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的民法》课程教学资源（教学案例）第4讲五粮液酒窖所有权之争.doc_大学文库

五粮液酒窖所有权之争新中国成立前，长发升是宜宾首屈一指的大曲酒作坊，当时酒坊的继承人是尹伯明。1950年，宜宾大曲酒酿造工业联营社（以下简称曲联社）成立，尹伯明担任副总经理。1952年6月，四川省川南地区宜宾市人民政府向尹伯明颁发了登记号为第746号的《土地房产所有权证》，土地面积一亩四分，明确记载鼓楼街 30、32号的房产及其坐落土地为尹伯明所有。 1952年11月，“五反”运动后，曲联社解散，五粮液的前身一一“宜宾专区国营二十四酒厂”成立。由于当时国家对酒类实行专卖政策，1952年11月宜宾大曲酒酿造工业联营社解散后，酒类生产全部由国家专营。尹伯明将尹家五粮液的配方交给政府。同年年底，尹伯明将“长发升”16口酒窖及一千余平米的房租给国营二十四酒厂，双方签下第一份租约，为期两年，每月租金35元。自此，尹家退出酿酒业，再未返身。需要特别指出的一点是，鼓楼街32号，是昔日“叙府尹长发升大曲烧房”的遗址，16口明代古窖就在其中，覆盖其上的厂房与34号、36号房屋一并构成了尹家的祖产。 1954年，国营二十四酒厂改名叫宜宾国营酿酒厂，该厂与长发升负责人尹伯明续签了租约每月租金涨至50元：1957年11月26日，在1954年租约的基础上进行续租，租期到1960年11月26日。由于尹家腾了一间楼房租给酒厂，月租金又加了5元。(1954年公私合营后，到1956年，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但整个“公私合营”并没有涉及“尹长发升”16口老窖。因为在公私合营开始之前尹家就没人从事酿酒行业了，只收取租金。因此，尹伯明家从未纳入过公私合营。) 1958年9月，私房经租开始。尹家将16口酒窖之上的厂房1149.85平方米交由国家经租，每月得到55元租金中的12元，一直持续到1966年9月。1966 年“文革”无政府时期，产权证被迫上缴。及至后来，“经租房”在国家的一系列政策之下变成了国家所有。后来宜宾国营酿酒厂改成宜宾五粮液酒厂，16口酒窖一直被宜宾五粮液酒厂继续使用着。 1984年3月1日，宜宾市人民政府颁发给房主尹伯明两个文件。一个是宜

五粮液酒窖所有权之争新中国成立前，长发升是宜宾首屈一指的大曲酒作坊，当时酒坊的继承人是尹伯明。1950 年，宜宾大曲酒酿造工业联营社(以下简称曲联社)成立，尹伯明担任副总经理。1952 年 6 月，四川省川南地区宜宾市人民政府向尹伯明颁发了登记号为第 746 号的《土地房产所有权证》，土地面积一亩四分，明确记载鼓楼街 30、32 号的房产及其坐落土地为尹伯明所有。 1952 年 11 月，“五反”运动后，曲联社解散，五粮液的前身——“宜宾专区国营二十四酒厂”成立。由于当时国家对酒类实行专卖政策，1952 年 11 月宜宾大曲酒酿造工业联营社解散后，酒类生产全部由国家专营。尹伯明将尹家五粮液的配方交给政府。同年年底，尹伯明将“长发升”16 口酒窖及一千余平米的厂房租给国营二十四酒厂，双方签下第一份租约，为期两年，每月租金 35 元。自此，尹家退出酿酒业，再未返身。需要特别指出的一点是，鼓楼街 32 号，是昔日“叙府尹长发升大曲烧房”的遗址，16 口明代古窖就在其中，覆盖其上的厂房与 34 号、36 号房屋一并构成了尹家的祖产。 1954 年，国营二十四酒厂改名叫宜宾国营酿酒厂，该厂与长发升负责人尹伯明续签了租约每月租金涨至 50 元；1957 年 11 月 26 日，在 1954 年租约的基础上进行续租，租期到 1960 年 11 月 26 日。由于尹家腾了一间楼房租给酒厂，月租金又加了 5 元。（1954 年公私合营后，到 1956 年，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但整个“公私合营”并没有涉及“尹长发升”16 口老窖。因为在公私合营开始之前尹家就没人从事酿酒行业了，只收取租金。因此，尹伯明家从未纳入过公私合营。） 1958 年 9 月，私房经租开始。尹家将 16 口酒窖之上的厂房 1149.85 平方米交由国家经租，每月得到 55 元租金中的 12 元，一直持续到 1966 年 9 月。1966 年“文革”无政府时期，产权证被迫上缴。及至后来，“经租房”在国家的一系列政策之下变成了国家所有。后来宜宾国营酿酒厂改成宜宾五粮液酒厂，16 口酒窖一直被宜宾五粮液酒厂继续使用着。 1984 年 3 月 1 日，宜宾市人民政府颁发给房主尹伯明两个文件。一个是宜

宾市人民政府市府房发(1984)字第454号文件，另一个是宜宾市人民政府市府颁发没有字号的文件。市府房发(1984)字第454号]文件《关于复查私改房屋结论通知》，内容是：一九五八年九月改造你在古楼街34、36号的房产18.17平方米，属错改房屋现予纠正，从一九八二年元月一日起退还产权。产权退还后，有住、用户的，应保持现有的租赁关系，换约续租、不得逼迫住、用户搬家。”手写加注：“酒窖属于房主所有，由五粮液酒厂作价收买。”那份没有字号的文件是说尹家厂房1035.81平方米，产权属国家所有，尹家生活用房177.50平方米产权属尹伯明私人所有。 1993年五粮液和尹家签订协议，续约5年至1998年，年租金8890.45元，每年递增3%。协议还商定，“以宜宾市府发(1984)字第454号文件为据”，五粮液一次性付给尹家4577428元，作为1985年到1992年的租金，“结清历史旧账”。 1995年12月，五粮液与房管局签订转让合同，购买了市房管局租给五粮液的厂房1035.81平米。三个月后，依据政府从中协调，五粮液与尹家的财产继承人尹孝功等7人签订了协议，购买了尹家的自留住房253.31平米。此时，在“五粮液”买下的“酒窖上方的厂房”和“尹家自留房”之间，还有一间18.17平方米的仓库（原本是尹家的卧室）。除了那18.17平方米的房屋，五粮液已将“长发升”的厂房全部购入。1996年4月，宜宾市国土局和房管局向尹家颁发了18.17 平方米房屋《土地使用权证》和《房屋所有权证》。 1998年9月，五粮液对“长发升”酒窖申请了文物保护，最后确定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并在2000年的时候取得了房屋产权证，宜宾市房权证翠屏区字第0002278号。（注：到2009年底双方发生争议时，只有产权证，无土地证。2011 年11月14日宜宾市人民政府确认五粮液集团为该块土地的权利人，为其颁发宜市翠国用(2011)第05394号的《国有土地使用权证》，宗地面积874.86平方米，为工业用地，划拨取得。) 不过，在取得了房屋产权证的2000年之后，五粮液仍然以租用的方式获得 “长发升”酒窖的使用权。双方多次签约，租金一直支付到2009年12月31日。至此五粮液与尹家签订的租赁合同自1952年始至2007年止共计9份，时间跨度为1952到2009年，其中1966年到1984年期间暂停。 2009年10月中旬，再次致函五粮液要求续约未收到回复后，12月26日

宾市人民政府市府房发(1984)字第 454 号文件，另一个是宜宾市人民政府市府颁发没有字号的文件。市府房发(1984)字第 454 号]文件《关于复查私改房屋结论通知》，内容是：“一九五八年九月改造你在古楼街 34、36 号的房产 18.17 平方米，属错改房屋现予纠正，从一九八二年元月一日起退还产权。产权退还后，有住、用户的，应保持现有的租赁关系，换约续租、不得逼迫住、用户搬家。”手写加注：“酒窖属于房主所有，由五粮液酒厂作价收买。”那份没有字号的文件是说尹家厂房 1035.81 平方米，产权属国家所有，尹家生活用房 177.50 平方米产权属尹伯明私人所有。 1993 年五粮液和尹家签订协议，续约 5 年至 1998 年，年租金 8890.45 元，每年递增 3%。协议还商定，“以宜宾市府发(1984)字第 454 号文件为据”，五粮液一次性付给尹家 45774.28 元，作为 1985 年到 1992 年的租金，“结清历史旧账”。 1995 年 12 月，五粮液与房管局签订转让合同，购买了市房管局租给五粮液的厂房 1035.81 平米。三个月后，依据政府从中协调，五粮液与尹家的财产继承人尹孝功等 7 人签订了协议，购买了尹家的自留住房 253.31 平米。此时，在“五粮液”买下的“酒窖上方的厂房”和“尹家自留房”之间，还有一间 18.17 平方米的仓库(原本是尹家的卧室)。除了那 18.17 平方米的房屋，五粮液已将“长发升”的厂房全部购入。1996 年 4 月，宜宾市国土局和房管局向尹家颁发了 18.17 平方米房屋《土地使用权证》和《房屋所有权证》。 1998 年 9 月，五粮液对“长发升”酒窖申请了文物保护，最后确定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并在 2000 年的时候取得了房屋产权证，宜宾市房权证翠屏区字第 0002278 号。（注：到 2009 年底双方发生争议时，只有产权证，无土地证。2011 年 11 月 14 日宜宾市人民政府确认五粮液集团为该块土地的权利人，为其颁发宜市翠国用（2011）第 05394 号的《国有土地使用权证》，宗地面积 874.86 平方米，为工业用地，划拨取得。）不过，在取得了房屋产权证的 2000 年之后，五粮液仍然以租用的方式获得 “长发升”酒窖的使用权。双方多次签约，租金一直支付到 2009 年 12 月 31 日。至此五粮液与尹家签订的租赁合同自 1952 年始至 2007 年止共计 9 份，时间跨度为 1952 到 2009 年，其中 1966 年到 1984 年期间暂停。 2009 年 10 月中旬，再次致函五粮液要求续约未收到回复后，12 月 26 日

尹孝功再一次到厂里交涉，这次得到的答复为：五粮液以前与尹家签的租约是错的，这是属于国有资产流失。 2009年12月29日，宜宾五粮液股份有限公司在《关于不再签订鼓楼街32 号酿酒窖池租赁协议的通知》中称：根据国家法律法规和政策的相关规定，酒窖池是房屋不可分拆的附属物（构筑物部分），没有房屋和土地，酒窖池也就无法独立存在，国家对房屋的经租实际上己包括土地和酒窖池。五粮液公司于1995年 12月4日和1996年3月18日，分别与宜宾市房产公司、尹伯明财产法定继承人签订房屋转让协议，将国家经租后符合改造的鼓楼街32号非住宅1035.81平方米以及尹伯明自留住房253.31平方米购买，已包括房屋内的酒窖池产权，该窖池产权属于五粮液股份有限公司所有。因此，公司决定2010年起，不再与尹家签订换约续租协定。通知同时还注明：“五粮液股份公司的原始资产系多年来国家投入形成，你方对我公司的答复如有异议，可向我公司大股东宜宾国有资产经营有限公司申请复核。” 尹家认为被经租、最后收归国有的房屋是酒窖之上1035.81平方米的厂房，而非酒窖本身。2010年1月10日尹孝功向五粮液公司送出了《停止使用所有权属尹伯明的明代酿酒窖池和18.17平方米房屋的通知》，由此开始了五粮液与尹家关于这16口酒窖池的所有权的纷争。 2010年4月22日，宜宾市政府向媒体通报：明代窖池是五粮液公司的，是国有资产，为尹家落实政策的454号文件是错误的。宜宾市委宣传部副部长刘礼华解释，454号文件是当时的宜宾市政府对私改的纠错，而私改“涉及到生产资料的部分，也就是我说的厂房、酒窖”，是“没有错的，是不能纠的”。刘礼华用一句相当简单的话，给这笔历史旧账做出了概括，私有改造“是国家的大政策”， “如果这个要纠的话，那不止宜宾的五粮液酒窖，还有全国都是一样（要纠正），这个是不能纠的”。 2010年5月12日宜宾市翠屏区政府下文：撤销(1984)字第454号文件中 “酒窖属房主所有，由五粮液酒厂作价购买”文句。这份文件称，1984年的454 号文件发出时，在该文件下方用手写签注了“酒窖属于房主所有，由五粮液酒厂作价收买”内容。“经查，酒窖不在申请发还和纠正的18.17平方米房屋内，与 18.17平方米房屋没有关系，且在1958年经所有人书面申请已纳入私房改造。根

尹孝功再一次到厂里交涉，这次得到的答复为：五粮液以前与尹家签的租约是错的，这是属于国有资产流失。 2009 年 12 月 29 日，宜宾五粮液股份有限公司在《关于不再签订鼓楼街 32 号酿酒窖池租赁协议的通知》中称：根据国家法律法规和政策的相关规定，酒窖池是房屋不可分拆的附属物(构筑物部分)，没有房屋和土地，酒窖池也就无法独立存在，国家对房屋的经租实际上已包括土地和酒窖池。五粮液公司于 1995 年 12 月 4 日和 1996 年 3 月 18 日，分别与宜宾市房产公司、尹伯明财产法定继承人签订房屋转让协议，将国家经租后符合改造的鼓楼街 32 号非住宅 1035.81 平方米以及尹伯明自留住房 253.31 平方米购买，已包括房屋内的酒窖池产权，该窖池产权属于五粮液股份有限公司所有。因此，公司决定 2010 年起，不再与尹家签订换约续租协定。通知同时还注明：“五粮液股份公司的原始资产系多年来国家投入形成，你方对我公司的答复如有异议，可向我公司大股东宜宾国有资产经营有限公司申请复核。” 尹家认为被经租、最后收归国有的房屋是酒窖之上 1035.81 平方米的厂房，而非酒窖本身。2010 年 1 月 10 日尹孝功向五粮液公司送出了《停止使用所有权属尹伯明的明代酿酒窖池和 18.17 平方米房屋的通知》，由此开始了五粮液与尹家关于这 16 口酒窖池的所有权的纷争。 2010 年 4 月 22 日，宜宾市政府向媒体通报：明代窖池是五粮液公司的，是国有资产，为尹家落实政策的 454 号文件是错误的。宜宾市委宣传部副部长刘礼华解释，454 号文件是当时的宜宾市政府对私改的纠错，而私改“涉及到生产资料的部分，也就是我说的厂房、酒窖”，是“没有错的，是不能纠的”。刘礼华用一句相当简单的话，给这笔历史旧账做出了概括，私有改造“是国家的大政策”， “如果这个要纠的话，那不止宜宾的五粮液酒窖，还有全国都是一样(要纠正)，这个是不能纠的”。 2010 年 5 月 12 日宜宾市翠屏区政府下文：撤销（1984）字第 454 号文件中 “酒窖属房主所有，由五粮液酒厂作价购买”文句。这份文件称，1984 年的 454 号文件发出时，在该文件下方用手写签注了“酒窖属于房主所有，由五粮液酒厂作价收买”内容。“经查，酒窖不在申请发还和纠正的 18.17 平方米房屋内，与 18.17 平方米房屋没有关系，且在 1958 年经所有人书面申请已纳入私房改造。根

据我国社会主义私房改造有关政策规定，其改造的房屋及其附属物酒窖，在国家统一经租政策结束时，所有权已属国有。签注内容既违反了国家对私改造政策，也不属于该文件涉及事项，属于错误签注。经研究决定，对签注内容予以辙销。” 讨论问题：该酒窖是否属于独立的物？该案是否能适用物权法“房随地走、地随房动” 的不动产流转原则？该酒窖应归谁所有？补充资料：在1954年宪法颁布不久，开始了城市土地事实上的部分国有化。1955年12 月16日中共中央批转“关于目前城市私有房产基本情况及进行社会主义改造的意见”，正式提出“对私有房产的社会主义改造”，最终目的是“逐步改变其所有制”。改造方式主要是“国家经租”，即“由国家进行统一租赁、统一分配使用和修缮维护，并根据不同对象，给房主以合理利润”（现在仍常被热议的“经租房” 即源于此)：租金则是“在一定时期内付给房主原房租20%至40%的固定租金”。经租意味着房主不再有房屋租赁权，实际上也不再有所有权。1964年9月 18日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国家经租的房屋不允许继承问题的批复》（法研字第80 号)：国家经租房的业主己经实际丧失了所有权，因此业主死后，经租房屋不能允许他的家属继承，但可以继续领取国家给予的固定租金。 1966年10月21日国家房产管理局(66)国房局字第77号《关于改造房主的定租暂停支付的意见》，改造房主的定租，一律暂停支付。但正式取消，需要等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或人大常委会讨论通过取消资本家的定息后，再按同一步骤进行。这份文件发布后，经租房主收取的经租费随即被暂停支付，这一停就将到现在，全国人大或人大常委会至今也未正式通过取消定息的决定 1982年宪法颁布，宣布城市土地一律国有。 1985年2月16日，城乡建设环境保护部印发《城市私有房屋社会主义改造遗留问题的处理意见》的通知，《通知》中指出，“我国城市的私房改造工作，作

据我国社会主义私房改造有关政策规定，其改造的房屋及其附属物酒窖，在国家统一经租政策结束时，所有权已属国有。签注内容既违反了国家对私改造政策，也不属于该文件涉及事项，属于错误签注。经研究决定，对签注内容予以撤销。” 讨论问题：该酒窖是否属于独立的物？该案是否能适用物权法“房随地走、地随房动” 的不动产流转原则？该酒窖应归谁所有？补充资料：在 1954 年宪法颁布不久，开始了城市土地事实上的部分国有化。1955 年 12 月 16 日中共中央批转“关于目前城市私有房产基本情况及进行社会主义改造的意见”，正式提出“对私有房产的社会主义改造”，最终目的是“逐步改变其所有制”。改造方式主要是“国家经租”，即“由国家进行统一租赁、统一分配使用和修缮维护，并根据不同对象，给房主以合理利润”（现在仍常被热议的“经租房” 即源于此）；租金则是“在一定时期内付给房主原房租 20％至 40％的固定租金”。经租意味着房主不再有房屋租赁权，实际上也不再有所有权。1964 年 9 月 18 日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国家经租的房屋不允许继承问题的批复》（法研字第 80 号）：国家经租房的业主已经实际丧失了所有权，因此业主死后，经租房屋不能允许他的家属继承，但可以继续领取国家给予的固定租金。 1966 年 10 月 21 日国家房产管理局(66)国房局字第 77 号《关于改造房主的定租暂停支付的意见》，改造房主的定租，一律暂停支付。但正式取消，需要等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或人大常委会讨论通过取消资本家的定息后，再按同一步骤进行。这份文件发布后，经租房主收取的经租费随即被暂停支付，这一停就将到现在，全国人大或人大常委会至今也未正式通过取消定息的决定。 1982 年宪法颁布，宣布城市土地一律国有。 1985 年 2 月 16 日，城乡建设环境保护部印发《城市私有房屋社会主义改造遗留问题的处理意见》的通知，《通知》中指出，“我国城市的私房改造工作，作

《生活中的民法》课程教学资源（教学案例）第4讲 五粮液酒窖所有权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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