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文化要义 整 告林出版花 文化早著后之中国 人类文化之早熟 循环于一始一乱而无革命 治道与始世 中国是否一国家 程 麓 验级对立与职业分途 —人类的特狂 双道代宗教 国人缺无集团生活 集团生活的西方人 从中国人的家说起
目 録 自z…… 重印《中國文化要義》自序… 第-章緒論 一 此所云中國文化 ……1 中國文化個性殊强 …2 三試尋求其特徵 …4 四参考佐證的資料… …………21 第二章從中國人的家説起 ………………26 馮友蘭氏的解釋… ……26 二反證馮說未盡是… …28 三 文化之形成及其個性… …32 四階梯觀與流派觀… …37 五申述夙見結束上文… …41 第三章集圆生活的西方人… …4…44 一中西社會對照來看… ……44 二 中西文化的分水横… …48 三基督教與集丽生活… …50 四欧洲中古社會… ……54
五近代社禽之萌芽… ……60 第四章中國人缺乏集侧生活 …………64 西人所長吾人所短… …64 中倒人缺乏集脚生活… …69 三 園體與家庭二者不相容… 73 第五章中國是倫理本位的社會… …77 何謂倫理本位… 77 二倫理之於經濟… ………80 三 倫理之於政治… ………83 四倫理有宗教之用…… …85 五.此其重點果何在… 88 第六章以道德代宗教 95 宗教是什麽… 95 宗教在中國…… 99 三 周孔教化非宗教…… …02 四中國以道德代宗教… 105 五周孔之禮… 109 八以倫理組織社自… 113 第七章理性一人類的特徵 …124 - 理性是什麽… 124 二 州種理礼两種錯誤…………………… 128 三 中熨民族精神所在………132 -2
第八章階级對立與職業分途 …n…142 一何謂階级 142 二中國有没有階级… …148 三何謂職業分途 …154 第九章中國是否一國家… …162 中國之不像國家 …162 :國家横成於階級統治 …169 E 中國封建之解譴 …173 四 中國政治之特殊 .... …184 五西洋政治進步之理 …188 第十章治道和治世…… …195 中國社图構造 …195 二向裴用力之人生 …200 三 中國文明一大異彩 …*……204 四 士人在此之功用 …213 五治道和治世 …216 第十一章 循環於一治一亂而無革命 …225 週期性的亂…… ……225 二 不見有革命 227 三座業革命之不見 234 第十二章人類文化之早熟 -250 一中國何故無民主… …4……250 3
二人權自由之所以不兒-253 三民治制度之所以不見 -260 四人類文化之早熟 *…264 第十三章文化早熟後之中國… …280 一·由此遂無科踝 280 二長於理性短於理智 …288 三陷於:旋不進 …292 四中國文化五大病 .,.。。。。。。..4,。+4+,297 第十四章结論 …303 -- 討究特徵之總結 …303 二·民族性之所由成 …………320 -4
第一章緒 論 此所云中國文化 文化,就是吾人生活所依靠之一切。如吾人生活,必依靠 於喪工生座。農工如何生産,凡其所有器具技術及其相關之社 會制度等等,便都是文化之-一大重要部分。又如吾人生活,必 依靠於社會之治安,必依靠於社會之有僚理有秩序而後可。那 麽,所有產生此治安此條理秩序,且雏持它的,如國家政治,法 律制度,宗教信仰,道德習慣,法庭警察軍隊等,亦莫不為文 化重要部分。又如吾人生來一無所能,一切都靠後天单習而後 能之。於是一切教育設施,遂不可少;而文化之停播與不断進 步,亦即在此。那當然,若文字、圆書、學術、學校,及其相 類相刷之事,更是文化了。 俗常以文字文粤、思想、壁術、教育、出版等為文化,乃 是狹義的。我今锐文化就是吾人生活所依靠之一切,意在指示 人們,文化是極其赏在的東西。文化之本蒸,應在經濟、政治, 乃至一·切無所不包。 然則,若音樂战则及一切游薆,是否亦在吾人生活所依靠 之列?答:此就為吾人所享受,似不好説為“所依靠”。然而人 1一
生需要,豈徒衣食而止故流行有“精神食糧”之語。從其條暢 涵泳吾人之精神,而培養增益吾人之精力以言之,則説為種 依靠,亦未為不可耳。 此云中國文化,是說我們自己的文化,以别於外來的文化 而言:渲亦就是特指吾中國人夙昔生活所依靠之一切。文化本 從傳遞交通而有,於此而求“自有”“外來”之割分,怡不可能。不 過以近百年出界大交通,中國听受變於西洋者太大,袋盡失其 故步,故夫路劃来受近有年影嚮赞化之固有者目中國文化, 如是已。 又文化無所不包,本書卻不能泛及一)。对國螞一样於 人事而忽於物理,這裹亦特就其社會人生來制論,如是而心已。 中國文化個性殊强 從文化比較上來看,中國文化盏其有極强度之俪性,此可 於下列各磨見之: 一,中國文化獨由创發,慢慢形成,非從他受。反之, 日本文化,美國文化等,即多從他受也。 ,中國文化自其持徵(1文字構造之特殊,如法壑上所謂 法系之特殊,是種種甚多),自戒體系,與其他文化差拌較人。 本來此文化與破文化之間.無不有差異,亦無不有同。自來 公認中國.度、西洋並列為世界三大文化系统者、實以其差 翼特大而!成體系之枚。 三、懋史上與中國文化若先若後之古代义化,如埃及、巴 比倫、印度、波斯、希撒等,成已天折、或已轉易,或尖其獨 -2-
立自主之民族生命。唯中國能以其自創之文化绵永其立之民 族生命,至於今日棉然存。 四、從中國己往歷史徵之,其文化上同化他人之力最為偉 大。封於外來文化,亦能包容吸收,而初不為其動摇變更 五、由其偉大的同化力,故能吸收若干鄰邦外族,而融成 後來之廣大中華民族。此謂中國文化非唯時間綿延最久,抑空 間上之拓大亦不可及(曲中國文化形成之一大單位社會,佔世界 人口之極大数字)。 六,中國文化在其绵長之壽命中,後一大段(後二千餘年) 殆不復有何改變與進步,似顯示其自身内部具有高度之妥當性 調和性,已臻於文化成熟之境者。 七、中國文化放射於四週之影簪,既遠且大。北至西伯利 亞,南迄南祥羣島,東及朝鲜日本,西達葱嶺以西,皆在其文 化影簪盟内。其鄰近如越南如朝鲜固無論;稍遠如日本如暹羅 缅甸等,亦泰半依中國文化過活。更遠如歐洲,潮其近代文明 之由來,亦受有中國之甚大影簪。近代文明肇始於十四五六世 紀之文藝復興;文蓉復興,度得力於中國若干物質發明(特如造 紙及印刷等術)之傳習,以為其物所基礎。再則十七八世紀之 所謂啓蒙時代理性時代者,亦度得力於中國思想(特如儒家)之 啓發,以為其精神來源1)。 中國文化之相形見絀,中國文化因外來文化之影響而起變 化,以致根本動摇,皆只是最近一百馀年之事而已。 3
三 試尋求其特徵 我們於此,不禁地願問:何謂中國文化?它只是地些卜某 空调,联史上某期間,那·大堆東西嗎?抑尚有其。種意義或 精神可指,從上述中阈文化同性之强來說,頗使人想見其楨基 深厚,放爾發輝出來的乃鄭此堅卓偉火;其間從本到未,從表 到裹、正必有…棟意義或精神在。假名有的話,是不是可以指 點出來,使大家洞然了悟其1是是之故.而躍然有生動地 意義成精神,映於心日問?一一本普《中國文化要義》就想试為 逛彳道·I作 我們工的连行:第~步,將中國文化在外面容易看的, 常常被人指説的那些特異虑,··一葬求而羅列起來、這種羅列 從最著者以次及於不甚重要苔,可以列出部多許多。儘不必拘 定其多少。不過,當你羅列之後,白然便看出某點與某點相鬧 聯,可以歸併:某點與某點或竟為·事。如此,小就不甚多了。 第二步,拈取其中某特點為研究入手,設法解釋它的來由。前 後左右推博印證,愈引愈深:更進而解程及於其他特點。其他 特點,假因之而亦得解答,即再進而推及其他。總之,最後 我們若能發見這折多特點,實不外打從處而來:許多特徵貫 串起來,原都本於唯-之總特徵:那就是尋到了家。中國文化 使通醴洞然明白,而其要義可以在握。 這不過大致計蠹如此,其餘曲折,隨文自詳於後。 本書着筆於抗戰之第五年(九四)。我們眼看着较後起 的欧洲戰争,機多國家·倘接…倘先後被消减,真是黛心;而
阈卻依然吃立於其西部士地上。論軍備國防,論經濟、政治, 文化種辅力量,我們何曾趕得.上那些國家,然他們或則幾天而 亡·帼或家,或則幾星期而广·陶阈家,或則機個月而六個 國家;霜中威支持至五年了,逻术兑涯涘。顯然對照出,不海 别的,只是中國國太大而他們門國嫌小而已。阈小,没有退路,没 有後雀,便完了,國大,儘你敵人戰必勝攻必取,卻無奈我-· 再腿以後,十地依然甚癀,人门依然甚多,資源依然甚富。在 我還可撑持,而在敵人卻已感戰線扯得太是,時間拖待太久,不 禁望祥興歎了。平時我們的國大,白已亦不覺,此時則感觸親 切,憬然有悟。 這是祖宗的遗業,文化的成果,而後人食其福。但细想 起來,食其福者亦未當不受其累。中阈之不易亡者在此,中感 之不易興或亦行此。譬1多年以來威最天問題,就是不统。 假如阈只有廣西·省這般大,不是早就统·了嗎?局面太大 了,領袖不易得人。以為小局面領袖者,在大局面中卡必能 行,即令其人本質小能行,恒機像會合資望養成亦倍須時間,大 非彭事。:.人多則問題多,局面人则問題大。“處有問题,全 丽受影響;1细不就绪,各處難進行。尤其可注意者,在小博 艘:,每·分子可覺他的黄任。潮體愈大,則團體中每·份 ∫的吉任感徙愈輕微;潮德太大了,浸至於纸感覺。大家 廷的人,易於懒散:一创大家庭的事,易於荒廢,就是為此。反 之,·小家人就很容易振作,若分析之,又可指出雨面:·面 是感覺述鈍,…面活動打减低。從前裔西有雨年戰亂遍全 省.在北京只我門和廣西有關係的人知道,大多數人則無開 纸睹。當寅北四省為敬人侵作,都近各省受到威留,尚時時有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