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第3期 当代财经 N0.3,2004 总第232期 CONTEMPORARY FINANCE ECONOMICS Serial NO.232 完善我国证券流转税的若干思考① 蔡庆丰1，郭懿2，吴斌2 (1.厦门大学金融系，厦门361005：2.厦门大学财政系，厦门361005) 摘要：加入WT口后，我国现行的以证券交易印花税为主体的证券市场税制以及高品的证券市场交易成本 难以适应市场开放和与国际接轨的需要。随若我国证券市场的日益发展以及考虑到和国际证券市场接轨的需要， 应尽快开征证券交易税代替现行的证券交易印花税：将印花税替换为证券交易税时应进一步降低税率：开征证券 交易税时应考虑不同投资主体、不同证券品种和不同持有期限，实行不同的比例税率以抑制市场投机和平衡市场 发展：在证券交易税设计时可以考虑仅对卖方征收：在“低税率”的同时实现“宽税基”。 关键词：证券交易税：证券交易印花税：国际比较 中图分类号：F812.24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5-0892(2004)03-0027-04 我国现行的证券市场税制是以证券流转税（证券交收，而是选择其中的几个环节进行征税，并且设定较低的 易印花税)为主体税种。所谓的证券流转税是以特定的 税率以鼓励证券市场的发展。西方发达国家的证券税制一 有价证券交易为征税对象，以成交金额为计税依据，对 般以所得税和资本利得税为核心，较少征收证券流转税， 交易行为课征的一种税。各国的证券流转税一般采取证 即使征收，也课以较低的税率。而发展中国家和地区则一 券交易税和证券交易印花税这两种形式。目前，我国证 般以证券流转税为主（参见表一）。 券市场投资主体买卖一次股票的双向交易成本约为1.1% 表一 部分国家和地区证券市场课税一览 (其中证券交易印花税为0.4%，佣金约为0.7%)，明显 发达倒家印花税交易税资本利得税发展中国家甲花税交易税资本利得税 香，地区 高于发达国家和多数新兴市场国家的水平。加入WTO 具 马来西亚 日本 台地区 后，我国的证券市场将逐步对外开放，现行的以证券交 英用 新▣坡 易印花税为主体的证券市场税制以及高昂的证券市场交 法国 韩国 意大利 琴国 易成本难以适应市场开放和与国际接轨的需要。因此， 澳大利亚 军宾 分析我国现行的证券流转税、考察证券流转税的国际发 资料来源：根据东北财经大学金融工程研究中心和华夏证券研 展趋势和借鉴各国证券市场税制的改革经验，有助于推 究所联合课题组(2003)《中国证券市场交易费用效应问题的实证 进我国证券市场税制的改革和完善，也可以为我们利用 研究》与郑春荣等(1998)《证券税制的国际比较》等文献整理。 税收制度支持与引导证券市场健康发展提供借鉴，拓展 各国在证券交易环节课征证券流转税主要有以下三 思路。 种模式：一是只征收证券交易印花税，如英国、法国、 澳大利亚和泰国等国，这些国家将股票和债券视为法定 一、证券市场课税与证券流转税概况 的权益证书，当上述证券在证券市场上转让时，同其它 各国对证券市场课税主要集中在以下五个环节：一是 应税凭证一样需缴纳印花税：二是只征收证券交易税， 在证券发行环节征收印花税：二是在证券交易环节征收证 如瑞典、韩国、西班牙和台湾等国家和地区：三是同时 券流转税（证券交易税或证券交易印花税）：三是在证券 征收证券交易税和印花税，较多的亚洲国家和地区采取 转让环节征收资本利得税：四是在证券的投资收益环节征 这一模式，如马来西亚、新加坡、日本和菲律宾等国。 收证券收益税：五是在证券财产转移环节征收证券遗产与 合理完善的证券流转税既有利于防止市场过度投机、 赠与税。证券市场投资风险高，盈亏具有较大的不确定 规范证券市场发展，也能为政府开拓税源，增加财政收 性。因此，多数国家对证券市场投资和交易一般采取轻税 入。从税收经济学的角度分析，资本利得税只对证券交 政策，在证券税制设计上，通常不在上述所有环节同时征 易增值部分课税，在改善收入再分配方面优于证券交易 收稿日期：2003-12-20 基金项目：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博士点基金项目，项目批准号：01JB790027 作者介绍：蔡庆丰，厦门大学金融学博士生，主要研究方向为金融市场与风险管理：郭懿，厦门大学金融系，主要研究方向为金融税制： 吴斌，厦门大学财政系，主要研究方向为金融税制。 ·27· 1994-2010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All rights reserved.http://www.cnki.net
!""#年第$期 总第!$!期 !!!!!!!!!!!!!当 代 财 经 %&’()*+&,-,. /0’-’%) 1 )%&’&*0%2 ’&3$，!""# 245678 ’&3!$! ——————————————————— 收稿日期：!""$9:!;!" 我国现行的证券市场税制是以证券流转税（证券交 易印花税）为主体税种。所谓的证券流转税是以特定的 有价证券交易为征税对象，以成交金额为计税依据，对 交易行为课征的一种税。各国的证券流转税一般采取证 券交易税和证券交易印花税这两种形式。目前，我国证 券市场投资主体买卖一次股票的双向交易成本约为 :=），明显 高于发达国家和多数新兴市场国家的水平。加入 ?(& 后，我国的证券市场将逐步对外开放，现行的以证券交 易印花税为主体的证券市场税制以及高昂的证券市场交 易成本难以适应市场开放和与国际接轨的需要。因此， 分析我国现行的证券流转税、考察证券流转税的国际发 展趋势和借鉴各国证券市场税制的改革经验，有助于推 进我国证券市场税制的改革和完善，也可以为我们利用 税收制度支持与引导证券市场健康发展提供借鉴，拓展 思路。 一、证券市场课税与证券流转税概况 各国对证券市场课税主要集中在以下五个环节：一是 在证券发行环节征收印花税；二是在证券交易环节征收证 券流转税（证券交易税或证券交易印花税）；三是在证券 转让环节征收资本利得税；四是在证券的投资收益环节征 收证券收益税；五是在证券财产转移环节征收证券遗产与 赠与税。证券市场投资风险高，盈亏具有较大的不确定 性。因此，多数国家对证券市场投资和交易一般采取轻税 政策，在证券税制设计上，通常不在上述所有环节同时征 收，而是选择其中的几个环节进行征税，并且设定较低的 税率以鼓励证券市场的发展。西方发达国家的证券税制一 般以所得税和资本利得税为核心，较少征收证券流转税， 即使征收，也课以较低的税率。而发展中国家和地区则一 般以证券流转税为主（参见表一）。 表一 部分国家和地区证券市场课税一览 资料来源：根据东北财经大学金融工程研究中心和华夏证券研 究所联合课题组（!""$）《中国证券市场交易费用效应问题的实证 研究》与郑春荣等（:@@A）《证券税制的国际比较》等文献整理。 各国在证券交易环节课征证券流转税主要有以下三 种模式：一是只征收证券交易印花税，如英国、法国、 澳大利亚和泰国等国，这些国家将股票和债券视为法定 的权益证书，当上述证券在证券市场上转让时，同其它 应税凭证一样需缴纳印花税；二是只征收证券交易税， 如瑞典、韩国、西班牙和台湾等国家和地区；三是同时 征收证券交易税和印花税，较多的亚洲国家和地区采取 这一模式，如马来西亚、新加坡、日本和菲律宾等国。 合理完善的证券流转税既有利于防止市场过度投机、 规范证券市场发展，也能为政府开拓税源，增加财政收 入。从税收经济学的角度分析，资本利得税只对证券交 易增值部分课税，在改善收入再分配方面优于证券交易 完善我国证券流转税的若干思考! 蔡庆丰 : ，郭 懿 ! ，吴 斌 ! （:;"# !"#$ &’( )*( +,-.( !/0#$ &’( )*( +,-.( 1# l !"#$ l "# l l !"#$ l l "# l l l !"#$ l "# l l !"# l l "# l "# l l !"# l l !" l "#$% l "#$ l l 作者介绍：蔡庆丰，厦门大学金融学博士生，主要研究方向为金融市场与风险管理；郭懿，厦门大学金融系，主要研究方向为金融税制； 吴斌，厦门大学财政系，主要研究方向为金融税制。 基金项目：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博士点基金项目，项目批准号：":DE>@""!> ·!>·
当代财经2004年第3期总第232期 税。再加上资本利得税一般允许亏损抵扣，较不考虑盈 表二 1993-2002我国证券交易印花税比重分析单位：亿元 亏情况的证券交易税而言也有利于降低投资者的投资风 印花税财政收入占财政收入比重上市公可净利响占公可净利胸比重 312 4 6-1/A 险。因此，“着重完善资本利得税，从轻课征证券交易 1933 22.00 349 0.51% 137 1606战 1994 48.77 52481 0.93% 21412 2278% 税”成为世界各国证券税制建设的发展趋势。但需要指 1995 62422 0.42% 211 1250% 1g96 27.0 7408 1.73 282 4539汽 出的是，资本利得税的开征对该国的税收征管水平和市 96511 2.90% 467.76 5忍.61% 25.75 0853 场发展程度具有较高的要求。并且从各国证券税制发展 248.0 11377.24 2000 485.89 150.11 3.63% 769.22 6317% 的国际经验来看，在证券市场发展初期，适宜开征税源 2001 29131 1695.04 1.788 69L22 41.96 2002111.9518903.64 0.53% A NA 广、税负轻和征管简便的证券交易税：市场发展较为成 数据来源：根据中国证监会和国家统计局2003年的有关统计 熟时，再开征资本利得税调节和引导市场健康发展。需 数据整理。 要强调的是，各国对证券交易税的减免通常也是建立在 三、证券流转税的国际比较与发展趋势 资本利得税广泛开征的基础上的②。因此，尽管从长远 看，开征资本利得税是我国证券税制的改革取向。但就 我们认为当前世界各国的证券流转税具有以下发展 目前而言，我国证券市场还不具备开征资本利得税的基 趋势： 础，而对现行以证券流转税为主体的证券税制进行合理 首先，越来越多的国家和地区取消在证券交易环节 性改革似乎更切合实际。 征收证券流转税，多数国家认为证券流转税有损于资本 流动，因而不开征或开征后取消⑤。有些国家即使仍在征 二、我国证券流转税现状分析 收，也往往以单边征收为主，通常仅对卖方征收证券交 目前我国在证券交易环节尚未开征证券交易税，而 易税（参见表三）。我们知道，在证券交易中，交易成本 是征收证券交易印花税，即按交易双方的成交金额各征 是投资者考虑的重要因素之一。以卖方作为证券交易税 收0.2%的印花税，并且只对二级市场上的股票交易征 的纳税人，一方面使投资者在证券交易中，因为买入证 收，对国债、金融债券、企业债券以及投资基金等有价 券的成本较低而积极参与交易：另一方面由于卖出成本 证券的交易免税，对国家股和法人股交易也不征收证券 较高，投资者会因此慎重决策，从而在一定程度上延长 交易印花税，证券交易所以外的股票交易和转让更是处 证券的持有时间。这不仅抑制了证券市场上的频繁买卖 于真空地带。随着我国证券市场的发展，证券交易印花 的短期炒作和投资行为，也能起到鼓励投资者进行中长 税增长迅速，财政收入和市场调节功能不断增强。 期投资的作用，有利于证券市场的稳定发展。 在我国尚未开征证券所得税的情况下，证券交易印 表三部分国家（地区）证券交易税概况 花税实际上成为我国证券税制的主体税种，并在某种程 国家或地区 钠税人 课税对象计税依据 税率 度上替代了其他税种的功能，被赋予多重政策目标③。一 日本 卖方 有价证券 交易随 取票0.3可转债0.16% 韩国 数方 类证李 出让收入 02线 般而言，证券流转税的主要职能在于调节市场交易，但 台湾 各类证券 交易额 0.6战 秦田 方 久类证拳 交易第 ,0.1% 我国的证券交易印花税的这一作用却逐渐异化，财政收 澳大利亚 买卖双方 有价证券 交易额 0.15% 港 克头双万 有价T证分 交易额 0.1125% 入职能似乎更为明显。随着我国证券市场的发展，证券 中用 买意卖双方 设票 交易随 0.2% 交易印花税占财政收入的比重逐年增长，2000年全国证 资料来源：王长江和陈婷：《国际证券交易税的发展特点及 券交易印花税485.9亿元，占当年财政收入的比重高达 启示》，《财政研究》，2003。 3.63%(参见表二)。需要强调的是，我国证券交易印花 其次，证券流转税税率低且呈下降趋势。传统的观 税财政收入职能的发挥是以我国证券市场过高的换手率 点如Tobin(1974,1978)和Stiglitz(1989)认为，证券 为前提。目前我国股票市场年换手率为300%左右，远远 流转税不仅有利于抑制证券市场的过度波动，还可以增 高于西方发达国家成熟市场60%左右的换手率。这也造 加财政收入，通过引导投资者理性投资提高市场效率， 成了国家每年以印花税形式从证券市场取得的财政收入 以及公平地再配置社会财富。但从各国证券流转税的实 往往占到当年上市公司净利润总额的将近一半左右。如 践经验看，对证券交易课以高税的效果并不理想。各国 果再扣除掉支付给证券公司的佣金等其他交易费用，投 或地区，不论是对交易一方还是对交易双方征收，其总 资者真正获得的公司利润所剩无几，甚至为负值。从某 体税负一般在0.1%-0.3%左右。并且近年来，国际上出 种意义上讲，我国的上市公司并没有真正地为投资者创 现降低甚至取消证券交易税以提高本国或本地区证券市 造价值，而证券市场也由此沦为投资者与国家和证券公 场的国际竞争力的潮流。如我国的香港特别行政区1998 司之间的利益输送渠道④。 年宣布将证券交易印花税税率由0.3%下调为0.25%，藉 …28 1994-2010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All rights reserved.http://www.cnki.net
税。再加上资本利得税一般允许亏损抵扣，较不考虑盈 亏情况的证券交易税而言也有利于降低投资者的投资风 险。因此，“着重完善资本利得税，从轻课征证券交易 税”成为世界各国证券税制建设的发展趋势。但需要指 出的是，资本利得税的开征对该国的税收征管水平和市 场发展程度具有较高的要求。并且从各国证券税制发展 的国际经验来看，在证券市场发展初期，适宜开征税源 广、税负轻和征管简便的证券交易税；市场发展较为成 熟时，再开征资本利得税调节和引导市场健康发展。需 要强调的是，各国对证券交易税的减免通常也是建立在 资本利得税广泛开征的基础上的!。因此，尽管从长远 看，开征资本利得税是我国证券税制的改革取向。但就 目前而言，我国证券市场还不具备开征资本利得税的基 础，而对现行以证券流转税为主体的证券税制进行合理 性改革似乎更切合实际。 二、我国证券流转税现状分析 目前我国在证券交易环节尚未开征证券交易税，而 是征收证券交易印花税，即按交易双方的成交金额各征 收 !"#$的印花税，并且只对二级市场上的股票交易征 收，对国债、金融债券、企业债券以及投资基金等有价 证券的交易免税，对国家股和法人股交易也不征收证券 交易印花税，证券交易所以外的股票交易和转让更是处 于真空地带。随着我国证券市场的发展，证券交易印花 税增长迅速，财政收入和市场调节功能不断增强。 在我国尚未开征证券所得税的情况下，证券交易印 花税实际上成为我国证券税制的主体税种，并在某种程 度上替代了其他税种的功能，被赋予多重政策目标"。一 般而言，证券流转税的主要职能在于调节市场交易，但 我国的证券交易印花税的这一作用却逐渐异化，财政收 入职能似乎更为明显。随着我国证券市场的发展，证券 交易印花税占财政收入的比重逐年增长，#!!! 年全国证 券交易印花税 %&’"( 亿元，占当年财政收入的比重高达 )"*)$（参见表二）。需要强调的是，我国证券交易印花 税财政收入职能的发挥是以我国证券市场过高的换手率 为前提。目前我国股票市场年换手率为 )!!$左右，远远 高于西方发达国家成熟市场 *!$左右的换手率。这也造 成了国家每年以印花税形式从证券市场取得的财政收入 往往占到当年上市公司净利润总额的将近一半左右。如 果再扣除掉支付给证券公司的佣金等其他交易费用，投 资者真正获得的公司利润所剩无几，甚至为负值。从某 种意义上讲，我国的上市公司并没有真正地为投资者创 造价值，而证券市场也由此沦为投资者与国家和证券公 司之间的利益输送渠道#。 表二 +((),#!!# 我国证券交易印花税比重分析 单位：亿元 数据来源：根据中国证监会和国家统计局 #!!) 年的有关统计 数据整理。 三、证券流转税的国际比较与发展趋势 我们认为当前世界各国的证券流转税具有以下发展 趋势： 首先，越来越多的国家和地区取消在证券交易环节 征收证券流转税，多数国家认为证券流转税有损于资本 流动，因而不开征或开征后取消$。有些国家即使仍在征 收，也往往以单边征收为主，通常仅对卖方征收证券交 易税（参见表三）。我们知道，在证券交易中，交易成本 是投资者考虑的重要因素之一。以卖方作为证券交易税 的纳税人，一方面使投资者在证券交易中，因为买入证 券的成本较低而积极参与交易；另一方面由于卖出成本 较高，投资者会因此慎重决策，从而在一定程度上延长 证券的持有时间。这不仅抑制了证券市场上的频繁买卖 的短期炒作和投资行为，也能起到鼓励投资者进行中长 期投资的作用，有利于证券市场的稳定发展。 表三 部分国家（地区）证券交易税概况 资料来源：王长江和陈婷：《国际证券交易税的发展特点及 启示》，《财政研究》，#!!)。 其次，证券流转税税率低且呈下降趋势。传统的观 点如 -./01（+(2%，+(2&）和 34056047（+(&(）认为，证券 流转税不仅有利于抑制证券市场的过度波动%，还可以增 加财政收入，通过引导投资者理性投资提高市场效率， 以及公平地再配置社会财富。但从各国证券流转税的实 践经验看，对证券交易课以高税的效果并不理想。各国 或地区，不论是对交易一方还是对交易双方征收，其总 体税负一般在 !"+$,!")$左右。并且近年来，国际上出 现降低甚至取消证券交易税以提高本国或本地区证券市 场的国际竞争力的潮流。如我国的香港特别行政区 +((& 年宣布将证券交易印花税税率由 !")$下调为 !"#’$，藉 "#$ % &’() * +&’(),- ./%0* 1234567 8 +34567,- 9/%08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0 12 34 5678 9:; !" #$%&’()#$*+& !" $% &’() *+,- ./01 23 $% &’() 456 ./71 8" $% &’() 456 ./91 :;$?% @A() 456 ./9B1 CD >$?% @A() 456 ./990B1 E" >$?% FG 456 ./01 当代财经 #!!% 年第 ) 期 总第 #)# 期 ·#&·
完善我国证券流转税的若干思考① 此应对受东南亚金融危机冲击较小的新加坡证券市场的 券交易环节用证券交易税代替印花税，不能仅限于更名不 强劲挑战：同样，为了更好地与欧美证券市场进行竞争， 更质，可以考虑在现有证券交易印花税的基础上，从以下 日本于1999年4月1日取消所有交易的流通票据转让税 几方面进行改革。 和交易税，进一步降低交易成本。2000年6月30日起， 第一，将印花税替换为证券交易税时应进一步降低 新加坡也开始对证券交易免征证券交易税。 税率。首先，我国股票交易买卖时都征收02%的印花 第三，大多数国家证券流转税的征收方式以税源扣 税，再加上每次买卖约0.35%的固定佣金，投资者买卖 除为主，通常是由证券交易所或代理证券交易的金融机 一次股票的双向交易成本为1.1%，明显高于发达国家和 构代扣代缴。实行税源扣缴方式不仅可以减少纳税人数 许多发展中国家证券市场的水平。过高的证券流转税， 量，从而降低征收费用和税源流失风险，还可以保证国 既有悖于国际发展趋势，也不利于提高我国证券市场的 家税款及时入库，提高证券交易税的征管效率。此外， 国际竞争力。其次，传统的观点认为，提高证券流转税 各国的证券流转税税负政策往往也因投资主体不同而有 有利于降低市场波动性。但最新的一些研究如Kupiec 所差异。目前一个普遍认同的观点是，以机构投资者为 (1991),Umlauf(1993)以及Bar和Sellin(1996)表 市场主体有利于一国证券市场的稳定和发展，投资主体 明，证券流转税对股市波动性几乎没有影响。Saporta和 机构化是国际金融市场的发展趋势。因此，为了支持和 Kam(1997)研究发现英国的印花税实际上己被资本化 促进投资基金等机构投资者的发展，维护其在市场交易 在证券价格内，因此调低印花税或证券交易税与证券市 中的主导地位，许多国家都在证券交易税方面给子一定 场波动性提高并没有必然的因果联系。范南和王礼平 程度的减让优惠政策。这一举措促使越来越多的个人投 (2003)利用我国上海和深圳证券交易所的数据进行实证 资者将资金委托给机构投资者进行投资，促进了金融市 分析发现，印花税下调导致市场收益波动性的降低，而 场投资主体机构化的趋势。 提高印花税反而导致市场收益波动性的提高。因此，为 了降低市场波动性，可以考虑进一步下调证券流转税 四、完善我国证券流转税的若干设想 (印花税)以促进市场效率。第三，我国证券市场属于新 国内有些学者认为，证券交易印花税实际上同证券交 兴市场，投机氛围浓重，不论是个人投资者还是机构投 易税一样，同属证券流转税，它们之间的区别更多是名称 资者，短线投机的心理都大于长期投资的理念。这使得 上的差异，实质上都是对证券交易行为征税。但我们认 我国证券市场的换手率要远远高于西方发达国家股市和 为，所谓的印花税是对经济活动中书立、领受应税凭证而 部分新兴市场。正如我们上文所分析的，在这种情况下 征收的一种凭证税。它的意义在于加强凭证管理，规范经 征收高税率的流转税容易导致股市“失血”，从长远来看 济行为，了解其他税种的税源和缴纳情况，同时积累资 将成为阻碍证券市场资金流动的重要因素。此外，从国 金，增加财政收入。因此，对交易行为课征证券交易印花 际比较的角度分析，多数国家和地区在证券市场发展初 税有以凭证税代替行为税之嫌，也缺乏相应的法律依据。 期也往往采用低税率甚至是阶段性暂停征收等措施来鼓 此外，我们认为在证券发行阶段，债券和股票溢价发行的 励市场发展，例如我国的台湾地区为了改善投资环境， 部分从根本上讲不属于企业盈利，投资者与证券发行主体 繁荣证券市场，曾先后两次暂停征收证券交易税。 是投资与融资的关系，而非商品买卖关系，不应该在这一 第二，我国在证券交易环节所征收的印花税不管证 环节一并征收流转性质的证券交易印花税。因此从长远来 券品种差异、交易金额大小和持有期限长短，均按单一 看，应逐步完善证券流转税制，实行证券交易税和印花税 税率对交易双方征收，这不利于经济管理当局对证券市 兼征制度一在证券发行环节征收印花税，有纸化和无纸 场的调控。目前世界上大多数国家都实行差别比例税率， 化发行均进行双向征收（可以对国债发行免税），这样就 也就是说，对股票、债券和基金不同证券品种以及场内、 可以解决一级市场税收调控的真空问题：同时在二级市场 场外交易实行不同税率。如日本对股票和新股认购权的 的证券交易环节征收证券交易税，而不再征收证券交易印 证券交易税税率为0.55%，国债、公司债和其他公债的 花税。事实上，早在1994年的税制改革中，我国就考虑 证券交易税税率为0.33%，而对可转换公司债和附有新 将证券市场上的印花税改造成证券交易税独立征收，但由 股认购权的公司债则只征收0.26%的证券交易税。因此， 于当时条件不够成熟，税务当局作出“缓一步出台”的决 借鉴国际经验，我们开征证券交易税时应考虑不同投资 定。随着我国证券市场的日益发展以及考虑到和国际证券 主体、不同证券品种和不同持有期限，实行不同的比例 市场接轨的需要，也应尽快开征证券交易税代替现行的证 税率以抑制市场投机和平衡市场发展。 券交易印花税。我们认为，改革我国的证券流转税，在证 第三，在证券交易税设计时可以考虑仅对卖方征收。 ·29· 1994-2010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All rights reserved.http://www.cnki.net
完善我国证券流转税的若干思考! 此应对受东南亚金融危机冲击较小的新加坡证券市场的 强劲挑战；同样，为了更好地与欧美证券市场进行竞争， 日本于 !""" 年 # 月 ! 日取消所有交易的流通票据转让税 和交易税，进一步降低交易成本。$%%% 年 & 月 ’% 日起， 新加坡也开始对证券交易免征证券交易税。 第三，大多数国家证券流转税的征收方式以税源扣 除为主，通常是由证券交易所或代理证券交易的金融机 构代扣代缴。实行税源扣缴方式不仅可以减少纳税人数 量，从而降低征收费用和税源流失风险，还可以保证国 家税款及时入库，提高证券交易税的征管效率。此外， 各国的证券流转税税负政策往往也因投资主体不同而有 所差异。目前一个普遍认同的观点是，以机构投资者为 市场主体有利于一国证券市场的稳定和发展，投资主体 机构化是国际金融市场的发展趋势。因此，为了支持和 促进投资基金等机构投资者的发展，维护其在市场交易 中的主导地位，许多国家都在证券交易税方面给予一定 程度的减让优惠政策。这一举措促使越来越多的个人投 资者将资金委托给机构投资者进行投资，促进了金融市 场投资主体机构化的趋势。 四、完善我国证券流转税的若干设想 国内有些学者认为，证券交易印花税实际上同证券交 易税一样，同属证券流转税，它们之间的区别更多是名称 上的差异，实质上都是对证券交易行为征税。但我们认 为，所谓的印花税是对经济活动中书立、领受应税凭证而 征收的一种凭证税。它的意义在于加强凭证管理，规范经 济行为，了解其他税种的税源和缴纳情况，同时积累资 金，增加财政收入。因此，对交易行为课征证券交易印花 税有以凭证税代替行为税之嫌，也缺乏相应的法律依据。 此外，我们认为在证券发行阶段，债券和股票溢价发行的 部分从根本上讲不属于企业盈利，投资者与证券发行主体 是投资与融资的关系，而非商品买卖关系，不应该在这一 环节一并征收流转性质的证券交易印花税。因此从长远来 看，应逐步完善证券流转税制，实行证券交易税和印花税 兼征制度———在证券发行环节征收印花税，有纸化和无纸 化发行均进行双向征收（可以对国债发行免税），这样就 可以解决一级市场税收调控的真空问题；同时在二级市场 的证券交易环节征收证券交易税，而不再征收证券交易印 花税。事实上，早在 ("") 年的税制改革中，我国就考虑 将证券市场上的印花税改造成证券交易税独立征收，但由 于当时条件不够成熟，税务当局作出“缓一步出台”的决 定。随着我国证券市场的日益发展以及考虑到和国际证券 市场接轨的需要，也应尽快开征证券交易税代替现行的证 券交易印花税。我们认为，改革我国的证券流转税，在证 券交易环节用证券交易税代替印花税，不能仅限于更名不 更质，可以考虑在现有证券交易印花税的基础上，从以下 几方面进行改革。 第一，将印花税替换为证券交易税时应进一步降低 税率。首先，我国股票交易买卖时都征收 %*$+的印花 税，再加上每次买卖约 ,*’-+的固定佣金，投资者买卖 一次股票的双向交易成本为 !*!+，明显高于发达国家和 许多发展中国家证券市场的水平。过高的证券流转税， 既有悖于国际发展趋势，也不利于提高我国证券市场的 国际竞争力。其次，传统的观点认为，提高证券流转税 有利于降低市场波动性。但最新的一些研究如 ./0123 （!""!），4567/8（(""9）以及 :7;; 和 ""&） 表 明，证券流转税对股市波动性几乎没有影响。<70?;@7 和 .7=（(""A）研究发现英国的印花税实际上已被资本化 在证券价格内，因此调低印花税或证券交易税与证券市 场波动性提高并没有必然的因果联系。范南和王礼平 （B,,9）利用我国上海和深圳证券交易所的数据进行实证 分析发现，印花税下调导致市场收益波动性的降低，而 提高印花税反而导致市场收益波动性的提高。因此，为 了降低市场波动性，可以考虑进一步下调证券流转税 （印花税）以促进市场效率。第三，我国证券市场属于新 兴市场，投机氛围浓重，不论是个人投资者还是机构投 资者，短线投机的心理都大于长期投资的理念。这使得 我国证券市场的换手率要远远高于西方发达国家股市和 部分新兴市场。正如我们上文所分析的，在这种情况下 征收高税率的流转税容易导致股市“失血”，从长远来看 将成为阻碍证券市场资金流动的重要因素。此外，从国 际比较的角度分析，多数国家和地区在证券市场发展初 期也往往采用低税率甚至是阶段性暂停征收等措施来鼓 励市场发展，例如我国的台湾地区为了改善投资环境， 繁荣证券市场，曾先后两次暂停征收证券交易税。 第二，我国在证券交易环节所征收的印花税不管证 券品种差异、交易金额大小和持有期限长短，均按单一 税率对交易双方征收，这不利于经济管理当局对证券市 场的调控。目前世界上大多数国家都实行差别比例税率， 也就是说，对股票、债券和基金不同证券品种以及场内、 场外交易实行不同税率。如日本对股票和新股认购权的 证券交易税税率为 ,*--+，国债、公司债和其他公债的 证券交易税税率为 ,*99+，而对可转换公司债和附有新 股认购权的公司债则只征收 ,*B&+的证券交易税。因此， 借鉴国际经验，我们开征证券交易税时应考虑不同投资 主体、不同证券品种和不同持有期限，实行不同的比例 税率以抑制市场投机和平衡市场发展。 第三，在证券交易税设计时可以考虑仅对卖方征收。 ·B"·
当代财经2004年第3期总第232期 我国现行的证券交易印花税同时对交易双方征收，难以 花税，而这本属于证券遗赠税等财产税的征收范围。 达到有效利用税收杠杆抑制过度投机的目的。正如上文 ④从某种意义上讲，中国股民的辛苦繁忙只是在为国家财政 所分析的，实行单向征收即仅对卖方征收证券交易税有 和证券公司做嫁衣裳。 利于市场培养长期投资的理念，可以抑制市场的过度投 ⑤永道国际会计公司1996年出版的《1996年国际税收概况》 机。因为对于中长期投资者而言，这实际上是一种“延 一书中所列出的120多个国家或地区中仅有不到20个国家和地区 开征证券交易税（王长江和陈婷，2003）。 期纳税”的税收优惠。特别是在我国股票市场平均换手 ⑥Lindgren和Westlund(1990)通过实证分析发现，印花税 率远远高于欧美等发达国家的证券市场的情况下，通过 上升1%将导致市场波动性下降50%：Ericsson和Lindgren(1992) 只对卖方征收证券交易税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保持合理 通过跨国数据的实证分析也得出类似的结论。 的市场换手率，促进市场健康发展。 第四，在“低税率”的同时实现“宽税基”。我国的 参考文献： 证券交易印花税仅对二级市场的股票交易征收，既不涉及 []陈秀花.谈我国证券市场税制的完善。税务研究， 国债、金融债券、企业债券和投资基金的交易，也不包含 2001,(6). 国家股和法人股的交易，更不包含场外交易。过窄的税基 [☒国家税务总局金融税收政策研究小组.关于我国金融税收 不仅造成税款严重流失，也不利于市场的平衡发展。因 政策若干问题的研究円，税务研究，2002，(11)· 此，我们认为，应该遵循税收中性原则，将债券和基金等 [3)王长江，陈婷.国际证券交易税的发展特点及启示 证券品种纳入未来开征的证券交易税的征收范围，而对国 )·财政研究，2003，(1)· [4]范南，王礼平.我国印花税变动对证券市场波动性影响 债和基金等国家重点扶持的金融产品，可以通过税收优惠 实证研究.金融研究，2003，(6). 来体现税收倾斜的政策意图。这也符合20世纪90年代以 [⑤邓远军.德国证券税制的基本经验与借鉴[·涉外税 来世界“低税率，宽税基”的税制改革潮流。 务，2003，(3). [6东北财经大学金融工程研究中心和华夏证券研究所联合 注释： 课题组.中国证券市场交易费用效应问题的实证研究[G.2003, ①本文为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博士点基金项目：《中国股票市 http://www.sse.com.cn. 场效率损失研究》（项目批准号：01JB790027)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7]Barelay Michael J.Eugene Kandel and Leslie M.Marx ②墨西哥、新加坡和香港等国家和地区除外。 1998,The Effects of Transaction Cost on Stock Prices and Trading ③除了被用做调控市场的政策工具外，我国的证券交易印花 Volume,Journal of Financial Intermediation 7.130-150. 税还被赋予调节市场参与者收入的作用，这本应属于证券所得税 [8]Saporta V.and Kan K.,1997,The Effects of Stamp Duty 的职能范围。此外，我国的现行税法规定除了在证券交易环节征 on Level and Volatility of UK Equity Price Bank of England, 收印花税外，还规定对继承和赠与等非交易转让的股票也征收印 Working paper. On the Improvement of China's Securities Turnover Tax CAI Qing-feng GUO Yi WU Bin (Xiamen University,Xiamen 361005,China) Abstract:Securities transaction tax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China's securities tax system.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the international comparisons and developmental tendencies of the securities turnover tax,this article is to probe into the problem of securities turnover tax of China and propose some suggestions aimed at improving China's securities tax system. Keywords:securities transaction tax;securities transaction stamp tax,international comparisons 责任编校：谭安华 ·30 1994-2010 China Academic Journal Electronic Publishing House.All rights reserved.http://www.cnki.net
我国现行的证券交易印花税同时对交易双方征收，难以 达到有效利用税收杠杆抑制过度投机的目的。正如上文 所分析的，实行单向征收即仅对卖方征收证券交易税有 利于市场培养长期投资的理念，可以抑制市场的过度投 机。因为对于中长期投资者而言，这实际上是一种“延 期纳税”的税收优惠。特别是在我国股票市场平均换手 率远远高于欧美等发达国家的证券市场的情况下，通过 只对卖方征收证券交易税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保持合理 的市场换手率，促进市场健康发展。 第四，在“低税率”的同时实现“宽税基”。我国的 证券交易印花税仅对二级市场的股票交易征收，既不涉及 国债、金融债券、企业债券和投资基金的交易，也不包含 国家股和法人股的交易，更不包含场外交易。过窄的税基 不仅造成税款严重流失，也不利于市场的平衡发展。因 此，我们认为，应该遵循税收中性原则，将债券和基金等 证券品种纳入未来开征的证券交易税的征收范围，而对国 债和基金等国家重点扶持的金融产品，可以通过税收优惠 来体现税收倾斜的政策意图。这也符合 !" 世纪 #" 年代以 来世界“低税率，宽税基”的税制改革潮流。 ——————————————————— 注释： ! 本文为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博士点基金项目：《中国股票市 场效率损失研究》（项目批准号："$%&’#""!’）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 墨西哥、新加坡和香港等国家和地区除外。 # 除了被用做调控市场的政策工具外，我国的证券交易印花 税还被赋予调节市场参与者收入的作用，这本应属于证券所得税 的职能范围。此外，我国的现行税法规定除了在证券交易环节征 收印花税外，还规定对继承和赠与等非交易转让的股票也征收印 花税，而这本属于证券遗赠税等财产税的征收范围。 $ 从某种意义上讲，中国股民的辛苦繁忙只是在为国家财政 和证券公司做嫁衣裳。 % 永道国际会计公司 (##) 年出版的《(##) 年国际税收概况》 一书中所列出的 (!" 多个国家或地区中仅有不到 !" 个国家和地区 开征证券交易税（王长江和陈婷，!""*）。 & +,-./01- 和 213456-.（(##7）通过实证分析发现，印花税 上升 (8将导致市场波动性下降 978；:0,;33 陈秀花? 谈我国证券市场税制的完善 =%> @ 税务研究， !77(，（)）@ =!> 国家税务总局金融税收政策研究小组@ 关于我国金融税收 政策若干问题的研究 =%> @ 税务研究，!77!，（((）@ =*> 王长江，陈 婷@ 国 际 证 券 交 易 税 的 发 展 特 点 及 启 示 =%> @ 财政研究，!77*，（(）@ =A> 范 南，王礼平@ 我国印花税变动对证券市场波动性影响 实证研究 =%> @ 金融研究，!77*，（)）@ =9> 邓远军@ 德国证券税制的基本经验与借鉴 =%> @ 涉外税 务，!77*，（*）@ =)> 东北财经大学金融工程研究中心和华夏证券研究所联合 课题组@ 中国证券市场交易费用效应问题的实证研究 =B> @ !77*C D44EF G G HHH?331?; &J015JK L,;DJ15 %?:6/1-1 MJ-.15 J-. +135,1 L? LJ0N C (##OCPD1 :QQ1;43 RJE?*)@1< 31;60,4,13 40J-3J;4,<- 4JNi 31;60,4,13 40J-3J;4,<- 34JIE 4JNC ,-410-J4,<-J5 ;<IEJ0,3<-3 责任编校：谭安华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