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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社会思想史》课程原著中文文献:24.布劳_宏观结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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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宏观结构概念 本书对人群结构各种分化形式给人们生活机会造成的影响提出了一个宏观社会学的分 析。宏观结构的概念是指人们在各种维度上的分布以及人们中的这些社会差异的维度互相 联系的程度。宏观社会学首先关注由成千上万甚至上百万人组成的人群。我努力发展一种系 统的理论构架研究宏观社会结构及其对社会生活的影响。为了这个目的,我从多种多样的经 验内容(在齐美尔的意义上)中抽象出来若干一般概念对人群结构进行概念化。这些理论概 念被应用于研究社会关系、就业机会、社会流动和组织增长的宏观社会学影响。最后,我将 会以讨论一些历史趋势来结束全文 虽然宏观社会学研究在这里被限定于人群结构对社会生活的效果,但我并不想暗示结构 影响是对人们生活和机会唯一重要的影响。很多社会学家采纳了其他的理论取向一一如文化 的、制度的、进化的一一我承认这些方法也许比结构的方法更加适合于对某些课题的研究 但是,我确实认为对人群构成和结构的客观条件的效果分析对社会学贡献巨大,并认为这种 分析被大大地忽视了,尤其在近几十年里。通过采取结构探究法,我想补充我们这一领域内 流行的文化的和制度的取向,以修正过去的失衡状况。 本书的理论分析是从最初的理论扩展到研究结构对不同群体成员中人际关系的影响 (Blau1977,Blau, Schwartz1984)。接下去的两章提供这一理论的多少修改过的阐释及其内 容的经验检验。1这一群际关系的理论用形式术语表达,一一即用从少量假设推出、并有经 验上可验证的内容的定理来表述一一但它之于其他主题的应用却非如此,因为我希望扩大该 理论分析框架的范围,即便我还不能制定那些严格的理论。因此,这两章的其余部分将提出 各种实质分析,但这只是在任何适当的时机运用这一理论框架,而非提出形式理论 第四章集中关注职业机会与社会流动,强调诸结构条件变化带来的种种效应,这些条件 包括劳动分工,教育水平,和劳动需求等,本章以对比结构流动与循环流动结束。社会人君 的结构背景被从人们生活、工作及其日常社会生活发生的各种组织和其他次结构中抽离掉 了,这是多重结构分析的主题。这一背景对各种组织的意义将在第五章里考察,这一章还要 分析企业与其市场的相互关系。第六章留给直接社会互动和交换过程的研究,它们是宏观结 构影响人际关系的最后表现,个人正是在这些关系中经由社会中种种日益闭合的社会圈而被 整合在一起的。这一章也将面对面的权力与支配社会全部成员的权力作了比较。 对不同宏观结构条件的种种社会后果的先行分析视这些条件为既定的。要讨论的最后问 题是影响人群结构条件的前提是什么。最后一章探讨各种曾有助于塑造现有的社会结构的历 史前提,诸如人口统计趋势,产业与经济发展等。本章也将考察现今发生的不利于职业机会 的种种结构变化,并以关于未来前景的若干猜测结束本章。 人群( population)一词被我用于任何形式的大的社会单元,如社会,地区,都市区域, 社区等。我用人群结构意指一种人口构成。具体地说,人群结构反映的是社会位置在不同维 度中的人群分布,和人群中的这些差别在不同的方向上彼此相关的程度。因此,各种分布及 其相互关系不仅用作分析程序,首先还是用来构造有关社会结构诸方面的概念和测量陈述。 对这些结构影响的分析当然不能出自单一人群的研究,而要求对众多人群进行比较研究 广义地说,一社会位置(在一单一的维度内)就是人群中足以造成社会交往中他们各自 不同社会特性的任何差别。一个更狭义也更具体的社会位置的标准是一种社会结交的不对 等,即内群联系(接近)超过外群联系(距离)。举例来说,如果在两个年龄与教育相差悬 殊的人,或两个宗教和族裔不同的人之间罕见友情的话,这些差异恰恰关系到社会位置中有 社会意义的区别。2发生这种差异结交的任何身份独特的人用我的术语都被视为一种社会位 置,尽管通常并不这样称呼。3 这些标准指明了一单一维度内的种种位置。然而人们从属于多个群体,在复杂的现代社 会中尤其如此(内群和群际这两个词虽然严格讲只适用于不同的人群范畴,但在既涉及范畴 原文选自 Peter blau著 Structural Contexts of opportunities( Chicago: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94),ppl-20 维度( dimension)是布劳结构理论的重要用语,意指人们所从属的不同性质的人群,如性别,族裔,职 业,阶级等:维度表征人群的异质性,与后面的“类别参数”的意涵相当

1 24.4 宏观结构概念* 本书对人群结构各种分化形式给人们生活机会造成的影响提出了一个宏观社会学的分 析。宏观结构的概念是指人们在各种维度④上的分布以及人们中的这些社会差异的维度互相 联系的程度。宏观社会学首先关注由成千上万甚至上百万人组成的人群。我努力发展一种系 统的理论构架研究宏观社会结构及其对社会生活的影响。为了这个目的,我从多种多样的经 验内容(在齐美尔的意义上)中抽象出来若干一般概念对人群结构进行概念化。这些理论概 念被应用于研究社会关系、就业机会、社会流动和组织增长的宏观社会学影响。最后,我将 会以讨论一些历史趋势来结束全文。 虽然宏观社会学研究在这里被限定于人群结构对社会生活的效果,但我并不想暗示结构 影响是对人们生活和机会唯一重要的影响。很多社会学家采纳了其他的理论取向——如文化 的、制度的、进化的——我承认这些方法也许比结构的方法更加适合于对某些课题的研究。 但是,我确实认为对人群构成和结构的客观条件的效果分析对社会学贡献巨大,并认为这种 分析被大大地忽视了,尤其在近几十年里。通过采取结构探究法,我想补充我们这一领域内 流行的文化的和制度的取向,以修正过去的失衡状况。 本书的理论分析是从最初的理论扩展到研究结构对不同群体成员中人际关系的影响 (Blau 1977, Blau, Schwartz 1984 )。接下去的两章提供这一理论的多少修改过的阐释及其内 容的经验检验。1这一群际关系的理论用形式术语表达,——即用从少量假设推出、并有经 验上可验证的内容的定理来表述——但它之于其他主题的应用却非如此,因为我希望扩大该 理论分析框架的范围,即便我还不能制定那些严格的理论。因此,这两章的其余部分将提出 各种实质分析,但这只是在任何适当的时机运用这一理论框架,而非提出形式理论。 第四章集中关注职业机会与社会流动,强调诸结构条件变化带来的种种效应,这些条件 包括劳动分工,教育水平,和劳动需求等,本章以对比结构流动与循环流动结束。社会人群 的结构背景被从人们生活、工作及其日常社会生活发生的各种组织和其他次结构中抽离掉 了,这是多重结构分析的主题。这一背景对各种组织的意义将在第五章里考察,这一章还要 分析企业与其市场的相互关系。第六章留给直接社会互动和交换过程的研究,它们是宏观结 构影响人际关系的最后表现,个人正是在这些关系中经由社会中种种日益闭合的社会圈而被 整合在一起的。这一章也将面对面的权力与支配社会全部成员的权力作了比较。 对不同宏观结构条件的种种社会后果的先行分析视这些条件为既定的。要讨论的最后问 题是影响人群结构条件的前提是什么。最后一章探讨各种曾有助于塑造现有的社会结构的历 史前提,诸如人口统计趋势,产业与经济发展等。本章也将考察现今发生的不利于职业机会 的种种结构变化,并以关于未来前景的若干猜测结束本章。 人群(population)一词被我用于任何形式的大的社会单元,如社会,地区,都市区域, 社区等。我用人群结构意指一种人口构成。具体地说,人群结构反映的是社会位置在不同维 度中的人群分布,和人群中的这些差别在不同的方向上彼此相关的程度。因此,各种分布及 其相互关系不仅用作分析程序,首先还是用来构造有关社会结构诸方面的概念和测量陈述。 对这些结构影响的分析当然不能出自单一人群的研究,而要求对众多人群进行比较研究。 广义地说,一社会位置(在一单一的维度内)就是人群中足以造成社会交往中他们各自 不同社会特性的任何差别。一个更狭义也更具体的社会位置的标准是一种社会结交的不对 等,即内群联系(接近)超过外群联系(距离)。举例来说,如果在两个年龄与教育相差悬 殊的人,或两个宗教和族裔不同的人之间罕见友情的话,这些差异恰恰关系到社会位置中有 社会意义的区别。2发生这种差异结交的任何身份独特的人用我的术语都被视为一种社会位 置,尽管通常并不这样称呼。3 这些标准指明了一单一维度内的种种位置。然而人们从属于多个群体,在复杂的现代社 会中尤其如此(内群和群际这两个词虽然严格讲只适用于不同的人群范畴,但在既涉及范畴 * 原文选自 Peter Blau 著 Structural Contexts of opportunities (Chicago: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94), pp1-20。 ④ 维度(dimension)是布劳结构理论的重要用语,意指人们所从属的不同性质的人群,如性别,族裔,职 业,阶级等;维度表征人群的异质性,与后面的“类别参数”的意涵相当。——译注

差异又关系差异程度时也被方便地一并使用)。一个女人因而不仅是一位女性,而且也可以 是一位意大利裔的富有的信仰天主教的律师。当然并非所有共同群体的成员都一样重要和有 意义。内群体关系远胜于外群体关系,表明了群体成员聚合的力量一一他们中如此紧密的纽 带关系,以及群体对于他们的巨大优越地位。先赋地位往往比后天获得的地位更具优势,这 至少有一部分道理,因为大多数先赋关系存在的时间更长久。 多重社会归属的研究乃是这里将要提出的理论的核心部分。虽然不同的社会差异必须首 先分别地加以分析,但也要合并分析,以分清它们孤立的影响和结合的影响。例如,族裔内 群关系不仅受族裔偏好的影响,也受教育和社会经济地位的影响,这种地位在族裔群体中多 半是不同的。为了分辨族裔内群被发现的各种关系的程度,族裔归属的这两种(和其他种) 关系(指上文提到的教育和社会经济地位—一译注)必须与族裔归属本身(剩余的)影响分 离开来。 然而,我们之所以要分析多群体归属( multigroup affiliations)的影响,最重要的理论原 因在于:它可以解释与人们的兴趣和偏好相反的人际选择。如果人们倾向于同自己相象的人 交往,—一很多证据表明他们确实如此一—那么多群体归属则意味着他们被限于在自己不同 的内群偏好中进行选择,因为其他人不可能与他们一样拥有相同的多群体归属。因此,尽管 对内群体的偏好非常普遍,人们在某些方面对多群体的选择常常在其他方面将他们卷入群际 关系中去。所以多群体归属使得群际关系成为可能(如果不是必然的话),即使所有的人在 所有的方面都更喜欢内群伙伴。并且,多群体归属还使得群际关系的可能性受制于结构条件 社会结构的概念可以这样来定义:它是一个人群分布其间的社会位置的多维空间。这 概念考虑到了多群体归属,并且它还表明内群关系和群际关系的机会取决于社会结构的条 件,因为社会空间上的毗邻,正如物理意义上的毗邻一样,使社会关系更可能发生。这个社 会空间中的轴线乃是人们之间的社会差别的维度。在一个方面(如教育方面)相似的人,其 在一条轴线上的与原点的距离便相同,尽管在其他方面并非如此。那些在年龄方面毗邻的人 比在年龄轴线上相距远的人关系更亲近。那些在一个维度上具有一样类别位置的人被视作 个群体,即便其所涉及的人数甚多,如一个种族群体或一个宗教群体。两个维度一一如教 育和职业地位一一相关度越高,个人在这两个维度上拥有相同或相似位置的概率就越大。 某一方面的社会差别在多大程度上与其他方面的差别相关,对机会及其限制一一如就业 机会和职业流动性,群内关系和群际关系一一有着特别重要的含义。强相关性巩固群体边界 和层级差别。弱相关性则表明社会差别互相交叉,这意味着许多在某些方面不同的人在其他 方面相似或相近。这种互相交叉的差别常常作为辩证的力量反作用于具体的结构差异的影 响,正如我们将要看到的那样 人群结构不仅必然造成多种形式的社会分化,而且还会造成多种层次的结构。例如 个国家由省组成,省由郡组成,郡下又分为城和镇,城镇之下则包含邻里。相似的,劳动力 可以划分为体力劳动者和非体力劳动者,进而又可以将其划分为主要的职业群体,其下是具 体的分工,分工之下则是更为狭窄的专业。较大的人群有一个社会结构,在各连续层面上的 次单元也有各自的社会结构。宏观社会学探究法分析这些多样化的层面,不是从小到大地将 各个结构聚合起来,而是从涵盖最广的结构逐步分解到较小的次结构。问题在于,总结构的 任何一种形式的分化在多大程度上能渗入处在各个连续层面上的次结构之中,而不是在各次 结构的差异中寻找其表现5(这将由多层次结构分析来回答)。只有前者促进了群际联系;后 者则必然造成限制此联系的隔离。 在区分对人们的机会和限制的两种形式的宏观结构影响之前,我们将对宏观结构概念与 在网络分析中所使用的微观结构概念做一番比较。二者有共同的重要假设。它们都关注不同 位置和角色之间的联系。这种联系在网络分析中被称作节点间的连线。6二者都从个人的特 质和联系中抽象出了联系(连线或群际关系)的模式和它们所连接的各个点(节点或社会位 置)。其中个人的特质是指他们的文化和个人的性格特点,而联系的性质则涉及到比如说它 们是表示互动的频率还是对友谊的选择。但是人们所假设的在个人或群体及其社会联系之间 的因果关系,在微观结构分析和宏观结构分析中却正好相反。 宏观社会学假设人们的位置分布及其关联一一他们的各种相似和差异的程度,以及各种 维度相关的紧密程度一一支配着人们的社会关系和生活机会。因此,我们用一个人群在各种 维度上的差异及这种差异之间的关系来定义社会结构。这与提及一个人群的年龄结构、职业 结构和阶级结构,或种族背景与职业地位之间联系的紧密程度时的用法是一致的

2 差异又关系差异程度时也被方便地一并使用)。一个女人因而不仅是一位女性,而且也可以 是一位意大利裔的富有的信仰天主教的律师。当然并非所有共同群体的成员都一样重要和有 意义。内群体关系远胜于外群体关系,表明了群体成员聚合的力量——他们中如此紧密的纽 带关系,以及群体对于他们的巨大优越地位。先赋地位往往比后天获得的地位更具优势,这 至少有一部分道理,因为大多数先赋关系存在的时间更长久。 多重社会归属的研究乃是这里将要提出的理论的核心部分。虽然不同的社会差异必须首 先分别地加以分析,但也要合并分析,以分清它们孤立的影响和结合的影响。例如,族裔内 群关系不仅受族裔偏好的影响,也受教育和社会经济地位的影响,这种地位在族裔群体中多 半是不同的。为了分辨族裔内群被发现的各种关系的程度,族裔归属的这两种(和其他种) 关系(指上文提到的教育和社会经济地位——译注)必须与族裔归属本身(剩余的)影响分 离开来。 然而,我们之所以要分析多群体归属(multigroup affiliations)的影响,最重要的理论原 因在于:它可以解释与人们的兴趣和偏好相反的人际选择。如果人们倾向于同自己相象的人 交往,——很多证据表明他们确实如此——那么多群体归属则意味着他们被限于在自己不同 的内群偏好中进行选择,因为其他人不可能与他们一样拥有相同的多群体归属。因此,尽管 对内群体的偏好非常普遍,人们在某些方面对多群体的选择常常在其他方面将他们卷入群际 关系中去。所以多群体归属使得群际关系成为可能(如果不是必然的话),即使所有的人在 所有的方面都更喜欢内群伙伴。并且,多群体归属还使得群际关系的可能性受制于结构条件。 社会结构的概念可以这样来定义:它是一个人群分布其间的社会位置的多维空间。这一 概念考虑到了多群体归属,并且它还表明内群关系和群际关系的机会取决于社会结构的条 件,因为社会空间上的毗邻,正如物理意义上的毗邻一样,使社会关系更可能发生。这个社 会空间中的轴线乃是人们之间的社会差别的维度。在一个方面(如教育方面)相似的人,其 在一条轴线上的与原点的距离便相同,尽管在其他方面并非如此。那些在年龄方面毗邻的人 比在年龄轴线上相距远的人关系更亲近。那些在一个维度上具有一样类别位置的人被视作一 个群体,即便其所涉及的人数甚多,如一个种族群体或一个宗教群体。4两个维度——如教 育和职业地位——相关度越高,个人在这两个维度上拥有相同或相似位置的概率就越大。 某一方面的社会差别在多大程度上与其他方面的差别相关,对机会及其限制——如就业 机会和职业流动性,群内关系和群际关系——有着特别重要的含义。强相关性巩固群体边界 和层级差别。弱相关性则表明社会差别互相交叉,这意味着许多在某些方面不同的人在其他 方面相似或相近。这种互相交叉的差别常常作为辩证的力量反作用于具体的结构差异的影 响,正如我们将要看到的那样。 人群结构不仅必然造成多种形式的社会分化,而且还会造成多种层次的结构。例如,一 个国家由省组成,省由郡组成,郡下又分为城和镇,城镇之下则包含邻里。相似的,劳动力 可以划分为体力劳动者和非体力劳动者,进而又可以将其划分为主要的职业群体,其下是具 体的分工,分工之下则是更为狭窄的专业。较大的人群有一个社会结构,在各连续层面上的 次单元也有各自的社会结构。宏观社会学探究法分析这些多样化的层面,不是从小到大地将 各个结构聚合起来,而是从涵盖最广的结构逐步分解到较小的次结构。问题在于,总结构的 任何一种形式的分化在多大程度上能渗入处在各个连续层面上的次结构之中,而不是在各次 结构的差异中寻找其表现5(这将由多层次结构分析来回答)。只有前者促进了群际联系;后 者则必然造成限制此联系的隔离。 在区分对人们的机会和限制的两种形式的宏观结构影响之前,我们将对宏观结构概念与 在网络分析中所使用的微观结构概念做一番比较。二者有共同的重要假设。它们都关注不同 位置和角色之间的联系。这种联系在网络分析中被称作节点间的连线。6二者都从个人的特 质和联系中抽象出了联系(连线或群际关系)的模式和它们所连接的各个点(节点或社会位 置)。其中个人的特质是指他们的文化和个人的性格特点,而联系的性质则涉及到比如说它 们是表示互动的频率还是对友谊的选择。但是人们所假设的在个人或群体及其社会联系之间 的因果关系,在微观结构分析和宏观结构分析中却正好相反。 宏观社会学假设人们的位置分布及其关联——他们的各种相似和差异的程度,以及各种 维度相关的紧密程度——支配着人们的社会关系和生活机会。因此,我们用一个人群在各种 维度上的差异及这种差异之间的关系来定义社会结构。这与提及一个人群的年龄结构、职业 结构和阶级结构,或种族背景与职业地位之间联系的紧密程度时的用法是一致的

但是,网络分析者( Wellman1988)并不以个人(“节点”)之间的某些差别来定义社会 结构,而是以连线的模式即网络结构为基础来定义。简言之,网络组成了社会,并且人们假 设:这一网络结构决定个人一一“节点”一一在一个群体中的角色,不论这些角色是按互动 过程的纵剖面( interaction process profile)( Bales1950)还是按结构等价物( structural equivalence)(Burt1982)来定义的。这些下定义的步骤需要知道关于一个群体中所有可能 的两人之间的社会联系的知识,因此就必然被限制在相当小的群体中。7 在社会关系决定位置和和角色这一微观社会学假设中,隐含着另一个更有问题的假设, 即只有影响社会关系的位置和角色才是由社会互动所产生的。有人也许会认为这一隐含的假 设对于实验室中的小群体是适用的,但即使在这里研究证据也说明它的不正确。例如,一项 关于陪审员的实验研究( Srodtbeck, James, Hawkins1985)发现,陪审员的职业和社会阶级 影响其成为陪审团主席,参与评议和对各种后实验的社会测量选择(如在某人自己的审判中 被选为陪审员)的可能性。这样,几乎毫无疑问地,社会结交在实验室里和在正常条件下都 受人们的社会位置及其经历的影响。 即使一个人在实验室外的位置对实验中的社会互动影响甚微,实验室外的影响的主要方 面无疑来自人们之间的差别、由这些差别和它们的关系以及社会关系造成的各种结构条件 当然会有一些反馈作用,因为各种群体的人口出生状况和迁移状况的差异从长远来看能够改 变人群构成,但某些人的行动,即使是非常强大的行动,也很少能够改变人群构成,当然种 族灭绝是一个罕见的例外 这便是我反对下述观点的理由。这一观点以吉登斯和科尔曼为代表,他们认为在分析结 构对社会关系的影响时需要通过分析人们的行动如何创造社会结构来加以补充。人群结构, 按照我的定义,并非由人群中的个体成员的有意的行动所造成,至少不是由现在的成员所造 成。诚然,影响现存人群结构的历史发展情况是过去的个人行动的结果,例如属于不同种族 群体和社会阶级的人的生育状况的差异。确实,整个国家的人群构成是千百万人结婚、生子、 迁徙等行动的结果。但这并不是通常所指的个体行动者的行动,也不是有关结构对人们影响 和人们创造结构这两方面的互补性的假设 机会与限制 人群分布于其中的社会位置的多维空间是生活机会的来源地。它限定了人们占据各种位 置和与他人建立社会关系的机会。通过限定生活机会,人群结构既提供了这些机会同时又限 制了它们。如果有好机会的话,渴望从中获益的人数会超过机会的有效供给,这意味着很多 人将不得不选择非其所好的其它位置或社会关系 下面我们举例加以说明:如果医科学校招生名额少于申请入学的人数,那么一些申请者 便被迫寻找其它职业。当移入一个国家的年轻移民大多为男性时,他们便只好不顾自己的内 群偏好而娶一个不同国籍的女人。高度工业化的国家比其它国家对专业人员有着更大的需 求,这增加了工业国中人们成为专业人员的机会。然而高度的期望无疑也增加了西方社会中 想要跻身于专业人员之列的人的数目,甚至超过了需求,以至于很多想成为专业人员的人不 得不另谋出路。一个宗教派别在一个城市中的人口中所占的比例越小,其成员就越有可能同 教外的人结为秦晋,而弃自己与同教中人结婚的偏好于不顾。大量的研究都证明了这一点(如 Thomas 1951: Locke, Sabagh, Thomas 1957: Barnett 1962: Bealer, Willits, Bender 1963 )o8 结构性的机会和限制是互补的,9二者都可以被归结为可能性( probability)或期望的机 会( expected chances)。当然,机会结构并不决定一个既定的人最终呆在哪个位置或同谁交 往,但却可以决定该人群中的一个成员占据某些位置和拥有某些同伴的概率和可能性。个人 之间的差异决定着谁能获得自己喜欢的位置和建立自己喜欢的社会关系,但却不决定他们这 样做的概率。但是,宏观结构(和个体差异)可能的效果确实对人们的生活施加着真实的影 我们用一个人群分布其间的社会位置的多维空间来定义社会结构。虽然这一有关宏观结 构的定义看起来清楚地区分了在各个维度上占据社会位置的人和人所占据的位置,但上述对 机会的说明却混淆了人的分布与其位置的分布。10与某些同伴建立社会关系的机会和进入某 行业或得到一份工作机会,取决于人群结构的不同方面。 建立群体内关系的机会,例如,与和自己同一教门的人结婚的机会,取决于你所住地方

3 但是,网络分析者(Wellman 1988)并不以个人(“节点”)之间的某些差别来定义社会 结构,而是以连线的模式即网络结构为基础来定义。简言之,网络组成了社会,并且人们假 设:这一网络结构决定个人——“节点”——在一个群体中的角色,不论这些角色是按互动 过程的纵剖面(interaction process profile)(Bales 1950)还是按结构等价物(structural equivalence)(Burt 1982)来定义的。这些下定义的步骤需要知道关于一个群体中所有可能 的两人之间的社会联系的知识,因此就必然被限制在相当小的群体中。7 在社会关系决定位置和和角色这一微观社会学假设中,隐含着另一个更有问题的假设, 即只有影响社会关系的位置和角色才是由社会互动所产生的。有人也许会认为这一隐含的假 设对于实验室中的小群体是适用的,但即使在这里研究证据也说明它的不正确。例如,一项 关于陪审员的实验研究(Srodtbeck, James, Hawkins 1985)发现,陪审员的职业和社会阶级 影响其成为陪审团主席,参与评议和对各种后实验的社会测量选择(如在某人自己的审判中 被选为陪审员)的可能性。这样,几乎毫无疑问地,社会结交在实验室里和在正常条件下都 受人们的社会位置及其经历的影响。 即使一个人在实验室外的位置对实验中的社会互动影响甚微,实验室外的影响的主要方 面无疑来自人们之间的差别、由这些差别和它们的关系以及社会关系造成的各种结构条件。 当然会有一些反馈作用,因为各种群体的人口出生状况和迁移状况的差异从长远来看能够改 变人群构成,但某些人的行动,即使是非常强大的行动,也很少能够改变人群构成,当然种 族灭绝是一个罕见的例外。 这便是我反对下述观点的理由。这一观点以吉登斯和科尔曼为代表,他们认为在分析结 构对社会关系的影响时需要通过分析人们的行动如何创造社会结构来加以补充。人群结构, 按照我的定义,并非由人群中的个体成员的有意的行动所造成,至少不是由现在的成员所造 成。诚然,影响现存人群结构的历史发展情况是过去的个人行动的结果,例如属于不同种族 群体和社会阶级的人的生育状况的差异。确实,整个国家的人群构成是千百万人结婚、生子、 迁徙等行动的结果。但这并不是通常所指的个体行动者的行动,也不是有关结构对人们影响 和人们创造结构这两方面的互补性的假设。 机会与限制 人群分布于其中的社会位置的多维空间是生活机会的来源地。它限定了人们占据各种位 置和与他人建立社会关系的机会。通过限定生活机会,人群结构既提供了这些机会同时又限 制了它们。如果有好机会的话,渴望从中获益的人数会超过机会的有效供给,这意味着很多 人将不得不选择非其所好的其它位置或社会关系。 下面我们举例加以说明:如果医科学校招生名额少于申请入学的人数,那么一些申请者 便被迫寻找其它职业。当移入一个国家的年轻移民大多为男性时,他们便只好不顾自己的内 群偏好而娶一个不同国籍的女人。高度工业化的国家比其它国家对专业人员有着更大的需 求,这增加了工业国中人们成为专业人员的机会。然而高度的期望无疑也增加了西方社会中 想要跻身于专业人员之列的人的数目,甚至超过了需求,以至于很多想成为专业人员的人不 得不另谋出路。一个宗教派别在一个城市中的人口中所占的比例越小,其成员就越有可能同 教外的人结为秦晋,而弃自己与同教中人结婚的偏好于不顾。大量的研究都证明了这一点(如 Thomas 1951;Locke, Sabagh, Thomas 1957;Barnett 1962;Bealer, Willits, Bender 1963)。8 结构性的机会和限制是互补的,9二者都可以被归结为可能性(probability)或期望的机 会(expected chances)。当然,机会结构并不决定一个既定的人最终呆在哪个位置或同谁交 往,但却可以决定该人群中的一个成员占据某些位置和拥有某些同伴的概率和可能性。个人 之间的差异决定着谁能获得自己喜欢的位置和建立自己喜欢的社会关系,但却不决定他们这 样做的概率。但是,宏观结构(和个体差异)可能的效果确实对人们的生活施加着真实的影 响。 我们用一个人群分布其间的社会位置的多维空间来定义社会结构。虽然这一有关宏观结 构的定义看起来清楚地区分了在各个维度上占据社会位置的人和人所占据的位置,但上述对 机会的说明却混淆了人的分布与其位置的分布。10与某些同伴建立社会关系的机会和进入某 一行业或得到一份工作机会,取决于人群结构的不同方面。 建立群体内关系的机会,例如,与和自己同一教门的人结婚的机会,取决于你所住地方

的人口的分布。在此例中,这一机会依赖于年龄相宜、其它条件合适且与你同一教门的异性 未婚者的比例,也与你自己性别中具备这些条件(除了常规的年龄差异)的人的比例有关。 如果一个社区中只有极少数具备条件的穆斯林女性,却有很多单身的穆斯林男性,那么一个 穆斯林男性找到一个合适的穆斯林女性的机会就很小。 前面例子中提到的专业工作者在本世纪的增长是个不同寻常的事例,它并未说明机会的 增长取决于拥有专业位置的人所占的比例。那些已经拥有了专业位置且已满足了当前对于专 业服务的需求的人,先已占据而非提供了获得这些位置的机会。只有当这些人退休、或死亡 或因其它原因而停止专业工作时,他们才会创造出对专业服务尚未满足的需求,进而创造出 他人可成为专业人员的机会。这种机会还有另一重要来源,即对专业服务的不断扩大着的需 求,但它仍然不依赖于有更多的人从事专业工作,而是依赖于对更多的专业工作者的需求 这一点又体现在专业人员数量的持续增长上 由人口的分布所施加的对机会的限制与那些由位置的分布所施加的限制形成了对照。这 在象军队那样由正式职位构成的组织体系的正式机构中尤其明显。在这样的组织中获得一个 位置的可能性完全取决于这一位置上的空缺(请参看 White1970)。除非有空缺,否则一名 列兵绝不可能成为一位下士或中士。由于二战中空军比宪兵有更多这样的军阶,所以在空军 中要比在宪兵中更有机会成为一名无衔军官。已被填满的位置的分布大致反映了可能存在的 空缺,并因此也就反映了获得一个位置的机会。 国内劳动力市场一一与象军队那样的官僚机构相比一—不存在由或实或缺的正式职位 构成的组织体系。既然不存在度量空缺职位的方法,那么我们就只能用专业人员比例的变化 来粗略地指示职位出缺和需求的变化。这种出缺和需求增加了人们从事专业性职业的机会 这一对获得职位的可能性的粗略表述考虑到了由老龄专业人员退休和对专业服务需求增长 所导致的影响。(把专业人员的比例用作对预期的职位空缺的粗略指示一一尽管只有当专业 人员离开他们的位置后空缺才存在一一类似于形象场景效应( the figure- ground effect。只 有当你把形象去除后你才能够从背景上看到轮廓。)11 简言之,是什么制造了群内和群际联系(包括婚姻)中的机会和限制,与是什么决定了 进入各种位置(包括职业)的可能性,这二者有着明显的区别。前者依赖于组成人群本身的 个体的分布。后者则依赖于一个正式地或非正式地组织起来的社会体系中可获得的位置,并 且人群分布中的对比和变化在这里仅被用来反映获取位置的可能性。 突生结构特性( Emergent Structural Properties) 我们不能用社会次单元的特征或这些特征的集合来描述社会结构的特征。突生结构特性 这一概念关注这一要点,它分析的不是一个人群的一般文化或平均特征,而是其在各个方面 的多样性。这样,在分析西班牙和挪威的宗教构成时,结构分析并不把二者对立起来, 大体上一个是天主教国家,一个是路德教国家一一而是认为它们同质,这与美国的巨大的宗 教多样性形成了对比 人群的平均特征( average population characteristics)也不是我们关注的首要之点(有 些例外不久将被提到)。一个人群的收入结构由收入的分布或差异来反映,而非由平均收入 来反映。因此,一个人群的结构不能从某些个体成员的特征的集合或平均而得来,即使科尔 曼( Coleman,1990a:19-23,300-313)——他的理论认为个人的理性选择是宏观结构的基 础一一也认识到了这一点。事实上,利伯森( Lieberson,1987:107-10)指出,社会结构某 层次上的特性( properties不能够从其它层次上的特性那里推导出来。12这意味着每一个结 构层次上都有自己的突生特性 各种类型的突生特性都是些什么呢?从一开始就认识到以下这一点很重要,即:并非所 有的突生特性都是结构特性,并非所有的结构特征( characteristics)都是指人群结构的特性 ( properties)。社会的两个最重要的突生而非结构的属性( attributes),无疑是共同文化遗产 ( the common cultural heritage)和社会的历史发展。前者决定人们的价值观、规范、个性和 动机:后者则塑造了社会当前的特征( character)。社会制度融文化的、历史的和结构的要 素于一体,是另一种主要的突生特性。我把制度视作组织化了的排列和结构,它具备文化上 的合法性,而从历史的角度来讲,它又能绵延数代。制度的一个原型是社会的政治体系。 对一个国家的福祉而言意义重大的两个相互关联的历史趋势是它的工业发展阶段和经

4 的人口的分布。在此例中,这一机会依赖于年龄相宜、其它条件合适且与你同一教门的异性 未婚者的比例,也与你自己性别中具备这些条件(除了常规的年龄差异)的人的比例有关。 如果一个社区中只有极少数具备条件的穆斯林女性,却有很多单身的穆斯林男性,那么一个 穆斯林男性找到一个合适的穆斯林女性的机会就很小。 前面例子中提到的专业工作者在本世纪的增长是个不同寻常的事例,它并未说明机会的 增长取决于拥有专业位置的人所占的比例。那些已经拥有了专业位置且已满足了当前对于专 业服务的需求的人,先已占据而非提供了获得这些位置的机会。只有当这些人退休、或死亡、 或因其它原因而停止专业工作时,他们才会创造出对专业服务尚未满足的需求,进而创造出 他人可成为专业人员的机会。这种机会还有另一重要来源,即对专业服务的不断扩大着的需 求,但它仍然不依赖于有更多的人从事专业工作,而是依赖于对更多的专业工作者的需求。 这一点又体现在专业人员数量的持续增长上。 由人口的分布所施加的对机会的限制与那些由位置的分布所施加的限制形成了对照。这 在象军队那样由正式职位构成的组织体系的正式机构中尤其明显。在这样的组织中获得一个 位置的可能性完全取决于这一位置上的空缺(请参看 White 1970)。除非有空缺,否则一名 列兵绝不可能成为一位下士或中士。由于二战中空军比宪兵有更多这样的军阶,所以在空军 中要比在宪兵中更有机会成为一名无衔军官。已被填满的位置的分布大致反映了可能存在的 空缺,并因此也就反映了获得一个位置的机会。 国内劳动力市场——与象军队那样的官僚机构相比——不存在由或实或缺的正式职位 构成的组织体系。既然不存在度量空缺职位的方法,那么我们就只能用专业人员比例的变化 来粗略地指示职位出缺和需求的变化。这种出缺和需求增加了人们从事专业性职业的机会。 这一对获得职位的可能性的粗略表述考虑到了由老龄专业人员退休和对专业服务需求增长 所导致的影响。(把专业人员的比例用作对预期的职位空缺的粗略指示——尽管只有当专业 人员离开他们的位置后空缺才存在——类似于形象-场景效应(the figure-ground effect)。只 有当你把形象去除后你才能够从背景上看到轮廓。)11 简言之,是什么制造了群内和群际联系(包括婚姻)中的机会和限制,与是什么决定了 进入各种位置(包括职业)的可能性,这二者有着明显的区别。前者依赖于组成人群本身的 个体的分布。后者则依赖于一个正式地或非正式地组织起来的社会体系中可获得的位置,并 且人群分布中的对比和变化在这里仅被用来反映获取位置的可能性。 突生结构特性(Emergent Structural Properties) 我们不能用社会次单元的特征或这些特征的集合来描述社会结构的特征。突生结构特性 这一概念关注这一要点,它分析的不是一个人群的一般文化或平均特征,而是其在各个方面 的多样性。这样,在分析西班牙和挪威的宗教构成时,结构分析并不把二者对立起来,—— 大体上一个是天主教国家,一个是路德教国家——而是认为它们同质,这与美国的巨大的宗 教多样性形成了对比。 人群的平均特征(average population characteristics)也不是我们关注的首要之点(有一 些例外不久将被提到)。一个人群的收入结构由收入的分布或差异来反映,而非由平均收入 来反映。因此,一个人群的结构不能从某些个体成员的特征的集合或平均而得来,即使科尔 曼(Coleman,1990a:19—23,300—313)——他的理论认为个人的理性选择是宏观结构的基 础——也认识到了这一点。事实上,利伯森(Lieberson,1987:107—10)指出,社会结构某一 层次上的特性(properties)不能够从其它层次上的特性那里推导出来。12这意味着每一个结 构层次上都有自己的突生特性。 各种类型的突生特性都是些什么呢?从一开始就认识到以下这一点很重要,即:并非所 有的突生特性都是结构特性,并非所有的结构特征(characteristics)都是指人群结构的特性 (properties)。社会的两个最重要的突生而非结构的属性(attributes),无疑是共同文化遗产 (the common cultural heritage)和社会的历史发展。前者决定人们的价值观、规范、个性和 动机;后者则塑造了社会当前的特征(character)。社会制度融文化的、历史的和结构的要 素于一体,是另一种主要的突生特性。我把制度视作组织化了的排列和结构,它具备文化上 的合法性,而从历史的角度来讲,它又能绵延数代。制度的一个原型是社会的政治体系。 对一个国家的福祉而言意义重大的两个相互关联的历史趋势是它的工业发展阶段和经

济发展阶段(二者往往密切相连)。它们通常以人均值(分别是人均能耗量和人均国内总产 品)来量度,这实际上使其成为了一个平均数。但是,既然它们在宏观社会学中被用来研究 的不是个人的平均生活标准而是社会发展阶段,那么我们认为它们在比较性宏观结构分析中 的使用就是可以接受的了一一实际上,也是必要的。它们对于我早先的警告—一个体平均数 不是真正的突生特性一一而言,是一个从概念上来讲合理的例外。 拉扎斯费尔德所说的“总体特性”( global properties)( Lazarsfeld, Menzel1969:505) 包括了上面所提到的某些特性,它是指表明整个社会或整个组织的特征而非其成员的特征的 属性。例如,只有国家才拥有军队,才能以其军事力量的规模和强弱来描述其特征。又如, 宗教派别的教义和仪式,工厂自动化的程度,以及一个公司的资产。这些例子表明,总体特 性一般因组织的类别而有差异。 组织的正式结构一一反映在有着多种层次和次单元的组织结构图中一一是一个结构的 而非人群分布的突生特性(实际上,它涉及到雇员的分布,但是与突生的人群结构相对比 组织中的结构是以预先决定的职位为基础的)。因此美国的行政机构和实际上大多数的政府 都是由大量的部门组成的,这些部门在不同的层次上和国家的不同部分中又有大量的次结 构。相似地,一个政府的司法分支由分散于全国的不同层次的法院组成。大的私人公司也是 由具有多层次和次级单位的复杂的管理结构所组成 最后,我们回到我们所关心的主要突生结构特性。一是指个人或群体之间的社会关系。 在微观结构研究中,它涉及到一个群体中个体之间的社会纽带的网络。在这里的宏观社会学 分析中,它是指发生在各种群体的成员之间的群际或群内关系的发生率( the rates of ntergroup or ingroup relations)。二是指在任何一个维度上社会位置的分布,这一突生特性在 宏观社会学的意义上完全是结构性的。孤立地分析每一种分布对社会生活的影响是不够的, 因为这种分析忽视了它们之间的相互依赖性。第三种结构特性将这些相互关系考虑进去,揭 示出了人们在任何一个维度上的差异与在其它维度上的差异的相关程度(或一系列社会差异 与其它差异的相关程度)。 宏观结构分析把后两类突生特性视作影响第一类(群际关系)的主要结构性条件。我把 这两类突生特性——人群分布及其关系——称作结构性参数。参数这个词在统计学里被用来 描述一个人群分布的特征,如它的均值和标准差(这区别于统计—一以个体样本为基础的参 数的估计值)。我把结构性参数一词用于指在宏观结构分析中主要关注的人群特征,即那些 意指一个人群的分布或在各方面的分化程度的特征(而非其成员的平均特征)。13有两类单 变量参数( unIvariate parameters:区别二者的标准在于其所指的是在非连续的类别之间的 人群分布,还是在连续类别上的人群分布。 类别参数( nominal parameters)是在非连续的类别或群体之间的人群的分布。例如种族、 行业和职业。在某一维度上的类别位置( nominal positions)的分化程度显示出其异质性 衡量异质性程度的标准是随机挑选的两个人分属不同群体的预期机会。一个人群中所分的类 别越多,并且人们在这些类别之间的分布越均匀,异质性就越大。对一些类别参数来说,类 别的数量一清二楚,例如性别和母语。但对其它的一些参数来说就有问题了,或者是因为没 有明确的边界(如邻里),或者是因为有较宽和较窄的划分(如分工)。例如,劳动力可以按 照主要职业群来进行划分,亦可按照具体职业来划分,或按照日益狭窄的专业来划分。较细 的划分比较宽的划分显示出更多的职业异质性。选择哪种划分取决于一个人所遇到的实际问 题,但是,在比较中当然必须使用同样的划分。 等级参数( graduated parameters)是在一个连续的等级秩序中的人群分布。对宏观结构 分析而言最重要的等级参数都是资源方面的,象收入、教育、社会经济地位、财富和权力之 类。用等级参数来加以描述的一个人群的分化显示了其不平等。衡量不平等程度的标准是与 人群中的平均资源差异(我们用人群中所有可能的两个人之间的平均绝对差异来加以描述) 相关的任意两个人之间的绝对差异的预期机会。不平等在理论上的最小值是资源的平均分 布,而在其理论上的最大值则是所有资源集中在某一个人的手中。简言之,资源越是集中在 少数人手中,不平等的程度就越高。14 最重要的突生结构特性乃是各种参数的相关程度,及随之而来的人们之间若干差别的变 异。如果在种族、职业、教育和收入上的差别实质上相关,如在美国社会中那样,那么群体 边界和地位差别就会固化,社会交往的障碍和依靠社会流动来改变不利社会背景的障碍也会

5 济发展阶段(二者往往密切相连)。它们通常以人均值(分别是人均能耗量和人均国内总产 品)来量度,这实际上使其成为了一个平均数。但是,既然它们在宏观社会学中被用来研究 的不是个人的平均生活标准而是社会发展阶段,那么我们认为它们在比较性宏观结构分析中 的使用就是可以接受的了——实际上,也是必要的。它们对于我早先的警告——个体平均数 不是真正的突生特性——而言,是一个从概念上来讲合理的例外。 拉扎斯费尔德所说的“总体特性”(global properties)(Lazarsfeld, Menzel 1969:505) 包括了上面所提到的某些特性,它是指表明整个社会或整个组织的特征而非其成员的特征的 属性。例如,只有国家才拥有军队,才能以其军事力量的规模和强弱来描述其特征。又如, 宗教派别的教义和仪式,工厂自动化的程度,以及一个公司的资产。这些例子表明,总体特 性一般因组织的类别而有差异。 组织的正式结构——反映在有着多种层次和次单元的组织结构图中——是一个结构的 而非人群分布的突生特性(实际上,它涉及到雇员的分布,但是与突生的人群结构相对比, 组织中的结构是以预先决定的职位为基础的)。因此美国的行政机构和实际上大多数的政府 都是由大量的部门组成的,这些部门在不同的层次上和国家的不同部分中又有大量的次结 构。相似地,一个政府的司法分支由分散于全国的不同层次的法院组成。大的私人公司也是 由具有多层次和次级单位的复杂的管理结构所组成。 最后,我们回到我们所关心的主要突生结构特性。一是指个人或群体之间的社会关系。 在微观结构研究中,它涉及到一个群体中个体之间的社会纽带的网络。在这里的宏观社会学 分析中,它是指发生在各种群体的成员之间的群际或群内关系的发生率(the rates of intergroup or ingroup relations)。二是指在任何一个维度上社会位置的分布,这一突生特性在 宏观社会学的意义上完全是结构性的。孤立地分析每一种分布对社会生活的影响是不够的, 因为这种分析忽视了它们之间的相互依赖性。第三种结构特性将这些相互关系考虑进去,揭 示出了人们在任何一个维度上的差异与在其它维度上的差异的相关程度(或一系列社会差异 与其它差异的相关程度)。 宏观结构分析把后两类突生特性视作影响第一类(群际关系)的主要结构性条件。我把 这两类突生特性——人群分布及其关系——称作结构性参数。参数这个词在统计学里被用来 描述一个人群分布的特征,如它的均值和标准差(这区别于统计——以个体样本为基础的参 数的估计值)。我把结构性参数一词用于指在宏观结构分析中主要关注的人群特征,即那些 意指一个人群的分布或在各方面的分化程度的特征(而非其成员的平均特征)。13有两类单 变量参数(univariate parameters):区别二者的标准在于其所指的是在非连续的类别之间的 人群分布,还是在连续类别上的人群分布。 类别参数(nominal parameters)是在非连续的类别或群体之间的人群的分布。例如种族、 行业和职业。在某一维度上的类别位置(nominal positions)的分化程度显示出其异质性。 衡量异质性程度的标准是随机挑选的两个人分属不同群体的预期机会。一个人群中所分的类 别越多,并且人们在这些类别之间的分布越均匀,异质性就越大。对一些类别参数来说,类 别的数量一清二楚,例如性别和母语。但对其它的一些参数来说就有问题了,或者是因为没 有明确的边界(如邻里),或者是因为有较宽和较窄的划分(如分工)。例如,劳动力可以按 照主要职业群来进行划分,亦可按照具体职业来划分,或按照日益狭窄的专业来划分。较细 的划分比较宽的划分显示出更多的职业异质性。选择哪种划分取决于一个人所遇到的实际问 题,但是,在比较中当然必须使用同样的划分。 等级参数(graduated parameters)是在一个连续的等级秩序中的人群分布。对宏观结构 分析而言最重要的等级参数都是资源方面的,象收入、教育、社会经济地位、财富和权力之 类。用等级参数来加以描述的一个人群的分化显示了其不平等。衡量不平等程度的标准是与 人群中的平均资源差异(我们用人群中所有可能的两个人之间的平均绝对差异来加以描述) 相关的任意两个人之间的绝对差异的预期机会。不平等在理论上的最小值是资源的平均分 布,而在其理论上的最大值则是所有资源集中在某一个人的手中。简言之,资源越是集中在 少数人手中,不平等的程度就越高。14 最重要的突生结构特性乃是各种参数的相关程度,及随之而来的人们之间若干差别的变 异。如果在种族、职业、教育和收入上的差别实质上相关,如在美国社会中那样,那么群体 边界和地位差别就会固化,社会交往的障碍和依靠社会流动来改变不利社会背景的障碍也会

强化。相比之下,毗邻的众多参数越是互不相关,各方面的社会差别就越能够相互交叉,并 从而相互减轻在增加一些人的机会和限制另一些人的机会方面的影响 相互交叉的社会差别体现在弱相关的参数中。它们代表了齐美尔(1923)的交叉社会圈 概念。但是社会圈仅指类别归属( nominal affiliations),而交叉参数( Intersection)则既包括 类别的又包括等级的。但是齐美尔的形象化的描述生动地表明,一个人同为多个群体成员的 现象暗示着人们,特别是在现代社会,处在大量社会类属( social affiliations)的交叉点上, 这些社会类属有着极不相同的却又部分重叠的成员身份。当社会差别改善一些人的机会却妨 碍另一些人的机会时,差异交叉参数( Intersection)便会减轻这些对立的效果。比如:如果 大多数新教徒都是黑人,并且大多数白人都不是盎格鲁撒克逊人,那么作为一个白种盎格鲁 撒克逊新教徒(WASP)的好处就会被减至最小。固化( consolidation,即指将类别差异与等 级差异固定地连结在一起—一译注)和差异交叉( Intersection)是一个人群中的参数共变所 产生的力量的两个极端 总之,我们区分了三种结构性参数以描述人群结构分化的一般形式的特征。类别参数是 指人群在类别位置间的分布:等级参数是指人群在一个连续等级秩序中的分布;而一个参数 与其它参数的关系,或一系列参数之间的关系,则是指它们相互伴随的变异。对类别参数而 言,其分化的两极是异质性和同质性;对等级参数而言,是不平等和平等;而对相关参数而 言则是固化与交叉。 所谓分化的一般形式,我指这些为抽象的概念,是从其经验内容中抽象出来的纯粹的结 构形式。异质性、不平等和差异交叉只是理论概念,而非如实的存在;只有其具体的表现才 会存在,正如竞争是一种不能够独立存在的形式一样。只有当其与一个实际内容—一经济或 政治竞争,或爱情中情敌间的竞争—一相结合时,竞争才能够在经验世界中被观察到。我在 这里试图将齐美尔与布莱斯威特的洞见结合起来。前者认为社会学必须从经验内容中抽象出 社会形式(齐美尔1923:4);后者认为理论术语必然是抽象物,但不仅仅是“出自可观察 实体的逻辑建构”( Braithwaite1953:53)。使用了这些术语的命题可以用其多样化的经验内 容来加以验证。 理论目标 本书的目标是为发展一种对大人群结构给予社会生活的影响所作的一种宏观社会学的 理论分析。它研究人们的社会关系、职业机会和流动性、在组织中的参与情况、人际关系中 的交换过程以及现存社会结构的一些历史根源等所受的结构性影响。我再次强调,把理论分 析限制在结构影响内,并不意味着我认为这些就是唯一的影响,或其它的影响都不重要 每一种发展一个系统分析的努力,在社会科学领域如同在其它领域一样,都必须把它本 身局限于纷乱的经验现实中一个有限的方面。在这样做以及分析一个有限系列的影响和过程 的时候,一个人必然要忽略其它的效果,或至少把它们视为既定的。一个人只能希望这些被 忽略掉的效果不会歪曲我们所关注的影响,例如,这些效果通过与这些影响互动而使之变成 不实的或抑制其中的一些影响等 为再次强调除了这里所讨论的结构性影响外,我也认识到了对人们生活的其它重要影响 的存在,请让我在这里提及几种。历史前提和传统当然不仅影响人们的生活而且还影响了这 里所分析的结构:其中的一些影响将在最后一章加以讨论。我还认识到,文化价值和规范, 尤其是体现它们的制度极大地影响着社会条件,而我之所以关注结构社会学,部分的是为了 反拨目前美国社会学界对文化的普遍强调。 很大程度上独立于其所反映的文化价值的现有制度,如资本主义和一夫一妻制等,因使 社会体系和社会时间得以存续,自然对社会条件有极大的影响。制度分析是近来重获青睐的 又一种方法。一个国家的工业化程度及其经济发展水平肯定深刻地影响了它的社会结构和人 们的生活:它们的某些影响将在最后一章提及。人格的心理构造无疑支配着人们的行为和个 人关系,而其生物构造也具有同样的作用。尽管这些话题并非社会学研究的主题,但心理的 甚至生物的影响无疑与社会的影响联系在一起,并且改变社会影响 这里所要展示的理论分析是对我一开始就提到的一个早期理论(Blau1977)的扩展 这一早期的分析试图发展出一种相当形式的理论,在这个理论中,从若干假设出发引申出了 系列定理,而这些定理的经验内涵则由后续研究(Bau, Schwartz1984)加以检验。该理

6 强化。相比之下,毗邻的众多参数越是互不相关,各方面的社会差别就越能够相互交叉,并 从而相互减轻在增加一些人的机会和限制另一些人的机会方面的影响。 相互交叉的社会差别体现在弱相关的参数中。它们代表了齐美尔(1923)的交叉社会圈 概念。但是社会圈仅指类别归属(nominal affiliations),而交叉参数(intersection)则既包括 类别的又包括等级的。但是齐美尔的形象化的描述生动地表明,一个人同为多个群体成员的 现象暗示着人们,特别是在现代社会,处在大量社会类属(social affiliations)的交叉点上, 这些社会类属有着极不相同的却又部分重叠的成员身份。当社会差别改善一些人的机会却妨 碍另一些人的机会时,差异交叉参数(intersection)便会减轻这些对立的效果。比如:如果 大多数新教徒都是黑人,并且大多数白人都不是盎格鲁撒克逊人,那么作为一个白种盎格鲁 撒克逊新教徒(WASP)的好处就会被减至最小。固化(consolidation,即指将类别差异与等 级差异固定地连结在一起——译注)和差异交叉(intersection)是一个人群中的参数共变所 产生的力量的两个极端。 总之,我们区分了三种结构性参数以描述人群结构分化的一般形式的特征。类别参数是 指人群在类别位置间的分布;等级参数是指人群在一个连续等级秩序中的分布;而一个参数 与其它参数的关系,或一系列参数之间的关系,则是指它们相互伴随的变异。对类别参数而 言,其分化的两极是异质性和同质性;对等级参数而言,是不平等和平等;而对相关参数而 言则是固化与交叉。 所谓分化的一般形式,我指这些为抽象的概念,是从其经验内容中抽象出来的纯粹的结 构形式。异质性、不平等和差异交叉只是理论概念,而非如实的存在;只有其具体的表现才 会存在,正如竞争是一种不能够独立存在的形式一样。只有当其与一个实际内容——经济或 政治竞争,或爱情中情敌间的竞争——相结合时,竞争才能够在经验世界中被观察到。我在 这里试图将齐美尔与布莱斯威特的洞见结合起来。前者认为社会学必须从经验内容中抽象出 社会形式(齐美尔 1923:4);后者认为理论术语必然是抽象物,但不仅仅是“出自可观察 实体的逻辑建构”(Braithwaite 1953:53)。使用了这些术语的命题可以用其多样化的经验内 容来加以验证。 理论目标 本书的目标是为发展一种对大人群结构给予社会生活的影响所作的一种宏观社会学的 理论分析。它研究人们的社会关系、职业机会和流动性、在组织中的参与情况、人际关系中 的交换过程以及现存社会结构的一些历史根源等所受的结构性影响。我再次强调,把理论分 析限制在结构影响内,并不意味着我认为这些就是唯一的影响,或其它的影响都不重要。 每一种发展一个系统分析的努力,在社会科学领域如同在其它领域一样,都必须把它本 身局限于纷乱的经验现实中一个有限的方面。在这样做以及分析一个有限系列的影响和过程 的时候,一个人必然要忽略其它的效果,或至少把它们视为既定的。一个人只能希望这些被 忽略掉的效果不会歪曲我们所关注的影响,例如,这些效果通过与这些影响互动而使之变成 不实的或抑制其中的一些影响等。 为再次强调除了这里所讨论的结构性影响外,我也认识到了对人们生活的其它重要影响 的存在,请让我在这里提及几种。历史前提和传统当然不仅影响人们的生活而且还影响了这 里所分析的结构;其中的一些影响将在最后一章加以讨论。我还认识到,文化价值和规范, 尤其是体现它们的制度极大地影响着社会条件,而我之所以关注结构社会学,部分的是为了 反拨目前美国社会学界对文化的普遍强调。 很大程度上独立于其所反映的文化价值的现有制度,如资本主义和一夫一妻制等,因使 社会体系和社会时间得以存续,自然对社会条件有极大的影响。制度分析是近来重获青睐的 又一种方法。一个国家的工业化程度及其经济发展水平肯定深刻地影响了它的社会结构和人 们的生活;它们的某些影响将在最后一章提及。人格的心理构造无疑支配着人们的行为和个 人关系,而其生物构造也具有同样的作用。尽管这些话题并非社会学研究的主题,但心理的 甚至生物的影响无疑与社会的影响联系在一起,并且改变社会影响。 这里所要展示的理论分析是对我一开始就提到的一个早期理论(Blau 1977)的扩展。 这一早期的分析试图发展出一种相当形式的理论,在这个理论中,从若干假设出发引申出了 一系列定理,而这些定理的经验内涵则由后续研究(Blau, Schwartz 1984)加以检验。该理

论所提出的关键问题是人群结构如何影响群际关系。这些定理讨论社会结构对群际关系的影 响。群际关系则被定义为处于不同社会位置的成员一一不同的群体成员或不同的等级地位 一间的两人结交比率( the rate of dyadic associations) 为了传达将在下一章得到充分阐述的有关这一理论的最初想法,我将在这篇导言性的摘 要中指出它的几个主要命题。两个基本的命题是:(1)社会联系的概率取决于接触的机会 (2)在多维社会空间中的毗邻会增加社会联系的机会, 从第一个假设和异质性定义可以推论异质性增加群际联系的机会。这是一个主要的定 理。从同一假设和不平等的定义可以引申出另一条定理,即不平等越大,悬殊地位之间的联 系就越是可能发生。这一命题看起来与我们的直觉相反,因为人们会认为较大的地位差异将 阻碍而非鼓励社会互动。然而这一定理不仅是从前提合乎逻辑地推导出来的,而且还为大量 的经验研究所证明。 第三条定理根据第二条假设和交叉社会差别( intersecting social differences)的定义而来, 该定理透露许多在一个维度上属于同一个群体的人也在其它维度上属于不同的群体。如果社 会毗邻度( social proximity)培育了群内关系,并且如果在一个维度上属于同一群个体的许 多人在其它维度上属于别的群体,那么甚至在一个维度上进行的群内选择也会涉及在其它维 度上处于群际关系中的许多人。简言之,差异交叉( Intersection)促进群际关系,这一点得 到了第三章中经验检验的支持。这些结果可以解释为什么盛行的内群偏好并非与群际关系不 相容。发生群际关系的频率取决于社会结构中差异交叉的程度。 本书的目标是把在群际关系理论的分析中所运用的理论架构拿来分析其它领域中的宏 观结构影响。尽管将宏观结构的概念应用于群际关系的分析产生出了一个相对形式的理论, 但是将其应用于其它的研究主题却并未成功地将此分析做成一个形式理论。15 在接下来的两章中将阐述人群结构对群际关系的影响。之后第四章将分析人群结构对择 业和社会流动机会的含义。社会的职业结构反映着社会的劳动分工,并且作为生活机会的根 源而决定各种机会和限制。民族差异和历时变化得到了考察。接着文章分析了先赋特质和后 天资格的作用( the role of ascribed traits and of qualifications),特别是教育的作用,而布顿的 教育的悖论则被解释为是个人资格条件的流行变化具有结构性意义的一个例证。提出市场对 劳动要求具有结构性差异的效果的猜测。最后文章把关注点放在结构性流动与循环流动的区 别上,以及最近结构性流动下降所具有的意义上。 第五章分析各种志愿团体、各种组织及其它次结构的成员和成长如何受到构成其结构背 景的多维社会空间的影响。当文章转向研究企业和公司时,它分析了组织的内部结构,以及 个行业中的企业数量的增长。最后本章以讨论公司和市场的相互交叉( Intersection)来结 束。 宏观结构对社会关系的影响最终传递到个人的日常人际关系之中。多层次结构分析追溯 了这一传播过程。对人际关系的这些宏观结构的影响的传播,其最后产物就是面对面的互动 和交换过程。第六章开篇就对科尔曼从微观层次向宏观层次的转变进行了批判性分析,认为 对这一转变的恰当的分析应该是从宏观层次到微观层次。这一章的焦点是对发生在二人关系 及亲密群体中的人际互动和社会交换过程的理论分析。在这种互动和交换过程中,社会纽带 通过扩大人们的社会圈建立起来,从而整合了邻里、社区和社会中的个人。本章的最后部分 讨论了两种权力的区别,影响直接的人际交换的人际权力,和能够从经济上或政治上支配成 千上百万人而又无须与之直接接触甚至不必知道他们是谁的非个人的权力 最后一章转向分析历史发展以求回答什么样的历史前提影响了其后果在先前所有分析 中都得到研究的人群结构。它首先研究了人口统计的趋势,该趋势对先赋特征意义上的人群 构成施加了主要影响。然后文章分析了工业化和经济增长率对美国扩张及其在本世纪大多数 时候的增长机会的意义。最后它试图解释最近在经济方面和就业机会方面急剧下降的趋势 在全书的结束语中,我猜测了最近经济危机的意义,它所导致的不断增长的阶级冲突的 危险,以及扭转下降、遏制贫困的蔓延、减少日益增加的不平等、恢复无权者曾经拥有的社 会流动机遇的种种可能性 结语 为一篇导言写结语似乎听起来是一个矛盾的说法。虽然我把这个标题用于所有章节的最 后部分,但在这里,请让我用对自己的元理论假设和取向的评述来代替这篇导言的总结

7 论所提出的关键问题是人群结构如何影响群际关系。这些定理讨论社会结构对群际关系的影 响。群际关系则被定义为处于不同社会位置的成员——不同的群体成员或不同的等级地位— —间的两人结交比率(the rate of dyadic associations)。 为了传达将在下一章得到充分阐述的有关这一理论的最初想法,我将在这篇导言性的摘 要中指出它的几个主要命题。两个基本的命题是:(1)社会联系的概率取决于接触的机会; (2)在多维社会空间中的毗邻会增加社会联系的机会, 从第一个假设和异质性定义可以推论异质性增加群际联系的机会。这是一个主要的定 理。从同一假设和不平等的定义可以引申出另一条定理,即不平等越大,悬殊地位之间的联 系就越是可能发生。这一命题看起来与我们的直觉相反,因为人们会认为较大的地位差异将 阻碍而非鼓励社会互动。然而这一定理不仅是从前提合乎逻辑地推导出来的,而且还为大量 的经验研究所证明。 第三条定理根据第二条假设和交叉社会差别(intersecting social differences)的定义而来, 该定理透露许多在一个维度上属于同一个群体的人也在其它维度上属于不同的群体。如果社 会毗邻度(social proximity)培育了群内关系,并且如果在一个维度上属于同一群个体的许 多人在其它维度上属于别的群体,那么甚至在一个维度上进行的群内选择也会涉及在其它维 度上处于群际关系中的许多人。简言之,差异交叉(intersection)促进群际关系,这一点得 到了第三章中经验检验的支持。这些结果可以解释为什么盛行的内群偏好并非与群际关系不 相容。发生群际关系的频率取决于社会结构中差异交叉的程度。 本书的目标是把在群际关系理论的分析中所运用的理论架构拿来分析其它领域中的宏 观结构影响。尽管将宏观结构的概念应用于群际关系的分析产生出了一个相对形式的理论, 但是将其应用于其它的研究主题却并未成功地将此分析做成一个形式理论。15 在接下来的两章中将阐述人群结构对群际关系的影响。之后第四章将分析人群结构对择 业和社会流动机会的含义。社会的职业结构反映着社会的劳动分工,并且作为生活机会的根 源而决定各种机会和限制。民族差异和历时变化得到了考察。接着文章分析了先赋特质和后 天资格的作用(the role of ascribed traits and of qualifications),特别是教育的作用,而布顿的 教育的悖论则被解释为是个人资格条件的流行变化具有结构性意义的一个例证。提出市场对 劳动要求具有结构性差异的效果的猜测。最后文章把关注点放在结构性流动与循环流动的区 别上,以及最近结构性流动下降所具有的意义上。 第五章分析各种志愿团体、各种组织及其它次结构的成员和成长如何受到构成其结构背 景的多维社会空间的影响。当文章转向研究企业和公司时,它分析了组织的内部结构,以及 一个行业中的企业数量的增长。最后本章以讨论公司和市场的相互交叉(intersection)来结 束。 宏观结构对社会关系的影响最终传递到个人的日常人际关系之中。多层次结构分析追溯 了这一传播过程。对人际关系的这些宏观结构的影响的传播,其最后产物就是面对面的互动 和交换过程。第六章开篇就对科尔曼从微观层次向宏观层次的转变进行了批判性分析,认为 对这一转变的恰当的分析应该是从宏观层次到微观层次。这一章的焦点是对发生在二人关系 及亲密群体中的人际互动和社会交换过程的理论分析。在这种互动和交换过程中,社会纽带 通过扩大人们的社会圈建立起来,从而整合了邻里、社区和社会中的个人。本章的最后部分 讨论了两种权力的区别,影响直接的人际交换的人际权力,和能够从经济上或政治上支配成 千上百万人而又无须与之直接接触甚至不必知道他们是谁的非个人的权力。 最后一章转向分析历史发展以求回答什么样的历史前提影响了其后果在先前所有分析 中都得到研究的人群结构。它首先研究了人口统计的趋势,该趋势对先赋特征意义上的人群 构成施加了主要影响。然后文章分析了工业化和经济增长率对美国扩张及其在本世纪大多数 时候的增长机会的意义。最后它试图解释最近在经济方面和就业机会方面急剧下降的趋势。 在全书的结束语中,我猜测了最近经济危机的意义,它所导致的不断增长的阶级冲突的 危险,以及扭转下降、遏制贫困的蔓延、减少日益增加的不平等、恢复无权者曾经拥有的社 会流动机遇的种种可能性。 结语 为一篇导言写结语似乎听起来是一个矛盾的说法。虽然我把这个标题用于所有章节的最 后部分,但在这里,请让我用对自己的元理论假设和取向的评述来代替这篇导言的总结

我认为社会学是一门社会科学,它的目标和其它所有科学一样,是努力发展出可以解释 经验现实并能被经验研究所检验的系统的理论。所谓系统的理论,是指用在不同概括水平上 具有逻辑联系的命题对现实的某一方面所做出的解释。更一般化的命题包含了一些超越于任 何经验观察或变量的抽象概念,而为其它命题所暗含的最低一级命题作为经验预测则能够检 验和证伪这个理论 但我赶紧要补充一句,这只是一个我们应该为之奋斗的理想,除了社会学的某些非常有 限的领域,这一理想目前尚未也不可能达到。我们已经做了很好的理论分析,但它们都远非 这种乌托邦式的立法演绎性的理论建构。( this utopian conception of nomothetic-deductive theorizing)。我发展了一种关于群际关系的相当形式的理论(本章作简要说明,下章将充分 展开),但是我在将其运用到本书所讨论的其它主题时,所做的许多工作是未用形式术语表 述的不那么严格的理论分析。这无疑是我自己的过错,但它也反映出当代社会学理论建构中 的局限。我希望我们能够坚持发展形式的社会理论,但同时也在我们的理论分析中尽可能地 做到系统化,而不要绝望地转向单纯的臆测和解构。 最后再说几句我对社会学和社会学研究方法的看法。我已经指明,我对结构分析的偏好 并不意味着我认为结构是对社会生活的唯一影响,或者我认为其它的研究方法一—制度的 文化的、理性选择一一都不合理。然而,我必须承认,如果我不认为社会结构的效果具有特 殊的重要性的话,那么我就不会花费我学术生涯的大部分时间来研究它了 注释 1原初理论(我在本书第2章中有简明的重述)的核心是一种形式理论,受到过 Braithwaite(1953)和Popr (1959)的理论建构方法的影响 显然,头两个例子涉及连续性差异,后两个例子关乎非连续性差异。这一区别如下面的讨论所示将影 响这里的分析 3这是一个极为宽泛的社会位置的定义,但也并非宽泛无边。它只包括人们的特质中将影响他们的社会关 系,如群内结交的可能性的那些差异。这也提供了一个标准,可从经验上检验令研究者感兴趣的某种特质 如是不是美国公民自由协会(ACLU)的成员一一是否实际影响了社会交往 “群体”在这里的用法似乎与限于指称直接社会互动中的人时的用法相冲突。但是除非群体一词被认为 与亲密群体同义,否则即便在相当小的群体—一比如几百人的群体—一也不可能让所有成员之间都具有直 接的社会联系。因此,恰当的宏观社会学的群体的概念是:群体内社会联系的可能性超过群体外的可能性。 这便是此处所采用的群体概念。 5例如,这一国家的种族异质性和收入不平等在多大程度上能渗入州、市乃至邻里。 6代表人物有,例如:Burt(1982,1992)和 WEllman(1988),以及他们的社会计量方法的先辈,主要 有 Moreno(1934)、 Bavelas(1950)、 Cartwright和 Harary(1956)。 7虽然有些网络分析是在几百人的基础上做出的,但是与一个国家或一个大城市的人口比起来,这仍然是 个小人群。网络分析还被应用于“集体行动者”( collective actors)—如经济部门和公司(Burt1983) 之间的联系的研究,甚至被用于整个社会的研究( Snyder和Kck1979)。在这里,它分析的是大人群, 但分析仍需要被限制在少数“集体行动者”之间的关系上。有关把大集体视为“行动者”的问题将在第五 章提出 8分布的历时变化必须加以考虑。这样,职业机会取决于一个人进入劳动大军时的职业分布(和影响这些 机会的其它条件),而同一教门婚姻的机会则取决于一个人结婚时宗教的分布(和其它的影响) 吉登斯(1986:169)批评了“自涂尔干以来的结构社会学”强调了社会结构“对行动的限制性影响 他用自己的结构化理论( structuration theory)的观点与之对比,认为“结构总是既创造机会又限制机会 我在过去也曾经强调过结构的限制,因为它们关注结构的更加出人意料的效果。但是我完全赞同吉登斯认 为结构既创造机会又限制机会并且一种理论应该兼顾这两者的观点,我在这本书中对机会结构的分析指明 了这一点。 10我很感激一位不知名的读者提醒我注意到需要澄清人与位置的区别,这令我认识到我曾经以为一清二楚 的这种区别需要改进以便于分析机会 1l我很感谢 Eviatar zerubavel(191)所做的这一有关职业分布和机会与形象场景效应的类比(请参阅其 著作第97-102页 12利伯森是通过指出在我与别人(J·R·Blau和P·M·Bau,1982)合著的一篇论文中忽视了这一点来说 明这一观点的。在这篇论文中我们介绍了对美国大都市中犯罪率的差异的影响的研究。这个研究是通过提 出一个悖论一一富裕的美国有着最高的犯罪率一一来展开的。利伯森是完全正确的,因为这一关于国家差 异的悖论对于开展一项一国内差异的研究是颇糟糕的设计,它无法澄清国际间的差异。具有讽刺意味的是 尽管我长久以来热衷于研究结构特性与其影响的显著特点,我却没有意识到这个导言性的悖论是多么不恰

8 我认为社会学是一门社会科学,它的目标和其它所有科学一样,是努力发展出可以解释 经验现实并能被经验研究所检验的系统的理论。所谓系统的理论,是指用在不同概括水平上 具有逻辑联系的命题对现实的某一方面所做出的解释。更一般化的命题包含了一些超越于任 何经验观察或变量的抽象概念,而为其它命题所暗含的最低一级命题作为经验预测则能够检 验和证伪这个理论。 但我赶紧要补充一句,这只是一个我们应该为之奋斗的理想,除了社会学的某些非常有 限的领域,这一理想目前尚未也不可能达到。我们已经做了很好的理论分析,但它们都远非 这种乌托邦式的立法-演绎性的理论建构。(this utopian conception of nomothetic-deductive theorizing)。我发展了一种关于群际关系的相当形式的理论(本章作简要说明,下章将充分 展开),但是我在将其运用到本书所讨论的其它主题时,所做的许多工作是未用形式术语表 述的不那么严格的理论分析。这无疑是我自己的过错,但它也反映出当代社会学理论建构中 的局限。我希望我们能够坚持发展形式的社会理论,但同时也在我们的理论分析中尽可能地 做到系统化,而不要绝望地转向单纯的臆测和解构。 最后再说几句我对社会学和社会学研究方法的看法。我已经指明,我对结构分析的偏好 并不意味着我认为结构是对社会生活的唯一影响,或者我认为其它的研究方法——制度的、 文化的、理性选择——都不合理。然而,我必须承认,如果我不认为社会结构的效果具有特 殊的重要性的话,那么我就不会花费我学术生涯的大部分时间来研究它了。 注释 1 原初理论(我在本书第 2 章中有简明的重述)的核心是一种形式理论,受到过 Braithwaite(1953)和 Popper (1959)的理论建构方法的影响。 2 很显然,头两个例子涉及连续性差异,后两个例子关乎非连续性差异。这一区别如下面的讨论所示将影 响这里的分析。 3 这是一个极为宽泛的社会位置的定义,但也并非宽泛无边。它只包括人们的特质中将影响他们的社会关 系,如群内结交的可能性的那些差异。这也提供了一个标准,可从经验上检验令研究者感兴趣的某种特质 ——如是不是美国公民自由协会(ACLU)的成员——是否实际影响了社会交往。 4 “群体”在这里的用法似乎与限于指称直接社会互动中的人时的用法相冲突。但是除非群体一词被认为 与亲密群体同义,否则即便在相当小的群体——比如几百人的群体——也不可能让所有成员之间都具有直 接的社会联系。因此,恰当的宏观社会学的群体的概念是:群体内社会联系的可能性超过群体外的可能性。 这便是此处所采用的群体概念。 5 例如,这一国家的种族异质性和收入不平等在多大程度上能渗入州、市乃至邻里。 6 代表人物有,例如:Burt(1982,1992)和 WEllman(1988),以及他们的社会计量方法的先辈,主要 有 Moreno(1934)、Bavelas(1950)、Cartwright 和 Harary(1956)。 7 虽然有些网络分析是在几百人的基础上做出的,但是与一个国家或一个大城市的人口比起来,这仍然是 一个小人群。网络分析还被应用于“集体行动者”(collective actors)——如经济部门和公司(Burt 1983) ——之间的联系的研究,甚至被用于整个社会的研究(Snyder 和 Kick 1979)。在这里,它分析的是大人群, 但分析仍需要被限制在少数“集体行动者”之间的关系上。有关把大集体视为“行动者”的问题将在第五 章提出。 8 分布的历时变化必须加以考虑。这样,职业机会取决于一个人进入劳动大军时的职业分布(和影响这些 机会的其它条件),而同一教门婚姻的机会则取决于一个人结婚时宗教的分布(和其它的影响)。 9 吉登斯(1986:169)批评了“自涂尔干以来的结构社会学”强调了社会结构“对行动的限制性影响”。 他用自己的结构化理论(structuration theory)的观点与之对比,认为“结构总是既创造机会又限制机会”。 我在过去也曾经强调过结构的限制,因为它们关注结构的更加出人意料的效果。但是我完全赞同吉登斯认 为结构既创造机会又限制机会并且一种理论应该兼顾这两者的观点,我在这本书中对机会结构的分析指明 了这一点。 10 我很感激一位不知名的读者提醒我注意到需要澄清人与位置的区别,这令我认识到我曾经以为一清二楚 的这种区别需要改进以便于分析机会。 11 我很感谢 Eviatar Zerubavel(1991)所做的这一有关职业分布和机会与形象-场景效应的类比(请参阅其 著作第 97—102 页)。 12 利伯森是通过指出在我与别人(J·R·Blau 和 P·M·Blau, 1982)合著的一篇论文中忽视了这一点来说 明这一观点的。在这篇论文中我们介绍了对美国大都市中犯罪率的差异的影响的研究。这个研究是通过提 出一个悖论——富裕的美国有着最高的犯罪率——来展开的。利伯森是完全正确的,因为这一关于国家差 异的悖论对于开展一项一国内差异的研究是颇糟糕的设计,它无法澄清国际间的差异。具有讽刺意味的是, 尽管我长久以来热衷于研究结构特性与其影响的显著特点,我却没有意识到这个导言性的悖论是多么不恰

13用操作性的术语来说,这些明显具有宏观结构意义的量度是测量离散趋势而非集中趋势的。 不平等的某些差别表现为不连续的等级阶位,如军队或其它官僚机构中的官阶。但是我把这些定义为与某 些等级参数强相关的类别范畴,如与权威和收入的范围相关的类别阶位。 15第六章中对交换过程的分析是用相当严格的理论术语来建构的,尽管没有使用与群际关系理论相同的概念 (张钰译)

9 当。 13用操作性的术语来说,这些明显具有宏观结构意义的量度是测量离散趋势而非集中趋势的。 14不平等的某些差别表现为不连续的等级阶位,如军队或其它官僚机构中的官阶。但是我把这些定义为与某 些等级参数强相关的类别范畴,如与权威和收入的范围相关的类别阶位。 15第六章中对交换过程的分析是用相当严格的理论术语来建构的,尽管没有使用与群际关系理论相同的概念 架构。 (张 钰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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