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卷第5期 科研管理 7年 9月 Science Research management 从“科研选题导向问题硏究” 看研究方法的设计 赵平仝允恒卢耀祖 清华大学,北京100084) 摘要:本文在借鉴国外经验的基础上,以“科研选题导向问题研究”为例,阐 述阐述了在社会科学领域中实证研究的研究方法设计过程 关键词:研究方法;科学研究 在我国的科学研究中,研究方法还不是很规范,特别是在社会科学领域,在运用合理 的研究方法方面,还远没有受到重视。作者结合自己正在进行的研究课题,以“中国高校 和科硏机构科研选题导向问题研究”为例,详尽地阐述硏究方法的设计过程。 项目研究摘要 过去,中国实行的是计划经济体制,高校和研究机构的科学研究也是按照计划经济的 模式运行的,研究工作几乎完全与市场脱离。在科学技术体制的改革开始以后,情况发生 了很大变化。但是,现在的研究工作还远远不能适应市场经济的需要,例如,很多研究成 果被束之高阁,难以用到企业的运作中去。另一方面,很多企业迫切需要新技术和新产 品,但是很难从高校和硏究机构获得适合企业实际情况的研究成果。因此,大量的技术资 源(技术成果和经费投入等)被浪费掉了。R&D与市场的脱节,极大地影响了中国经济 和技术的顺利发展。这里面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科学研究要以市场为导向的问题还没 有被深刻地认识到。我们要研究的这项课题就是要比较系统地调査和研宄这个问题,探索 解决的办法,提出改进中国科学研究工作的建议。 2课题范畴的界定 作者所在的课题组正在进行的研究课题为“中国高校和科研机构科研选题导向问题研 究”。该项果题属于社会科学范畴、更具体地讲是属于技术经济学的范畴。与自然科学相 比,社会科学的特点是,社会过程一般不可重复而且不可逆(如经济、科技体制改革) 而社会科学的理论通常落后于实践,不象自然科学的理论对实践有显著的指导作用。 21994-2016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wwu
从 “科研选题导向问题研究” 看研究方法的设计 赵 平 仝允恒 卢耀祖 (清华大学, 北京 100084) 摘要 : 本文在借鉴国外经验的基础上 , 以 “科研选题导向问题研究” 为例, 阐 述阐述了在社会科学领域中实证研究的研究方法设计过程 。 关键词: 研究方法 ;科学研究 在我国的科学研究中 , 研究方法还不是很规范, 特别是在社会科学领域 , 在运用合理 的研究方法方面 , 还远没有受到重视。作者结合自己正在进行的研究课题 , 以 “中国高校 和科研机构科研选题导向问题研究” 为例, 详尽地阐述研究方法的设计过程。 1 项目研究摘要 过去 , 中国实行的是计划经济体制 , 高校和研究机构的科学研究也是按照计划经济的 模式运行的, 研究工作几乎完全与市场脱离 。在科学技术体制的改革开始以后, 情况发生 了很大变化。但是, 现在的研究工作还远远不能适应市场经济的需要 , 例如 , 很多研究成 果被束之高阁, 难以用到企业的运作中去。另一方面 , 很多企业迫切需要新技术和新产 品, 但是很难从高校和研究机构获得适合企业实际情况的研究成果。因此 , 大量的技术资 源 (技术成果和经费投入等)被浪费掉了。 R &D 与市场的脱节, 极大地影响了中国经济 和技术的顺利发展。这里面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 科学研究要以市场为导向的问题还没 有被深刻地认识到。我们要研究的这项课题就是要比较系统地调查和研究这个问题 , 探索 解决的办法, 提出改进中国科学研究工作的建议 。 2 课题范畴的界定 作者所在的课题组正在进行的研究课题为 “中国高校和科研机构科研选题导向问题研 究” 。该项果题属于社会科学范畴, 更具体地讲是属于技术经济学的范畴 。与自然科学相 比, 社会科学的特点是, 社会过程一般不可重复而且不可逆 (如经济 、 科技体制改革), 而社会科学的理论通常落后于实践 , 不象自然科学的理论对实践有显著的指导作用 。 第 18 卷 第 5 期 1997 年 9 月 科 研 管 理 S cience Research Management Vol.18 , No .5 Sep., 1997
科研管理 997年 3研究方法的必要性 所有的研究都要求客观,但是在社会科学领域研究者的价值观念直接影响着研究本 身。因为研究人员都不可避免地存在主观判断,这种判断又与个人的价值观念有关。在自 然科学领域。实验的结论被认为是无可辩驳的。而在社会科学领域,研究的结论常常会遇 到争议。这一事实的原因在于研究方法不同,从而影响着研究结论的可靠性和有效性。多 种原因和多种结果交叉在一起,使得研究人员不易识别和准确地分解因果传导关系,而不 同的研究人员很可能抓住了一件事物不同的侧面。而且很多问题的研究又与公众的价值判 断有关,由于人们的价值判断互不一致而使得研究结论很可能不能被广泛接受。另外,有 时候研究者自己往往处于研究对象中间,在逻辑判断时有很多先验的知识或假设在起作 用。研究结论不能令人信服不一定就是错误,问题很可能在于研究方法不当。因此,为了 排除实际中干扰因素对研究的影响,提高研究结果的可靠性和有效性,我们应当对研究方 法进行很好的设计。 般说来,国内的研究方法大多停留在论证式的方法上,研究方法不够规范,研究尺 度也不很一致,难于与国外的研究接轨和进行交流。我国的很多出版著作也是定理式的 先提出观点,然后举出数条理由来论证和支持观点。某些杂志的编辑也常会犯这样的错 误,他们反而对于运用严密的逻辑原理和逻辑思维的文章不以为然。研究方法的改革是我 国经济研究改革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在人文、经济、管理领域,正确地选择、评价和设 计研究方法是十分重要的 4研究类型的区分 从硏究的深入程度看,该课题是探索性、描述性、解释性研究的混合,但是由于国内 科研工作中的市场导向理论还很不完善,所以只能以探索性研究为主;从研究所要承担的 任务和研究目的来看,该课题属于政策研究,它是典型的应用研究。它包含了实证研究和 规范研究,运用实证研究。我们不仅要系统地描述在科研选题过程中市场机制起作用的现 状和科研成果商业化、产业化的进程而且要探索性地描述上述领域中存在的问题。运用 规范硏究,我们要试图回答,要克服科研与市场脱节应该怎么办。 政策研究由实证研究、价值研究、评价硏究和规范研究构成。和一般的应用硏究基本 致,本课题以实证研究为基本形式同时与规范研究相结合。这一点可以从本课题的作 用来进行论述。本课题的研究有两个重要的作用。首先是要对科研选题状况进行描述和解 释,并且预测今后的趋势。但是.更重要的作用是在另一方面,即为改善科研运行机制提 出建议。就象首先是试图描述贫穷的状况,然后才可能提出可以减轻贫穷状况的方案 样,本课题也是首先运用实证研究,然后才是规范研究。价值研究是个难点,但是在政策 研究中也不可回避。如本课题本身的研究目的、作用、服务对象就是在选题报告中作了 定的阐述的 区分描述事实和价值判断是社会科学研究中非常重要的一条界线。它是我们区分实证 硏究和规范硏究的依据。实证研究是描述研究对象的事实、情况和关系。现在科研成果的 商品化率是多少?产业化比例有多态?科研选题来息市场的比例有多态科研与由场脱节w
3 研究方法的必要性 所有的研究都要求客观, 但是在社会科学领域, 研究者的价值观念直接影响着研究本 身。因为研究人员都不可避免地存在主观判断, 这种判断又与个人的价值观念有关 。在自 然科学领域, 实验的结论被认为是无可辩驳的。而在社会科学领域 , 研究的结论常常会遇 到争议。这一事实的原因在于研究方法不同 , 从而影响着研究结论的可靠性和有效性。多 种原因和多种结果交叉在一起 , 使得研究人员不易识别和准确地分解因果传导关系 , 而不 同的研究人员很可能抓住了一件事物不同的侧面 。而且很多问题的研究又与公众的价值判 断有关, 由于人们的价值判断互不一致而使得研究结论很可能不能被广泛接受。另外, 有 时候研究者自己往往处于研究对象中间 , 在逻辑判断时有很多先验的知识或假设在起作 用。研究结论不能令人信服不一定就是错误 , 问题很可能在于研究方法不当 。因此 , 为了 排除实际中干扰因素对研究的影响 , 提高研究结果的可靠性和有效性 , 我们应当对研究方 法进行很好的设计。 一般说来, 国内的研究方法大多停留在论证式的方法上, 研究方法不够规范 , 研究尺 度也不很一致, 难于与国外的研究接轨和进行交流 。我国的很多出版著作也是定理式的: 先提出观点 , 然后举出数条理由来论证和支持观点 。某些杂志的编辑也常会犯这样的错 误, 他们反而对于运用严密的逻辑原理和逻辑思维的文章不以为然 。研究方法的改革是我 国经济研究改革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在人文、 经济 、 管理领域, 正确地选择、 评价和设 计研究方法是十分重要的 。 4 研究类型的区分 从研究的深入程度看 , 该课题是探索性 、 描述性 、 解释性研究的混合 , 但是由于国内 科研工作中的市场导向理论还很不完善 , 所以只能以探索性研究为主 ;从研究所要承担的 任务和研究目的来看 , 该课题属于政策研究 , 它是典型的应用研究 。它包含了实证研究和 规范研究 , 运用实证研究 。我们不仅要系统地描述在科研选题过程中市场机制起作用的现 状和科研成果商业化 、 产业化的进程, 而且要探索性地描述上述领域中存在的问题 。运用 规范研究 , 我们要试图回答, 要克服科研与市场脱节应该怎么办。 政策研究由实证研究 、 价值研究、 评价研究和规范研究构成。和一般的应用研究基本 一致 , 本课题以实证研究为基本形式, 同时与规范研究相结合 。这一点可以从本课题的作 用来进行论述。本课题的研究有两个重要的作用 。首先是要对科研选题状况进行描述和解 释, 并且预测今后的趋势 。但是, 更重要的作用是在另一方面 , 即为改善科研运行机制提 出建议 。就象首先是试图描述贫穷的状况 , 然后才可能提出可以减轻贫穷状况的方案一 样, 本课题也是首先运用实证研究 , 然后才是规范研究。价值研究是个难点 , 但是在政策 研究中也不可回避。如本课题本身的研究目的、 作用 、 服务对象就是在选题报告中作了一 定的阐述的。 区分描述事实和价值判断是社会科学研究中非常重要的一条界线 。它是我们区分实证 研究和规范研究的依据。实证研究是描述研究对象的事实 、 情况和关系。现在科研成果的 商品化率是多少 ? 产业化比例有多大? 科研选题来自市场的比例有多大? 科研与市场脱节 · 46 · 科 研 管 理 1997 年
第5期 赵平等:从“科研选题导向问题研究”看研究方法的设计 47 的主要问题是什么?这些问题只有通过描述事实才能解决。不管这些问题是容易回答还是 不容易回答,它们都是实证研究的范围。规范研究则涉及伦理和价值判断。在研究机构和 企业的联合过程中利益分配应该怎么解决?科研体制改革的结构调整影响了研究机构职工 的就业利益时是否可行?怎样看待和处理科学研究中的知识产权纠纷对产业化的影响?对 于这些问题可以进行争论,但是它们决不可能通过描述事实和科学论证就会得到解决对 于这些问题的回答根本就不存在绝对正确或错误的答案,而是依不同的伦理和价值观念而 不同。 正因为如此,我们将在该项研究结束时,提出的关于避免科研与市场脱节该怎么办的 建议,很可能会和其它人的判断产生分歧。但我想这是正常的。是否能正确分析这种分歧 要看“判断”本身与为发展国民经济的根本目的相一致的程度,以及与正确处理国家、集 体、个人利益关系的主张相一致的程度,而不是光站在高校的角度上,或者科研机构、企 业的角度上,更不是站在某一种工业类型的科研工作角度上 5分析单位的识别 本课题的分析单位主要按组织、群体和社会产品三种类型来选择。这里的组织是选择 高等学校或科研机构,这是为了描述群体行为而找代表性的组织来进行案例分析,当然也 会涉及到企业。这里的群体是选择中国高校和科研机构,以描述群体的共同特征。社会产 品是选择科研成果。在研究过程中识别分析单位的重要性在于,分析单位要前后一致,否 则就会犯逻辑错误,从而影响研究结果的有效性, 6研究的时间尺度 本课题主要是横截研究,适当采用纵向研究。这是因为科研选题导向有一定的稳定 性,而且我们研究的重点是要系统地描述现状,掌握现状,而不是主要去描述近年来随年 份的波动情况。另一方面,从可获得的历史数据来看,科研经费的数据在近五年内比较容 易获得,而以前的时间序列数据则较难获得。不过,纵向研究又是必要的。虽然近五年的 时间序列数据不能反映较长时间以来的变化趋势,但是我们可以从近五年的纵向波动状况 中来掌握最新的变化态势和变化幅度,并作出一定的预测 7研究的对象 状态:科研成果商品化、产业化的状况,科硏选题来自市场的状况,市场机制(分析 单位是组织、群体和社会产品) 意向:科研选题中市场导向的观念、赞赏态度(分析单位是组织和群体) 行为:代表性科研机构的选题行为、市场行为和产业化行为(分析单位是组织和群 体) 21994-2016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wwu
的主要问题是什么? 这些问题只有通过描述事实才能解决 。不管这些问题是容易回答还是 不容易回答, 它们都是实证研究的范围 。规范研究则涉及伦理和价值判断 。在研究机构和 企业的联合过程中利益分配应该怎么解决? 科研体制改革的结构调整影响了研究机构职工 的就业利益时是否可行? 怎样看待和处理科学研究中的知识产权纠纷对产业化的影响? 对 于这些问题可以进行争论 , 但是它们决不可能通过描述事实和科学论证就会得到解决, 对 于这些问题的回答根本就不存在绝对正确或错误的答案, 而是依不同的伦理和价值观念而 不同 。 正因为如此 , 我们将在该项研究结束时 , 提出的关于避免科研与市场脱节该怎么办的 建议 , 很可能会和其它人的判断产生分歧。但我想这是正常的 。是否能正确分析这种分歧 要看 “判断” 本身与为发展国民经济的根本目的相一致的程度 , 以及与正确处理国家、 集 体、 个人利益关系的主张相一致的程度 , 而不是光站在高校的角度上 , 或者科研机构、 企 业的角度上, 更不是站在某一种工业类型的科研工作角度上。 5 分析单位的识别 本课题的分析单位主要按组织 、 群体和社会产品三种类型来选择 。这里的组织是选择 高等学校或科研机构 , 这是为了描述群体行为而找代表性的组织来进行案例分析 , 当然也 会涉及到企业。这里的群体是选择中国高校和科研机构, 以描述群体的共同特征 。社会产 品是选择科研成果。在研究过程中识别分析单位的重要性在于 , 分析单位要前后一致, 否 则就会犯逻辑错误, 从而影响研究结果的有效性 。 6 研究的时间尺度 本课题主要是横截研究, 适当采用纵向研究。这是因为科研选题导向有一定的稳定 性, 而且我们研究的重点是要系统地描述现状, 掌握现状 , 而不是主要去描述近年来随年 份的波动情况。另一方面 , 从可获得的历史数据来看 , 科研经费的数据在近五年内比较容 易获得, 而以前的时间序列数据则较难获得 。不过, 纵向研究又是必要的 。虽然近五年的 时间序列数据不能反映较长时间以来的变化趋势 , 但是我们可以从近五年的纵向波动状况 中来掌握最新的变化态势和变化幅度, 并作出一定的预测 。 7 研究的对象 状态 :科研成果商品化、 产业化的状况 , 科研选题来自市场的状况, 市场机制 (分析 单位是组织、 群体和社会产品) 意向 :科研选题中市场导向的观念 、 赞赏态度 (分析单位是组织和群体) 行为:代表性科研机构的选题行为、 市场行为和产业化行为 (分析单位是组织和群 体) 第5 期 赵平等:从 “科研选题导向问题研究” 看研究方法的设计 · 47 ·
48° 科研管理 997年 8实证研究过程的模型和有效性分析 8.1实证研究的过程运用观察方法和考虑已有理论,形成某项假设。本课题是研究科研 选题导向,不涉及因果关系,所以没有假设 8.2度量从抽象概念到具体描述。 8.2.1找出描述抽象概念的可观测变量。尽可能多找几个,然后确定最重要的变量。 步是比较难的工作,因此要力求严谨细致 8.2.2进行可靠性和有效性分析,然后设置可观测变量的指标体系和度量尺度。 8.2.3设计观测方法。观测的方法有现场和参与式观察,自然状态下观察,实验室和现场 的随机试验准实验和调研,问卷和访谈调査,査阅资料(档案和文献等)等等。本课题主要 采用调研、访谈调查、查阅档案和文献等,这些主要是间接观测的方法 8.2.4总结方法检验假设。对原有假设肯定或否定,若有必要再提出新的假设。 8.2.5分析结论,进行解释和综合 以上过程可表示为如下模型: 假设的因果关系 提出假设: 概念X 概念Y (即要研究的命题) 要证实的因果关系 可观测变量 可观测变量y (或典型代表) 实证研究模型 8.3实证研究过程的有效性 831内部有效性分析x是不是导致y的真实原因,它是指观测到的变量之间的统计相 关关系在何种程度上可以被认为是因果关系,或者可以导出具有因果关系的结论。在此,我 们必须把握好评价因果关系能否成立的三项标准:(1)原因先于观测,先于结果;(2)变量之 间有协变相关关系(如线性相关关系);(3)结果的产生不是由于这些原因以外的其它因素导 致的。 8.3.2构建有效性分析寻找的变量x能不能代表概念x,y能不能代表Y,它是指用来观 测相关性的可观测变量或受控变量xy在何种程度上可以解释抽象概念ⅹ,Y。由于本课题 不涉及因果关系,所以它的有效性分析不涉及内部有效性和外部有效性,而只分析构建有效 性和统计有效性 83.3外部有效性分析x→y的关系能不能推广到X→Y的关系,它是指观测到的因果 关系在何种程度上可以推广到其它时间、其它对象等。对于应用研究,主要目的是试图发现 实用意义上的因果关系,因此比较强调外部有效性 8.3.4可靠性(统计有效性)分析关于变量和关于变量之间相关关系的统计结论能不能得 到证雾是指观测值在何种度上可以排除随机差对结论产生密质性影响,统计有效/w
8 实证研究过程的模型和有效性分析 8 .1 实证研究的过程 运用观察方法和考虑已有理论 ,形成某项假设 。本课题是研究科研 选题导向 ,不涉及因果关系,所以没有假设。 8 .2 度量 从抽象概念到具体描述。 8 .2 .1 找出描述抽象概念的可观测变量。尽可能多找几个 ,然后确定最重要的变量 。这一 步是比较难的工作, 因此要力求严谨、细致。 8 .2 .2 进行可靠性和有效性分析 ,然后设置可观测变量的指标体系和度量尺度 。 8 .2 .3 设计观测方法。观测的方法有现场和参与式观察 ,自然状态下观察, 实验室和现场 的随机试验,准实验和调研,问卷和访谈调查, 查阅资料(档案和文献等)等等 。本课题主要 采用调研 、访谈调查 、查阅档案和文献等 ,这些主要是间接观测的方法 。 8 .2 .4 总结方法,检验假设。对原有假设肯定或否定 ,若有必要再提出新的假设。 8 .2 .5 分析结论,进行解释和综合 。 以上过程可表示为如下模型: 实证研究模型 8 .3 实证研究过程的有效性 8 .3 .1 内部有效性 分析 x 是不是导致 y 的真实原因 ,它是指观测到的变量之间的统计相 关关系在何种程度上可以被认为是因果关系 ,或者可以导出具有因果关系的结论 。在此 ,我 们必须把握好评价因果关系能否成立的三项标准:(1)原因先于观测 ,先于结果;(2)变量之 间有协变相关关系(如线性相关关系);(3)结果的产生不是由于这些原因以外的其它因素导 致的 。 8 .3 .2 构建有效性 分析寻找的变量 x 能不能代表概念 x , y 能不能代表 Y , 它是指用来观 测相关性的可观测变量或受控变量 x , y 在何种程度上可以解释抽象概念 X , Y 。由于本课题 不涉及因果关系 ,所以它的有效性分析不涉及内部有效性和外部有效性 ,而只分析构建有效 性和统计有效性 。 8 .3 .3 外部有效性 分析 x ※y 的关系能不能推广到 X ※Y 的关系, 它是指观测到的因果 关系在何种程度上可以推广到其它时间 、其它对象等。对于应用研究, 主要目的是试图发现 实用意义上的因果关系, 因此比较强调外部有效性 。 8 .3 .4 可靠性(统计有效性)分析关于变量和关于变量之间相关关系的统计结论能不能得 到证实。它是指观测值在何种程度上可以排除随机误差对结论产生实质性影响。统计有效 · 48 · 科 研 管 理 1997 年
第5期 赵平等:从“科研选题导向问题研究”看研究方法的设计 性只说明相关关系,它不说明因果关系。这一点必须警惕。 9假设的形成 尽管本课题不涉及因果关系的假设,但在其它很多社会科学研究里常常是要验证这种 假设。 般地说,社会关系理论的实证研究先是提出某种假设,然后通过实验和观察来验证 假设。社会关系理论有三个特征:(1)包括有理论意义的概念;(2)要描述上述概念之间 的关系(通常是因果关系);(3)包含了理论中的概念与可观测变量之间的联系,有了概 念与可观测变量之间的联系,通过观测来验证理论才有了基础和可能 评价一个社会关系理论是否有用和令人信服取决于两个方面:(1)是否提出了人们迫 切需要解决的问题;(2)是否作出了合理的经得起检验的解释。本课题的第一方面是勿用 置疑的(在选题报告中作了阐述)而第二方面正是本课题的研究要试图完成的 然而,通过假设而获得的理论通常是不会凭空产生的,构造一项理论有一个过程: 是发现,即在研究课题的选题工作之后搜集资料和数据,进行分析,并形成和发展假设, 主要采用归纳方法;二是示范,即通过搜集资料和数据,对假设进行示范,以增强假设的 可信度,如某项研究课题来自市场→该项硏究的单位投入经费的经济效果好,例子越多越 可信,但这并不能证实假设因为归纳法在逻辑上不能完成全程证明,况且示范的事实还不 是量上充分、质上典型的;三是反驳,即通过反驳与假设相冲突的其它假说,来进一步增 强所提出假设的可信度;四是重复,即在不同条件下、不同背景下和对不同研究对象重复 地验证假设。 在本课题中解释社会关系采用个性模式与共性模式相结合。从总体上看,对于科研选 题的市场导向不够这样一种态度和行为需要从多个方面找出多种原因来解释它。努力列举 导致这一事件发生的多种或大部分原因,这是个性模式。另一方面,我们又必须有意识地 寻找这多种原因中的最主要原因,即抓住主要矛盾,这是共性模式。不过,这种解释不是 本课题研究的主要工作,而是很次要的工作 10度量 本课题的研究对象是状态,意向和行为的混合体,所以概念的度量有很大的难度。定 性描述比较容易,而定量描述比较困难。然而没有数据是很难具备强有力的说服力的。就 象经济学中最主要用国民生产总值(GNP)来度量一个国家每年生产的所有物品和劳务的 总价值一样,本课题将用研究经费的比例尺度来度量。在定性描述中还可通过剖析案例来 反映 念 可观测变量 度量指标 度量尺度 市场导 选题来自市场 经费、主观努力 比例尺度,名义尺度 选题导向∠科学发展导向 按科学发展选题 经费、主观努力 比例尺度,名义尺度 按其他要求选题 经费、主观努力 比例尺度,名义尺度 如论文导向 (如个人能否出论文) 21994-2016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wwl
性只说明相关关系, 它不说明因果关系 。这一点必须警惕。 9 假设的形成 尽管本课题不涉及因果关系的假设 , 但在其它很多社会科学研究里常常是要验证这种 假设 。 一般地说, 社会关系理论的实证研究先是提出某种假设, 然后通过实验和观察来验证 假设 。社会关系理论有三个特征:(1)包括有理论意义的概念 ;(2)要描述上述概念之间 的关系 (通常是因果关系);(3)包含了理论中的概念与可观测变量之间的联系 , 有了概 念与可观测变量之间的联系, 通过观测来验证理论才有了基础和可能。 评价一个社会关系理论是否有用和令人信服取决于两个方面 :(1)是否提出了人们迫 切需要解决的问题;(2)是否作出了合理的经得起检验的解释 。本课题的第一方面是勿用 置疑的 (在选题报告中作了阐述)而第二方面正是本课题的研究要试图完成的 。 然而 , 通过假设而获得的理论通常是不会凭空产生的 , 构造一项理论有一个过程:一 是发现 , 即在研究课题的选题工作之后搜集资料和数据, 进行分析 , 并形成和发展假设, 主要采用归纳方法;二是示范 , 即通过搜集资料和数据, 对假设进行示范 , 以增强假设的 可信度, 如某项研究课题来自市场 ※该项研究的单位投入经费的经济效果好 , 例子越多越 可信 , 但这并不能证实假设因为归纳法在逻辑上不能完成全程证明 , 况且示范的事实还不 是量上充分、 质上典型的 ;三是反驳, 即通过反驳与假设相冲突的其它假说 , 来进一步增 强所提出假设的可信度;四是重复 , 即在不同条件下 、 不同背景下和对不同研究对象重复 地验证假设。 在本课题中解释社会关系采用个性模式与共性模式相结合 。从总体上看 , 对于科研选 题的市场导向不够这样一种态度和行为需要从多个方面找出多种原因来解释它。努力列举 导致这一事件发生的多种或大部分原因 , 这是个性模式。另一方面 , 我们又必须有意识地 寻找这多种原因中的最主要原因, 即抓住主要矛盾, 这是共性模式。不过 , 这种解释不是 本课题研究的主要工作, 而是很次要的工作 。 10 度量 本课题的研究对象是状态 , 意向和行为的混合体 , 所以概念的度量有很大的难度。定 性描述比较容易 , 而定量描述比较困难 。然而没有数据是很难具备强有力的说服力的。就 象经济学中最主要用国民生产总值 (GNP)来度量一个国家每年生产的所有物品和劳务的 总价值一样, 本课题将用研究经费的比例尺度来度量 。在定性描述中还可通过剖析案例来 反映 第5 期 赵平等:从 “科研选题导向问题研究” 看研究方法的设计 · 49 ·
科研管理 997年 11观测方法的选择 我们知道,在自然科学领域可以采用受控条件下的试验,它是指除研究对象外所有其 它事物均保持不变的试验。在社会科学的某些研究中也可以采用受控条件下的试验,如管 理学历史上著名的霍桑试验.其中第一阶段的照明试验就是研究“照明情况对生产效率的 影响”。但是.对本课题所在的技术经济领域这样极其复杂的情况,试验方法就无法采用。 我们找不到象自然科学那样优越的条件。社会科学领域的很多重要因素,常常是既不能重 复,也无法进行人为操纵。因此,在观察和试验这两种获取事实的基本手段里。观察就成 为主要的手段,实际上,除了逻辑感以外,社会科学的研究最需要的就是洞察能力 不过在某些情况下,“其他条件相同”的假设条件也可以近似满足。因为有些因素虽 然不能控制,但它们会发生规律性的变化,因而我们就有可能调整这些因素来基本消除由 于它们的变化而带来的影响.如货币的购买力水平,通过这种调整,就有可能把某一因素 的传递关系从众多因素交织的传递关系中分离出来 本课题在研究高校和研究机构这个群体的选题导向这种特性分布时,我们并不对因 关系感兴趣。因而,我们就可以有效地使用调研(srey)的方法来研究群体的特性。为 了既能深入观测,又能使观测结果反映群体的特性,我们将努力把选题情况(如背景和行 为等)相近的高校和研究机构放在一起来调研。 为了使所获得的资料和数据更好地覆盖群体的实际情况,我们将采用访谈调査和会议 交流的方法。在研究经费允许的条件下尽可能扩大这个方法的使用比重。可以针对性地对 局部问题进行深入调查,广泛听取专家的意见。 本课题最主要采用的观测方法是查阅档案和文献(是间接观测),其优点主要有:(1) 可扩展观测的时间跨度,利用相关的历史材料,也可以描述在传统文化背景下和在计划经 济阴影笼罩下的心理状态倾向;(2)覆盖大量的组织和其它分析单位。否则,要了解过去 历年的纵向情况和全国各地的分析单位的情况就成为不可能。查阅对象主要是统计记录、 学位论文、期刊学报等。 12资料的整理和分布状况描述 通过调研、访谈、查阅档案和文献,我们将获得大量反映事实的资料。对于经验科学 来说,事实是至关重要的,我们常常说一句话.就是“让事实说话”,以此来表明少说空 话、多办实事的态度和决心。但是,研究中的事实就很不一样了。实际上,事实本身是决 不会自己说话的。为了解释这些资料,我们必须进行系统地整理,并且必须要有分析的工 具 技术经济学不是一门精确的科学个体和总体之间不是一致的,这一点从逻辑原理上 就可以知道。技术经济学的规律只是在平均的统计意义下才是正确的,它们并不是表现为 准确的关系。但是当我们考察总体的平均行为时,个体之间的差别就显示不出来了。尽管 每一个高校和研究机构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别,但是我们仍然可以看到总体行为有很大的 规律性,它们表现为概率规律。因此,概率论和数理统计就成为必不可少的分析工具。有 了这介工具6我们整理事实描述事实的分布状况就有理论工具的指,比如d本课题/w
11 观测方法的选择 我们知道, 在自然科学领域可以采用受控条件下的试验, 它是指除研究对象外所有其 它事物均保持不变的试验 。在社会科学的某些研究中也可以采用受控条件下的试验 , 如管 理学历史上著名的霍桑试验, 其中第一阶段的照明试验就是研究 “照明情况对生产效率的 影响” 。但是, 对本课题所在的技术经济领域这样极其复杂的情况 , 试验方法就无法采用。 我们找不到象自然科学那样优越的条件 。社会科学领域的很多重要因素, 常常是既不能重 复, 也无法进行人为操纵 。因此, 在观察和试验这两种获取事实的基本手段里。观察就成 为主要的手段, 实际上, 除了逻辑感以外, 社会科学的研究最需要的就是洞察能力 。 不过在某些情况下, “其他条件相同” 的假设条件也可以近似满足 。因为有些因素虽 然不能控制, 但它们会发生规律性的变化, 因而我们就有可能调整这些因素来基本消除由 于它们的变化而带来的影响, 如货币的购买力水平, 通过这种调整 , 就有可能把某一因素 的传递关系从众多因素交织的传递关系中分离出来。 本课题在研究高校和研究机构这个群体的选题导向这种特性分布时, 我们并不对因果 关系感兴趣。因而, 我们就可以有效地使用调研 (survey)的方法来研究群体的特性。为 了既能深入观测 , 又能使观测结果反映群体的特性, 我们将努力把选题情况 (如背景和行 为等)相近的高校和研究机构放在一起来调研。 为了使所获得的资料和数据更好地覆盖群体的实际情况, 我们将采用访谈调查和会议 交流的方法。在研究经费允许的条件下尽可能扩大这个方法的使用比重。可以针对性地对 局部问题进行深入调查, 广泛听取专家的意见。 本课题最主要采用的观测方法是查阅档案和文献 (是间接观测), 其优点主要有:(1) 可扩展观测的时间跨度, 利用相关的历史材料, 也可以描述在传统文化背景下和在计划经 济阴影笼罩下的心理状态倾向 ;(2)覆盖大量的组织和其它分析单位 。否则 , 要了解过去 历年的纵向情况和全国各地的分析单位的情况就成为不可能 。查阅对象主要是统计记录、 学位论文 、 期刊学报等。 12 资料的整理和分布状况描述 通过调研、 访谈 、 查阅档案和文献 , 我们将获得大量反映事实的资料 。对于经验科学 来说, 事实是至关重要的 , 我们常常说一句话, 就是 “让事实说话” , 以此来表明少说空 话、 多办实事的态度和决心。但是 , 研究中的事实就很不一样了。实际上 , 事实本身是决 不会自己说话的 。为了解释这些资料, 我们必须进行系统地整理, 并且必须要有分析的工 具。 技术经济学不是一门精确的科学, 个体和总体之间不是一致的 , 这一点从逻辑原理上 就可以知道。技术经济学的规律只是在平均的统计意义下才是正确的 , 它们并不是表现为 准确的关系。但是当我们考察总体的平均行为时 , 个体之间的差别就显示不出来了 。尽管 每一个高校和研究机构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别, 但是我们仍然可以看到总体行为有很大的 规律性, 它们表现为概率规律 。因此, 概率论和数理统计就成为必不可少的分析工具。有 了这个工具, 我们整理事实, 描述事实的分布状况就有了理论工具的指导, 比如 , 本课题 · 50 · 科 研 管 理 1997 年
第5期 赵平等:从“科研选题导向问题研究”看研究方法的设计 在使用各种观测方法时都会用到抽样分析的工具,用样本数据来推断总体特性 案例分析是描述科研机构群体行为和特征的一种有效手段。但在使用案例分析方法时 要排除合成推理的谬误。若由于某一原因对个体来说是对的,便据此认为对整体来说也是 对的,这就是合成推理的谬误。这是因为,分析案例只是掌握个体的规律,并不因此代表 了整体的规律。对于个人来说是正确的东西,对整个社会来说并不都是正确的。同样,对 大家来说是正确的东西,对任何个人来说有可能是十分错误的。这是一项基本的逻辑原 理,没有逻辑推理,我们要通过建立和验证抽象概念来组织和整理事实就难以实现 理论是组织事实的基本工具。但是,即使在所谓精确的自然科学中,我们领悟已观察 到的事实也取决于我们所戴的理论眼镜。因为我们作出判断时会不可避免地用到过去固有 的假设。使使在自然科学中也存在着主观性。在科学事实和解释事实的理论之间不是完全 致的。我们有必要对自己的主观性和没有明确表达出来的隐含在判断之中的假设条件事 先有所警惕 在有些领域里,很多学者们已作了重要贡献,但是可能指标不一致,研究尺度不同 这时若用Meta- Analysis的分析方法,将会对研究结论提供更多的支持。 Design of Research Methodol ogy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Research on Orientation of Choosing Projects in Scientific Research Z hao Ping, Tong Y un huan and Lu yaozu (Tsinghua University. Bei jing 100084) 可 tific Research rch met hodology, scientif ic researh 作者简介:赵平,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市场营销学副教授,博士 仝允桓,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技术经济学副教授 卢耀祖,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工商管理硕士研究生 21994-2016ChinaAcademicJournalElectronicPublishingHouse.Allrightsreservedhttp://wwu
在使用各种观测方法时都会用到抽样分析的工具 , 用样本数据来推断总体特性 。 案例分析是描述科研机构群体行为和特征的一种有效手段 。但在使用案例分析方法时 要排除合成推理的谬误。若由于某一原因对个体来说是对的, 便据此认为对整体来说也是 对的 , 这就是合成推理的谬误 。这是因为, 分析案例只是掌握个体的规律 , 并不因此代表 了整体的规律。对于个人来说是正确的东西 , 对整个社会来说并不都是正确的。同样, 对 大家来说是正确的东西 , 对任何个人来说有可能是十分错误的。这是一项基本的逻辑原 理, 没有逻辑推理, 我们要通过建立和验证抽象概念来组织和整理事实就难以实现 。 理论是组织事实的基本工具。但是 , 即使在所谓精确的自然科学中, 我们领悟已观察 到的事实也取决于我们所戴的理论眼镜 。因为我们作出判断时会不可避免地用到过去固有 的假设。使使在自然科学中也存在着主观性 。在科学事实和解释事实的理论之间不是完全 一致的。我们有必要对自己的主观性和没有明确表达出来的隐含在判断之中的假设条件事 先有所警惕。 在有些领域里, 很多学者们已作了重要贡献 , 但是可能指标不一致 , 研究尺度不同。 这时若用 Meta-Analysis 的分析方法 , 将会对研究结论提供更多的支持。 Design of Research Methodology from the Perspective of″Research on Orientation of Choosing Projects in Scientific Research″ Zhao Ping , Tong Yun huan and Lu Yaozu (Tsinghua University , Beijing 100084) Abstract:Based on using the experience of other coun tries for reference, this paper expounds the desi gning process of research methodology of positive research in social science area, exemplifying w ith″Research on Orien tation of Choosing Projects in S cientific Research″ Key words:research methodology , scientific research 作者简介 :赵 平, 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 , 市场营销学副教授, 博士 仝允桓, 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 , 技术经济学副教授 卢耀祖, 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 , 工商管理硕士研究生 第5 期 赵平等:从 “科研选题导向问题研究” 看研究方法的设计 · 51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