卜也有筮。既然如此 那为什么《商书》及《周书》只言卜而不言篮呢?我们认为,只言卜并不是不存在篮,也不是不用筮,而是既 用卜也用筮。文献中的只言卜,是在语言表达上以卜代篮省略言筮的缘故。这种说法的根据是,首先,《周 书》中所记载的卜事,如武王卜伐纣、周公为武王卜病、周公卜伐叛军、召公卜建洛邑等等可以说这些都 称得上是重大的事件,均在《周礼·春官》太卜所掌的大事之列。而“凡国之大事”又都是“先筮而后卜” 就可以推断周初的这些卜事,都曾卜筮兼用。由于篮仅仅是卜前的一个程序而已,其吉凶如何,最终还 要由龟卜来决定。故尔,在记载这些占事时,只言卜而省略了筮。这种现象在《周礼》中较为常见。例如, 太卜”之卜,显然指龟卜,但决不能因只言卜而不言筮,而否认“太卜”除掌龟卜外,还掌占筮。又如,郑玄 《周礼·春官》注“占人掌占龟”时说:“占人亦占篮,言掌占龟者筮短龟长,主于长者。”占人之职本来既 掌卜又掌筮,但经文为什么只称“掌占龟”呢?郑玄以“篮短龟长”来解释这四个字见于《左传》倌公四年 “初,晋献公欲以骊姬为夫人,卜之不吉,筮之吉。公曰:从筮。卜人曰:“筮短龟长,不如从长”。古今学者 对这四个字的解释不尽相同。杜预从象与数的意义上注引僖公十五年韩简子之言:“物生而后有象,象而 后有数,龟象,筮数,故象长数短。”马融从卜筮流行的时间上认为:“筮史短龟史长”。孔颖达出于对古人 重卜轻筮的不满,认为“若至理而言,卜筐实无长短。”此说显然不妥,如无长短,那么卜人何以言“筮短龟 长”?顾炎武曾就卜书与篮书的内容上而论,在《日知录》中说:“太卜掌三兆之法,其经兆之体皆百有 201994-2007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nlrightsreservedhtp//www.cnki.ner
© 1994-2007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ttp://www.cnki.net
其颂皆千有二百,故《传》臼筮短龟长。”我们认为,尽管对“长”、“短”学者有着不同的理解,但有“点 是可以确认的,这就是卜人称“篮短龟长”的目的,在于说明龟卜比占筮更为可信,更为灵验,更为重要。 卜人的这种说法,正是商周传统的重卜轻筮观念在春秋时期的反映。至于献公为何从筮不从卜,那是因 为在春秋时期,尽管还流行卜重于篮的观念但人们对卜与筮的相信程度已大大减小,卜与筮只是统治 者用来把自己的主观意志披上神秘外衣的赤裸裸的工具而已。献公之从筮,并不是说他视重于卜,而 的 结果迎合了他的心愿。 所谓“筮短龟长”,实际上就是“筮轻龟重”。郑玄以此来解释《周礼》人为什么只称“掌占龟”是很 恰当的。经文之所以不言筮者,是主于重(卜)者而忽略轻(筮)者的缘故 另外,《周礼·春官·蓉人》说:“凡卜容,君占体,大夫占色,史占捏,卜人占坼。”我们知道这里所谓 的“占体”、“占色”、“占怨”、“占坼”,均指龟卜而言。但为什么后面几句全讲龟卜而首句又弥“凡卜容”,即 联言筮呢?贾公彦疏说:“筮者,凡卜皆先筮,故连言之”这就是说,凡言龟 其 本身郜兼占觚。如此说 来,如果首句不连言筮字,恐怕我们还难以认和相信,古人石记载龟卜的文字冒后还省略了筮。 我们对于古人在文记载中省占篮、以卜代篮的现象的重视与研究,目的在于认识这种现象是商 周重}筮况念的反瞋 六、《左传》《国语》中卜例多于筮例 商周时期重卜轻筮的现象,在春秋时期仍有一定程度的反映,这突出地表现在《左传》《国语》中的 例明显地多于筮例 出于对《周易》研究的需要,古今的人们对《左传国语》中的筮例颇为熟悉。不少学者对其中的二十 条筮例钻研的程度,可谓逐字逐句,细细玩味。然而,古今的人们对《左传》国语》中的卜例却没有引起 注意。据笔者的统计,《左》国》中共有卜例多达六七十条。限于篇幅这里不能展示每条卜例的具体内 容。但为了读者查阅资料之方便仅把各卜例目录列之如下:①《左传》隐公十一年(公元前712年);② 框公六年(前706年);③桓公十一年(前701年);④庄公二十二年(前672年);⑤闵公二年(前660年); ⑨公四年(前656年);⑦悠公十五年(前645年);⑥僖公十七年(前643年);⑨僖公十九年(前641 年);:⑩伴公三十一年(前629年);①文公十一年(前616年);②文公十三年(前614年);0文公十八年 (前609年)@宣公三年(前606年);⑩宜公八年(前601年);⑥宣公十二年(前597年);①成公十年(前 581年);⑩成公七年(前584年);@成公十七年(前574年);@襄公七年(前566年);四襄公十年(前563 年);②塞公十一年(前562年);襄公二十四年(前549年)②裹公二十八年(前545年);國襄公三十 年(前542年);的昭公元年(前541年);@昭公三年(前539年);②昭公五年前537年);國昭公十三 年(前529年);◎昭公十七年(前525年);@昭公十八年(前524年);②昭公十九年(前523年);的昭公 二+五年(前517年);③昭公二十六年(前516年);國昭公三十二年(前510年);國定公四年(前506 年);定公八年(前502年);定公九年(前501年);的定公十五年(前495年);@哀公元年(前494 年);④哀公年(前493年);@哀公四年(前491年);的哀公六年(前489年);④哀公九年(前486年); 国哀公十年(前485年)的哀公十六年(前479年);⑩哀公十七年(前478年);哀公十八年(前477 年);哀公…十三年(前472年);的哀公十七年(前468年);的《国语·晋语》@《国语·吴语》。以上 所列各条大部分只含有一条卜例,但也有含一条以上者。总之,《左传》《国语》记载使用龟卜的卜例有 六七十条 春秋时期是一个礼坏乐崩的时代。就占卜制度而言,无论是周王室还是各诸侯国,恐怕都难以履行 商周以来传统的卜煞原则,例如“大事卜,小事筮”、“先筮后卜”等等。从《左传》《国语》中的卜例来看,春 秋时期的卜制度与商周传统的卜筮制度相比,显得极其随便。例如,有时只用卜,有时只用筮,有时卜 兼用,有时先筮后卜有时先卜后筮等等。但单独使用龟卜的事例,应当说占绝大多数。《左》国》中篾 2 01994-2007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tp:: /ww cnki ner
© 1994-2007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ttp://www.cnki.net
例只有二十二条,而卜例多达六七十条。卜例多于筮例,这无疑可以说明春秋时期的人们重视龟卜,习惯 用卜。春秋时期尚且重卜轻筮那么商周的重卜轻筮,想必是无庸置疑的了 以上我们从六个方面论述了商周时期重卜轻筮的现象。正确地认识分析这一现象,对于了解商周 时期卜筮发展的特征以及准确地理解文献中关于卜筮的记载,都是很有意义的。 ①《左传》隐公十一年:“侯曰:我,周之卜正也’。” )⑩参见拙著《中国古代龟卜文化》,广西师大出版社1992年版 ③见余永梁《易卦爻辞的时代及其作者》,《古史辨》第三册 上接第83页) 机构间的横向联系。 (3)科技管理制度的行政仇。科技管理鄙门习惯于用行政手段管理科技,科技机构的 各种管理制度也不同程度地行政化了。如,从领导制度上说,长期使行党委领导制行政领 导和业务领导界限不明确。有时用打仗或搞运动的方式领导科学,忽视科技发展的规律和 科技活动自身的特点。从人才管理制度上说,科技人员部门所有,难以流动,成绩考核和职 称评定缺乏竞争机制,有时则把政治标准强调到不适当的地步。从经费管理上说,研究经 费由科技管理部门下拨,统一分配,大量课题得不到或不能充分得到资助,不同的课题之 间也很少有竞争的机会。从成果管理上说,研究成果统一管理,无偿调配使用。科学研究 与成果的推广应用脱节,科技与经济结合缺乏动力。 ①《中国科学院一九五O年工作报告》第37页。中国科学院档案,办公厅,永久1950-3 对于国家科学院组织的意见》第41页,中国科学院档案,办公厅,永久,1950-1 ⑨参见尹恭成:《从“科联”“科普”成立到中国科协“一大”召开》,载《中国科技史料》,1988年第1期 ④建立人民科学院草案》,第24页,中国科学院档案,办公厅,永久,1950-1 回⑦⑩李四光:《新中国的科学研究》,载《科学通报》1950年第5期 ⑥参见《科学通报》第一卷第四期封三 参见《中国科学院1950年工作总结和1951年工作计划要点》,载《科学通报〗1951年第4期 ⑩武衠:《中国科学院学习苏联先进科学经验交流座谈会总结》载《科学通报》,1954年第8期 ①D、@,@郭沫若:《关于中国科学院的基本情况和今后工作任务的报告》,载《科学通报》1954年第4期 ①@郭沫若:《在中国科学院学部成立大会上的报告》,载《科学通报》,1955年第7期 2 o1994-2007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tp. //nwcnkiner
© 1994-2007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 All rights reserved. http://www.cnki.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