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什么是常人方法论-? 下面的研究试图把各种实际活动、实际情况、以及实际的社会学推理当作经验性研究的 题目来对待,并通过把通常给予各种异乎寻常的事件的那种注意力放到日常生活的各种最平 凡的活动上,把这些活动当做自身具有存在权利的现象来了解。这里所主要介绍的是,社会 成员用于产生和操纵有组织的日常事务的各种环境的种种活动,与他们用于使用这些环境变 得“可以叙述”的种种程序是一致的。各种叙述实践和叙述所具有的“反思”或者“具体化” 特征构成了这里所介绍的要点。当我们谈到可以叙述时,我所感兴趣的是下面这样一些内容。 我指的是可以观察和可以报道的实践,也就是说,是正处在观看和讲述的实践之中的人们所 能够利用的实践。我也指这些实践由一种无限的、不断进行的、偶然性的完成 ( accomplishment)所组成;它们是在人们所描述的处于组织过程之中的同一些日常事件的 帮助下,被人们当作处于这些日常事件之中的事件而引起并且进行下去的:这些实践是由处 于那些环境之中的各种团体的人们进行的,他们百折不挠地依赖、认识和运用那些环境的有 关这种完成之错综复杂的工作技巧、知识、资格—一有关这种完成的权能( competence), 并且认为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以及,他们认为它们的权能是理所当然的,这本身就向各种 团体的人们提供了一种环境所具有的各种引人注目的特殊的特征一一当然,也向他们提供了 各种方法策略、麻烦、设计方案,等等 由研究社会学并且使各种实际活动变得可以观察的那些人一一门外汉和专门人员 得出的种种方法和结果所具有的、某些从结构上看含糊不清的特征,已经由赫尔墨( Helmer) 和雷舍( Rescher)概括表述出来了。他们评论说,当社会成员们对诸日常活动的叙述被 人们当作规定( prescriptions)来使用,从而对对象进行定位、识别、分析、分类、使对 象变得可以认识、或者使人们在各种可以比较的场合中找到出路的时候,这些规定就是与法 则类似的、从时空角度得到限定的、以及“不严谨的”。“不严谨的”这个语词所指的是 虽然它们就其逻辑形式而言被人们预期为有条件的,但是,“这些条件的本性是这样的,即 它们经常可以不被人们完全地或者充分的表述出来“。这些作者引用了一个有关18世纪航 海舰队战术作为例子。他们指出,这种陈述包含着作为一种检验条件的对军舰军械状况的参 照 在详细阐述(人们坚持这样一种陈述所依据的)各种条件的过程中,历史学家描述 了什么代表地点和时期。这样一种参照所具有的全部涵义也许是许许多多、无法穷尽的 例如,…军械不久就把金属加工技术分成冶金、采矿、等等。因此,在系统表述一种 历史法则的过程中发挥作用的这些条件,也许只能以一种一般的方式被表示出来,而没 有必要、而且人们在大多数情况下也确实不能期望它们被完完全全地表示出来。在这里 这些法则所具有的这种特征被称为不严谨… 诸历史法则的不严谨所导致的一个结果是,它们都不是普遍的,而且由于它们给例 外情况留有余地,它们仅仅是接近一般的( quasI- general)。由于这些为应用这种法则 的领域划定界线的条件通常并未被人们完完全全地表述出来,所以,通过表明这种法则 的可应用性的合理的、但尚未得到系统表述的先决条件,在所考虑的这种情况下并未得 到满足,一种假想的对这种法则的违反也许就可以得到说明。他们认为,这一点在每一 种特殊情况下都成立,而且这种成立不是由于这种“接近法则”的意义,而是由于研究 者们所进行的各种实际的和特殊的实践 原文选自《国外社会学》1993年5总第47期。霍桂桓译
17.1 什么是常人方法论*[1]？ 下面的研究试图把各种实际活动、实际情况、以及实际的社会学推理当作经验性研究的 题目来对待，并通过把通常给予各种异乎寻常的事件的那种注意力放到日常生活的各种最平 凡的活动上，把这些活动当做自身具有存在权利的现象来了解。这里所主要介绍的是，社会 成员用于产生和操纵有组织的日常事务的各种环境的种种活动，与他们用于使用这些环境变 得“可以叙述”的种种程序是一致的。各种叙述实践和叙述所具有的“反思”或者“具体化” 特征构成了这里所介绍的要点。当我们谈到可以叙述时，我所感兴趣的是下面这样一些内容。 我指的是可以观察和可以报道的实践，也就是说，是正处在观看和讲述的实践之中的人们所 能够利用 的实 践。我 也指这 些实践 由一 种无限 的、不 断进行 的、 偶然性 的完成 （accomplishment）所组成；它们是在人们所描述的处于组织过程之中的同一些日常事件的 帮助下，被人们当作处于这些日常事件之中的事件而引起并且进行下去的；这些实践是由处 于那些环境之中的各种团体的人们进行的，他们百折不挠地依赖、认识和运用那些环境的有 关这种完成之错综复杂的工作技巧、知识、资格——有关这种完成的权能（competence）， 并且认为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以及，他们认为它们的权能是理所当然的，这．本身就向各种 团体的人们提供了一种环境所具有的各种引人注目的特殊的特征——当然，也向他们提供了 各种方法策略、麻烦、设计方案，等等。 由研究社会学并且使各种实际活动变得可以观察的那些人——门外汉和专门人员—— 得出的种种方法和结果所具有的、某些从结构上看含糊不清的特征，已经由赫尔墨（Helmer） 和雷舍（Rescher）概括表述出来了[2]。他们评论说，当社会成员们对诸日常活动的叙述被 人们当作规定（prescriptions）来使用，从而对对象进行定位、识别、分析、分类、使对 象变得可以认识、或者使人们在各种可以比较的场合中找到出路的时候，这些规定就是与法 则类似的、从时空角度得到限定的、以及“不严谨的”。“ 不严谨的”这个语词所指的是， 虽然它们就其逻辑形式而言被人们预期为有条件的，但是，“这些条件的本性是这样的，即 它们经常可以不被人们完全地或者充分的表述出来“。这些作者引用了一个有关 18 世纪航 海舰队战术作为例子。他们指出，这种陈述包含着作为一种检验条件的对军舰军械状况的参 照。 在详细阐述（人们坚持这样一种陈述所依据的）各种条件的过程中，历史学家描述 了什么代表地点和时期。这样一种参照所具有的全部涵义也许是许许多多、无法穷尽的； 例如，……军械不久就把金属加工技术分成冶金、采矿、等等。因此，在系统表述一种 历史法则的过程中发挥作用的这些条件，也许只能以一种一般的方式被表示出来，而没 有必要、而且人们在大多数情况下也确实不能期望它们被完完全全地表示出来。在这里， 这些法则所具有的这种特征被称为不严谨 ．．．…… 诸历史法则的不严谨所导致的一个结果是，它们都不是普遍的，而且由于它们给例 外情况留有余地，它们仅仅是接近一般的（quasi-general）。由于这些为应用这种法则 的领域划定界线的条件通常并未被人们完完全全地表述出来，所以，通过表明这种法则 的可应用性的合理的、但尚未得到系统表述的先决条件，在所考虑的这种情况下并未得 到满足，一种假想的对这种法则的违反也许就可以得到说明。他们认为，这一点在每一 种特殊．．情况下都成立，而且这种成立不是由于这种“接近法则”的意义，而是由于研究 者们所进行的各种实际的和特殊的实践。 * 原文选自《国外社会学》1993 年 5 总第 47 期。霍桂桓译
而且,赫墨尔和雷舍还指出 也许可以认为这些法则包含着一种心照不宣的、有关“普遍”类型或者“其他事情 也同样如此”类型的防止误解说明( caveat)。因此,由于必须把一种历史法则视为可 以应用于所有处于它那得到明确系统表述的、或者可以系统表述的条件范围之中的情 况,所以,它严格来说来不是普遍的:毋宁说,人们也许可以把它视为对得到一般承认 的各种关系的系统表述,或者说得更严谨些,把它视为对“作为一条规则”得到承认的 各种关系的系统表述 我们将把这样一种“法则”称为接近法则。为了这种法则的有效而不使显而易见的 例外情况出现,这完全是不必要的。有必要做的只不过是,如果一种显而易见的例外情 况出现,那么就应当出现一种适当的说明,就应当出现一种通过确立对这种法则的可应 用性之适当的一一即使迄今为止尚未得到系统表述的一一条件的违反,具体表明手边现 有的这种情况的例外特征的说明 这些特征以及其他一些特征,都能够被他们出于增强他们描述社会成员的叙述实践的说 服力的目的而引证。因此:(1)无论一个社会成员什么时候被要求具体表明一种叙述分析 种实际情境,他都会一成不变地利用“以及其他”( et cetera)、“除非”、以及“准许它通 过”这样一些叙述实践,以具体表明他的成就的合理性。(2)这种正在被报道的内容的明确 的和可以感知的特征,是由报道人和收听者相互之间达成的一种约定( assignment)确定的, 即无论一方所要求的未经陈述的理解条件是什么,另一方都会予以提供。所以,实际上得到 报道的许多东西都没有被提到。(3)在各种叙述被讲述出来的时候,它们都具有提出以下要 求的倾向,即“收听者们”为了使目前己经说出的东西的意义变得清晰,心甘情愿地等待下 面将会说出的东西。(4)和各种会话、声誉、以及经历一样,各种叙述的详细情节也是在人 们对它们的实际运用和参照的过程中被一步一步地建立起来的。(5)就意义而言,一种叙述 的种种材料具有严重依赖它们的序列位置,严重依赖它们与收听者的各种设计方案的关联, 或者严重依赖它们那些有组织的运用场合的发展过程的倾向。 简而言之,各种叙述所具有的可以认识的意义、事实、方法特征、非人格性 ( impersonality)、或者客观性,都不能独立于它们那从社会角度经过组织的运用场合而存 在。它们的合理性特征是由社会成员在它们那从社会角度经过组织的运用场合中,利用这些 叙述所做的事情、以及他们就这些叙述所“了解”的东西组成的。就它们的合理性特征而言 社会成员的叙述都是从反思角度、从本质上与它们那从社会角度经过组织的的运用场合联结 在一起的,因为它们都是这些叙述那从社会角度经过组织的运用场合的特征 正是这种联结确立了我们的研究的核心题目:诸实际行动所具有的、作为一种不断进行 的实际完成的理性可叙述性。我想通过评论这个题目的3种构成性的、有问题的现象,来具 体说明这个题目。无论对实际行动和实际推理的研究所观注的是什么地方,这些现象都由以 下内容组成:(1)存在于客观的(不受语境约束的)表达和索引性表达( indexical expression)之间的不尽如人意的纲要性区别,以及客观的表达代替索引学表达的可能性 (2)对诸实际行动的叙述所具有的“令人厌烦的”本质反思性;以及(3)作为一种实际完 成的处于语境之中的行动的可分析性。 存在于客观的表达和索引性表达之间的不尽如人意的纲要性区别,以及害观的表达代誉索引 性表达的可能性 根据逻辑学家们所进行的研究,由各种叙述展示的属性(由于它们是各种叙述那从社会 角度经过组织的运用场合所具有的特征)和索引性表达以及索引性语句的属性一样,都是可
而且，赫墨尔和雷舍还指出， 也许可以认为这些法则包含着一种心照不宣的、有关“普遍”类型或者“其他事情 也同样如此”类型的防止误解说明（caveat）。因此，由于必须把一种历史法则视为可 以应用于所有处于它那得到明确系统表述的、或者可以系统表述的条件范围之中的情 况，所以，它严格来说来不是普遍的；毋宁说，人们也许可以把它视为对得到一般承认 的各种关系的系统表述，或者说得更严谨些，把它视为对“作为一条规则”得到承认的 各种关系的系统表述。 我们将把这样一种“法则”称为接近法则 ．．．．。为了这种法则的有效而不使显而易见的 例外情况出现，这完全是不必要的。有必要做的只不过是，如果一种显而易见的例外情 况出现，那么就应当出现一种适当的说明，就应当出现一种通过确立对这种法则的可应 用性之适当的——即使迄今为止尚未得到系统表述的——条件的违反，具体表明手边现 有的这种情况的例外特征的说明。 这些特征以及其他一些特征，都能够被他们出于增强他们描述社会成员的叙述实践的说 服力的目的而引证。因此：（1）无论一个社会成员什么时候被要求具体表明一种叙述分析一 种实际情境，他都会一成不变地利用“以及其他”（et cetera）、“除非”、以及“准许它通 过”这样一些叙述实践，以具体表明他的成就的合理性。（2）这种正在被报道的内容的明确 的和可以感知的特征，是由报道人和收听者相互之间达成的一种约定（assignment）确定的， 即无论一方所要求的未经陈述的理解条件是什么，另一方都会予以提供。所以，实际上得到 报道的许多东西都没有被提到。（3）在各种叙述被讲述出来的时候，它们都具有提出以下要 求的倾向，即“收听者们”为了使目前已经说出的东西的意义变得清晰，心甘情愿地等待下 面将会说出的东西。（4）和各种会话、声誉、以及经历一样，各种叙述的详细情节也是在人 们对它们的实际运用和参照的过程中被一步一步地建立起来的。（5）就意义而言，一种叙述 的种种材料具有严重依赖它们的序列位置，严重依赖它们与收听者的各种设计方案的关联， 或者严重依赖它们那些有组织的运用场合的发展过程的倾向。 简而言之，各种叙述所具有的可以认识 ．．．．的意义、事实、方法特征、非人格性 （impersonality）、或者客观性，都不能独立于它们那从社会角度经过组织的运用场合而存 在。它们的合理性特征是由．社会成员在它们那从社会角度经过组织的运用场合中，利用这些 叙述所做的事情、以及他们就这些叙述所“了解”的东西组成．．的。就它们的合理性特征而言， 社会成员的叙述都是从反思角度、从本质上与它们那从社会角度经过组织的的运用场合联结 在一起的，因为它们都是这些叙述那从社会角度经过组织的运用场合的特征。 正是这种联结确立了我们的研究的核心题目：诸实际行动所具有的、作为一种不断进行 的实际完成的理性可叙述性。我想通过评论这个题目的 3 种构成性的、有问题的现象，来具 体说明这个题目。无论对实际行动和实际推理的研究所观注的是什么地方，这些现象都由以 下内容组成：（1）存在于客观的（不受语境约束的）表达和索引性表达（indexical expression）之间的不尽如人意的纲要性区别，以及客观的表达代替索引学表达的可能性； （2）对诸实际行动的叙述所具有的“令人厌烦的”本质反思性；以及（3）作为一种实际完 成的处于语境之中的行动的可分析性。 存在于客观的表达和索引性表达之间的不尽如人意的纲要性区别，以及客观的表达代替索引 性表达的可能性 根据逻辑学家们所进行的研究，由各种叙述展示的属性（由于它们是各种叙述那从社会 角度经过组织的运用场合所具有的特征）和索引性表达以及索引性语句的属性一样，都是可
以应用的。胡塞尔论述各种表达,他认为,如果一个收听者对这种表达的使用者的生平和 意图,对这种言辞( utterance)所具有的各种境况,对这种会话以前的进行过程,或者对 存在于表达者和收听者之间实际的特殊互动关系或者潜在的特殊互动关系,都不具有可不或 缺的了解或者没有假定某种东西,那么,他就无法确定这些表达的意义。罗素指出各种包 含它们的摹状词在每一个场合下只适用于一种事物,但是在不同的场合下却适用于不同的事 物。古德曼( Goodman)写道,这些表达都被人们用于作出明确的陈述,不过,看来这些陈 述在真值方面是有变化的。它们的每一种言辞,每一种“标记”( tokens),都构成一个语词 并且指涉某个人、某个时间、或者某个地点,并且命令这个语词的某种复制品( replica) 所没有命名的某种东西。它们的外延与讲述者有关。它们的运用取决于运用者与这个语词所 涉及的客体的关系。就时间性的索引性表达而言,时间与这种表达所命名的东西有关联。同 样,空间性的索引性表达所命名的区域,恰恰取决于它的言辞的场所。各种索引性表达和包 含它们的各种陈述都是不能随意重复的:在一次给定的话语中,并非它们那存在于其中的所 有复制品都是它们的翻译。这份目录可以无限延长。 实际上,在实际的社会学推理研究者、门外汉、以及专业人员中间,关于各种索引性表 达和索引性行动的属性的毫无异议的一致赞同是存在的。给人深刻印象的的一致赞同也存 在:(1)虽然索引性表达“具有巨大的效益”,但是,它们“对于正式话语来说是不得体的”; (2)存在于客观的表达和索引性表达之间的区别,不仅从研究程度上看是正当的,而且也 是任何一个想要研究科学的人所无法避免的:(3)如果没有这种存在于客观的表达和索引性 表达之间的区别,如果没有对客观的表达的优先选择地运用,那么,各种方式一般化的、严 格的、科学的研究—一逻辑学、数学、以及某些自然科学一一的胜利就将是难以理解的,这 些胜利就会破产,而且各种非精确科学( the inexact sciences)就将被迫放弃它们的希望 4)精确科学根据下列事实是可以和非精确科学区别开来的—一即就精确科学而言,存在 于有关问题系统表达、各种方法、各种发现、适当的具体表明、适当的证据等等的客观的表 达和索引性表达之间的区别,以及以客观的表达代替索引性表达,既是一种实际任务、也是 种实际成就:相反,就非精确科学而言,这种区别的可应用性以及对各种实际任务,各种 实践、以及各种结果的可代替性,都仍然是无法实现的、纲要性的:(5)只要这种由研究者 的种种任务、理想、规范、方法策略、成就等等组成的区别描述科学和艺术之间一一比如说 生物化学和故事影片之间的差异,那么,这种区别就是存在于客观的表达和索引性表达之间 的区别:(6)根据一种能够确定各种术语和语句的特征是索引性表达还是客观的表达的评价 程序,就可以把这些术语和语句区别为其中的这一种表达还是那一种表达:以及(7)在任 何特殊情况下,都只有各种实际困难才能阻碍以一种客观的表达代替一种索引性表达。 索引性表达的各种特征推动人们无休止地进行旨在补偿它们的方法论研究。的确,人们 为使一门科学的种种实践摆脱这些麻烦事( these nuisances)而进行的尝试,给每一门科 学那独特的成见( preoccupation)特征和生产力特征都添上了方法论方面的争论。无论研 究的实践者们所研究的科学是什么,他们对这门科学的各种实际活动的研究,都向他们提供 了严格的处理各种索引性表达的无数场合。 在社会科学中,出现这种约定的区别和约定的可替代性的领域是不胜枚举的。这种约定 的区别和可替代性得到了旨在发展对实际行动和实际推理进行强有力的分析之各种方法的 范围无限的方法策略的支持,而且,它们本身也支持这些方法策略。由人们约定的各种应用 和利益也是范围无限的。 不过,无论实际行动在哪里成了研究的题目,这种约定的区别和客观的表达代替索引性 表达的可能性,在人们必须具体证明它们的每一种特殊情况和每一种实际场合下,都仍然是 纲要性的。在绝无例外的每一种实际情况下,一个称职的研究者所需要认识的各种条件都会 得到引证,以至于在这种特殊情况下,进行具体证明的诸术语可以有所疏忽,而这种具体证
以应用的。胡塞尔论述各种表达[3]，他认为，如果一个收听者对这种表达的使用者的生平和 意图，对这种言辞（utterance）所具有的各种境况，对这种会话以前的进行过程，或者对 存在于表达者和收听者之间实际的特殊互动关系或者潜在的特殊互动关系，都不具有可不或 缺的了解或者没有假定某种东西，那么，他就无法确定这些表达的意义。罗素指出[4]各种包 含它们的摹状词在每一个场合下只适用于一种事物，但是在不同的场合下却适用于不同的事 物。古德曼(Goodman)写道[5]，这些表达都被人们用于作出明确的陈述，不过，看来这些陈 述在真值方面是有变化的。它们的每一种言辞，每一种“标记”(tokens)，都构成一个语词 并且指涉某个人、某个时间、或者某个地点，并且命令这个语词的某种复制品（replica） 所没有命名的某种东西。它们的外延与讲述者有关。它们的运用取决于运用者与这个语词所 涉及的客体的关系。就时间性的索引性表达而言，时间与这种表达所命名的东西有关联。同 样，空间性的索引性表达所命名的区域，恰恰取决于它的言辞的场所。各种索引性表达和包 含它们的各种陈述都是不能随意重复的；在一次给定的话语中，并非它们那存在于其中的所 有复制品都是它们的翻译。这份目录可以无限延长。 实际上，在实际的社会学推理研究者、门外汉、以及专业人员中间，关于各种索引性表 达和索引性行动的属性的毫无异议的一致赞同是存在的。给人深刻印象的的一致赞同也存 在：（1）虽然索引性表达“具有巨大的效益”，但是，它们“对于正式话语来说是不得体的”； （2）存在于客观的表达和索引性表达之间的区别，不仅从研究程度上看是正当的，而且也 是任何一个想要研究科学的人所无法避免的；（3）如果没有这种存在于客观的表达和索引性 表达之间的区别，如果没有对客观的表达的优先选择地运用，那么，各种方式一般化的、严 格的、科学的研究——逻辑学、数学、以及某些自然科学——的胜利就将是难以理解的，这 些胜利就会破产，而且各种非精确科学（the inexact sciences）就将被迫放弃它们的希望； （4）精确科学根据下列事实是可以和非精确科学区别开来的——即就精确科学而言，存在 于有关问题系统表达、各种方法、各种发现、适当的具体表明、适当的证据等等的客观的表 达和索引性表达之间的区别，以及以客观的表达代替索引性表达，既是一种实际任务、也是 一种实际成就；相反，就非精确科学而言，这种区别的可应用性以及对各种实际任务，各种 实践、以及各种结果的可代替性，都仍然是无法实现的、纲要性的；（5）只要这种由研究者 的种种任务、理想、规范、方法策略、成就等等组成的区别描述科学和艺术之间——比如说， 生物化学和故事影片之间的差异，那么，这种区别就是存在于客观的表达和索引性表达之间 的区别；（6）根据一种能够确定各种术语和语句的特征是索引性表达还是客观的表达的评价 程序，就可以把这些术语和语句区别为其中的这一种表达还是那一种表达；以及（7）在任 何特殊情况下，都只有各种实际困难才能阻碍以一种客观的表达代替一种索引性表达。 索引性表达的各种特征推动人们无休止地进行旨在补偿它们的方法论研究。的确，人们 为使一门科学的种种实践摆脱这些麻烦事（these nuisances）而进行的尝试，给每一门科 学那独特的成见（preoccupation）特征和生产力特征都添上了方法论方面的争论。无论研 究的实践者们所研究的科学是什么，他们对这门科学的各种实际活动的研究，都向他们提供 了严格的处理各种索引性表达的无数场合。 在社会科学中，出现这种约定的区别和约定的可替代性的领域是不胜枚举的。这种约定 的区别和可替代性得到了旨在发展对实际行动和实际推理进行强有力的分析之各种方法的、 范围无限的方法策略的支持，而且，它们本身也支持这些方法策略。由人们约定的各种应用 和利益也是范围无限的。 不过，无论实际行动在哪里成了研究的题目 ．．．．．．．．．．．．．．．．，这种约定的区别和客观的表达代替索引性 表达的可能性，在人们必须具体证明它们的每一种特殊．．情况和每一种实际．．场合下，都仍然是 纲要性的。在绝无例外的每一种实际情况下，一个称职的研究者所需要认识的各种条件都会 得到引证，以至于在这种．．特殊情况下，进行具体证明的诸术语可以有所疏忽，而这种具体证
明却仍然可以被视为一种适当的具体证明 我们向逻辑学家和语言学家们学习,他们对于这些条件当中的某些条件是什么实际上是 毫无异议地一致赞同的。对于“冗长的”本文(text)来说,对于“漫长的”行动过程来说 对于各种事件一一在这里,社会成员的行动就是他们的行动正在完成的这些事件的特征 来说,或者对于各种标记没有得到运用、或者不适合作为各种索引性表达的代用品的任何地 方来说,这种纲要所公开要求的诸具体证明都作为实际社会管理内容而得到了满足。 在这些条件下,由于各种索引性表达所具有的普遍存在和其他属性,它们在由一致的证 据和可计算性组成的、严格的处理结构和关联现象的各种理论方面,在人们为发展与假设的、 具有完全是结构方面的特称的共同行为举止和共同谈论相比的实际的共同行为举止和共同 谈论所作的尝试方面,都给人们完成相应的任务带来了范围无限、不易克服、并且无法补偿 的麻烦事。专业社会学家们通过利用他们在运用抽样调查、设计和应用对诸实际行动的测量、 运用统计分析、数学模型、以及对诸社会过程进行计算机模拟方面的经验,他们就能够通过 资料无休止的证明这种区别和可替代性在从社会角度得到操纵的专业性具体证明中得到满 足的方式,以及这两者依赖这种专业性具体证明的方式 简而言之,无论对诸实际行动的研究在哪里被人们涉及,仅仅出于实用意图的这种区别 和可替代性都总是得到人们的完成。因此,我们这里介绍的第一种可问题的现象,是由处于 日常生活的有组织的活动之中并且为日常生活的有组织的活动所有的、科学的实践和成就所 具有的反思性( reflexivity)组成的,这种反思性是一种本质性反思性 诸叙述所具有的“令人厌烦的”本质反思性 对于从事实际社会学推理一一正象我们在后面的研究中将会看到的那样一一的社会成 员来说,对于洛杉矶自杀防范中心的全体职员来说,对于使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精神病 诊所的文件夹( folder)人员来说,对于精神病记录的研究生编码员们来说,对于一个设法 改变性别的中性人( intersexed person)来说,对于陪审员们来说,对于专业社会学研究 者们来说,他们所关注的都是,“出于实用目的”,“根据这种情境”,“给定了诸实际境况的 本性”等等,什么东西就是可以确定的。在他们看来,各种实际境况和实际行动都指涉从组 织角度看重要和严肃的内容:都指涉方法策略、各种目的、辩解理由、机会、任务,当然, 还指涉争论或者预见各种程序以及由它们所得出的种种发现的适当性的各种理由。然而,有 种内容被保险人他们排除在兴趣之外了:各种实际行动和实际境况本身都不是一个题目 更不用说不是他们所研究的唯一题目了;它们也不是他们为完成社会学理论化的任务所进行 的、系统表述这些作为实际行动的任务由什么组成的研究。在任何一种情况下,人们对诸实 际行动所进行的调查研究,都不是为了使全体人员能够首先认识和描述他们正在做什么。人 们对诸实际行动所进行的调查研究尤其不是为了对实践者们说明他们自己对他们正在做的 事情的谈论。例如,洛杉矶自杀防范中心的全体工作人员发现,严肃认真地考虑他们正在如 此参与的鉴定试图自杀的人所寻求的死亡方式的工作是不合适的,而他们能够协调他们的努 力,以确保对“确实发生的事情”的毫不模糊的认识 说他们对研究诸实际行动“不感兴趣”并不是抱怨他们,不是指出他们所错过的一个机 会,不是对错误的一种揭露,也不是一种讽刺性的评论。它不是这样一种情况,即由于社会 成员们对这样做“不感兴趣”,所以他们都被排除在社会学理论化之外了。他们的研究并不 排除对怀疑法则的运用,他们也没有被“排除”在从科学角度使日常生活的有组织的活动变 成有问题的活动的过程之外,而且,这种评论也没有暗示存在于人们对“基础”研究和理论 化的兴趣与对“应用”研究和理论化的兴趣之间的区别。 那么,说他们对研究诸实际行动和实际社会学推理“不感兴趣”究竟意味着什么?这样
明却仍然可以被视为一种适当的具体证明。 我们向逻辑学家和语言学家们学习，他们对于这些条件当中的某些条件是什么实际上是 毫无异议地一致赞同的。对于“冗长的”本文（text）来说，对于“漫长的”行动过程来说， 对于各种事件——在这里，社会成员的行动就是他们的行动正在完成的这些事件的特征—— 来说，或者对于各种标记没有得到运用、或者不适合作为各种索引性表达的代用品的任何地 方来说，这种纲要所公开要求的诸具体证明都作为实际社会管理内容而得到了满足。 在这些条件下，由于各种索引性表达所具有的普遍存在和其他属性，它们在由一致的证 据和可计算性组成的、严格的处理结构和关联现象的各种理论方面，在人们为发展与假设的、 具有完全是结构方面的特称的共同行为举止和共同谈论相比的实际的共同行为举止和共同 谈论所作的尝试方面，都给人们完成相应的任务带来了范围无限、不易克服、并且无法补偿 的麻烦事。专业社会学家们通过利用他们在运用抽样调查、设计和应用对诸实际行动的测量、 运用统计分析、数学模型、以及对诸社会过程进行计算机模拟方面的经验，他们就能够通过 资料无休止的证明这种区别和可替代性在从社会角度得到操纵的专业性具体证明中得到满 足的方式，以及这两者依赖这种专业性具体证明的方式。 简而言之，无论对诸实际行动的研究在哪里被人们涉及，仅仅．．出于实用意图的这种区别 和可替代性都总是得到人们的完成。因此，我们这里介绍的第一种可问题的现象，是由处于 日常生活的有组织的活动之中并且为日常生活的有组织的活动所有的、科学的实践和成就所 具有的反思性（reflexivity）组成的，这种反思性是一种本质性反思性。 诸叙述所具有的“令人厌烦的”本质反思性 对于从事实际社会学推理——正象我们在后面的研究中将会看到的那样——的社会成 员来说，对于洛杉矶自杀防范中心的全体职员来说，对于使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精神病 诊所的文件夹（folder）人员来说，对于精神病记录的研究生编码员们来说，对于一个设法 改变性别的中性人（intersexed person）来说，对于陪审员们来说，对于专业社会学研究 者们来说，他们所关注的都是，“出于实用目的”，“根据这种情境”，“给定了诸实际境况的 本性”等等，什么东西就是可以确定的。在他们看来，各种实际境况和实际行动都指涉从组 织角度看重要和严肃的内容：都指涉方法策略、各种目的、辩解理由、机会、任务，当然， 还指涉争论或者预见各种程序以及由它们所得出的种种发现的适当性的各种理由。然而，有 一种内容被保险人他们排除在兴趣之外了：各种实际行动和实际境况本身都不是一个．．题目， 更不用说不是他们所研究的唯一题目了；它们也不是他们为完成社会学理论化的任务所进行 的、系统表述这些作为实际行动的任务由什么组成的研究。在任何一种情况下，人们对诸实 际行动所进行的调查研究，都不是为了使全体人员能够首先认识和描述他们正在做什么。人 们对诸实际行动所进行的调查研究尤其不是为了对实践者们说明他们自己对他们正在做的 事情的谈论。例如，洛杉矶自杀防范中心的全体工作人员发现，严肃认真地考虑他们正在如 此参与的鉴定试图自杀的人所寻求的死亡方式的工作是不合适的，而他们能够协调他们的努 力，以确保对“确实发生的事情”的毫不模糊的认识。 说他们对研究诸实际行动“不感兴趣”并不是抱怨他们，不是指出他们所错过的一个机 会，不是对错误的一种揭露，也不是一种讽刺性的评论。它不是这样一种情况，即由于社会 成员们对这样做“不感兴趣”，所以他们都被排除在社会学理论化之外了。他们的研究并不 排除对怀疑法则的运用，他们也没有被“排除”在从科学角度使日常生活的有组织的活动变 成有问题的活动的过程之外，而且，这种评论也没有暗示存在于人们对“基础”研究和理论 化的兴趣与对“应用”研究和理论化的兴趣之间的区别。 那么，说他们对研究诸实际行动和实际社会学推理“不感兴趣”究竟意味着什么？这样
种陈述的含义( Import)是什么? 社会成员们的叙述具有一种特征,对于他们来说,它具有非常独特和普遍流行的关联, 因此,它在其他特征那作为实际社会学研究之可以认识的理性特征的特殊特征方面控制这些 其他特征。这种特征就是这样一种东西。就诸实际行动的有问题的特征而言,就他们的研究 的实际适当性而言,社会成员们认为理所当然的是,如果一个社会成员想使他的各种实践发 挥对这些环境之已经定位的特殊特征进行可以认识的叙述的手段的作用,那么,他就必须从 一开始就“了解”这些他将在其中进行操作的环境。他们把下面这一点当作最转瞬即逝的事 实内容来对待,即就其每一种类型、就其所有逻辑程序、就其所有各种运用、以及就把它们 集合起来的每一种方法而言,社会成员们的叙述都是他们使之变得可以观察的各种环境的构 造性特征。社会成员们了解、要求、期待、并且运用这种反思性,以便产生、完成、认识、 或者具体证明他们的各种程序和发现所具有的就实用目的而言的理性适当性 社会成员们一一陪审员们以及其他人一一不仅认为这种反思性是理所当然的,而且,当 他们把这种反思性当作他们的研究所无法改变和无法避免的一个条件来重视的时候,他们还 认识和具体证明他们的实际实践一一这指的是他们的偶然的实践一一所具有的理性特征,并 且使这种理性特征成为彼此观察的东西。 当我指出社会成员们对诸实际行动“不感兴趣”的时候,我的意思不是说他们对它们毫 无兴趣、有少量的兴趣、或者有大量的兴趣。他们这种“不感兴趣”与各种合理的实践有关, 与似乎有道理的论断有关,还与各种合理的发现有关。它与把“就实用目的而言的可以叙述 的东西”当作一种可以发现的专有、唯一、以及全部的内容来对待有关。对于社会成员们来 说,他们的“感兴趣”将由他们所进行的使各种实际活动的“反思”特征变得可以观察的过 程所组成;将由他们所进行的在不考虑各种修正或者反讽存在的情况下,把理性研究之各种 人为的实践当作有组织的现象来考察各种的过程所组成。无论洛杉矶自杀防范中心的社会成 员在哪里从事实际的社会学研究,他们都是同样的社会成员:虽然他们可能对它有兴趣,但 是,他们也能够对它毫无兴趣。 作为一种实际完成的处于语境之中的行动的可分析性 社会成员的研究在数量无穷多的方面都是他们所分析的各种环境的构造性特征。他们的 研究作为就实用目的而言适当的东西,也以同样的方式被改造成社会成员们所能够认识的东 西。例如,在洛杉矶自杀防范中心,被改造成就实用目的而言可以叙述的东西的各种死亡 都是实际上的有组织的完成。从组织角度来看,这个自杀防范中心是由把自杀死亡的理性可 叙述性,当作诸环境一一这种可叙述性就出现在这些环境之中一一之可以认识的特征来完成 所利用的各种实际程序组成的。 在各种实际互动场合中,这种完成对于社会成员们来说是无所不在、毫无疑问的,而且 也是司空见惯的。对于从事社会学研究的社会成员来说,看来要使这种完成变成实际社会学 研究的一个题目,将不可避免地要求他们把实际活动的各种理性属性当作“从人类学角度看 陌生的东西”来对待。我想通过这一点引起人们对下面这些“反思”实践的注意:通过其叙 述性实践,社会成员就使日常生活的各种熟悉的和平淡无奇的活动一一作为熟悉的和平淡无 奇的活动,变成可以认识的东西:在对各种平常活动的叙述得到运用的每一种场合下,这些 活动都可以作为“另一个第一次”而得到认识:社会成员把“想象”的各种过程和达到 ( attainment)当作与它们在其中出现的诸环境之其他可以观察的特征连续的东西来对待; “反思性”实践也可以以这样一种方式进行——“处于”亲眼目睹的诸实际环境“中间”的 社会成员同时认识到,这些亲眼目睹的环境具有一种已经完成的意义,具有一种已经完成的 事实性( facticity),具有一种已经完成的客观性,具有一种已经完成的熟悉性,还具有一
一种陈述的含义（import）是什么？ 社会成员们的叙述具有一种特征，对于他们来说，它具有非常独特和普遍流行的关联， 因此，它在其他特征那作为实际社会学研究之可以认识的理性特征的特殊特征方面控制这些 其他特征。这种特征就是这样一种东西。就诸实际行动的有问题的特征而言，就他们的研究 的实际适当性而言，社会成员们认为理所当然的是，如果一个社会成员想使他的各种实践发 挥对这些环境之已经定位的特殊特征进行可以认识的叙述的手段的作用，那么，他就必须从 一开始就“了解”这些他将在其中进行操作的环境。他们把下面这一点当作最转瞬即逝的事 实内容来对待，即就其每一种类型、就其所有逻辑程序、就其所有各种运用、以及就把它们 集合起来的每一种方法而言，社会成员们的叙述都是他们使之变得可以观察的各种环境的构 造性特征。社会成员们了解、要求、期待、并且运用这种反思性，以便产生、完成、认识、 或者具体证明他们的各种程序和发现所具有的就实用目的而言的理性适当性。 社会成员们——陪审员们以及其他人——不仅认为这种反思性是理所当然的，而且，当 他们把这种反思性当作他们的研究所无法改变和无法避免的一个条件来重视的时候，他们还 认识和具体证明他们的实际实践——这指的是他们的偶然的实践——所具有的理性特征，并 且使这种理性特征成为彼此观察的东西。 当我指出社会成员们对诸实际行动“不感兴趣”的时候，我的意思不是说他们对它们毫 无兴趣、有少量的兴趣、或者有大量的兴趣。他们这种“不感兴趣”与各种合理的实践有关， 与似乎有道理的论断有关，还与各种合理的发现有关。它与把“就实用目的而言的可以叙述 的东西”当作一种可以发现的专有、唯一、以及全部的内容来对待有关。对于社会成员们来 说，他们的“感兴趣”将由他们所进行的使各种实际活动的“反思”特征变得可以观察的过 程所组成；将由他们所进行的在不考虑各种修正或者反讽存在的情况下，把理性研究之各种 人为的实践当作有组织的现象来考察各种的过程所组成。无论洛杉矶自杀防范中心的社会成 员在哪里从事实际的社会学研究，他们都是同样的社会成员：虽然他们可能对它有兴趣，但 是，他们也能够对它毫无兴趣。 作为一种实际完成的处于语境之中的行动的可分析性 社会成员的研究在数量无穷多的方面都是他们所分析的各种环境的构造性特征。他们的 研究作为就实用目的而言适当的东西，也以同样的方式被改造成社会成员们所能够认识的东 西。例如，在洛杉矶自杀防范中心，被改造成就实用目的而言可以叙述的东西的各种死亡， 都是实际上的有组织的完成。从组织角度来看，这个自杀防范中心是由把自杀死亡的理性可 叙述性，当作诸环境——这种可叙述性就出现在这些环境之中——之可以认识的特征来完成 所利用的各种实际程序组成的。 在各种实际互动场合中，这种完成对于社会成员们来说是无所不在、毫无疑问的，而且 也是司空见惯的。对于从事社会学研究的社会成员来说，看来要使这种完成变成实际社会学 研究的一个题目，将不可避免地要求他们把实际活动的各种理性属性当作“从人类学角度看 陌生的东西”来对待。我想通过这一点引起人们对下面这些“反思”实践的注意：通过其叙 述性实践，社会成员就使日常生活的各种熟悉的和平淡无奇的活动——作为．．熟悉的和平淡无 奇的活动，变成可以认识的东西；在对各种平常活动的叙述得到运用的每一种场合下，这些 活动都可以作为“另一个第一次”而得到认识；社会成员把“想象”的各种过程和达到 （attainment）当作与它们在其中出现的诸环境之其他．．可以观察的特征连续的东西来对待； “反思性”实践也可以以这样一种方式进行——“处于”亲眼目睹的诸实际环境“中间”的 社会成员同时认识到，这些亲眼目睹的环境具有一种已经．．完成的意义，具有一种已经完成的 事实性（facticity），具有一种已经完成的客观性，具有一种已经完成的熟悉性，还具有一
种已经完成的可叙述性:对于这个社会成员来说,这些完成对于这个社会成员来说,这些完 成所具有的组织方式( organization hows)都是没有问题的,都是被含糊地了解的,而且 都只是在通过范围广阔的的标准化做那已经熟练的、确实可靠的、始终如一地做过的事情的 过程中,才被当作一种无法叙述的内容而了解的。 这种完成是由研究、认识、以及运用各种人种史的社会成员们组成的。在社会成员们看 来,这种完成在无数方面都是一种司空见惯的现象。而对于我们的兴趣来说,这种在无数的 方面都是司空见惯的现象的完成是一种令人敬畏的现象,因为就它那无数的方面而言 它是由社会成员们把各种经过协调的日常生活活动当作方法来运用组成的:他们通过这些方 法认识和具体证明可以孤立的、类型性的、始终如一的、潜在的重复,认识和具体证明有联 系的表象,一致性,相等,可替代性,方向性( directionality),以及可以从匿名角度描 述的属性和按照一定计划的( planful)属性一一简而言之,认识和具体证明索引性表达和 索引性行动的各种理性属性。(2)假定不仅一般语境概念不存在,而且对“语境”的每一种 运用本身在本质上都无一例外是索引性的,那么,这种现象也是由处在语境之中的各种行动 的可分析性组成的 他们的常识性研究具有的各种得到认识的理性属性一一它们那得到认识的一致性特征、 方法特征、始终如一特征、或者按照一定计划的特征等等一一都是社会成员们那经过协调的 活动的以某种方式的达到。对于自杀防范中心的工作人员来说,对于编码员们来说,对于陪 审员们来说,他们的实际研究所具有的各种理性属性都以某种方式存在于下列经过协调的工 作之中,即从各种只言片语、俚语俗话、转瞬即逝的议论、流言蜚语、片面的描述、以及虽 经过编码”但本质上仍然含糊不清的经验目录等等出发,弄清楚一个人在社会中是如何死 亡的,根据什么标准把病人挑选出来进行精神病治疗,或者在各种可以选择的裁决中,哪 种裁决是正确的。以某种方式正是这种内容的有问题的难解之谜 什么是民族学方法论? 无论实际的社会学推理的特征在哪里出现,它都表明实际的社会学推理试图补偿社会成 员们的言谈(talk)和行为举止所具有的各种索引性属性。人们所进行的无休止的方法论研 究,都是为了完成严格地运用各种理想具体证明的有组织的诸活动在实际场合中所具有的可 观察性,以经过定位的言谈和行为举止的特称,向社会成员们提供一种有关存在于他们都经 久不衰的尝试之中的诸索引性表达的补偿办法的任务 索引性表达和索引性行动所具有的各种属性都是经过整理的属性。这些索引性表达和行 动由从组织角度看可以具体证明的意义、事实性、方法的运用、或者存在于“诸文化同仁” 之间的一致赞同所组成。它们那经过整理的属性则由索引性表达和索引性行动所具有的、从 组织角度看可以具体证明的各种理性属性所组成。这些经过整理的属性都是研究者们那经过 协调的各种平凡活动的不断前进的成就。索引性表达和索引性行动之可以具体证明的合理 性,在社会成员们设法形成它的过程中,始终保持着普通的、熟悉的、已经常规化的诸实际 境况所具有的特征。作为过程和达到,索引性表达的这种已经形成的合理性,是由受每一种 从组织角度经过定位的行为举止的迫切需要支配的各种实际任务组成的 我使用“民族学方法论”这个术语指涉把索引性表达和其他实际行动所具有的理性属件 当作日常生活之各种有组织的人为实践的偶然的和不断前进的完成所进行的研究。本书中的 各篇论文都把这种完成当作有意义的现象来对待。它们试图具体说明它那些有问题的特征, 介绍适用于研究它的各种方法,而且最重要的是,考虑我们从它那里可能明确地学到些什么 在这一章的其余部分,我的目的是描述民族学方法论的特征,我通过把有关这种完成的
种已经完成的可叙述性；对于这个社会成员来说，这些完成对于这个社会成员来说，这些完 成所具有的组织方式（organization hows）都是没有问题的，都是被含糊地了解的，而且 都只是在通过范围广阔的的标准化做那已经熟练的、确实可靠的、始终如一地做过的事情的 过程中，才被当作一种无法叙述的内容而了解的。 这种完成是由研究、认识、以及运用各种人种史的社会成员们组成的。在社会成员们看 来，这种完成在无数方面都是一种司空见惯的现象。而对于我们的兴趣来说，这种在无数的 方面都是司空见惯的现象的完成是一种令人敬畏的现象，因为就它那无数的方面而言，（1） 它是由社会成员们把各种经过协调的日常生活活动当作方法来运用组成的；他们通过这些方 法认识和具体证明可以孤立的、类型性的、始终如一的、潜在的重复，认识和具体证明有联 系的表象，一致性，相等，可替代性，方向性（directionality），以及可以从匿名角度描 述的属性和按照一定计划的（planful）属性——简而言之，认识和具体证明索引性表达和 索引性行动的各种理性属性。（2）假定不仅一般语境概念不存在，而且对“语境”的每一种 运用本身在本质上都无一例外是索引性的，那么，这种现象也是由处在语境之中的各种行动 的可分析性组成的。 他们的常识性研究具有的各种得到认识的 ．．．．．理性属性——它们那得到认识的一致性特征、 方法特征、始终如一特征、或者按照一定计划的特征等等——都是社会成员们那经过协调的 活动的以某种方式 ．．．．．的达到。对于自杀防范中心的工作人员来说，对于编码员们来说，对于陪 审员们来说，他们的实际研究所具有的各种理性属性都以某种方式 ．．．．存在于下列经过协调的工 作之中，即从各种只言片语、俚语俗话、转瞬即逝的议论、流言蜚语、片面的描述、以及虽 “经过编码”但本质上仍然含糊不清的经验目录等等出发，弄清楚一个人在社会中是如何死 亡的，根据什么标准把病人挑选出来进行精神病治疗，或者在各种可以选择的裁决中，哪一 种裁决是正确的。以某种方式 ．．．．．正是这种内容的有问题的难解之谜。 什么是民族学方法论？ 无论实际的社会学推理的特征在哪里出现，它都表明实际的社会学推理试图补偿社会成 员们的言谈（talk）和行为举止所具有的各种索引性属性。人们所进行的无休止的方法论研 究，都是为了完成严格地运用各种理想具体证明的有组织的诸活动在实际场合中所具有的可 观察性，以经过定位的言谈和行为举止的特称，向社会成员们提供一种有关存在于他们都经 久不衰的尝试之中的诸索引性表达的补偿办法的任务。 索引性表达和索引性行动所具有的各种属性都是经过整理的属性。这些索引性表达和行 动由从组织角度看可以具体证明的意义、事实性、方法的运用、或者存在于“诸文化同仁” 之间的一致赞同所组成。它们那经过整理的属性则由索引性表达和索引性行动所具有的、从 组织角度看可以具体证明的各种理性属性所组成。这些经过整理的属性都是研究者们那经过 协调的各种平凡活动的不断前进的成就。索引性表达和索引性行动之可以具体证明的合理 性，在社会成员们设法形成它的过程中，始终保持着普通的、熟悉的、已经常规化的诸实际 境况所具有的特征。作为过程和达到，索引性表达的这种已经形成的合理性，是由受每一种 从组织角度经过定位的行为举止的迫切需要支配的各种实际任务组成的。 我使用“民族学方法论”这个术语指涉把索引性表达和其他实际行动所具有的理性属件， 当作日常生活之各种有组织的人为实践的偶然的和不断前进的完成所进行的研究。本书中的 各篇论文都把这种完成当作有意义的现象来对待。它们试图具体说明它那些有问题的特征， 介绍适用于研究它的各种方法，而且最重要的是，考虑我们从它那里可能明确地学到些什么。 在这一章的其余部分，我的目的是描述民族学方法论的特征，我通过把有关这种完成的 3
种研究与对研究策略的结论性详细叙述一起提出来,已经做到了这一点, 实际的社会学推理:在“常识选情境”中研究各种叙述 1957年,洛杉矶自杀防范中心与洛杉矶法医验尸官公署( the Los angeles Medical Examiner- Coroner' s Office)通力合作,“在由人为状态强加的各种实际确定性的界限范围 内”,为验尸官开具的死亡证明提供科学权威的保证。经过挑选的有关处于“自杀”和其他 死亡方式之间、并不明确属于其中任何一方的“突然的非自然死亡”的例子,由法医验尸官 提交给自杀防范中心处理,并要求后者完成一种被称为“心理剖析”( psychological autospy)的研究 由自杀防范中心的工作人员为在常识选择情境中完成他们的研究而表现出来的各种实 践和关注,重复了人们在其他情境中遇到的各种实际研宄所具有的那些特征:这些研究有, 对陪审团在玩忽职守的情况下作出的各种评议的研究:正在从病人中挑选适合于精神病门诊 治疗的成员的门诊部工作人员;通过遵循详细的编码指令,正在把门诊部诸文件夹的内容从 社会学上编成一种编码表格的研究生们:以及存在于人类学研究、语言学研究、社会精神病 学研究、以及社会学研究之具体进展之中的不胜枚举的专业程序。自杀防范中心的工作人员 坦率地承认,存在于该中心的工作方面的下列特征,是他们的工作的处于优势的条件,是他 们在估计他们的工作的工效、效率、或者可理解性的过程中所要考虑的内容一一并且为陪审 员们、综合评述研究者们、以及其他人的考虑提供证据。 (1)就所有各种团体的人而言,对从时间上协调各种活动的经久不衰的关注:(2)对 下一步做什么?”这个典型的实际问题的关注:(3)就研究者而言,他对为他领会“任何 一个人”就各种环境——他必须在这些环境中完成他的研究一一而言“了解些什么”提供之 间的关注,以及他对在这些实际场合中—一在这里,各种决定都将由他那进行选择的、可以 公开展示的行为举止作出一一这样做的关注;(4)在实际情境中,各种在言谈层次上可以被 人们当作“生产纲要”、“行为法则”、“合理性的决策规则”、“原因”、“条件”、“假设检验过 程”、“模型”、“归纳推理规则和演绎推理规则”来谈论的内容,都被人们认为是理所当然的, 都被人们当作是由各种秘诀、俚语俗话、标语口号、以及被部分地系统表述出来的行动计划 组成的东西而加以依赖:(5)研究者们需要了解人们把“合理性决策规则”等等运用于其上 的“这种”情境,并且应当擅长处理这种情境,以便“看到”、或者通过他们他们所做的事 情保证存在于运用各种规则的实际场合之中的各种秘诀、预言、俚语俗话、以及片面的描述 所具有的客观性特征、有效性特征、一致性特征、从经验角度看完全适当的特性一一也就是 说,以便“看到”或者保证它们的理性特征;(6)对于实际决策者来说,这种“实际场合 作为一种现象,由于其自身的权利而发挥势不可挡的关联先在性影响,各种“决策规则”或 者决策理论为了估计它们的理性特征,都毫无例外地受这种影响的支配,反之并非亦然:(7) 最后,而且也许最富有特色的是,前面述及的所有这些特征,连同一个研究者的选代方案“系 统”、他的各种“决策”方法、他的信息、他的各种选择、以及他的各种叙述和行动所具有 的合理性一道,都是研究者们在其中进行研究工作的这同一些实际情况的组成部分一一只要 他们主张并且认识他们的努力所具有的可实践性,那么,这就是他们所了解、所要求、所期 望、所认为理所当然、所运用、以及所评注的特征 由进行其研究工作的自杀防范中心的社会成员们所作的工作,是忝的日工作量(the day' s work)的重要组成部分。由于全体工作人员都把他们的研究当作特定的日工作量的构 成特征来认识,所以,他们的研究被密切地与所使用的各种术语、与新闻报道、监督管理、 以及回顾评论的各种各样的内部系列和外部系列、与同样从组织角度提供的一一用于估计 “从现实的角度看”、“从实践的角度看”、或者“从理智的角度看”需要做什么和能够做什 么,能够多么迅速地去做,使用什么方法策略,观看什么人,谈论什么东西,做多长时间等 等的——“各种关联的先在性”联系在一起。这些考虑给“我们做了我们所能够做的事情
种研究与对研究策略的结论性详细叙述一起提出来，已经做到了这一点。 实际的社会学推理：在“常识选情境”中研究各种叙述 1957 年，洛杉矶自杀防范中心与洛杉矶法医验尸官公署（the Los Angeles Medical Examiner-Coroner’s Office）通力合作，“在由人为状态强加的各种实际确定性的界限范围 内”，为验尸官开具的死亡证明提供科学权威的保证。经过挑选的有关处于“自杀”和其他 死亡方式之间、并不明确属于其中任何一方的“突然的非自然死亡”的例子，由法医验尸官 提交给自杀防范中心处理，并要求后者完成一种被称为“心理剖析”（psychological autospy）[6]的研究。 由自杀防范中心的工作人员为在常识选择情境中完成他们的研究而表现出来的各种实 践和关注，重复了人们在其他情境中遇到的各种实际研究所具有的那些特征：这些研究有， 对陪审团在玩忽职守的情况下作出的各种评议的研究；正在从病人中挑选适合于精神病门诊 治疗的成员的门诊部工作人员；通过遵循详细的编码指令，正在把门诊部诸文件夹的内容从 社会学上编成一种编码表格的研究生们；以及存在于人类学研究、语言学研究、社会精神病 学研究、以及社会学研究之具体进展之中的不胜枚举的专业程序。自杀防范中心的工作人员 坦率地承认，存在于该中心的工作方面的下列特征，是他们的工作的处于优势的条件，是他 们在估计他们的工作的工效、效率、或者可理解性的过程中所要考虑的内容——并且为陪审 员们、综合评述研究者们、以及其他人的考虑提供证据。 （1）就所有各种团体的人而言，对从时间上协调各种活动的经久不衰的关注；（2）对 “下一步做什么？”这个典型．．的实际问题的关注；（3）就研究者而言，他对为他领会“任何．． 一个人 ．．．”就各种环境——他必须在这些环境中完成他的研究——而言“了解些什么 ．．．．．”提供之 间的关注，以及他对在这些实际场合中——在这里，各种决定都将由他那进行选择的、可以 公开展示的行为举止作出——这样做的关注；（4）在实际情境中，各种在言谈层次上可以被 人们当作“生产纲要”、“行为法则”、“合理性的决策规则”、“原因”、“条件”、“假设检验过 程”、“模型”、“归纳推理规则和演绎推理规则”来谈论的内容，都被人们认为是理所当然的， 都被人们当作是由各种秘诀、俚语俗话、标语口号、以及被部分地系统表述出来的行动计划 组成的东西而加以依赖；（5）研究者们需要了解人们把“合理性决策规则”等等运用于其上 的“这种”情境，并且应当擅长处理这种情境，以便“看到”、或者通过他们他们所做的事 情保证存在于运用各种规则的实际场合之中的各种秘诀、预言、俚语俗话、以及片面的描述 所具有的客观性特征、有效性特征、一致性特征、从经验角度看完全适当的特性——也就是 说，以便“看到”或者保证它们的理性特征；（6）对于实际决策者来说，这种“实际场合” 作为一种现象，由于其自身的权利而发挥势不可挡的关联先在性影响，各种“决策规则”或 者决策理论为了估计它们的理性特征，都毫无例外地受这种影响的支配，反之．．并非亦然．．；（7） 最后，而且也许最富有特色的是，前面述及的所有这些特征，连同一个研究者的选代方案“系 统”、他的各种“决策”方法、他的信息、他的各种选择、以及他的各种叙述和行动所具有 的合理性一道，都是研究者们在其中进行研究工作的这同一些实际情况的组成部分——只要 他们主张并且认识他们的努力所具有的可实践性，那么，这就是他们所了解、所要求、所期 望、所认为理所当然、所运用、以及所评注的特征。 由进行其研究工作的自杀防范中心的社会成员们所作的工作，是忝的日工作量（the day’s work）的重要组成部分。由于全体工作人员都把他们的研究当作特定的日工作量的构 成特征来认识，所以，他们的研究被密切地与所使用的各种术语、与新闻报道、监督管理、 以及回顾评论的各种各样的内部系列和外部系列、与同样从组织角度提供的——用于估计 “从现实的角度看”、“从实践的角度看”、或者“从理智的角度看”需要做什么和能够做什 么，能够多么迅速地去做，使用什么方法策略，观看什么人，谈论什么东西，做多长时间等 等的——“各种关联的先在性”联系在一起。这些考虑给“我们做了我们所能够做的事情
而且对于所有各种合理的兴趣来说,这里就是我们所展出的东西”提供了它那从组织角度看 合适的意义、事实、非人格性、作者的匿名、意图、可复制性所具有的特征一一也就是说 提供了对这种研究的适当的和具体可感知的理性叙述所具有的特征。 就其职业权能所言,这些社会成员需要系统表述对一种死亡如何确实出于实用目的的而 发生的各种叙述。“确实”不可避免的地涉及到各种日常的和普通的职业性工作。只有社会 成员们有资格把这些当作介绍这种结果的之合理特征的适当根据来引用,而不必提供各种具 体说明。在出现挑战的场合下,普通的职业性工作就会“在相关的部分”得到人们的明确引 证。在其他情况下,人们则把这些特征与这种结果分离开来。代替它们的是一种有关这种研 究是如何完成的叙述,这种叙述把“它实际上是任何完成的”当作适合于各种普通的要求、 普通的达到、普通的实践的东西,当作适合于正在谈论普通的要求、普通的达到、以及普通 的实践的并作为真正的( bona fide)专业实践者的自杀防范中心的全体成员之普通言谈的 东西,来加以证明 必须把(与死亡方式有关的)诸标题之中的一个标题分配给每一个案例。这种集合是由 4种基本可能性一一自然死亡、非自然死亡、自杀、以及杀人口一一那从法律角度看可能的 联合组成的。所有这些标题都是被这样分配的,以至于它们不仅经得起在人们运用它们的每 个实际场合中出现出现的各种各样的含糊其辞、模棱两可、以及即兴讲述的影响,而且就 此标题的如此分配还导致这种含糊其辞、模棱两可、以及即兴讲述。不仅说这种含糊其辞是 一种麻烦一—也许是一种麻烦—一是这种工作的组成部分,而且实践者们被引向那些境况以 导致这种模棱两可或者含糊其辞、以导致这种即兴讲述、或者以导致这种姑息妥协 ( temporizing)等等,也是这种工作的组成部分。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一一拥有一大串标 题的研究者们亦步亦趋地进行一种研究,从而为它们中间进行的选择奠定基础。这里的公式 并不是说,“这里就是我们所做的一切,而且在这些作为我们的的研究目标的标题中,这个 标题最终以最完美的方式解释了我们所发现的一切”。与此不同,这些标题被人们持续不断 地事后口述( postdated)和事先谈论( foretold)。一种研究很容易受到研究者对所想象 的各种环境的运用的强烈引导——在这些环境中,这个标题可能已经被一个或者另一个感兴 趣的团体,包括已经去世的那些人,“使用过了”;而且这件事情是由研究者们完成的,他们 这样做是为了通过运用可能已经发现的无论什么“材料”,确定这种“材料”可以用来进行 掩饰——如果进行掩饰是必要的话,或者确定它可以用来含糊其辞、曲解搪塞、暗中提示、 举例证明一一只要这样做是必要的。研究的显著特征在于,与它有关的任何事情都不能在它 那有组织的各种场合之外仍然可以得到保证。因此,一种例行公事的研究是这样一种研究 即研究者运用各种特殊的偶然性去达到他的工作的实际适当性,并且在认识和介绍他的工作 的实际适当性时也依赖各种特殊的偶然性去达到他的工作的实际适当性,并且在认识和介绍 他的工作的实际适当性时也依赖各种特殊的偶然性。当一种例行公事的研究受到一个社会成 员的估计,也就是说,被一个社会成员就使它发生的诸实际实践而言看待它的时候,它就不 是一种根据规则、或者根据各种规则而完成的研究了。看来,它在更多的情况下是由一种得 到公开认识的尚未完成的研究组成的,但是,它虽然未能以同样的方式完成,它的适当性却 得到人们的承认,并且没有一个人就此提出或者特别要求作出各种说明 在特殊的、从组织角度看可以定位并且己经定位的人们,都根据自杀防范中心的社会成 员有关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将会得到报道说这种事情已经“确实发生了”的叙述而获得一 种兴趣的意义上,社会成员们在其研究中正在做什么,这总是其他人的事情。这些考虑极其 有助于诸研究所具有的已经被人们觉察的特征,即它们在其进行过程中是由一种叙述引导 的,而人们对于这种叙述就实用目的而言是正确的要求可能已经被提出来了。因此,在其整
而且对于所有各种合理的兴趣来说，这里就是我们所展出的东西”提供了它那从组织角度看 合适的意义、事实、非人格性、作者的匿名、意图、可复制性所具有的特征——也就是说， 提供了对这种研究的适当的和具体可感知的 ．．．．．．．．．．理性叙述所具有的特征。 就其职业权能所言，这些社会成员需要系统表述对一种死亡如何确实．．出于实用目的的而 发生的各种叙述。“确实”不可避免的地涉及到各种日常的和普通的职业性工作。只有社会 成员们有资格把这些当作介绍这种结果的之合理特征的适当根据来引用，而不必提供各种具 ．．．．．．．． 体说明 ．．．。在出现挑战的场合下，普通的职业性工作就会“在相关的部分”得到人们的明确引 证。在其他情况下，人们则把这些特征与这种结果分离开来。代替它们的是一种有关这种研 究是如何完成的叙述，这种叙述把“它实际上是任何完成的”当作适合于各种普通的要求、 普通的达到、普通的实践的东西，当作适合于正在谈论普通的要求、普通的达到、以及普通 的实践的并作为真正的 ．．．（bona fide）专业实践者的自杀防范中心的全体成员之普通言谈的 东西，来加以证明。 必须把（与死亡方式有关的）诸标题之中的一个标题分配给每一个案例。这种集合是由 4 种基本可能性——自然死亡、非自然死亡、自杀、以及杀人[7]——那从法律角度看可能的 联合组成的。所有．．这些标题都是被这样分配的，以至于它们不仅经得起在人们运用它们的每 一个实际场合中出现出现的各种各样的含糊其辞、模棱两可、以及即兴讲述的影响，而且就 此标题的如此分配还导致．．这种含糊其辞、模棱两可、以及即兴讲述。不仅．．说这种含糊其辞是 一种麻烦——也许．．是一种麻烦——是这种工作的组成部分，而且实践者们被引向那些境况以 导致．．这种模棱两可或者含糊其辞、以导致这种即兴讲述、或者以导致这种姑息妥协 （temporizing）等等，也是这种工作的组成部分。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拥有一大串标 题的研究者们亦步亦趋地进行一种研究，从而为它们中间进行的选择奠定基础。这里的公式 并不是说，“这里就是我们所做的一切，而且在这些作为我们的的研究目标的标题中，这个．． 标题最终以最完美的方式解释了我们所发现的一切”。与此不同，这些标题被人们持续不断 地事后口述（postdicted）和事先谈论（foretold）。一种研究很容易受到研究者对所想象 的各种环境的运用的强烈引导——在这些环境中，这个标题可能已经被一个或者另一个感兴 趣的团体，包括已经去世的那些人，“使用过了”；而且这件事情是由研究者们完成的，他们 这样做是为了通过运用可能已经发现的无论什么“材料”，确定这种．．“材料”可以用来进行 掩饰——如果进行掩饰是必要的话，或者确定它可以用来含糊其辞、曲解搪塞、暗中提示、 举例证明——只要这样做是必要的。研究的显著特征在于，与它有关的任何事情都不能在它 那有组织的各种场合之外仍然可以得到保证。因此，一种例行公事的研究是这样一种研究， 即研究者运用各种特殊的偶然性去达到他的工作的实际适当性，并且在认识和介绍他的工作 的实际适当性时也依赖各种特殊的偶然性去达到他的工作的实际适当性，并且在认识和介绍 他的工作的实际适当性时也依赖各种特殊的偶然性。当一种例行公事的研究受到一个社会成 员的估计，也就是说，被一个社会成员就使它发生的诸实际实践而言看待它的时候，它就不 是一种根据规则、或者根据各种规则而完成的研究了。看来，它在更多的情况下是由一种得 到公开认识的尚未完成的研究组成的，但是，它虽然未能以同样的方式完成，它的适当性却 得到人们的承认，并且没有一个人就此提出或者特别要求作出各种说明。 在特殊的、从组织角度看可以定位并且已经定位的人们，都根据自杀防范中心的社会成 员有关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将会得到报道说这种事情已经“确实发生了”的叙述而获得一 种兴趣的意义上，社会成员们在其研究中正在做 ．．．什么，这总是其他人的事情。这些考虑极其 有助于诸研究所具有的已经被人们觉察的特征，即它们在其进行过程中是由一种叙述引导 的，而人们对于这种叙述就实用目的而言是正确的要求可能已经被提出来了。因此，在其整
个研究过程中,研究者的任务都是由有关一个特殊的个人在社会中如何死亡的叙述组成的 出于实用目的,这种叙述是被确切地、足够详细地、清楚地谈论的,等等 在达到“确实发生的事情”的过程中,以及在把“确实发生的事情”记入档案并且确定 了标题以后,人们都可以根据通过那些决策可能做到什么事情或者将会做到什么事情,既对 人们会根据所预期的决策的各种结果来回顾检查和事先谈论一种决策将会带来什么结果,这 几乎不是什么新闻。正象他们所说的那样,在已经进行过介绍而且验尸官已经签署过死亡 证明以后,这种结果仍然是可以“修改的”。人们还可以作出需要“再一次”进行回顾检查 的决策 研究者们非常希望能够保证下面的事情,即他们最终能够作出关于这个人如何死亡的叙 述,这种叙述将使验尸官及其工作人员有可能与主张这种叙述不完全、或者与主张这种死亡 的发生方式与社会成员们所认为的排列方式不同一一或者与之形成对比,或者与之相矛盾一 一的反对意见相抗衡。这里的参照既不仅仅涉及、也不完全涉及幸存者们的抱怨。那些争论 点是被当作被最迅速地确定的事件系列来处理的。众多的偶然性是由潜在下列事实之中的各 种持久过程组成的,即验尸官的职务是一种行政职务。验尸官的各种职务活动产生了对他这 些职务活动的持续不断的记录。作为验尸官、他的工作人员、以及他的咨询顾问的科学工作 结果,这些记录都有待于回顾检查。各种职务活动都是有关完成就实用目的而言是科学的各 种报告的方法。这种活动把“写作”当作一种发挥保证作用的程序包含在其中,因为一种报 告只是由于被人们写下来,才被置于档案之中。所以,研究者“作”一个报告,就是应只是 能够部分认同的其他个人的要求,使一种内容有利于公众记录。这些个人所感兴趣的是,这 个研究者所做的什么事、为什么、或者如何在某个相关部分与他作为一个专业人员所具有的 技能和资格有关。但是,研究者们也知道,诸其他兴趣将会昭示这种“回顾检查”,因为为 了把这个研究者的工作那就实用目的而言是科学的适当性视为专业人员们那从社会角度得 到操纵的主张,人们将会对它进行仔细审查。不仅对于研究者们来说,而且就所有各个方面 而言,“人们出于实用目的确实发现了什么”这样一种关联在这里都存在,就而且这种关联 不可避免地要由你能够发现多少、揭示多少、曲解多少、掩盖多少、以及把握多少那一点也 不是某些重要个人一一包括研究者们在内一一的事业的东西组成。研究者们都由于下列事实 而获得了一种兴趣,即根据职业责任,他们都在提供有关人们如何出于实用目的而确实死亡 并且确实是在社会中死亡的书面报告。 各种决策都具有不可避免的必然性( consequentiality)。这样说所指的是,研究者们 需要一字不差地说“确实发生了什么事情?”诸重要语词都是被分配给一个本文(text)的 标题,其目的在于揭示这个本文是对这个标题的“说明”。但是,即使当一个被分配的标题 被“一字不差地”提出来的时候,也没有一个人能够在任何特定的时刻以任何定论( finality) 的形式,说出它作为一个“被说明的”标题是由什么组成的。实际上,所谓它是被“一字不 差地”提出来的,例如,所谓一个书面本文被置入“到这个案例的档案之中”,都给人们提 供了各种能够给予某物资的根据——他们为了从“如此众多的语词”中搞出点什么,将来被 用作对这种死亡的一种叙述,是能够援引这些根据的。就被视为运用模式而言,各种标题及 其附带的本文都具有一整套开放的结论。在运用各种本文的任何场合下,人们仍然可以看到 通过它们能够做什么,或者它们将会得出什么结论,或者就“目前”各种悬而未决的方式 一通过这些方式,这种决策的环境就可以组织自身以“重新展开这个案例”、“提出一种抱 怨”、或者“找到一种争论点”,等等一一而言还需要做什么。对于自杀防范中心的社会成员 们来说,这些方式作为模式都是确实可靠的:但是,它们作为使它们发生的各种特殊过程却 在每一种实际场合下都是不确定的。 自杀防范中心的研究从验尸官就死亡方式而言所发现的模棱两可的死亡开始。他们把这
个研究过程中，研究者的任务都是由有关一个特殊的个人在社会中如何死亡的叙述组成的； 出于实用目的，这种叙述是被确切地、足够详细地、清楚地谈论的，等等。 在达到“确实发生的事情”的过程中，以及在把“确实发生的事情”记入档案并且确定 了标题以后，人们都可以根据通过那些决策可能做到什么事情或者将会做到什么事情，既对 人们会根据所预期的决策的各种结果来回顾检查和事先谈论一种决策将会带来什么结果，这 几乎不是什么新闻。正象他们所说的那样 ，在．已经进行过介绍而且验尸官已经签署过死亡 证明以后．．，这种结果仍然是可以“修改的”。人们还可以作出需要“再一次”进行回顾检查 的决策。 研究者们非常希望能够保证下面的事情，即他们最终能够作出关于这个人如何死亡的叙 述，这种叙述将使验尸官及其工作人员有可能与主张这种叙述不完全、或者与主张这种死亡 的发生方式与社会成员们所认为的排列方式不同——或者与之形成对比，或者与之相矛盾— —的反对意见相抗衡。这里的参照既不仅仅涉及、也不完全涉及幸存者们的抱怨。那些争论 点是被当作被最迅速地确定的事件系列来处理的。众多的偶然性是由潜在下列事实之中的各 种持久过程组成的，即验尸官的职务是一种行政职务。验尸官的各种职务活动产生了对他这 些职务活动的持续不断的记录。作为验尸官、他的工作人员、以及他的咨询顾问的科学工作 结果，这些记录都有待于回顾检查。各种职务活动都是有关完成就实用目的而言是科学的各 种报告的方法。这种活动把“写作”当作一种发挥保证作用的程序包含在其中，因为一种报 告只是由于被人们写下来，才被置于档案之中。所以，研究者“作”一个报告，就是应只是 能够部分认同的其他个人的要求，使一种内容有利于公众记录。这些个人所感兴趣的是，这 个研究者所做的什么事、为什么、或者如何在某个相关部分与他作为一个专业人员所具有的 技能和资格有关。但是，研究者们也知道，诸其他兴趣将会昭示这种“回顾检查”，因为为 了把这个研究者的工作那就实用目的而言是科学的适当性视为专业人员们那从社会角度得 到操纵的主张，人们将会对它进行仔细审查。不仅对于研究者们来说，而且就所有各个方面 而言，“人们出于实用目的确实发现了什么”这样一种关联在这里都存在，就而且这种关联 不可避免地要由你能够发现多少、揭示多少、曲解多少、掩盖多少、以及把握多少那一点也 不是某些重要个人——包括研究者们 ．．．．在内——的事业的东西组成。研究者们都由于下列事实 而获得了一种兴趣，即根据职业责任，他们都在提供有关人们如何出于实用目的而确实死亡 并且确实是在社会中死亡的书面报告。 各种决策都具有不可避免的必然性（consequentiality）。这样说所指的是，研究者们 需要一字不差 ．．．．地说“确实发生了什么事情？”诸重要语词都是被分配给一个本文（text）的 标题，其目的在于揭示这个本文是对这个标题的“说明”。但是，即使当一个被分配的标题 被“一字不差地”提出来的时候，也没有一个人能够在任何特定的时刻以任何定论（finality） 的形式，说出它作为一个“被说明的”标题是由什么组成的。实际上，所谓．．它是被“一字不 差地”提出来的，例如，所谓一个书面本文被置入“到这个案例的档案之中”，都给人们提 供了各种能够给予某物资的根据——他们为了从“如此众多的语词”中搞出点什么，将来被 用作对这种死亡的一种叙述，是能够援引这些根据的。就被视为运用模式而言，各种标题及 其附带的本文都具有一整套开放的结论。在运用各种本文的任何场合下，人们仍然可以看到 通过它们能够做什么，或者它们将会得出什么结论，或者就“目前”各种悬而未决的方式— —通过这些方式，这种决策的环境就可以组织自身以“重新展开这个案例”、“提出一种抱 怨”、或者“找到一种争论点”，等等——而言还需要做什么。对于自杀防范中心的社会成员 们来说，这些方式作为模式都是确实可靠的；但是，它们作为使它们发生的各种特殊过程却 在每一种实际场合下都是不确定的。 自杀防范中心的研究从验尸官就死亡方式．．而言所发现的模棱两可的死亡开始。他们把这
种死亡当作一种先例来运用一—通过这种先例,他们就可以找到各种各样在社会中能够以这 种死亡作为结束的生存方式,并且还可以辨认“各种遗物”;他们辨认诸如尸体及其服饰、 各种药瓶、各种记录、衣物碎片、以及其他记念物品之类的残损物品一一辨认可以进行拍照 收集、包装的材料。他们还收集其他“遗留物”:各种传闻、草率随意的评论、以及各种故 事一一它们都是存在于可能通过共同进行对话而受到咨询的、无论什么人的“知识宝库”之 中的材料。可能由于一个故事、一种规则、或者一种俚语俗话而变得可以理解的这些无论什 么残篇碎片,都被人们用来系统表示一种有关社会如何运行而造成这些遗留物的、可以认为 是前后一致的、标准的、类型性的、具有说服力的、始终如一的、按照一定计划的叙述 也就是说,都被用来系统表述一种从专业角度看有理有据的、所以对于社会成员们来说是可 以认识的理性叙述。如果读者去查阅法病理学( forensic pathology)方面的任何一本标准 的教科书,那么,他就能够更容易地弄清楚这一点。在这种教科书中,他将会找到一个被砍 开喉咙的遇难者的逼真照片。如果验尸官想利用这种“景象”( sight)介绍这种死亡方式的 模棱两可性,那么,他就可能会这样说:“在一具尸体看来与这幅照片中的尸体相似的这一 案例中,你正在观看的是一种自杀性死亡,因为这里的创口展示了与大的创口同时存在的‘各 种犹豫不决的伤口’。人们可以想象,这些伤口都是一个过程的遗留物一一通过这个过程 遇难者先进行了几次犹豫不决的试验,然后才砍下了致命的一刀。其他各种行动过程也是可 以想象的,所以,这些看来与犹豫不决的伤口相似的伤口也可以是由其他各种机械装置造成 的。人们必须从实际的展示物开始,设想各不相同的诸行动过程怎样才能被如此组织起来, 从而使这幅照片能够与它不相矛盾。人们也许把这种拍照下来的展示物当作这种行动的一个 阶段来考虑。在哪一种实际展示物中存在与这个阶段完全不相矛盾的行动过程呢?这就是验 尸官的问题”。 验尸官(和自杀防范中心的社会成员们)对每一个特殊案例都提出这个问题,因此,看 来他们那不断达到实际可决策性的工作几乎将不可避免地展示下列处于优势地位的重要特 征。就“这是……”而言,自杀防范中心的社会成员们必须完成这种可决策性:他们必须从 这种大量材料、这种景象、这种记录、这种对现有的无论什么东西的收集开始。在现有的无 论什么东西不仅将来会发挥作用、而且现在就发挥作用的意义上,现有的无论什么东西都是 都是只资信赖的。人们使用现有的无论什么东西发挥作用。我说“使……发挥作用”并不是 说自杀防范中心的研究者过分容易满足,或者当他应当去寻找更多材料的时候他并不去这样 做。与此不同,我所指的是,这种无论什么东西正是他所必须处理的东西,它就是将被他用 来发现一种方式并使之变得可以确定的东西,而社会则是通过这种运行才产生了这幅照片, 才得出了这种作为其最终结果的场面。通过这种方式,这些摆在照面上的遗留物不仅发挥自 杀防范中心的研究先例的作用,而且也作为这些研究的目标发挥作用。无论自杀防范中心的 社会成员们所面对的是什么,这种东西都必须发挥这种先例作用;他们通过这种先例判断和 解释各种遗留物,从而弄清楚社会究竟如何运行才造成了这个研究者“最后”、“归根到底”、 以及“无论如何”都把握的东西。这种研究所能够达到的东西就是这种死亡所已经达到的东 西 实际的社会学推理:遵循各种编码指令 几年以前,我和我的同事们为了回答“根据什么标准对申请治疗的病人进行选择并对其 进行治疗?”这类问题,承担了分析加州洛杉矶分校的门诊部病人会诊的经验的工作。为了
种死亡当作一种先例来运用——通过这种先例，他们就可以找到各种各样在社会中能够以这 种死亡作为结束的生存方式，并且还可以辨认“各种遗物”；他们辨认诸如尸体及其服饰、 各种药瓶、各种记录、衣物碎片、以及其他记念物品之类的残损物品——辨认可以进行拍照、 收集、包装的材料。他们还收集其他“遗留物”：各种传闻、草率随意的评论、以及各种故 事——它们都是存在于可能通过共同进行对话而受到咨询的、无论什么人的“知识宝库”之 中的材料。可能由于一个故事、一种规则、或者一种俚语俗话而变得可以理解的这些无论什 ．．． 么．残篇碎片，都被人们用来系统表示一种有关社会如何运行而造成这些遗留物的、可以认为 是前后一致的、标准的、类型性的、具有说服力的、始终如一的、按照一定计划的叙述—— 也就是说，都被用来系统表述一种从专业角度看有理有据的、所以对于社会成员们来说是可． 以认识的 ．．．．理性叙述。如果读者去查阅法病理学（forensic pathology）方面的任何一本标准 的教科书，那么，他就能够更容易地弄清楚这一点。在这种教科书中，他将会找到一个被砍 开喉咙的遇难者的逼真照片。如果验尸官想利用这种“景象”（sight）介绍这种死亡方式的 模棱两可性，那么，他就可能会这样说：“在一具尸体看来与这幅照片中的尸体相似的这一 案例中，你正在观看的是一种自杀性死亡，因为这里的创口展示了与大的创口同时存在的‘各 种犹豫不决的伤口’。人们可以想象，这些伤口都是一个过程的遗留物——通过这个过程， 遇难者先进行了几次犹豫不决的试验，然后才砍下了致命的一刀。其他各种行动过程也是可 以想象的，所以，这些看来与犹豫不决的伤口相似的伤口也可以是由其他各种机械装置造成 的。人们必须从实际的展示物开始，设想各不相同的诸行动过程怎样才能被如此组织起来， 从而使这幅．．照片能够与它不相矛盾。人们也许把这种拍照下来的展示物当作这种行动的一个 阶段来考虑。在哪一种实际展示物中存在与这个阶段完全不相矛盾的行动过程呢？这．就是验 尸官的问题”。 验尸官（和自杀防范中心的社会成员们）对每一个特殊．．案例都提出这个问题，因此，看 来他们那不断达到实际可决策性的工作几乎将不可避免地展示下列处于优势地位的重要特 征。就“这是……”而言，自杀防范中心的社会成员们必须完成这种可决策性：他们必须从 这种．．大量材料、这种．．景象、这种．．记录、这．种．对现有的无论什么东西的收集开始。在现有的无． 论什么东西 ．．．．．不仅将来会 ．．．发挥作用、而且现在就 ．．．发挥作用的意义上，现有的无论什么东西 ．．．．．．都是 都是只资信赖的。人们使用现有的无论什么东西发挥作用 ．．．．。我说“使……发挥作用”并不是 说自杀防范中心的研究者过分容易满足，或者当他应当去寻找更多材料的时候他并不去这样 做。与此不同，我所指的是，这种无论什么东西 ．．．．．．正是他所必须处理的东西，它．就是将被他用 来发现一种方式并使之变得可以确定的东西，而社会则是通过这种运行才产生了这幅．．照片， 才得出了这种．．作为其最终结果的场面。通过这种方式，这些摆在照面上的遗留物不仅发挥自 杀防范中心的研究先例的作用，而且也作为这些研究的目标发挥作用。无论．．自杀防范中心的 社会成员们所面对的是什么．．，这种东西都必须发挥这种先例作用；他们通过这种先例判断和 解释各种遗留物，从而弄清楚社会究竟如何运行才造成了这个研究者“最后”、“归根到底”、 以及“无论如何．．”都把握的东西。这种研究所能够达到的东西就是这种死亡所已经达到的东 西。 实际的社会学推理：遵循各种编码指令 几年以前，我和我的同事们为了回答“根据什么标准对申请治疗的病人进行选择并对其 进行治疗？”这类问题，承担了分析加州洛杉矶分校的门诊部病人会诊的经验的工作。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